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是网络作者“铿金霏玉”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君宸州越婈,详情概述: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物,最后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重活一世后,她本想老实本分的当个宫女,等年岁满了以后就能出宫。没曾想,在他出宫那天却被腹黑皇帝给缠上了……...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2-03 0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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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现代都市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无删减》,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是网络作者“铿金霏玉”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君宸州越婈,详情概述: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物,最后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重活一世后,她本想老实本分的当个宫女,等年岁满了以后就能出宫。没曾想,在他出宫那天却被腹黑皇帝给缠上了……...
“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颖昭仪脸上扬着笑,行了礼就熟稔地走到男人身边:“皇上都多久没来看臣妾了?臣妾想您了,只好自己过来。”
颖昭仪一袭盛装,衬得人美艳无双。
女子纤长的手指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顺势站在他身旁:“臣妾备了些红枣乌鸡汤,皇上日日处理政事到很晚,臣妾实在心疼。”
颖昭仪的容颜是很有攻击性的美,可是在君宸州面前却惯会装得温柔体贴,句句都不离关心他。
君宸州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盒,淡淡笑道:“放这儿吧,朕待会儿尝尝。”
颖昭仪目光眷念地停留在他身上,蓦然发现了他下颚上的些微红肿,神情立马变得急切:“皇上受伤了?”
她焦急地弯下腰去看:“怎么会受伤,可有请太医看看?”
君宸州神色温和了些:“小伤罢了,今日去练武场,不小心碰到的。”
“怎能是小伤就不管?”颖昭仪黛眉紧紧蹙起,“臣妾给皇上擦药吧?”
“不必了。”君宸州按住她的手,“已经上过了。”
颖昭仪神色一凝,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些小伤,按着君宸州的习惯他素来不将这些小伤放在心上,她记得有一次他不慎擦伤,还是自己劝了多次他才准许自己给他涂药,也根本不会让杨海上药。
那又是谁给他上的药?
颖昭仪垂下的眼睫掩盖住了眼中的深思,她又想起刚才那个宫女。
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不过这些事情也只在她脑海中飞快闪过,颖昭仪面色丝毫不变,嗔道:“那就好,皇上白白让臣妾担心。”
君宸州微微颔首:“朕知道你体贴。”
颖昭仪这才重拾笑意,她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缓缓开口:“臣妾刚刚走来,瞧见内务府的人十分忙碌,这才想起后日就是大选的妹妹们进宫的日子了。”
君宸州提笔在奏折上落下朱批,闻言也只是稍稍顿了下,他倒是忘了这事。
“可是扰到你了?”
“哪能呀...”颖昭仪语气娇嗔,又带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臣妾就是感慨,新入宫的妹妹们二八年华,都把臣妾比下去了。”
颖昭仪能够受宠多年,很是会拿捏分寸,适当地表现出吃醋满足男人的心理,又不会让人感到厌烦。
君宸州放下笔,看向她:“比不过你的。”
短短一句话便把颖昭仪哄得开心,她眉眼含笑,拉住了男人的手:“皇上惯会说这些,哄臣妾开心。”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看着天色渐暗,颖昭仪有心想留在乾元殿用膳,但君宸州蓦然开口:“时辰不早了,朕让杨海送你回去。”
颖昭仪脸色一僵,心下有些不甘。
但她也不会忤逆男人的话,只是撒娇道:“臣妾还想和皇上一块用膳呢,既然皇上要忙,那改日再来臣妾宫中用膳可好?”
君宸州淡声道:“好。”"
清晨。
皇后坐在菱花镜前梳妆,宫女采薇走进来道:“娘娘,嫔妃们都到了,只是李昭媛还没来。”
正在给皇后梳发的采兰瞥了一眼角落的沙漏,轻声道:“还有一刻钟才到时辰,可要派人去看看?”
“不必了。”皇后扶了一下发髻上的九尾凤簪,施施然站起来,“出去吧。”
坤宁宫中已经坐满了嫔妃,为首的是贤妃,其父是文臣之首,也是全力拥护君宸州的肱骨之臣。
她对面是同样出自重臣世家的顺妃,两人的父兄都是朝之栋梁,权势颇大。
下方便是素来受宠的颖昭仪和养育着大公主的安充仪。
贤妃为人温和,正和下首的叶婕妤等人说着话,颖昭仪一袭绛紫色凤穿牡丹宫装,高高的发髻上簪着衔珠孔雀簪,盛装之下,本就美艳的容颜更加明媚。
她手指轻抚着额角,似是有些困倦。
她身旁的顺妃环视了一眼殿内,笑道:“今儿是什么风,大家都来得这般早?”
顺妃笑吟吟地看向贤妃,贤妃温和地说着:“能有什么风,不过是待在宫中无聊,早些来和妹妹们说些话罢了。”
颖昭仪抬起眼皮觑了她一眼,懒懒道:“贤妃姐姐天天见咱们也不嫌腻得慌。”
她微微坐直身子,唇角微勾:“什么时候来些新人,才好让贤妃姐姐多得点趣。”
话音刚落,殿中便有一瞬的沉默。
今年秀女大选,殿选已然结束,下个月入选的秀女们便要入宫。
且昨日她们才听说齐贵嫔一事,虽说面上不显,但八成所有人都私底下去打听乾元殿那个宫女了。
颖昭仪圣宠不衰,当然不怕,可她们其他人呢?一个月能见到皇上一次便是幸运的了,若是新人进来,怕是连这一次机会都没了。
顺妃语气有些酸溜溜:“昭仪妹妹还真是心大,姐姐可没妹妹的胸襟。”
几人谈话间,皇后走了出来。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贤妃笑着开口:“臣妾们在说,等今年的秀女入宫,宫里就要热闹起来了。”
皇后面色有一瞬间的冷凝,转而脸上便恢复淡定的笑意,她坐在上座:“这一晃三年过去了,宫里也该来些新的妹妹们了。”
下首众人面色各异,纵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底下也断断是不好受的。
颖昭仪似笑非笑地抚着杯壁,淡声笑道:“刚才顺妃姐姐还说臣妾心大,依臣妾看,皇后娘娘才是最心怀宽广之人。”
皇后眼中闪过疑惑,似乎不明白颖昭仪为何突然这样说。
颖昭仪看向她笑道:“宫中进了新人,臣妾可夜夜祈祷着自己别失宠,哪像皇后娘娘,亲自送自己妹妹进宫。”
殿内有一瞬间的寂静,皇后去岁小产的事情闹得很大,但她伤了身子一事却只有几人知道,因此众人也不太明白,皇后突然要自己妹妹进宫是何意思。
皇后深吸一口气,嘴角的笑意愈发勉强:“圣上统御天下,本宫的妹妹倾慕已久,年初的大选的时候她病着未能参选,本宫便只好了了她一桩心事。”
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过,一切都看皇上心意罢了。”
颖昭仪眸露嘲讽,真是冠冕堂皇。
“不过。”皇后话锋一转,笑看着颖昭仪,“颖昭仪该是体谅本宫为人长姐的心情,毕竟当初也是你举荐的江美人,不是吗?”
这下换颖昭仪脸色不好看了。
坐在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美人听到自己被点名,尴尬地瞄了颖昭仪一眼。
颖昭仪捏紧手中的茶盏,若非那时她怀孕,不得不举荐一个听话的人来固宠,她怎么可能送别人上龙床。
可惜后来那个孩子也没能平安出生。
自那时,她和皇后的梁子便彻底结下。
颖昭仪笑声渐冷:“多少年前的事了,皇后娘娘倒是记得清楚。”
皇后眼中闪过阴骘,意有所指:“颖昭仪的事情,本宫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等到请安散后,皇后精心维持的表情才破裂。
她猛地将手上的茶盏掷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采薇和采兰连忙跪下劝道。
皇后满是阴霾的凤眸紧盯着门外:“颖昭仪....”
她小产一事定和颖昭仪脱不了干系。
“去叫周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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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
越婈这些日子都规规矩矩的,从前她是见缝插针地就想往御前凑,但现在她见到那人就恨不得退避三舍。
阿嫣和她坐在廊下挑拣干花瓣,想起她的异常也不由得抬头看了眼旁边的人。
越婈杏眸圆睁:“姐姐总看我干嘛?”
“我在想,你莫不是转性了?”
越婈捏着干花瓣的手指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道:“是吗?那姐姐觉得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的。”阿嫣轻叹道,“咱们当宫女的,都巴不得早些出宫,谁想一辈子待在宫中?”
“宫里荣华富贵迷人眼,但又有几个人能享得稳呢?”
她言下之意越婈明明白白,哪怕在上辈子,阿嫣也曾和她说过差不多的话。
只是那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想往上爬,根本没放在心上。
微风拂过,越婈抬手将垂落在腮边的碎发拨至耳后,笑意浅浅:“是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妄想了。”
她似是在回答阿嫣,也似在告诫自己。
比起这四四方方的宫中,比起在那犹如冷宫的蒹葭阁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宫外的自由,也许才是她的归宿。
可惜,她用了一辈子才想清。
阿嫣心下欣慰,之前看越婈那股不管不顾的样子,她还真有些担心。
她五岁就进宫了,伺候了两朝的主子,宫中的波诡云谲也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许是瞧着越婈年纪小又心思单纯,她才生了些劝解之心。
她能听是最好的,若是她不听,自己也没办法阻挡旁人的命运。
两人没再提这件事,又继续闲聊起来。
倏尔,阿嫣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她连忙拉了下越婈的袖子,站起了身。
越婈下意识地随着她转过身,就对上了男人的黑眸。
“参见皇上。”
越婈连忙垂下眼睑,随着阿嫣行礼。
君宸州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扳指,眼神落在她身上。
刚才乍然见他,她有些惊讶,一双美眸流露出丝丝慌乱,下意识咬着唇瓣的动作,也透露着紧张。
女子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有一缕散落的青丝轻轻摇曳着,乌黑的发丝愈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君宸州似只是随意一瞥,转而就提步离开了。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杨海,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越婈。
君宸州无视了她的惊惧,五指收拢,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没等越婈看清男人的神色,就感到下颚一疼。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修长的脖颈,不容置喙的吻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越婈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推拒着,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单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边淡蓝色的肚兜.....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灼烧着君宸州的双眸。
他吻得愈发用力,强硬地撬开女子的唇齿,和她交缠.....
越婈全身都被他压制着,悬殊至极的力量,让她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呜...”
她重生以来强撑着的神智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细碎的呜咽声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感受到口中的苦涩,君宸州这才松开她的唇瓣。
女子原本苍白的唇色如今嫣红一片,泛着莹莹的水光。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愿意?”
越婈轻泣着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颈侧,娇躯在他怀中忍不住地颤抖。
君宸州扣着她的腰窝,理智到底压制住了情欲。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抬手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轻嗤一声。
后宫中哪个女子不是日日盼着他的宠幸,偏偏她,想尽了借口推三阻四。
越婈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君宸州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哭了,朕不逼你。”
他抱着女子踏出了浴池。
越婈急忙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君宸州哂笑一声,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自己拿起寝衣披上。
越婈紧紧揪着胸前被他扯乱的衣服,在男人蹲在她面前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动作轻柔,但又不可抗拒。
这个姿势他需要抬头看她,女子湿润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尽数落入他眼中。
他倏然想起儿时,舅舅送了一只狸奴进宫。
小狸奴生性顽劣不听话,还用爪子伤了他。
君宸州并不气恼,反而更加想要驯服它。
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将它调教得乖巧听话,可等到它变乖,君宸州又觉得无趣。
他想,他只是喜欢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觉。
也许对越婈,他也是这样的心情。
君宸州从不压抑自己的性趣,如今他喜欢她,那他就要得到她。
越婈避开他的眼神。
她只觉得,男人如今已经毫不掩饰对自己的亲昵, 就像一只恶虎虎视眈眈,只等寻个好时机将她吞吃入腹。
......
翌日。
行宫和草原相连,越婈早晨起来就听说君宸州已经和大臣们出去狩猎了。
整个勤政殿冷冷清清的,越婈百无聊赖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红。
“越婈!”
三公主突然间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听到她叫自己,越婈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公主怎么来了?”
三公主抓住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往外走:“跟我去个地方,有好东西给你瞧。”
“等...等一下...”
“哎呀!”三公主拍了拍胸脯,“别担心,皇兄他们去狩猎了,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咱们出去一下也无事。”
越婈没再坚持,其实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不过按着规矩不敢一个人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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