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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无删减全文

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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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雯笛当然没有真的在佛前跪了足足七天。那多累啊。她只是最后一天在佛前跪了一个时辰而已。盛雯笛皮肤娇嫩,跪后没多久,膝盖就青青紫紫,看着很骇人,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盛雯笛就是要让锦王误会她。最初,在得知盛雯笛什么都没有表示的时候,锦王会生气会难过,但是在得知真相后,这些情感通通都会化作愧疚以及怜惜。比之前还要多很多的愧疚!盛雯笛知道,想要演好这出戏,还得感谢春梅和翠竹,因此盛雯笛给春梅和翠竹一人赏了一个镯子。春梅和翠竹感激地看着盛雯笛。跟在盛雯笛身边,比不少官员的姨太太都过得好嘞。转眼,到了锦王要出发去北方的日子。盛雯笛将一副织棉手套塞到锦王怀里。“王爷,这些日子,妾身给您做了一件贴身的手套,您试试看,看看合不合适。北方寒冷,王爷您一定...

主角:盛雯笛沈禾   更新:2025-01-07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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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雯笛沈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雯笛当然没有真的在佛前跪了足足七天。那多累啊。她只是最后一天在佛前跪了一个时辰而已。盛雯笛皮肤娇嫩,跪后没多久,膝盖就青青紫紫,看着很骇人,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盛雯笛就是要让锦王误会她。最初,在得知盛雯笛什么都没有表示的时候,锦王会生气会难过,但是在得知真相后,这些情感通通都会化作愧疚以及怜惜。比之前还要多很多的愧疚!盛雯笛知道,想要演好这出戏,还得感谢春梅和翠竹,因此盛雯笛给春梅和翠竹一人赏了一个镯子。春梅和翠竹感激地看着盛雯笛。跟在盛雯笛身边,比不少官员的姨太太都过得好嘞。转眼,到了锦王要出发去北方的日子。盛雯笛将一副织棉手套塞到锦王怀里。“王爷,这些日子,妾身给您做了一件贴身的手套,您试试看,看看合不合适。北方寒冷,王爷您一定...

《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雯笛当然没有真的在佛前跪了足足七天。

那多累啊。

她只是最后一天在佛前跪了一个时辰而已。

盛雯笛皮肤娇嫩,跪后没多久,膝盖就青青紫紫,看着很骇人,但其实并没有什么。

盛雯笛就是要让锦王误会她。

最初,在得知盛雯笛什么都没有表示的时候,锦王会生气会难过,但是在得知真相后,这些情感通通都会化作愧疚以及怜惜。

比之前还要多很多的愧疚!

盛雯笛知道,想要演好这出戏,还得感谢春梅和翠竹,因此盛雯笛给春梅和翠竹一人赏了一个镯子。

春梅和翠竹感激地看着盛雯笛。

跟在盛雯笛身边,比不少官员的姨太太都过得好嘞。

转眼,到了锦王要出发去北方的日子。

盛雯笛将一副织棉手套塞到锦王怀里。

“王爷,这些日子,妾身给您做了一件贴身的手套,您试试看,看看合不合适。北方寒冷,王爷您一定要注意保暖,平安回来。”

在将织棉手套递给王爷时,盛雯笛故意露出被扎得惨不忍睹的手指。

付出不能默默奉献,不能等着别人来发现。

付出一定要让对方看见,这样才能让领导知道,他有一位多么优秀的员工。

果不其然,锦王看见了盛雯笛那双惨不忍睹的手,心软得一塌糊涂。

锦王握住盛雯笛皓白的手腕。

“你放心,我会的。”

他拿着那手套,反复打量。

手套制作得非常精致,外面绣了梅花,甚是清雅,一看就用了很大心思。

盛雯笛不擅长做女工,却特意给他做了手套。

她好爱他!

王妃看见这一幕,心中满是嫉恨。

只有不断默念佛经才能止住内心的愤恨。

她未曾想,都这样了,盛雯笛还能死里求生。

这盛雯笛的运气真是极好。

锦王去北方的消息,在后院的女人中,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澜。

悦蝶苑。

张侧妃在书房里写字,边写字,边教导荣羽。

得知锦王出发去北方的消息时,张侧妃的眼里全是恨。

她知道,前世燕王治雪灾回来后不久,那个和沈禾一样奇怪的女人就进府了。

——王薇雨。

那是将军府中的二小姐,武艺高强,曾经还女扮男装上过战场。

她自称自己不是内宅女子,不会那种内宅阴鸷之术,说女子也能上战场杀敌。

这番言论,让她成为了众多女子的表率,锦王也曾夸赞过她几次。

但是,不知为何,她突然对外说自己爱慕锦王,愿意嫁给锦王做侧妃。

没过多久,皇帝就下旨,把她赐给了锦王作侧妃。

刚开始,张侧妃以为那只是一个寻常的女人。

但是一进王府,王薇雨就展现了不寻常的一面。

因为是将军府出身,征战过沙场,她身上有着其他人所不具备的气质,让锦王很是沉迷了一段时间。

后来,她更是给锦王生下了一子。

但这个女人,真真是蛇蝎心肠,一生下孩子,就迫不及待开始铲除异己。

她和沈禾联手,后院不少女人都命丧她手。

她、王妃,全部都命丧王薇雨之手,眼睁睁看着她坐上皇妃的宝座。

她的荣羽,就被王薇雨以极其残暴的手段毒死,她甚至没有见他最后一面。

但张侧妃万万没有想到,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也只有她这种天命之人才能重生!

她要让王薇雨尝尝上一辈子她所受的苦!

张侧妃拍了拍桌子,让心不在焉的荣羽回过神来:“荣羽,你在做什么?好好读书!”

荣羽咳嗽几声,小声说:“母亲,我好累,我想要休息一天。”

张侧妃:“不可以!你怎么可以休息??你知道你将来要面对什么吗?你怎么可以休息?”

荣羽脸色蜡白,咳嗽几声后,继续读书。

只是,他真的好想出去玩,为什么其他人都可以出去玩,只有他要被关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

……

王爷一走,整个府里都寂静了下来。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暖乎乎的,坐在外面晒太阳最合适不过。

盛雯笛闲着没事,就开始刺绣。

盛雯笛不会刺绣,但想要讨好一个王爷,肯定要有一副精湛的刺绣手艺。

当一个绿茶,真的好难啊。

盛雯笛当然不会亏待自己,她很懂得享受,于是让翠竹去买了一只烧鸡、三包糖饼以及一个香鸡子。

香鸡子就是煮的鸡蛋,但不知对方怎么做的,吃起来很香,完全不逊色于茶叶蛋。

盛雯笛也没有吝啬,给了春梅、翠竹一人一个香鸡子,两块糖饼。

一边晒太阳一边吃香鸡子,那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盛雯笛正在刺绣,偶一抬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小娃娃。

那小娃娃站在清月院门口,身材偏矮小,一双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盛雯笛手中的香鸡子。

春梅:“主子,那人是大皇孙荣羽。”

盛雯笛连忙挥手:“大少爷,你怎么来这儿了?”

荣羽舔了舔唇。

张侧妃他管束极严,一但没有背出课文,轻则打手板,重则饿他一天。

一天没吃饭,荣羽已经饿得快没力气走路了。

荣羽正要回答,张侧妃过来了。

张侧妃一把就拽住荣羽。

“荣羽,你怎么来这儿了?你昨天的那篇课文还没有背下来,还不快跟我回去!”

荣羽小声哭了出来:“娘,我饿。”

张侧妃:“饿什么饿?你如果真的想吃东西,就赶紧回去把书给背了。”

说着,张侧妃就带着荣羽走了。

张侧妃冷冰冰地瞧了盛雯笛几眼。

如今这盛雯笛在后院确实还算是受宠。

但是,那王薇雨一来,锦王所有的宠爱都会给她。

盛雯笛?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罢了。

张侧妃走后没过多久,春梅就传来了一个消息。

“主子,那大皇孙生病了,如今太医正在给他诊治呢。”

盛雯笛:“哦?生病了?”

春梅:“听说,是饿过了头。”

春梅有些唏嘘。

“这段时间,张侧妃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每日都叫大皇孙抄背课文,奴婢从下人那儿听说,大皇孙经常一边咳嗽一边背课文。”

荣羽是锦王唯一的孩子,自然深受锦王看重。

但那张侧妃是真狠啊,荣羽还那么小,身体又那么弱,还要每日背诵课文。

盛雯笛叹了口气。

鸡娃在什么年代都存在,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再这样下去,没准会出现心理疾病。

盛雯笛也开始反思,如果生下孩子后,肯定不能逼他,小孩其实挺脆弱的,如果长期的压迫,没准会直接把他们压死。

那天之后,盛雯笛就专心待在清月阁里,哪儿也没有去。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锦王马上就要回来了。

这次,锦王在北方治雪治理得很好,少不得获得皇帝一番嘉奖。

锦王回来的那天,王府中所有女子都站在门口迎接。

这么久没有见到锦王,女人都很是想念,少不得一番争奇斗艳。

沈禾看着一个个穿着华丽的女人们,眼底里带着傲慢和轻蔑。

她嗤了一声。

一群脑子里只有雌竞的封建女人。

王爷回来后没多久,另一件事很快传遍整个锦王府,那就是皇帝下旨,把将军府的二小姐王薇雨赐给锦王作侧妃。


她怎么会怀孕?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扳不倒她,还要听说她怀孕的消息?

盛雯笛在适当的时机醒来,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锦王的手。

“王爷!”

盛雯笛本就是个娇弱美人,此时这般模样,没有了平日的鲜活 ,像是淋了雨的雏鸟。

锦王对盛雯笛的感情到底不一样,他当即心疼地反握住她的手:“雯笛!”

听见锦王叫的这般亲密,在场女人的表情各有各的古怪。

盛雯笛:“王爷,妾身刚刚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锦王:“雯笛,你怀孕了。”

盛雯笛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非常惊讶:“怀孕了?!”

盛雯笛其实早就预感到自己怀孕,前几日,原本一向很准时的月信没有来。

盛雯笛深知,后院险恶,想要保着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小了。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锦王知道她怀孕了。

如今,盛雯笛刚被怀疑给王薇雨下毒,锦王对她心怀愧疚。

现在又知道她怀孕了,喜悦加上愧疚,锦王肯定会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果不其然,锦王又高兴又愧疚。

锦王随便一伸手,两个侍卫就上来,将小芳和冬芝一起拖了下去。

小芳眼角流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王爷饶命啊,求王爷饶了奴婢一命吧!”

然而下一秒,一个嬷嬷就直接用一块抹布堵住小芳的嘴巴。

小芳:“呜呜呜呜!”

小芳被侍卫用蛮力拖走,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可想而知,接下来等待她的,只有一死。

随后,锦王又遣散了所有人,亲自把盛雯笛送回了清月阁。

李嬷嬷搀扶着王妃,回到长信院。

王妃满脸阴沉,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砸碎了。

李嬷嬷:“王妃,没想到,那个贱蹄子居然怀孕了。”

王妃阴狠地说:“你当初不是将药下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了吗?为什么那盛雯笛还是怀孕了?”

李嬷嬷赶紧跪下:“回王妃,奴婢当时确实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下了药,但也许,那盛雯笛没有吃那道菜。”

王妃怒气冲冲:“好!这运气真够好啊,一个两个都怀了,为何我怀不了!”

李嬷嬷有些心疼王妃,随后又说:“王妃,那盛氏怀是怀上了,但能不能生下来,这还不一定呢。”

王妃发出一声冷笑。

“你说的对,怀上算什么?能生下来才是本事。而且,盛雯笛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按照王府规矩,只有庶妃以上的分位,才能自己养孩子。”

王妃从一开始的慌乱,已经变得有些冷静了。

是的,王妃规矩森严,只有庶妃以上的女子才能抚养孩子。

那盛雯笛就算是将孩子生下来了又怎样?还不是无法放在膝下养着。

这些年,她用了很多秘药,却一直怀不上。

而那些新人,却一个又一个的怀上。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将那盛雯笛的孩子,拿来自己膝下养。

真正对她有威胁的,只有那个王薇雨。

王薇雨是侧妃,娘家是将军府。

绝对不能让她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

清月阁,盛雯笛被锦王亲自送了回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锦王将盛雯笛抱在怀里。

盛雯笛靠在锦王肩膀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王爷,妾身没有谋害王侧妃。”

锦王听到后,心都软了。

他知道,盛雯笛还沉浸在刚刚的惶恐中。

锦王拍了拍盛雯笛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本王错怪你了,是本王的不对。”


不知为何,锦王内心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盒子里的纸条,手掌不自觉地握紧。

在越国有一项传统,每个人会将自己最大的愿望藏在盒子里,以祈求它能够实现。

锦王的手渐渐握紧。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的最想实现的愿望居然是这个。

他就知道,像盛雯笛这种纯洁之人怎么会使用巫蛊之术!

王爷一把将盒子拿给小芳看。

“这就是你说的巫蛊之术?”

怎么会这样!!

小芳惊呆了。

前天,她明明让年儿把巫蛊娃娃藏在了清月阁的某个地方。

旁边的春梅站出来,为盛雯笛讨公道。

她跪在锦王和王妃面前。

“王爷王妃,芳主子冤枉了我家主子,请您为我家主子讨个公道啊!”

同时,另一边,其他人在小芳的醉心阁里,找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

一个嬷嬷拿着盒子走过来。

“王爷,奴婢在醉心坊里,也找到一个盒子。”

小芳看着这个盒子,脸色苍白。

这盒子不是她院子里的。

一瞬间,小芳什么都明白了。

那盛雯笛早就发现了那巫蛊娃娃,还趁机将巫蛊娃娃给调换了!

锦王正要让人打开盒子,旁边的小芳突然冲出去。

不能打开这个盒子,绝对不能打开这个盒子!

于是,小芳一把扑上去,用双手抱着这个盒子。

“王爷,这里面,是妾身母亲的骨灰!”

小芳抱着盒子,哭的稀里哗啦。

“妾身父亲是个赌徒,成日酗酒赌博,妾身母亲就这样被父亲打死了。母亲死后,妾身就被卖给了人牙子,而这盒子里,装的正是妾身母亲的骨灰!”

小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少丫鬟嬷嬷和太监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毕竟他们都是底层人出身,自然也知道底层人的艰难。

锦王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眼中生起几丝厌恶。

小芳百口莫辩,最终,只能咬着牙:“王爷,奴婢错了,昨晚天色太黑,奴婢一时眼拙,所以才会认错,诬陷了盛姐姐。”

王爷轻描淡写道:“拖下去,每天打二十大板,一直打一个月,同时,罚一年月银!”

听到这话,小芳整个人都懵了。

二十大板,别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强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够撑住。

而且,她还要被打足足一个月!

那二十大板是实实在在的,打得小芳皮开肉绽,一时间惨叫连连。

王爷又冷冷地看着王妃:“王妃,这点小事你都能办成这样,不要让本王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王妃捏紧拳头,指甲死死掐着手心。

王爷平时很器重她,鲜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小芳这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明明想要陷害盛雯笛,却被盛雯笛轻易识破。

王妃现在对小芳气恼至极,恨不得直接掌她的嘴。

……

天气严寒,冬日里办公是一件难熬的事。

锦王处理完公务后,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他放下笔,快步走到清月阁。

盛雯笛知道王爷今天绝对会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于是,当锦王来到清月阁,看到的就是病殃殃,脸色苍白的盛雯笛。

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多出了一丝委屈。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盛雯笛一脸欣喜地抬头:“王爷,您来了。”

说完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

那滴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一下子让锦王的心脏微微缩了缩。

锦王想到今天他回来时,盛雯笛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锦王羞愧不已,事发时,他居然会怀疑盛雯笛。

锦王:“雯笛,你怪本王吗?”

盛雯笛摇了摇头:“不怪,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王爷的错。”

盛雯笛知道,锦王有些大男子主义,在这种越是受到委屈的时候,就越是要表现得知情识趣。

而她越是这么说,往往越是能博得男人的怜惜。

果然,盛雯笛看见锦王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弱。

怎么样?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怪你,你是不是很感动?感动就快点给我打点钱吧!

锦王叹了口气,最后抱住盛雯笛。

“雯笛,委屈你了。”

锦王能够看出,盛雯笛心里还藏着委屈,但她却愿意说出这番话,实在是让他感动不已。

锦王:“你为什么会在纸上写上那些话?”

好的,又到她展示茶艺的时候了。

盛雯笛说出早就酝酿许久的话:“王爷整日为国家忧愁,妾身都看在眼里,妾身只愿王爷身体康健,让越国百姓安居乐业。”

盛雯笛写那些话,当然只是为了讨好锦王。

但如果就这么说,锦王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对她的好感“啪”一下没了。

而现在,她将那句话上升到了整个国家层面。

她不仅担心燕王,还担心整个越国,整个越国百姓。

燕王是忧国忧民之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事业狂。

有句话叫做爱屋及乌。

盛雯笛投其所好,直抓要点,爱你所爱,关心你所关心。

听听,听听。

原本平平淡淡的一句祝福话,立马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怎么样?感动死了吧?

锦王抱住盛雯笛,什么都没有做。

锦王沉默,并不代表他什么感想也没有,相反,他内心仿佛有一场风暴。

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人,后院不知凡几。

有单纯希望他健康的,但更多的,都是希望他活着,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们的荣华富贵。

但盛雯笛所说的话,却令他心惊。

她虽然出生官宦之家,但却非常关心黎民百姓。

她懂我。

盛雯笛是真正懂他之人。

以往,锦王每次来后院,都是为了疏解,但是现在,他觉得就这样抱着也很好。

在某一瞬,他希望一辈子都这样。

第二天,盛雯笛刚醒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

盛雯笛连忙起身:“怎么回事?”

春梅连忙喜庆道:“主子,燕王派人赏了好多东西过来,有布料、一对攒珠钗、两对金元宝、五百两银子以及燕窝等补身体的东西!”

盛雯笛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

这锦王大方起来是真大方,一下子,她的小金库里就鼓起来了。

赏赐如流水一般的送入清月阁,这件事很快就在王府上下传遍了。

长信院。

今日的事惹恼了王爷,王妃被罚抄写宫规十遍。

往日里,王爷从没罚她这么重!

李嬷嬷:“王妃,那王爷赏赐了盛雯笛不少好东西,还有很多极品燕窝。”

王妃闻言,咬着牙:“小芳那蠢货,连个盛雯笛都斗不赢,现在好了,让盛雯笛得了那么多赏赐。”

“我之前让你放在盛氏饭菜里的毒药,你放了吗?”

李嬷嬷:“王妃,已经妥当了。”

王妃眯了眯眼,随即冷笑:“那药,能够让喝下去的人一辈子都无法怀孕。现在,那盛世已经无法生育了,以美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李嬷嬷跟着冷笑:“王妃说的是,那盛氏现在就是一个花瓶。”

皇室重血脉,要是那盛雯笛能够诞下一子一女,她日子还能好受些。

但那盛雯笛偏偏已经是个中毒无能之人。

一个无子的妾室,还威胁不到王妃的地位。

……

悦蝶阁。

张侧妃淡淡地抿了一口茶。

她也听说了锦王赏赐盛雯笛很多东西的事情。

张侧妃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一世的盛氏比上一世聪明不少,都这样了,还没把她给弄下水。

看来,时机还未到。

且等着吧,那盛雯笛终有一日会自讨苦吃。

……

醉心阁。

小芳挨了二十大板。

那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期间晕过去了好几次。

小芳趴在床上,疼得无助乱叫。

年儿:“主子,该上药了。”

小芳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个贱人,我不是让你把巫蛊娃娃埋在清月阁吗?为什么王爷只找出来一张纸?还有,那巫蛊娃娃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到我这儿?要不是我反应够快,我就完了!”

年儿:“主子,奴婢是按您的吩咐将巫蛊娃娃埋在了清月阁,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芳想到了什么,狠毒道:“绝对是那盛雯笛发现了我的计谋,所以将巫蛊娃娃给换走了,我倒是小瞧你了,盛雯笛!”

小芳原本想将年儿弄死,但现在她身受重伤,又被扣了月银,只能暂时先用着年儿。

小芳又破口大骂:“你个蠢东西,没看见我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吗?还不快给我端点吃的?”

年儿退下,去厨房端了一碗稀粥。

她朝着粥里吐了一口唾沫,随后端给小芳。

小芳没有察觉,囫囵吞枣般全喝了。

“盛雯笛,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年儿站在一边,眼睛里满是嘲讽。

……

观月阁。

沈禾也听到了盛雯笛获得大量赏赐的消息。

卑贱的古人,只能靠男人获得金钱,一天天的,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男人身上,也不知道累不累。

在后院斗来斗去,最终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人生在世,就应该追寻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

现在,沈禾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即将开业的化妆品店上。

自古以来,那个女人不爱化妆?

各个府的夫人、小姐、皇宫的妃子们,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而这个化妆品店,就是能够实现她们心愿的地方。

要是把各个府的夫人小姐全部发展成自己的客人,她就在无形之中多出了一条又一条的人脉。

她要用这个东西扬名立万!

第二日,一个名字叫做化妆品店的铺子盛大开业。


对于这道冰饮,沈禾有些得意。

沈禾是北方人,大冬天的,各家各户都有地暖。

因此沈禾很喜欢在冬天吃雪糕。

想必锦王肯定没有在冬天吃过冰饮!

这一招,真是妙极了。

锦王太阳穴直跳,他实在忍不住了:“本王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他直接带着身边太监拂袖离去。

锦王回头,发现沈禾还在看他,这让锦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锦王离开了观月阁。

走了没几步,突然发现了一处别具一格的院落。

院子门口挂着两个兔子灯笼,在寒风中,显得别致可爱。

锦王意识到,他这是来到了清月阁。

两日不见,盛雯笛将这院子打扮得更加温馨了。

想着两天都未曾看见盛雯笛,锦王就朝前踏了几步。

他走进去后,发现院里炭火旺旺的,一瞬间驱散了身上的严寒。

这让锦王浑身都舒展开了。

屋里三人都没有发现锦王来了,盛雯笛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正在绣。

锦王有些不喜。

他来了,对方都不曾看见他,这让锦王有一种被忽视的烦闷。

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她的注意。

他正欲出声,却听见雪梅出声。

“主子,你何必这么操劳呢?”

盛雯笛口中传来娇娇弱弱的声音。

“王爷最近忙于江南那边的灾事,疲于奔波,肯定经常穿坏鞋子,我希望王爷不要那么劳累。信女愿王爷平安健康,一生顺遂。”

说完,盛雯笛一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指尖流出几滴鲜血。

但盛雯笛只是皱了皱眉,就接着缝鞋。

盛雯笛当然知道王爷来了。

她是故意让春梅配合,来演这出戏的。

盛雯笛的目的不是当宠妃,而是攀上锦王这棵大树,在王府里过上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日子。

这不至于让她成为其他女人的眼中钉,也不至于让她成为后院里的怨女。

男人都喜欢女人把他心上,锦王自然也如此。

看到她手指都流血了,还在给锦王做鞋,锦王肯定感动了吧?

感动就给她打钱!

听完盛雯笛的话,锦王内心情绪确实在翻涌。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居然在给他做鞋。

早些年,王妃刚嫁入王府时,两人感情极深,也曾给他做过鞋。

但慢慢的,王妃迫于想要子嗣,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也就没有给他做过什么贴身的东西了。

这么多年,锦王已经快要习惯后院那些女人之间尔虞我诈,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盛雯笛,锦王内心有些复杂。

随后,他到盛雯笛身后,轻柔地抱住了她。

盛雯笛像是“刚刚”才察觉锦王来一样,满脸惊喜地说:“王爷,您来啦?”

盛雯笛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

锦王忍不住叹息:“雯笛,你不要变,你就一直这样很好。”

每次在盛雯笛这里,他都会感觉无比轻松,她不会过分死板,也不会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一位认识很久的人,光待在一起就很舒适。

盛雯笛点了点头,用眼眸小心翼翼地看着锦王。

随后,赶紧将刚刚做好的鞋子拿出来。

锦王看盛雯笛的眼神更加柔软。

鞋子很合脚,穿着很舒适。

锦王记得,盛雯笛并没有量他脚的尺寸,但她竟然做得这么合脚,这让锦王内心翻涌。

锦王穿着鞋子原地走了两圈,越穿越舍不得脱下。

锦王吻住盛雯笛的额头,随后,熄了灯。

锦王又积攒了很多,整个后院,也只有盛雯笛一个人让他满意。

锦王摸着盛雯笛纤细的腰肢,实在不知道这么细的腰,她究竟是怎么能够承受住的。

第二日一早,盛雯笛就收到了锦王赏赐她的东西,一整块浮光锦、一件狐裘披风、一箱珍珠、一只质地很好的翡翠镯子。

浮光锦在古代那可是非常珍贵的,每年锦王府的份额也非常有限。

而盛雯笛作为一名侍妾,居然能够得到这么大一块浮光锦,可想而知其受宠程度。

春梅:“主子,王爷真真是把你放在了心尖上。”

主子受了宠,下人当然也跟着风光,春梅和翠竹手腕上戴上了新的银镯,头上也是崭新的簪子,走起路不可谓不耀眼

她们和其他下人打招呼时,说话也硬气。

丫鬟小芳看见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手腕。

而沈禾看见这一幕后,嗤之以鼻:“穿金戴银?俗!”

她拍了拍小芳的手:“小芳,你我姐妹之间的情深,不需要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感情。”

小芳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什么不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来感情?你倒是给点东西啊!

光说不做的铁公鸡。

盛雯笛的风头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盛雯笛的风头就被沈禾给盖了过去。

春梅过来向盛雯笛汇报。

“主子,听说那沈禾近日研究出了什么芭蕾舞,非常新奇。一连四天,锦王都歇在她那儿。”

盛雯笛点了点头,有些为老乡感慨。

这老乡的记性真好,这些东西居然都能记住。

雪梅给盛雯笛端来了一碗莲子羹。

盛雯笛有睡前吃夜宵的习惯,因此时不时会喝点粥。

然而,她嘴巴刚靠近这碗粥,眉头就一皱。

盛雯笛是个娇弱美人,虽然穿越了,但记性不好,没有像沈禾那样的好记性。

盛雯笛唯一的金手指,可能就是拥有一条敏锐的舌头。

她一喝就知道,这碗粥里下了东西。

盛雯笛给春梅使了一个眼神。

春梅连忙带着粥下去。

第二天,春梅在服侍盛雯笛起床时,小声说:“主子,那碗粥奴婢让人检查过了,粥里,下了让人以后都不能怀孕的药。”

春梅一阵后怕。

幸好主子昨天谨慎,要是不小心喝了这药……

盛雯笛点了点头。

这后院后,斗争还真多,得足够谨慎才行。

……

与此同时,悦蝶苑。

在凝香的服侍下,张侧妃先行睡下。

然而睡了没过多久,张侧妃突然开始皱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浑身抽搐。

过了许久,她猛的惊醒,突然一个起身。

张侧妃坐起来之后,额头上满是细汗,眼神涣散,双目也无神。

随后,她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不是她还是锦王侧妃时所住的屋子吗?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这儿?

凝香听见动静,走了进来,关切地询问:“主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张侧妃看着眼前的凝香,震惊地张开嘴巴:“凝香,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在在这里?”

凝香着急得快上了火:“主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张侧妃伸出手,仔细抚摸凝香的脸,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张侧妃大叫:“荣羽呢?荣羽在什么地方?”

凝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将荣羽抱了过来。

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儿子荣羽,张侧妃激动得双目瞪大。

随后,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双眼狂喜,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巴。

难道说,我有了重来的机会?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王薇雨是将军府的嫡女,从小也是受尽宠爱长大的。

对于这件事,盛雯笛没什么反应。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侍妾。

她不求什么独宠,那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只要锦王一个月有那么几天能来看她,记挂着她,那就已经很好了。

毕竟她要的不是锦王这个人,而是锦王所带来的权力、钱财以及优渥的生活。

侧妃和侍妾不一样,是正儿八经上了皇室玉蝶,被皇室承认的儿媳。

因此不像侍妾,坐一顶轿子就进府,是需要举办婚礼的。

婚礼那天,鼓乐齐鸣,红绸飘飘。这场婚礼虽然比不上王妃那时的隆重,但也算非常喜庆。

锦王大婚,而且对象还是将军府的二女子,因此朝廷官员来了不少。

侧妃进府,她们这些侍妾是不方便前去,但盛雯笛也跟着沾了光,得了不少好东西。

锦王或许是因为亏欠,还多给了她一对花簪。

那朵粉色花簪非常好看,戴在盛雯笛发髻上,衬得她更加娇嫩。

侧妃入府第一晚,王爷一般都是会歇在王侧妃那儿。

张侧妃当然是不会让王薇雨如愿。

因为张侧妃知道,王薇雨就是在今天,怀上了锦王的孩子。

锦王子嗣多么艰难?那王薇雨如此轻松就怀了孕,自然让王薇雨的地位十分稳固。

张侧妃也是后来才知道,上一世,这个王薇雨手中有一个很奇怪的丹药,名叫“生子丹”。

那丹药很是特别,只要吃下这颗丹药,保证能生下一个又大又胖的儿子。

也正是凭借这个丹药,王薇雨在入府第一晚,就成功怀上孩子。

她是绝对不会让王薇雨如意的!

……

喜林苑。

“喜儿,我饿了,给我拿些吃的过来。”

喜儿连忙给王薇雨拿了一些糕点。

王薇雨一口一个,吃的很是满足。

她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咕噜噜的朝四周看来看去。

这嫁人,真是一件麻烦事。

王薇雨刚刚进府,就感受到了后院那些女人对她的敌意。

王薇雨眼底里闪过一丝不屑。

女子心胸本就狭隘,这话当真不假,她不和她们一般见识。

女人嘛,到底就是求个男人疼,男人宠,为了那点虚无的爱情,斗得死去活来。

她是将军府出来的,曾经女扮男装上过战场,不屑内宅斗争。

这些后宅的女人,怕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被困在一个小院子里,真是可悲可叹。

王薇雨本来也不想进后院的,但一个月前,一个名字叫做“系统”的东西绑定了她。

这个系统很是古怪,只要完成任务,就会有任务奖励。

新手礼包,则是一颗生子丹。

只要吃下这丹药,保证能生出儿子。

系统的最终任务是辅佐她成为皇后,让她母仪天下。

经过系统分析,其中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是当今锦王。

一但她嫁给锦王,那未来的皇后之位,不就是她的了吗?

于是王薇雨就央求父亲,把她嫁给了燕王当侧妃。

如今锦王子嗣艰难,府中就只有张侧妃生了一个儿子。

听说那儿子还是个病秧子,又被张侧妃逼着读书写字,完全构不成任何威胁。

只要她能够顺利生下儿子,这后院里还有谁能大得过她?

既然绑定了这个名叫“系统”的东西,她当然要登上那唯一的皇后宝座。

毕竟,当皇后可比当将军府的女儿耀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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