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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说,我爹出尽了风头。到了我们这一辈,应该聪明地收敛点。毕竟树大招风。但是架不住我这哥哥们一个比一个优秀。大哥是将军,二哥是工部尚书,三哥是礼部尚书。
主角:喜梅苏贵妃 更新:2023-04-12 0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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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喜梅苏贵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用避子汤》,由网络作家“喜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道理来说,我爹出尽了风头。到了我们这一辈,应该聪明地收敛点。毕竟树大招风。但是架不住我这哥哥们一个比一个优秀。大哥是将军,二哥是工部尚书,三哥是礼部尚书。
我每次侍寝后,狗皇帝都派自己的贴身总管太监来给我送避子汤,并让他盯着我喝完。
但我还是怀孕了!
太医诊出喜脉那天。
太后脸都黑了,我也一脸震惊。
难不成我喝了个假药?
看着狗皇帝一脸冷漠,我主动地跪下,试探性地开口:「臣妾体弱,怕是不能平安地诞下龙子,要不这孩子,咱们先不要了吧。」
谁知,话一出口,皇帝的脸也黑了。
1.
坊间有传闻,这卫国的天下,明面上姓姜,实际上姓苏。
不用怀疑,就是我姓的这个苏。
我爹是兵马大元帅,跟着先皇征战沙场,有多次救主之功。
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家里都摆不下了。
我有理由怀疑先皇是懒得想别的奖赏。
才总拿着一块免死金牌来敷衍我老爹。
按道理来说,我爹出尽了风头。
到了我们这一辈,应该聪明地收敛点。
毕竟树大招风。
但是架不住我这哥哥们一个比一个优秀。
大哥是将军,二哥是工部尚书,三哥是礼部尚书。
还都是自己连中三元,高中状元,一点点地做出成绩,提拔上去的。
最不济的是我四哥,志向不在朝堂,说是做点小生意。
结果越做越大。
据四哥说,在卫国,天上掉下来个铜板都得是我苏家的。
我当他是吹牛。
直到有一年,闹饥荒,皇帝下旨赈灾,我爹让我四哥拿出来的东西,比皇帝还要多。
我……不得不信了。
再说我,我是我爹娘求神拜佛连生了四个儿子之后,才求来的闺女。
爹娘和四个哥哥对我都是放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出生的时候。
先皇连下两道圣旨,第一道册封我为郡主。
第二道给我和太子定了亲,让我成为未来的一国之母。
结果我爹只接了前一道圣旨。
说啥也舍不得让我进宫,还言之凿凿地要给我招个上门女婿。
为此把先皇气得够呛。
我爹用了五块免死金牌,才让先皇消停下来。
却没想到,婚事作罢了,先皇去世了,我也长大了。
却爱上了新皇。
也就是当时我爹拒绝的太子,爱得无法自拔。
非要入宫!
我爹被我缠得没办法,给皇帝进了言。
结果狗皇帝拿捏起来了。
说最多给我个贵妃位置,皇后这个位置只能是他的真爱。
虽然他现在也没有什么真爱!
不过即便是有,他也不敢真给那个女人皇后之位。
毕竟,我家在朝里的势力,他还是得掂量掂量的。
这个我知道,我爹他们自然也知道。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仗着我喜欢他,就开始端架子而已。
抛开家世不说,我一有才,二有貌。
我爹说:「瞎子才会放着我这么好的姑娘不喜欢。」。
结果发现——他是真的瞎。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重生了的。
上一世,我就是用我十年的青春,以及老死宫中。
这个瞎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而是他谁都不喜欢!
举国上下,那么多莺莺燕燕的,他没一个看得上的!
一直到我去世,都没有人登上皇后的位置。
话说回来,上一世我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爱而不得的执念,不知道为什么就重生了。
疑惑归疑惑,多活一辈子我肯定是欢喜的。
好消息是:我重生了,有了个重新活一次的机会。
坏消息是:我重生的时间是入宫的第一天。
还是要走上老死深宫的老路,重生了个寂寞!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穿着大红喜袍,已经端坐在喜床上了。
绞着手指头想:也不知道……
大婚当日,我悔婚跑回家,先皇赐下的免死金牌还顶不顶用……
虽然不是以皇后的身份进的皇宫,但是父兄怕我受委屈,各种规格都是按照皇后的规格办的。
除了没戴凤冠祭拜天地。
其他都差不多。
我掀开盖头,走到桌子前,坐下就开始吃摆在桌子上的糕点。
陪嫁丫头喜梅,见我掀开红盖头的时候,就想阻止我。
我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去了。
撒娇道:「好喜梅,规矩我都知道,但是你家小姐,从早晨起床就开始打扮一直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你心疼心疼我。」
喜梅也知道今天给我累得够呛,也不舍得制止我了,只不过还是有点担心:「万一皇上来了,看到这……不喜欢您了怎么办?」
「说得好像我不吃,他就能喜欢我了一样,不差这个事儿。」
糕点放久了,有点干,也有点噎。
环视了一下,没找到茶水,倒了杯酒,往下顺了顺。
看着喜梅惶恐不安的样子,我也不想吓她。
安慰道:「放心吧,前面还要宴请群臣呢,皇上没那么早过来的。」
我记得上一次,我满心欢喜地在这殿里等了许久。
等到昏昏沉沉,差点睡过去的时候,他才姗姗来迟。
洞房花烛夜,没有洞房,只有花烛。
刚信誓旦旦地安慰完喜梅。
结果……门……开了。
我惊了一瞬,愣愣地看着眼前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一袭红衣,身姿挺拔。
少年的他生得剑眉星目,五官长得是极其俊俏。
不然也不可能让我沉迷了那么多年。
这是我记忆中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第二次穿红衣。
第一次是上辈子和我成婚时。
只可惜,那时,他来得太晚,我也正迷糊着呢,没有来得及多欣赏欣赏。
喜梅慌了神,连忙跪拜:「皇上恕罪,娘娘她今天为了大婚的事,从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娘娘身子娇弱,怕伤了胃,再落下病根。」
啊呸!神他喵的身子娇弱。
这话也就骗骗外人罢了。
爹爹怕我一个女孩子受欺负,从小就教我习武傍身。
我不仅身体好,还力气大。
毫不客气地说,皇上这个体格子的,我能一个打五个!
相反后宫阴暗,他还在娘胎的时候,就被人算计了,不足月早产,身体比其他的孩子都要瘦弱一些。
我六岁的时候,就能压着当时八岁的太子,亲他一脸口水。
他反抗半天,推了许久我都纹丝不动。
直到把他亲哭了,我大哥听到哭声,过来才解救了他。
回了神,我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糕点。
十分标准地行了个宫礼。
他倒是也没计较。
走了过来,示意喜梅退了出去。
一手把我扶了起来,温声道:「无须多礼,可吃饱了?若还饿,我让德福传些膳食来。」
我顺着坐到桌子侧边,笑意盈盈地开口:「那自然是好,多谢皇上,如果可以的话,臣妾想吃水晶梅花包和栗子糯米鸡。」
其实有点智商的都知道,皇上只是面上客套一句。
正常人应该都接一句说「不饿了,已经吃饱了,感谢皇上的恩典」什么的。
我当然也知道。
只不过觉得两人待着也是无聊。
加上上辈子,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不曾和他说过话了。
现在猛地回到少年时,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况且我也确实没吃饱,没必要委屈自己,想要什么不如直接说。
年少时,我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他也没觉得多诧异。
站起身,走出门,吩咐了几句。
没过一会儿,几个宫女就把我要的膳食端上来了。
于是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春宵帐暖,春风一度。
我的洞房花烛夜:水晶梅花包,栗子糯米鸡。
撑得我直打饱嗝儿……
猛灌了一口合衾酒,呛得脸都红了,也没压下去。
我欲哭无泪!
不说要在曾经的心上人面前,多么美艳不可方物吧。
也不能一直在这里撑得打嗝儿呀。
幸好宫人们都撤下去了,丢人也就丢了一个。
我实在难受,求助地看向他:
他把拳头放在嘴角,轻咳了一下,憋笑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缓解。」
我连忙问:「嗝儿……快说什么……嗝儿……办法?……」
他的一张俊脸朝着我靠近,纤细、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颊。
眼里的眸光,落在我的红唇上。
一点点地俯首,凑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可闻。
然后缓缓的、温热的触感,落在了我的唇瓣。
我一僵,瞬间就不打嗝儿了。
他眼眸划过一丝笑意。
在我耳边,柔声道:「亲亲就不打嗝儿了。」
我耳根一热。
这个狗男人!
真的小心眼又记仇。
这话是我八岁那年,为了占他便宜,哄骗他时说的话。
那年他十岁,越长大,越懂得男女大防,也越不与我亲近。
他要跟着我爹学骑射,基本每天都要过来,但是总想办法躲着我。
那日他练习结束之后,我带了四哥给我从外面买来的好多好吃的给他。
他从出生就不曾吃过宫外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一直打嗝儿,窘迫得很。
我骗他说,自己知道一个方法,治疗打嗝儿很有效。
让他闭上眼睛。
就此偷亲了他。
意识到我又偷亲了他,他气得拂袖就要走。
我却拉住他,言之凿凿地说:「你看,是不是已经不打嗝儿了?」
当时好长一段时间,他将信将疑,以为亲亲真的可以治打嗝儿。
于是在饮食方面,也开始十分克制,只吃八分饱,省得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直到再大一些。
才知道,治疗打嗝儿的不是亲亲,而是惊吓。
没想到他记到现在。
见我不打嗝儿了。
他便要站直了身子离开。
也许是刚才喝的几杯合衾酒后劲儿有点大,也许是他现在的眼神太过醉人,眼眸有些迷离。
我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臂,挂上他的脖子,又凑了上去。
另一只手,去拉扯他腰间的玉带。
重生也重生到进宫后了。
两辈子,要是再拿不下这个男人。
这重生的有什么意义!
也不知是今日的时间氛围特殊,还是别的什么。
他倒是没推开我。
任由我胡作非为。
只不过,我另一只手,奋斗了许久,也不曾把他的腰封解开。
学着画本子里的情节,把手放他的胸膛,轻轻地画着圈。
红唇离开他的嘴巴,来到他的耳边,放柔了声音:「夫君~疼疼人家嘛~」
话音刚落,仿佛打通了这狗男人的任督二脉。
被他一把揽起,抱上了床。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
终于……我的洞房花烛夜,也有了春宵帐暖,春风一度。
4.
早上睁开眼,皇帝已经去上朝了。
当皇帝的就是这点不好,想做一个爱国勤政的皇帝,就没有自己的休息的时间。
不管春暑秋寒,都得早起上朝。
上朝开完大会之后,还得拉着一些肱骨大臣开小会。
小会结束之后就是批奏折。
如果赶上他国来使过来找茬……啊不对……友好交流……
就又得各种宴席招待,忙得脚不沾地的。
我像没有骨头似的躺在贵妃椅上,让喜梅给我按摩。
昨晚上一时放纵,别的感觉没有,就是腰疼。
不过想起来昨天迷迷糊糊时,摸在他腹部的手感,确实心满意足。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安。」
德福带着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我直了直身:「德福公公免礼,可是皇上有什么指示?」
德福恭敬地端起药碗:「昨日娘娘劳累,皇上体恤娘娘辛苦,特地让奴才一早熬了这补药送过来,给娘娘补补身子。」
先皇在世时宫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凡是侍寝后的宫妃,皇上若是不想让她怀有龙嗣,会在第二日赐下一碗避子汤。
那狗男人是以为自己不知道这个事儿?
还编了个补药的说法,来糊弄我?
我挑眉看向德福。
他低眉顺眼,看不出什么蹊跷。
我也没什么心思为难他,让喜梅准备了蜜饯,我拿起碗,一饮而尽。
德福走后,我也站起身,舒展了下身子,让喜梅陪着我往御花园转转,透透气。
御花园的空气十分清新,让人神清气爽。
要是没碰上这两个嚼舌根的小太监,我的心情可能会更好。
小太监一号:「苏贵妃可是这后宫第一位承宠的主子,可见皇上还是念着与苏贵妃从小长大青梅竹马的这份情谊的。」
小太监二号:「这你就不懂了吧!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面上皇上是宠幸了苏贵妃,但肯定不可能是因为什么情谊。」
小太监一号:「怎么说?」
我制止了喜梅想要出去打断他们的想法,也跟着竖起了耳朵。
小太监一号:「这其一嘛,一个男子若是真喜欢一位女子,是巴不得早早地将女子求娶进门的,不可能像苏贵妃似的,年龄这么大了才进宫。」
小太监二号:「这倒是,我听说北定王的世子,自贵妃娘娘未满及笄时,就上门向苏将军求娶过好几次贵妃娘娘。」
小太监一号,故作深沉:「而且呀……今天一大早,皇上就派了福公公亲自去熬了避子汤,给那位送去了。」
「还专门地叮嘱了,一定要看着贵妃娘娘喝下去。」
小太监二号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小太监一号:「苏家权势太大了,皇上也忌惮,若是再让贵妃娘娘产下皇子,这天下姓姜还是姓苏,可就不一定喽!」
小太监二号吓得连忙捂上他的嘴:「这话可不能说!」
「刚我还寻思咱们是不是得想办法去贵妃娘娘面前露个脸,以后跟着贵妃娘娘混。」
「现在想想,贵妃和皇上的事儿咱们掺和不起,还是明哲保身吧。」
说完,两个人急匆匆地走了。
喜梅怕我难受,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娘莫要伤心,皇上也许是体恤娘娘年龄还小,怕娘娘过早有了小皇子,生产时伤了身子,所以才这么安排的。」
我轻笑:「喜梅,你是懂安慰的。不过这安慰……大可不必。」
话刚说完,我便感觉一阵干呕。
不要误会,我没有怀孕。
只是想起早上喝的苦得要命的避子汤就一阵反胃。
也不知道回头去找太医,让他们研究些甜一点儿的汤药行不行。
说起来,我早已过了二八年华。
母亲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大哥都已经会走路了。
所以年龄小生孩子不安全什么的,跟我没啥关系。
之前听我爹说,生孩子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娘亲在生产我的时候,差点儿大出血,把我爹吓得够呛。
所以孩子不孩子的,我倒不是很在意。
主要是……那药太苦了!
吃了蜜饯儿都压不下去的苦,也不知道这太医怎么开的药方!
一想每次睡了那个男人之后,腰酸背痛不说,还得喝那么苦的药,就难受!
不过到晚上,看着他白润如玉的脸……
好像……那药也不是苦得那么不能忍!
果然,颜控要命哦!
刚布完膳食,皇上就来了。
我有些纳罕地思索。
怎么感觉我这一重生,这皇帝变化这么大呢?
上一世,不说我等到去世,都没和他在床榻缠绵过不说。
和他一起吃饭的时间也是寥寥可数。
原因无他,就是他太忙了。
皇帝这个位置,不是人能做的。
不是骂人!
就是字面的意思。
要做一个勤快的明君,就得像先皇和小皇帝一样。
每日忙得不可开交,整日地与众大臣和奏折打交道。
要做一个昏君的话,肯定会比较轻松、享受。
但是要拿命去换的,昏庸无道,就有人推翻你的朝政,并且杀掉以绝后患。
先皇比我老爹小五岁,就早早地驾崩了。
而我爹的身体,依旧十分康健。
我两个大哥加起来目前都打不过他。
可见皇上这个位置有多熬人。
皇帝温声:「在想什么?」
我:「皇上,听说不日太后就要礼佛回来了。」
他夹了口菜,不咸不淡地开口:「嗯,大概十日后到,礼部已经在准备迎接的事宜了。」
我双眸盯着他的表情,试探性地开口:「听说……长安郡主美艳绝伦,一直陪伴在太后身边,这次也会和太后一起回宫吧?」
有此一问,是因为这个长安郡主是我的「死对头」。
当然,这是我这么认为的。
毕竟只有她得到了我得不到的男人!
上一世,皇帝只宠幸过一个女人,就是这个长安郡主。
如果仅仅是这样,技不如人我也就认了。
让我生气的是,她处处挑衅我!
每次皇上在她宫里宿下之后,第二天要么就要来我宫里,话里话外地炫耀。
要么派人请我去她宫里,看今日皇上赏的什么,明日皇上赐的什么。实在烦人得紧。
这一世,我着实不太想看到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虽然以她的容颜,小人得志的样子也十分漂亮。
皇帝放下筷子,以他的角度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长安郡主。
「据我所知,她一直侍奉在太后身边,太后回宫,她自然也是回来的。」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
果然……那个女人就要回来了。
心情瞬间有些不美丽。
也许是我情绪变化有点快。
皇帝察觉到了,疑惑地问:「怎么突然问起她?我记得你俩并无交集。」
一个从小养在太后身边,一个除了宴会没进过几次宫的人,肯定是没有交集的。
我眨眨眼,看着皇帝:「坊间说,长安郡主如今长得花容月貌,十分好颜,皇上可曾见过?」
皇帝开口:「我上次见她应当是五年前她跟随母后去五行山礼佛前了。」
「那她可如传闻般美艳?」
皇帝思索了半晌:「记不得了。」
我叹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如果她也入了宫,你更喜欢她更喜欢我?」
皇帝放下筷子,蹙眉看向我,不赞同地说:「她从小陪着母后,我只当她是妹妹,你俩怎能相提并论?」
听了他的回复,我嫌弃地撇撇嘴。
不诚实的狗男人!
什么妹妹?
先姐姐,后妹妹,最后还是小宝贝?
虽然我没说话。
他也读懂了我怀疑的表情。
把我捞进怀里。
一脸严肃道:「我不喜欢长安,之前、现在、之后都不会喜欢。」
「你和她不一样,所以不用在意她。」
说完略带惩罚意味地啃了一口我的脸蛋。
「朕一言九鼎,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朕!」
我扭头贴上他的红唇。
不管信不信的。
趁那个女人还没回来。
趁这个男人还独属于我自己。
一定得睡得让自己不留遗憾。
第二天,又是一碗又苦又涩的汤药。
一连几日,他一直宿在我宫里。
不得不说!
长得好看,怎么睡都不厌。
所以我满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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