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后续+全文

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后续+全文

怡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遥遥啊,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流苏姐那样的功力啊?”玉沁趴在桌上,整一个生无可恋地说。遥遥端着盆子,正打算催促她拆妆发,听到她的抱怨后,笑眯眯地说:“流苏姐姐可是童子功,琉璃姐姐还差得远呢。还有,您的嗓子还是暂时别说话了。”听着像是后厨养着的备菜鸭子。当然,这后半句她是不会说出口的。玉沁更蔫巴了,狠狠叹了一口气:什么?骂人还分童子功呢?原来,真的有事情是需要天赋的?“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谁啊?姑娘都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遥遥扬声喊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琉璃啊,是我,我是海棠。前几天在练功房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你也知道海棠姐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当时被流苏激怒了。而且,我也是好心一片,今天真的有急事请妹妹你帮忙...

主角:玉沁宋祁   更新:2025-01-07 14: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沁宋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怡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遥遥啊,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流苏姐那样的功力啊?”玉沁趴在桌上,整一个生无可恋地说。遥遥端着盆子,正打算催促她拆妆发,听到她的抱怨后,笑眯眯地说:“流苏姐姐可是童子功,琉璃姐姐还差得远呢。还有,您的嗓子还是暂时别说话了。”听着像是后厨养着的备菜鸭子。当然,这后半句她是不会说出口的。玉沁更蔫巴了,狠狠叹了一口气:什么?骂人还分童子功呢?原来,真的有事情是需要天赋的?“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谁啊?姑娘都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遥遥扬声喊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琉璃啊,是我,我是海棠。前几天在练功房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你也知道海棠姐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当时被流苏激怒了。而且,我也是好心一片,今天真的有急事请妹妹你帮忙...

《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遥遥啊,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流苏姐那样的功力啊?”玉沁趴在桌上,整一个生无可恋地说。

遥遥端着盆子,正打算催促她拆妆发,听到她的抱怨后,笑眯眯地说:“流苏姐姐可是童子功,琉璃姐姐还差得远呢。还有,您的嗓子还是暂时别说话了。”听着像是后厨养着的备菜鸭子。

当然,这后半句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玉沁更蔫巴了,狠狠叹了一口气:什么?骂人还分童子功呢?原来,真的有事情是需要天赋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姑娘都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遥遥扬声喊道。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琉璃啊,是我,我是海棠。前几天在练功房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你也知道海棠姐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当时被流苏激怒了。而且,我也是好心一片,今天真的有急事请妹妹你帮忙。”

遥遥翻了个白眼,扬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今天你们不是要去献舞么?”

海棠今天倒没有那天的咄咄逼人,语气中带着诚恳。

遥遥还想说些什么,一时不察就瞧见玉沁把门打开了。她大有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气呼呼的夺门而出。

玉沁望着遥遥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管家婆不会是去告状去了吧?

海棠看上去真的很着急,甚至没有多看遥遥一眼,扯着玉沁就往房间里面走,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知道流苏为什么推崇让你当领舞嘛?因为原定的人里面少了一个。你如果顶不上的话,我们编好的舞要从头改到尾。”海棠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的。

玉沁坐到桌子旁,给两人倒了水,示意对方坐下来说。

海棠却扯着玉沁的胳膊,作势要跪下。幸好玉沁眼疾手快把对方扶起来了,她皱眉:“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没有时间了。”海棠看上去着急的要哭了,“我们画舫出头的日子,只有今晚了。”

玉沁对上海棠那双眼睛,她来不及多问就换上了舞衣,跟着画舫的姐妹们到了大厅。

画舫的姐妹们大多时候,是在奢靡的花船上,给客人献艺的。婉姨为了保证每个姑娘的安全,会豢养许多打手和婢子。在姑娘们献艺时,守在姑娘的周围。

可今天接待的这个贵人,却是在住所里——这里通常是不对外的。

玉沁虽然好奇里头人的身份,但是秉承着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的原理,并没有多问。说的再多,不就是给钱的么?今天好好跳就是了。

流苏正等海棠等的着急,一看到玉沁也跟着一起过来,当即沉了脸:“你怎么来了?就你那三脚猫,进去不是找死么?”

她说着,还不忘剜了海棠一眼。

海棠却是挑了下眉,幽幽地说:“我这可是为了茯苓妹妹,她的胎位不稳,你舍得拿她冒险,我可舍不得。”

对方有刻意压低声音,可练武之人的耳力一向很好,玉沁当即张大了嘴巴。

流苏的视线扫了过来,玉沁对上她的目光,连忙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犯困的。”

要死了,眼神这么犀利?

“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进去吧。今天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是不排除贵人要看跳舞,就你的……自求多福吧。”流苏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像是极不情愿地妥协。

可在玉沁看不见的角度,她飞快地和海棠交换了一个眼神。

等着屋内的贵人喊话,画舫的姐妹们排成一排,有序地走了进去。玉沁趁着人多,飞快地打量了房间内的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点头哈腰看上去像是个小官,其他两个人衣服虽然低调,但布料一看就价值不菲,这两个中间那个长得有点磕碜,有点老的,应该就是贤王了吧?毕竟除了皇室,谁敢穿五爪龙啊?

至于那另一个人……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玉沁连忙低下头。

啧,好凶啊,她没招惹过这样的人吧?

宋祁的目光在玉沁的身上,对方今天穿了件玫红色的舞衣,脸上又上了明艳的胭脂,瞧着煞是扎眼。他好看的眉头碰了一下,又很快分开。

“侄儿,这画舫是远近闻名的卖艺不卖身,这里的姑娘都干净的很。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纠纷。”宋靖川笑呵呵地说,“你看上哪个姑娘了告诉二叔,二叔叫人过来给你倒酒。”

玉沁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挪开,瞬间松了一口气。

正出神时,旁边的小姐妹忽然用胳膊顶了她一下,玉沁吓了一跳,回头看旁边的小姐妹。

只见小姐妹那眼睛跟抽风了一样,一个劲儿的狂眨,还示意她往一边看。玉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流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贤王的身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玉沁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

流苏瞪了玉沁一眼,连忙给贤王斟酒:“王爷,您别生气。我的这个小姐妹也是前几天才来画舫的,不怎么懂规矩。琉璃,还不快坐到公子的身边去倒酒?”

嗯?不是让跳舞么?

玉沁一脸疑惑,慌慌张张地往那人身边走,路过的时候还差点把人酒壶给带掉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懊悔的闭了闭眼睛,莫名觉得对方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不由得吸了吸鼻子,想凑近点闻。

“等等,我想要那位姑娘斟酒。”熟悉的声音响起,玉沁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脖颈受伤的地方也开始隐隐发烫。

好好好!原来是你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啊!还不让我倒酒?!

她眯着眼睛往后退了一小点,看向他手指的方向——竟然是海棠。

海棠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入了贵人的脸,瞬间高兴的不得了,赶忙扬起一抹笑,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玉沁捋了捋衣袖,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却发现胳膊一紧,整个人都被扯得撞进了一堵墙上,刹那间被一股冷冽的清香环绕。

“琉璃姑娘就算是新来的,也该懂得一些规矩。”宋祁的声音裹挟着寒意,下手的力道也不轻。

“公子,琉璃妹妹伤了脖子,说不出话来。”海棠脸色一变,慌忙解释道。

流苏婉转的声音也传来:“王爷,你快帮我们新来的小姑娘说说话,我们还指望着她以后能献曲儿呢。现在一说话啊,就跟只鸭子一样,聒噪的很。”

“哦?这么巧?”宋祁笑眯眯地看向玉沁,后者被撞得七荤八素,泪汪汪地扬起了小脸,到底是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玉沁此刻的心都要死了:姐妹们!真是多谢你们啊!明年的今天别人给我烧一炷香,你俩可得多加两根!


分明是漆黑的房间,许姑姑却莫名觉得自己被盯住了。她哆嗦着咽了口唾沫:“姑娘,姑娘有所不知,老奴,老奴是被抓进来关在这里的,而且……也,并不知道您竟然在这里。”

“是么?”玉沁笑了一声,往前凑了凑,“可我怎么听说,你早就打听过我的踪迹了?”

许姑姑吓得往后退了退,结果失了重心,“哎呦”一声倒去了后面。

玉沁:“……”

真的是蠢出天际。

她坐在床边,听着对方爬起来的动静,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后续。

“许姑姑莫不是觉得装死,便能够一了百了了?看来母亲交代的事情,您是一件都没有放在心上啊。”玉沁也不着急,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床板。

许姑姑哆哆嗦嗦从缝里面钻出来:“姑娘啊,还请姑娘回去助太子一臂之力。”

“据我所知,他虽然在边关拼杀,却跟成江河有来有往,未曾落得下风。”玉沁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看上去非常有耐心。

“姑娘远在大苍,应该还不知道陛下病重的消息,那道旨意您虽然未接,但……”许姑姑说到这里,就不敢说下去了。

这个姑娘虽然称自家娘娘一句母亲,实际上却阴冷地像沼泽里的蛇一样,根本就养不熟。

小小年纪就能够从地下赌场里杀出来,足见其凶狠。

这次如果没有什么绝对有益于她的条件摆出来,恐怕是根本没有机会说服对方的。

“怎么不说下去了?难不成忽然脸皮掉了,说不出口?”玉沁盯着发出声音的位置,不动声色地起身,“既然您拿不出来承诺,便当我今日未曾来过。”

“若是……若是姑娘能够回去,娘娘便会告知您的身世!”许姑姑生怕玉沁走了,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姑娘您可一定要考虑清楚啊,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玉沁的目光陡然一凛:“姑姑一直陪在母亲身边,难不成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还要我劳烦母亲?”

“你!姑娘,老奴真的不知。”许姑姑心中一惊,慌忙撇清关系。

玉沁嗤笑一声:“我喊她一声母亲,是因着她的收养之恩,可这恩情我早就报了。如今正是恩怨两清,你竟然还痴心妄想,想要用我的身世相要挟?”

“老奴不敢。”许姑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自认为有了十成的把握。

“我现在可是大苍的郡主,贤王就是我的父亲。”玉沁闭了闭眼睛,将暴虐的情绪收了起来。

“他才不是姑娘的父亲!”许姑姑脱口而出。

玉沁顿了一下,语气戏谑:“姑姑这么大的反应,可是……被我说中了?难不成是她们二人早有勾连?”

“怎么会!”许姑姑慌了,“姑娘还是不要乱猜了。”

“哦,那娘娘还是挺会的。在出嫁前大苍有个旧情人,却不是我的父亲。难不成那凤吟国里,还有娘娘的姘头?”玉沁语气再次裹上寒冰,“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在与皇帝行宫避暑的时候,还是……”

“住口!娘娘的清白也是你这不明不白的贝戋种能够玷污的?”许姑姑火气上来了,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若不是惦念着血脉亲情,担心她兄长的唯一血脉病死在异国他乡,娘娘她才不会管!”

“这样啊……”玉沁似笑非笑,“原来母亲也不是亲的啊。”

许姑姑心里“咯噔”一下,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再次“噗通”跪在了地上:

“公主!公主,您莫要生气!娘娘,娘娘和老奴也不是故意欺瞒,实在是当时您发烧烧坏了脑子,已经记不得生母是谁。娘娘她担心您因为丧失双亲,从此一蹶不振,这才选择隐瞒的!”


宋祁用手把玩着茶盏的盖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如果不是那若有若无的威压,许姑姑可真要觉得他没心没肺。

难不成……这么巧?当初总不会是他们二人私奔过来的?

“主要是……陛下的圣旨在那里,咱们赵姑娘是未来的皇后,这一点谁都不能够改变。”许姑姑交叠在一起的手,已经开始无措的摩挲起来。

原来她所说的有婚约,是在这里么?

宋祁的眸光晦暗,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这娘娘还是挺贪心的,既想要自己的儿子打胜仗,又想要自己的儿子夺嫡成功。能够这么大费周章的,恐怕……娘娘在朝中是一点人脉都没有啊。”

许姑姑气的不轻:“若不是大苍国易主,我们娘娘的靠山定然是最厉害的!可怜公主她独自漂泊在异国他乡,如今若是得不到那个位置,可叫我们娘娘怎么活啊。”

宋祁抬眼定定地看向许姑姑:“姑姑,我们这回去需要的时间太长了,而且成将军战功赫赫,恐怕太子迟早会成为败方。姑姑不如写信给娘娘,叫她给陛下吹吹枕边风,先行议和。等到这……家里头嫡子次子的事情解决了,再一起面对外地。”

他没有把话说的太透彻,毕竟他还是希望对方犯蠢的。

若是她得到了回信,人在这个节骨眼上递信上去,那算什么?算是卧底。

不得不说,这玉沁的法子可是够阴毒的。

宋祁也没有想到事情能够这么顺利,对方竟然真的答应了,还毕恭毕敬地把自己送了出来。

“不知道姑姑何时返乡?”他微微颔首,看上去颇为敬重,丝毫没有初见时的倨傲。

这一点让许姑姑很是受用,微微一笑:“既然是为了等消息,那便在这儿多待些时日。”

“听说这里的赏花宴一向好看,姑姑到时候也去瞧瞧才好。”我也方便抓人。

宋祁笑着摆摆手,“如此,期待与姑姑的下次见面。”

两人辞行后,宋祁直接隐于夜色。

不过几刻钟的功夫,许姑姑派出去的那些人就回来了。

“如何了?”许姑姑问。

底下的人纷纷心虚摇头,一人道:“那人功夫了得,不过眨眼便消失不见。”

“也罢,若是你们能够探明白了,这少帅之位早就轮到你们坐去了。只是,赵姑娘真的跟这个少帅……”许姑姑无奈叹气。

如果真是那样,她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够写信给上头了。这趟苦差事,可让她给走明白了。

宋祁甩开那些人,直接就回了宫里。

张公公在御书房外候着,看到宋祁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连忙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去:“哎呦,三殿下啊,您……您怎么过来了?这眼看着都宵禁了。若是叫禁军拦住了,您可怎么办啊?”

宋祁做了个长揖:“劳烦公公了,事关边关之事,片刻都不可耽搁。还望公公代为通传。”

张公公盯着他看了一阵,发现他并未说谎,垂着眼睑思索片刻,缓声说:“咱家去里头帮您探探口风,若是陛下不愿意见您,咱家……”

“公公放心,我明白的。”宋祁微微颔首。

张公公进了御书房,跟皇帝耳语了几句,皇帝点了点头:“把人带进来吧。今天一回也挺不容易的。”

宋祁只在里面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匆匆忙忙回了自己的宫里。

张公公见他来去匆匆,跟皇帝说:“虽说贤王才封贤王,陛下就将三殿下封王确实有些不妥当。但三殿下这功绩,一件接着一件。”


宋祁阴沉着脸,阴恻恻地看向玉沁。

玉沁也不惯着他,跟着一拍桌子:“对啊!你不是说你不回来嘛!瞪什么瞪,有意见憋着!”

嘶,这腰还怪疼嘞。

“哎,我闺女才十几岁?”贤王看向玉沁,眨了眨眼睛。

玉沁心领神会:“十六!再过一个月我就十七了。”

“是啊,我闺女才十七,你才过了十八的生辰。虽然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你俩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贤王欲言又止,看向了宋祁。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误会,我绝对不会娶她的。”宋祁垂眸,这会儿似乎是冷静下来了,“二叔你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把人带回来。你放心把她当女儿,我可不放心娶她。”

玉沁阴阳怪气地说:“退一万步讲,你都欠我五条命了,娶我一下怎么了?”

完了,说话有点多,嗓子又开始不舒服了。

“请姑……哦,郡主恕罪,本皇子心有所属,抱歉。”宋祁起身,毕恭毕敬地说,“先前也是本皇子考虑不周,早该把院子让与姑郡主。”

多说多错,今天这事跟二叔脱不了关系。

玉沁一下子就来了劲儿:“呦,还打起官腔了?还心有所属,不就是喜欢秦朝朝嘛?事儿真多,就算你想娶我还不愿意嫁呢。”

宋祁没有说话,起身就走。

贤王急的都站起来了:“你个臭小子!这就走啊?这可是你救命恩人,哎!还真是债多不压身啊~”

那宋祁真是半点不带回头的,贤王叹了口气,看向玉沁,飞快扬起一抹笑来:“闺女,你叫什么来着?”

“玉沁。‘玉沁唇脂,香迷眼缬,肉红初映仙裳’的玉沁。”玉沁露出一抹笑来,声音也温温柔柔的。

遥遥打了个寒噤,虽然……但是……你们听过公鸡撒娇么?就是挺惊悚的。

贤王面儿上很是镇定,却还是劝道:“闺女啊,咱这个嗓子还是少说两句话吧。哎,这脖子怎么了?是不是宋祁那小子?”

他这会儿看到玉沁的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伤口,着急的上前查看。

玉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小步,面不改色地说:“不是。抱歉义父,我,我累了!今晚就先跟遥遥挤着睡了。”

她的嗓子真是很需要休息,这会儿都快冒烟儿了。

贤王见她真的不舒服,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琉璃……郡主,你的腰怎么样了?”遥遥小声地问。

玉沁揉了揉腰,疼的呲牙咧嘴:“小意思,睡觉。”

她一挨床,直接就睡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玉沁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的,迅速收拾好后,她起身出门。

“参见郡主。”一群人放下手中的东西,纷纷朝着玉沁行礼。

玉沁尴尬一笑:“……免礼吧,你们先忙着,呵呵,先忙着。”

下人们纷纷散去,不久她就听到有人说。

“咱们郡主长得跟天仙儿似的,怎么声音像公鸡一样……”

“嘘,干你的活儿去吧,想死别带上我了。”

玉沁:“……”

她多少有点傻眼,自己也知道现在是嗓子没有恢复好,可这话说的也太打击人了吧?

“郡主还没有洗漱吧,奴婢叫春棠,专门伺候郡主梳妆的。”春棠瞧着年纪不大,长得很是秀气,一身青色衣裳穿出了干练的感觉,她手里端着盆水微微荡漾,瞧着一路上走的该是很急。

“奴婢叫春晓,是负责您着衣的。这是王爷专门寻来,给郡主治嗓子的良药。”春晓大眼睛尖下巴,瞧着很是灵动。

玉沁本想跟人说几句客套话,想起刚才下人们的那些话,果断闭上嘴巴,高冷点头让路。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跟了进去。

她们两人动作利索,很快就帮玉沁收拾好了。

“咱们郡主打扮起来,真的跟仙女似的。”春晓兴奋地说。

只见镜中的人,被人梳了个双刀鬓,中间插了个金色发冠,额角还有两个小掩鬓,瞧着活泼又不失贵气。琼鼻樱唇,美眸流转间带着些许冷漠。

春棠对此也很是满意,催促着春晓去给玉沁挑衣服。

玉沁由着两人摆弄,却是好奇遥遥的踪迹,迟疑了一瞬,问:“见过遥遥么?”

春晓像是有千里耳一般,头也不回地道:“见了见了,小姑娘到厨房给郡主拿吃的去了。这会儿也该快回来了。”

春棠却是把药往玉沁的方向送了送,玉沁垂眸笑了一下,将药丸送进了嘴里。

没毒,还挺甜的,是枇杷。

她不动声色地看向药瓶,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画舫里的人似乎都认识她,或者是认识与她相像的人。奇怪的是,宋祁和贤王给她的感觉也是。

贤王如果把她赎出来是因为她酷似故人,那遥遥呢?真的是因为……要陪着她?

嘶,想的她头疼。

“郡主!”遥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给您带早膳过来了。”

玉沁本想跟她多聊几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可一想到自己悲催的嗓子,果断选择闭嘴。

如果出门不跟别人说话,会不会不礼貌?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郡主,其实你只要像成将军一样,高冷到不可侵犯,就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了。”春晓兴冲冲地说。

玉沁眨了眨眼睛,将军高冷不可侵犯,那恐怕是因为杀伐气重吧?

她身上内力只剩下一半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呢。

这一天天的,也就是她倒霉,不是瞎就是哑。

“成将军可是活阎王,咱们郡主金娇玉贵的,怎么能跟他学呢?”春棠轻咳一声,试图挽回。

贤王一大早就进了宫,这会儿一路小跑到了门口:“乖女儿你快瞧瞧这是什么?”

玉沁看着他手里的两道圣旨,心中忽然升腾出一种不安来。

这便宜干爹,不会是去宫里求赐婚去了吧?

贤王见她耷拉着脸,立刻上前邀功:“那些个宣旨步骤我走过了,你就不用管了。来来来,直接看。这是我求皇帝给你赐的封号‘珍玉郡主’,怎么样喜不喜欢?”

玉沁想到小院儿的牌匾,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就见贤王又扯开另一道圣旨:“还有还有这个!那臭小子不知好歹,非要那什么秦朝朝,我跟你说姓秦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是他二叔,可不能让他遭这罪。而且,我瞧着你们两个啊,简直就是天作之合!所以,给你求了道赐婚的旨意。除非他不要命,否则就得娶你。”

虽然早就猜到了,可玉沁还是觉得眼前一黑。

老天爷啊!那个宋祁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她怎么跟他过啊?

“哎哎哎?闺女儿,快!快去请太医!”

贤王府瞬间鸡飞狗跳,众人都在传郡主因为要嫁给三皇子,高兴的直接晕过去了。

也幸亏玉沁晕了,不然哪怕拼着嗓子不要,也非得跟他们整出个子午寅卯来。


目送贤王出门,遥遥高兴地扑了过来:“郡主的嘴简直是太厉害了,先前说话都像公鸡叫,今天连哑都不哑了。”

春晓也兴冲冲地说:“是啊郡主,您的这张嘴真是太厉害了。还有还有,奴婢刚才还看见杜嬷嬷被您吓得后退了一小步呢。”

“你们啊,以后不许再说我的嗓子像是公鸡了,鸭子也不行!”玉沁揉了揉太阳穴,“还有,你们不要那么大声,这几天总是莫名觉得头痛。”

“刚才太医过来给您把脉的时候说,您中了毒还伤了经脉,说不定这也是病症之一呢。”春棠皱着眉缓声道,她的眉头自杜嬷嬷出现开始就没舒展过,“郡主今天得罪了杜嬷嬷,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知道了知道了,嘘,别念了,我头痛先睡了。”玉沁摆了摆手,把人都打发出去。

这段时间的事情一档接着一档,竟然把师傅师兄们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瞎了眼开始,就没有再跟师傅联系过,师傅肯定担心坏了。哦,还有杀手阁的事情也没有了结,还有还有那个秦府的事情,那秦家的夫人小姐都见过她,都以为她是秦朝朝。不过,都大半个月了都没有找她,应该是还没有发现人没了吧?

看来,这几天得找机会给师父去封书信,解决一下最近的这些麻烦。哎?她来这儿的目的不只是找人么?怎么莫名其妙的搞出来这么多事情?果然,京城里的人心都黑着呢……

翌日。

玉沁起了个大早,春棠问她想梳什么发型,她想了想,说:“我着急出门,就按昨天的来吧。”

她看过太医开的药,倒是无可指摘,只管安心吃就可以了。

贤王一大早就上朝去了,玉沁没有看见他,特意跟武管家打了声招呼,带着遥遥出了门。

“郡主,我们要去哪儿啊?”遥遥问。

玉沁伸手揉了揉遥遥的头,缓声道:“我自打来了京城,还没有出来好好逛过,我们随意逛逛,等中午的时候找个地方吃饭。”

她要趁机把信交到自己人的手里,把遥遥留在她身边的作用她还不知道,所以不能完全相信对方。

遥遥垂眸不紧不慢地跟在玉沁的身后,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手中多了个纸团。

“没事吧?”玉沁察觉到她的状况,回头询问。

遥遥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就是刚才没怎么留意,被人撞了一下。”

“没事就好。”玉沁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对方的手。

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那人的手是与遥遥接触了一下。遥遥出自画舫,要是传消息的话,应该也只有画舫了吧?只是,她有什么好盯的?一个两个的,防她都跟防贼一样。

她昨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周围多了两道陌生的气息,他们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让她不想在意都难。

她大胆猜测了下,这大概是宋祁的人。毕竟她人都在贤王府了,贤王要是想盯着她,随便一个小丫鬟都可以。

“遥遥,你先到那个来福点菜,我忽然想吃刚才路过的糕点,想回去买一下。”玉沁说。

遥遥眨眨眼睛:“我去吧。”

“不用,你过去肯定不知道我要的是哪一样,如果买的不是我喜欢的,岂不是还要再跑一趟?你先去里面等我吧。”玉沁笑着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遥遥紧了紧手中的纸条,点头往客栈走去。

等进了店她才想起来,这吃饭为什么要来客栈吃,这京城最有名的菜馆在另一条街上。回头想问,却发现玉沁早就不见踪影,这才无奈进去。

来福客栈角落里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头戴围帽的年轻女子,还带着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小丫鬟。

“姑娘,我们入京城万一被老爷他们发现怎么办?”杨柳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

秦朝朝说:“放心,不是有人替咱们去了丞相府么?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她也很无奈,如果不是五皇子把她约在了这个地方,她才不愿意来呢。在这里可是要遇见深情男二的,虽然……他们错过了第一次相遇,但谁知道这个孽缘会不会以另一种方式续上呢?

“姑娘,这边有人坐么?可否拼个桌?”一道声音从两人头顶传来。

秦朝朝撩起帽围去看对方,真是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对方身着湛色窄袖长袍,冷峻的眉眼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绽放出丝丝暖意。

秦朝朝一惊,连忙放下了围帽:“不,不太方便。小女约了人,一会儿就来。”

“这样……”宋祁又盯着她看了一阵,怕吓到对方,就打算到隔壁桌用餐,谁知却看见了熟悉的人。

遥遥第一次一个人来吃饭,难免有些露怯,所以也在角落找了个位置。

没想到竟然遇见了宋祁,她只能够把自己扮成鸵鸟,好在在对方出现之前,她就已经点过菜了。

眼前的桌上,忽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宋祁敲了敲桌子,说:“你,换个位置坐。”

“凭什么,这是我们家郡主的位置。”遥遥咽了口唾沫,头也不敢抬地说。

宋祁不耐地皱眉:“她好好的不待在贤王府,出来瞎逛什么?”

“那也比殿下好的多,奴婢可是听到了,您要跟郡主以外的女人吃饭。”遥遥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趋于蚊子叫。

宋祁内力深厚,将对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中。

他眯了眯眼睛:“你在胡说什么?”

遥遥被对方的威压吓得都想跑了,甫一抬头就看见那抹艳色行走在人群中,连忙扬手道:“郡主,这里!”

宋祁也随之看向了那抹好颜色,他是承认玉沁好看的,肤白貌美,身姿曼妙。可惜是个毒妇。

“你怎么也在?”玉沁扫了他一眼,径直坐在了遥遥的身边,“还没吃饭吧?坐下来一起吃。”

宋祁见她这么自来熟,平白生出一股无名火:“阴魂不散。”

他扫了一眼秦朝朝,坐在了玉沁的旁边。

这个位置一侧脸就能够看到秦朝朝,这样既能不冒犯对方又能够留下印象。

玉沁见他坐在自己身边,本想嘲讽几句,却意外发现对方的动作,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眉:“你认识?”

“不。”宋祁脱口而出,“好奇而已。”

大苍从不束缚女子出门,因此很少见出门带围帽的。说好奇也不是没有道理。

玉沁笑了一下,没有多问,只是给自己和宋祁添了杯茶:“喝点水,别着急。”

秦朝朝主仆两人却没有这么淡定了,在看到玉沁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忐忑了起来,只是悲欢各不相同。

秦朝朝忐忑在于,对方被自己困在了小院,竟然仍能够成为郡主,那自己是不是摆脱不掉原书的命运;杨柳忐忑在于,万一对方认出她们,要找她们算账可怎么办。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