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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结局+番外小说

子薇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不怎么说自作孽不可活呢,自己方才提出让晚晚搬下来用的便是这个理由,如今人家只是把它原封不动退回来而已,这个回马枪她不接就是心里有鬼。郁闷,憋屈,也得先接了。住在三层虽说有随时遇到那人的可能,但只要自己闭门不出,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而且和晚晚在一起终归是好的,既能贴身照顾她助她早日康复,有事还能及时商量。这么一想,沈绾绾不再纠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那就见招拆招吧,反正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沈绾绾很爽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先上去了。”“就这样走了?”“不然呢?”她被捞到这艘船上来,本就两手空空,说搬上去住,要搬的不就是她这个人吗?谢墨轩送沈绾绾走到三层裴晚晚的房间门外才转身离开。沈绾绾推门进屋,见裴...

主角:沈绾绾顾北辰   更新:2025-01-08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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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绾绾顾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子薇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怎么说自作孽不可活呢,自己方才提出让晚晚搬下来用的便是这个理由,如今人家只是把它原封不动退回来而已,这个回马枪她不接就是心里有鬼。郁闷,憋屈,也得先接了。住在三层虽说有随时遇到那人的可能,但只要自己闭门不出,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而且和晚晚在一起终归是好的,既能贴身照顾她助她早日康复,有事还能及时商量。这么一想,沈绾绾不再纠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那就见招拆招吧,反正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沈绾绾很爽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先上去了。”“就这样走了?”“不然呢?”她被捞到这艘船上来,本就两手空空,说搬上去住,要搬的不就是她这个人吗?谢墨轩送沈绾绾走到三层裴晚晚的房间门外才转身离开。沈绾绾推门进屋,见裴...

《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要不怎么说自作孽不可活呢,自己方才提出让晚晚搬下来用的便是这个理由,如今人家只是把它原封不动退回来而已,这个回马枪她不接就是心里有鬼。

郁闷,憋屈,也得先接了。

住在三层虽说有随时遇到那人的可能,但只要自己闭门不出,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而且和晚晚在一起终归是好的,既能贴身照顾她助她早日康复,有事还能及时商量。

这么一想,沈绾绾不再纠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那就见招拆招吧,反正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

沈绾绾很爽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先上去了。”

“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

她被捞到这艘船上来,本就两手空空,说搬上去住,要搬的不就是她这个人吗?

谢墨轩送沈绾绾走到三层裴晚晚的房间门外才转身离开。

沈绾绾推门进屋,见裴晚晚正眨巴着眼看桌上的粥,愁容满面。

“别苦哈着一张脸了,若长出了皱纹我可饶不了你。”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能怎么办?你这个样子,喝个粥的力气都没有,不得我来伺候呀?”

“那便辛苦绾绾姑娘了。”

沈绾绾翻了个白眼,“瞧你这样子,力气足的很,根本不需要我照顾呀,要不我还是回二层去住得了。”

“你是说要搬过来陪我睡?”

沈绾绾瞬间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请注意言辞,什么叫我搬过来陪你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五大三粗的爷们呢,有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了?”

“就你矫情,当了这么多年的京中贵女,得到了什么好下场?”

沈绾绾闭嘴:得,你是伤患你有理,好女不同重伤患者斗!

“来,张嘴,啊!”

裴晚晚条件反射般张开了嘴,一口粥咽下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听她的?

正想着,却见沈绾绾舀了粥放进她自己嘴里,她惊叫出声:“绾绾,你怎么喝我的粥?这是我的粥我吃过的!”

沈绾绾睨了她一眼,“都这样了,还什么你的我的?绾绾不是绾绾,晚晚却是绾绾,或者绾绾是晚晚,晚晚不是晚晚,你还能分出个彼此来?”

裴晚晚扶额,绕死我算了!

“再说,只有一碗粥,你该不会是想看我一直饿肚子吧。”

裴晚晚连忙摇头,那不能够,那是她的身体,不能饿坏了。

“那不就得了,张嘴,啊!”

裴晚晚乖乖张嘴,两人你一勺我一勺,一碗粥很快便见了底。

“你这粥是谁送来的?”

“一个叫紫菱的姑娘,说是女医,师承谁来着忘了,我身上的伤便是她给包扎的,哦对了,还有咱俩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帮忙换的。”

“扣!扣!扣!”

“晚晚姑娘,我给你拿了些吃食过来,现在方便进来吗?”

沈绾绾看了一眼裴晚晚,这个墨公子果然对“晚晚”不一般,只是他到底是谁?

如果是谢墨轩的话,为何要隐瞒身份,他的目的是什么?

谢墨轩用托盘带过来一碗粥,还有一碟小青菜。

沈绾绾谢过后,他转身便离开了房间,从头到尾都没看躺在床上的裴晚晚一眼,看向沈绾绾时,温柔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复杂之色。

等人走后,沈绾绾立刻起身反锁门。

“晚晚,我总觉得那个墨公子认识你,你再同我说说关于你表哥的事……”

……


时间久了,相府的人似乎把沈绾绾出事的事给忘了,只有沈老夫人还惦记着沈绾绾的安危,一直在佛堂里替她念经祈福。

时间一天天过去,迟迟没有沈绾绾的消息传来,沈老夫人的心沉到了谷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未见到尸体,她便不能相信绾绾已经死了。

这天,佛堂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身子骨不好,不好好在淑芳院待着,来佛堂作甚?”

“祖母,我也是您孙女,可您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好呢?”

……

相对于相府的平静,安国公府就显得热闹多了。

林子烨被安国公狠揍了一顿,从他口中听到沈绾绾跳江寻死的消息,先是错愕,然后是不可置信,直到安国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他似乎接受了事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径直往外跑。

林老夫人大惊失色,“烨儿你这是要作甚?你身上有伤,还不快回去好生歇息?”

林子烨边跑边喊:“绾绾不会死的,我要去同她解释清楚,我同绾淑妹妹清清白白……”

林老夫人气得抡起手杖砸地,“你理那贱蹄子作甚,她要死你让她死好了,你身上有伤如何能出去……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拦下……”

林老夫人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林子烨没有半分停歇下来的意思,铆足了劲往外跑,忍痛一口气跑到了北江边。

官府的人在沿江搜人,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见来人一身大红新郎官衣裳,知道是国公府世子不好阻拦,不仅让他进入了警戒范围,还带他到了案发现场去看血迹。

林子烨瞧见官差拿着的一支簪子有些眼熟,簪子上有轻微磨损,那是时常佩戴造成的。

两年前的乞巧节,他约了沈绾绾逛花灯,她看到这支凤凰泣血簪子时,眸子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他知她喜欢便掏银子把簪子买下来,亲手替她别在发上。

他记得她当时很开心,还说这个礼物她很喜欢,他逗她:“你若喜欢,我让人打造十个八个一模一样的,如此你天天戴着也不怕旧,至于这支,你可以一直保管好,等咱们大婚那日再戴。”

沈绾绾当时笑着应:“好呀,那等咱们大婚那日,我便戴着它与你拜堂。”

当日的情形历历在目,林子烨的眼眶一热,他早忘了这些细节,可她却还记得,还戴着最初的这支簪子来嫁他了,可他都做了什么?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自己明明同她解释过,她为什么就不信他呢?

绾绾,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的!

林子烨拖着伤,连同国公府的下人一起在江边寻人。

安国公揍他的那几下,下手本就不轻,连续三天连轴转终于支撑不住,喷出一口血后晕倒,恰好掉进了江里,众人一番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人救起,匆匆送去医馆。

林子烨醒来后挣扎着要去江边寻人,被闻讯赶来的沈绾淑拦住,“子烨哥哥,我已经没了姐姐,你若再出事,你让我良心何安?淑儿以后要怎么办?”

林子烨微微一怔,“淑儿?”

沈绾淑心中一喜,脸上却是满脸泪痕,“子烨哥哥,是我,我是淑儿,我是你的淑儿呀,瞧你如今这样子,淑儿我真的好心疼。”

林子烨恍惚了一下,他是何时跟绾绾的妹妹如此亲近的呢,他连绾绾都没叫过绾儿,却叫唤她的妹妹淑儿。


暮色下,沈绾绾身穿嫁衣,静静站在北江边,看着眼前滚滚的江水出神。

晚风徐徐,她衣袂随风轻舞,好看,却有些瘆人。

突然,“噗嗤”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响起。

沈绾绾微微错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强烈的痛感袭来,她才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前,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个大窟窿,不断有血水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她身上的大红嫁衣愈发红艳,血色的妖娆,此时却极其讽刺。

沈绾绾突然想仰头大笑,可她根本无法办到,鲜血喷涌而出,强烈的痛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心口痛,后背痛!

太痛了,连呼吸都几乎耗尽她所有力气!

今日是她与青梅竹马拜堂成婚的大喜日子!

她却马上要死了,何其讽刺!

一个时辰前——

安国公府内,沈绾绾头盖红盖头,手牵红绸,准备与红绸另一头的新郎国公府世子林子烨拜堂。

“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正准备弯腰拜天地,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有人喊道:“沈四小姐你怎么了?”

“不好了,我家四小姐心疾发作晕倒了!”

“快来人救救我家小姐!”

林子烨闻言脸色发白,扔开手中红绸,快步朝那边走去。

沈绾绾察觉出异样,一把掀开遮挡视线的红盖头,恰巧看到林子烨把昏倒在地之人抱起,毫不迟疑地朝外走去。

“子烨,你……”

沈绾绾情急之下喊出来的声音不小,林子烨却无半分停留之意。

这时,本该昏睡之人突然睁开了眼,朝沈绾绾挤眉弄眼。

沈绾绾错愕的揉揉眼睛,再看过去时,林子烨已抱着人走出了正厅,正匆匆往国公府大门外走去。

沈绾绾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林子烨居然真的就这样走了?

把她一个人扔在拜堂现场!

这时,已有不少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对着沈绾绾指指点点。

沈绾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涌起一阵腥甜。

她苍白着一张脸,抿了抿唇,袖子下双拳紧握,新郎都跑了,新娘还留在这做什么?

沈绾绾迈开腿也从国公府跑了出来,提着一口气一直朝前跑,不知不觉间竟跑到了护城河北江边。

北江水流湍急,她有一瞬想要纵身一跃的冲动,可是凭什么呀?

在她愣神之际,不知哪里冒出来个杀千刀的,竟从背后捅了她一刀,直穿心脏!

这下好了,不用问凭什么的问题,直接一刀毙命!

“你去死吧,记得下次投个好胎,莫要再挡了别人的道!”

男子身穿黑衣夜行服,从沈绾绾身上拔出利刃,随手一推,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下坠,“咚”的一声落入滚滚江水中,很快便没了影。

沈绾绾惊呆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落水,再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她这是——死了?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沈绾绾突然转身,气急败坏的指着凶手怒骂。

男子面上蒙着黑布,让人看不到他的脸,却露出一双无比阴鸷的眼,如蛰伏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飞蹿出来咬人一口。

接触到那人的眼神,沈绾绾吓得打了个哆嗦,实在不明白世上怎会有如此阴鸷的眼神!

“你说,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男子自然不会回答沈绾绾,转身走了,很快便没入夜色中。

沈绾绾只能看着男子离去的方向干着急,再看看湍急的江水,她的身体早不见了踪影,她急得直跺脚,沿江朝下游飘飞。

沈绾绾的魂凭一腔执念沿江飘飞了一千多里,累得差点没直接魂飞魄散。

她的尸体搁浅在一处浅滩,早被江水泡得肿胀发白且冰冷。

沈绾绾对着自己的尸体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却也只是干嚎,没有半滴泪水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有一声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干嚎够了便闭嘴吧,死都死了,意思意思就得了。”

沈绾绾大惊,有人能看到她?

她回头,瞬间大惊失色——

“你是人是鬼?”

沈绾绾前方不远处,停着一具腹部高挺的尸体,“你怀孕了?”

“你才怀孕了,你全家都怀孕了!”

裴晚晚身穿白色长裙,跟浅滩上的尸体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的腹部平坦,脸色却跟尸体一样苍白。

沈绾绾愕然,“你也是刚死不久?”

“我是酉时末死的,你呢,死多久了?”

“真巧,我也是。”

她们谁也没想到,死还能凑对的。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尸体,我再看看你的尸体,竟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


不知过了多久,沈绾绾悠悠转醒,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竟睡了一天?

她双手僵得厉害,又酸又麻,实在不舒服。

见裴晚晚还睡着,她没敢发出太大动静,好在喝了粥睡了这么一会,身体的力气回来不少。

她起身,轻手轻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回头再看了裴晚晚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沈绾绾轻轻带上门,扫了一眼船舱尽头的方向,没多想,迈开步子朝那边走去。

经过一个房间门口时,见有光从虚掩着的门缝透出,她鬼使神差的侧眸看过去,屋里有人!

一名玄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枚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绾绾只看一眼便匆匆收回了视线,继续朝前走,并不知在她收回视线时,屋里的人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沈绾绾走到通道尽头,来到船头甲板上,微风徐徐,她竟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神清气爽。

可当她看到暮色下沿河两岸的景色时,眸子微微眯起,这不是回上京的路!

她是被北江水冲到下游的,被人捞到船上来,船只若是回上京,得逆水而行,可这船是顺水漂行。

京城附近河道两旁的景色她太熟悉了,这条航道两旁的景致何其陌生!

沈绾绾七岁时,其父沈仲天升迁,举家由桐城老家搬到上京。中途在溪边休息,妹妹沈绾淑贪玩失足落水,沈绾绾发现后立刻跳下去救人,遗憾的是未能将妹妹救回。

八岁时,沈家的人终于被她说服,暗地里请人教会了她游泳。

自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逮着机会她便搭船外出,只为遇到落水孩童能及时把人救起。

多年来的经历,京城附近方圆百里的河道两旁的景色早被她记在脑海里,熟透了。

意外落水被她救起的孩子不计其数,其中就有安国公府世子林子烨。

感念她的救命之恩,两家之间走得很近,两个孩子也因此而关系极好,早早便定下了婚约。

只可惜,她和林子烨之间的缘分因妹妹而起,也因妹妹而终。

“你在这做什么?”

磁性好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绾绾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撞入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这人是什么身份,气势竟如此强大。

“没,没做什么,我只是觉得此处风景甚好,所以出来看看。”

“是吗?”

男子语气里全是不信,“不是寻思着如何从船上逃走?”

沈绾绾惊愕,这艘船上的人果然有问题!

此人很危险,切不可靠近! 竟一下子猜出她心中的想法,而且这条船分明不是普通的商船,安静得过分,更像是做那些见不得光的拐卖人口勾当的生意。

沈绾绾心中警铃大作,必须尽快离开!只要有机会就带上晚晚赶紧走,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晚……晚晚姑娘,外边风大,你身子弱还是回房里休息吧,甲板上容易着凉。”

谢墨轩见“裴晚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人。

“王……辰东家也在,对不住打扰你了,我这便将人带回去。”

沈绾绾眨眨眼,陈东家?

姓陈的,能有如此大气场的,究竟是哪家呢?

沈绾绾这些年常蹭船外出,听说过不少经商做得还不错之人的大名,却没能从中找出一个气场比眼前的玄衣男子强的。

记忆中确实没有这一号人物。

既然不认识便与她无关,总归是离了这艘船后再也不会见的。


她的眸子猛的一缩,“这是……这枚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沈绾绾接过玉佩,看清楚它上方的纹路,脸色直接变了,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裴晚晚没注意到沈绾绾的神情变化,苍白的小脸尽是得意之色,“你真的认得这枚玉佩?是秦王的没错吧,我就说那什么陈老板是秦王,你还不信。”

沈绾绾皱眉,“这玉佩是陈老板给你的?”

裴晚晚终于察觉到沈绾绾的神色不对,“看样子你不仅认得这枚玉佩,还很熟?该不会是你送给林世子的定情信物,被他弄丢了,然后落到了陈老板手里?”

沈绾绾一遍一遍的摩挲着这枚玉佩上的纹路,这是她的玉佩,却在她十岁那年被自己给弄丢了。

“这玉佩是我的,谢谢你替我寻了回来。”

裴晚晚轻咳了一声,“也没什么,我没想到陈老板会亲自抱我过来,趁他不注意时从他衣襟上摸到的,绾绾,这玉佩该不会是你送他给他的吧?”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会把玉佩送他?”

“那为何会在他那?”

“我也不知它为何会落到他的手里,不过现在好了,可算是物归原主了。”

沈绾绾说着,便把玉佩挂在脖子上,压在领子里。

“晚晚,谢谢你。”

裴晚晚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门“嘭”的一声被撞开。

看到突然闯进来的玄色身影,沈绾绾和裴晚晚俱是神色凛然,这尊瘟神怎么又回来了?

顾北辰无视沈绾绾的存在,眸子死死盯着裴晚晚,许是来时走得急,气息有些急,面色不善。

“拿来!”

裴晚晚心里一个咯噔,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愈发白,“什么拿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你拿了对不对?”

顾北辰像是才注意到对方发白的脸色一般,声音变得柔和几分,“东西在你这对不对,听话,把它交给我……”

他边说,边缓缓抬手朝裴晚晚伸过去。

沈绾绾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挡在裴晚晚身前,“听不懂人话吗?晚晚说没有,你这是要做什么?”

顾北辰皱眉,神色骤变,伸出的手随意一挥,沈绾绾的身体如秋风扫落叶般飞了出去,砸到门上发出“嘭”的一声,紧接着重重砸在地面。

“噗!”

一口鲜血喷出,地面瞬间开出一片梅花,鲜红斑驳、妖娆无比。

沈绾绾小脸几乎皱巴成一团,整个人颤抖不已,一时间竟无法站起来,唇角来不及擦拭的血沿着脖子往下,没入衣领里。

顾北辰瞥了她一眼,却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了一丝不忍,又像心尖被针扎了一般,酸麻痛痒。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接触到她明明万分痛苦却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便被咽了回去。

裴晚晚大惊失色,“绾绾你怎样了?”

她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扯到心口处的伤,痛得她冷汗直冒,一下子跌回原位。

昨夜在船上被抱起时,她便已猜到伤口裂开了,一直没处理,如今再大幅度拉扯,鲜血直接就渗了出来,胸前的衣衫瞬间红了一片。

顾北辰的眸色带着几分慌乱,“你伤口崩开了,别再乱动,我这便叫人进来给你处理伤口。”

裴晚晚咬牙切齿,“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认识你吗?是,你是救了我们不假,可你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如今既要出手伤人又要惺惺作态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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