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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向潇湘我向秦小说结局

猫猫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保镖得了令,当即将乔絮晚拖到了庭院,不远不近的守着,她呆呆的站在庭院里,没有求情,也没有认错。厚重的乌云在头顶聚集,不多时就有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将她略显单薄的衣衫浸湿得彻底,佣人在一旁看着,神色间有些不忍。“乔小姐,您为什么不解释呢?”刚刚虞倾雪的动作丝毫没有避讳,乔絮晚也从未递过什么水,他们都将虞倾雪低劣的陷害看进了眼中,偏偏谢洲白只听虞倾雪一句话,便直接给她定了罪。“解释了他就会信吗?”她苦涩一笑。从她第一次见到谢洲白开始,他永远都是那幅温柔和煦的模样,少有的几次失控,全部都是为了虞倾雪。虞倾雪这个名字就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纯洁无暇的白月光,又有谁能比得上呢?天色渐渐变暗,雨势却丝毫未减,初秋的雨裹挟着风,带着一丝寒意吹得她没...

主角:乔絮晚谢洲白   更新:2025-01-0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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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絮晚谢洲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君向潇湘我向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猫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镖得了令,当即将乔絮晚拖到了庭院,不远不近的守着,她呆呆的站在庭院里,没有求情,也没有认错。厚重的乌云在头顶聚集,不多时就有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将她略显单薄的衣衫浸湿得彻底,佣人在一旁看着,神色间有些不忍。“乔小姐,您为什么不解释呢?”刚刚虞倾雪的动作丝毫没有避讳,乔絮晚也从未递过什么水,他们都将虞倾雪低劣的陷害看进了眼中,偏偏谢洲白只听虞倾雪一句话,便直接给她定了罪。“解释了他就会信吗?”她苦涩一笑。从她第一次见到谢洲白开始,他永远都是那幅温柔和煦的模样,少有的几次失控,全部都是为了虞倾雪。虞倾雪这个名字就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纯洁无暇的白月光,又有谁能比得上呢?天色渐渐变暗,雨势却丝毫未减,初秋的雨裹挟着风,带着一丝寒意吹得她没...

《君向潇湘我向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保镖得了令,当即将乔絮晚拖到了庭院,不远不近的守着,
她呆呆的站在庭院里,没有求情,也没有认错。
厚重的乌云在头顶聚集,不多时就有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将她略显单薄的衣衫浸湿得彻底,
佣人在一旁看着,神色间有些不忍。
“乔小姐,您为什么不解释呢?”
刚刚虞倾雪的动作丝毫没有避讳,乔絮晚也从未递过什么水,他们都将虞倾雪低劣的陷害看进了眼中,偏偏谢洲白只听虞倾雪一句话,便直接给她定了罪。
“解释了他就会信吗?”她苦涩一笑。
从她第一次见到谢洲白开始,他永远都是那幅温柔和煦的模样,少有的几次失控,全部都是为了虞倾雪。
虞倾雪这个名字就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纯洁无暇的白月光,又有谁能比得上呢?
天色渐渐变暗,雨势却丝毫未减,初秋的雨裹挟着风,带着一丝寒意吹得她没忍住打了寒颤,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的意识。
昏昏沉沉间,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天色将明,她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回到了房间,谢洲白坐在她的床边,轻柔的吹了吹药,才递到她的嘴边,
“抱歉,佣人跟我说了,是倾雪自己倒的水,是我误会了你。”
她仍旧神色平静,一如他带着虞倾雪回别墅那天,没有任何表情。
谢洲白也没有多想,只当她还在因为自己误会她一事生气,便柔声道:“倾雪经历了一段失败的感情,很没有安全感,你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顿了顿,见她只是安静的喝着药,又说,“这次是我不对,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会给你最想要的惊喜。”
乔絮晚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听见最想要的惊喜时动作忽然顿了顿,借着喝药的动作掩藏下自己的苦笑。
她现在最想要的惊喜,就是离开他。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乔絮晚生日当天,来的人很多,看的出来谢洲白的确很重视这场宴会,一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生日宴最受瞩目的自然是送礼环节,来的人非富即贵,光是礼物就让乔絮晚看花了眼,
轮到谢洲白时,他神神秘秘地将她邀请上台,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下跪。
佣人适时推来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玫瑰的中央,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首饰盒。
他取下那个首饰盒,翻开,满眼都是深情。
“晚晚,你愿意嫁给我吗?”
乔絮晚被所有人围在中央,看着他手中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熠熠生辉的钻戒惊愕不已。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她最想要的惊喜。
围观的人起哄声音不断,乔絮晚的头脑却如同一团乱麻,
她张了张嘴,刚要回答时,另一边却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
“有人晕倒了!”
谢洲白下意识朝着朝着那边看去,这一眼,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倾雪!”
他一时失声,仓皇收起钻戒,再来不及等她的回答便匆匆起身,朝着那个方向奔去,手足无措的抱起双眼紧闭的虞倾雪便转身离开。
最后还是乔絮晚带着歉意将人一一送走后,才孤身回家。
主卧的门没有关,才刚上楼,房间里的场景就这样直接撞入了她的视线。
谢洲白满目温柔,抚摸着虞倾雪发丝的手缱绻留恋,抬头与她的视线相对时,才下意识收回了手。
“我只是看她昏迷了,帮她理了理头发,晚晚,你别误会……”
他倏然起身走出房间关上门,低声向她解释着。
“对了,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话题转移的生硬,她却偏偏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他,“先休息吧,太晚了。”
眼见他将那杯水全部喝下后去洗漱,她才匆匆敲响了虞倾雪的房门,
“虞倾雪,我知道你是装晕,我刚刚给谢洲白下了药,现在正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时机,你赶紧过来。”
洗漱完后,谢洲白一边擦着头发一遍往外走,却发现卧室里已经关了灯,只能在朦胧月光的照射下看见躺在床上的一团小小身影。
不知为何,明明才刚洗过澡,他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几步上前在她身侧躺下,十分自然地伸手揽过她的腰,吻将要落下时,一股玫瑰的香水味却突然席卷而来。
可乔絮晚从来不用香水。
他动作忽的一滞,突然退开几步啪嗒一声开了灯,却在看见床上的人呼吸骤然停滞。
虞倾雪?!


等谢洲白发觉不对一路找下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谢洲白心中满是慌张时,才终于在山脚下找到了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乔絮晚和虞倾雪,
“洲白……”
听到了动静,乔絮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正准备抱起虞倾雪的谢洲白时,下意识唤了他一声。
模糊视线里,她看见他的身形猛地一顿,随后才僵硬的转过身看向她,
“晚晚,倾雪的情况不太好,等我将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就马上来救你,好不好?”
乔絮晚张了张口,声音却无比微弱,他根本没有听见,说完这句话,他不再停留,匆匆离开。
她阻止不了,只能在原地等待。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却再也没有回来。
渐渐变暗的天色和逐渐降低的温度让她的意识再次模糊,头脑昏沉之际,求生的本能让她狠下心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剧烈的疼痛让她意识终于回归,她的眼中只剩下坚毅。
她不能死在这里,她还要回家。
没人来救她,她就算自己爬,也要爬出去!
凭借着这一股毅力,她居然真的浑身是血的爬到了有车路过的马路上,见到有人的那一刻,她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开,整个人也彻底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乔絮晚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她也终于见到了说会来救她的谢洲白。
“晚晚,你醒了。”
他神色紧张,见她醒来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乔絮晚只是直直的看着他,半晌,才沙哑着开口,“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他脸色猛地一僵,好半会才红着眼道:“倾雪的情况很不好,我便先送她来了医院,检查后才发现……她前些日子早已检查出了癌症,这次回来,便是和我告别的,之前怕我伤心,才一直瞒着我。”
“我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太受打击,才会忘了去救你,晚晚,你打我怪我都好,就是别生我的气,好吗?”
乔絮晚没有回答他的话,心中却默默开始呼唤系统。
“系统,虞倾雪真的得了绝症吗?”
“没有,是找医生伪造的。”
系统很快回应,机械的声音证实了她的猜想。
她扯了扯唇,好半会,她才凝眸看向谢洲白,“既然如此,你赶紧去照顾她吧。”
听见这话,他眼中闪过一抹感动,轻轻抱了抱她才退开。
“晚晚,我很庆幸,能有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倾雪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等陪她走完了最后一程,我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谢洲白一直陪在虞倾雪的身边,她也真的从不过问。
直到她彻底养好了伤,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去查看他的日记。
她翻开最后一页,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倾雪得了绝症,知道这个消息时,我的第一想法便是殉情!她若死了,我也不会活。”
“可……”


心头猛然升起几股愧疚,想了想,还是主动在排起了长队的柜台前等了许久,买了些乔絮晚爱吃的零食。
等他买完了零食,就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嘴角的笑意刚刚升起,却又突然发现了不对。
从穿着到身形,再到走近时变得清晰的那张脸,哪里是乔絮晚,分明是虞倾雪!
她羞涩的笑了笑,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絮晚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把票给我了,洲白,我们进场吧!”
谁知,听她说完,谢洲白的脸色却突然一凛,“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说着竟是要直接回去!
意识到这点,虞倾雪连忙拉住他,娇声劝慰着,“就是小感冒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洲白,今天这场剧目我早就听说过了,都期待好久了,你陪我一起看嘛~”
娇娇软软的声音响起,将他躁动不安的心抚平,他似乎永远无法拒绝她,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跟着虞倾雪一同入了场。
笑容重新浮上她的脸颊,一路上拉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等表演开始,虞倾雪更是几乎每一段都会细细点评。
从前总会将她放在第一首位的谢洲白,这次却全程只是敷衍的点头,再加上时不时的附和两句,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结束之后,一句话也不说便带着她径直回了别墅。
推开别墅的大门,他看见的不是病恹恹的乔絮晚,而是面色红润,正拿着喷壶给花浇水的乔絮晚。
“你不是说你不舒服?”
谢洲白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带着质问的语气也丝毫不曾引起她的害怕。
“是啊,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手上动作不停,只随口应道,顿了顿,才又抬头看向他们,眼神真挚,“你们今天玩得怎么样,开心吗?”
谢洲白哪里看不出来,她根本就没有生病,本来还想着她会不会是被迫让出的票,此刻见她还能言笑晏晏的聊天,一口郁气堵在了他的胸口。
“很开心。”
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脸色阴沉的直接进了房间。
乔絮晚被他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撮合他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到底又有哪里惹得他生了气。
还没想清楚,下一秒,虞倾雪那刺耳又隐忍着怒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乔絮晚,这就是你说的要撮合我们?你是不是故意使诈?用这种欲擒故纵的办法来吸引洲白注意,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下一秒,她便倒在了地上,苍白着脸捂着肚子喊叫了起来,
“疼!我肚子好疼!”
尚未走远的谢洲白骤然听到叫喊,心下一慌,当即又掉头冲了出去,抱起倒在地上的虞倾雪,声音慌张,“倾雪,你怎么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哭得泪眼朦胧,“我也不知道,就刚刚喝了絮晚递给我的水,肚子就突然很疼……”
“我都说了我和倾雪没什么,你就非要跟倾雪过不去吗?票难道不是你自己给倾雪的吗,为什么又要对倾雪动手!”
他双眸猩红,心疼不已的将虞倾雪抱起,转头看向保镖时,声音又冰冷无比。
“把她给我拉到外面站着,什么时候倾雪愿意原谅她了,什么时候再放她进去!”


“你什么意思?”
虞倾雪被她的话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也只嗤笑了一声,“你会有这么好心?”
乔絮晚没有过多解释,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信不信随你,我自会用行动证明。”
第二天,谢洲白带着虞倾雪一同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瞳孔一震。
“你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惊疑不定,与之相对,乔絮晚却满脸平静,
“上次是我不小心怠慢了客人,所以就把主卧清了出来给倾雪住,听说倾雪喜欢洛可可风格,就把这些家具全都换成了倾雪喜欢的了。”
看着已经完全不同的装修风格,谢洲白莫名想起了乔絮晚刚住进来的时候。
那时她也是这样兴致勃勃的打扮着这个家,一改整个别墅黑白灰的风格,在各个角落摆上了她精心淘来的小摆件或是盆栽,亦或是他们的照片,将别墅布置得十分温馨,说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可虞倾雪和她喜欢的截然不同,洛可可风格华丽精巧,纷繁琐细,虽然很奢华,但他总感觉……少了些温度。
他薄唇微动,刚想说些什么,目光就再次被主卧里的地铺吸引了过去,
乔絮晚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笑着解释了一句,“倾雪不是怕打雷吗?你以前经常跑过去陪她,现在刚好都住在一起也更方便了,你们直接睡在一起就好了。”
谢洲白眼中的诧异更加明显了,他瞳孔微缩,还有些不敢置信,“晚晚,你在说什么,你要,我和倾雪……睡一起?”
“你不是说你和倾雪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吗?”
她笑着,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他却总觉得有些怪异,还要开口时,身侧的虞倾雪却突然变了脸色,眼泪也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
“洲白,你不愿意陪我吗?以前打雷天你总会站站在我家楼下陪我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瞬间便摇摇欲坠,那一瞬间,谢洲白便什么都考虑不了,只能连连答应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愧疚,第二天谢洲白去公司前,递给了乔絮晚两张歌剧院的门票。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歌剧吗,今天下班之后我们一起去。”
“好。”
她神色未变,笑着接下了门票,目送着他坐上车渐渐远去,下一秒,便转头将票放在了正在吃早餐的虞倾雪面前。
“你和他一起去看吧。”
虞倾雪迟疑的接过门票,见她并没有要收回的意思,才终于意识到她似乎是真的想要撮合自己和谢洲白。
顿时,脸上的笑容和得意也变得愈发明显起来。
“算你有先见之明,争不过就让给我。”
她哼笑一声,起身上楼,也罕见的没有再为难乔絮晚,直到快到约定的时间时,才精心打扮了一番出了门。
而另一边,谢洲白早就已经到了歌剧院。
看着摆放在门口主演的海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前几年他和乔絮晚刚在一起的时候。
乔絮晚喜欢歌剧,也曾不止一次邀请过他一起来看歌剧,可每一次,他都只是温柔的婉拒,然后说一句“下次一定。”
这句话说了一次又一次,然后便一直拖到了今天。


客厅里,乔絮晚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事情暴露的慌张,而她的对面,谢洲白脸色阴沉,沉默着与她们对峙。
“我……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虞倾雪裹着毯子双眼含泪,一幅受了惊的模样,小声解释着,
可他的视线仍旧直勾勾的盯着乔絮晚,显然对这个理由并不相信,她却仍旧淡定,话语附和着虞倾雪的话。
“倾雪身体不舒服,会看错房间也正常。”
他仍旧沉默着没有说话,衣摆却在这时突然被拉动,
他凝眸看去,便看见了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的虞倾雪,她聪明的岔开了话题。
“我一个人睡好害怕,洲白,你今天晚上能陪我一起睡吗?”
犹豫片刻之后,他终究还是无法拒绝她的请求,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件事也随之被揭过,半夜,乔絮晚的手机却传来了一声消息的提示音。
是谢洲白发来的。
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喝了你递给我的水后身体就很不对劲,然后倾雪就出现在了我的床上?
乔絮晚也丝毫不慌,想了想,回了一条消息过去,
宴会上人多眼杂的,你是不是在宴会上被下了药?至于倾雪,刚刚不也说过了吗,不过是走错了房间而已,难不成你以为是我故意把她送到你床上的吗?
看到最后一句话,谢洲白骤然沉默了下来。
是。
他到底在想什么?
乔絮晚那么爱他,又怎么会主动把他推给别人。
还记得她刚出现那年,他满心满眼都是虞倾雪,对这个突然出现,倔强的说喜欢自己的人从未看进眼中,她却从不气馁。
“我知道你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不过我不在意,谢洲白,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不要在深陷在这段感情中了,好吗?”
他落魄失意时,是她不离不弃的陪在身边。
他孤独时,只要回过头,她永远在。
甚至四年前,他们遭遇车祸时,她也下意识在两车相撞时下意识将他牢牢护在了身下。
后来他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豁出性命去爱他,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爱你是我的使命,洲白,我会爱你,直到永远。”
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刚刚升起的丝缕怀疑也瞬间烟消云散。
她那么爱他,又怎么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呢?
见谢洲白没有再追问,乔絮晚却忽然自嘲一笑,
从前的她的确太过爱他,以至于谢洲白才会觉得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可是,爱意,也是会被一次次的失望消耗殆尽的啊。
谢洲白,
真正的离开,从来不是大吵大闹,
而是,悄无声息。
这次之后,乔絮晚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明显,也没再有什么动作。
直到这天,谢洲白忽然找到她,说要带她去看流星雨时,被路过的虞倾雪突然听见。
她当即兴致勃勃的开口,“你们要去看流星雨吗?我也还没见过流星雨呢,洲白,你们能带上我一起去吗?”
谢洲白自然不会拒绝虞倾雪的要求,更何况也不过是多带一个人而已。
到了出发的时候,看着下意识都朝着副驾驶而去的两人,他迟疑的看向了乔絮晚。
“晚晚,倾雪晕车,要不然就让倾雪坐前面吧!”
顿了顿,乔絮晚神色十分自然的抽回手,表情也看不出丝毫异样,点了点头,转身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好。”
他不是不知道她同样晕车,不过是下意识选择偏向自己的心爱之人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流星雨的缘故,今日上山的人格外多,车子一路走走停停,没过多久乔絮晚脸色便苍白了许多。
山路狭窄,车子无法上山,几人只能下车步行,随着人流上山时,本就因为晕车有些头晕目眩的乔絮晚走着走着,身侧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力,朝她狠狠撞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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