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年周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豪雄:开局拿下高冷校花:余年周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清隽流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年知道,别看这小子连辆二八大杠都没有,可全部身家加起来至少两三千。余年正愁上学生活费,如今赵东上门来,那这头肥羊不宰白不宰。谁让这王八蛋给自己设局来着!“饿了,先吃饭。”余年关好门,起身往外走去。赵东先是一怔,继而连连点头,“对对对,先吃饭。”对于吃饭,余年没客气,进了一家不错的饭馆。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功夫赵屯和管林走了进来。上一世赌博有赵屯和管林,余年没有任何意外,吃着红烧肉头也不抬的说道:“欠我的钱给我。”赵东诧异的看向赵屯和管林,“啥意思?你们欠他钱?”赵屯和管林无奈的将对赌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冲余年说道:“这个钱缓两天给你。”“不行!”余年立即拒绝,“待会儿我们赌博,如果上一笔的赌债都清不了,那就别玩下一次!”说完,余年...
《重生豪雄:开局拿下高冷校花:余年周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余年知道,别看这小子连辆二八大杠都没有,可全部身家加起来至少两三千。
余年正愁上学生活费,如今赵东上门来,那这头肥羊不宰白不宰。
谁让这王八蛋给自己设局来着!
“饿了,先吃饭。”
余年关好门,起身往外走去。
赵东先是一怔,继而连连点头,“对对对,先吃饭。”
对于吃饭,余年没客气,进了一家不错的饭馆。
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功夫赵屯和管林走了进来。
上一世赌博有赵屯和管林,余年没有任何意外,吃着红烧肉头也不抬的说道:“欠我的钱给我。”
赵东诧异的看向赵屯和管林,“啥意思?你们欠他钱?”
赵屯和管林无奈的将对赌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冲余年说道:“这个钱缓两天给你。”
“不行!”
余年立即拒绝,“待会儿我们赌博,如果上一笔的赌债都清不了,那就别玩下一次!”
说完,余年起身就要离开,“东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事儿你都看见了。”
眼见余年要走,这顿饭已经花了三十块钱的赵东立即肉疼起来,“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强行拉着余年坐下,赵东冲赵屯和管林两人沉声说道:“欠钱还钱,天经地义,把钱给他!”
赵屯和管林都是牌油子,知道没有余年参与的赌博不好玩,再加上赵东说话,一人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给了余年。
“拿去行了吧?说的好像不给你一样。”
赵屯满脸不悦,心中暗忖待会儿赌桌上老子杀你片甲不留!
“就是,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难道我们还能跑了。”
管林跟着附和,看着递给陈凡的二百钱一阵肉疼,心中盘算着在赌桌上怎么收拾余年。
余年拿起筷子,继续埋头吃饭,没理会两人的抱怨,暗骂了句傻子!
因为余年知道,在赵东眼里,他们三人都是待宰的肥羊。
想赌桌赢钱?
异想天开!
赌博——
十赌九炸!不赌为赢!
这是上一世一名被砍了双手的老千告诉他的!
这话余年到现在都记得,同时从这名老千身上学到了很多千术。
若非为了反坑赵东,余年根本不会再次赌博。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一共付了三十三块钱,赵东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要不是看在马上要进场子宰肥羊的份上,赵东想都不想直接跑路。
赌博的地方设在一处简陋偏僻的二层小楼。
旁边全是类似于八大胡同的巷子,每间房的门帘下坐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时不时对过往的人招手。
“小伙子,进来玩呀!”
一名女人冲着余年等人吆喝。
几人都没理会,进了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青年男子,还有几个或坐沙发或靠在墙上的小年青。
“飞哥,这些都是我朋友。”
赵东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飞哥,然后又给旁边的四个小年青散烟。
飞哥接过烟,打量了余年三人几眼,点头道:“都坐吧,来了都是朋友,当自己家。”
余年心想把家人当肥羊宰可不多见。
几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没有过多介绍,赵东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炸金花,搬点,谁大谁发牌。”
“玩多大的?”
余年开口道:“先把规矩讲好。”
“一块的底,十块封顶。”
赵东笑道:“豹A最大,235可以管豹子。”
“玩这么大?”
赵屯倒吸了口凉气,咂舌道:“赵东,我们玩的是不是太大了?不是说好玩五毛的吗?”
“是呀。”
管林补充道:“五毛的已经不小了。”
“没有零钱,一块的好算账。”
赵东大手一摆,伸手抬牌,正好是十,“我最大,我发牌。”
眼见赵东这样说,赵屯和管林没再反对。
两人家庭不错,都有些钱,这样的牌局玩得起。
余年望了眼赵东手里的牌,表面古井无波,可心里知道这牌是魔术牌。
说白了,就是每张牌的背后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
通过这个记号,可以判断出花色和点数。
魔术牌放在二十年后,属于烂大街的出千手法。
可现在才改革开放,刚刚从沿海城市传来的魔术牌在内地鲜有人知。
“想抽烟了,我去买包烟。”
余年起身下楼,“你们先玩,我马上回来。”
从楼下买了两包烟回来,一包揣身上一包拿手里打开,顺带给每人散了根。
回来的余年发现牌桌旁多了个女孩,穿着短袖露着大长腿,胳膊上还有蝎子纹身。
余年知道这是赵东对象柳青絮,紧挨着赵东身子,目光时不时张望着牌桌。
柳青絮不时间在赵东耳边低语。
就算是用屁股想,余年都知道柳青絮和赵东一样能够看出牌。
至于很少说话的飞哥,余年知道这是赵东用来震慑众人,以免翻车。
短短余年下楼五分钟的时间,赵屯和管林的身前就赢了一堆钱,加起来将近一百了。
赵屯和管林两人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
殊不知这是赵东前期故意放水。
“赶紧上呀,就差你了。”
赵东催促道:“这一把牌能买好几包烟呢。”
“发吧。”
余年一屁股坐下来,将一块钱底注丢上去,“反正身上四五百,这点钱我输得起。”
赵屯和管林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笑容不约而同僵硬。
这把是赵屯发牌,边发牌边冲余年说道:“你别嚣张,待会儿让你输得裤衩子都不剩。”
“好呀,我等着。”
余年淡淡一笑,顺手将牌合拢,并将手里的烟盒故作不经意的盖在了牌面上。
这样以来,赵东最多就只能看到余年最上面的一张牌。
再加上赵东本来眼神几不好,牌又多,不可能看的过来,很可能最上面一张都不一定看的明白。
果然,看到余年的动作,赵东眉头皱了起来,不悦的说道:“不看牌就别碰牌,不然待会儿说不清!”
“我又没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能出千?”
余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走。”
“你......”
赵东呼吸一滞,无奈妥协,“行行行,只要你不看牌,想怎样就怎么样。”
“没看出来你居然有两下。”
赵东眉头微皱,考虑到自己手里有匕首,根本没将余年放在眼中。
他快速向余年冲过来,手中的匕首罩着余年的面门扎来。
他已经想好,刺伤余年抢了钱就立即离开本地。
可他终究将余年想得太简单,余年挥手间便钳制住赵东握着匕首的右手,轻轻一掰,赵东吃痛之下手中的匕首掉落地面。
紧接着,余年一脚踹在赵东膝盖,后者龇牙咧嘴的跪在地面。
余年手中使劲,赵东哀嚎求饶,“疼疼疼,年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不敢惹你了。”
嘭!
余年一脚将赵东踹翻倒地,沉声说道:“你要是想招惹我,我有时间奉陪!不过下次就没这么简单!”
看着余年,赵东逐渐发自内心的害怕起来。
他发现现在的余年和以前变得不一样了。
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容易被拿捏的人。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赵东后悔来找余年麻烦。
“是是是,没下次了,绝对没下次了,过几天我就去外地打工。”
赵东慌忙解释,“这次我欠了飞哥两千多块钱,这笔钱还不上,我只能跑路了。“
“有路费没?”
余年问道。
“差......差点。”
余年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丢给赵东,“好自为之。”
话落,大步离开。
来到江河大酒店,余年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了站在大厅的廖凌,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廖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余年知道对方必然是冲着自己来,但故作困惑。
“余总,好久不见。”
廖凌伸手和余年握了握,满脸笑容的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找您的。”
不远处,刚刚路过前台结账的池曼注意到这一幕,满脸好奇,“这不是余年吗?怎么这一身打扮?”
她和余年是同桌,知道余年家庭贫困,不可能穿的这么好。
尤其是和余年说话的人,廖凌一眼就认出这是曾经来过自己家里和父亲见面的朋友,即飞腾皮鞋厂廖总。
池曼非常诧异余年怎么会和皮鞋厂老总扯上关系,迅速上前躲在一旁的花盆旁偷听起来。
“看来廖总对我前几天提出的生意有兴趣。”
余年笑道:“既然廖总有兴趣,我们可以谈谈。”
“我们飞腾皮鞋厂想要贵厂皮鞋款式的授权。”
廖凌一脸郑重的说道:“实不相瞒,现在我们货物滞销,若是有新潮且畅销的皮鞋款式,或许可以一搏。不过......”
顿了顿,廖凌为难道:“我们现在只能支付少量订金,没有多余的资金给贵厂。”
“没关系,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谈。”
余年笑了笑,心里也没打算立即将钱搞到手,“这样吧,去我房间详谈。”
“好。”
廖凌开心道:“那我们去房间谈。”
心中暗忖:“不愧是大集团大公司,格局就是不一样!”
目送两人上楼,池曼从花盆后面走了出来,看着两人上楼的方向。
沉默几秒之后,快速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进了房间,池曼来到门口将耳朵好奇的贴在门上。
“这些都是我这次带来的皮鞋款式。”
余年将数十双皮鞋拿出来,一一摆在廖凌面前,“廖总,不瞒你,这些款式全部都是我们奥康集团大卖的款式,只要贵厂能够生产出这样的款式,贵厂的销量一定会提高。”
看着数十双款式新颖的男女士皮鞋,廖凌眼前一亮。
这些新颖的款式是他们工厂从来都没有过的款式,也是他们一直想要设计但是设计不出来的款式。
“余总,以我们工厂目前的实力,最多只能生产出五种款式的鞋子。“
廖凌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坦诚道:“实不相瞒,我们目前财务账户的钱已经不多了,没有能力提前支付贵公司的授权费用。”
余年心里非常清楚飞腾皮鞋厂的经济状况,自然没打算为难廖凌,“没事,既然我们奥康集团打算开辟这里的市场,就不回话为难贵厂。”
廖凌面色一喜,连忙说道:“余总,您放心,人都是相互理解的,虽然我们工厂没钱,但是授权费用订金肯定给你。”
“好。”
余年从阳台提过一把椅子坐在廖凌对面,“不知道廖总打算前期给多少订金?”
廖凌知道既然已经提到这个订金,这个钱肯定少不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两万块钱订金,余总看怎么样?”
两万?
余年猛地一怔!
他本来以为能够拿到五千块钱订金已经是天价,可做梦都没有想到,飞腾皮鞋生产厂竟然能够给出这么多订金。
余年心中狂喜,却压着情绪说道:“这个钱是不是有些少?”
他不能一下子答应,若是一下子答应,对方必然以为自己开价过高吃亏,心里不平衡。
这样以来,后期合作中想要赚取更多的钱,基本属于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
廖凌知道和奥康这样的大集团合作两万块钱订金是少了,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哀求的口吻说道:“余总,您帮帮忙,我们只能再加五千块钱,太多我们账面上就没有资金生产。”
“这样呀......”
余年面露难色,故作纠结一会儿,这才说道:“既然廖总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就按照廖总的想法来。至于授权费......”
顿了顿,余年补充道:“一双鞋子我们提售价的百分之五作为授权费,如何?”
百分之五?
廖凌感觉占了便宜,想都没想到,就答应下来,“没问题,百分之五不算多。”
按照他来之前的想法,一双鞋子的授权费最低是售价的百分之十。
这比之前的低了一半。
“这是我拟定好的合同。”
余年将提前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您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们打款签字。”
“余总办事爽快!”
廖凌接过合同,粗略的看了一遍。
发现没有任何问题,迅速在合同上面签字。
余年心里捏了一把汗,见到签字后,这才放下心来。
为了保证签订合同后不会被发现出现合同纠纷,余年特定前几天去外地不同地区注册了一家奥康集团公司。
这样以来,就算是露馅,也没有任何问题。
飞哥只知道赵东会出千,但是不知道赵东怎么样出千,事后答应分一半,遂说道:“没事儿,都是自己人,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话无形中帮了余年,赵东更是没话说。
这把赵东的牌不错,拿到了一对A,不过聪明的他在看到管林面前摆的是7、8、9后,十分奸猾的放弃了手里的牌。
将牌扔进牌堆的时候,为了避免被发现,专门错了错。
余年的牌是K、4、2三个红桃,往里面扔了两块。
赵东虽然没看清余年的牌,但是注意到飞哥的牌是9、7、2三个黑桃,立即用胳膊肘拐了下飞哥。
飞哥意外的看了赵东一眼,后者点头,飞哥将五块钱扔进去,嘴上说道:“要玩就玩大点,一块两块有球玩头,我闷五块!”
这样以来,看牌的人必须上十块。
“我也闷五块!”
“跟上,花落谁家不一定!这把单车变摩托。”
赵屯和管林迅速跟上。
两人都是铁头,向来自认为运气无敌。
“你们都跟,我也跟,富贵险中求!”
余年迅速拿钱跟上。
见大家都在跟牌,赵东神色激动起来。
因为他和飞哥商量好事后分钱。
飞哥赢钱那就相当于他赢钱。
飞哥同样心情激动,继续闷牌。
一连四圈下来,硬是没人看牌,一个比一个头铁。
钱堆里涨到六十多块,第五圈的时候,赵屯拿起牌看起来,发现是2、5、8不同花色,气愤的将牌丢进牌堆,“晦气,就差来2、3、5了。”
“看看你们这把谁赢,你们再跟几圈。”
赵东拱火,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方式引管林和余年继续闷牌。
可管林不是傻子,拿起牌看起来,并拽词道:“虽说富贵险中求,但也是险中丢啊!”
三张牌映入眼帘,管林目瞪口呆,惊呼道:这是富贵稳中丢啊!”
说完,将牌放回桌上,仍十块钱进去,“我去,亏大了。”
看到这一幕,赵东心中冷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节奏,只是惋惜管林看的太早。
“再闷五块。”
“我跟上!”
余年和飞哥都没看牌,又一连闷了三圈。
管林信心满满,只字不提两人闷牌一人看牌只能闷三圈的规则。
转眼间,桌上的钱突破一百。
按照前三后二的规矩,这时候要轮到余年看牌。
余年故作紧张的拿起牌,慢慢的浏览起来,并用手遮挡,防止被人看到。
K、4、2三个红桃——
果然如余年所料。
赵东想看余年的牌,却发现余年用手遮挡,颇感无奈。
不过他知道飞哥的牌是金花,觉得余年一个闷牌的几乎不可能闷出比飞哥牌还大的牌,就没有放在心上。
“跟十块!”
可当余年放下牌继续跟的时候,赵东愣住了。
这一次,余年专门将K放在最下面,并刻意将4、2两张牌露出来。
赵东目光落在余年的牌上,以为最下面一张是三,顿时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这牌,还没管林的大!
“有意思,看来大家都有牌。”
飞哥笑了笑,说道:“再闷五块。”
“再上十块。”
管林丝毫不怂,也不打算买牌。
毕竟手里拿着7、8、9这样的顺子,根本没将两个闷牌的人放在眼中。
“照跟十块。”
余年将钱扔进去,并冲管林说道:“你要是牌小早点趴,一张A没用!”
“谁A?瞧不起谁呢?”
管林满脸不屑,在飞哥闷牌后又跟上。
全场的牌余年都认的出来,自己手里拿着K、2、4三个红桃这样的金花买其他人牌完全就是多余的事情。
索性余年就一直跟。
在又转了两圈后,手里拿着7、8、9顺子的管林心慌起来。
“我买你牌看看。”
管林扔了五十块钱进去找回四十块,伸手就要看余年手里的牌。
“你买我牌,我看你的。”
余年一把拍掉管林的手,将管林手里的牌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在管林目瞪口呆中将牌丢进牌堆。
“我小?你没看错吧?’
管林难以置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刹那间,傻眼了!
“我不瞎。”
余年淡淡一笑,扔了十块钱进牌堆,“不开。”
此话一出,赵东懵圈了!
因为他猜测余年是2、3、4,这个牌肯定比管林的牌小,可现在管林的牌爬了,余年的牌却大了。
想到余年的牌有两个红桃,大概率是金花,赵东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闷五块。”
飞哥很相信赵东,因为赵东之前给他演示过,所以打算一直闷到底。
可赵东这会儿已经急了,连忙桌底踢了飞哥一脚。
飞哥愣了愣,感觉有些不对劲,在余年又跟注后,飞哥连忙拿起牌看起来,嘴里念叨道:“财神保佑,给我来个金花。”
9、7、2——
看到三个黑桃,飞哥心里瞬间大喜。
他瞄了眼赵东,笑道:“这把稳了。”
“啥牌?”
赵东故作好奇,假模假样的凑上前看了眼,然后说道:“不一定,这牌有点小。”
“小?这还小?我可是闷出来的!”
飞哥瞪了赵东一眼,继续跟注。
赵东有些无语,心里只能祈祷余年的牌小。
一连跟了三圈,飞哥见余年稳如泰山,心里开始慌了,扔了十块钱进去,“开牌,我不相信你也是金花!”
赵东直勾勾的盯着余年,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不好意思,还真是金花。”
余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牌翻开放在桌上。
“我去,K金!”
管林惊呼出声,这下算是认输。
他刚才一直怀疑余年是不是把他的牌看错了。
与此同时,赵东傻眼了。
就连飞哥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这......这怎么可能?”
飞哥难以置信,将自己的牌丢在桌上,感觉这牌是撞上鬼了。
“不好意思,这把我赢了。”
余年看了眼飞哥桌上的牌,故作兴奋的将桌上的钱拨到自己面前。
这一把二百多,净利润都有一百多。
最重要的是,这才是余年第一把牌。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作假?”
柳青絮气急败坏的说道:“一直闷牌,你有这信心?”
柳青絮迎上余年的眼神,顿时一怔,不过想到这里是自己男人的场子,腰杆再次硬起来,“怎么了?老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不服?”
“对,我不服。”
余年忽然脸上多了抹常人难以理解的笑容。
“不服怎么?”
东哥拍着桌子护短道:“想打架?你打的过我?我告诉你,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本来对余年赢了钱东哥就十分不爽,这一下将心里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
赵屯和管林微微一怔,没想到双方会吵起来,识趣的选择了沉默。
“呵呵,有意思。”
余年冷笑道:“打牌打不过,现在比谁能打是不?”
“小崽子,你到底玩不玩?”
飞哥拍案而起,眼神阴冷的瞪着余年,“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滚犊子!”
话音未落,旁边四个小年青靠拢过来,站在飞哥身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根铁棍。
这架势,明显是要以多欺少。
“能玩,当然能玩,这不是还没赢够嘛。”
眼见这些人翻脸,余年将五块钱扔在桌上,“发牌,继续,谁笑到最后不一定。”
既然这些人想玩,那他就往死里玩。
眼见余年能玩,赵东和飞哥相视一眼,没再说什么,继续发牌。
接下来的时间,余年没再留手。
因为上一世跟人学过千术,余年基本是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
对于赵东这种基本只会看魔术牌的低级老千,余年完全吊打。
一个小时内,余年硬生生将手里的八百块钱翻到两千五,而且时不时故意输几把还让赵东和飞哥找不到借口。
余年刚将牌发完,赵东就注意到自己三张牌竟然是6、7、8同花顺,心中顿时激动起来。
纵观全场,除了发牌的时候压住了牌角看不到记号,他的牌最大。
拿到7、8、9这样的同花顺,赵东信心爆棚,就算是不知道余年的牌,也根本不惧怕。
“余年,有本事这把跟我闷到底,一把定胜负!”
赵东满脸倨傲,刺激起余年,“只要你这把赢了,以后我见面就喊你一声年哥。”
余年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赵东的牌是7、8、9同花顺,因为这牌就是他故意发给赵东。
至于余年自己的牌,则是三个2豹子。
这把赵东想赢他,根本不可能!
眼见余年没说话,柳青絮冷笑道:“怎么?又怂了?难怪周婉看不上你,人家中南财大,眼再瞎也看不上你这样的怂货!”
“怂?”
余年不屑道:“不就是玩牌嘛,我能怂?瞧不起谁呢。”
“瞧不起你!”
柳青絮刺激道:“有本事你这把和我对象闷到底,你要是赢了,晚上在这胡同里我给你找个妹子,让你使劲造!”
“没兴趣!”
余年摇了摇头,“况且我现在手里有两千五,你面前不到两百块,你拿什么跟我闷到底?”
“你放心,我可以借。”
眼见余年有上钩的迹象,赵东连忙说道:“绝不拖欠。”
说完,将赵屯、管林和飞哥三人的底注拿出来还给三人,“这样吧,这把是我和余年的决斗局,你们都别掺和。”
他担心有其他人的掺和,会少赢很多钱。
已经将底注退回来,本就想看热闹的赵屯三人都没意见,“行,给你们机会。”
“飞哥,借我两千三,我和这小子梭哈。”
赵东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这把我肯定赢。”
“我都输八百了,哪儿有两千三借给你?”
飞哥翻了个白眼,越发觉得赵东不靠谱。
“你放心,我有钱,就算是输了我都能还给你。”
赵东拍着飞哥的肩膀,在余年看不到的角度冲飞哥挤了挤眼睛,“这把我肯定弄死他。”
飞哥沉默了几秒,起身道:“你等下。”
说完,走进里屋。
当飞哥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千块钱,“我只有两千。”
“两千也不够梭哈吧?”
余年笑道:“要玩就玩大的,不够我可不玩。”
“你......”
赵东呼吸一滞,无奈的将目光落在赵屯和管林两人身上,却见两人手里只有几十块,只能打消向两人借钱的想法。
“既然我手里钱不够,我要是输了,我让我马子陪你一夜!”
赵东冲余年挑眉道:“这怎么样?够意思吧?”
“一夜三百?你当我白痴呢?”
余年面露冷笑,这种货色免费给他上都不稀罕。
“余年,只要你能赢,我就是你的女人,这个月我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柳青絮妩媚一笑,媚眼如丝道:“我会的花样可多了,三百一定值!”
这下,余年来了兴致,“这可是你说的。”
“没错,我说的。”
柳青絮知道赵东的牌,信心十足,“只要你能赢,我陪你一个月。”
啪!
余年将手里的两千五全部压上。
赵东和柳青絮互换眼神,迅速将两千二推到桌上,“开牌!我不信你运气有这么好。”
说完,赵东拿起牌,故作紧张的搓起来。
与此同时,余年也拿起牌假模假样的看起来。
两个人如同影帝,硬生生将明牌玩成闷牌。
看的周围的人紧张忐忑。
尤其是飞哥,伸长脖子看赵东的牌,比赵东还要紧张。
“不好意思,7、8、9同花顺!”
赵东哈哈大笑,自信的将手里牌拍在桌上,伸手就要搂钱。
“卧槽,东哥牛比,东哥威武啊!”
飞哥连连惊呼,这会儿都喊赵东为东哥了,“这下咱们发了......咳咳,你发了!”
“运气简直逆天啊。”
赵屯和管林相视一眼,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都为赵东的牌感到震惊。
“别急!”
余年制止住赵东拿钱的手,缓缓说道:“你还没看我的牌呢。”
“你这破牌有什么好看的?”
赵东满脸不屑,自以为赢定,“难道你还能大过我的牌?”
“是呀,人家都同花顺了,你还能出同花顺?”
赵屯冷笑道。
“投降输一半!”
管林笑眯眯的说道:“你现在投降来得及。”
“滚你妈,谁说投降输一半?”
赵东狠狠的瞪了管林一眼,就差冲上去拿脚踹。
“嘿嘿,我开玩笑呢。”
管林连忙改口,继而催促余年,“开牌,快点,别浪费大家时间。”
“咳咳......”
余年见母亲太热情,连忙轻咳一声,说道:“她是我高中时候的同桌。”
“阿姨,我叫池曼,你叫我小曼就好。”
池曼任凭杨茹握着自己的手,热情回应道:“我和小年平时玩的非常好,小年平时说您长得非常漂亮,本来我不相信,可今天见面,我发现您比我妈都要好看。”
“是吗?”
杨茹笑的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说道:“小曼真会说话,小年这孩子调皮的很,他要是惹你生气,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没事,小年平时对我很好。”
池曼大感受宠若惊,应付起来却也游刃有余,“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阿姨,到时候阿姨给我做主就好了。”
“对对对,她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阿姨,阿姨饶不了他!”
杨茹说着狠狠的瞪了余年一眼,并当众威胁道:“小年,你听见没?”
“呃......我知道了。”
余年满头黑线,感觉母亲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以前同学来家里的时候,母亲可从来都没有这么热情过。
“小曼,你等下,阿姨给你抓糖。”
杨茹走向内屋一阵翻找,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是两把糖果,“小曼,你来家里,阿姨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这糖果你拿着吃。”
“阿姨,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拿着拿着。”
“谢谢阿姨。”
池曼剥开一颗糖果吃进嘴里,双眼发亮的说道:“阿姨,真的很甜。”
“你喜欢吃,以后经常来。”
杨茹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眼里说不出的欢喜。
她已经开始幻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自己儿媳妇那就太好了。
“阿姨,我肯定会经常来的。”
池曼将糖纸塞进兜里,“反正阿姨家离我家不远。”
“那中午可要留下来吃饭。”
杨茹笑眯眯的说道:“尝尝阿姨的手艺好不好?”
“啊?”
池曼顿时一怔,旋即连忙说道:“阿姨,真的抱歉,我过来是请小年去我家吃饭的,下次有机会一定来,当然......”
顿了顿,池曼热情的邀请道:“阿姨要是有时间,一起去我家吃顿便饭?”
“原来是请小年吃饭呀。”
杨茹恍然大悟,心里更加欢喜,“行行行,那就让小年跟你去吧,阿姨就不去了,阿姨一会儿还有些事情。”
“那好吧。”
池曼一脸惋惜,回头冲余年问道:“你有时间吗?”
“怎么突然想到请我吃饭了?”
余年充满好奇。
“我爸让你去的,你去就是了。”
池曼笑了笑,说道:“你就说你去不去呗?”
“去去去,一定去。”
杨茹开心道:“这小子要是不去,我揍死他!”
“好好好,我去。”
余年苦笑,很少见母亲这么开心过。
“那行,我先回去,你中午过来。”
池曼冲余年说道:“你以前去我家附近玩过,你知道我家的地址,我就不在这儿等你了。”
“好。”
余年点了点头,“我一会儿自己过来。”
“阿姨,我先回去了。”
池曼挥手道:“以后有空我会经常来看您。”
“好呀,阿姨等你,以后有空常来。”
杨茹眼里有些舍不得。
目送着池曼离开,杨茹冲余年挤了挤眼睛,“你同学长得这么漂亮?以前怎么没看见你带回家过?”
“谁天天把同学带回家?”
余年耸了耸肩,相当无语。
“你看你这娃子话说的,看不出来妈是为了你好吗?妈不傻,这女娃对你有好感,你要是抓把劲儿,有指望追到她。”
杨茹将椅子摆正,开导道:“你现在年纪不小了,总要找个媳妇吧?”
“妈,你知道我心里已经有周婉了,不可能和别的女孩在一起。”
余年一脸郑重的声明,“以后这话您别说了。”
“你傻不傻?就算是你心里有周婉,可人家周婉心里没你,有什么用?”
杨茹觉得儿子脑子不开窍,以前没选择她不说啥,现在有选择,那就好好考虑,“你要是死皮赖脸贴着周婉,人家周婉不答应你,到时候你又放脱了这个女娃,那你以后恐怕真的要打光棍了。”
“妈,你想得太多了。”
余年手扶额头,大感无奈,“我对池曼没意思。”
“你要找什么样的?人家池曼配不上你?你看人家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娃子,而且知书达理,谁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
杨茹伸出手指戳了戳余年的额头,不悦的说道:“你要是能够娶到这个女娃,你偷着乐吧你!”
说到这儿,杨茹补充道:“我告诉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周婉有两个弟弟,现在在农村寄养在奶奶家,听说过几天就要进城了,除了她有两个弟弟,人家还有个和他们家生活在一起的大伯,他大伯一辈子没娶亲,以后都得周婉养。”
“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明白?你要是和周婉在一起,以后这些都是你的负担。”
杨茹撇嘴说道:“你想想,你有多大能力,能够撑起这么大的负担。”
“妈,就算是这样,我也愿意娶周婉。”
余年不想跟母亲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我出去了,你中午自己做饭吃。”
“等会儿。”
杨茹从兜里掏了五块钱出来,强行塞进余年手里,“去人家家里吃饭带点礼品,打空手多不好,况且是人家爸爸请你。”
“妈,我有钱。”
余年将钱还给了杨茹,转身出了门。
余年前脚出去,余康后脚回来。
杨茹将刚才女娃来家里的事情跟余康说了遍,并问道:“你知道那女娃是谁家里的不?”
“姓池,余年班上的同学,还是同桌......”
余康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忽然一拍脑袋,“那是池区长的女儿呀。”
“池区长?”
杨茹闻言双眼发亮,激动道:“那可不得了!咱们小年要是能够和这个女娃在一起,就算是入赘我都同意。”
“想什么呢?”
余康瞪了杨茹一眼,不悦的说道:“这话千万别让周老头听到,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小年要是和这个女娃在一起,那就是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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