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双方的侍卫混战到了一起。
白云阳惊呆了,她本意是让侍卫去把她大哥劝走,但她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哭嗝。
双方虽然没有往死里打,但是都开始见血。
这场面刺激得薛牧城像一只被抢了伴侣的狼一般。
他甩开白云阳就朝白北珩冲过去。
两人瞬间也打到了一块。
也不知道是不是薛牧城的人让着忠勇侯府的人,渐渐的武靖侯府的人就落入了下风。
薛牧城同样只剩下招架之功。
白云阳披头散发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你们别打了。”
你们还要打,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拿着一把匕首对着自己脖颈就往白北珩和薛牧城那里踉踉跄跄的奔过去。
两人这才停下。
白北珩一副蔑视的口气,“薛牧城,看你这鬼样,是需要女人保护的啊,怎么打起女人来却又毫不手软啊?”
这话顿时让薛牧城满眼喷火,白云阳带着哭腔喊:“大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身体看起来虚弱极了,晃了晃,朝白北珩倒去。
白北珩伸手一接,顿时感觉锁骨处一痛,
白云阳手中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大哥,大哥,我伤了你了,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是怎么伤了你了。
大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牧城,快救大哥,快救大哥啊。
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怎么伤了你啊!”
白云阳状如疯癫一般喊起来,大家看着她浑身发抖,双手按在匕首上。
好像半天没拔出来。
只有白北珩知道,他这个妹妹不是在拔匕首,而是在继续把匕首往里按。
他伸手一掌,把白云阳拍飞出去。
薛牧城伸手接住了她,怒吼:“白北珩,她是你妹妹,你竟然连亲妹都打!
还说不打妇孺,自己亲妹都打,你还是人吗?”
人群有人阴阳怪气地说:“此打和彼打不一样哦,亲妹都要杀亲哥了,还不兴亲哥拍开她吗?难道让她杀了自己不成?”
薛牧城冷眼如刀,射向说话的人,是温国公府的世子孟泓津。
这人和白北珩穿一条裤子,他大吼:“孟泓津,你眼瞎了,云阳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她怎么可能杀她大哥?
她只是不小心伤到了白北珩一点皮毛而已。”
“皮毛?!侯爷的眼睛呢?匕首的刃都全部刺进去了,还皮毛,也不知道谁眼瞎!”
孟泓津说话可不客气。
白北珩一把把匕首拔了出来。
血飞溅开来,他把匕首扔到白云阳的脚边。
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你的匕首,还给你。”
白云阳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牧城,不怪大哥,怪我,是我伤了大哥,大哥,大哥,是我该死!是我该......”
死字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侍卫们不管受伤没受伤的,都去照顾自己的主子去了。
白北珩被扶着去了忠勇侯客院,薛牧城抱着白云阳去了武靖侯客院。
魏妤洛醒来已经是第五日了。
她睁开眼睛,脑袋很是茫然。
丁香喜极而泣,“姑娘,您终于醒了!您都昏睡了五天了”
魏妤洛茫然地问:“这是哪,裴奶奶呢?”
丁香低下了头。
她立刻坐了起来,双手微颤,抓住丁香的双臂。
“丁香,裴奶奶呢,是进了京兆府吗?”
丁香带着哭腔说:“裴奶奶,裴奶奶......”
魏妤洛顿感五雷轰顶,丁香这模样不用说了,裴奶奶绝对是凶多吉少。
她急忙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