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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砚洲林书棠全局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囚车里的白姨娘原本还在昏睡,半眯着眼睛,看着朝这边走来的林书棠,猛地一惊,“你.......你怎么在这儿?!”林书棠缓缓走到她跟前,扬着眉笑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姨娘才对,你不是应该在太傅府吗?怎么坐在这囚车里吹着寒风,饮白雪?”白姨娘坐直身子,扶着栏杆朝她凶煞道:“好你个小妖精,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林家还有晚儿怎么会遭此大劫?!”林书棠从原主的记忆里就知道,这个白姨娘最擅的手段就是倒打一耙。她当年仗着自己受宠,没少设陷原主亲娘。当年她挺着孕肚在府里作威作福,自个吃坏了肚子,却诬陷林夫人下毒。林太傅心急,动手打了林夫人多次。林夫人和林太傅本就是少年夫妻。两人青梅竹马一路携手多年,可最终敌不过妾室貌美。林夫人性子刚毅,带着女儿...

主角:段砚洲林书棠   更新:2025-01-09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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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砚洲林书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砚洲林书棠全局》,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囚车里的白姨娘原本还在昏睡,半眯着眼睛,看着朝这边走来的林书棠,猛地一惊,“你.......你怎么在这儿?!”林书棠缓缓走到她跟前,扬着眉笑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姨娘才对,你不是应该在太傅府吗?怎么坐在这囚车里吹着寒风,饮白雪?”白姨娘坐直身子,扶着栏杆朝她凶煞道:“好你个小妖精,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林家还有晚儿怎么会遭此大劫?!”林书棠从原主的记忆里就知道,这个白姨娘最擅的手段就是倒打一耙。她当年仗着自己受宠,没少设陷原主亲娘。当年她挺着孕肚在府里作威作福,自个吃坏了肚子,却诬陷林夫人下毒。林太傅心急,动手打了林夫人多次。林夫人和林太傅本就是少年夫妻。两人青梅竹马一路携手多年,可最终敌不过妾室貌美。林夫人性子刚毅,带着女儿...

《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砚洲林书棠全局》精彩片段


囚车里的白姨娘原本还在昏睡,半眯着眼睛,看着朝这边走来的林书棠,猛地一惊,“你.......你怎么在这儿?!”

林书棠缓缓走到她跟前,扬着眉笑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姨娘才对,你不是应该在太傅府吗?怎么坐在这囚车里吹着寒风,饮白雪?”

白姨娘坐直身子,扶着栏杆朝她凶煞道:“好你个小妖精,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林家还有晚儿怎么会遭此大劫?!”

林书棠从原主的记忆里就知道,这个白姨娘最擅的手段就是倒打一耙。

她当年仗着自己受宠,没少设陷原主亲娘。

当年她挺着孕肚在府里作威作福,自个吃坏了肚子,却诬陷林夫人下毒。

林太傅心急,动手打了林夫人多次。

林夫人和林太傅本就是少年夫妻。

两人青梅竹马一路携手多年,可最终敌不过妾室貌美。

林夫人性子刚毅,带着女儿要和离,可换来的却是林太傅的囚禁。

积年累月的折磨,让她不堪受辱,最后穿着新婚时的嫁衣自缢在房内。

原主当时还年幼,推开房门见到的是娘亲悬挂着的一双脚。

林书棠和原主的际遇有些许相同,她狠狠共情,对这姨娘和林太傅痛恨欲绝。

她眸一冷,伸出手穿过栏杆死死掐住了白姨娘的脖子。

别看林书棠脸儿小小惹人怜,可是动起手来,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尤其是那双凌厉的眸,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白姨娘还没来得及反应是何事,便被死死掐住脖子,脸色青紫,呼吸不畅,拼命挣扎着,“你.......你……要干什么?!”

林书棠唇角扬起,冷声笑,“我要干什么?自然是杀了你啊,白姨娘,这些年你是如何待我的,又是如何害我娘亲的,你的难道都忘了?”

白姨娘掰着她的手指,红紫着脸,抬脚踹着囚车,想要惊动官差。

林书棠瞥了一眼前方远处的官差,又是一笑,“白姨娘,你以为这官差会在意你这个妾室?”

官员流放,妾室本是要充军到官妓,人命如蝼蚁,在路上发生什么,或是没了性命都是常事。

白姨娘眼泪溢出来,伸手想要去拽林太傅。

此刻,林太傅也听到声音,从睡梦中醒来,他看着眼前之景,大惊道:“你这个逆女,想要干什么?!”

林书棠加重了掐住白姨娘的力道,轻蔑地瞥了一眼林太傅,“父亲大人,你没瞧见我在替母报仇?哦,不对,应该是替我自己报仇才对。”

白姨娘和林晚晚以及周氏勾结,将原主下药,放进了段砚洲的卧房。

而原主却因为用药过量致死。

他们这几人哪个不是杀人凶手。

林太傅怒声呵斥道:“逆女,你快松开柔儿,快!”

一声声柔儿唤得亲密得很。

林书棠突然想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

她缓缓松开了白姨娘,抬手时,在她鼻隙间下了药粉。

白姨娘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将那药全吸了进去。

此药不会立即要人性命,却可以让人迅速衰老,直至死去。

色衰爱弛,她也该体会被人厌弃的滋味。

林太傅见她松了手,立马将白姨娘拥在怀中,“柔儿,你没事吧?”

白姨娘哭着摇了摇头,“老爷,妾身没事。”

林书棠在一旁看着他们如此,只觉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至极。

她勾起唇角朝林太傅笑,“父亲大人,有件事你还不知晓吧?你这位娇美宠妾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给你送了一个大宝贝。”


段砚洲忙伸手拍了拍,“你怎么了?”

林书棠抬起微微发红的脸颊,有些许尴尬道:“我是说,我们估摸着要比他们早一个时辰动身。”

段砚洲半信半疑,那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的酒渍。

在擦的过程中,他的指腹不小心碰到了她温热的嘴唇。

两人顿时都僵住,谁也没有动,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怦怦,怦。

最后两人一同打破平静,林书棠接过他的帕子,自己擦了擦身上的酒渍,而段砚洲则转过身去,说起正事,“我们方才离开柳和县,再走两天便可以到达青州,大嫂的娘家正是青州陈家。”

林书棠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忙道:“你是说青州首富陈家?”

段砚洲点了点头,“没错,那真是大嫂的母家。”

林书棠真没想到原来大嫂家底竟然如此丰厚。

只听段砚洲又道:“只不过,大嫂在陈府并不受宠,陈老爷和夫人早年一连生了四个女儿,大嫂排行老四,陈老爷心中不悦,转头一连纳了七八位小妾,想要得一子。”

“后来有位姓张的小妾成功生下儿子,他便休了夫人,将四个女儿全都草草出嫁。”

“给大嫂定下的亲,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就为了得一块地。”

“大嫂一气之下,离家来到京城,遇到了我大哥。”

林书棠认真听着,仿佛像是听了一部宠妾灭妻的话本。

没想到大嫂的命运也是如此凄惨。

她说道:“这次嫂嫂要回陈家?”

段砚洲缓缓道:“既然是路过,定然是要去一趟,因为她母亲的巨额嫁妆还在陈家。”

陈老爷是个极其狠心之人,陈夫人原本是富商独女,后带着巨额嫁妆嫁入陈家,帮着陈老爷发家,可谁知,竟被他休弃赶出府。

陈夫人因此得了重病,在陈婉柔的照料下,没多久便病逝。

林书棠喝下一口米酒,小声朝段段砚洲问:“那巨额嫁妆是多少?”

段砚洲伸出三个手指头。

林书棠在心里算了算,“三万两黄金?”

段砚洲摇了摇头。

林书棠想了想,也对,这崇国府都有五万两黄金,能称得上巨额嫁妆的定不止这个数,她道:“三十万两?”

段砚洲又摇了摇头。

林书棠这回有些猜不准了,“三千万两黄金?”

段砚洲回道:“是三千万两白银,另外还有五十万两黄金。”

林书棠听罢,不得不感慨什么叫做首富。

看来这陈老爷也不是什么能人,只不过是娶了一位娘子,靠着嫁妆都能成首富。

估摸着这些年做生意,还败了不少银子。

她眸一扬,一笑道:“是该拿回来。”

有些东西,就算他们拿来当茅厕石,也不能便宜了狗。

段砚洲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再往前翻过三四座山,路过七八个县衙,估摸着就该到了。”

等到了青州,就说明已到了南方,离着岐南也就只有十天的路程。

林书棠喝完手中的米酒,隐约觉得头一阵晕乎,身子也热得厉害。

她解开身上的斗篷,拉了拉领口。

段砚洲瞧着一惊,忙给她披上斗篷,“眼下天寒,你小心冻着。”

林书棠头晕得厉害,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扯了他又披上的斗篷。

段砚洲见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立马发现了什么,“书棠,你好像喝醉了。”

林书棠微眯着眼睛,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摆摆手,“我没醉,我平时能喝一瓶白酒,怎么可能喝点米酒就醉。”


周氏和大老爷一听立马抬头看去。

许姨娘长叹一口气道:“人与人的命就是不一样,人家坐马车,我们坐囚车,你说说,他们运气怎么这么好。”

周氏和大老爷那张老脸绿得发黑。

他们头发披散早已经没有过往贵气模样,狼狈不堪。

许姨娘还不忘给他们身上扎针,“你们说说,这林家大小姐是不是福星啊,瞧瞧,她一进门,这二房就不一样了。”

周氏听着简直想要吐血,当初换亲就是想要用林书棠的命克死那病秧子。

结果人家连抄家都抄不到,真是走了狗屎运。

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将头侧过去,不想被二房见到他们狼狈的模样。

这时,三妹段秦舟已踩着雪地,大步来到他们跟前,笑盈盈道:“哟,这不是崇国府的大老爷和夫人吗?怎么不坐上好的檀木马车,偏偏要坐这么凉快的囚车?!”

长房的人听到段秦舟的声音齐刷刷抬头朝她看去。

除了没有见到老国公之外,长房一家老小都在。

他们一个个脸被冻得干裂发黑,才几天不见,那些个天天要用牛乳洗脸的夫人小姐们就成了衣衫褴褛的落魄户。

段秦舟看着虽说心里舒坦,但还是隐隐生了一阵寒气。

幸好他们一家躲得及时,不然也跟大伯这一家子一样,关在这漏风的囚车里受冻挨饿。

“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笑话吗?”周氏别过脸,依旧和过去在府邸一样,昂着她高傲的头。

段忡拉着她拽了拽,示意她不要再说话,随后笑着朝段秦舟道:“秦舟,看在过去亲戚一场的份上,你们那里可还有口粮,分我们一些,我们这一路上,只有衙役分的几块馒头,早就饿得不行。”

“你们是说这个?”段秦舟从怀里拿出一个今早刚得的热乎烧饼。

烧饼里面夹着肉。

囚车里的那些人,纷纷竖起脖子朝她手里的饼看去。

尤其是那三位小小姐,她们和段秦舟年纪相仿,可一个个都是骄纵蛮横,最喜欢你争我夺,若是有人在她们跟前出风头,定会受到报复。

早年她们一起淹死了三四个婢女,就因为她们眉眼比她们长得好看。

这几人过惯了好日子,哪受得了这些委屈,看着香喷喷的肉饼直咽口水。

“秦舟姐姐,可否把那饼给我们尝尝?”

这时,原本不想理会段秦舟的段青阳也不由自主看着那饼眼睛泛光。

就连带着,窝在角落里的林晚晚往前凑了凑。

段秦舟将饼在他们跟前,挥了一圈,笑道:“想吃?”

他们一个个眼睛盯着那饼,点了点头。

段秦舟当着他们的面,朝着饼一口咬去。

她素来豪爽,并未有什么架子,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两三口将手里的饼给吃了。

吃完还不忘拍了拍肚子,眉一扬,笑道:“可惜,我就不给。”

周氏和段忡气急,猛地起身指着她怒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大伯父和大伯母,你竟然这么对我们!”

段秦舟笑着拍了拍手,“哟,段大人,你忘了,我们已经断亲了,从此是陌路人。”

“不对,你们可是要押去流放的重刑犯,我可要离你们远一些。”

她说完,转身洋洋洒洒地朝自家的马车走去。

一直沉默的段青阳双手紧攥着栏杆朝她冷斥道:“段秦舟!你给我等着, 日后待我重回京城,定不会放过你!”


说着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手腕。

段砚洲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握紧剑,柔声回:“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林书棠对视一笑,抬头朝二楼看去,“大嫂和爹娘如何?他们可有吓着?”

段砚洲回道:“爹娘没事,不过大嫂方才估摸着走得太急,有些动胎气。”

林书棠一听,正色道:“我去看看。”

她话落,大步上前朝楼上奔去。

“二嫂。”三妹跟着一同上去。

两人推开客栈的房门,只见大嫂捂着肚子,躺在床榻上,脸色不太好。

姜氏在满脸焦急,“书棠,你来了,快来给婉柔瞧瞧,她方才突然腹痛难忍。”

林书棠快步上前,来到床榻旁替大嫂把脉。

段秦舟蹲在一旁,脸上也满是担忧,“二嫂,大嫂没事吧?”

林书棠缓缓收回手,“大嫂并无大碍,估摸着是方才受了惊吓。”

大概就是太过紧张引起了宫缩,并不是大问题。

她说着,拿出银针替她施针。

很快大嫂的脸色缓和,她微微松开捂着小腹的手,坐起身道:“书棠,我的肚子好似不痛了。”

林书棠收回针,笑道:“那便好,大嫂你先好好歇息,待会儿,我去给你煎些安胎药。”

大嫂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你了,书棠。”

一旁的姜氏和段枫也长松口气。

“书棠,方才楼下那响声是?” 姜氏疑惑地问。

林书棠笑,“是一种暗器,你放心,那些山匪已经被砚洲赶走了,估摸着这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

姜氏放心下来,低头时发现林书棠的手被冻得微微发红,忙拉着她坐到炭火旁,“快来烤烤,小心冻坏了手。”

林书棠方才一心对付山匪,还真没发现自己的手早已发红。

她坐下来,靠近炭火,身上很快暖和起来。

现在天色已晚,一家人也只得先睡在这里,林书棠正好借了后厨的炉灶给大嫂煎药。

待药煎好后,林书棠回到房里,看见段砚洲一脸愁容。

她走来问:“是担心山匪还会再来?”

段砚洲点了点头,“今日那个死在客栈里的山匪,应该只是个手下。”

林书棠灵机一动,“与其在这里等着他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也好免得嫂嫂和爹娘再受惊。”

段砚洲凝神犹豫着, 他不想林书棠再涉险。

谁知,他还未开口回话,便被林书棠拉进了空间里。

等他们再出来时,已经到了柳阳县县令的府邸。

这个县令姓潘,在此地才做了三年县令,可就是这三年来,山匪猖獗,百姓苦不堪言。

皇帝又是个昏庸,上头的人管不住,更别说底下的人。

想要真的铲除山匪,就得先拿下这个毒瘤。

二人刚来到潘县令的书房外,便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

“弄清楚了没有,今日在客栈里杀我二当家的人是谁?!”

林书棠竖起耳朵听着,这不正是山匪。

他们好大的胆子,竟光明正大地在府里勾结。

只见潘县令赔笑道:“弄清楚了,是京城的段家,”

“那个段枫我早前在京城见过几次,不过是个庶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家送上西天!”

“顺道,将他的儿媳女儿留给大当家你。”

“等我明日就将他们请到府上来,给他们下药,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山匪脸色缓和,“这还差不多,今日我们二老爷可死在他们手上,听说他们武艺高强,你给我盯紧点。”

潘县令连连笑,“好,好,我盯紧点。”

书房外的林书棠听得一清二楚。


林书棠这才松开了她,

杨夫人连忙将那扳指拿下来,递给她,“给。”

林书棠接在手中,转身将其交给姜氏。

姜氏捧在手心,感激不已。

杨夫人心疼地看着那些东西,朝林书棠道:“你现在可以替我治病了?”

“当然。”林书棠点头,“去拿笔墨来,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你日后按照方子来服药便可。”

杨夫人一喜,忙去拿来笔墨。

林书棠接在手中,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下几味药,除了可解毒了药之外,她还另外加了几味其他的东西。

杨夫人接在手中,欣喜不已,连连道谢。

姜夫人的遗物拿到后,姜氏和段枫也没有久留,带着大嫂和林书棠离开了杨府。

此时,三妹和段砚洲已经将马儿喂好,还特地在街上买了一些在路上的吃食,以及一辆马车和两匹好马。

这样,他们一家不用再挤在一起,林书棠还能和段砚洲单独乘坐一辆马车方便行事。

林书棠在上马车之前,大嫂朝她问:“方才那杨夫人当真得了重病?”

林书棠笑着摇了摇头。

大嫂小声问:“那你给她的药方?”

林书棠笑,“药方自然是有用的,不过我多添了一些新鲜的童子尿和童子便,让她吃够三个月。”

大嫂听着,噗嗤一下笑出声。

林书棠坐上马车,段砚洲已经在里面等着她。

一家人继续上路,不过在姜氏他们未留意的时候,她拉段砚洲从空间来到了杨府库房。

杨府的库房藏得极其隐蔽,在后院的地窖里。

这个姨父果真是大贪官。

小小的县丞库房里最少有两万两黄金。

在这小县城可不是小数目,林书棠将这些一锅全部端走。

除了黄金之外,里面还有大量的米粮和红螺碳。

真够奢侈。

她一个不留,全部带走。

走之前,顺便去了后厨和后院。

有空间的瞬移功能,他们几乎只要快速出入,就可以将所见之物全部囤入空间。

这不,杨夫人只不过带着下人去买个药的功夫,府邸就这么空了。

林书棠从空间出来时,发现段砚洲手里拿了一本册子。

她问道:“这个是?”

段砚洲低头认真看着,翻了一页道:“是杨县丞,贪污受贿中饱私囊的账本,方才在库房时,我顺带一同拿出来。”

林书棠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这时,段砚洲又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他将其递给她。

林书棠一愣,接在手中,“这是给我的?”

段砚洲点了点头,微微侧过头,好似有意遮挡自己微红的耳尖,正色道:“嗯,方才在集市买马车时,顺带给你买的。”

什么顺带,是寻了几条街才买的。

是一个小小的方盒铜镜。

类似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虽然空间里也囤有,但是段砚洲还是去买了一个,仅仅只是想送她东西。

林书棠拿在手中仔细看着,是纯银雕花里面镶嵌着铜镜,十分好看,

而且做工精致小巧,平时放在身上,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她笑道:“多谢你,夫君。”

段砚洲听到夫君二字,眸一颤,这回不是耳尖红了,而是脖子红。

但很快红晕消失,只剩下他嘴角偷偷扬起的笑。

马车继续前行,前面马车里的姜氏和大嫂他们还不知这两人又去了一趟杨府。

不过他们也没闲着,先是从空间出来拿出方才在杨家寻到的一部分金子,往那些穿不了鞋的百姓家里,一户丢了一块。

随后又去了万和县上级的知府大人府上,将那账本偷偷放在他的桌上。

两人做好这一切,已是傍晚时分。

他们今晚没有逗留,而是快马加鞭前行。

夜里,林书棠累得睡着了,她缩在厚厚的被窝里睡得极香。

可同样是被窝里的段砚洲并不好受。

他是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身边躺着的是他的新婚妻子。

这不,一路颠簸下,他只觉得闷热异常。

林书棠睡得却是极香,她侧过身,搂住他的腰间,将脸埋进他怀里。

段砚洲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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