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玫瑰芬芳。
今天是我26岁的生日。
霍止观的礼物已经连着送了一个星期。
可我知道,霍止观的心结并未解开。
因为,他很少吻我了。
偶尔一吻时,也是轻轻点过,礼貌又绅士。
可霍止观根本就不是绅士。
他克己守礼的皮相之下,是疯狂的占有欲。
就如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偏执又狂热。
我冲他勾了勾唇,走到他的身边。
“霍先生,请我帮解下披肩。”
霍止观先吻了下我的唇角:“白衣,你好美。”
然后才替我解下身上的银色的披肩。
然后,霍止观就屏住了呼吸。
我身上是一条黑色的深V露背礼服。
礼服后背一直开到了后腰,轻薄的布料间缀着细细的钻链。
将我背上大片的牡丹纹绣映得栩栩如生。
“听闻霍先生喜欢牡丹,我斗胆请先生品品,我这身牡丹算不算得上名品。”
霍止观没有回答。
我想回头时,却听到突然加重的呼吸。
霍止观在我肩头的牡丹上落下灼热一吻。
“白衣,跟你商量件事,晚餐推后两小时,可以吗?”
我疑惑转身:“为什么?”
霍止观眼眸沉黑,在烛火的映照下,就像升腾着灼灼业火。
“因为,我想,先吃你。”
……我是在半夜才吃上晚餐的。
比霍止观预计的时间还晚了四个小时。
因为霍止观太疯了。
我身上已无一处能看,腿软得甚至下不了地。
霍止观扣在我脚踝上的金镶玉脚链,更是加重了我的负担。
“太沉了。”
霍止观却不理我的抗议。
“白衣,你知道我是疯的,既然送上门,你就逃不掉了。”
还能怎么办呢?
我只能在他的逼迫下一遍遍承诺:“我不逃,我陪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