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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小说陈诗晚王引章

桃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空无本来是准备悄悄进去的,可现在...他心中默默叹气,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说道:“宇文丞相,今日怎么没和公主一同前来?”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她怎么会来?”你娘子,你来问我?!秦空无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他到一旁说道:“宇文诀,你是不是啥啊!今日是什么场合,太子殿下也会来的!你只带着妾室算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从小了说,你是宠妾灭妻,往大了说你是蔑视皇族你知不知道!”听到这话,宇文诀眉头皱了起来,回道:“没有这么严重吧...”“哼,你要作死,你尽管去,你别和我打招呼,我可不想惹祸上身!”秦空无说着,冷哼一声离开了。宇文诀皱眉看着他离开,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种活动陈诗晚向来都不参与,所以他带着宋秋水来,没有任何...

主角:陈诗晚王引章   更新:2025-01-09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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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空无本来是准备悄悄进去的,可现在...他心中默默叹气,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说道:“宇文丞相,今日怎么没和公主一同前来?”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她怎么会来?”你娘子,你来问我?!秦空无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他到一旁说道:“宇文诀,你是不是啥啊!今日是什么场合,太子殿下也会来的!你只带着妾室算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从小了说,你是宠妾灭妻,往大了说你是蔑视皇族你知不知道!”听到这话,宇文诀眉头皱了起来,回道:“没有这么严重吧...”“哼,你要作死,你尽管去,你别和我打招呼,我可不想惹祸上身!”秦空无说着,冷哼一声离开了。宇文诀皱眉看着他离开,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种活动陈诗晚向来都不参与,所以他带着宋秋水来,没有任何...

《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精彩片段


秦空无本来是准备悄悄进去的,可现在...

他心中默默叹气,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说道:“宇文丞相,今日怎么没和公主一同前来?”

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她怎么会来?”

你娘子,你来问我?!

秦空无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他到一旁说道:“宇文诀,你是不是啥啊!今日是什么场合,太子殿下也会来的!

你只带着妾室算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从小了说,你是宠妾灭妻,往大了说你是蔑视皇族你知不知道!”

听到这话,宇文诀眉头皱了起来,回道:“没有这么严重吧...”

“哼,你要作死,你尽管去,你别和我打招呼,我可不想惹祸上身!”

秦空无说着,冷哼一声离开了。

宇文诀皱眉看着他离开,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种活动陈诗晚向来都不参与,所以他带着宋秋水来,没有任何问题吧!

“兄长,这是怎么了?”

原本陪着宋秋水应酬的宇文淼,却发现根本没人搭理宋秋水,而自发过来叫宇文诀。

“无事,你怎么过来了?”

提到这事儿,宇文淼的嘴巴读起来,说道:“还不是根本就没人搭理宋秋水!我站在那儿,多尴尬啊!”

“是我思虑不周了...”宇文诀说着,快步走到了宋秋水的身边。

宋秋水今天本来打扮的漂漂亮亮,准备让整个上京的贵族瞧瞧。

她宋秋水就算不是正妻,却很得夫君喜爱,地位和他们是一样的!

却没想到这些人竟如此势力,根本不来搭理她!

见宇文诀过来了,宋秋水立刻委屈的依附上去,委委屈屈的喊道:“夫君...”

“是为夫思虑不周了...咱们进去吧。”

宇文诀面色冷峻,他已经准备好了,要是陈诗晚坐在他们的位置上,就让陈诗晚站起来,让他们四人好好入座。

毕竟今日之事,都是因她而起,自然要她来负责!

却没想到进来后,陈诗晚居然坐在了只有皇室中人才能坐的位置上。

“天呐,姐姐,你怎么坐在那里?”

宋秋水惊讶的捂住嘴,她的叫声,也让已经入座了的人们将视线转向他们这里。

陈诗晚悠闲的咽下口中的茶,睨了她一眼,说道:“宋姨娘还是不要乱攀亲戚了,母后只生了本公主一个,就你,也配叫本公主姐姐?”

“你...夫君...”

宋秋水瞬间就像是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般,扭头埋在了宇文诀的怀中。

正好,这也给了宇文诀开口的机会,他神情阴郁,冷声道:“陈诗晚!你坐在属于皇室的位置,成何体统?!还不快点下来,别丢人现眼了!”

“下来?下来本公主坐哪?”

陈诗晚好笑的看着他们,正正好好的将属于他们的位置都坐满了。

宇文淼翻了一个白眼,说道:“陈诗晚,从前你都不来,今日你却来了,却没提前和我们说,自然只能站着了!”

“丞相大人的家教可真是好啊!竟让正妻站着,而让小妾坐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

就在这时,与宇文诀坐在同排的年轻女子轻笑出声,她长得珠圆玉润的,最惹眼的还是她眉间一点红痣,衬得她整个人活像是年画上的金童玉女跑了下来。

陈诗晚看向她,有些惊讶,没想到...整个京都,竟还有人愿意为她说话!

宇文诀瞧了她一眼,冷脸道:“沈小姐,这是本相的家务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还是不要过多插手了。”

原本普通的小姑娘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肯定要羞愧的恨不得钻进地底了。

不过沈宝珠是沈千里沈国公的老来得女,从小就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所以她根本不在乎宇文诀怎么说她。

冷哼一声,说道:“的确,这是丞相大人的家务事,那丞相大人怎么不去家中处理,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耍威风,这岂不是故意给公主难堪!

莫非...你是想要侮辱皇室不成!”

“一派胡言!沈国公,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吗?!”

宇文诀双目喷火,怒视一旁吃瓜看戏的沈千里。

沈千里听到还有自己的事儿,就将手中的瓜子一抛,笑得像只老狐狸一样,回道:“丞相,小儿心直口快,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与她斤斤计较了,再说了,要想人不言,除非己莫为,做了的事儿,还怕别人说么?”

众人都多多少少因为官职有些害怕宇文诀,可沈千里不怕,他年轻的时候累死累活,可不就是为了成为子女的后盾,若是老了老了,还要缩起尾巴做人,那他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果然,听到这话的宇文诀冷下脸来,看着陈秋晚,说道:“陈秋晚,你就看着他们这样侮辱我是么?

你以为他们是在侮辱我?还不是因为看不起你,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看轻我!”

沈宝珠不服气的把桌子拍得砰砰响,回道:“我没有!明明是你...算了,不说了,反正你就知道公主会帮你!哼!”

见小姑娘气鼓鼓的坐下去,陈诗晚轻笑一声,站起身俯视宇文诀,一字一顿道:“丞相此言差矣,他们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与本公主有何干系?

难道,丞相努力这么多年,最后还要靠着本公主才能赢来大家的尊重?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宇文诀走快几步,到她身边,低声威胁道:“陈诗晚,我劝你今日好好思虑如何做事,否则,等回丞相府了,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此!”

“是么?”陈诗晚眯起眼笑了笑“那,本公主就等着看,丞相如何让本公主生不如死!”

说完后,不管不顾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的萝蘼和苦荨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站在宇文诀面前,说道:“丞相大人,请吧。”

“好啊,好啊!陈诗晚,你别后悔!”

宇文诀在众人的目光下,十分羞愧的往下奔去。

敢让他当众出丑,陈诗晚真是该死啊!

等宇文诀跑下去后,陈诗晚发现沈宝珠在看着自己,就冲沈宝珠做了个口型,说道:“谢谢。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皆是佩服的看着陈诗晚,这好像是第一个,在大庭广众下,如此自信的说出自己蠢笨如猪的人吧!

只能说,真不愧是陈诗晚,还真是...没脸没皮...

朝夕国有律法,但凡污蔑皇族者,皆受荆鞭三十下。

可如今贾桐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他也没有污蔑陈诗晚!

“我敢说当然是有证据的!”贾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取银票的单子“这就是给你买诗的钱,我的小厮也可以作证!”

被拉出来的小厮,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说道:“小的...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公子让小的去送钱,小的就去了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这话,贾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们说要买诗的时候,你不是在么!”

现在贾桐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经过此事他肯定也不能在京都待下去了,但,他不能就自己下地狱,他要拉着陈诗晚一起下地狱!

转而看着陈诗晚,质问道:“就算你买通了我身边的小厮,那又如何!

陈诗晚,若不是为了买诗为何我要给你六十两,你能解释的清楚么?”

“当然了,你不就是本公主资助的一个穷书生吗?

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有本事的,谁承想,两年了,你连一个秀才都没考到,

那没办法,本公主也不是人傻钱多,自然是要你将钱都还回来的呀。”

“陈诗晚!你胡说八道!你...”

贾桐听到这话,原本粘上泥土的脸蛋,此刻隐隐透出红色,显得整个人滑稽无比。

沈宝珠是第一个笑出声的,说道:“公主殿下,如此看来,你的眼光还真是不行呢!

一个两个男人,都如此没用!”

“宝儿!”沈千里制止了她。

虽然他是不想让家人受委屈,但...也没让强到能和皇族正面对抗的程度啊!

这委屈,还是受着吧!

转而笑着对陈诗晚说道:“公主殿下,小女就是心直口快,没有坏心的,还请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计较。”

“沈国公不必在意,沈小姐这性子,本公主喜欢的紧呢!不过...”陈诗晚叹了口气,说道:“沈小姐说的没错,本公主这看男人的眼光啊!还真是...差到极点了!

你说对么,贾考生,你不能因为本公主拿回属于自己的钱,你就记恨在心,将脏水都泼在本公主的身上啊!”

“陈诗晚!你...”

贾桐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陈诗晚挥挥手,侍卫们将他的嘴巴捂住,拖了下去。

陈诗善见场面有些混乱了起来,起身说道:“季山长,劳烦您公布一下结果吧。”

“是,太子殿下。”

飞花诗会终于落下帷幕,众人都觉得这次可真是来值了!

不仅看到了太子殿下,还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

当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公主殿下看男人眼光不行,这也让宇文诀无论是参加宴会还是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诗会结束后,陈诗晚走到门口,不知何时,竟已下起了大雨。

芍药撑着伞跑了过来,生气的说道:“公主!丞相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竟然将所有的马车都牵走了!”

“嗯...”

见陈诗晚满不在意的回答,看着顺着屋檐落下来的雨滴。

芍药焦急的说道:“这么大的雨,咱们可怎么回去啊!”

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车铃叮当作响。

陈诗晚抬眼望去,笑道:“咱们的车,来了。”


听到这话,陈诗晚拍了拍手上的灰,轻笑一声说道:“宇文诀,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娘亲需要至亲之人亲手熬药,不是本公主。”

“巧言善辩,淼淼不是在府中吗?难道不能寻她?”

“是啊,为什么不能寻她呢?”陈诗晚笑眯眯的反问。

“夫人、老爷,到了。”

门外传来马夫的呼喊声,陈诗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丞相,本公主就先去老夫人的房中等你了,可要早些将药送来哦。”

明镜堂

陈诗晚坐在桌上,静静看着杨淑表演。

“哎哟...哎哟...晚儿,老身的头好痛啊!”

陈诗晚走到她身边,将手搭在杨淑的手腕上,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原本只是气急攻心,但应该是上次燕窝里的毒,导致杨淑如今连床都起不来,看来情绪波动,会加快毒素的扩散。

出于想让杨淑看到最后的结果,陈诗晚好心提醒:“老夫人,今后还是心平气和一些吧,若实在静不下心,就吃斋念佛也好。”

“陈诗晚,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对老身指手画脚?”

看着张牙舞爪的杨淑,陈诗晚轻笑一声不再回答。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随她好了。

没过多久,宇文诀就端着刚刚煮出来的药走了进来。

“诀儿,你不是说今日有事要做,怎的是你端药来?”

宇文诀露出一个笑容,回道:“母亲不是说,至亲之人炖的药,会更加有效么?这不,特意赶回来给您熬药的。”

“不是...”杨淑一眼就看到了偷笑的陈诗晚,气急败坏道“是你!陈诗晚,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来照顾老身的!你...”

“诶,老夫人,你可不能污蔑本公主!听徐嬷嬷说至亲之人熬药,就可以让药效加倍,立刻马不停蹄的去找了丞相,否则,指定是要耽误您喝药的!”

陈诗晚说的一脸正气,看起来好像真是这样想的。

但在场的都是人精,谁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啊!

杨淑气得手都哆嗦了起来,说道:“你...你...”

宇文诀叹了口气,说道:“母亲莫要生气,陈诗晚,身为儿媳,喂药总是应该的吧?”

“当然。”

陈诗晚点点头,接过药碗,将黑乎乎的药舀起一勺,笑道:“老夫人,喝药啦。”

看着陈诗晚的模样,杨淑心中冷笑,什么公主什么嘴巴厉害,不都要乖乖在这里伺候她?

等着瞧,陈诗晚,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噗...好烫!好烫!水...”

杨淑说着,一口喷出了口中的药。

陈诗晚眼疾手快的拉过一旁傻站着的宇文诀挡住了所有的汤药,然后她俏皮的眨眨眼,笑道:“好嘞,本公主这就去倒水!”

然而,原本以为自己有救了的杨淑,刚刚喝到水,就感觉自己的嘴巴更烫了!

“陈诗晚!你疯了,给我喝热水!”

听到这话,陈诗晚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道:“哎呀,原来是要喝冷水的吗?本公主没有伺候过人,还以为病人只能喝热水,越热越好呢!”

“陈诗晚你...”

杨淑气得开始大口喘气,宇文诀连忙给她拍着心口,皱眉道:“陈诗晚,你快点走吧,不需要你侍疾了!”

“老夫人病了,本公主身为儿媳妇不在床前尽孝,若是他日,有人传出闲话可怎么得了!

不行不行,本公主得贴身伺候老夫人!”

陈诗晚说着,从腰间扯下手帕,准备给她擦拭。

“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人说你的!快走吧你!”

宇文诀此刻却不敢再让陈诗晚触碰杨淑,连忙隔开了他们。

听到这话,陈诗晚的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老夫人,您好好休息,若是需要本公主伺候,随时通知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季院长,这是为何?”

季孟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笑道:“丞相大人,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

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了一本诗集,说道:“在场的各位应该和丞相大人有着一样的疑惑,为何我会让他们直接下去,请看这两首诗。”

季孟德说着,抬手便将刚刚宇文星和贾桐念出的两首诗写了下来,然后再由小厮们纷发下去。

众人看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院长抄下来的诗词,竟和他们说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两首诗都有自己的名字和作者,甚至作者还是同一个人!

宇文诀脸色难看的握着手中的纸,不可置通道:“星儿,你不是说,这是你自己写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宇文星已经被吓傻了,他哭哭啼啼的回道:“舅舅...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家中后山捡到的。”

“后山?!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宇文诀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了坐在高位的陈诗晚。

正巧,陈诗晚也在看他,笑眼弯弯的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果然是她!

宇文诀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毒妇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眼下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而是...

“季山长,小儿年纪小不懂事,此事...”

听到这话,季孟德轻笑两声,回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丞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我们白鹭书院要的都是有真才实干的人,

像令郎以及贾考生这种只会抄袭的人,我们是不要的。”

“季山长!慎言。”宇文诀自知理亏。

可若是放任季孟德这样说下去,别说白鹭书院了,就是普通的学堂,但凡有些风骨也不会收下宇文星,如此以来,他的一生可就完了!

“丞相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季孟德仍旧是笑盈盈的模样,可宇文诀明显感觉到四周传来了不算善意的目光。

他闭了闭眼,看来今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不敢,季山长都是本官太过于着急了,这就将小儿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宇文诀说着,大踏步跨过舞台,走到了宇文星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在路过季孟德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丞相大人,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已经无用,何不丢掉?

若是因为一个小儿,毁了自己的官途,属实不值当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宇文星,咬牙道:“那是自然,季山长,本官先行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季孟德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小儿犯错还有得救,可贾考生,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贾桐拼命挣扎,喊道:“不是我!我没有抄袭,这就是我自己写出来的诗!”

然而,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都出声嘲讽。

“贾桐,我就说你个穷鬼,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多极尽奢华的句子,原来都是抄的啊!”

“就是就是,没去过边疆还能写出大漠孤烟直那样的诗句,还以为你真是诗圣再世!原来,只是一个抄袭成性的人,真是令人不齿!”

“你们懂个屁!那都是我自己写出来的!都是他们抄我的!不是我抄他们的!”

贾桐像个疯子一般嘶吼着、挣扎着。

然而,他的疯狂,在侍卫的钳制下、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异于蜉蝣撼树。

那些人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这一切能怪他吗?!想要在京都这个踩高捧低的地方活下去,他只能如此!

再说了,这不都是陈诗晚给他的吗?!

陈诗晚...对!陈诗晚!陈诗晚是公主,一定可以救他的!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救救我啊!

这些诗...这些诗都是我写的,对吧?!”

只要陈诗晚承认这些诗是他写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敢质疑皇家的权威,就算是季孟德也不行!

然而,陈诗晚却只是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无辜道:“这位...考生,本公主怎么知道这些诗是不是你写的?

丞相才刚走,你可别污了本公主的清誉啊!”

“明明...就是你...陈诗晚,你怎么可以不承认!你这个毒妇!”

到此时,贾桐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他...成为了弃子!

但他不死心的手脚并用,往上爬,像是深渊爬出来的厉鬼一般,向陈诗晚冲了过来。

百里清见状,黑着一张脸,说道:“此人已经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快将人拖下去!”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托住贾桐的腿,像是拖死猪一样往外走去。

贾桐死死地扣住地面,指甲都扣出了血,像是厉鬼一般喊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凭什么?!皇族就可以将我们平民的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凭什么?!这一切明明都是陈诗晚这个贱人做的,为什么要报应到我的身上...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另一个侍卫用破抹布捂住了嘴巴。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将这个偷他人诗作的小偷,丢出去!”

百里清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冽,活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一样。

帅则帅矣,可浑身的寒气,就是光看着都从头凉到尾了,更别说接近他了。

不过,陈诗晚可不怕他,笑盈盈的看着的说道:“等等,尚书大人,不知能不能给本公主一个面子,让他说完好了。”

“陈诗晚,你...”

一旁的陈诗善见百里清脸色不好,生怕这家伙伤害她就想要阻止。

然而,百里清却意想不到的开口道:“行,松开吧,让他说完。”

这下,轮到陈诗善不可思议的看着百里清了。

不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反驳你的话吗?!

怎么陈诗晚就可以啊?!

贾桐在失去了桎梏后,大声喊道:“所有的诗,都是陈诗晚给我的!都是她害得我!”

众人的目光看向陈诗晚,只见她轻笑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位考生,整个朝夕国谁不知道,本公主蠢笨如猪、不通诗文,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七扭八,试问有哪位有识之士愿与本公主私交?更妄论卖诗给本公主了,

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空口白牙的污蔑皇族,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陈诗晚此时的脑袋还有一些昏昏沉沉的,劫后余生的感觉萦绕在心口,问道:“本公主...怎么了?”

“陈诗晚,给老身滚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拆丞相府的大门!”

杨淑今日一早听说有人家大门被拆了,还美滋滋的听八卦呢!

结果仔细一听,坏了,原来是自家大门被拆了!

再一问,竟然是昨日陈诗晚拆的!

这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杨淑当即就带着徐嬷嬷等人冲到了梧桐院。

却没曾想,院门还没进呢,就被拦住了。

徐嬷嬷看着眼前的两位门神,怒道:“你们难道没见过老夫人吗?这丞相府,还有老夫人不能进的地方?”

苦荨和萝蘼虽然不会搞人际关系,但是他们两人会装傻。

于是干脆两眼一闭,当做没看见他们,只是大门被他们两个牢牢守住。

徐嬷嬷闯了半天,发现他们两人压根就是铁桶,根本就突破不了,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来,问道:“老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杨淑想了想,说道:“陈诗晚,你若是再不出来,老身就要去外头宣扬,说你不侍奉夫君、不赡养老人!这是不忠不孝之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然而,木门却还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诗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不出来!老身就...”

杨淑话音未落,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张清秀的小脸,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见是杨淑等人,挂上谄媚的笑容,说道:“老夫人,你们怎么来了!你们真是不要命了,没看见这是老夫人么?!”

见她出来,杨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说道:“槐花,还是你有眼力见,不像某些人,真是...”

听到杨淑夸自己,槐花笑得更加开心了,转而对杨淑笑道:“老夫人,那个女人在房中躲着不出来呢,一定是因为害怕您找她算账才会如此的,奴婢带您进去找她。”

与此同时,院内响起了一阵鸟鸣,苦荨和萝蘼对视一眼,让开了路。

“哼,你们两人准备一下,收拾收拾离开吧!还敢拦着老身,你们主子,可是请老身进去了!”

杨淑说完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他们刚刚将门打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站在最前面的徐嬷嬷惊叫一声:“妈呀,有鬼!”

听到这话,陈诗晚用帕子掩唇,轻咳两声,心中偷笑。

有这效果,倒也不枉费她让芍药扑了两遍白粉!

“老夫人,本公主昨日淋雨发了高烧,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没能及时出来迎接,还望老夫人见谅。”

见她这样,杨淑一时间刻薄的话也没了言语,只得轻咳两声,说道:“府中明明有府医,为何不请?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好像我们丞相府亏待你了一般!”

陈诗晚轻咳两声,露出一个苍白又脆弱的笑容,回道:“多谢老夫人的关心,本公主听闻你库中有一根拜年老参,不知可否...”

“不行!没门!不可能!那是老身的东西,再说了,你不过只是一场高热,吃老参有什么用?”

杨淑直接否认三连,脸色十分难看,转而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端起婆母的架子说道:“陈诗晚,你别扯东扯西的,你是害怕了吧?这门,给个交代吧。”

“老夫人是要什么交代?门是本公主拆的,但也是...”

听到这话,杨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你承认就好!来人,将陈诗晚给拿下!”

“公主...你们不准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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