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切,那位阮太太是知晓的。但阮宁溪从第一次生病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就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只会在阮震华面前装装样子,用小孩子之间闹着玩这个借口打发过去。刚好阮震华也懒得搭理这些小事,在他心里,还是阮家的生意比较重要。小孩子嘛,玩玩闹闹病一病都正常。某次一个人孤零零在阁楼房间烧了三天后,阮宁溪彻底醒悟。这个家,不是她的家。在那之后,她也学会了对阮梦妍进行反击,也学会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阮震华把应柳的遗言还算放在心上,他一直都供着阮宁溪跳舞。直到她十八岁那年,考上了大学也跳进了Julia舞团,孤身一人到了海外求学。脑海中如白驹过隙,那些年的记忆都涌上心头,不免失神。“她对你不好?”低气压的声音将阮宁溪唤回了现实。气氛陷入几秒钟...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这一切,那位阮太太是知晓的。
但阮宁溪从第一次生病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就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只会在阮震华面前装装样子,用小孩子之间闹着玩这个借口打发过去。
刚好阮震华也懒得搭理这些小事,在他心里,还是阮家的生意比较重要。小孩子嘛,玩玩闹闹病一病都正常。
某次一个人孤零零在阁楼房间烧了三天后,阮宁溪彻底醒悟。这个家,不是她的家。
在那之后,她也学会了对阮梦妍进行反击,也学会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阮震华把应柳的遗言还算放在心上,他一直都供着阮宁溪跳舞。直到她十八岁那年,考上了大学也跳进了Julia舞团,孤身一人到了海外求学。
脑海中如白驹过隙,那些年的记忆都涌上心头,不免失神。
“她对你不好?”
低气压的声音将阮宁溪唤回了现实。气氛陷入几秒钟的沉默,没人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片刻过后,阮宁溪重新抬起了脑袋。8眼皮淡淡掀开,仅在一秒之间,那双琉璃般的眼睛看似又再次注入了光芒。
可仔细看,那光却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膜,难以触碰。
“哥哥,如果我不这样的话,那个讨厌鬼说不定就会让我回国相亲啦!嫁给那种秃头糟老头子!”
她可不是在吓唬人。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阮梦妍的人不是她妈也不是她爸,而是阮宁溪。
根据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订婚在即,这种被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为了让自己顺利嫁给周斯文,肯定会卯足了劲儿把她扔出去联姻。
而且肯定是比周斯文那种软怂蛋还要烂的男人。
“相亲?”
傅屹北就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单词,重复的瞬间把被子一捞,裹住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
“她敢吗?”
听了这话,阮宁溪抿了抿唇,她知道男人嘴角的嘲讽是真实的反应,在他眼中,阮梦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他应该……只是上位者的占有欲吧?
“她现在不敢了,因为有你。”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浮起一层委屈,透着红红的雾气,就连嗓子里的声音都比刚才可怜了几分:
“我只是利用了一下哥哥的名头,哥哥就要对我生气吗?”
如此一张脸,配合这样的语气,没有一个人能不心软。
可男人的嗓音却清淡到听不出情绪:“知道上一个利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阮宁溪没有亲眼见过,但大概也能猜到傅屹北口中那些人的下场。
她裹着被子,却无端感觉到一阵冷风。咬着唇往后一缩,重新回到了床上。唾液划过喉咙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突兀,女孩的紧张被放在透明盒子里,一览无余。
傅屹北的视线并未收回,依旧牢牢紧盯着眼前的人,像是在等一个回答。
他比她年长了7岁,又是驰骋商场的老手,这种场合,自然是阮宁溪败下阵来。
细白的胳膊又重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慢悠悠抱住了床边男人的腰,小脸就那么贴着坚硬的腹肌。
“我就不能小小利用一下哥哥嘛?”依旧是她最拿手的娇软声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把我赶走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扔去烟花巷,我不想别的男人碰我……”
灯光下,男人的的视线直白又赤裸,但却不似寻常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幽沉如墨的眼眸让人想远离,却更忍不住想靠近。
从未见过这样的特别的目光,阮宁溪吓得往后退了小半步。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又重新抬挺直身躯,直视了那道晦涩不明的目光。
宴会厅的水晶灯散发着明亮而耀眼的光,现场的管弦乐队正演奏着悦耳的音乐。酒杯触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往来人群挂着或真或假的笑容,交流着各种话题。
可即便是如此热闹喧嚣的场合,阮宁溪却在傅屹北的身上瞧出了一股游离于众人的疏离感,灯光下,散发着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场。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喜欢在场的人。
隔着喧闹的人群,两道视线相交片刻。
男人菲薄的嘴角微微上扬。
还真是有意思,在场所有人都忌惮着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竟一点也不怕。
作为全场的焦点,傅屹北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更不用说他如此赤裸裸的目光。
周围似乎瞬间安静下来,等着看这位大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后,人群中响起了一道娇娇柔柔的细嗓:“哥哥,我的猫呢?”
哥哥?没听说傅屹北什么时候有个妹妹啊。
众人的脸色精彩纷呈,无人不好奇究竟是哪个女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直接称呼这位“哥哥?”
看来,又是个不怕死的。
人群中的尽头,是一个女孩。
她的面容精致到不像话,素净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只有残留的亮片似乎没卸干净,散落在这张粉雕玉琢的脸上。
生得过分好看了。
但是对于傅屹北这种人而言,光是长得好看可没用。敢在这种场合故意套近乎,光明正大地勾引他,看来这个小姑娘脑子不太好。
虽然换下了演出服,碍于这样的场合不能随意对待,更何况她还有求于这位傅先生,阮宁溪自然要打扮一番的。
她穿的是条简单的白色裙子,搭配着高跟鞋,每一步踩在厚实的地毯上,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坚定,但似乎又暗含着某种决心。
围着的人群像是一道刻意的屏障,在距离傅屹北一米距离的时候,她就过不去了。
傅屹北随时可能离开,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所以方才那声“哥哥”,是她情急之下的选择。
果然,她赌赢了,短短几秒内,周围的声音都静止了。
而阮宁溪被傅屹北直挺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视线有一刹那的游离,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从未如此被男人盯过,还是……这样一个男人。
脸,抑制不住地泛起红晕。
但阮宁溪久久没有等来傅屹北的下一步动作,那双锐利的眼眸就那么瞧着,毫无波澜,仿佛一秒就能看穿她的小心思。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手心是不自觉浸出的一层冷汗。
有过那么一秒想要放弃。
“Cecilia,你怎么在这儿?”
是舞团的团长。
团长的出现像是在平静的湖面砸下一滴雨点,让昏昏欲睡的窒息小鱼又重新游动。
阮宁溪握紧双手,又缓慢松开,笑意在唇边轻缓漾开。
“团长,我找傅先生聊点儿事。”
模棱两可的用词很难不让人误会。
团长鸡贼的视线在阮宁溪身上扫过,又毕恭毕敬落到了傅屹北身上。
“你和傅先生认识?”
思忖片刻,阮宁溪点了点头,“傅先生正在帮我养猫呢。”
“猫?”团长当即反应过来是哪只猫,还以为阮宁溪是来找茬的,吓得脸色一变。
“那猫已经是傅先生的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投资还没定,你可不要给我添乱。”
这个小丫头,胆子一向大得很。
说着,团长的手赶忙拉住了阮宁溪的胳膊。
“走走走,赶紧去休息室。”
与此同时,另一道磁性的声线在不远处响起。
“Cecilia?”
随着这一声,人群自动散出一条道。
抬起头,阮宁溪的视线毫无阻碍地再次落入傅屹北的目光中。
刚才,是他在叫自己?
耳朵可真好,团长也就低喊了一声,竟被他听了去。可转念一想,她这是成功了?
阮宁溪轻轻一笑,嘴角牵扯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明媚的脸上晕染开清丽的笑容,令人心神为之一颤。
小姑娘甩开团长的手,踩着高跟鞋往前小跑了两步。
“哥哥,我的猫呢?”
娇滴滴的音调像是带着钩子,傅屹北垂眸,只见小姑娘双手朝上一摊,白嫩的掌心空空如也,像是一种索求。
那张俏丽脸庞上的笑容有着刻意而为的不谙世事。
众人都在看戏,可他就那样静静站在原地一步未动。男人眉心浮动,视线朝上,定格在那双清纯中染着几分妩媚的眼。
“呵,哥哥?”
阮宁溪知道,傅屹北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在询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哥哥。
可到了这一步,人就在眼前,她才不会退缩。
小姑娘拨开落在两肩的长发,露出光洁纤细的雪颈线条,光是站着就水灵动人,仿佛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红唇微启,嗓音俏丽清亮:“哥哥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名字的?”
又是“哥哥”。
傅屹北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嘴角隐约有上扬的弧度,多少带着几分慵懒:“我叫的是我家猫的名字。”
好家伙,倒是成了他家的猫了!
阮宁溪的眼皮一跳,硬生生憋住内心想要骂人的冲动。
“那分明是我的小猫才对,你就这么一声不吭抢走了嘛。”
这回,倒是没叫哥哥了。
不过那撒娇的语气藏着几分小孩子气的质问,怕是没几个女人敢这么做。
看来还是对傅屹北的了解不够深刻。
只见傅屹北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悄悄在旁看热闹的人群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这个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阮宁溪亦是如此,她下意识还以为这男人要动手,吓得往后缩了缩。但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怂,很快又挺直了腰板。
“是你抢了我的小猫,还……还起了这么个名字呀。”
说完这句话,小姑娘颤了颤眼睫,咬着唇没有再开口。透过男人的瞳孔,能看到她隐藏之下的慌乱。
到底还是年纪轻。
抬起的手掌轻轻拨了拨腕间的蛇骨串,男人再次开口道:“你倒是说说这名字怎么了?”
阮宁溪再次抬起头,扑扇着双眼,眸子陡然亮了亮。
原来不是要揍她呀!(๑⃙⃘´༥`๑⃙⃘)。
如此一想,神情中又染上了几分娇俏。
“Cecilia是我的名……哎……”
才刚开口,她整个人就被团长拉了过去。老家伙用了十足的力,扯得阮宁溪踉跄了两下才勉强立住。
小姑娘的皮肤娇,随便一抓便在细嫩肌肤上留下了刺眼的红痕。她皱了皱眉,美眸溢出一丝恼怒,刚想开口,又被团长抢了话头。
“傅先生,小姑娘不懂事,那猫既然已经是您的了,想叫什么都行。Cecilia这个名字的确好听。”
阮宁溪委屈地瘪了瘪嘴,倒也没想计较,毕竟猫只是一个借口,接近傅屹北,利用眼前这个男人做上主舞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反而是傅屹北的眼底闪过不耐,盯着团长那只碍眼的手好几秒才慢悠悠移开,黑眸深不见底,一开口,语气多了几分若有似无的凉意。
“我的猫,轮得到你评价?”
“喵~”
随着小猫娇弱的叫声,男人的剑眉微不可察蹙了蹙。
“先生,可能是哪儿来的流浪猫。”
看见boss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吴特助在车子四周检查了一番。
“奇怪……猫呢?”
似乎是被小猫发现了,这会儿,不仅没看到小猫的存在,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叫人处理。”
男人逆光而立,高大的身材在手工定制的西装包裹之下,更是充满了性·张力。黑色衬衫隐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冷淡的四个字,却让人莫名胆寒。
仿佛,那只小猫不该无端惊扰。
吴特助当即低下头,“明白。”
“喵~”
小猫声又出现了。
但这次,随着猫叫声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女孩。
突然出现的小姑娘不知从何而来,瞧着似乎是个亚洲人。
女孩的脸庞精致得像个瓷娃娃,透亮的肌肤粉白细腻,即使在略显昏暗的地下车库也丝毫没有灰气。
尤其是那双明眸,漂亮得不像话,第一次让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灿若星辰。
她穿着芭蕾舞裙,与此格格不入的是脚上的拖鞋。毛茸茸的大拖鞋,为这张娇媚的脸增添了几分纯净的孩子气。
就连一向自诩理性的吴特助也忍不住看出了神。
真漂亮啊!
阮宁溪是来车库透口气的。
每回演出之前,她总会独自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放空思绪,以达到最佳的演出效果。往常演出开始20分钟前,她都会按时回到后台。
可今天,显然出现了不速之客。
那只小猫咪瞧着就刚出生没多久,或许还未完全断奶。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导致小家伙和猫妈妈分开了。
G国的冬天来得早,若是放任不管,它的结局只有一个。
阮宁溪不忍心。
“先生,小猫在你们车底下,方便帮我一起把它抱出来吗?”
G国的语言出了名的硬,很少有人能讲得如此软,小姑娘的嗓音甜甜的,让人讲不出拒绝的话。
吴特助看了眼一旁的男人,似是请示。
阮宁溪悄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陌生男人,瞧着穿着非富即贵。如他们这样的人,哪里会把这种无足轻重的小生命放在眼里。
如果小猫一直躲在车里,等他们把车开走的时候,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小姑娘的眼神总算舍得从车底下收回。
她缓缓抬起脑袋,那双盈盈含水的眸子略过吴特助,直直地落在了他旁边的那位男人。
“哥哥,可以帮帮我吗?”
阮宁溪很知道自己的优势,只是她从来不屑于利用这一点。而此时此刻,不知道抱了什么心态,或许是真的救猫心切,她选择了绝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方式。
更巧的是,伴随在绵软甜腻的嗓音之后的,是恰到好处的一声猫叫,奶声奶气。
那声猫叫像是某个开关,在听到的那刻,小姑娘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起来。
她也跟着叫了一声:“喵~”
“宝贝别怕,姐姐来了。”
傅屹北不自觉垂眸。
还没反应过来,小姑娘已经蹲了下去,似乎打算直接钻进车底。
白裙子瞬间被蹭了一小块灰扑扑的痕迹,不算明显。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看不出真实情绪。不过,与往常不同,倒是没有立即离开。
“吴特助。”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一旁想动手却只能干着急的吴特助随即反应过来,将外套随手一脱,就蹲了下来。
“女士,让我来吧。”
穿着这么漂亮的裙子,趴在地上着实显得可怜兮兮的。
这种脏活累活就该他们男的来。
阮宁溪一听,自当再好不过。她默默起身让出位置,退到了那位不苟言笑的男人身后。
瞬间,浓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倒不是说香水味道有多重,而是那股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极具侵略性。
吴特助的动作很利落,在看到那一撮小白毛的瞬间就把小猫拎了出来。
原来是只漂亮的小布偶。
只不过拎出来之后……
吴特助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先生,这猫……”
“给我吧。”
没等来回答,倒是阮宁溪忙不迭接了过去,仿佛生怕面前的两个陌生男人把小猫抢走。
“谢谢哥哥,你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樱桃般的软唇一张一合,没有故作姿态的谄媚,却带着不自知的娇甜尾调。
傅屹北的食指下意识蜷了几分,微微抬手,半串“佛珠”露出。
吴特助心道糟糕,这阎王从来没被人喊过好人,不会生气了吧?小姑娘白白净净娇娇软软的,可经不住那些手段啊。
一向铁面无私的吴特助突然心软,赶在boss之前开了口:“女士,距离舞剧开场的时间所剩无几了,您……”
“完了!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们!”
小姑娘毫无留恋转身,踩着那双毛茸茸的拖鞋飞快跑回了电梯间……旁边的楼道口。
隔得不远,似乎还能听到她急匆匆的脚步声。
“呵。”
伴随着寓意不明的一声轻笑,傅屹北摸了摸腕间的手串。
准确而言,这并不是寻常那些檀木佛珠,而是蛇骨手串,最中间的,是一颗牙。
一颗狼崽子的牙。
*
¥$¥$¥$__________$¥$¥$¥ (发财符回归!接!)
*
跑回后台的时候,距离舞剧开场还有最后三分钟。
阮宁溪拍了拍胸口调匀呼吸:“呼!幸好还来得及!”
“Cecilia!!!你跑哪儿去了!!!”
阮宁溪刚松了口气,耳边就传来团长响彻后台的吼叫,听得出来已经在狂怒边缘。
“哎,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今晚的道具好像没有……”
小姑娘扭过头,二话不说把怀里的小奶猫塞到了亨利团长的手里:“团长,帮我保管一下这个小家伙。”
“holy shit!(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来不及解释了,我上台了!”阮宁溪拍了拍裙子,迅速换上芭蕾舞鞋,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上了舞台。
热烈的掌声过后,剧场的灯光骤然暗下,只有一束聚光灯打在舞台的正中心,随着Lena的舞动,光束的路径移动。
二楼包间内,占领着最佳观赏位置的男人似乎兴致乏乏。
“先生,舞团的团长在外面想进来见您。”
傅屹北摆了摆手,正想开口,视线定格在舞台另一侧缓缓转圈而来的某道身影。
男人眉心微微浮动,眸底染上了一丝难以捉摸的颜色。
“没擦干净。”
宋诗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低咒了一声西八。
Lena听不懂,也不在意。她将阮宁溪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审视的目光十分不友善。
虽然一点妆都没画,但天生的雪肤红唇,精致明艳的五官,随便一个眼神都潋滟生波。
像极了新剧本中的Cinderella。
“就算你利用傅先生的权势拿到了选拔的资格又怎样?他还不是不愿意为你直接拿下主舞的位置?”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后半句话,Lena的底气也更足了。
“所以,你不用白费苦心,既然知道结果,就好好走个过场。”
挑衅意味十足。
阮宁溪一把拦住了气呼呼往前扑的宋诗琪,冷着脸淡淡瞥了眼大放厥词的Lena。
“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对我来说,足够。
有时间在这里对我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不如好好练练舞,你这半年的力量感退步了很多。”
阮宁溪没有说错,芭蕾是一项柔美和力量兼具的舞蹈。自从当上主舞之后,Lena在不知不觉中会放纵自己,也没了往日的自律。在跳跃过程中的力量感也有所退步。
只是…竟然被阮宁溪看出来了。
眼前的东方女人,平静的语气中蕴含着巨大的坚定,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肩膀,她整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可周身却散发着莫名熟悉的气场。
竟有点像傅先生。
“你不要以为这样说就能影响我一会儿的发挥。”
这次,阮宁溪没再继续搭理Lena,而是拉着宋诗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卫生间。
“西西,你刚才也太酷了吧!你都没瞧见Lena那个疯女人的脸有多绿哈哈哈哈,爽翻了!”
阮宁溪把手中的宝石袖扣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宋诗琪的手中,嘱咐道:“那这东西就交给你啦。 ”
她的脸色算不上太好,说难听点这一晚上也没睡多久,加上醒来后没吃过东西,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更是什么气色。
宋诗琪自然也发现了,不放心地扶住了瞧着娇弱万分的阮宁溪:
“放心,明天就能给你。不过,你脸色这么差,一会儿的选拔没问题吧?”
阮宁溪轻轻拍了拍好友的手臂,表示无妨。两人挽着手一路来到了后台的休息室。
刚一进门,那凑堆在一起的女孩们如惊弓之鸟般散开,各种不同意味的打量眼神从阮宁溪身上经过。
可主角却像是毫无感觉,径直走向自己的化妆桌。
“Cecilia真的搭上傅先生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傅先生也只是一时兴起。”
“但她拿到了竞演资格是不争的事实,其实我一直觉得Cecilia跳得比Lena好。”
“好了别说了,她看过来了。”
那些窃窃私语自然传到了阮宁溪的耳中,可她浑然像是没听到似的,开始给自己上妆。因为她知道,姑娘们大多也不过是好奇八卦,没有多少真正的恶意。
时间有限,她只能简单打个底。刚才见到Lena,早就已经华丽装扮上,那条舞裙也是新定制的没见过的。
将每一个发丝悉心盘上,阮宁溪弯腰换上舞鞋。
“阮小姐。”
耳边那些闲言碎语突然停了下来,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
——————————
把阮宁溪送回剧院后阿强就接到了傅屹北的电话。
“先生,阮小姐已经平安到达剧院。”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起伏:“她把早餐吃了吗?”
“早餐啊…”阿强转头看向后座,视线挪到座位底下,一个三明治完完整整倒在那儿睡大觉。
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额,阮小姐的三明治掉地上吃不了了。”
傅屹北瞥了眼时间,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她没吃就下车了?”
“好的先生,我明白了。”
半小时后,阿强拎着从唐人街新鲜买来的小馄饨跑进了剧院,除此之外,他还东买一点儿西买一点儿,拎了一大堆女孩子喜欢的吃食。
仗着傅先生的名头,阿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后台的化妆间。这里有很多女人,但他一眼就瞧见了阮小姐。
没办法,她太耀眼了。
“阮小姐,先生听说您还没吃东西,特地吩咐我给您送来这点吃的。”
阮宁溪绑上舞鞋的最后一根带子,抬头,一碗鸡汤小馄饨映入眼帘,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有些愣怔,熟悉的食物让她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国内。
阮宁溪喃喃低语道:“你是说,傅先生吗?”
阿强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旁边的空桌子上。一米八几的肌肉大高个,一旦在化妆间走动,就显得空间愈加狭小。
Lena刚进来就看到一个光头男人在向阮宁溪献殷勤。
她嗤笑一声:“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来,也不知道是谁招惹的。”
话音一落,其余的姑娘们面面相觑。毕竟,大家刚刚都听到了那句“傅先生。”。
“这位女士,是傅先生让我来给Cecilia小姐送饭的,你若是有什么意见,可以和傅先生说。”
阿强本身就是光头,加上此刻刻意严肃的语气,瞧着实在吓人。
大概是气氛太过诡异,又或者是怕吓到先生的女人,阿强又淡淡加了句:“不过,我家先生也不是任何乱七八糟的人都见。”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在场有好几个女孩子都笑了。
“你!”Lena瞪大了眼睛,脸上浮起愤怒和尴尬,却碍于阿强的身份不敢多说什么。
这可把宋诗琪看爽了,这小姑娘,靠着桌角就差捞一把瓜子了,那眼底的戏谑是怎么都散不去。
“啧啧啧,我说有些人呐,两个眼球装脸上只为了对称,一张嘴巴放鼻子下面就为了闯祸。真是完蛋哈!”
阮宁溪吃了两口热馄饨,冰凉的胃舒服了不少,听了宋诗琪的话,笑容也重新挂上了嘴角。
她瞄了眼脸已经绿到发光的Lena,俏生生地调笑道:“没事!完蛋生活完蛋过呗!刚好有些人不是想认识一下傅先生吗?还不认识的话,可不好结婚噢~”
她不找事,但不代表就怕事。真当她阮宁溪是好捏的软柿子啦?
一唱一和,直接把Lena气得摔门而去。
因为马上就要跳舞,所以阮宁溪不能吃太多,简单吃了两口暖了暖肚子就放下了勺子。
桌上还有不少甜品零食,她一个人也吃不完,索性就让宋诗琪分给团里的女孩子们了。
阿强很贴心,特地买了无糖、低糖的,女孩子们欣然接受,纷纷向他道谢。这倒是让阿强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了。黑色的脸庞浮起不怎么明显的红晕。
十分钟后,选拔正式开始。
阿强特地选了个不错的视角,默默举起手机。
傅屹北慢条斯理地仰头,隐约的青筋在苍白脖颈透出,皮肤上的红愈发明显。
“你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剥虾么?”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了捏哭唧唧的小脸,“不吃怕惹小朋友哭。”
再抬头看向吴特助时,男人眼里的温情不再。
“让你拿的药膏呢?”
吴特助这才反应过来,递上手中的小小一管放到桌上:“这是您刚才吩咐我去找的药膏,对红肿扭伤特别有效。”
红肿扭伤?阮宁溪眼底划过不解,有谁扭伤了嘛?难道是傅屹北刚才踹顾帅帅的那一脚?
还在思考呢,耳边传来声音:“伸手。”
下一秒,胳膊已经被抬了起来。
微凉的药膏触碰到肌肤,缓解了那圈红肿带来的不适感。其实阮宁溪也没觉得有多疼,刚才更多地是向傅屹北撒娇。
平时练舞时候,她腿上身上那些淤青可比这严重的多。主要是她皮肤白,看起来就会更加触目惊心一些。
然而傅屹北估计是信了她那句“疼”,手上的动作极轻,在伤处慢慢按摩打圈。
莫名的,还有些痒。
阮宁溪深吸了口气,视线移转,发现傅屹北脖子上已经开始出现了小红点。
清澈水润的瞳孔微微颤抖,小手拨开了男人的大手,甜软的嗓音满是担忧:
“傅屹北,你开始起过敏反应了!”
情急之下,竟喊出了他的名字。
小姑娘并未发觉,着急忙慌地看向吴特助:“吴特助,你知道船上哪里有过敏药吗?带我一起过去取吧!”
还没来得及等吴特助开口,她已经站了起来,自问自答道:“对,医务室肯定有,哥哥,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知会了一句,阮宁溪拔腿就往餐厅外走,邮轮上配备了医务室,她在来之前有路过,好像就在下面一层。
“阮小姐!”
吴特助正想喊住她,可小姑娘脚步匆匆,只留下一个背影。
作为傅屹北的特助,日常很多事情他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过敏药这种东西当然是配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先生,阮小姐似乎并不知道你们住的房间内就有一个医药箱。”
傅屹北冲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就有一个保镖追着阮宁溪跑了出去。
收回视线,男人的眼神落在小姑娘方才坐过的位置,就像是看着掌心里的猎物。
傅屹北一点也没有过敏难受的模样,反而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无妨,用一点小损失,换来她不再忘记,不亏。以后但凡她看到那些小鱼小虾,都会想到我海鲜过敏,也会想到这一次。
这样看来,最终的利益仍是我的,不是吗?”
望着自家老板那双深不见底的深瞳,吴特助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阮小姐这只小白兔怎么玩得过眼前这匹野狼呢?
原先的那些行为,他或许可以认为是一个正常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心动。毕竟对傅屹北这种位置的男人而言,难得遇到一个合眼缘的女人,放在身边解解闷再正常不过。
可今天,傅先生竟然拿过敏这种事情开玩笑,加上他说的那些话,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对阮小姐是真上了心。
这样的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吴特助原地打了个寒颤,简直无法想象。
他试探地问道:“先生这是……喜欢上阮小姐了?”
半开放式的玻璃窗,海风携带着淡淡的海水味道飘进来,也带来了翻涌不断的海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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