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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全局

樊小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

主角:云早早萧珩   更新:2025-01-07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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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全局》,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

《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全局》精彩片段


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

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

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

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

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

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

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

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

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

“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

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可真没想到,看起来文弱的齐大,竟然是个力大无穷的,这立柱,怎么也得有个上千斤。

余凝感慨之后,就指着最前头那个倒霉蛋小公爷道:“云姐姐,他是沐国公府的小公爷沐承延,他爹去的早,老国公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也不知道砸这一下,他这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云早早道:“我过去看看。”

余凝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云姐姐,你还会治病?”

云早早边走边道:“略通一二。”

沐承延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下半边衣袍,疼得冷汗淋漓,唇都被咬出了血,却硬是一声不吭,见到余凝过来,还对着她点了点头。

跟随保护他的亲卫们,有人在喊着找大夫,有人抬来了轿子,得赶紧把小公爷带回府,让人去宫里找御医医治。

云早早道:“他伤势严重,血流不止,你们现在把他带走,他这条腿可就保不住了,我可以帮他针灸止血,你们再带他走。”

小公爷,结个善缘,没坏处。

亲卫看向云早早,见她最多也就双十之龄,还是个女人,眼底是明显的不屑跟不信任,甚至因为她的阻拦有些愤怒,根本不理她。

沐承延也没看云早早,而是看向了萧珩,找他求证:“九皇子。”

萧珩开口就来:“承延,实不瞒你,我家早早医术了得,是天下无双的神医,可生死人肉白骨,宫里那帮尸位素餐的狗东西,给她提鞋都不配!”

沐国公府的侍卫们看了眼云早早,无不腹诽,都说九皇子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被迷了心智,他们本是不信的,如今一看,他们自愧不如,也不知这些听着就很大很假的话,他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口来的。

沐承延之前还是有点信云早早的,毕竟她说话的语气很是笃定,让人很安心,可听了萧珩的话,说实话他开始怀疑,开始犹豫了。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九皇子眼里,他爱的人,自然是处处都好。

直到余凝开了口:“九皇子说的对,云姐姐不会骗人,小公爷信的话可以让她一试,不信的话,你们就赶紧走吧,还是看伤要紧。”

别到时候真保不住这条腿。

沐承延思索片刻,下定了决心,点头道:“那就麻烦云姑娘了。”

然后,在场的人就见。

云早早转了转带在拇指上的一个戒指,轻指腹轻一按,倏地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根银针来,长足足有九寸,散着银质特有的寒芒。


云早早道:“之前送给你们的,的确是找方丈大师开了光的,不过这些不是。

我也不瞒你说,我是个天师,护身符都是我自己画的,这一批癫师父给开过光,你送人的时候就说,是在安国寺求来的。”

不管是方丈大师还是癫和尚,都是安国寺的和尚,这么说也没有骗人。

裴安道:“我知道了。”

云早早接着道:“以后肯定会有人找你打听护身符的,你上心一些,到时候你给我介绍贵客,我请你吃饭。”

裴安想着也就是顺嘴的事情,点头:“好。”

不过他也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护身符也就是求个平安,求个心理安慰罢了,要是真的那么灵,安国寺的门槛,都要被求护身符的人给踏破了。

云早早把人送走。

小栗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她:“阿娘,咱们是不是发财了?”

师父说,阿娘要是找不到固定的赚钱门路,活不下去了,早晚还是要回侯府的。

现在他们赚钱了,阿娘就不用回去看人脸色,受苦受罪了。

“对啊,咱们发财了,去告诉你师父,以后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阿娘管够。”云早早屈指弹了一下刚刚拿到手的一万两银票。

“好。”小栗子点着小脑袋,迈着小短腿跑到了门口,又转头认真的看着她:“阿娘你放心,我会好好跟你学习画符的,以后你做香,我画符。”

他要帮阿娘赚很多很多钱,让师父能吃很多很多的肉!

**

当今圣上给九皇子和武安侯府嫡女赐婚的事情,没几日就传遍了京城。

京城各处都在议论着此事。

跟侯府关系亲厚,知道各中内情的,在猜测圣上此次赐婚,到底是何意。

圣上他是知道侯府大小姐云锦月跟太子心意相通,青梅竹马的,况且太后她老人家仙逝之前,也是在口头提过这桩婚事的。

此时赐婚,莫不是武安侯惹了圣上不喜,特意以此来敲打他。

跟侯府有仇的,那是欢喜若狂,认定了武安侯府要倒大霉了,天下间谁人不知,圣上不喜九皇子,已经到了厌弃他的地步,把谁家女儿赐给他,谁家就要跟着倒大霉。

京城的普通老百姓,在茶余饭后八卦中,对九皇子颇为羡慕,对云锦月则是颇为同情。

生在皇家就是好,九皇子被当今厌弃,在边境战败,人现在也已经废了,还能娶到侯府大小姐这样的如花美眷,名门贵女。

倒是云锦月堂堂侯门贵女,嫁给九皇子这样的废人,这辈子算是完了,可怜哦。

云早早这几日,也听到了不少传言,主要是这安国寺,过来的很多香客,都是非富即贵。

小栗子又是个闲不住的,每天到处跑着给人帮忙跑腿。

贵人们说话的时候,有时候并不避着他一个小和尚,觉得他年纪小听不懂,倒是让他听到了不少消息。

“阿娘,我听说,九皇子打仗可厉害了。

他十岁就去边境参军打蛮族,当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是自己从小兵打上来的。”

小栗子眼睛亮亮的,每个男孩子心里都有一个英雄梦,他也不例外。

他满脸崇拜的继续滔滔不绝:“他十五岁就当了大将军,带军深入蛮族左部王廷,歼灭了十万蛮族主力,取了可汗跟王族的脑袋挂在他们皇城之上,蛮族吓得五年都不敢进犯咱们的边民。”

云早早这几天,听他讲九皇子,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敷衍的附和着:“对,九皇子很厉害,他是大英雄。”

“对,边境的百姓说他是战神,好多人都给他立长生牌。”小栗子说到这里,眼底的光黯淡了些:“可我听镇国公夫人说,陛下为此更不喜他了。

可九皇子是陛下的儿子,他还那么厉害,那么有出息,那么威风,还那么会打仗,能替大周守卫边疆,陛下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云早早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安慰他道:“因为孩子不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他的阿娘肯定很爱他。”

“嗯。”小栗子用力点了点小脑袋,找到了心里的平衡点,抱住了她:“肯定是,我的阿娘也很爱我,阿娘是世间最好最好的人。”

别的小和尚被扔到寺里之后,他们的娘亲都不会来看他们。

只有他的娘亲,会经常过来看他,会给他买他最喜欢吃的东西,陪着他玩。

**

云早早知道,侯府的人为了云锦月,早晚还会来找她。

可她没想到,在云晋淮跟云晋驰被她打走骂走了之后,武安侯夫人竟然带着云晋安亲自过来了。

那母子俩过来的时候。

云早早正在调香。

小栗子在练习画符。

癫和尚在啃油滋滋香喷喷的大鸡腿。

武安侯夫人满目慈爱的看着云早早,道:“早早,娘来接你回家了。”

云早早放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她,她脸上不是往日里见到她时候的严厉端庄,而是在看云锦月的时候才会有的温柔跟疼爱。

上辈子,她最想要的就是她这么对自己笑,如果她能这么对自己笑,就算付出再多,她也甘之如饴。

可这辈子,她看到她脸上的笑,只觉得一阵阵的犯恶心。

武安侯夫人见她情绪很平静,没有发火也没骂人,继续温声问:“娘能单独跟你聊聊吗?”

云早早道:“癫师父跟小栗子不是外人,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武安侯夫人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眼圈就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娘这次过来,是给你道歉的,冰灵草的事情,是我们没查清楚,冤枉了你,让你受苦了。

你走之后,娘把你妹妹院子里的人都盘问了一遍,查出幕后黑手来了,是伺候她的一个老嬷嬷动的手脚。”

云早早不知道她到底憋了什么坏,也学着她的样子陪她演戏,红了眼眶,委屈难过又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困惑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商脚步就是一顿,一脸:?

慵懒的靠坐在美人榻上的男人,眼睛上的白色锦绸已经取下,露出他一双眼睛来。

那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眸,生的好看,眸色却如同暗沉不见底的深渊寒潭,让人心生敬畏,不敢直视,唇轻启:“不用。”

葛孝继续道:“她的身份也查到了,是武安侯府,四年前被寻回的嫡女云早早,她儿子俗家名叫小栗子,法号无念,是泓一法师唯一的徒弟。”

**

此刻。

安国寺门口。

云早早不知道人家已经把她的身份查了个底朝天,正把写着‘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我算’的幌子给卷好收起来。

癫和尚个乌鸦嘴,一语成谶,他们还真的走投无路,被人偷家,转回来投靠他了。

安国寺是大周朝的护国寺,别说一般人,就算是皇帝老儿,对寺里的方丈都礼遇有佳,没有什么人敢来这里放肆。

那个杀神,也绝对不敢轻易进犯,她跟儿子在寺里就是安全的。

小栗子在旁边收拾着罗盘,签筒,龟甲,五帝钱,还有各种各样的符箓,看着越来越少的香客,开始复盘反思:“阿娘,没有客人,肯定是咱们的幌子没有别人的显眼,咱们摆摊的位置不好。

咱们回去之后,弄个更大的招牌,颜色也要显眼。

明日里早起些,占个好的位置,肯定会有客人的。”

阿娘带他回来之后,就在这里支了个算命摊子,别说过来算命的,就是连个过来问询的人都没有。

“那是缘分不到。”云早早掐指一算,笑了:“近几日,咱们娘俩会有一场泼天富贵。”

“可是咱们今天要啃老了。”小栗子看了眼天色,抓紧时间收拾东西:“阿娘快点,师父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烤一只野鸡,去的晚了,咱们就吃不到了。”

离开侯府的第二天。

云早早跟着儿子开始啃老,并开始认真思考赚钱的法子。

整个武安侯府,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变得温馨幸福,而是兵荒马乱。

只因一个时辰前,侯府接到了赐婚的圣旨,将武安侯府嫡女,赐于当朝九皇子萧珩为九皇子妃。

侯府主宅的厅堂里,气氛严肃凝重。

云锦月一言不发,默默地抹着眼泪,一副伤心难过到了极致的模样。

云家一家人,正心疼的围着她,安慰着她,急的不行。

云晋安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实在是气不过:“九皇子这次边境战败,被圣上褫夺兵权召回进城,据说人已经瞎了,腿也坏了,圣上怎么这个时候想起来给他赐婚了?”

云晋驰眼底神色幽沉,推测道:“九皇子这些年,一直在驻守边境,抵御蛮族,今年二十又三,早就过了成亲的年纪,我看圣上此次赐婚,就是知道月月跟太子的关系,故意如此!”

“休得胡说八道,胡乱揣测圣意。”武安侯云怀德怒斥,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对着皇宫的方向拱拱手:“圣上下此旨意,自然有圣上的道理。”

当今可是心思深不可测的,说他借月月离间九皇子跟太子,让他们兄弟相争,手足相残,也不无道理,可这话只能想想,不能说出来!

“爹,儿子知错了,不该背地里私自揣测圣意。”云晋驰也是后知后觉的吓出来了一身冷汗,冷静了之后,继续道:“可月月她跟太子是两情相悦,太子早就许诺,等太后的三年孝期满之后,就跟圣上请旨赐婚,正式迎娶她为太子妃,绝对不能让她嫁给九皇子。”

先不说九皇子因为母族的原因,一直被圣上厌弃,就说他现在手上没了兵权,人又废了,回来了能不能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保得住一条命都难说,怎么配得上月月。

“对。”云晋淮跟着附喝,眼底神色一转,来了主意:“圣上的圣旨上,写的是武安侯府嫡女,可没写月月的名字。”

侯夫人也是眼睛一亮,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老三说的对,月月可不是咱们侯府的嫡女,云早早才是,就是要嫁,也该让她嫁过去。”

思路一下子打开了。

云家人豁然开朗,就这么办了,让云早早嫁过去。

武安侯眉头紧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有这件事情,昨天就不该放她走。”

云晋安嗤笑道:“爹,这件事不用担心,云早早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她就是咱们侯府养的一条狗,不管咱们怎么打骂她,只要勾勾手指,稍微给她点好脸色,她哪次不是巴巴的凑上来讨好咱们。”

云晋驰一脸的嫌恶,高高在上的道:“她一个不知廉耻,未婚生子的小贱人,能替月月嫁给九皇子,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云晋淮自告奋勇,信誓旦旦:“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云早早给带回来的。”

“好。”武安侯夫人眼底神色阴沉,理所当然道:“我生下了她,她作为我侯府嫡女,就该承担侯府的责任,这九皇子,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云锦月早就哭的肿了眼睛,哑了声音:“爹娘,咱们这样做,对姐姐不好吧。”

武安侯夫人心疼的给她擦着眼泪:“月月,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给爹娘跟你哥哥们,你啊,就安心等着太子找圣上请旨赐婚,当你的太子妃吧。”

她的月月,千娇万宠着长大,就该要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做世间地位最高的女人。

云晋安也温声安慰:“好月月,别哭了,有大哥在,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云晋驰道:“娘跟大哥说的对,一切交给我们。”

云晋淮志在必得:“我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来,绑上花轿,送到九皇子府。”

一家人,就这么定下了云早早接下来的命运。

安国寺里。

云早早带着儿子悄悄地,鬼鬼祟祟的,在寺里客堂查看的时候,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赶紧捂住了口鼻。

小栗子一脸的担忧,压低了声音:“阿娘,你是不是染了风寒,咱们回去添件衣服再过来吧。”

云早早揉了揉鼻子,小声道:“是有人在背地里骂阿娘。”

小栗子愤愤然捏了捏小拳头,骂道:“坏人。”

云早早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笑的一脸宠溺,指着前面一处清幽的小院落,道:“看到了吗?最有钱有势的就住在对面的院子里,礼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在专心读书,准备来年的春闱。

明天你找负责这院子的师兄商量一下,你来替他照顾贵客,就可以趁机把阿娘做的明心香给他点上,保证他用了一次,会想第二次。”

赚钱的门路,又不止给人算命一条,她有的是。

明心香能清心明,尤其是对读书人来说,无论是背书还是写文章,都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尚书府的大公子用了之后觉得好,肯定得找人打听香的来路,等到明心香的效果在京城传开了之后,就是她大赚特赚的时候。

小栗子拍着胸脯道:“阿娘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保证完成任务。”

云早早把他抱起来,额头在他小脸上蹭了蹭,道:“好,咱们今天好好睡觉,明天分头行动,娘亲去算命,你去找大公子。”

**

翌日。

云早早接着摆她的算命摊,等着天降泼天富贵。

谁知道富贵没等到,等到了云晋淮。


侯夫人问:“这是做什么呢?”

云晋驰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有些烦躁的道:“娘,我不想用这香,让她拿出去丢了。”

云锦月闻到了香的香味,是她给亲自给二哥做的,眼底神色微凝,手指不由用力揪住了袖口。

二哥对她送的东西,一向很珍惜,今日为何会让人扔了她给的香!

“不喜欢这个,那试试娘新拿来的香,你二叔他托人买的,巴巴的给你送了来。”侯夫人说完,对含笑道:“换个熏炉。”

“娘,我去拿。”云锦月说完,才发觉这里的摆设她都不熟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问:“含笑,熏炉在哪里?”

她虽是得宠,可云晋驰的书房她是没进过的,家里有讲究,女人进男人的书房会带来晦气。

含笑这几日在书房伺候,也是因为他的书童孙瑞在元宵灯会被萧珩打了个半死,还在养伤,他又用不惯旁的人。

熏炉,很快便换了个新的。

侯夫人亲自把香给燃上,本是想着等过半日再过来问问情况,没承想香味飘散,她就察觉到了不对,眉心紧蹙,突然道:“怎么可能!”

云锦月不明所以。

云晋驰一声苦笑。

侯夫人又仔细的分辨了一下,依旧是那个味道,没有弄错,满目震惊,不敢置信的看向云晋驰:“驰儿,这是怎么回事?二叔拿来的清心香,怎会跟你上次让我分辨的香灰味道一致!”

她平日里便喜欢调香,对香的味道最是敏感,可以说是闻过不忘。

云锦月问:“分辨什么香?”

侯夫人眼底神色阴沉:“云早早给你二哥制的香。”

云晋驰一脸的苦涩,道:“娘,你不要再问了,就是云早早制的香。”

侯夫人上次没问他为什么会用云早早制的香,这次一并询问:“你这几年,日日都在用这香?”

云晋驰点头。

以前日日用的时候,他从未觉得这香有什么特别之处。

直到前段时日断了此香,他每日里读书都会觉得疲乏,往日里看上两遍就能记住的文章,现在得看五遍六遍,甚至十遍八遍才能记住。

外界关于此香功效的传言,一点都不虚。

侯夫人不说反思自己,感谢云早早,反倒是第一时间产生了质疑:“这香的用料,都是顶级的香料,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去买这些制香的香料,肯定是她在府里库房偷来的!”

说到这里。

她气得大喊一声:“李嬷嬷,马上带人去清点库房里的所有香料,给我仔细的,一点点对账,这可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云晋驰见她如此愤怒,如此大动干戈,道:“娘,早早跟我说过,她没用侯府的钱,她给我买香料用的钱,都是她师父留给她的体己钱。”

侯夫人冷笑一声,语气尖酸刻薄:“她说你就信吗?你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德行,她师父一个山窝里的老道姑,能留给她多少钱?”

云晋驰还想要说话。

“你怎么还帮她说上话了,就因她给了你明心香吗?驰儿,这香都是她从库房拿来的,本来也是咱们侯府的,就该给你用,我还要追究她偷窃的责任呢!”侯夫人打断了他,语气狠戾的道:“等清点了库房,查清她偷了多少香料,我再去找她算账,她偷了多少香料,都得给我还回来。”

“娘,姐姐她真的是偷了府里的香料吗?”云锦月眼底的震惊还未散去,语气狐疑:“您让姐姐还香料,她会还吗?”


癫和尚倒是一直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

一直等到一盆豆沙馅都快要包完了,才开始忆往昔,感慨道:“你义母最喜欢吃豆沙馅的元宵了,她一个人都能吃两碗,你义父做的豆沙馅最好吃。”

萧珩面上神色柔和了几分,唇角勾起的弧度也大了些,看向癫和尚:“义母说,我小师妹也喜欢吃豆沙馅,大师知道她人在哪里吗?”

癫和尚哼了一声:“你不是去找了没找到,你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我就是个和尚,又不是你义母,能掐会算。”

萧珩道:“她小时候你不是见过她一面,可否请你把她的画像画了给我?”

癫和尚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再说了,她那个时候才多大点,就是个小豆丁,又生了大病,人都瘦的脱了相。”

萧珩哼笑了一声,面上的温柔凝滞住,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真的吗?”

他肯定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告知他。

癫和尚道:“你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们了。”

他小师妹人在哪里,他是真不知道。

他义父义母去了哪里,他倒是知道,可不能告诉他!

云早早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算是理清楚了一些关系。

癫和尚跟萧珩的义父义母是能一起包元宵的关系。

萧珩的义母,能掐会算,许是个道门之人。

另外,他还有个小师妹,听意思他是在找她。

元宵包好了。

天也暗了。

在安国寺吃了元宵。

云早早跟萧珩,就带着小栗子回城,癫和尚许是看不惯萧珩,没闹着要一起。

马车上。

萧珩靠坐在软榻上,明明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可浑身却像是笼了薄薄的一层冰,明确的跟马车里其他人划清了界限,线上生人勿近勿近。

小栗子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才鼓起勇气过去,怕惊扰了他,连呼吸都放的很轻:“萧叔父,你睡着了吗?”

萧珩舒展开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冷酷的声音,比外头的天还寒:“云天师,管好你儿子。”

小栗子本就忐忑的一张小脸,立时因为窘迫而涨的通红,无措的绞着手里的平安符,垂下了小脑袋,安静的退回了云早早身边。

云早早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将他手里的平安符拿过来,直接丢出了马车,道:“谁捡到了是谁的,送给有缘人吧!”

小孩子嘛,讲道理不一定听得懂,就得亲自碰碰壁,才知道这堵墙是走不通的。

小栗子得亲自体验一下萧珩在人后的冷漠,才知道不能把他在人前的宠爱当真。

“嗯。”小栗子乖乖点了点头,钻进了她的怀里,似是在寻找安全的港湾,蜷成小小的一团。

一直到马车再次停下来。

小栗子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云早早在心里思考着,之后得好好跟萧珩聊聊,她可以配合他的一切行动,可得尽量把她家儿子摘出去,他年纪太小,受不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元宵灯会,是大周一年一度最热闹的节日。

在城外,感受不到节日的氛围。

一旦进了城,就变得热闹了起来,各家各户的马车,轿子,谈笑着结伴步行的人群络绎不绝,都是往灯会方向而去。

灯会上,更是灯火阑珊,人头攒动,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

小栗子在马车上被拒绝之后,就变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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