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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弟妻:和离后被奸臣诱入怀了姜明月沈裴灼 番外

沈花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明月喉间艰涩,转身朝他行了一礼。“大哥。”声音又轻又哑。几道目光都在她身上,尤其是沈裴灼的,紧盯着她,让姜明月控制不住的想到昨晚。“那么爱哭啊?好娇气。”“咬吧,咬坏了你就嫁给我,正好。”姜明月待不下去了,正要告病离开。就见万氏撇嘴,“你病了不会让人来说一声?这副样子,倒好像我们虐待你似得,装什么可怜?”“装?”沈裴灼一杯茶入口,淡笑着看自己的亲娘,“我可没瞧出来,有您在,弟妹估计是受了不少委屈。”自己亲儿子拆台,万氏一噎。“我可没虐待过她。”“是是是,您就是啰里啰嗦了一点。”沈裴灼没正行惯了,虽然时隔五年,但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万氏不觉得生气,只觉得熟悉。她瞥了一眼沈顺安,意思是让他好好说说姜明月,沈顺安明白,轻点了一下头。“祖母...

主角:姜明月沈裴灼   更新:2025-01-10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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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明月沈裴灼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弟妻:和离后被奸臣诱入怀了姜明月沈裴灼 番外》,由网络作家“沈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明月喉间艰涩,转身朝他行了一礼。“大哥。”声音又轻又哑。几道目光都在她身上,尤其是沈裴灼的,紧盯着她,让姜明月控制不住的想到昨晚。“那么爱哭啊?好娇气。”“咬吧,咬坏了你就嫁给我,正好。”姜明月待不下去了,正要告病离开。就见万氏撇嘴,“你病了不会让人来说一声?这副样子,倒好像我们虐待你似得,装什么可怜?”“装?”沈裴灼一杯茶入口,淡笑着看自己的亲娘,“我可没瞧出来,有您在,弟妹估计是受了不少委屈。”自己亲儿子拆台,万氏一噎。“我可没虐待过她。”“是是是,您就是啰里啰嗦了一点。”沈裴灼没正行惯了,虽然时隔五年,但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万氏不觉得生气,只觉得熟悉。她瞥了一眼沈顺安,意思是让他好好说说姜明月,沈顺安明白,轻点了一下头。“祖母...

《夺弟妻:和离后被奸臣诱入怀了姜明月沈裴灼 番外》精彩片段


姜明月喉间艰涩,转身朝他行了一礼。

“大哥。”声音又轻又哑。

几道目光都在她身上,尤其是沈裴灼的,紧盯着她,让姜明月控制不住的想到昨晚。

“ 那么爱哭啊?好娇气。”

“咬吧,咬坏了你就嫁给我,正好。”

姜明月待不下去了,正要告病离开。

就见万氏撇嘴,“你病了不会让人来说一声?这副样子,倒好像我们虐待你似得,装什么可怜?”

“装?”

沈裴灼一杯茶入口,淡笑着看自己的亲娘,“我可没瞧出来,有您在,弟妹估计是受了不少委屈。”

自己亲儿子拆台,万氏一噎。

“我可没虐待过她。”

“是是是,您就是啰里啰嗦了一点。”

沈裴灼没正行惯了,虽然时隔五年,但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万氏不觉得生气,只觉得熟悉。

她瞥了一眼沈顺安,意思是让他好好说说姜明月,沈顺安明白,轻点了一下头。

“祖母,明月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竹萃院休息了,您同大哥好好用膳,今天的早膳可是相逢安排的。”

好不容易姜明月起晚。

姜相逢怎么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她自信的站起身让丫鬟去传菜。

老祖宗和万氏拉着沈裴灼说话。

“灼哥儿,你身体可大好了?五年都没清醒吗?”

“躺了五年,四肢都躺退化了,孙儿也是命大,遇见了一个好大夫,不然再等五年也醒不来。”

“菩萨保佑。”

两人双手合十默默念了一句。

万氏还惦记着跟儿子厮混的女人。

“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你若相中了娘就给你去提亲,怎么能还没成婚就荒唐起来?”

沈裴灼揉捏着下巴上的牙印,笑眯眯道,“还没追到手呢,追到手再说。”

万氏噗的一笑,“我儿这英俊潇洒的模样哪个看了不喜欢?你也是傻,先把人娶回家啊。”

“您别管了,你儿媳妇天仙似得,等我追到手了让您见见,您保证高兴的很,睡觉都合不拢嘴。”

老祖宗被这话逗的直笑。

万氏白眼,“你的眼光我是信的,别娶个姜明月那样的回来就行,让我看着都来气。”

沈裴灼笑而不语。

菜也上齐,姜相逢学着姜明月往日在府里的样子给长辈备菜,笑着对老祖宗说。

“您尝尝这东坡肉,味道可好了。”

老祖宗却放了筷子,胃口全无。

一桌子珍馐,没一道清淡的菜,仿佛把府里所有的富贵东西全都堆了上来。

清早本就口淡,她年岁大更吃不了油腻。

明月心细,安排的早膳都是清淡又有滋味,每个人的喜好都有,万氏纵然事多,也没挑出错来。

到底还是不如明月。

见老祖宗不动筷,姜相逢笑意有些僵,正要说点什么,就见秦嬷嬷搀着老祖宗起身了。

“祖母....”

“你们用吧,这些油腻的我吃不下。”

直白到姜相逢笑都笑不出来了,忍不住的咬牙骂她老不死,好东西给她吃她还不乐意。

“娘,相逢是不是做错了?”姜相逢红着眼看向万氏,“我只是想让大家吃些好的东西。”

万氏哄道,“娘知道你良苦用心,老祖宗是年纪大了,没事,娘吃,娘喜欢吃这些。”

又见沈裴灼起身,万氏拽着他。

“你又干什么去?好不容易回来,就不能老实的陪娘待一会?至少把早膳吃了。”

“我陪祖母去,这油腻腻谁能吃的下?”

万氏没拦住人,边嘀咕着这怎么不能吃边将姜相逢布的菜送入口中,才嚼两口就反胃吐了出来。

真早果真不适合吃油腻。

丫鬟碧玉急忙拿来清茶漱口。

万氏看一眼都反胃,沈翎风也吐了。

她心疼孙子,让碧玉东西撤下去,再按照姜明月平日里安排的早膳重上一份。

“相逢啊,以后这样的事就让姜明月去做吧。”

这话听到姜相逢耳朵里带了几分嫌弃的滋味。

她强笑着应下,撑着用完早膳,回到万春院气的将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什么意思?不就是嫌弃我做的没姜明月好吗?姜明月再好也是假小姐,她不还得讨好着我?”

“老夫人自然是要讨好着您的,毕竟您的身份摆在这里。”香米劝道,“但眼下重要的是侯爷。”

姜相逢冷静了一些。

“往日夫人从不会起那么晚,偏偏今天起晚了,肯定是故意给您机会让您出错,然后又装柔弱,这会子说不定想尽办法的把侯爷留在院里呢。”

姜相逢变了脸色。

“你去请侯爷,就说我心口不适。”

沈顺安送姜明月回去,主要还是想同她算算账,谁知她这一路一句话都没同他说。

往日都是她想法子跟他说话。

“又不是冬天,你穿那么厚做什么?”

姜明月下意识捂了一下脖颈。

有领子遮着,看不到什么。

“染了风寒。”

沈顺安拧眉,他忘这茬了。

“我听相逢说你不让账房支钱给风儿买新衣,姜明月,风儿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疼?他还有几日就生辰了!”

姜明月很疲惫,懒得跟他讲太多。

“我没有说过这话。”

“没有?”沈顺安火了。

“你的意思是相逢撒谎?她那么疼风儿,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怎么会吝啬这点钱?她也从来都不撒谎。”

姜明月知道,但凡跟姜相逢沾边的事,她说的再多沈顺安都不会相信。

“我会同账房说。”她敷衍。

沈顺安这才满意的点头。

“你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现在连早膳都不操心了,如果不是相逢,母亲又要骂你一顿。”

没等她开口,他又道,“既然你懒惰不想操心,那管家权还是交给相逢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适应。”

说完这话,香米追了过来,一听姜相逢心口不是,沈顺安立刻就往万春院跑。

“我要是你就把他的嘴扇肿,让他冤枉人。”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姜明月唇色白了几分,她抬脚就走,那人无赖似得走一步拦一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明月气红了眼睛。

沈裴灼高她一头,双手掐腰,弓着身子看她,笑的肆意,“对我那么凶?跟他却不敢龇牙咧嘴,干嘛?专门欺负我一个人是吧?”

一看到他,姜明月就想到昨晚的荒唐事。

姜明月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这么出格,若是被人知道,千刀万剐,唾骂千秋都是轻的。

想到梦中他和姜相逢的牵扯。

姜明月的指甲逐渐陷进了皮肉里。

如果他是为了姜相逢拿昨晚的事威胁她,那这个人就不能留着了。

他不死,她就得死。

姜明月眼里划过一抹冷光。


“不必了,奴婢是奉公主的命来送东...”

青瓷话还没说完,万氏就捂嘴笑起来,“我知道,是后天赏花宴的请帖吧?真是多谢公主了。”

“不是请帖,奴婢找侯夫人。”

“相逢身子不便,你给我就...”

万氏一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失声道,“你说你找谁?”

“婆母,青瓷姑娘找的是我。”

姜明月迈进正堂的那一刻,万氏的脸变的跟调色盘似得,瞪着眼难以置信。

“侯夫人,您说要买桌案,方宝楼今日没有,公主特意让奴婢送了一个来。”

青瓷让丫鬟将桌案抬进来就走了。

春桃和荷叶都惊愕了。

“夫人,这是琉璃的,是公主幼时曾经用过的,整个大夏也只能找出这一个来。”

“公主也太大方了。”

姜明月没想到安宁会这么心细,她只是找了个出现在方宝楼合理的借口罢了。

更没想到她会送来那么贵重的桌案。

“你怎么会认识安宁公主?”万氏来不及欣赏桌案,急切的抓着她的手腕问。

姜明月让春桃将东西搬到竹萃院才回话,“路上碰见,就聊了几句,没想到公主这么有心,对了,赏花宴的请帖她也给我了。”

万氏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

但也知道攀上公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公主都能把幼时的桌案送给她,看来是十分喜欢她,可明明她是个假小姐。

姜相逢才是将军府的真小姐。

“是不是搞错了?其实公主是想让你把请帖给相逢?”万氏越想越觉得对。

“你是不是想自己去所以骗我的?”

姜明月淡淡道,“婆母不信大可去问公主。”

万氏讪讪,“不然这样,你把请帖给相逢,就说你病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个身份,去了也是丢侯府和将军府的人。”

“我再如何也是侯府的主母。”

姜明月冷笑,“宫宴,您让一个妾室去,怎么就不怕丢了侯府的脸,惹全京城笑话?”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你...”

万氏看着抬脚就走的人,气的直跺脚。

琉璃的桌案十分漂亮,竹萃院里的人都没见过,都好奇的围着张望。

“二婶,有光。”

阳光照在上面,折射的彩色光芒很耀眼,沈谨兴奋极了,不断的拿小手抓那束光。

沈蕴眼里也有明显的惊艳之色.

“搬到偏房吧,给小蕴看书用,总坐在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姜明月对荷叶道。

沈蕴呆住了,像是傻了一样。

“哥哥哥哥,二婶把漂亮的桌子给你了,你快谢谢二婶啊。”沈谨抓着他的袖子摇。

姜明月见他一副呆头鹅的样子,笑道,“怎么?高兴傻了?”

“真...真的给我?”

“嗯。”

“这可是公主送给你的。”

沈蕴还是不敢相信,就算她不给自己的亲儿子,不应该留着自己用吗?

琉璃的,看起来就那么的珍贵。

姜明月揉着他的脑袋道,“公主送给二婶,二婶送给小蕴了,小蕴努力读书,二婶以后还会有更多好东西给小蕴的。”

没忘了沈谨,她捏了捏沈谨的脸蛋。

“小谨也是,要跟哥哥一样努力读书。”

沈谨忙点头,脆生生道,“二婶,等我上了学,我一定会比哥哥还厉害的。”

桌案放到偏房,荷叶将沈蕴的书摆上去,沈蕴心里才有了实感。

竟然真的给他了。

那么好的东西,说给他就给他了。

谁都没有,只有他独一份。

沈蕴终于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偏爱。

在荷叶看不到的地方,他悄悄揉了揉眼睛。

参加赏花宴这种好事姜相逢自然不能错过,她去找沈顺安哭了一通。


“你给我住口!”

茶盏摔在万氏的脚边,她吓得急忙跪下来。

极为委屈的看着老祖宗,“老祖宗,您发什么火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实话?你这个只知道吃喝享乐的蠢妇, 你再瞧瞧他们是谁?那是灼哥儿的养子!”

万氏大骇,转头瞪了姜明月一眼,低声数落她,“你成心的是吧?不是你的孩子不早说?”

姜明月淡淡道,“婆母没给儿媳机会。”

明眼人都瞧的出来,到底是大房的孩子,她一个做奶奶的,竟然连认都认出来。

想来平日更是没有过问过。

“明月,别理她,你说你的。”老祖宗道。

姜明月将关嬷嬷亏待两个孩子的事悉数说了出来,还撸起了两个孩子的胳膊。

五岁的孩子,瘦的跟竹竿一样。

万氏都惊的说不出话了。

“真是反了天了,府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贱奴才?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老祖宗怒道。

姜明月提着裙子在她面前跪下。

“是明月的失责,请祖母责罚。”

老祖宗知道她的性子,又瞧她红了眼,当真是善良的脾性,轻叹一声,哪里舍得责罚她。

“这事跟你也无关,快起来吧,要怪就怪你婆母,整日闲着也不知道操心两个孙子的事。”

万氏瞪眼,不愿意了,“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不怪你还能怪谁?”老祖宗拍着桌子,“你去给我抄一百遍佛经,以后这两个孩子放到你院里养。”

沈蕴和沈谨的小脸都白了白。

他们能看出万氏不喜欢他们。

而且万氏在府里出了名的脾气坏,经常打骂丫鬟。

沈谨不想挨打,挣脱了哥哥的手,悄悄的握住了姜明月的手,她惊讶的低头看了他一眼。

知道他担忧,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行!”

万氏拔高声音,对上老祖宗的眼,气焰又消了,捂着脑袋道,“哎哟,娘,我这头疼的毛病还没好呢,而且这管家权都给了姜明月了,还是让她养吧。”

老祖宗凉凉道,“刚才不是还说好了?”

“这会又疼的厉害,哎呦喂。”

老祖宗知道她是个好吃懒干的。

只是推给明月,倒委屈了她,谁也不愿养旁人的孩子,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个可心的人养。

不料姜明月说,“祖母,婆母有疾,这两个孩子还是放在明月这养吧,让别人来左右不放心,好歹也是大哥的养子呢,以后是要孝敬大哥的。”

听到这话,两人都在缄默。

沈裴灼都快成了侯府的禁忌了,原本是想给灼哥儿留个后,结果竟被刁奴虐待。

实在让人心里发酸。

万氏第一次觉得她说话中听。

“娘,就听她的吧,姜明月是他们的二婶,跟着操心是应该的,咱们风哥儿不就被她养的白白胖胖?”

老祖宗询问了沈蕴和沈谨。

两个小子都同意,这事才敲定。

老祖宗还从嫁妆里拿出一箱银子给姜明月。

“是我们将人带进来的,却没好好对待,到底是我们亏欠了他们,这点钱你看着给两个孩子置办点的什么,别委屈了。”

又扫了万氏一眼。

万氏不得已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了下来。

她气道,“告一趟状还赔了俩镯子。”

姜明月接下,带着两个孩子谢过祖母和婆母。

沈谨长了一张圆脸,脆生生的喊太奶奶,老祖宗心里高兴,还摸了摸他的头。

目的达到,姜明月准备带着孩子回去,这时,姜相逢和沈顺安过来了。

他们是来同老祖宗请安的。

老祖宗并不喜欢姜相逢,成婚三日,她才来请安,听下人说,整日懒在床上,只知道缠安哥儿。

“小姨,看我抓的蝈蝈。”

沈翎安闯了起来,他身后还跟着关嬷嬷。

“哎呦,小公子,您慢点跑。”

沈翎安亲昵的扑到姜相逢怀里,完全没注意到沈蕴和沈谨看见关嬷嬷吓得脸都发白了。

“二婶...”

沈谨不安的啜泣,小手紧紧的抓着她。

姜明月将两个孩子捞进怀里。

“不怕,二婶在。”

老祖宗看出不对,说关嬷嬷眼生,问姜相逢关嬷嬷可是从将军府里带出来的?

“回祖母的话,关嬷嬷并非是相逢从将军府带来的,是....”

姜相逢瞧了她一眼,擦了两下眼角不存在的泪。

“关嬷嬷原是府里伺候的,不知怎么得罪了姐姐,姐姐竟要将她发卖出去,关嬷嬷家里还有孩子,这一卖她一家怎么过活?姐姐的心实在太狠了。”

沈顺安自然向着姜相逢说话。

“孙儿也觉得姜明月的做法实在太过于狠辣,而且关嬷嬷还是咱们府里的家生子。”

“她犯了什么错?”老祖宗问她。

姜明月让春桃带两个孩子回竹萃院,语气平淡道,“她就是虐待蕴哥儿和谨哥儿的刁奴。”

这话一落,关嬷嬷吓得跪在了地上。

姜相逢不知道什么蕴哥儿和谨哥儿,还在疑惑,就瞧着老祖宗大发雷霆的把茶盏摔到了关嬷嬷头上,心里猛地一咯噔。

“狗奴才,还敢欺到主子头上来了,发卖你都是轻的,秦嬷嬷,把她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再发卖了,让她长长教训!”

“老祖宗饶命啊...”

秦嬷嬷将人拖出去。

姜相逢和沈顺安脸色一变,连头都不敢抬。

她本想跟祖母告一状,让祖母知道姜明月是个因为点小事就发卖下人的毒妇。

不成想竟然还有这一回事。

没达到目的,姜相逢心里窝着气。

老祖宗骂起来,“还有你们两个没长脑子的,说明月恶毒狠辣?让这样的刁奴伺候风哥儿,你们才恶毒狠辣吧!”

姜相逢和沈顺安跪下求情,老祖宗捂着脑袋,懒得理他们,严声厉气。

“都给我去祠堂跪着,跪两个时辰!”

沈翎风早在小姨回太奶奶的话时就跑了出去,越过春桃一把将沈谨推倒在地。

骑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

“你这个野种,你偷我的衣服,还给我,这是我娘给我做的衣服,你这个野种也配穿?”

春桃吓得不轻,急忙去拉。

沈翎风咬着沈谨的手腕,死活不松手,春桃也不敢强行将两个孩子剥离。

正着急时,就见沈蕴一拳打在了沈翎风脸上。

沈翎风虽然吃的白胖,但是侯府里捧着的少爷,哪里抵得过沈蕴的力气,一下子就滚在了地上。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沈蕴,哇一声哭了。

“你敢打我?你这个野种,我告我娘说,你们偷我的衣服穿还打我,我非让我娘打死你们不可!”


沈蕴没理他,将弟弟扶起来护在身后。

“哥哥,新衣服脏了。”沈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沈蕴哄着他,心里也极为忐忑。

他后悔了,不该打沈翎风的,他是侯府的小太子,自己是什么?

二婶肯定不护着他。

罢了,大不了二婶就打他一顿,斥责他两句,反正他是不会让小谨挨打的。

姜明月听到哭声就心道不好,脚步急了几分,才露面沈翎风就扑到了她怀里。

“娘,娘,这两个野种偷我的衣服穿,还打我,你快让春桃把他们打死扔出去!”

五岁的孩子,动不动就是打死人。

姜明月冷着脸推开他,看向沈蕴。

沈蕴站的笔直,察觉到她的目光,绷着一张小脸道,“你打我可以,不能打小谨!”

“谁说我要打你们了?”她无奈。

沈蕴惊愕的看着我。

沈翎风不乐意了,大喊大叫的拉扯她,“你为什么不打他们?他们偷我的衣服穿,那是你要送给我的生辰礼物,还打我,把我的脸都打肿了。”

吵了半天,沈翎风都没等到娘来哄自己,若是往日,他嚷的第一句娘就该哄他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

就见娘很平静的看着他,根本没想哄他。

“闹够了吗?”

沈翎风顿时红了眼眶,大吼道,“你为什么不打死他们,你聋了是不是?”

姜明月没有理会他的怒火。

放在以前,她一定不由分说的心疼儿子,管他是谁,儿子永远是第一位。

可如今她的心已经冷了。

沈蕴和沈谨如今才是她该操心的。

“衣服不是他们偷的,是我给他们穿的,你现在过去给他们道歉,以后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就去门口给我跪着。”

姜明月没留情的将沈翎风提到了沈蕴和沈谨面前,沈翎风瞪着眼,简直难以相信。

“你说什么?让我给这两个野…”

姜明月抓着他的手心,重重的打了上去。

沈翎风怔了,娘可从没打过他。

当下就气的猛推了她一把,躺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这个坏娘,坏娘,你向着别人不向着我,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娘,我不要你当我娘了!”

“风儿!”姜相逢惊呼一声。

“娘亲!”

沈翎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扑到姜相逢怀里,或许是太气愤,私下的称呼被他当众叫出来都没发觉。

沈顺安有些心虚的看了姜明月一眼,看到她正弯腰温柔的给沈谨拍身上的灰。

心里涌上了一股气。

“姜明月,你是瞎了吗?没看到儿子再哭?自己的儿子不哄,去哄别人的儿子!”

姜明月没理他,让春桃先带两个孩子回去,沈谨摔倒了,手也擦伤了,不上药不行。

“回去好好给弟弟洗手。”她摸了一下沈蕴的头,沈蕴没躲开,藏在头发里的耳朵红了。

“哦。”

牵着弟弟跟春桃一起走了。

“姐姐到底清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娘亲?”姜相逢心疼的搂着沈翎风,怒瞪着她。

“为什么屡次都要欺负风儿?”

这话一出,沈翎风哭的更厉害。

姜明月平静道,“欺负?我教他那么多次礼仪尊重,不是听他一口一个野种贱婢。”

“那两个孩子无出处,本就是…”

“你怎么不当着祖母的面说?”

姜相逢僵了脸色,因为那两个孩子,她刚进门不久就被罚跪,哪还敢触霉头?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待风儿,哪有母亲一点都不疼自己的亲生儿子的?”

沈顺安听了立刻顺着姜相逢的话说。

“就是,而且风儿平日都是由你教养着,他说这样的话是你的失责,你怪得了谁?”

“是,是我教不好孩子,既然如此,那我从此往后就不管了,我刚才也听到了,沈翎风叫姜相逢娘亲,那以后就让姜相逢管他吧。”

沈顺安下意识道,“相逢自然比你教的好,但相逢又…”

“那就好。”姜明月直接打断他的话。

转身就走。

沈翎风更委屈了,冲她的背影吼道,“你不管我才好,我就是喜欢小姨,喜欢小姨当我娘亲,你爱当不当,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

说完又趴在姜相逢肩上哭。

姜相逢眼里划过一抹得意,轻声安慰,“风儿,告诉娘亲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两个野种偷了我的衣服穿,那是娘做给我穿的衣服,还打我,结果不向着我,她还骂我!”

“不就是几件衣服吗?娘亲给你做,给你做好多好多,一辈子都穿不完。”

沈翎风这才止了泪,抱着她的脖子委委屈屈,“我就知道还是小姨对我好。”

姜相逢牵着沈翎风往万春院走,没注意到沈顺安望着姜明月离开的方向拧眉。

姜明月不是这个性子。

儿子对她来说很重要,她怎么会说出不管他这种话?难道是还在因为管家权的事生气?

果然年纪越大心眼越小。

春桃给沈谨擦伤的手涂了药粉,姜明月回来的时候,两个孩子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站着。

比院里的桃树都站的笔直。

她有些好笑,“可擦药了?”

沈谨看见她眼睛一亮,蹬蹬的跑到她面前,举着手道,“春桃姐姐已经给我擦药了,二婶,你看。”

姜明月将沈谨抱起来,又让春桃去传晚膳。

沈谨有些僵硬,从没有人这样抱过他。

可是好温暖,二婶身上香喷喷的。

沈谨垂着小脑袋闻了闻自己。

好臭呀。

“今天的事是沈翎风的不对,二婶向你们道歉。”

沈蕴扣着手指,犹豫道,“我也打了他一拳。”

“别人欺负你,你反抗是正确的。”

竟然被夸了。

沈蕴觉得自己幻听了一样,下意识道,“沈翎风是你的儿子,你不怪我打了你的亲生儿子吗?”

“是他先犯错的。”

姜明月把沈谨扯破的衣服理好,沈谨有些难过新衣服就这样破了,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瞧着他眼眶又红了,姜明月笑笑。

“又不怪你,明天新衣服应该就回来了,先委屈一天,好了,不许难过了,要吃饭了。”

姜明月接他们回来的那天,想着两个孩子长时间饥饿,也不适合吃油腻的。

就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

今天的晚膳有不少肉菜,两个孩子眼睛都看直了,不过谁也没动,见她没坐也站着。

姜明月笑,“怎么不坐?要吃饭了。”


“我可不敢要求人家做什么,人家现在是县主,尊贵着呢,哪里还会管我的事。”

老祖宗一愣。

明月怎么可能不管他?

正想着,万氏又要闹起来,她急忙让秦嬷嬷拉住她,“行了,别耽误安哥儿的时间。”

“顺安哥哥....”

姜相逢泪眼朦胧,满脸的不舍。

沈顺安心疼的抹掉她眼角的泪。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没事,别担心,我会一直给你写信,你给我回信就好。”

黏腻的像是新婚夫妻。

姜明月站的有点不耐烦,等人走了就立刻回了竹萃院,也错过了老祖宗脸上的不安。

“明月似乎变了。”

秦嬷嬷也看着那道背影。

“夫人还在生气吧,前几日侯爷找了夫人,两人似乎有不快,不过夫人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温和,现在带了几分锋利。

让人不再觉得只是下令她就会遵守,而是要询问过她的意见,看她是否情愿。

多了几分性子。

老祖宗沉默几秒问道,“你再去准备一份棉衣给安哥儿送去,就说是明月的意思。”

万氏嘀咕道,“干嘛以她的名义?她现在当了县主就以为了不起了?还跟安哥儿生起气来了,母亲当不好,妻子也当不好,要她何用?”

不等老祖宗开口,她又道,“娘,你别太惯她了,自己夫君都不知道疼,等安哥儿回来,我立刻就让安哥儿休了她!”

老祖宗冒火的眼睛瞪着她。

“你给我滚回去抄经去!”

几人陆陆续续离开。

香米道,“看来不需要主子出手夫人就会被撵出侯府的,真是可喜可贺。”

姜相逢却冷笑一声,掐着了她的下巴。

“我要的不仅仅是让她滚出侯府,明白吗?”

香米身子一颤,“明...明白了...”

晚上下了一场大雨,天一下子冷起来,荷叶接沈蕴和沈翎风回来,冻的鼻头通红。

也是因为老祖宗吩咐,不然接沈翎风的还是姜姨娘的人,不过荷叶以为他不想回竹萃院。

没料想沈翎风一句都没说就上了马车。

不过两个孩子倒吵了几句嘴。

“荷叶,你快回屋穿件薄袄,这天可要冻死人了。”春桃将荷叶推进了屋。

又将两个孩子拉进了屋。

炭盆烧着,屋里暖呼呼的。

“二婶,这是我今天的课业。”沈蕴将课业递给她,姜明月接过来看了看。

小蕴十分会利用时间。

课余别人玩他就写课业。

回来也是看书,顶多陪她说会话,陪小谨玩一会,乖巧又上进。

“很棒。”

姜明月并不吝啬她的夸赞。

在一旁画画的沈谨见状蹬蹬的拿着他的画跑了过来,“二婶,看我的画,看我的画。”

姜明月被他扑的往后仰了一下。

笑眯眯的抓着他的手腕往画上看。

“桃花林吗?这个呢,怎么有四个人?”

小谨喜欢画东西,姜明月就让她画院子,今天这一幅全是他想象画出来的。

虽然桃花林只是一堆红点点。

“是..是..”沈谨脸一下红了,害羞的指着上面的人道,“我,哥哥,二婶,还有...”

姜明月看着那一团炸毛似的脑袋,有些不确定道,“狗?小谨想养只狗狗吗?”

“不是的,那是爹爹。”

姜明月,“.....”

“很像,画的不错。”她说。

沈蕴想笑没笑出来,主要是怕弟弟羞哭了。

姜明月余光瞥到沈翎风。

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又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的课业没写,脸顿然臊的通红,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不过姜明月没想问他课业的事。

沈翎风失落的搅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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