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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鸟与鱼不同路小说结局

呀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张离婚协议书,一份手术通知书,一封信以及一张银行卡。柳月迟心里咯噔一下,打开离婚协议书。里面赫然写着她和我的名字,协议早就生效了,而冷静期早在一周前就结束了。“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签过字?”柳月迟傻了,拼命回忆。想起那天晚上,我拿出一份合同让她签字,她根本没看就签了字。“许柏简,你阴我?”“真是长本事了,连离婚都敢不告诉我?”柳月迟脸色阴沉的可怕,可忽然想起,那晚我其实跟她说了很多,但她当时一颗心都在司宸佑身上,根本没听。她又拿起旁边的手术通知书,看到上面我的签名。“脑肿瘤切除手术?”“手术风险,极大概率丧失全部记忆?”柳月迟瞬间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当场失声。手术的日期不就是她在医院最后碰见我的那天?“许柏简,为什么,为什...

主角:柳月迟司宸佑   更新:2025-03-24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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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迟司宸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山鸟与鱼不同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呀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张离婚协议书,一份手术通知书,一封信以及一张银行卡。柳月迟心里咯噔一下,打开离婚协议书。里面赫然写着她和我的名字,协议早就生效了,而冷静期早在一周前就结束了。“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签过字?”柳月迟傻了,拼命回忆。想起那天晚上,我拿出一份合同让她签字,她根本没看就签了字。“许柏简,你阴我?”“真是长本事了,连离婚都敢不告诉我?”柳月迟脸色阴沉的可怕,可忽然想起,那晚我其实跟她说了很多,但她当时一颗心都在司宸佑身上,根本没听。她又拿起旁边的手术通知书,看到上面我的签名。“脑肿瘤切除手术?”“手术风险,极大概率丧失全部记忆?”柳月迟瞬间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当场失声。手术的日期不就是她在医院最后碰见我的那天?“许柏简,为什么,为什...

《山鸟与鱼不同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张离婚协议书,一份手术通知书,一封信以及一张银行卡。
柳月迟心里咯噔一下,打开离婚协议书。
里面赫然写着她和我的名字,协议早就生效了,而冷静期早在一周前就结束了。
“什么时候?”
“我怎么可能签过字?”
柳月迟傻了,拼命回忆。
想起那天晚上,我拿出一份合同让她签字,她根本没看就签了字。
“许柏简,你阴我?”
“真是长本事了,连离婚都敢不告诉我?”
柳月迟脸色阴沉的可怕,可忽然想起,那晚我其实跟她说了很多,但她当时一颗心都在司宸佑身上,根本没听。
她又拿起旁边的手术通知书,看到上面我的签名。
“脑肿瘤切除手术?”
“手术风险,极大概率丧失全部记忆?”
柳月迟瞬间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当场失声。
手术的日期不就是她在医院最后碰见我的那天?
“许柏简,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大的事都要瞒着我?”
“你想忘记我是吗?”
“我告诉你,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
柳月迟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又打开了那封信,上面是我写给她的几句话。
“柳月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出国了,不再回来,你也不需要找我。”
“我做了手术,即便是你找到我,我也不会记得你,所以,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之间,正式结束了。”
“柳月迟,我与你七年的婚姻,你一定觉得是我对你死缠烂打,我爱惨了你,可其实不是的,如果不是柳伯母的一纸合同,我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合同的时间是七年,没错,这就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原因,那张银行卡里的钱,是我卖掉这七年送你的所有礼物以及柳伯母送我的所有礼物换来的,我还给你。”
“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此生不见,我祝你余生与司宸佑厮守到白头。”
这封信读完,柳月迟的泪珠已经湿透了信纸。
她哭的泣不成声,第一次因为我感觉到了心痛的滋味。
“许柏简,你凭什么不告而别?”
“什么合同,我不认的,我只认你这个人,我们七年了,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柳月迟瘫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
很快,她又振作起来。
“对,合同......”
“我妈一定知道他去哪了!”
柳月迟不顾一切的冲出了家门,一路上将油门踩到了底。
回到柳家老宅,她顾不上将车停好就踉踉跄跄的冲下了车,直奔她妈的房间。
“妈,柏简去哪了,我找不到他了!”
“你找柏简干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找他,他是我的丈夫,我们结婚七年了!”
面对柳母的疑问,柳月迟情绪激动,声嘶力竭。
“他凭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你们之间又签了什么合同,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哟,终于看不下去要落荒而逃了?”
“我早就说过,我姐的心里永远都是宸佑哥,没有一丝一毫你的位置,你像条舔狗一样纠缠七年,有意义吗?”
柳月璃嗤笑,身后还跟着一群她的同学朋友。
“月璃,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高攀到你家,赖了你姐七年的穷酸舔狗啊?果然是够穷酸的,身上都一股穷酸味。”
“你姐对宸佑哥这么多年一往情深,到底是多不长眼的人才会插足他们的感情啊?真不要脸!”
“真是穷人想富想疯了,现在正主儿回来了,某些人还不是想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的滚蛋?”
“赶紧滚开,别当着我们的路,好狗不挡道没听过吗?”
我赶着去做手术,懒得浪费口舌跟这些人争辩,继续下楼离开。
“一条舔狗装什么高冷啊?”
“谁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吗,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柳月璃其中一个朋友语气越来越恼火,最后伸手直接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磕在台阶上,当场流了满脸的血。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全场人的目光。
柳月迟发现我没在场后也走了过来,看到被我狼狈的惨状,她脸色一变,立刻松开司宸佑的手奔向了我。
“谁推的他?”
柳月迟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阴沉的吓人。
周围人没一个敢吭声的。
“走,我送你去医院,今天的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不好了,月迟,宸佑他不小心扭伤了脚,你快去看看吧。”
一个柳月迟曾经的同学跑过来,满脸焦急。
“扭伤而已,让他自己解决,我要送柏简去医院。”
我很诧异,柳月迟居然会为了我拒绝一次司宸佑?
可她没有坚持多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宸佑那边,情况严重吗?”
“严重,宸佑已经疼的走不了路了,一直在叫你过去。”
“这么严重?”
柳月迟犹豫了,站在原地没动。
我内心自嘲一笑,主动推开了她。
“你去照顾司宸佑吧,我头上这点小伤,没事的。”
“去之前擦擦手,我的血让他看见晕血了,你又要心疼了。”
柳月迟一愣。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细心,司宸佑晕血,她只提过一次,没想到我就记住了。
可她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明明我以前也这么细心大度,可今天我已经大度的让她去找司宸佑两次。
已经大度的不再为她吃醋。
可曾经的许柏简,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知道他是会吃醋的。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月迟突然不想走,可二楼时不时传来司宸佑喊疼的声音,她还是选择回头。
“柏简,记得给我发医院地址,我待会赶过去。”
柳月迟还是走了。
我自嘲一笑,默默的转身离开。
晚了,柳月迟。
这就是我最后记得你的一面。
等你回过神来想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做完手术去了国外。
这辈子都不会记得你。
离开柳家后,我没有直接去医院,先回了趟家拿行李,准备手术后直接离开。
到家,我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离婚协议书和手术通知书放在桌上后,才拿起行李转身离开。
可出门时,我又遇到了柳月璃。
“我真想不通,我姐不全心全意照顾宸佑哥,怎么会还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一部分,居然让我来照看你。”
“害得我找你到现在,打你电话不接,你也不去医院,回我们柳家干什么?”
柳月璃正抱怨时,突然看到了我拿着行李的手,她脸色一变。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医院为什么要带行李?”
“因为我要走了,我已经跟你姐离婚了,正准备去做手术,手术后,我会忘记你姐,就此离开她。”
临门一脚,我懒得再瞒着她。
可柳月璃嗤笑一声,根本不信。
“你装什么不告而别?”
“头上破了个口子而已,这点伤还想手术?刚才可是你自己说要离婚的,我这就去通知我姐,她一定高兴死了!”
“随你。”
我拉着行李绕过她,准备打车离开。
柳月璃发现我不是开玩笑,脸色又变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声音开始颤抖没底气。
“等等,你玩真的?”
“不对,你肯定是骗人的,我姐都没跟我说过离婚的事,你头上的伤也犯不上手术。”
“不是因为头上的伤,而是我脑子里长了个肿瘤,需要做切除手术,离婚的事,你姐确实不知道,不过协议书她已经签字了,冷静期也过了,东西都放在桌上,你可以去看。”
我打到了一辆车,将行李放在后备箱,准备上车。
“等等,我姐什么都不知道,你干嘛瞒着她?”
直至这一刻,柳月璃才脸色苍白,确认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她不敢相信。
明明我爱惨了柳月迟,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走才对啊。
“她一心都是司宸佑,如今我主动让位,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你还不高兴了?”
“谁说我不高兴了,我高兴死了,我姐得知这个消息也会高兴死的,你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
柳月璃下意识的反驳。
我微微一笑:“那就好,后会无期了。”
“不,等等,你去哪家医院手术,是不是要跟我姐商量商量,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没理会柳月璃,平静的让司机开车。
柳月璃傻了眼,语气慌张:“许柏简,你那么爱我姐,如今走了怎么都不跟她说一声的?”
出租车没有停下,我的手伸出窗外,轻轻挥动,算作最后的告别。
七年了,我告别的不仅仅是柳月迟,更是我这七年任劳任怨的青春。
七年前,我承了柳家的恩,无以为报,只能掏出全部心肝来装作/爱柳月迟,成为她身边那个忠诚的透明丈夫,被所有人耻笑。
七年间,我曾无数次试过想暖热柳月迟的心,可她的心像块石头,里面永远是司宸佑的位置。
七年后,我被柳月迟伤的体无完肤,却终于还清了柳家的所有恩情。
我不欠你什么。
再也不见,柳月迟。

离开柳家后,我直接去了医院。
可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柳月迟与司宸佑。
见面时,柳月迟正亲密的搀扶着司宸佑,两人的距离近到几厘米就可以亲上。
周围的病患和家属都很羡慕。
“郎才女貌,小伙子,你妻子这么漂亮又懂得心疼你,可一定要珍惜啊。”
“是啊,小伙子长得也帅气,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见过这么恩爱的。”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背点人......”
柳月迟羞红了脸,却没有反驳。
我装作不认识一样从两人身边经过。
擦肩而过时,柳月迟若有感应的回过头,发现了我。
“柏简,你,怎么也来了?”
她的语气有一丝慌张,跟司宸佑稍微保持了点距离。
“宸佑的脚扭伤的很严重,我这才扶着他走路。”
“没关系,你们是好朋友,这算得了什么?”
我主动一笑,打断了柳月迟的话。
柳月迟,现在我们其实不是夫妻关系,你再也没必要跟我解释了。
“你的伤怎么样,我让月璃回去给你送药了。”
或许是出于愧疚,柳月迟关心了我一句。
“不是什么大事,你照顾好司宸佑就行了,我自己可以。”
“先走了。”
“柏简......”
“嗯?还有事?”
“宸佑的腿脚不方便,我去照顾他几天,先不回家了,等宸佑的腿脚好了,我会回家补偿你的。”
“随你。”
我转过身离开,没有停留。
柳月迟眼神复杂,突然很想叫住我。
我的平静让她心慌,这不像是我的作风。
她总感觉我哪里有了变化,可又说不上来。
这时,司宸佑突然喊疼,柳月迟又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柳月迟不知道,这次的擦肩而过,将是一辈子。
两个小时后,我顺利的做完了手术,大脑从未有过的清明放松。
终于摆脱了柳月迟,我状态甚至比术前还要好。
当晚,我就踏上了出发去国外的飞机。
再也不回来。
这一切,柳月迟并不知情。
三天后,司宸佑的腿脚终于没有大碍,她回家了。
回家路上,柳月迟拿出手机,却发现我根本没有联系过她。
她皱着眉头,给我打了过来。
可手机的回应却是空号。
柳月迟不信邪,又接连打了十几个,全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又给我发微信,却发现我的微信也注销了。
柳月迟失去了一切能联系到我的方式。
她终于慌了,飞快的回了家。
推开门,家里早就没了我的痕迹,甚至连我的东西都搬走了。
柳月迟脸色阴沉,将家里的佣人全都叫过来问话,可没一个人知道。
“许柏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明明说不介意的是你,结果事后就不接电话,明明这次你也说可以的,结果现在玩失联?”
柳月迟很愤怒,转头又去找了司宸佑。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主动联系我,她要等我撑不住自己乖乖回来。
可一直到司宸佑的腿脚彻底好了,柳月迟也没有得到有关我的任何消息。
她彻底慌了,飞奔回家,空空如也。
“许柏简,你到底去哪了?”
柳月迟冲进卧室,本想看看我有什么没带走的东西,却一无所获。
正失望时,她看见我给她留下的几样东西。

“许先生,你的脑肿瘤压迫到了记忆中枢,切除的话,会丧失所有记忆,我们医院还有其他保守治疗方案,暂时不建议你进行手术......”
“没关系,我自愿手术,帮我预约吧。”
“那好吧,手术预约到三十天后,这段时间,您可以多陪伴家人朋友,术后恢复记忆的可能很渺茫,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我明白,谢谢。”
挂断电话后,柳月迟刚好推门进家。
我立刻过去接过她的包和外套,再亲手给她换好拖鞋。
“饭菜在餐桌上,洗澡水也帮你放好了,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吃饭。”
“好。”
餐桌上,我帮柳月迟剥好每一只虾,裹满酱料后送进她的嘴里,然后再帮她擦去嘴角的油渍。
柳月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的好,不曾看我一眼,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手指不停敲击屏幕,嘴角带笑,像是在与人聊天。
我瞥见她屏幕上备注为“宸佑”的名字,平静的挪开了目光,装作没看见。
半个小时后,柳月迟起身去洗澡,我为她准备好一份她爱吃的车厘子,照例帮她去核。
然后将柳月迟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忽视上面男人的烟味。
正收拾餐桌时,我的手机响起,是柳母打来的电话。
“柏简,你真的决定要和月迟离婚吗?”
“嗯,伯母,您不必再劝了,我与她在一起本就是因为那份合同,如今合同已经到期,宸佑也回来了,她已经不需要我了。”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孩子,你这七年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是月迟亏待了你,既然你想离婚,那伯母支持你。”
柳母的话充满惋惜。
“当年,你为了月迟而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现如今,只要你愿意,伯母可以给你安排。”
“好,谢谢伯母,我想尽快出国。”
挂断电话后,我的思绪回到从前。
我刚毕业,就替赌鬼养父背上了巨额赌债,他玩消失,我被每日暴力催债快要崩溃。
是柳母看中我的能力,给了我工作岗位,让我有上岸的机会。
但她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也渐渐得知了柳月迟与司宸佑的故事。
两人是青梅竹马,柳月迟喜欢司宸佑,苦苦追求他十年。
可司宸佑答应她表白的第二天就出了国,还被她发现有个谈了八年的初恋女友。
柳月迟疯了,她不甘心却无可奈何,从此一蹶不振,每日酗酒成了医院胃出血的常客。
柳母心疼女儿,因此找到了我,让我与柳月迟开启一段时长七年的合同婚姻。
为了报恩,我放弃了集团里唯一出国深造的名额。
从此,柳月迟身边多了一个爱她痴狂的我。
我对她倾其所有,无微不至,她身边的朋友都在羡慕,可柳月迟始终冷淡。
直到那场派对上的意外火灾,人都出来了,但柳月迟的包包却落在火海里面,她急哭了。
我不顾一切的冲进火海,帮她拿了出来。
那是柳月迟第一次紧张我,她把我送到医院,守在我的床边哭着告诉我:“柏简,我们结婚吧。”
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包包是司宸佑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而她松口的原因,也是因为当天司宸佑在朋友圈宣布,他要结婚了。
结婚以后,我按照合同内容无微不至的对她好,帮她挤牙膏,吹头发,所有需要剥皮的东西,我都亲手剥好喂她嘴里。
婚后第七年,我听说柳月迟想看一次海底星空,只不过因为危险没人陪她。
我花费了大半年时间没日没夜的学习潜水,海上急救,学成之后,我对她提出了邀请。
柳月迟很惊喜,一口答应下来。
可那天,她让我先下去等她,之后却失约了。
我等到差点淹死在海底。
后来才知道,当时司宸佑的婚姻出现了感情问题,柳月迟急着去国外表白,把我忘在了海底。
可惜,她还是被拒绝了。
回国后,柳月迟又一次喝到酩酊大醉,胃出血住院,我守在她床边三天三夜,听着她昏迷中喊了上百次司宸佑的名字。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永远也走不进柳月迟的心里。
万幸,七年合同期满,我们不必再互相耽误。
柳月迟,我放你自由。

时间飞逝,转瞬到了我手术的日子。
正准备去医院时,柳月迟派人回来接我去参加柳家的宴会。
我本想拒绝,可想起还要去找柳母拿出国手续。
这七年,柳母都很照顾我,如今要走了,我该回去看望她一眼。
于是,我上了车。
宴会上,除了柳家人之外,还有柳月迟的同学朋友,司宸佑也在场。
他被人众星捧月的围在中间。
“宸佑,这次回来,准备什么时候跟月迟订婚?”
“是啊,你就给月迟一个机会吧,她多爱你啊,你手上这块腕表是她送的吧?这可是价值上亿的拍卖款,全球限量的纯手工机械表。”
“我可从没见过月迟对哪个男人用心到这个程度,这么多年了还在坚持,很多上学时发生的事情,你并不知道,其实都是月迟偷偷为你做的。”
“你课桌上每天都会出现的早餐,那是月迟提前三个小时起床为你准备的,你有次生病,好几天没来学校,月迟担忧的茶不思饭不香,偷偷跑去医院看你,路上差点被人贩子拐走。”
“还有一次,你跟其他班的学生打架,他们人多,月迟见不得你被打,不顾害怕冲进男生堆里护着你,我简直不敢想象她有多爱你!”
“记得不,有次你生了她的气,故意不理她跟别的女生说话,月迟是真的慌了,她求情都求到我这里来了,说只要你能原谅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宸佑,真有你的,月迟肯定爱惨了你,你跟别的女生说句话,她整个人的魂都要急丢了。”
“宸佑,还有件事你应该也不知道,当初你不告而别,在国外跟别人结了婚,月迟借酒浇愁,胃出血进了好几次医院,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爱你,隔三差五就偷偷去看你。”
“她那个结婚七年的透明丈夫,前不久为了讨她欢心,傻不拉几的一个人潜水到海底等她,结果月迟听说你离婚了,直接就飞去国外找你了,根本没管她丈夫,那傻子差点淹死在海底!”
“宸佑,你还没发现吗?在月迟心中,别人哪怕豁出去命,也比不上你动动手指啊。”
我站在角落,内心一阵阵刺痛。
可他们说的对,我多少次豁出去命,也比不上司宸佑的一句话,一个态度。
好在,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我如释重负的喘/息,旁边忽然传来柳母的声音:“柏简,这是你的出国手续,机票定好了吗?”
“订好了,伯母,我今晚就走。”
“苦了你了,孩子,我也没想到月迟对宸佑的感情那么深,我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的,伯母,您对我有大恩,这是我该做的,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柳母叹息一声,露出不解的目光。
“我马上要去做一场手术,手术后,我会忘记一切,就此离开,将来月迟得知了这些,还请您拦着她,不要让她去打扰我的生活。”
“手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柳母很震惊,想挽留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您帮我瞒着月迟就好了。”
“瞒着我什么?”
这时,柳月迟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不确定她有什么听到什么,一时沉默。
最后还是柳母开口:“没什么,我想给你爸准备个惊喜,让柏简帮我瞒着。”
“哦。”
柳月迟松了口气,走到我面前。
“柏简,我们去倒香槟塔吧。”
“不了,你找司宸佑吧。”
“你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柳月迟不理解,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彻底脱离她的掌控。
可我更疑惑,你明明已经忽略我去找了他这么多次,难道就差这一次吗?
“上次的手伤还没好利索,最近总是手抖,拿不稳酒杯,你还是跟他去吧。”
我扬了扬被柳月迟弄伤的那只手,确实在微微颤抖。
“那好吧,宴会结束后,我陪你去看手。”
柳月迟有些愧疚,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她走到司宸佑身边,拉起了他的手,在众人的起哄声下,走到了香槟塔前。
两人十指紧扣,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共举酒瓶倒酒。
与和我在一起时相比,柳月迟脸上的笑意更灿烂,她与司宸佑更加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香槟塔倒满,柳月迟与司宸佑相视一笑,暧昧的氛围不言而喻。
全场的人都在起哄,让两人亲一个,在一起!
柳月迟害羞的低下头,她没有阻拦这些人,也没有抗拒的松开司宸佑的手。
我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收到了医生的消息,提醒我该去医院了。
转身下楼时,忽然撞上柳月璃。

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磕在台阶上,当场流了满脸的血。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全场人的目光。
柳月迟发现我没在场后也走了过来,看到被我狼狈的惨状,她脸色一变,立刻松开司宸佑的手奔向了我。
“谁推的他?”
柳月迟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阴沉的吓人。
周围人没一个敢吭声的。
“走,我送你去医院,今天的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不好了,月迟,宸佑他不小心扭伤了脚,你快去看看吧。”
一个柳月迟曾经的同学跑过来,满脸焦急。
“扭伤而已,让他自己解决,我要送柏简去医院。”
我很诧异,柳月迟居然会为了我拒绝一次司宸佑?
可她没有坚持多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宸佑那边,情况严重吗?”
“严重,宸佑已经疼的走不了路了,一直在叫你过去。”
“这么严重?”
柳月迟犹豫了,站在原地没动。
我内心自嘲一笑,主动推开了她。
“你去照顾司宸佑吧,我头上这点小伤,没事的。”
“去之前擦擦手,我的血让他看见晕血了,你又要心疼了。”
柳月迟一愣。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细心,司宸佑晕血,她只提过一次,没想到我就记住了。
可她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明明我以前也这么细心大度,可今天我已经大度的让她去找司宸佑两次。
已经大度的不再为她吃醋。
可曾经的许柏简,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知道他是会吃醋的。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月迟突然不想走,可二楼时不时传来司宸佑喊疼的声音,她还是选择回头。
“柏简,记得给我发医院地址,我待会赶过去。”
柳月迟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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