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才不是。”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
《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
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
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
“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
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
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
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
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
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
“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
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
“才不是。”
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吉少,谁说你没用的,你作用可大了。”
她一双眸子似水,笑意吟吟,令人不由得跟着被牵动起情绪来,心头郁色一扫而空。
他眉眼微弯,心中甚是愉悦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拉住他袖子,她眨眼:“我想吃苏记的云片糕,你代我去买一份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他耳根一热,俊朗面上含笑:“好。”
“还有荷花酥。”
“知道了。”他抬手想摸摸她脸,想起是在街上又忙收回:“你等会儿忙完了来这儿等我。”
她挥挥手:“明白。”
看到他身影消失,她缓了口气。
还好她之前留了一株人参当做后手,不然依照谢晏警惕性子,还真不好蒙混过去。
——
将草药处理后,她走进一家玉器店。
小二迎上前:“客官,您看看想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手镯、玉扳指、玉簪、玉坠……”
小二在一旁滔滔不绝介绍着,态度恭敬。
“你们这儿有暖玉做成的吊坠吗?”
小二忙应声:“有有有。”
他绕到柜子后从摆放玉器的架子上取下一枚青色月牙形玉坠:“客官您看这款如何?这枚吊坠纯度很高,很衬您肤色。”
接过玉坠打量一番,她直接问:“多少钱?”
玉坠呈青色,质地细腻、透明度高,她很喜欢。
“诚心价,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有点贵,但她有钱。
付钱出了玉器店,她正打算回到约定的地点等谢晏,就看到他神情戒备跟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越进了偏僻的巷中。
她唇微抿,眸光冷冽犀利得让人心惊同时又使得整个五官越发浓艳。
暗巷中。
“谢大人,殿下让我转告你一声,他在青州州府一切安好,让你不必担忧。”
“还有,殿下现在用的是大人您的身份。所以,为了殿下和大人的安全着想,您现在最好不要露面,先把伤养好,等殿下那边案情有进展自会飞鸽传书命你前往青州汇合。”
“我知道了。”谢砚卿敛眉。
追一环视一遍四周拱手:“要没什么事属下就先走了,以免被人看到。”
“好。”谢砚卿颔首。
目送他离开,谢砚卿理理衣袍拎着荷花酥和云片糕出去。
来到约定地点,女子一身青衣襦裙拄着拐杖在原地等他。
他唇角带笑上前:“久等了。”
目光注视他,她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她没有多问,换上笑颜道:“你猜那几株人参卖了多少钱?”
“估计一千两左右。”
她表情耷拉下来:“真没趣,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他但笑不语。
李尘霄抬眸看去,谢砚卿阔步朝他走近。
“晟渊,咳咳……”
晟渊是谢砚卿的字。
“殿下中毒睡了五日,现在感觉如何?”
咳嗽两声,李尘霄唇色苍白道:“本王没事。你呢?听说你伤的很重,伤势恢复的如何?”
谢砚卿敛眸:“劳殿下关心,臣已无碍。”
李尘霄自责道:“你本不用来青州涉险,都是为了本王才……”
“皇后娘娘是臣姨母,于公于私,保护殿下是都是臣应该做的。”
李尘霄轻笑了下:“是本王没用,竟中了别人圈套,还得麻烦你来收拾烂摊子。”
“臣身为大理寺少卿,又系殿下麾下,这都是分内该做的事。”末了他将这几日审案得到的口供长话短说了一遍:“官员口供并没明确指向荣王,但从掌握的证据来看幕后之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他,而且今夜缉拿的人中,负责矿山开采的主事乃是乌月国人,此事非同小可,殿下最好先禀明圣上再做决断。”
望着眼前沉着镇定男子,李尘霄羞愧:“晟渊,有时候本王觉得你才更适合当母后的儿子,明明本王比你还要大半岁,却处处不如你。”
谢砚卿蹙眉:“殿下——”
“好了,本王知道了,就照你说的办,本王相信你。”
他不只是中宫嫡子,亦是萧氏一族倚仗,很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
谢砚卿背后亦是萧氏,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何必为难他。
“殿下尽快写好上奏折子,臣先去忙了。”他每一刻都在煎熬,恨不能立马丢下一切去临水村,可肩上责任不允许他这么做。
“去吧。”
从朝澜苑出来,谢砚卿身形踉跄了下。
两天两夜没合眼,他早已筋疲力尽。
“大人。”玄影搀扶住他,担心他撑不住相劝:“现在只需等审问结果,大人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卫随那边如何了?”
抿抿唇,玄影答:“他说在烧毁的柱子下找到一具女尸,手上紧握着一支素银发簪,尸体烧的面目全非,是不是夫人不能确定。”
谢砚卿身子猛的往前一倾,一口浓腥的血吐在地上。
“桑宁——”
话落,人晕死过去。
“大人!”
——
谢砚卿悠悠转醒,耳边传来噼里啪啦雨打青瓦声音。
屋内灯光忽明忽暗,犹如一层朦胧细纱罩着这一方空间。
“夫君。”
听到女子温柔嗓音,他漆暗深邃的眸陡然睁大:“阿宁。”
略带薄茧的手抚上他俊逸脸庞,语气带着嗔怨:“夫君一直不去接我,我等不及,只好亲自来寻你了。”
他支起身,看到她人真切出现在自己面前,瞬间欣喜若狂搂住她,声音透着愧疚:“对不起阿宁,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了。”
他就知道她还活着,卫随是骗他的。
可眼眶还是控制不住红了。
沈宁捧住他脸,秀眉拧起:“夫君怎么哭了?”
“没有,我是高兴,高兴你还活着。”
她笑:“夫君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是一直都活着吗?”
“是我言错,阿宁原谅我。”他攥紧她手,那样的用力。
女子笑颜淡淡,轻启朱唇:“我没怪夫君,只怪上天薄待你我。夫君,我该走了,你答应要来接我的,不要食言。”
话音落,她身影化成点点荧光慢慢消散。
“阿宁!”
“大人。”是玄影的声音。
谢砚卿坐起身,如墨长发垂落,面露涩意。
原来只是一场梦。
屋外雨声潺潺,风急如猿啸。
“几时了?”他揉着太阳穴问。
玄影站在床沿回答:“大人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戌时三刻了。”
“京中可有来信?”
谢砚卿:“……”
要不是他会武功,他还真不知道。
瞥了眼女子秾艳精致五官,他喉结滚了滚,玉白面容灼烫转移话题:“我记得你喜欢豆腐羹,刚刚我来时看到前边就有一家,要不要尝尝?”
她羽睫掀起,眸光如水面露惊讶:“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豆腐羹?”
她是真的吃惊,毕竟当时她腿骨折了,连她自己注意力都在腿上,哪会记得别的。
他微抿薄唇点头,唇角笑意绽放:“好了,我们赶紧去吧,我瞧着人挺多的,晚了可就没位置了。”
“好。”
得知谢晏记得自己喜好,沈宁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同时心中又升起几丝愧疚。
要不是为了活命,她也不想欺骗他感情。
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吃完豆腐羹,两人又添置了不少生活用品,一路走走停停。
路过卖簪子的小摊,谢砚卿当即停下了步子。
他目光被一支素银茉莉花发簪吸引住。
小贩见来生意忙推荐:“公子您眼光真好,这素银茉莉花发簪我这儿就独一支,寓意也极好,买了送您喜欢的姑娘吧。”
看向不远处停在小摊前的纤袅背影,谢砚卿唇角潋滟笑意:“我要了。”
东西买的差不多后,两人打道回府。
因为天色已晚,赶牛车的老伯只揽到了他们两个客人,牛车显得格外宽敞些。
两人坐在牛车最后面,中间隔着一大堆今日买的东西。
沈宁展臂深呼吸后,胳膊肘撑在买的货物上,声音难掩悦色:“谢晏,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路边风景尽往后退去,谢砚卿长腿曲着,手搭在膝上,微风吹起他如墨发丝,闻言拧眉扭头问她:“难道你从前过的都不开心?”
她撇嘴:“那倒不是。”
她看着他,笑颜温和,忽然凑近靠着他肩膀,微仰起脑袋在他侧脸上快速亲了一下,咬字极轻道:“因为人生中第一次有你陪我逛街,所以我最开心。”
他玉白的脸霎时涨红,心跟着狂跳起来。
左右看了看,庆幸路上没有人,赶车的老伯也没注意他们。
他幽邃眸子定定看着她泛着艳丽色泽的唇瓣,在晚霞之下是那样的诱人,让人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但他向来清冷克制,生生忍住了。
他们没有成亲,贸然亲她会冒犯了她。
他不能那么做,也不忘提醒她:“桑宁,你…下次不能这样了。”
说完他转移目光不去看她,看似平静,实则心已大乱。
沈宁口头上应着:“我知道了。”
身体反而又朝他贴近,笑意深深托腮盯着他侧脸:“谢晏,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是我见过的人里长得最好看的。”
也多亏他这张俊脸,她才把他捡回去。
无论男女,要是这般看着他还夸他好看,谢砚卿定会心生不喜,甚至厌恶。
可她不同,她夸他,他莫名欢喜。
红着脸清咳一声问:“那你是喜欢这张脸还是喜欢我?”
她身形微顿。
这怎么回答?
她就是个肤浅的人,当然是更喜欢他的脸了。
但这话绝对不能说。
她正色道:“因为这张脸是你,所以我才喜欢,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这话无异于告诉他,她喜欢的是他独一无二的灵魂,而非这副皮囊。
端方矜雅如谢砚卿,也因她的回答晃了一下神。
她对他,果然喜欢的紧。
他眉眼微弯:“我也是。”
他话轻,一下就被风吹散了,她没听清:“你说什么?”
一向矜冷克制的他没由来的乱了心神。
撑着被他掀倒的板凳稍稍借力,沈宁总算将他扶了起来,只是迈出步子还是有些艰难。
谢砚卿也想避嫌自己走,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伤口直疼的厉害。
不过十几步距离,两人硬生生走了半盏茶功夫。
眼看到了床沿,她开口:“谢公子,我扶你先坐下,你小心些。”
他嗓音带着病气的沙哑应声:“好。”
走的这十几步扯到了伤口,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俊逸面容微微扭曲起来。
尽管沈宁放缓了动作,可还是出了意外。
重力突然倾斜,她脚下踉跄被他带着倒向床榻,眼看两人就要贴在一起,电光火石间她忙不迭伸手撑在床榻上。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焦急询问身下脆弱感十足男子:“谢公子,你怎么样?”
她说话间气息喷洒在他绯白脸上,淡淡清香止不住往他鼻尖钻,羞涩爬上他脸,令他全然忘了伤口的疼痛。
“宁姑娘,我没事,你…你先起来。”
“哦,好,好。”沈宁赶紧支着身子站起身,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暗色。
他长睫颤了颤,想侧身,她看穿他意图,赶忙伸手帮他,目光不自觉瞟向了他敞开的衣襟。
长了张清冷矜雅的脸,却有着习武之人才有的健硕身躯,即便现在挂了伤,也半点不影响整体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破碎感,当真是……
诱人犯罪。
她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但长成他这样,身材又好的,难得。
许是美色当前,加上阴阳合欢蛊作祟,她总有种想将人压在身下强制爱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向来理智冷静,怎么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谢公子,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床上养着吧,不然伤口再裂开就麻烦了。”
她抬眸,眼底炙热已敛去。
谢砚卿强撑着身子靠在床架上咳嗽,有气无力道:“我听宁姑娘的。”
“噗——”
话落他吐了一口血,好在这次他坐在床沿,血尽数吐在了地上,不然沈宁还得再换一次被子。
这穷乡僻壤的,她也没法再给他找多余被子来。
“谢公子——”
她故作惊慌从怀中拿出帕子给他擦嘴角血渍。
带着她身上幽香的帕子在他唇角温柔拭过,他面上一烫忙隐忍的别过脸去:“宁…宁姑娘,不可……”
“男女有别,这样不合规矩。”他吞吐着将话说完,脸已红成一片。
沈宁眸色深深,佯装娇羞惊诧的缩回手,微垂下眼睫:“这……抱歉谢公子,我瞧你吐血,一时心急就……”
她话只说一半,反而勾的人无限遐想。
“你、你好好休息,我看药去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连门都忘了带上。
望着她远去娉婷背影,谢砚卿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明明呼吸已经很艰难了,可他竟鬼使神差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她擦拭过的嘴角。
那里,仿佛还有她留下的余温和帕子幽香。
他深邃漆暗眸子微闪。
刚刚倒向床是他故意试探她的。
若她趁机接近他,定然心性不纯。
他就有必要多加设防。
可她并未那样做,反而最先关心他伤势。
看来,是他误会她了。
她一个乡野女子,怎会有那么深沉心思。
——
傍晚,沈宁将熬好的药膳端来给谢砚卿。
“谢公子,喝药了。”
他伸手去接,她温和着嗓音提醒:“小心些,烫。”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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