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问:“那这个学生卡怎么办?”
江知意弯眸笑:“明天一起还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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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灰鸽市警局。
野狼帮老大寸头男,满脸脏污,哭着对男警员说:
“警长,救救我,我被一根拖把打了!”
“噗嗤!”
男警员还没说话,旁边工位的女警员先笑了。
男警员冷脸睨了同事一眼,然后拿起笔,对寸头男温声道:
“别在意,我们经过专业的培训,不会发出不合时宜的笑声,请继续说,我在记录。”
寸头男点头,眼泪流个不停,两只手对空气左右开弓:
“它先这样,然后这样,再这样,打了我整整三个巴掌!呜呜哇!”
男警员面色凝重:“这太残暴了。”
寸头男猛猛点头,对着空气竖起中指哭嚎:“它还给我比了个中指!我爸爸都没对我比过中指!”
男警员战术后仰,靠在椅背上:“这太可怕了。”
见有人可以百分百理解自己,寸头男哭的更凶了,就像摔倒在地的小孩被母亲抱在怀里哄。
他指着旁边浑浑噩噩,鼻青脸肿的野狼帮成员:
“不止是我,他们都被工具打了!有的被锤子打,有的被润滑剂打,鲍勃最惨,被顶到天花板上,我们抠半天才抠下来!”
“嘶。”
男警员倒抽一口凉气,他坐直身体:
“这样,我认识一位驱魔圣骑士,你们稍等,我去联系一下他。”
野狼帮众成员忙不迭点头,感觉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男警员走到办公室里,拨出一个号码:
“你好,贝德莱姆精神病院吗?我这有几个重度精神病患者,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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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公寓。
陈安然洗完澡,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今日处理了太多事,她不想打坐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间,她想到了江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