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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岁晚扫了她一眼,“你不怕,不如来替我挨板子?”纯妃被噎的说不出话,见她受窘,丽嫔心情大好。姜岁晚不再理会纯妃,转而道:“民女听闻太后常年礼佛,乃是个慈悲为怀的活菩萨,身边却出了个恶婆子,仗着太后的势逮人就咬,这不是败坏太后的名声,给太后造业障?”礼佛之人最信因果报应,太后一听造业障,脸色都变了。“所以民女才斗胆打了张嬷嬷,替太后驱散业障。”在场的人都不蠢,知道姜岁晚是为自己开脱,偏生又无法反驳。“你……你血口喷人,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不是,你就动手打人,你还有理了?”张嬷嬷气的发抖。姜岁晚便是跪在地上,也泰然处之,淡淡道:“口业也是业障。”“你……”张嬷嬷胸口抽疼,差点气出一口老血。“好个牙尖嘴利的女子,难怪敢动张嬷嬷。”太后冷冷的盯...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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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岁晚扫了她一眼,“你不怕,不如来替我挨板子?”纯妃被噎的说不出话,见她受窘,丽嫔心情大好。姜岁晚不再理会纯妃,转而道:“民女听闻太后常年礼佛,乃是个慈悲为怀的活菩萨,身边却出了个恶婆子,仗着太后的势逮人就咬,这不是败坏太后的名声,给太后造业障?”礼佛之人最信因果报应,太后一听造业障,脸色都变了。“所以民女才斗胆打了张嬷嬷,替太后驱散业障。”在场的人都不蠢,知道姜岁晚是为自己开脱,偏生又无法反驳。“你……你血口喷人,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不是,你就动手打人,你还有理了?”张嬷嬷气的发抖。姜岁晚便是跪在地上,也泰然处之,淡淡道:“口业也是业障。”“你……”张嬷嬷胸口抽疼,差点气出一口老血。“好个牙尖嘴利的女子,难怪敢动张嬷嬷。”太后冷冷的盯...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姜岁晚扫了她一眼,“你不怕,不如来替我挨板子?”

纯妃被噎的说不出话,见她受窘,丽嫔心情大好。

姜岁晚不再理会纯妃,转而道:“民女听闻太后常年礼佛,乃是个慈悲为怀的活菩萨,身边却出了个恶婆子,仗着太后的势逮人就咬,这不是败坏太后的名声,给太后造业障?”

礼佛之人最信因果报应,太后一听造业障,脸色都变了。

“所以民女才斗胆打了张嬷嬷,替太后驱散业障。”

在场的人都不蠢,知道姜岁晚是为自己开脱,偏生又无法反驳。

“你……你血口喷人,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不是,你就动手打人,你还有理了?”张嬷嬷气的发抖。

姜岁晚便是跪在地上,也泰然处之,淡淡道:“口业也是业障。”

“你……”张嬷嬷胸口抽疼,差点气出一口老血。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子,难怪敢动张嬷嬷。”太后冷冷的盯着姜岁晚。

姜岁晚笑了笑,“多谢太后夸赞,民女受宠若惊!”

她那是夸人吗?这野蛮女子脸皮怎如此之厚?

太后气的胸口起伏。

娴妃抿唇轻笑,“阿离姑娘倒是有趣,难怪皇上会带你回宫,还执意要立你为后。”

“什么?皇上要立她为后?”

纯妃和丽嫔惊的同时出声,两人都站了起来,不淡定了。

姜岁晚只是蹙了蹙眉,面无异色,淡淡的瞧了眼娴妃。

娴妃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做和事佬,却暗戳戳的给人拉仇恨。

她进宫本就让很多人嫉恨,倘若墨临渊要立她为后这件事传出,还不知会引来多少明枪暗箭。

“两位妹妹有所不知,皇上昨日在寿康宫同太后提议,要立阿离姑娘为后,为此还……”

娴妃说着,看了眼太后,语气一转,“想来,皇上只是随口说说。册立皇后兹事体大,哪有那般容易?”

历任皇后都从权贵,宗亲之中挑选,哪一个不是出身名门?

一个民间女子,哪有资格当皇后?

哪怕皇上喜欢,也不能一意孤行。

只要太后不同意,内阁不同意,朝中诸臣不同意,皇上就立不了‘她’为后。

娴妃想着,不由看向姜岁晚,姜岁晚恰好也看向她。

两人眸光平静,都看不出各自心中所想。

“太后,这女子野蛮无礼,留她在宫中,只会惹是生非,不如逐出宫去,以免她使什么狐媚手段,祸乱后宫,魅惑皇上。”

丽嫔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姜岁晚。

娴妃虽然说的不错,可皇上当年因为昭仁皇后斩杀了数名大臣,这次,难保不会为了这女人不顾朝臣反对立后。

这女人不能留在宫里。

“丽嫔言之有理,臣妾恳请太后逐阿离姑娘出宫。”纯妃附和。

在这件事上,不睦的两个人倒是同一阵线。

娴妃默不作声,就在众人都以为太后会把姜岁晚丢出宫时,却听太后道:“都退下,哀家和阿离姑娘说几句话!”

“太后……”

丽嫔想说什么,太后瞪了她一眼,“怎么,哀家的话听不明白?”

丽嫔咬了咬牙,纵使不甘心,也不敢顶撞太后。

众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太后和姜岁晚。

姜岁晚双腿跪的发麻,索性坐在地上,按了按腿,丝毫不顾及面前的人是太后,也不管规矩不规矩,失礼不失礼。

左右她规矩也好,不规矩也好,太后都不会喜欢她,又何必让自己憋屈。

意外的是,太后竟然没动怒。

换作以前,但凡她有一丝失礼的地方,都会遭到太后劈头盖脸的训斥。


太后一把年纪,也受不住小孩子折腾,无奈叫张嬷嬷把小奕儿又送回宜春宫。

见到小奕儿被送回来,祯妃喜极而泣,小奕儿也窝在母妃怀里哭唧唧。

“祯妃娘娘,太后说了,此次你没看护好大皇子的事,她老人家就不追究了。倘若再有下次,太后不仅要剥夺你抚养大皇子的权利,还要连同这次的过失一并处罚你。”

丢下这话,张嬷嬷带着人走了。

祯妃抱紧了小奕儿,看着小团子苍白的小脸蛋,心疼的掉眼泪。

旁边的宝铃也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说:“还真被阿离姑娘说中了,不到一日,太后就把大皇子送来给娘娘了。”

“奕儿从未离开过本宫身边,他伤成这样,见不到本宫,自然会哭着要找母妃。”

小奕儿哼唧着喊了声母妃,祯妃心都软了,示意宝铃退下,便哄孩子睡觉。

张嬷嬷回到寿康宫复命,太后心力交瘁的靠着椅子。

“太后,大皇子送到祯妃那了,至于孙公公的尸首,奴婢也差人去认领,会好生安葬他。”

太后叹了口气,“他在哀家身边伺候了一辈子,哀家本打算让他安享晚年,没想到……”

“是孙公公福薄,太后切莫过于忧思,保重凤体要紧。”

“那婢子可有交代什么?当年给昭仁下毒,是何人指使她做的?”

张嬷嬷摇了摇头,“人没了,奴婢还没审就断气了。太后,可要奴婢查查这件事,也好解了您和皇上的误会!”

“不必了,皇上会自己查!”

太后心里其实有猜测,只是不愿意去想,也不想让张嬷嬷查。

第二日!

姜岁晚用过早膳,就被宝铃请去宜春宫,说是祯妃有事和她说。

“漂亮姨姨,你是来看奕儿的吗?”

看到姜岁晚,小奕儿高兴的从祯妃腿上滑下去,迈着小短腿跑向她,吓得祯妃忙喊他当心。

小团子脑袋缠着纱布,小脸蛋略显苍白,却笑的软乎乎的。

姜岁晚的心一时软了,蹲在小团子面前,指了指他的小脑袋。

“这里还疼吗?”

小团子摇头,“见到漂亮姨姨就不疼了。”

姜岁晚失笑,“你倒是嘴甜!”

“奕儿说真的,漂亮姨姨来看奕儿,奕很高兴,高兴就不疼了。”小团子模样认真。

姜岁晚莞尔一笑,祯妃走过来说,“奕儿,和宝铃姑姑出去玩,母妃有话和漂亮姨姨说。”

说话间,宝铃走过来。

小奕儿甜甜的说好,主动拉着宝铃的手出去了。

没了旁人,祯妃便直接说:“你让我查的事有些眉目了,当年确实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毒,就是太后宫里的婢子。”

姜岁晚眉心微蹙,祯妃接着说:“皇上也在查这件事,昨日带着那下毒的婢子去寿康宫质问太后,不过太后否认下毒,那婢子也死了,现在没人能证明到底是不是太后给你下的毒。”

“不是太后!”姜岁晚沉思道:“如果是她,她不会否认。”

“的确,以那老妖婆的秉性,真要动手,直接一刀就宰了你,不会暗戳戳的搞下毒这一套。”

祯妃一脸茫然,“那还能是谁?慎贵人?纯妃?不对,纯妃进宫的晚,不可能是她。那就只剩下娴妃和慧嫔了,可她们三人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手伸进太医院,难道是……”

两人对视一眼,祯妃满目讶异。

姜岁晚平静道:“我有法子引蛇出洞,需要你配合我!”

“好,需要我……”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哇哇的哭声,祯妃脸色大变。

“奕儿……”


姜岁晚全身紧绷,便是瞧不见,也知道来人是谁。

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会半夜潜进女子房里,行事出格,荒唐!

就在她想一脚把人踹下去时,背后传来他懊悔的话音,“岁岁,对不起,我错了!”

突然的道歉,令姜岁晚怔了下,一动不敢动。

墨临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额头贴在她背上,接着道:“我一直以为做的那些事是在保护你,没想到会逼死你。”

什么意思?保护她?

“岁岁,你原谅我可好?跟我回宫,给我弥补你的机会!”

“岁岁,我好想你,这些年,没有一日不想你。”

“陷害你的宸贵妃,我已经处置她了,宫里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

他不是最爱宸贵妃?竟会舍得处置?

再者,宸贵妃是丞相之女,丞相在朝中只手遮天,门生党羽众多,他动了宸贵妃,不怕得罪丞相?

姜岁晚心里有诸多疑惑,但也仅仅是疑惑。

他为何要这样做,其中又有什么隐情,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至于纯妃……你无需在意,她只是我这些年对你的念想罢了,如今你回来,我不会再碰她。”

果然是这样么?

从看到纯妃的样貌时,她心中就有了猜测,纯妃还真的是她的替身。

一时间,姜岁晚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竟有些同情纯妃。

墨临渊像是找到了一个倾诉口,把压在心里多年的话都说了出来。

全是他的愧疚,自责,懊悔。

姜岁晚听着一言不发,心中泛不起一丝涟漪,哪怕他说的再情动悲楚,也没有半分动容。

不过,这人是疯了!

她现在是臣妻,哪个正常皇帝会半夜三更爬臣妻的床?

姜岁晚气恼又无奈,反抗又反抗不了,与其浪费力气,索性随他,只要他不干其它事,也就忍了。

墨临渊也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抱着她说说话。

虽然她身上没有岁岁的特征,可他直觉她就是岁岁,她身上有岁岁的味道,让他安心。

次日!

姜岁晚醒来时,墨临渊已经不见了,想到昨晚身边躺着个人,自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了,有些懊恼。

“夫人,夫人醒了吗?”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姜岁晚调整了心情,前去开门。

“吱呀!”

房门打开,丫鬟端着洗漱的热水行礼道:“夫人,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夫人洗漱,而后去正厅用膳。”

姜岁晚点了点头,让丫鬟进屋,但没让丫鬟伺候,不习惯外人触碰。

墨临渊说陪他一日就放她走,也不知会不会信守承诺真的让她走!

思量着洗漱好,她便跟着丫鬟去正厅。

墨临渊已经坐在桌前,洛清欢也坐在他身旁,驿丞带着几个下人候在一旁听候差遣。

“夫人来了!”

洛清欢见了姜岁晚一脸的笑意。

姜岁晚挺佩服她的,昨日双方才闹的不愉快,今儿竟然还能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

“玉莲,还不快给宣平侯夫人拿凳子!”

“是!”

玉莲麻溜的挪开一个凳子请姜岁晚入座,座位在墨临渊的对面。

洛清欢的小心思,姜岁晚一眼便看穿,对方不想让她接近墨临渊。

正好,她也不想挨着墨临渊。

然,她还没坐下,那男人冷着脸道:“过来!”

姜岁晚眉心一蹙,站着未动。

洛清欢笑容有些僵硬,“皇上,您若觉着宣平侯夫人坐那不合适,不妨让她坐臣妾身边……”

“朕叫你过来!”

墨临渊没有理会洛清欢,幽冷的目光紧盯着姜岁晚。

昨夜拥着她睡时,还扮演着后悔深情的帝王。

天一亮,就冷酷霸道。

这俩人都挺会演,呵!

姜岁晚心中冷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视线掠过墨临渊包扎着的手背,在他身旁坐下。

她和洛清欢一左一右挨着墨临渊,洛清欢脸色都黑了。

区区一介妇人,怎配与她同起同坐,陪伴皇上身侧?

洛清欢气的要死,倘若她知道墨临渊昨夜在姜岁晚房里,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两个当事人则对昨夜的事绝口不提,好似没发生过。

墨临渊命驿丞传膳,很快下人端着膳食鱼贯而入,一碗百合莲子羹放在了姜岁晚面前。

看着面前的百合莲子羹,她眸色微变,眼眸抬起,便对上墨临渊深邃的眼神。

“这碗百合莲子羹是朕特意吩咐厨房给夫人所做,夫人尝尝,可合口味。”

在场的人都觉得皇上待宣平侯夫人过于好了些,特意让厨房给宣平侯夫人做吃的,纯妃娘娘都没有这待遇。

洛清欢嫉妒的不行,却只能强颜欢笑,“天气炎热,百合莲子羹清热安神,现在食用极好,还是皇上考虑周到。来人,给本宫也上一碗。”

下人集体尴尬了,洛清欢见谁都不动,有些不悦。

驿丞赶忙站出来解释,“娘娘,厨房只煮了一份,娘娘若想吃,下官这就让下人去煮!”

皇上用膳,下人哪敢只煮一份百合莲子羹,也就是说,那碗百合莲子羹真的是皇上特意让人给那贱妇做的,连她都没有!

洛清欢死死掐着指尖,压着心头的委屈怨愤,“不必了!”

驿丞见纯妃不快,也不敢多言,默默退下,也不知纯妃娘娘会不会因为这事迁怒他,早知让厨房多熬一碗。

“娘娘喜欢,不如这碗百合莲子羹给娘娘食用!”姜岁晚淡淡开口。

洛清欢看了墨临渊一眼,见皇上似有不悦,抿了抿唇,不冷不热道:“既是皇上赏赐夫人的,夫人吃便是。”

姜岁晚并不想吃,她身患寒疾,根本碰不得寒凉之食,一旦食用会全身发寒,腹痛难忍。

墨临渊这么做,分明是要试探,证实她的身份,逼她承认自己就是‘姜岁晚’。

一旦她承认,就会失去自由,再度回到那个冰冷无情的皇宫。

“夫人不吃,莫不是不喜?还是说……你要忤逆朕?嗯?”

一句话,逼的姜岁晚不得不吃,否则就会被他按忤逆之罪论处。

“皇上赏赐,臣妇哪怕不喜,自然也会吃!”

四目相对,锋芒暗涌。

姜岁晚面无表情的舀起一勺百合莲子羹送入口中,随意咀嚼了下便吞入腹中。

“臣妇吃了,先行告退,皇上娘娘慢用。”

她若无其事的放下碗勺,起身欲走,墨临渊冷喝,“坐下,吃完!”

姜岁晚面色微变,接触到他逼人的视线,知道不吃了这碗百合莲子羹,他不会放了自己。

她只能坐回去,咬牙吃完,一滴不剩。

墨临渊盯了她半晌,见她面无异色,眉头拧了起来。

她如果是岁岁,此时应当寒疾发作,为何没事?

“臣妇吃完了,可能走了?”

姜岁晚放下碗勺,此时四肢百骸逐渐发寒,迫不及待的想走。

然,墨临渊并不打算放过她。

“给朕布菜!”


“楚悠然啊楚悠然,事到如今,你还没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以为你还是贵妃,还是丞相之女?”

“本宫告诉你,楚家灭门了,你父亲被当街斩首示众,你现在是个罪人。”

“还敢威胁本宫?你哪来的胆量?啪——”

丽嫔一巴掌扇在楚悠然脸上,楚悠然嘴角溢出一丝血,恨恨的瞪着她。

“还敢瞪本宫?给本宫扎死她。”丽嫔怒喝。

宫女立马动手,又一阵惨叫。

含珠跪在一边瑟瑟发抖,慎贵人要是死了,她也难逃一死。

“丽嫔娘娘开恩,慎贵人即便是戴罪之身,那也是大皇子的生母。倘若慎贵人死了,日后大皇子长大追究起来,对娘娘也并非好事。”

含珠说完,丽嫔脸色变了。

当下,皇上只有大皇子一个子嗣,哪怕皇上厌恶楚悠然,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会追究她的罪责。

看来,楚悠然还真不能死!

“哼!本宫这次就饶了你。”

丽嫔哼了声走了,而楚悠然两眼一闭,倒在地上。

“小主……”

楚悠然晕过去,含珠哭喊着手足无措。

丽嫔则心情大好的离开翠竹轩,折磨了慎贵人一顿,堵在胸口的气都消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一名宫女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是皇上下令禁足她一个月,还罚抄宫规。

丽嫔气炸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皇上为何罚她!

姜岁晚这边!

正和秋桐说着话,曹公公带着人来了。

十几个宫女端着琳琅满目的物件,在她面前站成一排。

曹公公笑道:“阿离姑娘,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您看看可喜欢?若有不喜欢的,奴才再去内务府挑姑娘喜欢的物件。”

姜岁晚扫视着那些珍宝,走到第一个宫女面前,拿起托盘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端量。

“如此贵重的宝物,谁不喜欢?”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曹公公面露笑意,“这翡翠手镯可是皇上……”

亲自挑选!

话没说完,就见姜岁晚松开了手,顷刻间,殿内响起清脆的碎裂声。

“啪——”

昂贵的帝王绿手镯碎成无数块,众人傻眼了。

御赐物品谁敢毁坏?阿离姑娘到底什么来头?竟敢打碎皇上赏赐的东西。

宫女们都惊疑的看着姜岁晚,而曹公公已经满头冷汗。

抬袖擦了擦面上的冷汗,曹公公小心翼翼道:“娘娘可是不喜欢?”

“喜欢,怎会不喜欢!”

说着喜欢,却不见娘娘有半点喜色,曹公公只觉娘娘的心思比以前更难懂了。

“那这些东西……”

“都留下吧!”

“是!”

曹公公摆了摆手,宫女们连忙将那些物件放下,有珠宝,也有华美的衣裳。

曹公公:“那阿离姑娘若无其它吩咐,奴才先告退!”

姜岁晚点了点头,曹公公退下时,她忽而说:“告诉他,破镜难圆,玉碎难全!”

除了曹公公,没人听得懂这话的意思。

曹公公走后,秋桐走到娘娘身边,看着满地翡翠碎片,不解道:

“娘娘是在和皇上置气吗?娘娘既然回来了,说明心里还有皇上,皇上也还爱着娘娘,您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姜岁晚摇了摇头,“并非我愿意回宫,是墨临渊强行掳我回宫。我已不是皇后,以后别叫我娘娘了,我现在是宣平侯夫人。”

“啊???”

秋桐惊呆了,“娘娘您……改改改……改嫁了?”

“昭仁皇后已经死了,我改嫁有何不可?”

姜岁晚神色淡淡,丝毫没觉得自己改嫁有什么问题。

墨临渊能迎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入宫,她为何就不能弃夫改嫁?


墨临渊眼底赤红,像一头野兽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那样子让姜岁晚感到陌生。

不过短短五年,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疯狂专横,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

不,或许她从来就没了解过他!

“撕拉……”

衣襟被扯坏,露出贴身小衣。

姜岁晚怒红了脸,抬手一巴掌。

“啪——”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脸上火辣的疼也让墨临渊停下手上的动作,脸色难看。

普天之下,谁敢掌掴皇帝?

她是第一个!

姜岁晚拔下发簪,刺在脖子上,“皇上在逼臣妇,为保名节,臣妇只能自刎,以全对夫君的忠诚!”

“要挟朕?你觉得朕会在乎你的死活?”

他面上不屑,心却紧了起来,便是袖袍下的拳头都攥的极紧。

姜岁晚嗤笑,“臣妇的死活在皇上眼里自是无足轻重,臣妇也不是要挟皇上,而是维护名节!”

说罢,她手上用力,尖锐的簪子刺破皮肤,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脖颈。

墨临渊瞳孔一缩,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岁岁,终是慌了。

他急忙抓住她握着簪子的手,咬牙切齿,“你要敢死在这,朕诛了宣平侯府满门!”

“你……”姜岁晚气的发抖。

墨临渊松开手,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朕说过,只要你陪朕一日,若能让朕满意,朕就饶了他们,否则……”

那一身杀意毫不掩饰,姜岁晚清楚他说到做到。

冰凉的指尖掐进掌心里,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可惜今非昔比,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能上阵杀敌的女将军。

她一身武功废了,现在这身子弱不禁风,别说揍人,杀鸡都费劲。

强忍着屈辱和怒愤,她自己解开贴身小衣。

衣服从身上滑落,露出玲珑有致的身躯。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皇上满意了?”

皇上满意了?

熟悉的话在脑海里响起,墨临渊忽地按住额头,痛苦的闷哼了声。

满脑子都是当年逼迫姜岁晚喝红花时,她冷漠厌恨的模样。

“岁岁……”

见他一脸懊悔痛苦,姜岁晚无动于衷,心里没有半分动容。

墨临渊忍着头痛,抓住她单薄的香肩,死死盯着她光滑洁润的心口。

“为何没有伤痕?你明明剜过心头血,这里为何没有伤痕?”

“皇上的话,臣妇不甚明白,臣妇看皇上神志不清,该请个大夫瞧瞧脑子!”

“姜岁晚……”

他咆哮着,死死捏住她的双肩,猩红的眼底一片暴戾之色,仿佛要将她撕碎,可说出的话又无比卑微。

“你可是还在恨朕?才不愿与朕相认?”

“可笑,臣妇与皇上素不相识,何来相认一说?臣妇再说一遍,臣妇叫阿离,不是姜岁晚。”

“你骗朕!朕与你年少相识,经历过生死,如何会认错?”

“不可理喻!”

姜岁晚抬起手想要推开他,却又被他抓住。

“你就是岁岁,朕不会认错,绝不会……”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股暖流忽而在她身上流淌,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没有反抗,任由他查探。

她内力早就散尽,无论他如何探究,都从她身上找不到‘姜岁晚’的特征。

果然,探查到她体内没有一点内力,墨临渊再也无法冷静。

“你为何没有内力?你明明是她,却没有内力,心口也没有伤疤,为何?你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嗯……”

骤然间头痛欲裂,他按着额头再次闷哼。

姜岁晚平静而冷漠的看着他那一脸痛苦之色,“臣妇从来都不是她,又如何会像她?哪怕长的像她,亦是两个不同的人。”

是啊,哪怕长的再像,也是两个不同的人。

纯妃不就长的像岁岁?但也只是像,他很清楚,纯妃从来都不是岁岁,宠纯妃也不过因为像岁岁罢了。

而眼前人,分明是他熟悉的心爱之人,却又没有心爱之人的特征。

他的岁岁,怎么可能是个弱女子?

…………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墨临渊失魂落魄的从屋里出来,一直等在外面的洛清欢立马走上前。

见他一直按着额头,神情痛苦,洛清欢意识到什么,忙吩咐玉莲,“快去找驿丞请大夫,皇上头疾又犯了!”

“是!”玉莲慌忙跑走。

自五年前,姜岁晚‘葬身’火海,墨临渊悲痛欲绝,深受打击,就犯下了头疾。

只要想起有关她的一切,头疾便会发作。

驿丞很快请来大夫,墨临渊却未召见大夫看诊,驿丞也不敢让大夫离开,惴惴不安的等候在外。

“皇上,大夫已经来了,让大夫给您看看头疾吧!还有手背的伤也得包扎。”

目光落在墨临渊受伤的手背上,洛清欢面露忧色。

墨临渊靠坐着,一手按着疼痛的额头,“朕不需要,让大夫滚!”

“皇上……”

洛清欢走上前,欲像往常那样给皇上按头,减缓痛苦。

谁知,刚触碰到皇上,就被推开了。

“你也给朕滚出去!”

“啊……”

“娘娘……”

洛清欢跌倒在地,玉莲吓得想去搀扶,可看了看满身暴戾之气的皇上,便不敢动了。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您要拿臣妾撒气?”

洛清欢坐在地上,委屈的抹泪,“臣妾晓得您今儿见到宣平侯夫人想起了昭仁皇后,可她只是像而已,她不是昭仁皇后。昭仁皇后若真的还活着,又怎会离宫改嫁他人?”

说着,爬到墨临渊身旁,轻轻拽着他的衣袍,泪流满面。

“皇上,您看看臣妾,臣妾也生的像昭仁皇后,您若想念昭仁皇后,可以把臣妾当成她,臣妾愿为皇上解忧思之苦。”

洛清欢顶着一张和姜岁晚一模一样的脸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若姜岁晚没有出现,墨临渊大抵会因为这张脸而怜惜。

可姜岁晚出现了!

假的永远是假的,替代不了真的!

他捏住洛清欢的下颌,目光冰冷锐利的让洛清欢心底发怵。

“纯妃,你逾越了!”

一句话令洛清欢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触碰到了皇上的逆鳞。

皇上之所以宠她,不仅因为她像昭仁皇后,还因为她识趣,知道什么该求,什么不该求。

而现在,她妄图取代昭仁皇后,皇上恼了。

可她不甘心啊!

一个死人和她争宠便罢,现在竟连人妇都和她争宠。

她怕,怕那女人夺了她的宠爱。

“皇上,臣妾……”

“滚出去!”

帝王震怒,洛清欢心头一骇,纵使万般委屈,不甘心,也只能退下。

她从屋里出来,驿丞就被传唤进去。

“娘娘,您……”

玉莲见娘娘脸色阴沉沉的,不禁哆嗦了下。

“好个下作的贱妇,短短半日,就勾走了皇上的心,本宫就去教教她何为人妇。”

洛清欢怒气冲冲的要去找姜岁晚出气。

玉莲惊的赶忙阻止,“娘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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