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筱诗唐沛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洛筱诗唐沛清的小说落花时节又逢君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思清阴谋得逞的笑容悄悄浮现。-------------------为了工作,她答应了与唐沛清吃饭,但从进入这家饭店开始,她就一直没什么时间把话说出来。从点单,到上菜,再到现在,唐沛清宛若行云流水一般的举动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开口。“我就直说了吧,洛筱诗。”唐沛清缓缓开口。“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钱。”听到这话,洛筱诗果断抬头,盯紧了唐沛清,她要听听他的要求。“不过我要你做我的女伴。”带着戏谑的微笑看着对面脸色逐渐发白的人。“不可能”这句话还未从嘴里吐出,洛筱诗霎时想起了自己卧病在床的弟弟。“唐总赏脸了。”“把你那副恶心人的样子收起来吧,明天记得来上班。”关门声震耳欲聋,洛筱诗卸下假笑,沉默着,忽然从脸颊上滑落几点水珠,也像不存在那...
《洛筱诗唐沛清的小说落花时节又逢君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唐思清阴谋得逞的笑容悄悄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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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工作,她答应了与唐沛清吃饭,但从进入这家饭店开始,她就一直没什么时间把话说出来。
从点单,到上菜,再到现在,唐沛清宛若行云流水一般的举动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开口。
“我就直说了吧,洛筱诗。”唐沛清缓缓开口。
“你需要钱。”
“我可以给你钱。”
听到这话,洛筱诗果断抬头,盯紧了唐沛清,她要听听他的要求。
“不过我要你做我的女伴。”带着戏谑的微笑看着对面脸色逐渐发白的人。
“不可能”这句话还未从嘴里吐出,洛筱诗霎时想起了自己卧病在床的弟弟。
“唐总赏脸了。”
“把你那副恶心人的样子收起来吧,明天记得来上班。”
关门声震耳欲聋,洛筱诗卸下假笑,沉默着,忽然从脸颊上滑落几点水珠,也像不存在那般迅速抹去。
谁都无法预知,人生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现在,她站在院长的面前,努力的平稳了自己的呼吸后,对着唐依然,说:
“唐小姐,我没有。”
对此,唐依然冷哼一声,讽刺的笑容集结于嘴边,
“难道你还想否认吗?”
“你对我男友百般纠缠这个事实。”
“作为医生你竟如此没有医德!”
“他昏迷的时候我就时常见你。”
“当时我还以为你是好心,结果你竟然是为了勾搭他。”
“院长,这样的医生,不应该待在这里。”
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她不能依靠于唐沛清,若是今天她真的被辞退,那往后不会再有任何一家医院敢接收她。
恨意在心中盘旋,却无力于给自己开解。
唐依然得意的笑着,眼中似乎已经看到了洛筱诗的惨败。
洛筱诗抱着头,缓缓滑坐在冰凉的地面。
“你在干什么?”
一个高大结实的身影渐渐走进。
——是唐沛清。
唐沛清薄唇轻启,似是嗤笑一般,却分明说出了帮助她的话:
“你的事,我已经帮你解决好了。明天正常来上班。”
“什……什么?你说什么?”
洛筱诗不可置信,这可是唐沛清啊,那个恨极了她的唐沛清啊!
“至少,在你还是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
丢下这句话,唐沛清转身就离开了。
洛筱诗没有看到唐沛清被他漆黑的短发微微遮盖住的,略有些发红的耳朵。
“贱人,你以为你不要脸地勾搭了我哥就可以逃过一劫?”
那是唐依然的声音。
她原本只是无意间听到唐沛清的声音,这才过来的,却没想到听见那样一番对话。
唐依然踏着优雅的步伐走近,脸上却不是淑女的风范,而是带着浓浓恶意的笑。
“你,想不想知道,你当年和我哥的那个野种,现在怎么样了?”
洛筱诗原本混沌的大脑,渐渐开始苏醒。
“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我的孩子没有死?”
她慌乱地想去拽住唐依然的双臂,却被唐依然轻松躲过。
“你想知道?”
唐依然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中却分明多出一抹居高临下的怜悯。
“那就,求我啊。”
“说不定我高兴了,就告诉你了呢。”
洛筱诗原本激动的心情却在唐依然说出“求”字时,渐渐沉淀下来。
她的确对那个没能足月生出的孩子牵肠挂肚,如果可以,她甚至可以答应用自己的生命来换那个孩子能够降临在这世界上,看看这世界上的各种美好景象。
但这不代表,她会又一次愚蠢地被唐依然玩弄。
“你以为,我还是曾经的那个傻子吗?”
“洛筱诗,你疯了吗——”
唐依然的手高高扬起,就要扇向苏清婉的脸庞。
“是,我疯了。在你打掉我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现在的我,只想向你,向你们,索要回欠我的一切!”
“你,你这个疯子!!!”
唐依然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腕,顺势推开了洛筱诗,夺步逃离开她的身边。
洛筱诗偶然之间听闻了唐沛清即将订婚的事,却并没有质问唐沛清的意思。
一来,她没有资格,更没有立场去质问唐沛清这件事,二来,即使是得到了答案,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meandmybrokenheart……ohmysweetheart……”
洛筱诗按下接听键,也许又是什么人打错了吧。
“您好,请问是洛筱诗,洛小姐吗?”
“我是,请问您是谁?”
“我是唐先生的管家,唐先生给您置办了一处公寓,位于市中心的景瑞别墅5单元2号楼顶层,已经吩咐了人帮你搬了家,等下班后您去那里休息就好,门卡以及密码稍后会送到您手上。”
“好的,谢谢你。”
“没关系,有事请随时联系。”
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情妇而已。
洛筱诗换下常服,门卡和写有密码的纸张果然在自己准备下班时送到手上,甚至还贴心地收在了卡包里。
她看着手中款式大方简洁的卡包,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滋味。
大概自己不是第一个吧,这套业务倒是熟练的很……
这是怎么回事?
洛筱诗有些疑惑,她换了鞋走进房里,但当她看见正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时,绕是做了多久的心里建设,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你怎么在这儿?!”
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闻言转头,淡淡地瞥了洛筱诗一眼。
也是,这本来就是唐沛清的房子,他要住,她还能把他赶出去不成?
“吃饭咯——”
围着围裙的阿姨笑眯眯地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走出厨房,看见洛筱诗,忙招呼道:
“洛小姐回来啦,快,快来吃饭尝尝老婆子的手艺!”
“啊,好……”
唐沛清不仅住进了他为自己挑选的房子,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做饭的阿姨?
洛筱诗的惊讶几乎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唐沛清故作严肃地干咳了一声,道:
“吃饭。”
只是耳根上的薄红,却已经无处遁形。
一顿稍显沉闷的饭过后,阿姨歇在了一楼的客房里。
“睡吧。”
唐沛清转身,去了另一间主卧。
洛筱诗的思绪一下阻断,她这下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讶异了,她本以为饭后才是正戏。
正如曾经唐沛清仿佛不会疲倦的,在她身上疯狂律动的日日夜夜,她本以为现在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之处。
但现在……
难道,唐沛清其实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不堪?
一大早,一群人在洛筱诗背后指指点点,在洛筱诗转身投以疑惑的目光后,却又装作若无其事。
洛筱诗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啧啧啧,这么好看一姑娘,怎么就去做了别人的小三呢……”
“说不定,人家就享受那种!”
“你就是洛筱诗?”
洛筱诗不耐地向出声叫她的那人看去,说话的女人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身着粉色的香奈儿套装整个人看起来精致又干练。
“是,我是洛筱诗。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人闻言,涂着粉色晶亮唇釉的唇瓣弯起一个骄横的弧度。
“你给我记住了,我,是黎音,是唐沛清,也就是doctor唐的未婚妻,希望以后有些人不要再凑到他身边。”
黎音眼神凌厉地扫射了一圈,继续道: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
说罢,黎音径直扭头就走。
这话虽然没有点明是在警告谁,但特意来问了洛筱诗的名字,意下所知也很明显了。
洛筱诗扶额,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早在走上这一条路时,她就应该知道该有的后果了,不是吗?
只是原来,她的心仍然还会痛……
“是不是唐家也不愿意出手?”林父只看他的脸色便知情况不妙。
“依然说唐家现在是唐沛清做主,让我给他打电话。”
“那你就打啊!在这里等着钱就来了?”
“我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他在电话里那么羞辱我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不待林父说出什么,桌子上的电话又响了,是林父的一个老朋友,隐晦的跟林父透露,林家的事背后是唐沛清出手。
“你这个逆子,是不是在外面把人家得罪了,让人家都报复到家里来了!去找唐总,让他原谅你,他要是不答应放过咱们家,你就别回来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我可丢不起……”
下一刻,林家的大门被推开,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进来,直接询问谁是林天意,“林先生,我们现在以偷税漏税的罪名拘捕你,请你配合调查。”
林宇航看着警察带走林天意越走越远的背影,大厦将倾般向后趔趄了几步,脸上布满绝望的颓然。
林家是真的要完了。
去收利息的唐沛清一路飞快地载着洛筱诗回到安排她住的那套别墅。
洛筱诗一路忐忑,好几次想叫停,都没想好理由。
“开始吧。”
唐沛清脚踩刹车,双手还扶在方向盘上,蓦地转头对她说。
“开,开始什么?”
“想赖账?这只是利息,你可以想想赖掉了是什么后果。”
唐沛清说的这么明白,洛筱诗再想装傻也不能了。
她大惊,“在车里?”
“怎么?怕我满足不了你?放心,不管是在车上还是在浴缸,我都能让你飘飘欲仙。”
“不,别,会有人。”
她已经在这个地方声名狼藉,人人知道她是别人包养的情人,若是青天白日在路上跟这个男人carplay,想必她身上的标签又能添上浓厚的一笔。
唐沛清不怒反笑,漆黑色的方向盘上白玉般的指,他修长圆润的长指掂起她的下巴,透过温凉的体温,她能感受到搁在她下巴上的指腹上的薄茧。
“也是,只有短小快才在这种地方,为了你的性福,咱们回去。”
听到这些近乎下流的话,洛筱诗有些无地自容,双颊浮上几丝可疑的红,更显娇羞。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答应了就好。
只要不在这里,再难听的话她也得接受。
唐沛清在路上接了电话,嘴角倏然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他对她说,“我给你的礼物,到了。”
“什么?”
“先付款,后验货,我现在只想收你的利息!”
唐沛清一把将洛筱诗推进门内,下一秒将人抵在门板上。
洛筱诗无力抗拒。
‘砰砰砰——’
唐沛清和洛筱诗正到浓情蜜意火花四溅处,洛筱诗身后的门板开始剧烈震动。
要是平时,独子没大没小两句也就罢了,这种时候……
林父不悦,“你在跟谁这么说话?也不知道天天出去鬼混什么!你再晚回来一会,公司就要倒闭了!”
林宇航一怔,将信将疑,不过语气收敛了不少,“有这么严重?”
“哼,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会拿公司跟你开玩笑?你要是眼里还有这个家,还有公司,就赶紧找你那些朋友借借钱,公司众多项目的投资商突然撤资,眼下只是资金断裂,再这么下去,就该破产了,咱们的房子搭进去都不够!”
“我,我马上打电话。”
心中骇然惊起巨大波澜的林宇航二话没说立马给那些朋友打电话,一连几个电话下来,大家都跟商量好了似的,不是钱都投到股市就是最近玩票,总之就是一句话——我没钱,你找别人吧。
“怎么样了?”林父关心道。
“这群人,派上用场的时候一个都指望不上!”从未受过憋屈的林大少爷顿时怒极。
“对了,不是还有你未婚妻吗?林家和唐家是姻亲,我们不好过他们也是要受影响的,你给唐总打电话,只要唐氏肯出手,咱们这回就算活了。”
刚在唐沛清那里不痛快的林宇航怎么肯再送上门让人家羞辱?
他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我给依然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唐依然微微一窒,表情细微处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林氏集团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资金断裂?
而且林宇航张口就是几千万,她心下不安,委婉推辞,“宇航,几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我得问一下我爸妈,不过凭咱们两个的关系,几千万不成问题。”
唐依然紧紧捂着电话,对唐家二老和盘托出,唐老爷子沉吟片刻,轻轻抬了抬眼皮,不怒而威,气势浑然天成。
“公司刚才给我打来电话,说你哥的动作有点大,似乎要吞并林氏,看样子是已经行动了,林氏能打电话求到你头上,看来是不中用了。”
“这个林家也真是的,死到临头还拖着咱们依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唐夫人附和。
唐依然闻声心头微微一动,眸色沉了沉。
“宇航,真不好意思,公司现在已经全权交给我哥打理了,这么大一笔支出,我爸妈这边也有些为难,要不你问一下我哥?对了,你跟洛筱诗的关系不是还不错吗?以她跟我哥关系,应该能说上话,要不然你给她打电话?”
她匆匆挂了电话,不欲说太多。
“那个叫洛筱诗的,跟你哥是怎么回事?”唐夫人蓦然开口。
唐依然嘴角的不自然化成一抹冷意的讥讽,“洛筱诗跟我哥?你应该去问我哥啊。”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也配让她来说?
被挂电话的林宇航怒极一时,险些把电话扔出去。
唐依然是什么意思!
身为他的未婚妻,不帮他也就罢了,既然让他低声下气的去求另外一个男人?
还有洛筱诗!那个女人……
落花时节又逢君沈亦许陈葶章节试读“你的前世是我的情人。”
沈亦许脑子一片空白。
此事还要回到几天前说起。
夜深了,满月的光照得一院的桃花越发的明艳。
院子里的桃花开得甚好,沈亦许却站在窗前看得唏嘘暗叹,今天又种了一株,是第六株桃树第六只猫了吧!
镇上的猫都活不长久,她养的猫寿命更是短,她每次都会种一棵桃树将猫葬在桃树下,如今庭院里的桃树越发的大了,夜风轻摇,五棵大树带着小树一起摇摆。
墙上的钟敲了十二下,桃花瓣上的露珠微微漾动,粼粼地晃动珠内的月亮,晃花了沈亦许的眼睛,她闭了闭眼,远处的山上也闪了一下光,倏忽而逝,再睁眼,已无异样,沈亦许去衣上了塌。
梦里,有位老妪慈祥地看着她,沈亦许问,我们镇上的猫都活不长久,我怎么做才能改变它们的命运。
老妪说:“你能原谅她吗?
若那位姑娘也原谅了她,那这个孽缘就解开了。”
她说着“那位姑娘”时,遥遥地指了一个方向,沈亦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方向正是从她房间的窗户望出去,正对着的那座山。
老人们说,镇上的猫有诅咒缠身,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种说法在镇上谣传了几百年,它来源于一个在小镇上流传已久的传说。
沈亦许回想着昨晚和老妪的对话,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了粥,奶奶还要给她添上,她随手抄起放在桌旁的长卷离开座位:“奶奶,我去镇上给年叔送长卷,这个月的字画还没给他送去。”
“好,慢点!”
陈葶说要去镇上卖红菇,也蹦蹦哒哒地跟着沈亦许走了。
沈亦许一路想得出神,回神时,陈葶摘的一篮子野红菇已被碾坏了大半,人也被撞伤。
骑摩托车的男子毫无歉意,将烟头扔在陈葶身上,骂了一句“晦气”就骑车走了。
沈亦许一时被怒火冲散了理智,将陈葶嘱托给相识的人,自己骑上自行车就追了上去。
自行车如何能追得上摩托车,假小子如何匹敌得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
一人一车被带的越来越远,小镇逐渐消失在身后。
不知是错觉亦或是山中晨露未晞,山峦好似被一层透明的幕所蒙住,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道金光。
自行车快速掠过某一处山丘时,空中某一处,似水波般漾动了一下,波动处立刻显现出无数道玻璃裂纹般的金色纹路。
再一恍惚,毫无异象。
远处山中劳作的老农不可思议地抹了把眼睛,却也不见异象,似乎刚才那一幕诡异的画面不曾出现过一般。
这一切,似暗夜里生长的藤条,蔓延的无声无息。
察觉不对时,沈亦许已经跟着人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径。
两旁,一路蔓延着长势颇盛的野草,生机勃勃却毫无人气。
远处难得一见的小屋都关门闭户,像被遗弃的小孩,孤独而倔强地坚守着一方寂土。
她越看心越凉,直觉这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过后,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她不敢想象的风浪。
果不其然。
小径尽头,一群穿的流里流气的男人侯在那,手里都拿着木棍,那个撞陈葶的人就站在一旁,手里的铁棍抵在地上,一下一下敲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没有离那群人太近,沈亦许便堪堪刹住了车,掉头就跑。
身后有数辆摩托车同时启动的声音,一声一声催得她喉咙紧,腿部神经激动得抽搐起来。
原路返回,还是那高低不平连绵不断的山峰,她只想找个地方藏身。
怒气被恐惧冲散,理智也随之回来了,她明白,再靠跑,是逃不过了。
高大的树木连连后退,再一恍,一座小山坡映入眼帘。
山坡脚下杂草丛生,其中隐约有人踏过的迹象,空出来的地方被顺理成章地踩出了一条窄窄的路。
沈亦许莫名地就对这多出来的山坡有好感。
她动作敏捷地将自行车扔进旁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顺着羊肠小道走上山坡。
后面的人再赶上来时,丝毫不见她的踪影,但又不相信自行车有多快。
追她追得最近的那人说明明亲眼看到她扔下自行车走进了一旁的小山坡,但一晃,人和山都又不见了。
为首的人手一挥,一伙人四下里散开查找沈亦许留下的蛛丝马迹。
这么多人找了好一会也没发现半点她的踪迹,既没什么小山坡,也没看见自行车,更不用提人了。
一旁的杂草一点没有被人踩过的痕迹。
那头儿一下子就怒了,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领着人离开。
身后空荡荡的路上,阴测测地刮过一阵风,沈亦许的自行车在野草中若隐若现。
草丛中的小道像是有人刻意引她去的一般。
沈亦许越走越好奇。
不知何时,脚下的土路换成了石阶。
石阶两侧竹林掩映,石阶尽而竹林止。
再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双层楼的青瓦白墙屋。
房子看着有些年头了,但胜在外观完好。
屋右有颗长势甚繁的大榕树,树干至少得有四五个成年人才能抱得住。
树底下长了一片开得很妖冶的花,一片紫中夹杂着些许白,一穗一穗花的尖努力朝着天空。
这是青葙花,乡下很常见的一种花。
沈亦许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这花,怕是要谢了,才开得如此极致吧!
是要开给什么人看吗?
为谁而开?
沈亦许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花怎么可能有人的意识。
一时生生止住了思绪,堪堪将视线移到这诡异的屋子。
屋子的大门是开着的,沈亦许站在屋前仔细地打量这屋子,内心萦绕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踏过门槛,发现这房屋内所有东西都完好无损,只是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梁上门后或角落都结上了蜘蛛网,这种种迹象都说明着这是一座无人居住的屋子。
为何她会有熟悉感?再一恍惚,所有记忆都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书生,少女,一对璧人的身影出现在房屋的每个角落。
她闭闭眼,想甩掉一时的不适,轻车熟路地寻上楼梯,有一间屋子莫名吸引着她的脚步。
那间屋子隔着一小段距离竟看不清里面的光景,许是逆着光的缘故,只见门内的光似是要溢出来一般,好不神奇。
沈亦许快走了几步,至门前,竟仍无法看清屋内的景象。
深吸一口气,踏进门槛,她发现竟有一女子在提笔练字。
屋内倒是一尘不染,墙上挂满了字画,许是那女子所写的。
女子身着一袭浅紫色的广袖流仙裙,长发及腰,煞是好看。
“公子,你来啦!”
那女子写完写完最后一笔勾,便提笔停下,抬起头,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眼前一帧幻影闪过,顷刻回神,这眼前的人竟与记忆中那少女的身影重叠起。
“嗯,我来了。
你盗文狗死妈的字,练得如何了?”
沈亦许确定这不是她想说的话,但,口不由心。
少女绕过书桌,献宝似的拿着她刚练好的字给她看,拉着她的衣角,眼里满是明亮的、压抑的雀跃:“你看,同你的字像不像?”
沈亦许从恍惚中找回了一点清明,少女的字很熟悉,很像,很像一个人的字,但她总是想不起来是谁的字了,有一点像自己的但是只是神似而已。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神,说自己想说的话:“不像。”
少女的明眸黯淡了下来,她不忍去看少女眼中粼粼的水光,如希望的碎片。
沈亦许一分神,身体里不知名的灵魂又控制了她的心神,“以后你就练这些字吧,练得像了,我便回来了。”
少女脸上又恢复了笑意,满怀欢喜地应下,接过她手里的长卷,在桌上展开,上面是沈亦许自创的新字体。
两人的字一对比,果然有相像之处。
沈亦许想借这屋子的地势看看家的方向,走近窗户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来时的水泥路变成了不平坦的土路,书生背着背篓与少女依依不舍,最后决绝地拂袖转首离去,少女看着书生越走越远的背影,在原地哭成了泪人。
沈亦许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地方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记得回来的路上,书生和少女的记忆一直在脑中循环播放,那书生的样貌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少女会叫自己“公子”,虽然自己的打扮是有点像假小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她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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