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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成为恶霸女后,将军全家都宠我叶无忧傅玄骁

卤蛋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无忧再次成名,连隔壁几个村都传开了,她也不在乎。提着酒还有一包卤肉准备去族长家。族长是叶老爷子的堂弟,是位很开明且护短的老人,说是老人,也不过六十不到,只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人了。叶无忧在观察了几日之后,今日才有所动作,打算去给老人打打预防针。族长家住在靠东这边,离叶家有七八个屋头,是村里数二的青砖瓦房,可见家里条件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一路上,叶无忧看着大家异样眼神也不在意,还好心情的打着招呼,把众人整无语,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场面十分尴尬。看着他们尴尬了,她就放心的离开了。不过也有几位婶子拉着她,小声道:“忧丫头,别听那些人胡说,过好自己日子。”叶无忧笑容就会真诚,态度乖巧无比:“谢谢婶,我会的。”这样的人际关系,与她...

主角:叶无忧傅玄骁   更新:2025-01-0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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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无忧傅玄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成为恶霸女后,将军全家都宠我叶无忧傅玄骁》,由网络作家“卤蛋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无忧再次成名,连隔壁几个村都传开了,她也不在乎。提着酒还有一包卤肉准备去族长家。族长是叶老爷子的堂弟,是位很开明且护短的老人,说是老人,也不过六十不到,只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人了。叶无忧在观察了几日之后,今日才有所动作,打算去给老人打打预防针。族长家住在靠东这边,离叶家有七八个屋头,是村里数二的青砖瓦房,可见家里条件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一路上,叶无忧看着大家异样眼神也不在意,还好心情的打着招呼,把众人整无语,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场面十分尴尬。看着他们尴尬了,她就放心的离开了。不过也有几位婶子拉着她,小声道:“忧丫头,别听那些人胡说,过好自己日子。”叶无忧笑容就会真诚,态度乖巧无比:“谢谢婶,我会的。”这样的人际关系,与她...

《结局+番外成为恶霸女后,将军全家都宠我叶无忧傅玄骁》精彩片段


叶无忧再次成名,连隔壁几个村都传开了,她也不在乎。

提着酒还有一包卤肉准备去族长家。

族长是叶老爷子的堂弟,是位很开明且护短的老人,说是老人,也不过六十不到,只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人了。

叶无忧在观察了几日之后,今日才有所动作,打算去给老人打打预防针。

族长家住在靠东这边,离叶家有七八个屋头,是村里数二的青砖瓦房,可见家里条件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一路上,叶无忧看着大家异样眼神也不在意,还好心情的打着招呼,把众人整无语,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场面十分尴尬。

看着他们尴尬了,她就放心的离开了。

不过也有几位婶子拉着她,小声道:“忧丫头,别听那些人胡说,过好自己日子。”

叶无忧笑容就会真诚,态度乖巧无比:“谢谢婶,我会的。”

这样的人际关系,与她在部队不一样,却更透着生活气息,与她以前想象的不一样,却又很新鲜,让她喜欢。

提着东西,招摇的来到族长家:“族长爷爷。”

完全将她家大伯说的低调抛到了脑后。

叶少将从出生到现在,还不知道低调如何写。

要她低调,不存在的。

叶族长此时有客人,正是也被请出来的里正,正是说起叶无忧的事情来。

看着这惹事的小丫头来了,也不恼,笑眯眯的道:“忧丫头来了呀。”

叶无忧也笑眯着眼喊着:“里正爷爷好。”

“欸欸,好好好。”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里正依旧站着:“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喽。”

叶氏族长也没留他用饭,看着叶无忧,一张狐狸似的脸,这才有了温暖,笑着问:“怎么过来了?”

“族长爷爷,这是今日我从县城带回来,特意拿过来给您尝尝。”

看着自己那些堂妹,拿了一把蜜饯还有饴糖,让几个小家伙开心的奶声道:“谢谢无忧堂姐。”

揉了一把可爱的人类幼崽,也笑眯着:“不客气。”

此时灶房出来位老妇人,正是族长妻子,笑着说:“你这孩子 ,每次过来总得带些东西,也难怪他们喜欢你这堂姐。”

她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些的妇人,是她儿媳。

叶无忧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伯娘,抱起才一岁的肉嘟嘟堂妹。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咯咯笑着,也忍不住好心情道:“别说是我的弟弟妹妹们,就算不是,看着他们这么可爱,我也想将好吃的都给他们。”

别说,她对人类幼崽确实没什么抵抗力。

只是这实话,让两位妇人的笑意里多了几分开心:“晚上在这吃饭。”

“不啦,三伯叫我们去吃饭了,我待会儿就回,族长奶奶和伯娘不用做我那份,我找族长爷爷谈个事就回。”

进了屋,叶氏族长看着这侄孙女,点了点她:“小调皮,知道多少人找我来哭诉,说你太心狠,跟个恶霸似的。”

语气中,却没半分责备。

在这丫头来之前,已经有几波过来,甚至惊动了里正,说叶老五家的忧丫头要反天,让自己去管管。

他都打太极拨回去了,反而觉得叶家儿女就该如此。

谁说姑娘家就得逆来顺受?

屁,人善被人欺,宁做恶世婆,不做被欺狗。

他将这几件事情看在眼里,反而更喜欢这丫头了,觉得她是个有出息的。

在听到这丫头说起赚钱这事时,也没斥责,只是看着她:“你可知,这么多年,叶氏族人为何一直待在石鸡村?”

叶无忧如实:“因为太穷。”

然后被敲了一下脑袋,并不重。

叶氏族长也只是轻轻敲一下:“顽皮。”

虽然是实话,但不必说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道:“叶家的根在这里,总得有人守着。”

叶无忧却毫不客气道:“这和根没关系,想来族长爷爷年轻时也出去,也想改变过自己的族人。

可是,我们太过于渺小了,石鸡村的地理环境又注定这里富不起来。”

叶氏族长:“……”

有股扎心感。

叶无忧又说道:“你看这里干旱少雨,这几年开春和入夏时,雨水都不足,高粱产量一年不如一年,去年还能够收七成,今年估计能六成都不错了,这代表着今年冬天我们又得饿肚子。

连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堂哥们长大才娶不到媳妇,聘礼钱拿不出是一回事,好人家也不想闺女嫁到这里来受苦,这也是为何,堂哥们都二十好几了,还没娶亲的原因。”

叶氏族长:“……”

“而因为穷,我们没有钱来多培养几个族中子弟,都是小小年纪就得去外做长工短工,稍有钱的,搬离这里,也就糊口一家,难有心力让族中壮大,所以叶氏家族也就在石鸡村这样的穷地方说得上话,否则啥也不是。”

叶氏族长:“……”

这一个一个字扎在叶氏族长心上,直接扎成了马蜂窝。

看着脸色变了的老人,叶无忧话锋一转:“但如果我有办法,让叶氏家族甚至石鸡村富起来,不管是咱村还是外村的姑娘,自然就会多来看看堂哥表哥们,开枝散叶,这样咱们叶氏族人才能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族长爷爷想不想试试?”

叶氏族长一愣,却也只是慢慢询问:“什么办法?”

叶无忧道:“具体的我暂时还不好说,过几天会有答案,到时候我会先让几个堂兄弟跟我一起干,我会一步一步的,让我们叶氏家族甚至整个村子慢慢的富裕起来。”

族长:“……”

这位还不算老的老人,看着眼前的侄孙女,感觉像是在看个陌生人似的。

可他眼底却有光,依旧看着眼前的侄孙女,声音也很平稳:“你需要爷爷做什么?”

叶无忧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她笑着说:“我今天之所以来说这些,就是想如果族中长辈反对,希望族长爷爷站在我这边。

只要您一直支持着我,我一定会还您一个不一样的叶氏家族。”

这话,嚣张的不行。

叶氏族长看着眼前自信张扬的侄孙女,没有立马答应,却也没有直接反对。

反而是神色严肃认真道:“你让爷爷想一想可以吗?”

叶无忧本就没打算现在听到结果,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了。

点头表示:“族长爷爷好好想,不着急,我先回去吃饭了。”

等回到家,几家子都在叶三伯家里吃饭。

两个伯伯听完前因后果之后,不停的夸着自家侄女:“干得好。”

叶大伯虽然没说话,却也没说侄女不对。

喝着酒的他,直到后面有些醉了。

看着侄女:“很好。”

说了这两个字之后就回去。

大伯娘在那里笑着说:“你大伯是夸今天做的好,咱叶家人,就是不能被别人给欺负了。”

叶无忧笑眯眯说道:“我知道的,我也觉得我做的很好。”

大伯娘笑的更加开心了,叶无忧也很开心。

开心的叶少将,打算感谢俏书生为她画画。

等到大半夜,带着十两银子,一包点心,还有随身菜刀,再一次不请自来,将熟睡的俏书生‘砍’醒。

躲避的傅玄骁:“……”

来就来,干嘛非得带把菜刀?

叶少将表示:姑娘我乐意。


人死如灯灭。

叶冠仁夫妇,死后第三日下葬。

看着在下葬那一刻,拼命奔向棺材,仿佛要跳进去跟着父母一起入土的小如意。

叶无忧心再次被扯了一下,上前抱住她:“别怕,有我。”

轻声安抚:“你和小安,有我。”

“呜呜,大姐。”叶如意紧紧抱着她。

将自己的悲伤埋在她胸口,嘶哑无助又歇斯底里的哭着:“大姐,大姐。”

小安乐看着姐姐哭,也很是不安,哇哇的哭着。

大家看着姐弟三人如此,想着这以后都是没爹娘的孩子了,也忍不住红了眼。

可就在这伤感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在那里大声道:“先停一下,别动土。”

众人一愣,将棺木放下以后,都看向出声之人。

正是大舅母。

站在外围的傅玄骁,这两天跟着舅舅过来帮忙,为的是就近观察一下叶无忧。

却在看到她们姐妹抱在一起哭泣时,瞬间失了打探的兴致。

打算等她家的事情处理好,留些银子换回玉佩,不再管这些闲事。

就在要转身时,却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停下脚步,有着看好戏的兴趣。

“他舅母,这是什么意思?”阻止弟弟弟妹下葬,这让叶家大伯变了脸色。

大舅母却不理他,上前两步之后,扬了扬嗓子,对着所有来送葬的人高声道:“今日,他大舅有件事得说。”

看了一眼抱着妹妹的叶无忧,对着四周的叶家亲戚与过来送行的邻居直言:“都说娘亲舅大,现在我那苦命的妹妹与妹夫不在了,我们当长辈的自然得操心这三孩子往后的事情。”

叶大伯看了眼侄女,不动声色的问:“他大舅是什么想法?”

他大舅不敢说想法,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大舅母在那里大声说着:“现在忧丫头也十六了,真要守孝三年,十九都成老姑娘,要嫁人肯定难。

他大舅一直心疼这个外甥女,我们就想着,断七之前,让忧丫头成亲。”

在大晋,父母长辈死了,得守孝三年。

如果姑娘家年龄比较大,或者有特殊原因,娘舅出面允婚,在断七之前嫁出去,也是可行的。

所谓断七,就是死者死后第四十九天。

一般人死后,第一个七天称之为头七,然后是三七,五七,七七也就是断七。

大舅母之所以来这么一出,自然是不想让这贱蹄子勾引自己儿子。

特意趁这个时辰说这事,就是不让这事有反悔的余地。

“现在说这事不好吧。”

叶三伯出声不认同着:“之前忧丫头从未与人说亲,现在哪里去找好人家出嫁?”

叶四伯也反对着:“对,嫁人是大事,哪怕成亲,也得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怎可匆忙嫁人?”

大舅母立马表示:“谁说没有好人家?我今日既然能开这个口,自然是帮这孩子相中了一户好人家。”

“娘。”

刘文祖知道母亲想做什么,想要阻止,却被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不敢再开口,只能面上着急。

大舅母看儿子如此,心中满意。

看向大伙时,又露出笑脸,一副仁善模样:“他大舅从小就对这两外甥女好,本来这事也不该他做主,可娘亲舅大,现在爹娘都不在了,这事自然得他这个当舅舅的来操心。”

话是这个理,但一般情况下,是本家人欺负了孩子,当舅舅的才会为孩子出头。

这还没被欺负,做舅舅的就站出来,把人家几个伯伯当什么了?

果然,几个伯伯以及本家长辈脸色不好看,却也不好说什么,人家当娘舅,确实能说这话。

还是叶大伯,面上不显的问:“那不知给忧丫头说的是哪家的亲?”

“是我们村一位屠户人家,这可是好人家,忧丫头嫁过去顿顿有肉,完全是享福。”

有人听说过刘家村的屠户,皱眉小声直言:“那黄屠户不是死了三个媳妇了?听说那些媳妇还都是被他打死的。”

众人一听,表情开始精彩起来。

大舅母顿时不悦,大声嚷嚷着:“谁说的,你们别听他乱说,那黄屠户可疼媳妇了,是那些人没福命,享不了,我们家忧丫头嫁过去,那以后绝对好过日子。”

这话,连刘文祖都听不下去了,刚开口准备喊娘。

就听到叶无忧开口:“辛苦舅舅舅母为我着想。”

安抚好小如意的她,看着生气正要说话的几位伯伯,先一步朝舅母笑了笑,表情纯良中带着羞怯,甚至还有些彷徨:“就是不知道我出嫁以后,二妹与小弟怎么办?”

不远处的傅玄骁看着她这表情,第一想法就是:这人要搞事,舅舅一家得倒霉了。

大舅母却不知,还以为她不反对。

也是,父母没了,要是守孝三年,十九岁的老姑娘,哪怕嫁人,也只能嫁给鳏夫或去别人家当小妾。

与其受苦三年再去当妾或后娘,还不如现在嫁了。

想到这里,她眼中的不屑更浓。

还以为与父母关系多好了,这父母才死就迫不及待的嫁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心中大骂,嘴上却笑着:“放心,你舅疼你们,为你想了,自然也为你二妹与小弟想好了人家。”

叶无忧面露期待:“舅母说说是什么好人家。”

“昨日让你舅去镇上问了一户人家,那人家想找个童养媳,我看让如意这孩子去正好。”

话刚落,脾气暴躁的叶四伯已气愤:“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我们叶家还没穷到让意丫头去当童养媳。”

叶无忧对他道:“四伯不必生气,让舅母说完。”

她甚至还表示:“大舅母,继续说。”

大舅母一听,看着气得不行的叶四伯,心里更得意。

面露嘲讽的开腔:“他四伯,你也别露出这表情,表面话谁不会说呀,可说的好听也得为这几个孩子实际想想啊。”

她指着叶家几兄弟,表情中全是不屑的说:“ 你就看看,以你们家条件,能将如意与安乐养大,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吗?

我看你们,也别打肿脸去充这个胖子,还不如让他舅给这几个孩子找到好人家,去过好日子呢。”

她看向叶无忧,反问:“你说是不是?”


夜半,子时。

傅玄骁正睡的沉,窗户外稍有的响动,让他瞬间清醒。

他在曹家的日子挺不错的,老爷子得知女儿去世,把外孙当成了心肝儿般疼。

曹家的条件不是太好,却将最后的一间单间给他住。

傅玄骁看着这一家子,用了袁成岸的身份,自然以他的名义给袁家银子。

可曹家死活不要,让他自己拿着了,好考取功名。

傅玄骁没说什么,却也学着叶无忧的,给袁家买了些米面油糖,让一家子高兴不已。

发现外面并非曹家人,也并非是老鼠之类的响动以后,就躺在那里静静等人进来。

他此时挺平静。

院外有人守着,要是取他性命之人,不可能没动静。

唯一能近他身的,只有……

只见窗户悄悄的被推开。

要不是他习惯了警觉,还真发现不了。

眼中有了兴趣,静静等着一个苗条身影进了自己房间,朝自己而来,果然是他所想的人。

嘴角染上了些许笑意,看着暗中人靠近自己时,寒光一闪,一把像是菜刀形状的武器夹着气流而来。

敏捷躲过菜刀的傅玄骁:“……”

看着又砍向自己的菜刀,边躲边问:“可是小生哪里得罪叶姑娘了,让姑娘如此动怒?”

叶无忧的声音轻松好笑:“没有,就是过来求你个事。”

傅玄骁险些气笑:“这就是姑娘求人的态度?”

莫名觉得,让属下们不必拦着这姑娘近自己身,是个错误的决定。

“对啊。”叶无忧好心情道:“本姑娘向来如此求人。”

这下傅玄骁是真气笑了,可对她这一手还真气不起来,莫名欣赏。

大半夜的,他也不想吵醒袁家人,边躲边轻声问:“不知叶姑娘何事求小生?”

“会画画不?”那语气虽随意,但傅玄骁听出了其中含义:你要是不会画,那就不用浪费空气,受死吧。

他好奇:“会画,你要画什么?”

“几件首饰而已。”叶无忧收了菜刀,语气中还有没有砍到人的可惜。

第一次被整无语的傅玄骁:“……”

穿着一套白色里衣,显得更年纪小的傅少爷只得点燃油灯,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准备给叶姑娘画首饰。

曹家听到动静,又看到他屋中亮起了灯,起来询问:“成岸,咋啦?”

傅玄骁道:“大舅没事,我睡不着想看会儿书。”

外甥读书如此用功,曹大舅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嘱咐:“油灯费眼睛,早点休息。”

“好。”

待大家休息,傅玄骁压低声音看向她:“是何首饰。”

叶无忧道:“我来形容你来画。”

傅玄骁:“……”

无视他这没崩住的表情,开始描述她想要画的首饰。

她倒是想画,可确实没有画画天赋,也就不强求自己。

秉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直接摸黑过来让他给自己准备明天要去县城的图纸。

这是她昨天逛了一上午的想法,从古至今,女人与孩子的钱永远是最好赚的。

她利用小八给自己的那些资料,选了几样适合当下又新颖的首饰珠钗,将图纸卖了或者拿分成收益。

画好以后,明天去看看成果,钱多钱少,就看与首饰铺子谈的结果,再看之后要不要多设计几款。

她边描述着,边看着俏书生拿着毛笔细细描绘。

不得不说,眼前这位小书生,哪怕是在基因改良的星际,也算是佼佼者。

坐在那里,脊背挺直,手持毛笔作画的模样,让人赏心悦目。

而在她的描述之下,傅玄骁也一笔一画的勾勒着,他本以为只是珠花与簪子之类的,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

可在发现,这是一整套首饰,且珠钗,耳环甚至还有项链与手镯,无论是款式,甚至上面的花纹,都十分精致好看,哪怕他是男人,在看到这些时,也有种眼前一亮的冲动。

眸色沉了沉,嘴上却轻快道:“叶姑娘真是蕙质兰心、”

只是还没夸完,叶无忧就慵懒道:“废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你也别总想试探我的底线。”

她看着宣纸上面的画,道:“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更何况我不是泥人,不惹事却也代表我不怕事。”

叶少将从不知道怕字如何写。

无非就是死过一次,想过一过另一种不同的人生。

傅玄骁听完这话,手中毛笔未停,却也不再有刚才那轻浮的表情,难得认真道:“是小生唐突,却也无意冒犯,对于姑娘虽有好奇,却更多是与姑娘结个善缘。”

叶少将却毫不留情戳破:“我看不单单只是善缘吧。看得出你对我并没有恶意,也不想探听你是什么人,你我只需相安,过好自己日子就行,当然,我看你也不是个安份的主,能一起狼狈为奸做个坏事,我也同意。”

傅玄骁:”……”

狼狈为奸是这样用的么?

可她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不是个安分的主。

也表明:“叶姑娘只管放心,只要姑娘对小生没有威胁,那我们绝对是朋友,甚至可以是合作伙伴。”

叶少将没接这话,是不是朋友或者合作伙伴,那得看以后这人的用处。

两人不再聊别的,一个描述,一个细致的画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五幅画都画完,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暂时就这样吧。”

叶少将吹着最后一张图纸,满意道:“不错,辛苦了,明天卖到钱了,我请客。”

傅玄骁笑道:“好啊。”

看着宣纸上面的画,他母亲有几家不小的首饰铺子,从小对这方面多少有些懂行的他,可以看出这些在京城会流行起来。

拿起五张画纸的叶少将,满意的翻窗离开。

傅玄骁等人离开以后,又悠哉的喝了杯冷茶,这才在桌上敲了三下。

没一会儿,一位黑衣蒙面男子无声从窗子翻进来:“主子。”

“昨日她去了哪些地方,特别是首饰铺子。”

“叶姑娘昨日将整个阜山县都逛了一遍,所有首饰铺子都去了,可在金秀楼的时间是最长的,大约待了一盏茶的功夫。”

不等主子询问,他直接说道:“属下查了这金秀楼,是县城赵家的产业,在阜山县是最大的首饰铺子,口碑很不错。”

傅玄骁点头,道:“去赵家,将金秀楼买下,让那掌柜收下这五张图纸,开价五百一张可收。”

想了想:“如果她想长期合作吃红利也可,五十两一张图纸,利两成,拿到图纸,立马送往京城给夫人。”

想来母亲看到这些图纸,定是开心的。

“是,主子。”


这边,曹家人惊慌失措,那边皮一下就很开心的叶姑娘,此时去了叶四伯家:“四伯娘,晚上一起吃饭。”

“好勒。”看着这么多东西,她忍不住道:“下次别买了。”

“没事,我喜欢吃。”

一听她喜欢吃,四伯娘都不说什么了,提着东西进去准备做饭。

叶无忧又提着东西去找里正与族长爷爷去了。

里正早就知道她要买地建房的事情,也都已经处理好了:“忧丫头,这地一共是二十两,明日就可去县门那边交钱换地契。”

“行,那明日就有劳里正爷爷跟我一起过去换一下,找人修房子的事情,也得劳您费心了。”

拿人手短,里正看着那一坛好酒,自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反正就叶家那么多兄弟,也不用他操什么心。

从里长家离开,叶无忧又去了族长那边,说起今日这事。

叶氏族长看着她说的一脸风轻云淡,仿佛拿下这些收租要债的事情很容易似的。

可他也不是老糊涂,知道这其中有多难。

拍了拍她的脑袋:“忧丫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反正我来来回回也没亏本。”不但没亏,还赚了不少,只是这么一点辛苦,自然就算不得什么。

叶氏族长不信,只以为她是不让这些长辈担心。

说道:“你放心吧,今晚我会跟族中那些小辈们说的,想要去的,明日去找你。”

“行,但如果我觉得不合适的,我也会退回。”

“行。”

等在这边说完,谢绝了邀饭,回到四伯家时,饭菜已经做好,几家子在一起,就等着她一起吃。

她坐下吃饭时,与家里人说道:“赌坊那边我也会安排人进去,但那不急,现在主要是几个堂哥愿意跟着我一起去收债吗?”

他们家加起来就有四个壮小伙,想要赚钱,自然是先紧着自家人。

不过他们要是不愿意,自己也不会勉强。

看着安静的一家人,她边吃着菜,边说道:“每次去收债我会跟着一起去,至于分成,我自然会拿大头,但每次也绝不会亏待大家。”

对于兄弟们,她会按付出程度来算,但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吃亏就是。

而她所赚的这些银子,来做为她最初的商队资金……

三伯娘问:“这个有危险吗?”

叶无忧如实回答:“有危险。”

叶三伯在那里道:“这世间哪里没有不危险的事,你看每年服徭役,总得少回来一两个,我们这么多年,也是有五弟庇佑着才没事,能够安稳坐在这里。”

日子虽穷,但胜在安稳。

可现在日子一年比一年穷,他们也想吃饱饭,穿暖衣。

大家想起这次的徭役,

叶五丰喝了杯中的酒,笑着道:“忧丫头,大堂哥跟着你干。”

叶福宁也附和:“我也跟着你干。”

光是上一次,堂妹仅仅用五张纸换了那么多银子,他就已经盲目的崇拜她了。

现在有法子赚钱,她自然乐意去做。

其他几兄弟也纷纷点头:“忧丫头,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嘱咐哥哥们去做,我们虽然脑子笨,但绝对听话。”

他们别的没有,力气倒是有的。

叶无忧很满意的点头:“放心,跟着我,绝对让你们吃香喝辣,你们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会教你们拳脚功夫,让你们能够尽量规避危险,在外不吃亏。”

不单单是他们,以后所有跟着自己的人都得习武。

她想要建的是一个商队,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商队,而现在,就是商队的前身。


晨露未晞,一篱朝颜。

早上,一轮旭日缓缓升起,叶无忧看着小如意打算用高梁煮粥,道:“家里还有些米,用这个煮吧,待会儿我去镇上再买些米回来。”

高粱米粗糙,破壳的时候也不完全,哪怕煮成粥,在咽下去时,喉咙都会有点疼,并不好吃。

可这东西抗旱,产量也多,在石鸡村甚至整个阜山县,都是主要农作物,一般农家主要就是吃这个。

在原主的记忆中,他们家早上基本就是高梁粥加一盘子蒸咸菜,要么就是用高梁磨成粉,做高梁饼吃。

可悲的是,这还是丰收年的时候。

要是干旱年,高粱粥会变成更加稀,吃完不久之后会更加饿。

叶家之前条件还好,冬日里却也难得吃饱。

叶无忧不是那种没苦硬吃的,家里有银子,她自然不想委屈自己。

“好。”小如意看着剩不了多少的精米,直接全部煮成了米饭。

想着昨天大姐很爱吃肉炒番椒,打算今早再炒一盘。

将放在井里的篮子拿出来,那里面还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肉,又摘了一把小菜,开始做饭。

吃饭之前,叶无忧给原主父母盛了一些米饭祭拜,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

在头七前,每天早上都得祭拜,不让他们饿着。

饭后,喂了鸡,叶无忧带着弟弟妹妹就去借牛车。

正打算去高梁地劳作的大伯,牵出牛车来以后觉得不对劲,多问了一句:“去哪?”

叶无忧如实回答:“城里。”

叶大伯更警惕:“你去城里干嘛?”

叶无忧也没瞒着:“去给弟弟妹妹们买些衣服吃食,再去看看有什么赚钱的行当。”

叶大伯瞪大眼睛:“赚钱?”

发现自己声音大了,怕大家听到,只能压低声音,咬着牙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去哪里赚银钱?”

叶无忧更是实诚:“所以我去城里看看哪种赚钱最容易。”

只是赚钱还是容易的,难的是如何搭上可以利用又可靠的关系。

不过她现在不急,先打算去赚几笔把屋子修一修,也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多买一些粮油回来。

叶大伯:“……”

看着侄女一脸油盐不进的模样,终究没舍得骂,只是软声道:“你要缺银子跟大伯说,我这里还有些。”

叶无忧摆摆手:“不用,我有银子,大伯您也别担心,我就是去城里看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甚至还拿出一个布包道:“大伯,那牛与牛车你就卖给我家得了,以后我进城也方便一些。”

她知道那牛车死了人已不吉利,大伯家不在意,可他们平常也做牛车生意,村民们会忌讳这事。

人家对自己好,她也不能当成没看到。

想了想,市面上的成年壮牛是十五两到二十两的样子。

她拿出三十两银子买牛加牛车也是够了的。

早上她将银子准备好,用布包着,直接塞给了叶大伯。

叶大伯手中拿着小布包,刚想问这是什么,可一摸觉得手感不对,忍不住掀开那布,瞬间瞪大了眼睛:“这……”

嗓子都快劈叉了。

叶无忧就知道他会如此,隐下笑意,故意小声说:“嘘,大伯,财不外露噢,这些银子你拿去给大伯娘看病,给堂哥们娶媳妇去,可别说是我给你的。”

大伯家除了大堂哥成了亲,有个三岁的小闺女,三堂哥也快二十一,却还没娶亲,就是因为大伯娘身体不是太好,家里太穷,拿不出银钱来。

看着像是石化在那里的叶大伯,怕他又问东问西的,牵着弟弟妹妹上了牛车,表示:“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只留下抱着银子,想要去追赶,可又不放心怀中银子的叶大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叶伯娘出来时,就看到丈夫抱着一包东西,傻傻站在那里。

好奇的问:“他爹,你站那里干嘛?”

叶大伯慢慢转过身来,看向自家婆娘,浆糊似的脑袋终于转动,抱着东西道:“回屋说。”

夫妻俩进了屋,叶大伯还左右看了看,发现儿女们都在忙,这才将门关好,小心谨慎的将布包放下,打开。

里面全是银锭子,大大小小的,足有几十两。

一辈子没看到这么多银子的叶伯娘倒吸了口气,声音都在颤抖:“他爹,这是哪里来的?”

叶大伯声音干涩:“刚刚忧丫头给我的,说是买下咱家那辆牛车,让我给你抓药,给老三娶媳妇。”

叶伯娘眼中顿时有了光,儿子娶亲可是她最近最愁的事情。

紧接着又担心:“这孩子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咱家不能要她这银子。”

她看向丈夫:“牛车的事情,是谁也想不到的,不能怪他们。”

叶大伯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现在侄女没在家:“等她回家,我再去找找她。”

“行。”

夫妻俩看着桌上的银子,又陷入了沉默,而另一边的叶无忧已经带着弟弟妹妹,驾着牛车朝县城而去。

从村里到县城只有一条路,他们家去县城得绕大半个村子。

一路上不少都是沾亲带故的,姐弟三人喊着这个叔叔伯伯,那个爷奶与婶婶伯娘的。

大家得知他们去县城,有几个年纪轻的背着篓子也跟着一起上了牛车。

牛车慢悠悠的,但也比走路要快。

饶是这样,牛车也走了大半个时辰才来到县城。

叶无忧远远的就能看到城门,下面是石头,上面是密密实实的青砖,城楼上有士兵站岗以及来回走动巡视。

他们的牛车不能进城,有专门停放牛车的地方,牛车可以自己守着,也可以出两铜板让人看着。

叶无忧选择后者,与跟着一起来的几位堂亲表亲说好他们下午再回去,让他们不必等之后,就牵着弟弟妹妹朝城门走着。

靠近城门时人更多,有进有出,城门口的士兵腰间挎着刀,站在那里看着来往行人。

叶如意在进入时,还有些紧张。

叶无忧抱着弟弟,牵着妹妹进了城。

一进城,就是一条主街,这里有不少小摊贩在叫卖着,两边是茶楼、酒楼以及各种吃的用的铺子,交织在一起,很是嘈杂却也热闹。

原主来县城的机会并不多,对于这里也没有太深的记忆。

叶无忧抱着一个,牵着一个,看着这街上行人,很多都与他们一般,粗布麻衣,却也有绫罗绸缎的以及青衣仆役。

眼前是一张张鲜活的脸,让来这里虽好几天,依旧没有归宿感的人,莫名间多了几分亲近,让她笑了。

这个世界,将是她之后生活的世界。

突然,她察觉到有目光,抬头看向异样处,却只见那是间茶楼,虽有几人在那里喝着茶,却并没有目光注意着这边。

对弟弟妹妹道:“走吧,先给你们去买糖葫芦。”

两小只高兴着:“好。”

姐弟三人离开,坐在包厢喝茶的傅玄骁对身后的道:“再暴露,滚回训练营去。”

本以为只是个姑娘就轻敌的两黑衣属下,低着头:“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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