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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后续

八九不离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甜也很是生气,道:“母亲,以后不要谁做的烂东西都往我们这院里送!你也不看看,她安的是个什么心!”华莹好说好话道:“你误会了,我本无意纳鞋垫。是老夫人说,女子嫁了人以后,这针线活是必不可少的。帮着补补衣裳、纳纳鞋垫,才是贤惠持家之道。”老夫人:“……”最后华莹好端端地回去了。她说她纳的鞋垫是废品,老夫人非要拿去给许程锦穿,你能把她怎么着?经此一事后,别说许程锦不敢再穿她做的东西,许家上下谁还敢让她做针线活?许程锦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感觉身上总是拧着一股气。时不时就感到肋下隐隐作痛,连着整个后背都时不时抽筋犯疼。他想起肋下当日是被华莹给揪了一下,可捞起衣服看,又没见伤,好端端的。但就是觉得筋气不顺。为此许程锦贴了膏药,也用了化瘀...

主角:华莹苏寿   更新:2025-01-10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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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莹苏寿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后续》,由网络作家“八九不离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甜也很是生气,道:“母亲,以后不要谁做的烂东西都往我们这院里送!你也不看看,她安的是个什么心!”华莹好说好话道:“你误会了,我本无意纳鞋垫。是老夫人说,女子嫁了人以后,这针线活是必不可少的。帮着补补衣裳、纳纳鞋垫,才是贤惠持家之道。”老夫人:“……”最后华莹好端端地回去了。她说她纳的鞋垫是废品,老夫人非要拿去给许程锦穿,你能把她怎么着?经此一事后,别说许程锦不敢再穿她做的东西,许家上下谁还敢让她做针线活?许程锦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感觉身上总是拧着一股气。时不时就感到肋下隐隐作痛,连着整个后背都时不时抽筋犯疼。他想起肋下当日是被华莹给揪了一下,可捞起衣服看,又没见伤,好端端的。但就是觉得筋气不顺。为此许程锦贴了膏药,也用了化瘀...

《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后续》精彩片段


赵甜也很是生气,道:“母亲,以后不要谁做的烂东西都往我们这院里送!你也不看看,她安的是个什么心!”

华莹好说好话道:“你误会了,我本无意纳鞋垫。是老夫人说,女子嫁了人以后,这针线活是必不可少的。帮着补补衣裳、纳纳鞋垫,才是贤惠持家之道。”

老夫人:“……”

最后华莹好端端地回去了。

她说她纳的鞋垫是废品,老夫人非要拿去给许程锦穿,你能把她怎么着?

经此一事后,别说许程锦不敢再穿她做的东西,许家上下谁还敢让她做针线活?

许程锦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感觉身上总是拧着一股气。

时不时就感到肋下隐隐作痛,连着整个后背都时不时抽筋犯疼。

他想起肋下当日是被华莹给揪了一下,可捞起衣服看,又没见伤,好端端的。

但就是觉得筋气不顺。

为此许程锦贴了膏药,也用了化瘀的跌打药。

只不过时不时发作,也没有太严重,他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日,许程锦身边的书童匆匆忙忙跑回府来,要替许程锦拿个什么东西。

结果约摸跑得太急,人才跑到中庭时,突然就倒地不起。

当时洒扫中庭的下人们见状,立马围拢过来,见他抽搐不止,脸色非常难看,大家着急却又束手无策。

华莹正好也路过中庭,听见说有人倒了,就过来看上一看。

见是许程锦的书童。

书童年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大约是跟在许程锦身边久了,也养出一副傲慢性子,平日里对华莹从来都是鼻孔朝天,从没正眼瞧过。

眼下他躺在地上张大着嘴,想大口喘气却喘不上来,嘴唇和脸色都憋得发紫,伸手紧紧捂着胸口,神情万分痛苦。

那眼神里充斥着求救,可是见大家并不能帮到他,又漫上一层浓浓的绝望。

华莹道:“都围拢了却又不能救他,是打算看他死吗?”

下人们一惊,这才发现华莹站在边上。

岑婆婆一把拂开众人,道:“都让开。”

华莹蹲下丨身去,取出一只小瓷瓶,打开倒出一粒细小的药丸来,丢进书童张大的嘴巴里。

他本能地吞咽下去。

华莹拿开他捂着胸口的手,扒开他的衣襟,一手从发髻间抽出几根银针,对着他胸口周围便落下针去。

同时她另一只手,捋着他的穴位经络。

就在书童死死瞪大着眼濒死之际,下人们都以为他已经没救了,不由纷纷谴责道:“华姨娘,这可是一条人命!你要是把他治死了,许家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行就不要乱动他!你看他这样子,马上就要死了!”

甚至有下人试图动手来拉开华莹,阻止她对书童的“侵害”。

只是有岑婆婆护着,他们都没能得手。

书童胸口胀鼓鼓的,华莹手法利落地拔去银针,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离体,她另只捋着穴位经络的手同时一抻,他整个人猛地长抽一口气,抽气声从喉管里传出,是对新鲜空气的贪婪和渴望。

接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终于喘上了气。


岑婆婆撇嘴道:“求人办事就要有点求人办事的态度,还命令?你这么能耐,那你就命令别人去吧。贪生怕死就贪生怕死,说什么身子不适,自己怕死就让别人去送死,你们读书人都这么两面三刀吗?”

许程锦气得拳头都握紧了,偏偏又无法反驳。

华莹好说话,道:“岑婆婆的话也不无道理。你若是请求我,可能效果会好一点。”

许程锦深吸口气,压着怒火道:“好,就当是我请求你。”

没想到,华莹看了一眼他带来的药盒子,还当真伸手接了过去。

意思就是应下了此事。

他现在多少明白了一点,她这人做事就是阴晴不定,全凭心情。

许程锦转身就走,跨出房门口时,想了想还是顿住脚步,说了一句:“那道观里的人,不是个好惹的。我提醒你一句,你送了药以后,最好迅速离开。”

说完他就大步离去。

虽然他是让华莹代替他的甜儿去冒险,他也非常厌恶这个恶妇,但无意害她性命。

他如今对她是没有半分感情和爱意了,但以往的情分、过去种种,都还留存在他的记忆中。

岑婆婆看着他的背影,道了一句:“看来这白眼狼还处于狼心狗肺的阶段,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华莹道:“传信给谢不若,叫他抵京后在京前观见面。”

反正要会面,京前观那地方没人去,倒也合适。

岑婆婆立马就去。

她打探消息打探得灵通,回来时,顺便带回了关于京前观的情况。

“姑娘,你可知住在京前观里的人是谁?咱们以往行走江湖,倒也听过这号响当当的名头。”

华莹思忖着,道:“应是武王。”

岑婆婆道:“姑娘一猜即中。”

华莹道:“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也就只有这一位了。当年横扫疆场,战名赫赫,威震天下。只可惜后来回朝后,便销声匿迹了。”

岑婆婆道:“毕竟当年战场上流传下来的事,着实骇人听闻。他啖人肉饮人血,杀同袍将士,灭授业恩师,为了战胜敌军,不惜以己军作饵,最后屠戮己军数万人。这是个狠人,所以不管是敌国还是朝中,无人不怕他。”

那时华莹尚在山中,不闻世事,对此了解得也不多。

岑婆婆又道:“听说他回朝那日,一身金色盔甲全被同袍将士们的鲜血染成了黑红色。又听说他身上杀孽太重,回朝以后就出问题了,说是患了头疾,但我打听来的消息,多半是疯了。”

华莹不置可否。

岑婆婆道:“后来他自请离朝,出家当了道士。到底是皇亲,皇帝体恤他,就给他修了一座道观,修在京中丨山前,取名为京前观。那观中谁敢去捐香火,也没哪个道士有那胆量敢跟他一起修行,所以京前观至今只有那一位。”

华莹道:“一代武王,最后当了道士,倒也令人唏嘘。”

岑婆婆道:“姑娘不必唏嘘,那可不是个省油的道士。后来宫里派了好几拨人去治他的头疾,听说死状都凄惨,他把人头都摘了。京中任何人提起他,那就是一个实至名归的大变态。”


禁卫军置若罔闻,把丫鬟婆子纷纷押住。

其中一领队抱了抱拳,道:“许三夫人,上头有令,还请跟我等走一趟吧。”

赵甜脸色变了变,拿出姿态,道:“你可知我是谁?”

“不管是谁,皇上有令,统统押后处置!还请三夫人配合,否则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赵甜便是尚书千金,也不能违抗皇命。

最后整个院子上下,全都被禁卫军给带走了。

赵甜还算维持着体面,没有被士兵押着出来。

她冷声道:“还请将军代为向家父传个话,家父乃当朝尚书赵知庭!”

领队刚正不阿:“三夫人请放心,稍后朝中大臣自可以行探望之权。”

禁卫军冲进华莹和岑婆婆的院子里时,说明了来意,华莹和岑婆婆全程十分配合,不反抗也不多言,因而禁卫军对她俩还算客气。

她俩也是自行走往前院的,没有被禁卫军押着走。

转眼间许家上下所有内眷都集中在了前庭,除了许家三个有公职在身的男子。

禁卫将军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部带走。

这事闹出的动静挺大,左邻右舍乃至附近一条街的人全都知晓了,纷纷簇拥在街头巷口围观。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许家犯下的罪挺大,否则也不会全家被抓。

许家众人皆是人心惶惶、六神无主;岑婆婆跟在华莹身边,两人则十分冷静。

岑婆婆小声道:“姑娘,怎么办?咱们要不要跑?”

华莹道:“不急,先看看情况。”

岑婆婆道:“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华莹思忖着,道:“如果许家没有犯什么大事的话,能跟皇家沾得上边的,应该就是京前观那档子事了。”

岑婆婆讶异:“难不成姑娘昨晚把那道士给治死了?我们走的时候他明明还活着。”

华莹道:“昨晚不太平,也可能是他睡觉的时候门没关紧。”

毕竟晚上出没的东西可不少。

她丝毫不慌,岑婆婆也非常淡定。

她们被押入大牢时,岑婆婆来一句:“这样也好,先让这许家的人尝尝牢饭。要是势头不对,咱们越狱了便是。”

听起来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轻松。

许家众人进了大牢以后,被分别关押在好几个牢间。

一时间女眷们哭哭啼啼,十分惶恐。

很快,许家三个男儿,也被送了进来。

赵甜看见许程锦也入牢了,心下不定,连忙抓着他问:“程锦,到底怎么回事?你见到我爹了吗?有没有叫我爹去皇上面前求情啊?”

许家三兄弟只有许程锦官职最高,大哥二哥完全是一头雾水被带进来的。

也只有许程锦,最有可能知道许家犯了什么事。

许程锦愤怒仇视地转头看向华莹,咬牙道:“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听说今早宫里派人去京前观,就发现观里那位出了事,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华莹,你非要弄得整个许家都跟着你陪葬,你才高兴吗!”


老夫人心忖,这次来的不是官兵,所以理应不是来抓他们的。再者,门外还有许多小太监,手里皆捧着东西,用红绸盖着,莫不是……上头有赏赐?

太监却笑眯眯道:“老夫人误会了,这旨意不是宣给许家的,而是宣给华姑娘的。”

老夫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太监一挥臂弯里的拂尘,清了清嗓子道:“太后有谕,华氏世代为医,名扬天下;华氏有女,不忘医本,妙手回春,不愧为华氏一族之后,颇有华氏先祖之风范。念此女救皇亲宗室有功,特此犒赏。”

许家众人脸色已是变了又变,精彩纷呈。

赵甜面容微微发白,紧紧掐着手里的帕子。

她是万万没想到,这华氏不仅没被处理,还完全抢走了她的功劳。

太监传完口谕以后,又从身边小太监手里接过一张单子,一一报出了太后赏赐的名目。

金银玉器、绫罗绸缎以及珠宝首饰等等都是最常见的。

但都是宫内织造,工艺精美非凡,民间根本没法比。

更重要的,这是一种极大的殊荣。

太监念完以后,把单子交给了华莹,道:“姑娘收着吧。”

岑婆婆代为接下,华莹淡淡回应道:“多谢太后。”

太监心中了然,光她这份宠辱不惊、不卑不亢的气度,就已胜过了京中绝大多数的名门闺秀。

随后太监回头对瞠目结舌的许家人道:“咱的差已经办完了,老夫人可以继续处理家事了。”

说罢,带着一众太监离去。

许府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已经炸开锅了。

“不是说这许家的妾室医术不济闯下大祸吗,现在连太后都赏赐夸奖了,看来华氏还是当年那个华氏,果然名不虚传!”

“许家匆匆忙忙要休妾,无非就是怕承担责任,所以想赶紧和她撇清干系。哪晓得,她非但没获罪,反而立了功得了赏,这下傻眼了吧!”

“嘿,这下好看了。许家这妾到底是休还是不休啊?”

“没想到这读书人家、状元门第,也能做出这种趋炎附势的事来啊。”

老夫人哪里听得这些,情绪激动道:“还不快把门关起来!”

许程锦也知道,今天这休妾是休不成了。太后才赏了华莹,他要是一纸休书递给她,那不是跟太后对着干么。

许程锦便瞪着华莹,道:“还在门外杵着干什么,丢人现眼吗?”

华莹不急不忙,问道:“我丢谁的人,现谁的眼?”

外面的百姓,最开始站在许家这边,可现在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还有人在问:“许大人,今天这休书你还写是不写啊?”

许程锦面上难堪,只得说道:“原以为你只会闯祸,给家门带来不幸。但没想到,你竟得太后欢心,既然太后赏识你,便不存在你犯错获罪一说,我也没有必要再逐你出家门。”

他甩了甩袖子,一副文人的清高傲骨,又道:“随我进去吧。”


华莹淡淡看了一眼地上的床架,面上毫无诧异,道:“前两日观他气色形貌,也差不多是今天了。”

许程锦一听,又是愤怒又是心寒,一拍桌案,道:“华莹,你是怎么说得这么轻松的?这是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轻贱如草芥吗!你知不知道害人性命是重罪?!”

华莹道:“人命皆是一样,没有孰轻孰重,要说轻贱也轮不到别人轻贱,大多数人的命运都握在自己手中,是好是坏、是珍贵是轻贱都由自己做主。”

“花言巧语!他若不是到你那里治疗,他会死吗!”

华莹道:“当日他心疾发作,我在中庭救他一回,倒也有几双眼睛瞧着。可他当日有窒息之险,此等急性心疾必然会产生其他肺腑遗症,比如肺上充血难以散瘀,心力渐衰,从而引起其他衰竭。所以我让他后续连日来找我,我替他调理脏腑。”

许程锦咄咄逼人:“你都亲口承认了,他来找你,结果你却把他调理死了!”

华莹抬眸直视许程锦道:“我让他每日未时来,那时候阳气充足,适宜调理。他做为你的书童,他来没来,你会不清楚吗?”

许程锦拍案的手立马蜷成了拳头,一时语塞。

他的书童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跟在他身边,诚然,未时他的书童根本没去过!

华莹又道:“前两日在庭中见他,我倒也问过他为何没来,他说你的夫人在惠世药堂给他开了药,他吃着甚好。你夫人没告诉过你吗?”

许程锦微微一震,不由转头看向赵甜。

赵甜镇定道:“是有这事,前几天竹子觉得胸闷,我便给他开了些舒心理气的药,我每日都有询问他,他说他服药过后感觉好很多,都没事了,我才稍稍放心。”

她一片笃定,又真挚道:“程锦,我惠世药堂到现在,那么多达官显贵求药,还从没听说哪个吃药吃出问题来的。

“前些日竹子服药过后,好不好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都亲口说好转多了,可见我那药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那些可都是调理的好药,难道我会砸自己招牌来害他么。”

许程锦握了握赵甜的手,道:“我相信你。”

赵甜正义凛然道:“可一条人命,不是儿戏,此事也定要严肃处理。当日华姨娘在救治竹子的时候有没有处理不当,也不知道给他吃的是什么药,在那心窝处扎针听着就凶险,岂是能乱来的?这些都必须弄清楚。”

许程锦对赵甜的话深信不疑,道:“华莹,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说法!否则,就莫怪我以杀人犯论处,把你移送官府!”

华莹动了动眉头,道:“这么说,当日我救他一回,还救错了。当日我不该救他,让他自行死去不更好?”

许程锦一听,一时竟找不到反驳之语。

这时,门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道:“可不是,当日姑娘要是不救他,他必定当场死亡。现在却来追究姑娘当日施救不当,白眼狼也不是这么当的!

“姑娘要着手帮他调理他不来,后来姑娘还问他为什么不来,是他自个看不上,宁愿吃三夫人的药,也不愿踏足我家姑娘的门。

“姑娘见他面色不好,还建议他找大夫看看,是他自己当了耳边风。现在好了,吃药吃死了,反倒来怪我家姑娘当日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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