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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无删减+无广告

肉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百里夕做梦也想不到,黄恒书竟和那女子有了孩子。“欺人太甚!!!”小荷气得拳头都握紧了,黄家太欺负人了。百里夕也是一声叹息,“别气,左右都是不相干的人,一会儿黄家的人要把他们带走,我们跟着,等人离城便救下。”还说什么暂时答应成亲后让女子入门为妾,其实就是给她下套呢。想象一下,若是她真的嫁入黄家,这女子到时候带着孩子入门,黄恒书本又喜欢她,那她这个当家夫人就是个摆设。“小姐,咱们走!”小荷气不过。“傻丫头,我这是在自救,你难道真想我嫁到黄家去?”小荷连忙丫头。“那就听话,救下那对母子,我就有法子退婚!”“真的?”百里夕郑重点头保证,小荷这才乖乖听话,“那奴婢就听小姐的!”小荷从小就跟着百里夕习武,又颇具天赋,所以身手十分了得。只是百里夕...

主角:百里宏黄桓书   更新:2025-01-10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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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宏黄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里夕做梦也想不到,黄恒书竟和那女子有了孩子。“欺人太甚!!!”小荷气得拳头都握紧了,黄家太欺负人了。百里夕也是一声叹息,“别气,左右都是不相干的人,一会儿黄家的人要把他们带走,我们跟着,等人离城便救下。”还说什么暂时答应成亲后让女子入门为妾,其实就是给她下套呢。想象一下,若是她真的嫁入黄家,这女子到时候带着孩子入门,黄恒书本又喜欢她,那她这个当家夫人就是个摆设。“小姐,咱们走!”小荷气不过。“傻丫头,我这是在自救,你难道真想我嫁到黄家去?”小荷连忙丫头。“那就听话,救下那对母子,我就有法子退婚!”“真的?”百里夕郑重点头保证,小荷这才乖乖听话,“那奴婢就听小姐的!”小荷从小就跟着百里夕习武,又颇具天赋,所以身手十分了得。只是百里夕...

《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百里夕做梦也想不到,黄恒书竟和那女子有了孩子。
“欺人太甚!!!”小荷气得拳头都握紧了,黄家太欺负人了。
百里夕也是一声叹息,“别气,左右都是不相干的人,一会儿黄家的人要把他们带走,我们跟着,等人离城便救下。”
还说什么暂时答应成亲后让女子入门为妾,其实就是给她下套呢。
想象一下,若是她真的嫁入黄家,这女子到时候带着孩子入门,黄恒书本又喜欢她,那她这个当家夫人就是个摆设。
“小姐,咱们走!”
小荷气不过。
“傻丫头,我这是在自救,你难道真想我嫁到黄家去?”
小荷连忙丫头。
“那就听话,救下那对母子,我就有法子退婚!”
“真的?”
百里夕郑重点头保证,小荷这才乖乖听话,“那奴婢就听小姐的!”
小荷从小就跟着百里夕习武,又颇具天赋,所以身手十分了得。
只是百里夕平素不让她动手,她便一直收着,甚至百里府都没人知晓她会武功。
两人小心翼翼进了趴在屋顶听着。
里头的婆子正在劝说,黄恒书正好不在,那女子抱着孩子一脸惊恐害怕。
“姑娘,你可别糊涂,如今事情闹大了,影响了公子的前程,你若是再不听话,老夫人他们可就容不得你了,你就乖乖听话先出城避避,科考在即,你也为公子想想,左右你有了黄家的骨肉,日后总不会亏待你,等将来公子成亲了,再抬你进门,你的好日子在后头,暂时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姑娘别忘了自己的出身,老夫人已经格外开恩了。”
“我要见公子!”
不管老婆子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女子就是紧紧抱着孩子一动不动,显然不信任。
“姑娘好生糊涂,公子现在还能见你吗?真把公子害惨了,对姑娘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姑娘若是不听,那就对不住了,动手!”
婆子显然也失了耐心,一声令下,带来的几个人就一拥而上,动作更是熟练,三两下就把女子的嘴堵住了,孩子也抱走了。
“跟上!”
这是城里,不好动手,出门之后,女子就被塞入了马车。
百里夕和小荷一路跟着,路过城门时,正好被在城楼附近巡视的帝曦宁瞧着了。
人群中,一眼便认出。
更让他侧目的是她的脚程,这可不是闺中女子的速度,分明是练家子,难道是看错了?
“仗剑,跟上看看!”
职责在身,否则他还真想自己跟上去看看,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让他有些好奇。
“小姐,出城了。”
在城里,马车的速度不算快,但是出了城,她们没有马就有些难跟了,要动手得快些。
百里夕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快速离去的马车,心里早有盘算。
“前面华容道动手,一会儿你去引开他们,我救人。”
“好!”
两人加快速度跟上。
身后跟来的仗剑眼睛都直了,这是百里家那位大小姐没错啊,还有她的丫头,这速度......
不但会武,且身手不是一般的好啊,内行人看门道,光从这脚程就看得出底子如何了。
的确是…挺意外的。
出城不远就有两条道,一条是是人比较多的驿道,一条就是华容道,马车如百里夕预料的一样驶入了华容道。
看着马车上了华容道,小荷率先加快速度跟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车轱辘扔了过去,随即又捡了几颗小石子当暗器。
车夫被砸了一下,手里马鞭出手,马车突然一个颠簸,马儿受惊,坐在车驾上的两个男子帮着拉住缰绳想要稳住马车,结果都莫名摔下车了。
马车里传来一声尖叫,马车有些不受控,眼看着跑远了。
小荷迅速跟上,又是几颗石子出手落在马儿身上,原本受惊拼命狂奔的马慢慢放缓了速度。
“小荷,去把那几个人绑了记着别露脸。”
“嗯!”
交代完,百里夕朝着马车而去。
远远就听得马车里小娃儿的哭喊声。
马好似受伤了,渐渐停了下来,马车里的婆子吓得面无血色,小心翼翼下得马车,见着车夫都不见了,一时间六神无主,百里夕悄然靠近从背后给了一下,对方直接昏过去了。
见着外头没动静,马车里的女子抱着孩子试探着看了下情况,看到昏过去的老婆子,二话不说抱着孩子下了马车。
“这位就是芳华姑娘?好生俊俏,难怪黄恒书对你情根深种。”
“你…你是谁?”
李芳华吓了一跳,惊恐万分。
孩子也哭闹的厉害。
“我?我是成全你的人…”
百里夕微笑上前,李芳华却吓得步步后退。
片刻后,马车朝着来时的方向折回。
“小姐,能行吗?”小荷驾着马车忐忑问着。
“把吗字去掉。”这婚是退定了。
“那些人…”
小荷回身看了一眼。
百里夕拢着手靠着车门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和在城里时判若两人。
“你自己下的手自己心里没数吗?顶多半个时辰就醒了,放心,出不了事,等他们醒来再从这儿走回城,黄花菜都凉了。”
小荷又朝马车里面看了看,里头那个真的会配合小姐吗?
这一点,百里夕十分笃定。
这李芳华没有选择,显然她也不相信那婆子说的话,否则也不会逃跑…所以她只能赌一把,她现在手里有两个筹码,孩子和黄恒书,她是从风月之地出来的,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抓住,只要进了黄家的门,她有宠在身,就有翻身的机会。
而她,就需要她去争取这个机会!
马车入城之后直奔百里府,最后在府门外不远处停下。
“李姑娘,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自己了,黄家为了黄恒书的前程,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下了马车,百里夕站在车窗外低声说着。
“你为何要帮我?”
“李姑娘相岔了,我这是在帮自己,既然他心里只有你,我又何必嫁过去与人挣?只是这婚事是长辈定下,他坐不得主,我也坐不得主。”
实话实说。
“如此一来,公子他定是名声受损,你这是在抱负他?”
倒也不蠢。
百里夕笑了笑轻道:“那就看姑娘舍不舍得了,前面就是百里府,选择权在姑娘,告辞。”
小荷见自家小姐就这么走了,急得不行!
费这么大功夫,就这样走了?万一人家跑了岂不是白忙活了?
百里夕一脸自信拉着小荷往回走。
李芳菲心里早就做了决定,人心真的经不起考验。

“城西百里家?”
帝曦宁俊眉微挑,心中暗诧,曾家老爷子这是何意?
“是!民女今日求见,是为家弟涉案一事。”
帝曦宁身子微微后倾靠在椅子上端详着百里夕,胆子挺大,本事也挺大,百里家早已没落,竟还能请动曾老出面亲自带她来见。
“抬起头来。”
百里夕缓缓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四目相对,百里夕一脸镇定。
倒是有几分将门之后的气魄,不卑不亢,在女子中算是少见的胆大。
帝曦宁凝视片刻一脸严肃道:“今日看在曾老爷子的面上,本王便说一句,案子的事,本王会秉公处理,若你弟弟无辜,届时自会放他回去,若无其他事,且回吧。”
曾老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就说了没用…
百里夕却一动未动,依然跪着不起。
“王爷,民女不光是为了家弟,民女知晓一些与此案有关的事想要禀报王爷!”
本就有些坐立不安的曾老瞬间不淡定了,与案子有关的事?来之前没听说啊。
“与案子有关的事?”
帝曦宁眸光立时犀利几分,声音也低沉了些。
“是!”
百里夕说话间左右看了几眼,暗示她要说的话不适合太多人听。
帝曦宁犹豫片刻看了万福一眼,万福心领神会,立刻将下人都打发走了。
“曾老,您到外头稍等片刻吧。”
百里夕不想将老人家牵扯进来,今日他能带她来见宁王已是大恩。
曾老恍惚起身,看了宁王一眼,一脸忐忑跟着万福往外走,这丫头要做啥啊这是......
可千万别胡来啊!!!
他今日带这丫头来见宁王是不是太冒失了?
客堂已经清场,就剩下百里夕和帝曦宁。
“说吧!”
帝曦宁神色不明,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百里夕早已备好说辞。
“王爷,死者孙宝东与家弟于去年冬节相识,民女因不放心家弟所以…民女无意间发现孙宝东与玉家公子交往甚密,两人暗中售卖考题…另孙宝东于一月前已被孙家从族谱除名,此事尚未公开,所以知之者甚少。”
这些事,若非上辈子听闻,她自是不知的。
“考题?”帝曦宁的声音明显挑高。
百里夕依旧镇定,“是,科考考题!”说得更明白些。
“胡说八道!秋试尚未开始,何来的考题?”
“王爷,是预售!”
“预售!?”帝曦宁明显的震惊。
百里夕知道面见宁王的机会来之不易,趁机接道:“王爷,家弟卷入此案纯属意外,还请王爷明察!”
帝曦宁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再次打量百里夕。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民女不敢妄言!”事关科考,国之大事,又牵扯到玉家的人,便是她一个女子说的,宁王也会查一查!
她今日斗胆面见宁王说出此事,主要是为了自己,她这等于是救了玉家保全了宁王,曾老说得对,这世道,女主不易,想要靠自己立世更不易,所以她的借力!顺带捞一下百里宏。
客堂里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帝曦宁凝视着百里夕静默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
“本王若是没记错,此时百里府应该被看管起来了吧?你是如何出来的?”还敢堂而皇之出现在他面前,胆儿可够肥的!
没想到宁王凝视了半天会蹦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民女一时情急…请王爷恕罪!”这宁王让人好生琢磨不透!
“今天你所说之事,本王不想再从第二个人口中得知,明白吗?”
“是!”百里夕不敢再多言,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能说这句话,代表对方一定会去查。
“你且回吧!”
“王爷,小女子还有个不情之请…”
百里夕出府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出府后,一路上曾老一句都没多问。
“曾老,今日让您为难了。”
下了马车,百里夕郑重给老人家行了谢礼。
老人家摆手,“无妨无妨,丫头,时候不早了,快回吧。”
辞别老人,百里夕便回府了。
回府后百里夕就写了一封信用信鸽送了出去。
这些年在外行走,也结识了几个朋友,该用到他们的时候,百里夕可不会跟他们客气。
一晃三天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老太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三天了,一点信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这都三天了…”百里月心里也着急,但更多的是害怕被连累。
“你表舅拿了银子说出去想法子,也没个信…”老太太急得直打转。
沈君山本就不是百里家的人,与看守的人说明了情况,又打点了银子就放他出府了,走时跟老太太要了一笔银子说是出去帮着疏通。
百里月捏着帕子低眉清冷道:“大姐不也说有法子吗?还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依我看,表舅也够呛,祖母也别急了,二哥若是真与此案无关,到时候查清了自会放他回来,若是…二哥真做了糊涂事,做什么都是徒然!”
百里月一脸愁容,听天由命吧!谁让她生在这个家。
老太太那听得进去这些,摇头急道:“三天了,你二哥还不知道遭了多少罪…那死丫头不是说有法子吗?她现在在做什么?幸姑,你去喊她过来!”
无计可施,最后还是想到了百里夕。
幸妈妈到百里夕院里的时候,百里夕正在喝茶,一派悠闲惬意。
幸妈妈看着心里直犯嘀咕,都什么时候了,大小姐还有心情在这儿喝茶?脸微微一沉,端着姿态抬着下颚。
“大小姐,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百里夕端着茶抬头淡淡扫了一眼懒声回道:“劳烦幸妈妈回去告诉祖母,我身体不适,就不过去了,免得过了病气给她。”
祖母不是花了一大笔银子让表舅出去想办法了吗?没信了又想起她来了?
“大小姐,奴婢看您气色挺好,您还是过去一趟吧。”真是不得了了,老太太喊她都喊不动了!
撇了撇茶叶沫子,慢条斯理喝了口茶,百里夕丝毫没有动的意思。
“祖母喊我去,无非是为二弟的事,你且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别急,若无意外,二弟今日便能回来了!”
幸妈妈嘴角微动,这大小姐真是不得了了,“大小姐,您如今还有这能掐会算的本事了?您还是自己去跟老太太说吧,为了二公子的事,老太太这三天寝食难安,本就身子就不好,大小姐莫不是要老太太过来见您?”
百里夕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搁,动静有些大,跟来的两个丫头立刻低下头去。
“怎么?幸妈妈这是在怪我?”
幸妈妈一愣,低头不甘道:“奴婢不敢!”
百里夕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面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退下吧!”
百里夕冷眼斥了一句。
幸妈妈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礼也不行转身气哄哄就走了。
“小姐,幸妈妈定是去跟老太太告状了。”小荷还是有些担心的。
百里夕不甚在意,“无妨。”
从外头传来的消息看,她去王府的当日宁王就已经查证她说的属实,二弟也过审了,之所以今天才放回家,是因为她额外求的宁王,让百里宏在牢里多吃两天苦长长记性。

“真是反了天了!”
老太太听得幸妈妈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如今真是翅膀y了,请都请不动了,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哟!”
“幸妈妈,大姐真说可二哥今天便能回?”
百里月皱眉问着,一脸不相信。
“大小姐是这么说的,奴婢也是不信的,她连府门都没出…”
“老夫人!二公子回来了!二公子回来了!”
幸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宏儿?!”
屋里几人都愣了一瞬,老夫人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往外去迎。
“祖母!”
在牢里关了三天,百里宏看上去十分狼狈,脸色也很是难看。
“宏儿!真的是你,你可算回来了啊!我的乖孙哟,你可吓死祖母了!”
老夫人见着百里宏一把抱着哭成了泪人,好一幅祖孙情深的感人画面。
“二哥回来了!”
百里月依旧一幅冷冷清清的模样。
“恭喜二公子平安回府,大小姐就是厉害,老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柚叶水,给二公子去去晦气!”
费妈妈见状跟着松了口气。
“无知,大姐门都没出,厉害什么?不过是凑巧说中了二弟今日回来罢了,真当是她的功劳?她一个闺中女子,能有这等本事左右刑部案子?我早就说过了,不必着急,二哥若是无罪,查清楚自会放他回来的!祖母,二哥无恙,我便先回屋了!”
二哥回来了,百里家就没事了,过些天就是团花宴,她也得准备准备了!
百里月说完翩翩然离去。
老夫人现在一心在孙子身上也没说什么。
“姑母,这回为了宏儿的事我这双腿都要跑断了!总算是不负姑母所托,宏儿可是被带走的几个人里头一个回来的!”
闻讯赶着到刑部去接人的沈君山厚着脸皮邀功。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百里宏能平安归来都是他的功劳。
“君山啊,辛苦了!姑母就知道你靠的住!瞧瞧,这才三天,都瘦成啥样了,快,快让厨房做些宏儿爱吃的......”
百里夕听说百里宏回来了,便过来看看,她当初答应救百里宏可是有条件的。
远远走来,就听到沈君山厚颜无耻的一番话。
“二弟回来了!”
百里夕迈过门槛朝老夫人微微蹲身,“见过祖母!”
“哼,受不起!”
说着直接拉着百里宏坐下,气呼呼冷道:“这会儿人都回来了,你跑来做什么?”
百里夕看了百里宏一眼,瞧着的确是吃了些苦头…
宁王的效率是真高啊,她不过是说了几句,都是无凭无据的,他一个晚上就查得明明白白,记得上辈子,这案子可是折腾了半个来月…
或许也是没想到吧,谁能想到孙家会一个嫡子去设计玉家,人心…真是让人生寒啊!
那个孙宝东也是可怜又可悲的,自小被继母捧杀着养废了,最后被家族当成了棋子。
“看到了吧,没有你,人一样好好的回来了,别在这儿杵着了,看着就来气。”
老太太这回是真的不装了,看着百里夕满眼的嫌弃。
百里宏坐在老夫人身旁没做声,目光有些许呆滞,看来的确是惊吓不小。
“祖母,没有我,二弟可回不来,您不会真的以为是表舅本事过人把二弟救捞回来了吧?”
百里夕说话间看了沈君山一眼。
这功她可以不要,可祖母答应她的事的兑现啊,这个家,她如今是越发不想多呆了。
“不是你表舅,难不成还是你救了宏儿?恬不知耻满口大话!”
老夫人啐了一口,理所当然的骂着。
百里夕静静望着对方,这真是她的亲祖母吗?
“表舅,是你救的二弟吗?”
百里夕转头看向沈君山,她倒要看看恬不知耻的到底是谁!
沈君山明显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百里夕连门都没出,再想着那刑部之事她一个女儿家哪里够得上,顿时有了底气回道:“不是我难不成还是你?”
呵呵~
百里夕一脸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我倒是要请教一下表舅,你都找了哪些人帮忙,打点了多少银子?”
沈君山眼神闪烁,洋装恼怒道:“你个小女儿家的知道什么,那些官爷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这么大的事,银子自然没少花…”
说着眼睛一亮转向老夫人,“姑母,您给的那些…的确没够,想着宏儿在里头吃苦,我这个当表舅的也是着急,就先垫巴了一些。”
“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还是你这个当表舅心疼宏儿,你放心,不能叫你出钱又出力,垫了多少银子你回头告诉我…”
百里夕冷眼相看,她无意邀功,但是她要离家,所以这功劳不能让。
“这般说来,表舅真是费力了,那孙家公子可是孙贵妃的亲侄儿,这可是大案,一般的关系还真不行,表舅可真有本事,不知是走的那条路子,是徐尚书还是方大人,陈大人?”
沈君山眸子一转掩去心虚,心道,反正人出来了,怎么说不都随他?难不成她还能去对峙?那些大人物启是她说见就能见到的。
“问这么多,你这是不信我?自然是徐尚书了,唉!早知道不操这份心,我这跑上跑下忙活的…到头来还不落好了!”说吧洋装生气看像老夫人,“姑母,往后这事我可不敢帮了…吃力不讨好…”
老夫人冷哼一声,板着脸就冲着百里夕怒斥上了。
“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出事的时候只知道说大话,这会儿你表舅把宏儿救出来了你倒是跑过来说风凉话了!不是你表舅,难到还是你救的不成,真是可笑,快走,老身看着你就来气!”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大姐,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迫不及待来看我笑话了?”
百里宏异常烦躁,他虽然侥幸出来了没卷进去,但是…他科考的资格被取消了!
百里夕看着自己曾今倾力相扶的二弟无力一笑。
“表舅真是厉害,刑部大案,宁王主审,你却能找着礼部徐尚书帮忙把二弟救出来了…表舅,你怕是拿了银子连打听都没去打听吧!但凡你费了点心都该知道,刑部尚书姓张!案子是宁王主审,还打点…你够得上吗?祖母,咱们府里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沈家之前没少打秋风,现在居然骗上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便是说百里宏是她救出来的,他们也不会信,她也不能拉着宁王来作证!

“小姐,您刚才为何任二公子三小姐当众那般说您?若非您拦着,奴婢…”早就冲上去一人给一耳光了。
太可气了。
回去的路上,小荷已久无法释怀,气鼓鼓的说着。
“不难着,让你上去打他们一顿还是骂回去?如此只会让人看了热闹更家笑话百里家,我姓百里,现在尚未离家,百里家名声毁尽,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知道小荷憋屈,她又何尝不是心寒?
尽管说了不去在意,可真的能做到定点不在意吗?
“可他们那样说您,传开了,旁人如何看小姐?还不是对小姐的名声有损。”
“放心,他们现在骂得难听,对我将来离家就越有利,有时候,不痛不痒的回击只是一时痛快,等着吧,过几天他们就骂不出来了。”到时候旁人只会道她那二弟三妹对长姐刻薄,嫉妒她这个长姐。
祖母不兑现承若,她就真的妥协了吗?
这个家她已彻底看清楚,若是她不管,便只有一个下场,被他们连累,所以,离家是必然的。
小荷瘪嘴叹了口气,“那…一会儿回去,小姐想好怎么跟老夫人说了吗?”
“说什么?”她不需要说什么啊。
“二公子和三小姐回去定会告状,老夫人肯定要找小姐的麻烦啊。”
百里夕笑了笑,“所以,我还需要说什么?祖母的心本就是偏的,解释有用吗?她只会信二弟三妹。”
小荷望着百里夕,眼眶微微泛红,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小姐,这些年,若是没小姐,他们哪有现在这舒坦日子过,他们的心都是怎么长的!
“那回去二公子三小姐再找你麻烦怎么办?”
“在外头是怕丢了百里家的脸,回府了,还需要惯着他们吗?”百里夕不甚在意笑了笑,回府了,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荷眸子一亮,立刻精神了些。
“小姐这么说,那一会儿他们再敢对小姐指着鼻子吗,奴婢就不客气了。”
百里夕点头,“不用客气。”
一切如小荷说的,那两兄妹气呼呼回来直接去了回春堂,将事情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
气得原本卧病在床的老夫人直接起来了。
“这个畜生!这不是诚心让外人看月儿的笑话吗?”
“就是,祖母,大姐当时明明就在那后堂,既然扶摇已经买下,她出来说一句会死吗?非得眼睁睁看着三妹…”
百里月抿嘴站在一旁不做声,好似收了天大的委屈。
“买扶摇?她哪来的银子,得花不少银子吧!哼,老身就知道,她定是藏了不少私房,这些年,她管着府里的账,不知道捞了多少,老身一会儿倒要好好问问她!”
一想到银子,老夫人瞬间炸锅,感觉病都好了。
“对,我之前还没想着,大姐哪来那么多银子,三妹,你说那是一把名琴,有市无价的,这得花多少银子?她能拿银子出来买琴,得藏了多少啊!”百里宏也是两眼放光。
“月儿,你别难怪,一会儿祖母让她把琴给你,她拿着有什么用。”
老夫人见孙女一脸委屈,连忙宽慰着。
百里月一脸孤傲,“染了铜臭的扶摇便不再是扶摇,只是落在大姐手里,始终是可惜,扶摇好歹是一把名琴…”
好似到时候给她,她也是勉为其难才收的。
“就大姐那般,还想附庸风雅,也难怪黄恒书瞧不上她。”
百里宏冷声嘀咕着。
刚到门外的百里夕脚步一顿,她刚下马车,底下的人就传话说老夫人让她回来就到回春堂去。
她刚到厅堂外就听得这么一句。
下人刚要进去通报,被百里夕一个眼神制止了。
“行了,你管着点你的嘴,休要胡言乱语让她听着到时候去黄家闹腾,咱们跟着一起丢人。”
“迟早的事,祖母真以为能一直瞒着啊,皇家不是跟祖母商议,让您劝劝大姐,让她点头哄住黄恒书,让她同意成亲后让那个女子过门吗?”
百里宏耸了耸肩,并没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妥。
老夫人冷哼一声坐下,“黄家尚未答应老身的条件,老身自然要拖一拖,这么好的机会,哪能就这么便宜了黄家。”
“祖母,您所提的确有些过了,要不咱们降低点要求?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就大姐这德行,万一黄家心一恒,干脆跟咱家退婚呢?”百里宏觉得应该见好就收。
“退婚?只要老身不点头,他们就休想退婚,他们真要横着来,咱们就鱼死网破,把黄恒书未婚养妓子的消息抖漏出去,他一个读书人,前程还想不想要了!”
老夫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手里捏着把柄怕什么?
百里月已久冷着脸,开口说出的话让门外的百里夕拳头不由攥紧。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人家黄恒书,想想大姐这般,他一个读书人能看得上她吗?粗坯不堪,祖母也别一口一个妓子的叫,我听说,那女子是卖艺不卖shen,身处淤泥而不染,才颇有才情,与黄恒书是两情相悦,说到底,从感情上来说,他们本就没错,两家婚约是长辈定下的,所以,黄书恒也算不得大错。”
门外,小荷震惊的眼睛都瞪直了。
未来姑爷......在外养了个风尘女子?!!
百里夕默默听着,一脸铁青。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感情就她被蒙在鼓里!!
事关她的终生幸福,他们却拿来谋利!!
更有同情那妓子的,在他们心里,她这个亲人竟这般不堪,连一个妓子都比不上!!!
他们真的是亲人吗?这就是她的亲人吗?
上辈子,黄恒书科举之前与一个娼门女子好上了,偷偷替她赎身养在外头,被黄家发现怕影响他的前途,又怕黄恒书胡来…便上门来找她这个未婚妻帮着稳住黄恒书,让他暂时放下此事安心科考,当时她得知此时就说要退婚,奈何祖母百般劝说,黄家长辈几番恳求,说只是让她暂时哄着黄桓书,答应他日成亲后让那个娼门女子入门为妾。
结果黄恒书还是没同意,还要与那女子私奔,她已对黄恒书不在抱任何希望,黄家长辈知晓此事,对那女子下了杀手…事后黄家却将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说是因为她善妒…
黄恒书因此恨她入骨,全然忘了是她费心为他引荐名师,是她暗中帮他造势,他才有了个才子之名,也才有了日后那些机会…
新妇尚未入门,未来夫君就在外养人,这事换做别的人家,哪家长辈会同意?
祖母当时是怎么劝她来着......

“掌柜的,我家三妹今日来求扶摇,这儿的规矩可有变?”
百利宏摆着架势端着姿态冲掌柜的说着。
掌柜心里一诧,不由看向百里月,今儿这是怎么了?
笑迎着拱手客气回应,“规矩没变,只是......”
“规矩没变就行,若是我三妹的琴音能引得扶摇共鸣,到时候别抵赖不给就成,掌柜的带路吧,古琴在哪儿?”
不就摆在面前吗?
掌柜的还想解释,沉默不语的百里月已经上前,“掌柜的,可是这把?”
百里月看到了摆放在扶摇旁侧的一把琴,琴是一把好琴,却不是扶摇,扶摇较为古朴,乍一看的确是不太打眼。
但是刚才那位姑娘却一眼认出,而眼前这位…
“这位姑娘,扶摇是旁边那把!”
百里月一听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挪到扶摇上,“六弦…对了,听闻扶摇是六弦七音,刚才是我眼拙了。”
承认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姑娘方才看的那把琴也是一把好琴,出自名匠月影之手。”掌柜的很会说话。
“难怪…可能用它弹奏?”
百里月是真的不客气。
掌柜的一脸为难,“姑娘,这把琴是客人定制的,再则…扶摇已经有主了,实在不好意思。”
“有主了?”百里月和百利宏一脸不信。
有主了怎么还摆在这儿?
“掌柜的,都说做买卖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之前怎么没听说扶摇有主了,我们这一来就说有主了?掌柜的,你这是怕我们求得扶摇?”
百里宏小人之心,立刻就想偏了。
百里月也是眉头紧锁,看掌柜的目光露出几分鄙夷。
“这扶摇在这儿,当真是明珠蒙尘了。”
掌柜的听他们这么说自然不高兴,但是做生意的,什么客人都得面对,赔笑道:“实在抱歉,扶摇的确有主,二位若是不信,我这就去请出来。”
还好人在,要不说不清了今天。
“小姐…”
小荷难免紧张,小姐可不能让给三小姐。
“嘘…”
百里夕静静看着,三妹若是非要试试,让她试试就是了,别为难人家掌柜不是。
正要跟伙计说,外头又传来百里宏的声音。
“掌柜的,别来这一套了,玩不起就不要玩,你随便叫个什么人出来就说是扶摇的新主人,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呢?今天你就说让不让试,玩不起我们走就是了,不过,你们这知音楼的招牌可就别想要了!”
百里宏一副耍横的样子像极了无赖。
百里夕暗暗叹了口气,家门不幸。
百里月也是不喜这等争吵,不过心里却是认同百里宏的话。
“二哥,无需争执,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我早就猜测,这扶摇不过是店家经营的手段,是个嘘头罢了!”说着自以为是抬着下颚看向掌柜的,“掌柜的,我们也不为难你,这样吧,我今日就弹奏一曲,便是引得扶摇共鸣,这琴也不要总可以吧。”
如此,一样能让上京城的人知晓知音楼行商无信,她最见不得商人这般奸商行径。
掌柜此刻心里都要骂娘了,什么玩意!
百里夕赶紧让伙计出去交代一声,掌柜的得了百里夕的话这才首肯。
还好,不是谁都像这对兄妹般自以为是不讲道理。
“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姑娘且试试,里头那位客人说了,若是姑娘的琴音能引起扶摇的共鸣,那这琴就让与姑娘。”
他瞧着,这姑娘可没这本事,德艺双馨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心胸窄了,能弹出什么好琴来?
“掌柜的,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抵赖,唉,在场的大家伙都听着了啊!”
因着刚才百里夕的琴声,引来了附近一些通晓乐理的人,这会儿差不多刚好进来,知音楼一下热闹了起来。
“这位公子放心,扶摇新主已经首肯,断不会反悔。”就怕你们没这本事!
扶摇新主?
“掌柜的,你是说这扶摇有了主人?”
“刚才听得一阵琴音,曲子未曾听过,十分振奋人心,让人听之心潮澎湃,是何人所弹?可是在知音楼?”
“对,对,刚才我等在旁边的茶楼也隐约听着了!”
“诸位诸位,正是扶摇新主所奏,就是她刚才弹奏的那首曲子引起了扶摇的共鸣!”掌柜的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至于里头那位姑娘,未经同意,他不能多言,免得给人家造成困恼。
“正是啊!!可否一见~~”
众人眼神热切,百里月眉心一沉,一脸清冷走到伙计备好的琴前坐下。
抬手一拨,一串琴音让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掌柜的,我可以开始了吗?”
若这掌柜的没有说谎,这古琴当真能与旁人的琴音共鸣,那她百里月一定能做到,月竹先生都曾说过,她琴技在当下一众贵女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场面顿时安静,这会儿大家的目光才投向百里月,这位姑娘是?
“姑娘请!”
掌柜的做了个手势便退到一旁。
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好奇,还有些看热闹的。
今儿可真是碰上了,扶摇琴刚有了新主,就有人上门求琴,这姑娘是哪家的?从前好似没怎么见过,气质倒是出众,瞧着十分素雅,是个美人啊!
“小姐,三小姐…”
小荷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三小姐天天在家抚琴,琴确实弹的好听的。
“哎!”
若是没来这么多人,丢人也就是这么几个人知道,现在围观的这么多,三妹的自尊心怕是要受不小的打击。
从前她或许不确定,但是经过方才的弹奏,她终于明白这扶摇为何没人能求到手了。
因为这世上,除了一首求音,再无曲子能让扶摇与之共鸣。
百里月的琴声响起,一时间寂静无声。
知音楼外一辆悄然停靠的马车里,帝曦宁与永乐侯府的嫡次子姜远之同时摇了摇头。
“虽然琴技过人,但与刚才听到的那一曲相比,相差甚远。”姜远之说完叹了口气。
“匠气过重,不过也算是不错了。”帝曦宁中肯给出评价。
姜远之坐直了些,“能让宁王殿下说一声不错已经十分不错了,不过,我还是对刚才那一曲的弹奏者更感兴趣,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殿下可有兴趣?”
他们就是听那刚首让人荡气回肠的曲子才叫停了马车的。
“仗剑,去瞧瞧!”帝曦宁的确有点兴趣。
那首曲子,很不一般,像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能弹出这样的曲子,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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