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小柳则是眼泪花花的急着去给姜虞月找大夫,不成想刚一出门,便和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男子撞了个满怀。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在黑市所结识的连墨。连墨被人这么一撞甚是有些不耐烦,正欲开口,却发现小柳满脸的泪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连墨眉头皱起,“被撞的是我。”有了刚才被刺杀的经历,看着眼前这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小柳顿时警惕了起来,立刻同他拉开了距离,“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连墨被如此质问更是没了个好心情,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药材,“送药材的。”药材?小柳定睛一瞧,认出来了连墨手中拿着的正是血心芝,仔细一想今日小姐似乎是同她说过会有人来送药材的事。可这大半夜的这人又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疑得很。“你是这座宅子的丫鬟...
《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完结文》精彩片段
而小柳则是眼泪花花的急着去给姜虞月找大夫,不成想刚一出门,便和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在黑市所结识的连墨。
连墨被人这么一撞甚是有些不耐烦,正欲开口,却发现小柳满脸的泪水。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连墨眉头皱起,“被撞的是我。”
有了刚才被刺杀的经历,看着眼前这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小柳顿时警惕了起来,立刻同他拉开了距离,
“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
连墨被如此质问更是没了个好心情,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药材,
“送药材的。”
药材?
小柳定睛一瞧,认出来了连墨手中拿着的正是血心芝,仔细一想今日小姐似乎是同她说过会有人来送药材的事。
可这大半夜的这人又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疑得很。
“你是这座宅子的丫鬟?那东西就交给你了。”
连墨显然并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将血心芝塞给了小柳,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
见着连墨要走,小柳赶忙将他叫住,“你可会医术?”
她心中着急小姐的伤势,可这会稍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大半夜的她上哪去找大夫?
即便找到了,大夫愿不愿来都说不定,眼前这人既是来送药材的,想来对药理必然也有所了解。
“会。”
连墨抬眼,给出来了肯定的回答,小柳见状便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我家小姐受伤了,这一时半会我也不知上哪去找大夫,你既会医术,可否请你来替我家小姐瞧一瞧?”
“可以。”
连墨是一如既往惜字如金,“要加钱。”
小柳连连点头,立刻拉着他就往院子里走,
“只要你能救我家小姐,你要多少银子都成!”
房间内,床榻上的姜虞月双目紧闭 呼吸也甚是微弱。
略显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紧贴于肌肤之上,右肩处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浸红了大半边衣裳,看起来着实是有些触目惊心。
谢景澜神色晦暗不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缓缓划开姜虞月的衣裳,与他面上阴沉的表情不同,谢景澜手上的动作极轻。
可就算如此,伤口处被牵动,昏迷中的姜虞月也是忍不住略带痛苦的轻哼了一声,谢景澜见状只得再度将动作放柔了几分。
待到衣裳被割开,姜虞月的伤口才完全裸露出来。
许是因为箭上淬了毒的原因,这伤口明显比寻常箭伤瞧上去要严重不少,伤口处的血液都泛着黑紫,情况实在不容耽搁。
谢景澜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肩头的羽箭,并未有过多的犹豫,直接一把就将箭给拔了出来。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这动作带来的巨大痛楚让姜虞月本就苍白的脸又变得难看了几分,柳眉拧起,浓密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令她看起来柔弱不堪。
毒箭被拔出,谢景澜便开始细细地为她清理起伤口来,即便姜虞月半个肩膀都裸着,可他的眼神专注,不带半分旖旎心思,只专心的为她上药包扎。
此时小柳带着连墨匆匆来到,眼见着他们就要往屋内走,吉祥赶忙上前拦住他们二人。
“吉祥!你做什么?!”
小柳着急自家小姐伤势,“这是我给小姐找来的大夫!你快让开!”
“小柳姑娘你别急。”
吉祥面上多少带着些尴尬,“三少爷……已经在替大少奶奶医治了,此刻你们进去恐怕不太合适。”
姜虞月摸了摸发热的脸颊,不忘乘胜追击。
所谓那件事情自然就是她要借谢景澜生孩子的事了,她软磨硬泡了整整一个月,谢景澜都还没松口。
“嗯。”
谢景澜看着她面若桃花的模样眸色沉沉,淡淡地应了一声。
同意了?
姜虞月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可眼中的神采飞扬却是一点都遮掩不了。
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谢景澜这铁树也终有开花的时候了!
“不过之前说好的条件我暂时还没想好,暂且保留着,待到我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
谢景澜说着这话放下药碗站起身来,“剩下的药自己喝。”
姜虞月对于方才的那个吻可谓是食髓知味了,虽说喝药的感觉着实不太美妙,但若是谢景澜肯这样喂她,她也不是不能接受,立刻对着他眨了眨眼,
“你不继续喂我我可就不喝了。”
“不喝身子便久久不能好。”
谢景澜算是知道该如何拿捏她了,“若是身子不好,你还如何要孩子?”
见状姜虞月只得叹了口气,看来这世间万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谢景澜走了房间,小柳这才赶忙溜了进来,一进门竟然瞧见姜虞月自己端着碗在喝药,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小姐竟肯自己喝药了!”
小柳欣慰不已,“如此一来小姐的伤势必然过几日便能好了!”
姜虞月捏着鼻子好不容易将药给喝完了,小柳赶忙奉上茶水给她漱口,一想起谢景澜竟然松口了,姜虞月脸上便是止不住的笑意。
“小姐?”
看着自家小姐平白无故的竟笑了起来,小柳不由得担心她是不是喝药喝傻了,忙问道,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姜虞月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始盘算起了别的。
“小柳,你可还记得我上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见她问起这个,小柳立刻掰着手指算了算,
“应当是七日前。”
七日前?
姜虞月略一思考,那这么算来她易于有孕的日子应当就是在……三日后了?
竟这么快?
也不知三天后她这伤势恢复得如何,但就算是伤未痊愈,她这事情也实在是拖不得了。
距离谢云齐传来“死讯”已差不多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孕期相差一两个月倒还瞧不出来,若是再继续拖延下去,可就和谢云齐那边真对不上时间了。
三天就三天吧,看来这药她也得老老实实地喝了。
“小柳你过来。”
姜虞月示意小柳靠近一些,神神秘秘地开口道,“你去替我买个东西。”
小柳见状立刻将耳朵凑近,可当她听到姜虞月说的那个物件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春画册子?!”
小柳震惊不已,而后意识到自己音量有些大赶忙捂住了嘴。
也怪不得姜虞月需要买这种东西,毕竟她虽同谢云齐成了亲,但对方却以阳事不举为由拒了圆房,因此他们并没有夫妻之实,姜虞月对此也着实没有什么经验,因此自然是要先行了解了解。
看着姜虞月雀跃的模样,小柳目光复杂,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小姐您糊涂了!就算是要另择夫婿,也该找个身子好的呀!这三少爷虽能行走了,可身子还是病怏怏的活不了多少时日,您怎么能将自己托付于这种人?况且他还是谢家……”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姜虞月眼底里波光流转,笑着开口道,“可我看中的偏偏就是他命不久矣、是谢家的血脉。”
姜虞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如果这事不是宋锦婉的手笔的话,那必定和谢云齐脱不了干系。
谢云齐知道他们动向这一点姜虞月也清楚,可问题就在于谢云齐和谢景澜不是亲兄弟吗?
难道谢云齐连这庶弟都心怀忌惮,唯恐他治好了与他抢夺谢家掌权?
但也说不上理,谢云齐攀上公主,且身为嫡子轻易便能拿捏谢家,实在没必要觊觎一个废人……
怀揣着满腹疑惑,姜虞月带着药材回了家。
“大少奶奶又过来煎药了,真是辛苦了。”
吉祥赶忙上前帮着打下手,姜虞月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便照例开始为谢景澜煎药。
比起往日的她,今天多少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难得姜虞月不跟他调笑,谢景澜察觉反常,瞥见她那若有所思的面庞,便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眼神过去,吉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少爷,您的这身衣裳好像脏了,奴才带您进去换一身吧。”
寻了个由头,吉祥将谢景澜推到了后院,隐匿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半跪在谢景澜身前行了个礼。
“殿下。”
“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谢景澜语气淡漠,暗卫则是立刻回话,
“回殿下,今日姜姑娘外出采买药材受到了华锦公主的刁难,强抢走了一味名为血心芝的药材,而后公主府的小厮又尾随姜姑娘,将她所买的药材都尽数买断了。”
这话音刚落,只见谢景澜眉目陡然变得幽暗,唇角勾出一丝冷笑,周身的氛围随之骤然冰冷了起来。
“当真是活腻了,真以为我的人是那么好欺负的?”
吉祥听他这话神情不由得一凛,这殿下护犊子心态一向强得不得了,恐怕华锦公主那边是要吃亏了。
不过谢景澜也清楚,这华锦公主宋锦婉为人虽骄横,做什么事情都毫不遮掩,的确是做得出来当街抢东西的事情,但尾随姜虞月买断药材这种小偷小摸的举动,的确不像是宋锦婉的手笔。
事情倒还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暗卫这时又补充了句,“不过姜姑娘也从华锦公主手中得了两支价值不菲的金簪和几百两银子。”
“……”
听得这话谢景澜一顿,果然姜虞月还是那个姜虞月,必不会让自己吃太多的亏。
而后吉祥推着谢景澜又回到院子里,此刻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丝毫瞧不出有什么异样。
“刚巧,药煎好了。”
姜虞月见他出来了,便将汤药从药罐子中倒进了碗里,又细心地吹了吹降了下温度,这才将汤匙送到了谢景澜的嘴边。
谢景澜并未张口,而是将探究的目光望向她,姜虞月被他这莫名的眼神盯得有些不习惯,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今日你回来得要比寻常更晚一些。”
谢景澜状似不经意开口,问道,“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听得他问起,姜虞月略一迟疑,本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但想着若是他得知自己被亲大哥所害估计心里也不好受,便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哪有什么事耽搁了。”
姜虞月半轻笑道,“今日小柳这丫头害懒,多睡了半个时辰也忘记把我叫醒了,这才来晚了一会。”
说完这话姜虞月又略作出抱怨的样子。
这个想法吉祥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一下,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恐怕她真得曝尸荒野了。
都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得褒姒一笑,如今姜虞月好似那周幽王,但这“褒姒”……脸上却是没什么笑意。
眼看着吉祥怀里都抱不下了姜虞月还在挑选,谢景澜眉头拧出一丝不悦,肃声道,
“差不多得了,再买下去整条街都要被你买空了。”
“这才哪到哪?”
姜虞月倒是乐此不疲,“不过这水镇的商铺确实是比不上京城,这些个玉佩的成色都要差上许多,不过也能勉强将就着戴。”
“……”
待到入夜,姜虞月和吉祥两人这才怀抱着一堆物件回了宅子。
看着今日姜虞月强行买的这一大堆衣裳首饰,吉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询问着谢景澜的意见,
“殿下,这些东西……”
“她既花钱买了,那便用着。”
谢景澜依旧是保持着那不咸不淡的态度,吉祥也瞧不出来他对此到底是怎么个想法,便将东西都先收起来了。
夜深了,谢景澜想着原先住在京城之时姜虞月便是三天两头的翻到他这院子里来,这次新住的宅子他们距离如此之近,料想姜虞月今日必定又会故技重施。
“灯先留着。”
看着吉祥进来熄灯,谢景澜则是叫住了。
他吉祥一顿,心中也是了然,便很是知趣的退下了。
可在院墙的另一边,逛了半天的姜虞月却是梳洗完毕早早的就准备睡下了。
“小柳,明日早些叫我。”
“好嘞小姐!”
……
谢景澜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就等着姜虞月上门,却不曾想这一等便是等到了半夜,隔壁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暗卫早就看到姜虞月那边熄灯了,瞧着都这么晚了自家殿下房里的烛火还亮着,竟有些心疼起了殿下。
暗卫月影实在是看不下谢景澜继续熬着了,忙去知会了一声吉祥,
“这隔壁那位早就睡下了,今日怕是不会过来了,可殿下还没歇息,你是不是过去提醒一声比较好?”
听得这话,吉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敢去?此事本就没挑明,若是我去明说岂不是要下殿下的面子?你想说你自己去便是,可别拖上我!”
主子态度模糊,本是抗拒,但这段时间下来,瞧着也不像那么回事。
吉祥补充了一句,“主子的事,没有命令就不要插手,做好本职工作。”
月影被驳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只得讪讪一笑,转而心疼起了空等的殿下。
这谢家大少奶奶不是常爱翻墙吗?怎么偏偏今日不来了呢?
第二日。
吉祥进屋去为谢景澜梳洗,不难觉察到这屋内的低气压。
“姜虞月在何处?”
谢景澜张口便是问起了姜虞月的下落,吉祥赶忙答道,“回殿下,她今日一大早便出去了。”
出去了?
谢景澜眉头蹙起,前些日子姜虞月一日三餐都巴巴的要来同他一起,这刚到个新地方便迫不及待地抛下他自个出去了?
竟连声招呼都不打?
眼看着谢景澜的脸越来越冷,吉祥赶忙说起了从暗卫那里得知的最新情报。
“殿下,方才月影来报,说是又有一队人跟上咱们了,看他们的身法应当和之前的刺客是同一批,想来又是谢云齐派来的了。”
“是吗。”
一说起此人,谢景澜神色淡了些,“如若那些人敢动,便让月影解决掉,免得让一些阴沟里的老鼠到处膈应人。”
就在此刻,房门被人叩响。
谢景澜从思绪中抽离,清淡的眸子掠过面前女子,抿唇不语。
吉祥领着郎中走近,不巧碰见这一幕,面上又惊又怒。
为了不时之需,将姜虞月暂时安置在了偏院的客房。
不过短短一柱香时间,她便转醒,苍白之色全无,那粉腮盈唇,看架势是像、像……
先前分明就是装晕!
吉祥面色涨红,不着痕迹遮掩了谢景澜身子。
“少爷,大夫为您开了药方,服药后得静养调息。”
他特意强调静养二字,只差没直言赶人了。
姜虞月瞥了眼吉祥,压了压唇角,“是我叨扰了三弟,既是醒了便不劳烦大夫,这就离开。”
所言所行,皆是坦荡。
说完,她起身绕过谢景澜离开。
纤弱素裹的身姿,迎着门风而行,仿若三月折柳,尤为脆弱易碎。
吉祥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又怀疑是否错怪了她。
这般刚丧夫沉浸苦痛的新妇,怎会行如此龌蹉之举?
谢景澜眸光平静,在她即将踏出门槛时,出声制止。
“大嫂忧思甚重晕厥,不可轻视,若是错失治疗,恐追悔莫及。”
姜虞月身形一顿,回头望他。
此时郎中也紧接着开口:“三少爷所言极是,且让老夫替大少夫人诊断一二,也好安心。”
姜虞月没遗漏那郎中额角的涔涔冷汗,看出背后有人指使。
那背后的目的,显而易见。
如若她这么走了便罢了,可谢景澜偏不让她走。
姜虞月干脆回头,让郎中诊脉。
吉祥推着谢景澜走出去,不宜共室。
郎中紧皱着眉,反复诊了多次,也是同一结果。
——并未有孕。
姜虞月心中有数,面上未显,故作忧虑道,“大夫,我这心病可能医治?”
心病自是不能医,郎中草草开了几副养身的方子,便提着药箱告退了。
小柳打了热水回来,正巧碰见郎中出来。
“小姐,您的身体……”
姜虞月打断她后续的话,“无妨,还有更重要的事。”
听她说完,小柳神色惊疑不定,看向姜虞月目光满是心疼。
外人皆羡小姐高嫁,可谁知这其中苦楚。
这谢家,当真是深藏不露的豺狼虎穴。
……
正厅。
谢老夫人瞥见郎中回来,眉眼倦怠一扫而空,立刻问道:“情况如何?”
谁料,郎中扑咚一声跪倒在地。
“ 大少夫人她……并未有孕。”
此言一出,谢老夫人眉头蹙紧。
本就寂静的厅内,此刻更是消沉。
不知是谁端起了茶盏,清脆的撞击声,打破了僵局。
当目光齐聚,谢鸢掩唇轻抿了口茶水,轻声嘀咕,“如今大嫂嫁来不过半月,大夫诊不出喜脉不也正常?说不准过些时日便不同了呢?”
在她心中,始终不认为大哥就这般英年早逝。
谢家也根本没必要如此沉寂。
谢大夫人坐在她身侧,帮衬道:“母亲,鸢儿她年少不知事胡乱发话,但却也在理,太过心切也拿不准信儿。”
谢老夫人眉目舒展,也知是这个理。
若不是传讯突然,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罢了,那便过段时日再说。”
主位的谢老夫人发了话,众人也从消沉中回过味儿来,到底还有一丝期盼。
而人群中,谢进博心思热络起来,目光有意无意望向某处。
-
转眼间,夜深人静。
为了掩人耳目,谢进博特意绕了远路,从旁的别院经过。
鬼鬼祟祟的身影,躲不过在门口守夜的吉祥。
他一瞧,便晓得那身影是谢二少爷。
这深更半夜,谢二少爷为何会出没自家少爷别院?
而且,这要去的方向,瞧着像是……
吉祥提着烛火,赶忙回神敲了敲房门。
“少爷,二少爷方才经过院子,往北侧过去了。”
房中寂静无声。
若非里头烛光不曾熄灭,只以为是已歇息了。
正当吉祥纠结着开口时,里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如夜风寒凉。
“不必理会。”
只道一句,便再无声息。
吉祥意会,不自觉望向北侧,心中只能感叹自求多福罢。
在此期间,谢进博已摸着黑到了北边的院门。
他看着偌大的院子,眼中不掩嫉妒。
谢云齐自小便处处压他一头,只可惜气运耗尽,早早就撒手人寰。
谢进博暗自得意,现下睡了他谢云齐的女人,这院子、子嗣……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正当他溜进院子,透过厢房的纸窗,去幻想里面衣衫不整的女子时……
忽然,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谢进博兀地被泼冷水,冷得他浑身颤栗。
“谁?!”
不等他再反应过来,面前的门倏地被打开,将他拉入暗处。
接下来,是被布袋蒙着头,一顿劈头盖脸的拳脚殴打。
“哎哟,别、别碰那里——”
话音戛然而止。
谢进博捂着被狠狠碾压过的下半身,神情痛到僵住。
但殴打并未因此而停止,直到他疼到晕厥为止。
看着昏过去的谢进博,小柳揍得气喘吁吁仍不解气,“小姐,就这么轻饶了这个混账东西吗?”
与小柳不同,姜虞月淡定地瞥了眼地面。
“当然不仅如此。”
这只是开头罢了。
她利落地剥掉谢进博的衣裳,边指挥着小柳,“将麻绳拿来,将他捆住。”
小柳依命照做,忽然后知后觉过来。
“小、小姐,您看了这外男的身子,这这……”她瞪大了双目,语无伦次。
姜虞月浑不在意,单手拎起昏死的谢进博,还掂了掂。
“看了便看了,这与那街上待宰的猪有何区别?哦,倒是有点,这看得着实有些倒胃口,不如烤全猪香。”
小柳:“!!!”
她实在不敢想象,这话竟出自自家小姐之口。
不等她再震惊,姜虞月已经拎着人走出了出去,轻跃上墙,出了院外。
在暗处,一道视线目睹这幕,惊得几乎掉下眼珠子。
吉祥心里风暴了一阵,默默收回视线,回了西院。
意料之外的是,卧房竟还点着灯。
思忖了一秒,他还是决定汇报一声。
“少爷,大少夫人她……提着二少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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