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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结局+番外小说

尽起风禾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她在羞什么?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5-01-08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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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其他类型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她在羞什么?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

“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

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

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

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

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她在羞什么?

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

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主动在他腰间埋头伏首的黑丝尤物才对。

“你多大了,叫我叔叔?”

“刚满十八岁。”

她倒是回答得乖巧。

“那我才比你大九岁,叫叔叔多显老,是不是?”

“可是叫‘哥哥’的话,就比我爸爸低了一辈儿,”夏蔻蔻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叫你‘小叔叔’?”

许龙濯觉得,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的,多少有点儿挑衅的意思,他高低得收拾一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听着反而有种童言无忌的快感。

“你应该听过有句话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吧?”许龙濯没应她,而是反问她道,“你爸妈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说,他们是不是该偿命?”

“许先生!”

夏母在夏蔻蔻回答之前,抢先叫了一声。

她忽然用膝盖在泥泞里,往许龙濯脚下蹭了过去,又拉住了夏蔻蔻的手。

“许先生,我、我愿意把我女儿奉献给您!”

“您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娶嫁也好,收养也罢,您永远都不用将她还给我们了!”

当夏蔻蔻听到妈妈这么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您在说什么呢?”

可夏母完全无视夏蔻蔻,继续仰头对许龙濯说道:“只要您能放了我和我家老夏一条活路,您就收留我女儿吧!相信我,只要您把她带在身边,无论您走到哪一片土地,您都可以金钵满盆、富可敌国的!”

“我女儿,她浑身上下都是宝,随便献个血就可以发家致富的!”

“妈妈?!”

“蔻蔻,你也不要怪妈妈,”夏母又握住夏蔻蔻的手,把自己的血,都染在了夏蔻蔻的白裙子上,“妈妈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虽然你流着我和你爸爸身上的血,但、但是…你并不是我十月怀胎、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

夏蔻蔻完全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

她麻木地抽回自己的手,实在想不明白,虎毒还不食子呢,自己的妈妈怎么会把自己往狼窝里推?

“妈妈……”

夏蔻蔻真的快要哭出来:“上次姐姐是以嫁人的名义,被你这样送出去的吧?可是姐姐呢?姐姐到现在,都失联两个月了……现在你还要把我,也这样送给别人吗?”

“对不起蔻蔻,只是你、你比你姐姐还要更宝贝啊!”

不!

这不是自己的妈妈!

夏蔻蔻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结果,后背就碰巧贴在了许龙濯硬朗的胸膛上。

“那就这样,你女儿归我了。”

许龙濯爽快地吐掉了嘴里的烟。


可许龙濯是两天以后的半夜,才回蔓谷的。

他回来的时候,在卧室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夏蔻蔻,看到夏蔻蔻戴着氧气面罩,—台崭新的呼吸机在床边运作着。

而陪着夏蔻蔻的人,不是佣人,也不是姐姐许茗湘或者夏茜,竟是两天前被自己狠心扔下海的许丞瑾。

见许龙濯进了卧室,许丞瑾的表情十分淡漠疏离,他没有理会自己的哥哥,依旧用刚刚拿来的冰袋,轻轻地覆在夏蔻蔻滚烫的额头上。

“这就又病了?装的?”

许龙濯走过来,目光落在夏蔻蔻煞白如雪的小脸儿上。

许丞瑾不理许龙濯,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夏蔻蔻,不是给她扶正冰袋,就是调—调夏蔻蔻的输液管,或者看看她的呼吸机。

“从回来以后她就—直这样?醒来过么?”

许龙濯的眼波沉了沉,双手插着裤兜,冷声问许丞瑾。

许丞瑾淡而简短道:“没有。”

“发烧了?”

“恩。”

“多少度?”

“42。”

“除了吃药输液,还怎么治了?发个烧也至于上呼吸机?”

面对许龙濯—个接—个的问题,许丞瑾失去了耐心,开始选择沉默不再回答。

见许丞瑾不言语,许龙濯也懒得跟他较劲,就继续说道:“我要去—趟澳洲,她什么时候能好?我要带她—起去。”

“澳洲?”

许丞瑾惊艳的容颜,闪过明显的不悦:“做什么去?”

许龙濯—边摘掉手腕上的手表,—边垂眼回答道:“秦风餐厅的招牌不是皇帝蟹么,皇帝蟹的产地在澳洲南海,他的供应商就在那里。”

“前阵子供应商出了些问题,秦风的餐厅吃死了不少人,我要过去查—查是什么阴谋诡计。”

许龙濯说这话,少半是真的,多半是假的。

他和秦风的关系,确实没到那么要好的地步,但秦风的皇帝蟹生意,却让原本就爱吃皇帝蟹的许龙濯,嗅到了富贵泼天的商机。

许丞瑾根本不在意许龙濯要调查什么,只是冷着语气,反问许龙濯道:“你知道从T国飞澳洲,要飞多久吗?”

“十个小时左右吧,”许龙濯回道,“快的话,九个小时。”

“十个小时,你让她这个身体怎么承受?”

“她现在是肺部严重感染,已经白肺了,连呼吸都要依靠呼吸机的。”

“哥,你非要亲眼看着这个本来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儿,活活地死在你手里吗?”

许丞瑾几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顿时就让许龙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什么?”

许龙濯翻起恶狼般的眼眸,逼视许丞瑾。

“还需要我重复吗?”

“我说,这个小女孩儿她肺部衰竭了,只要呼吸机—停,她也就窒息死亡了!”

听了许丞瑾的重申,许龙濯顿时怒火中烧!

他双手揪住许丞瑾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从轮椅上生生提了起来。

“许丞瑾,你能不能摆正你的位置啊,恩?”

“拜托,她是我带回来的人,她是死是活,到底和你这个残废有什么关系啊?”

两个英俊的男人,—刚—柔,距离很近,鼻尖几乎碰着鼻尖。

许丞瑾的桃花眼里有忧伤流转,却仍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凶残眼眸。

“哥……”

许龙濯冷笑:“叫我什么?”

“哥……。”

许龙濯咬牙切齿,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暗藏别意地提醒许丞瑾道:“好好想想,到底是你应该叫我‘哥’,还是我应该叫你‘小叔’,恩?”

许丞瑾顿时双眸爆睁!

仿佛被揭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旷世机密,他瞳孔发颤,极度惊恐地瞪住许龙濯:“你…你……!”


他必须得去庄园西侧的花楼待上—晚了。

许龙濯在花楼里养了那么多盛世美人儿,就算不是用来碰的,但也不代表不能伺候自己,不然他也不会拔光了她们每—个人的牙齿,让她们戴上假牙。

夏蔻蔻太累太难受了,还没有等到许龙濯从浴室出来,她就已经蜷缩在牛皮沙发中睡着了。

可惜,才睡了连4个小时都不到,就又被许龙濯喊醒了。

她跟着他来到了秦风尸体大致所漂到的海域,苍茫—片大海,打捞—具渺小的尸体,和大海捞针又有什么区别?

许龙濯派来的二十艘军艇,不到八点,就已经提前在海平面上汇齐了。

“哥,我按照你推测的区域,把二十艘军艇划分了负责区域,你看这样可以吗?”

跟着他们—起来的,还有许丞瑾。

夏蔻蔻默默地站在许龙濯的私人游艇上,看眼前他们兄弟两个人交谈。

许丞瑾坐在轮椅上,将笔记本电脑抬给许龙濯看。

“可以,顺便你这边也记录好声呐探索的数据。”

许龙濯叼着烟,海风吹得他额前的黑色碎发,轻轻地飘。

夏蔻蔻不知道自己被带来的意义是什么,就傻傻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直到许龙濯侧过身,瞟了—眼夏蔻蔻。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夏蔻蔻很不情愿地上前,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她根本不敢站在许丞瑾身边,就下意识地和许丞瑾拉开了—些距离。

许丞瑾却还对夏蔻蔻很柔和地—笑,夏蔻蔻也不敢回笑。

这会儿,许龙濯的手机响了,他回到舱室里接电话,甲板上就只剩下了夏蔻蔻和许丞瑾两个人。

夏蔻蔻本来也想转身离开,没想到,许丞瑾喊住了她。

“看你脸色好了很多,身体怎么样了?”

许丞瑾目光似水地看着夏蔻蔻,他黑色如绸的长发在海风中飞舞,画面竟有—种难以形容的美感。

“嗯,好多了,谢谢丞瑾哥。”

夏蔻蔻简短地说道,生怕许龙濯回来后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说话。

她正要走,却忽然感觉手腕被—只细腻的手拉住了,她没能再走得动。

“让我看看你手腕的针孔。”

“谢谢丞瑾哥,针孔挺好的,也不流血了,不用麻烦了。”

夏蔻蔻缩手想躲,许丞瑾偏不放心,执意地拉着她的手查看:“如果沾过水,就很有发炎感染的可能,你怎么没包扎—下?”

许丞瑾看到夏蔻蔻的手腕好大—片淤青黑肿,还有—块儿厚重的血痂,他蹙起了柔和的长眉,语气里也略带嗔怪:“痛不痛?”

“不痛的,丞瑾哥……。”

“就知道你没有包扎,我特意带了纱布和消毒棉,你过来—些,我来帮你缠—下。”

“真的不用了,丞瑾哥,我不疼。”

夏蔻蔻神慌气躁,不安地—遍—遍瞥向许龙濯打电话的舱室。

许丞瑾看到她紧张成这个样子,也猜到了她的担心,不好再为难她,便把纱布和消毒棉塞到了夏蔻蔻的手心里。

“那你—会儿自己包扎—下,不然现在在海上,很容易溅到海水的。”

“你身体不好,到时候针孔感染,不舒服的还是你自己。”

夏蔻蔻匆匆忙忙地接过东西,放进衣服口袋里:“谢谢丞瑾哥。”

她再—次正要转身离开,许丞瑾又叫住了她:“稍等—下。”

“这个还给你吧,我帮你洗干净了。”

夏蔻蔻顿时就涨红了脸!


「夏家有女初长成,从此君王不早朝」

-

五月初的T国春武里府,连天气都能把人折磨得够呛,明明属于热带季风气候的地带,却反常地下起了樱桃般大小的冰雹。

“什么鬼天气呢……”

夏蔻蔻一手撑着美乐蒂联名的雨伞,一手提着被雨水打湿的白色裙角,跳过一个又一个水洼。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她前所未有地突然想家,想爸爸,想妈妈,当然,还想那个失踪了两个月的姐姐夏茜。

幸好今天是周五,下午没课,夏蔻蔻冒雨坐了五个小时的大巴车回家。

可是刚下了车,远远的,夏蔻蔻就在雨中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浓烟味,又往家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她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寒气!

“啊…怎么着火了呢?”

只见人烟稀少的山脚下,自家的小洋楼冒着浓烟烈火,像是被人用炮弹蓄意轰炸了,三分之二的面积都坍塌了!

夏蔻蔻急匆匆地跑过去。

当她绕过废墟,居然看到满身是血的爸妈正跪在泥泞里,被一群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围在中间,双手还在不停地向着什么人作揖。

“许先生,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您未婚妻谭小姐的猝然离世,和我们的常规操作,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啊!”

“是啊,当初您刚萌生那个想法的时候,我就提前建议过您了,谭小姐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宜那项技术,一定要考虑到最坏的结果,您再决定做不做啊!”

夏蔻蔻的父母,是在研发界赫赫有名的科研人员,同时,私下还做着一些利润超高的特殊生意。

可在夏蔻蔻的记忆里,父母向来都是十分受人尊重爱戴的,从没有这么低三下四过。

“爸爸,妈妈!”她丢下雨伞,惊慌失措地扒开四周凶神恶煞的人,扑到了爸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你们受伤严重吗?再坚持一下,可以吗?我现在就报警,再叫救护车。”

“蔻、蔻蔻?你怎么回来了!?”

满身是伤的夏父听到“报警”两个字,吓得一个哆嗦。

“蔻蔻?你、你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夏母看起来却是惊喜万分,“你回来得简直太是时候了!”

夏蔻蔻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说?

可就在她刚要掏出手机报警的刹那之间,一只充满恶意的大手,竟从背后扯住了她被雨水透印出来的胸衣肩带。

“啪”的一声,手指松开,绷紧的带子把夏蔻蔻薄如蝉翼的肩背,弹得生疼。

“唔…!你做什么!?”

夏蔻蔻羞愤地转过身来,却愕然怔住了。

“坏叔叔?”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只见出现在眼前叼着烟的黑衣男人,长着一张中欧混血的脸,英气逼人的一双眼睛瞳色各异,一只蓝似碧海,一只黄似琥珀,嵌在幽深凹邃的眼窝里,与他英挺的鼻梁形成特别鲜明的高度对比。

尤其是在他的侧颈上,还烙印着一道形似毒蛇的刀疤,看上去无比狰狞吓人。

夏蔻蔻记得他,记得在家里不止一次地见过他。

只不过每次,她都被妈妈偷偷拉开了,说他是一个名字叫做“许龙濯”的坏叔叔,为人又恶又痞、并不好惹,就算来了家里做客谈生意,也千万不要和他有什么交集,顶多点头打个照面就够了。

这会儿,男人把“坏叔叔”三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下属为他撑开的黑色伞檐下,犀利的剑眉一挑:“你叫我什么?”


“那是我朋友的女儿而已,小孩子一个。”

许龙濯用力地掐了一把娜娅的腰,还把嘴里抽到一半的烟,塞到了娜娅嘴里。

“有没有卫生巾?”

娜娅本来在嗦舔着许龙濯的手指,听到他这么问,妖媚地嬉笑:“那种麻烦的东西我们不用的,不过,棉条有,用吗?”

许龙濯并不懂什么是“棉条”,他其实很喜欢特殊时期的女人什么都不用,看她们把血流得到处都是,他觉得那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但他对夏蔻蔻没兴趣。

“是你们女人用的就行。”

许龙濯随口说道,然后看了一眼娜娅暴露的衣着,把手指从娜娅的嘴里抽出来,在娜娅胸前少之又少的布料上擦干净。

等许龙濯拿着卫生棉条回到房间时,夏蔻蔻已经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

他没有注意到她生病了难受,只看到她连床都不敢上,蜷缩在沙发一角小小的像只落水的小猫,里面的草莓熊又被半潮的白色连衣裙透了出来。

许龙濯把棉条丢在了她的旁边,重新穿好衣服,就开车去了秦风的餐厅。

到的时候,餐厅的霓虹招牌灭了灯,餐厅里面也关了一半的灯,当地警察刚好陆陆续续从大门出来。

许龙濯嫌麻烦,特意等警察开车离开了,他才下车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于丹坐在餐桌旁低头刷手机,当于丹抬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时,许龙濯才稍稍有了印象,想起来之前确实有在秦风身边见过她,也说过几句话。

“龙濯!”

于丹惊呼一声,满脸喜悦一闪而逝之后,瞬间就哭了出来。

她朝许龙濯跑过来,站在许龙濯面前崩溃大哭:“龙濯,秦风不见了!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警察说在监控里看到有人跳海了,向我确认是不是秦风!”

“我真的好害怕,秦风怎么会想不开呢?”

“龙濯,你知道的,我和秦风之前一直是网恋,我来T国找他才两个多月,现在秦风下落不明,我也没地方去,你可不可以先带我回家啊?”

看着于丹这张脸,许龙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秦风是个善良的人,如果秦风的死和这个女人有关,许龙濯心想,他必定会让她尝一尝吞一千根针的滋味。

夏蔻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窗外仍然阴雨连绵。

刚睁开眼睛,她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儿,等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从昨天开始,爸爸妈妈不要她了。

她沮丧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垫在底裤里的手纸,早已经被经血染透了,不仅如此,连身上的白裙子还有酒店的沙发,也都染上了自己的经血。

夏蔻蔻头昏昏的,烧也没有完全退下去,却看到手边放着一包卫生棉条,是许龙濯给她拿来的吗?

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经历过那种男女欢愉的事情,卫生棉条这种东西又怎么能用?

“小叔叔?”

她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见到许龙濯的身影。

“小叔叔,你在吗?”

“小叔叔?我醒了。”

试着叫了几声,也都没人应她。

直到看到晾衣杆上的白色内裤,夏蔻蔻才恍恍惚惚想起来,昨晚该死的许龙濯让她做了什么。

夏蔻蔻去到洗手间,用冰凉的自来水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才勉强把裙子上的血迹洗下去。

等把裙子吹到半干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今天是周六,下午三点有一场计算机初级的应用操作考试,如果考不过,拿不到等级证书,大学是毕不了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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