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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因我眼盲,竟叫别人做我丈夫裴凌余微 番外

裴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边的裴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鱼鱼你看看我好吗?你认错人了啊,我才是你的老公,你说好要嫁给我的啊。”“你回来吧鱼鱼,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而且你忍心见到我们的孩子认别人为父亲吗?”“没有你的每个夜晚我都睡不着觉,你真的这么绝情这么狠心吗?”我冷笑一声。“睡不着觉?没我不行?我看你找别人睡得挺好的。”“在此我澄清个事,第一,我没怀孕。”裴凌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我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据我们分开已经六个月了,你见过肚子这么平的孕妇吗?”“可你之前吐……”说到这我就想起之前的乌龙,我没好气的说道:“医生说我是见到了让我恶心的事物,才会呕吐。”“至于什么东西让我这么恶心,不用我多说吧?”“可就算你没...

主角:裴凌余微   更新:2025-01-08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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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凌余微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因我眼盲,竟叫别人做我丈夫裴凌余微 番外》,由网络作家“裴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的裴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鱼鱼你看看我好吗?你认错人了啊,我才是你的老公,你说好要嫁给我的啊。”“你回来吧鱼鱼,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而且你忍心见到我们的孩子认别人为父亲吗?”“没有你的每个夜晚我都睡不着觉,你真的这么绝情这么狠心吗?”我冷笑一声。“睡不着觉?没我不行?我看你找别人睡得挺好的。”“在此我澄清个事,第一,我没怀孕。”裴凌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我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据我们分开已经六个月了,你见过肚子这么平的孕妇吗?”“可你之前吐……”说到这我就想起之前的乌龙,我没好气的说道:“医生说我是见到了让我恶心的事物,才会呕吐。”“至于什么东西让我这么恶心,不用我多说吧?”“可就算你没...

《男友因我眼盲,竟叫别人做我丈夫裴凌余微 番外》精彩片段

另一边的裴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

“鱼鱼你看看我好吗?

你认错人了啊,我才是你的老公,你说好要嫁给我的啊。”

“你回来吧鱼鱼,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而且你忍心见到我们的孩子认别人为父亲吗?”

“没有你的每个夜晚我都睡不着觉,你真的这么绝情这么狠心吗?”

我冷笑一声。

“睡不着觉?

没我不行?

我看你找别人睡得挺好的。”

“在此我澄清个事,第一,我没怀孕。”

裴凌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我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据我们分开已经六个月了,你见过肚子这么平的孕妇吗?”

“可你之前吐……”说到这我就想起之前的乌龙,我没好气的说道:“医生说我是见到了让我恶心的事物,才会呕吐。”

“至于什么东西让我这么恶心,不用我多说吧?”

“可就算你没怀孩子,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总不是假的,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保证让你坐上裴家太太的位置,明天,不,几天就去领证。”

裴凌将与他领证视做对我的一种荣耀,一种赏赐。

没等我说话,顾渊便拿出了一对证件。

“你说的是这个吗?

结婚证啊,老婆早就和我领了呢。”

“不,不可能,鱼鱼你一定是被他蒙骗了,你看看我,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啊。”

裴凌的哭声和痛苦,不像是演的,可我却无动于衷,还有点不耐烦。

大好的日子都被他给毁了。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情绪,幸运放下嘴里的戒指盒子,嘴里汪汪着便冲了过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裴凌的大腿。

我好像听到了咔嚓一声,也许大概,是腿骨折了?

裴凌惨叫一声,狼狈的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畜生,却在想到我最爱的福福时止住了嘴。

“鱼鱼……福福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福福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它被侮辱了。

想到福福的惨状,我冷声开口:“裴先生,我家幸运可是还没打疫苗,你不考虑去打一针吗?”

被咬的那么重,废话还这么多。

我嗤笑一声看着裴凌的方向,手向旁边一伸,顾渊下意识拿手扶住我。

我反手挎住他的胳膊,嗤笑一声:“裴凌,我只是眼瞎,心不盲,这个,就是我的老公。”

“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眼看着幸运像是疯了一般又上前咬了几口,我把它叫了回来。

“宝宝,可别把他咬死在这了,晦气。”

裴凌拖着有些发麻的腿和发昏的头,狼狈的离开了。

在那之后,我再未见过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给福福偿命了。


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难过。

我以为,裴凌是真的爱我,没想到,我也是他眼中可被交换的筹码。

我在纠结,走还是离开。

因为我一个瞎子,确实没什么别的本领,在裴凌这待的几年,他更是把我养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离开了他,我能做什么呢?

罢了先睡吧,眼睛确实有些过于疼痛了。

刚上床闭上眼睛,我便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不对,怎么这么安静?

福福呢?

“你说福福不小心跑丢了没找回来?”

我不由自主的提高音量,对着面前的裴凌大喊,通过呼吸声我知道他那个兄弟还在,我也知道我该给他面子。

可福福,是陪伴了我五年的导盲犬,他对我来说早就不止是一只狗,是伙伴,是家人。

昨天裴凌反常的说带它出去溜溜,我还挺开心的,结果他告诉我福福走丢了?

我气得眼眶泛红,毫无聚焦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裴凌,让他有些发毛。

而我的高音量质问更是让他挂不住脸。

“池鱼!

差不多得了,一只畜生而已,你闹了一个上午了,再给你买一只更大更贵更好看的行不?”

“你不要仗着我宠爱你就无理取闹,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裴凌语带不耐,我知道再跟他争吵也没什么意义,干脆拿着导盲棍独自一人出门寻找。

冬天路面雪滑,正常人行走尚且困难,更别提我这个瞎子。

导盲棍几乎没什么作用,只是几百米的路程我却摔的鼻青脸肿。

终于,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声,痛苦的呜咽声,是福福!

确定声音的方位后,我的脚步也不自觉加快,脚下一个打滑,这次竟是直直的脸着地。

我苦笑一声,只能祈祷前面没石头吧,不然我可能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都这时候了脑袋里还能闪过这种冷笑话,我也是佩服我自己。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伴随着一声闷哼,我的脸倒在一片绵软之地。

“咳咳,这位小姐,还能起来吗?”

温润如玉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我下意识的听声识人,一个绅士贵公子形象瞬间跃然于脑海中。

“这位小姐,看你神色匆匆,是有什么急事吗?”

优雅的声音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本着多个人多份力量的想法,我将找福福的事告诉了他。

我也只是想着多个人帮找,却没想到男人听了之后沉思一下开口。

“我妹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她捡了只可怜的狗狗,不会这么巧吧?”

心脏骤然砰砰跳动,直觉告诉我,那只狗狗一定是福福。

我激动的握住他的手:“恩人,求你带我去行吗?”

话一开口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果然,对方轻笑一声:“恩人?

倒也称不上,顾渊,我的名字。”

“你呢?”

“池鱼,我叫池鱼。”

“呵呵,池鱼?

好名字呢。

也许你叫我恩人是对的,毕竟……”
是裴凌。

我以为我忘了,可当他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还是下意识的想到他这语气背后的样子。

他在生气。

生气什么呢?

他玩过的女人马上要被他兄弟作践?

可他不在乎的不是么?

面前的男人动作一顿,低骂了一句“该死”,便将我一把推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下巴被猛地捏起来,危险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就这么缺钱?”

嘲讽的语气却带着一丝认真,裴凌他是真的觉得,我是出来接客的。

如此的羞辱让我忍不住扇出一巴掌:“裴凌!

你混蛋!”

巴掌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脸上,且声音还不小。

清脆的巴掌声让那边语言羞辱我的几个人都停下了,他们一个个有如实质的目光,我知道他们在等着看我笑话。

出乎意料的,裴凌只是温柔的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并未有其他举动。

“乖鱼鱼,和我走,只要你现在和我回家,我既往不咎,好吗?”

裴凌也很崩溃,自大赶走我之后,少了我的按摩,他没睡过一个好觉。

“空荡荡的家里少了你和那条傻狗,我是真的不适应,鱼鱼,回来吧,做我裴家的太太,不用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不好么?”

傻狗?

他不提还好,我只是厌倦裴凌的装模做样,他一提起福福我便想起那天我摸到的触感,福福的惨状。

而且据顾渊所说,他查到的,这条狗是被裴家少爷送给夜店女王莎莎的小礼物。

就因为福福不喜欢莎莎,不听从他的命令,莎莎便恼羞成怒的将它折磨至死。

我视若珍宝的福福,仅仅是他送给一只鸡的玩物。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气裴凌出轨,还是气他如此对待我的宝贝。

“谢谢裴少厚爱,我这等瞎子自然是配不上你的爱的,就不打扰你了。”

一想到他装作爱我的样子这么多年,背地里又耐不住身体的寂寞去找了其他女人。

脸色一瞬间煞白,我干呕一声。

裴凌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他面带惊喜:“鱼鱼,你有了是吗?

我们的宝宝。”

“既然有了宝宝就别任性了,我可不允许我裴家的血脉流落在外,更不想他将来有个名声不好的妈。”

裴凌三言两语的便决定好了我今后的去处,但我可不想再回到他的笼子里做他的雀儿。

“不。”

“你说什么?”

我坚定语气:“不!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你死了心吧,至于如果我真的怀了你裴家的孩子,那你放心,我会去打掉他。”

“毕竟,我这么个身份的人又怎么配给你裴家产子呢?”

裴凌脸色难看,却没了刚刚的戾气。

他眯起眼睛缓缓开口:“你可想好了池鱼,别仗着怀了我裴家子就能恃宠而骄,想给我裴凌生孩子的女人不知凡几。”

“而且,你以为你能在这干长久?

你觉得我一句话,芳华会所的老板娘敢不敢留你呢?”

尽管不想承认,但裴凌说的却是实话,裴家少爷一声令下,就算芳姐念在往日情分想帮我,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而且整座城市,估计没人敢违背他的话。

都怪这个孩子,怎么在这个时候有了他!

我低垂着头,看不到眼前人生的希望,难道不跟裴凌走我真的就没活路了吗?

就在我绝望之际,在裴凌得意的轻笑之中。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哦?

我倒要看看,谁敢让我顾家夫人混不下去?”

是顾渊!

坚定的脚步声落在身边,伴随着一股冷冽气息涌入鼻尖,显然,顾渊刚从外边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拖着我的后腰,生怕我走在路上摔倒了。

我几次推脱他却态度坚定,在他的一再坚持之下,就算我是个瞎子看不到外界,可我都能感受到来自路人的注视。

甚至听到有个大妈说:“这怎么肚子平平的走道像是怀胎八月了呢?”

另一个大妈打趣:“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是爱呦~”我脸上一热,脚步不自觉加快,身后的顾渊亦步亦趋。

“孩她娘,你慢点,小心孩子。”

到了医院后,顾渊给我挂了号。

好不容易排到我时,我鼓起勇气开口:“医生,我的孩子多大了?”

如果孩子还小,我是不是就能打掉?

我知道这很自私,可与裴凌的过往,他背着我养了不知道多少个小三小四小五,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传染。

我忐忑的等着医生回复,可医生却有些奇怪。

“你这也没怀孕啊,哪来的孩子?”

啊?

啊???

没怀孕?

医生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让我有些懵逼的同时还有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欣喜。

如果说我没怀孕的话……“医生,那我之前干呕怎么回事啊?”

医生一边扶着我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哦,干呕啊,你知道的,不止怀孕会干呕,你见到恶心的事物,你总会想吐的。”

恶心的事物=裴凌?

原来如此,光是想想他拖着那么脏的身体还对我搂搂抱抱,我现在就又想吐了。

、走出诊室,顾渊在外边来回转悠,一见我出来立马迎了上来。

“怎么样了?

孩子还健康吗?”

“我妈让我这星期带你回家看看。

你看你有时间不?”

我觉得我不止是眼睛瞎了,脑子好像也跟不上时代了。

顾渊说他家里人很期待我回去?

“就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

这一家人接受能力这么好的么?

顾渊语气罕见的带了点小得意:“我这么多年,从不近女色,为了不让我妈催我婚,我都放出消息说我好男色了,现在有个有本事的女人把我调回正轨,她们巴不得呢。”

“而且什么别人的孩子,你生下来,就是姓顾的。

我不是说了,我就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一番话下来,我有些哑口无言。

许久,我失笑摇摇头。

“这样啊,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医生说了,我没怀孕。”

周围空气安静了,光是想想顾渊漏出一副错愕的样子我就觉得有些想笑。

我将手放在他的眉眼处,细细描绘着他的轮廓。

这是第一次,我如此细致的感受他的样貌。

皮肤质感不错,鼻梁也很挺,五官间距极好,想来是个外界的帅哥,是我捡了便宜了。

见顾渊久久没搭话,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怎么,不怀别人的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呀?”

回应我的,是顾渊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这态度让我放下心来,我眨了眨眼睛,不怀好意一笑:“那要不,我再找裴凌借个种?

给你带回来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顾渊闻言,喘气都变粗了,他恨恨的靠近,然后……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的脸。

他声音闷闷:“不许,盖了章的。”

“我的。”

脸上的温热触感犹存,我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这么幼稚的顾渊,还真是第一次见。

接下来的日子,顾渊整日带我去到各个地方游玩,这些地方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人生,他耐心的为我讲解每一处色彩,在他的口中,我的世界也逐渐被他所描绘的新鲜事物填满。

这些,都是我以前可望而不可求的。


“有恩要以身相许呢。”

我的名字从顾渊的舌尖吐出,我没有因此动心,反而觉得好尴尬。

池鱼思故渊,这名字明明是天生一对。

可我一个瞎子,还是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裴凌,已经教过我了。

“顾先生,能麻烦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吗?”

一进院里,福福的声音更清晰了,我无比确定,这就是我的福福,只有它的声音是哼唧哼唧的,经常被我笑它是福福猪。

我怀着期待激动的心走近,迎面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却给了我重重一击。

“哥!

你怎么才回来呀!

这可怜的狗狗都快不行了呜呜。

你快想办法救救它啊。”

小姑娘哭的我心头拔凉,我甩开顾渊扶着我的手,颤抖着声音:“它,它还好吗?”

小姑娘在得知我是狗狗的主人后,哭得更大声了,她语带不忍的再三劝我要不别进去了。

我不理解为什么,就算是狗狗不行了,我也要见它最后一面的呀。

直到我的手碰到福福的身体,我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一直阻止我。

手下黏糊糊的触感,打绺的毛发,这是福福的血。

无力的下肢,这是被弄断的腿。

有些刺手的碎齿,这是它被掰断的牙。

以及……空洞的双眸,这是被弄瞎眼睛。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气息,刚刚半死不活的福福,竟是挣扎着半起身,拱了拱我的手心。

熟悉的动作,这是在告诉我该出发了。

可它实在是没力气了,呜咽几声后,便直直的倒在了我的手心里。

眼睛干涩的厉害,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无力感。

小姑娘哭着说,这狗是在酒吧门口旁边的垃圾堆发现的。

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气息萎靡了,不过它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坚持了很久,她以为能救回来的。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不断地重复着,不怪她,别哭了。

因为我清楚的明白,最该怪的人,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眼瞎,信了裴凌真心的鬼话。

这才害了福福。

我面无表情的捧着福福的尸体回到了家,还没进门便听到裴凌和他兄弟的谈话。

“啧,走着瞧吧,顶多几个小时她就得回来,她个小瞎子,离了我还能去哪?”

直到我走进门内,裴凌声音一顿,瞬间变了副语气。

“鱼鱼回来了啊,别生气了,不就是条狗,让老公抱抱,到时候给你配个更好的。”

我摇头失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裴凌这么能装呢?

面对他的宠溺,他施舍般的示好,我语气淡淡:“裴凌,我们分手吧。”

裴凌笑意一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尽管他看到了我手上福福的尸体,他竟第一反应是我不知道在哪整的畜生尸体来恶心他。

也罢,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次我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虽然我想有尊严的离开,但我更不想以后化身残疾人去街上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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