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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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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

《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精彩片段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

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

“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

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

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侯夫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妙姨娘听到这些话,忍不住扬起嘴角,眸中满是得意。

“嬷嬷,你看到了吧?侯爷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她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安安那个贱人,早晚会被赶出侯府!”

然而,她并未察觉,这一切,正是安安布下的局。

随着风言风语逐渐扩散,侯府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妙姨娘听闻沈越泽近来对安安的冷淡态度,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连一向低垂的眉眼都多了几分得意的飞扬。

“姨娘,这次咱们真的快要翻身了!”嬷嬷捧着一碗药汤,满脸讨好地说道,“奴婢听说,侯爷最近都不去正院用膳,看来是真的厌了那个死胖子!”

妙姨娘轻笑一声,接过药碗轻轻啜了一口,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哼,安安那个贱人也该有自知之明。她以为自己瘦了几斤、学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稳坐正室之位?真是可笑!”

她放下药碗,轻轻摆手示意嬷嬷靠近,低声吩咐道:“去,把那件寿衣重新包好,今晚亲自送到正院——既然她不肯安安分分地滚,那我就送她一程!”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低声劝道:“姨娘,这件事侯爷若是知道,恐怕……”

“知道又如何?”妙姨娘冷笑着打断,“有太夫人在后头撑着,他沈越泽敢拿我怎样?再说了,只要安安一日不被休,我一日寝食难安!”

夜晚,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翻阅账册,昭儿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神色紧张。

“夫人,这是刚刚从偏院送来的东西!”昭儿将包裹放在桌上,声音微微发颤,“奴婢看着眼熟,似乎……又是寿衣!”

安安抬眸看向包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打开看看。”

昭儿颤抖着手打开包裹,果然又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刺绣精美,袖口和裙摆的纹样竟比上次还要复杂。

安安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妙妙这是等不及了。”

“夫人,这次咱们必须告诉侯爷!”昭儿气得直跺脚,“她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不急。”安安将衣裙放回包裹中,目光沉静,“这次我会亲自去见妙姨娘——她既然敢送,我就敢收。”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亲自去?”

“对。”安安起身,将包裹递给昭儿,“既然她送来这么大的‘礼物’,我若不亲自去‘感谢’,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了?”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榻上听着嬷嬷汇报,听说寿衣已送达正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安那个贱人,现在恐怕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妙姨娘冷笑着说道,“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大姑娘沈清兰的消息迅速传遍云中侯府,妙姨娘偏院的“嫌疑”也让事情越发复杂。

“妙姨娘!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为了清兰这孩子,我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秦如霜脸色煞白,冲到妙姨娘院中,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婉,“清兰她才一岁多,你怎么下得去手?!”

陆妙妙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三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一个被禁足的人,哪有本事去碰你女儿?”

“可是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您院子外面!”三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泪水滑落,“妙妹妹,你若真有心计较我们这些姐妹的事,冲我来便是,何苦拿孩子下手?”

妙姨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越发冰冷:“三姐儿,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说话可得讲证据!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你最擅长演戏?

“一天到晚装作人淡如菊的样子,背地里可没少拿你那女儿在越泽面前争宠!如今你把她弄丢了,倒跑我这泼脏水?!

“再说了,不就是个丫头,没了再生一个就是,又不是儿子,瞧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眼看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安安缓缓走进院子,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够了!你们觉得在侯府里吵得天翻地覆,就能把孩子找回来吗?”

妙姨娘和三姨娘同时一怔,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妙姨娘。”安安目光直视她,语气淡然中透着一丝寒意,“您说您清白,那您敢让人搜一搜您的院子吗?”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她很快冷笑一声:“搜便搜!你们搜不到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安安看了昭儿一眼,昭儿立刻带人搜查妙姨娘的院子。果然,片刻后就有下人抱着一个绣着三姨娘女儿名字的小布娃娃出来。

“夫人!这娃娃就是三姨娘小姐的!”昭儿急忙上前禀报。

院子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三姨娘看着那布娃娃,脸色瞬间煞白:“妙姨娘!你……”

“慢着。”安安抬手打断了三姨娘,目光落在妙姨娘身上,“妙姨娘,这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妙姨娘脸色发白,但很快咬牙冷笑:“夫人,这东西是谁拿出来的,可还未必可信吧?这侯府里谁不知道您最会作戏?”

安安却不慌不忙,缓缓走到那布娃娃前,仔细看了看,忽然笑了一声:“妙姨娘,您怕是忘了,这娃娃上可还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小名——若不是常接触她的人,谁能拿到?”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着指向安安:“是你!是你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夫君很快就会查清楚。”安安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门外,“人呢?把侯爷请来。”

片刻后,沈越泽快步赶到妙姨娘的院子。

他一进门,看到院中僵持的几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出了什么事?”

安安福了一福,语气平静地将事情简单说明:“夫君,这是从妙姨娘院中搜出来的布娃娃,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名字。妾身怀疑,妙姨娘与三姨娘小姐的失踪有关。”

妙姨娘闻言,连忙跪下磕头,声音颤抖:“侯爷,这都是安安的诡计!妾身从未见过这布娃娃,一定是她故意陷害妾身!”

沈越泽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那布娃娃看了片刻,忽然转头看向安安:“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清冷:“妙姨娘院中禁足,布娃娃却能出现这里——夫君觉得,她一个人能做到这些吗?”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动,目光越发沉冷:“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妙妙?”

“或许吧。”安安淡然道,“妙姨娘不是好人,但未必是罪魁祸首——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怕正等着看我们在这里争斗。”

沈越泽听着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抬手命人将布娃娃收起来,沉声道:“从现在起,全府上下彻查!还有——把三姨娘小姐失踪前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深夜,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满天星光,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夫人,您为什么要替妙姨娘开脱?”昭儿疑惑地问,“她明明处处与您作对,您若借机打压她,侯爷也不会说什么。”

安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玉佩,语气淡然:“现在还不是彻底对付她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眼中带着深思:“妙妙是个棋子,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现在保住她,只是为了让那背后的手,暴露得更彻底。”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那夫人觉得,三姨娘的孩子,会是谁藏起来的?”

安安眸光微冷,轻声道:“现在还不清楚,但她身上,恐怕也藏着不少秘密。”

而此时,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将一个小小的身影交给另一人。

“记住,只要她一天没回侯府,你的银子就不会少。”男子低声道。

“明白,您放心。”接手的人笑了笑,将孩子小心抱起,消失在夜色中。

男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低声喃喃:“侯府……想要平静?痴人说梦!”


昭儿被她这话一震,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难道您……一点都不信侯爷吗?”

安安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复杂:“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活下去。”

而此时,偏院内,妙姨娘却再次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姨娘,信上说,侯夫人正在调查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嬷嬷慌乱地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狠厉:“她查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冷冷一笑:“去,把上次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安安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夜晚,洛河山庄内,元宸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情报。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来了。”属下将信递上。

元宸随手拆开信,眉头微微一挑:“她居然还敢主动联络我……呵,有意思。”

属下低声问:“殿下,妙姨娘是不是……”

“她不过是一颗快被丢弃的棋子。”元宸淡淡地说道,“不过,有些棋子,在最后一刻,反而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顿了顿,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但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正院内,安安正在灯下翻阅账册,忽然听到外头有轻微的脚步声。

“夫人!”昭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东西,说是……说是给您的‘礼物’!”

安安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礼物’?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今晚这场戏,可不能少了他。”

当晚,沈越泽接到昭儿的消息后,迅速赶到了正院。

“安安,什么事?”沈越泽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摆放着一个红木盒子,盒盖微微打开,露出里面一片艳丽的布料。

安安抬头看着他,神色淡然,语气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夫君,请看看这个‘礼物’——这是妙妹妹刚刚派人送来的。”

沈越泽走近几步,打开盒盖细看,瞬间脸色一沉。盒子里赫然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裙边绣着复杂的花纹,细看之下,竟隐隐透出几分诡异的意味。

“这是……寿衣?”沈越泽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一口冰窖。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错,妙妹妹大概是觉得,妾身不配继续留在侯府,所以特地为我准备了这件‘新衣’。”

沈越泽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握紧拳头,声音中透着一股隐忍的怒意:“她简直放肆!”

“放肆?”安安的声音轻缓,却字字如刀,“夫君,这已经不是放肆,而是……威胁。”

她缓缓起身,走到沈越泽身旁,目光直视着他,声音低而冷:“夫君可知,这衣裙上绣的,是咱们侯府的徽纹——妙妹妹的意思,怕是想告诉所有人,妾身这一身肥肉丢尽了侯府的脸面,必须尽快消失。”

沈越泽沉默片刻,冷冷道:“安安,这件事,我会处理。”

安安却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冷静:“夫君,妾身今日叫您过来,并不是为了让您处理这件事——而是想告诉您,妙妹妹的背后,已经不只是洛河山庄那么简单了。”

沈越泽皱眉:“你的意思是?”

安安转身从书桌上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他:“这是今日下午妙妹妹派人送来的第二件‘礼物’,信中提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这件衣裙的布料,是从哪来的,刺绣又是谁做的。”

沈越泽接过信,看完后,眉头越皱越紧,声音低冷:“御制房的布料?皇宫里的刺绣师?”

安安轻轻点头,眸光沉静:“夫君可还记得,御制房的布料,非皇家亲近之人不可用。妙妹妹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妾室,她如何能得到这些东西?”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沈越泽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第二天,沈越泽带着那本账册直接去了太夫人的院子。

“母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这本账册,可需要您解释一下?”

太夫人正坐在贵妃榻上喝茶,见他突然来兴师问罪,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

“越泽,你这是做什么?”她放下茶盏,语气中透着一丝威严,“不过是些账目的小问题,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沈越泽冷笑一声,将账册放在桌上:“这些银两,名义上是府中采买,实际上却被转到了外头——母亲,这笔钱,究竟是给了谁?”

太夫人的目光一沉,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越泽,你太敏感了。这些银两不过是为老朋友周转,早晚会还回来。”

“老朋友?”沈越泽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母亲,您这是在侮辱儿子,还是觉得儿子不会追查?”

太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也冷了几分:“越泽,无论你信不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云中侯府!

“你虽不是我生的,可你还没到满月,就是我在养着。你是男人,不知道女子做妾有多艰难!你就多照拂妙妙一些,又何妨呢?”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并不接茬:“若真是为了侯府,那请您交代清楚——这些银两的去向,以及您与外头那些‘老朋友’的联系!”

太夫人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时语塞,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夫人来了!”

安安缓步走进院子,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景,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夫君,母亲。”她柔声行礼,“妾身听说夫君来找母亲,便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妾身帮忙的地方。”

太夫人看到她,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冷冷道:“帮忙?我们娘儿俩的事,轮得到你这外人帮忙?”

安安却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太夫人,妾身无意干涉您与夫君的谈话,只是账册一事,妾身也有些许疑惑——这些银两,究竟是为了侯府,还是为了……外头的人?”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太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安安,你什么意思?”

“太夫人,妾身并没有别的意思。”安安微微垂眸,语气依旧温柔,“只是,妾身担心,有人利用太夫人的信任,从侯府中攫取好处。”

沈越泽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动,目光深深地看向安安:“安安,你是说……这些银两,可能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擅自挪用的?”

安安轻轻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妾身只是猜测,具体的情况,还需查明。但妾身相信,太夫人绝不会做出有损侯府的事。”

她这话看似柔和,却在无形中将问题的矛头转向了太夫人身边的人。

太夫人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眸中闪过一抹寒意:“安安,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动了手脚?”

“太夫人,妾身不敢妄言。”安安笑意浅浅,“不过,若真是如此,那就得尽快查清楚,以免侯府遭受更大的损失。”

与此同时,偏院内,妙姨娘正在嬷嬷的搀扶下慢慢走动,脸色依旧苍白,却多了几分狠戾。

“姨娘,您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再插手账目的事了。”嬷嬷低声劝道,“太夫人那边,也未必护得住您。”

妙姨娘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太夫人不过是个老狐狸,她根本不在乎我死活——否则,她早就该动手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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