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如她般站在风里肆意过。
她曾笑我结婚都不自由了。
而如今却摆出了悟的姿态:“找个有钱的嫁了就是好,轻松好多,姐你要当初也找个有钱的就好了。”
我苦笑。
原来我们都是叛徒。
我走出门的那刻,冬日冷风呼啸地吹刮在我脸上,妈妈边走边嘱咐:“你和小张好好过日子,有小孩了,女人更应该要把重心转移到家庭上。”
妈妈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农村,村庄里男人不准女人读书,后来女的变得越来越蠢,男的又看不上村里的女人。
后来有男性提出让女性读书,竟然遭到了女性群体的暴怒。
她们要把他烧死。
她们的母爱已经在儿子身上得到满足,不允许女儿用成功来否认自己的人生。
但是男女平等的时代浪潮并不会因为小部分人的反抗而止息,妈妈读书后走出村庄,可思维早被潜移默化。
我被她劝回家庭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
“你爸还打过我我呢,我不也跟他过下来了。
要不你姐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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