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入冬天,气温一天比一天低,路面上的积水渐渐凝结成冰。但房间里春意渐浓。“沈行洲!”声音气急败坏。“叫我什么?”沈行洲的气息凌乱,肩上的肌肉起伏,鼻息交缠。“王八蛋!”顾时念狠狠地用指甲抠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松手!”意乱情迷中,她仰着脖子,可怜巴巴地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全身上下最不诚实的就是你的嘴。”沈行洲抱怨道,低头吻上她的唇。他见顾时念不想在洲际的套房过夜,为了自己的福利,他开始三五不时地深夜探访顾时念的闺房。试过美人在怀的荒唐夜,他在铂悦华府空旷的房间里,偶尔会生出孤枕难眠之感。良久,等心跳平稳,沈行洲才松开紧箍着她双腿的大手。顾时念终于重获自由,她费力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看着沈行洲的脸色,心情大好。“沈总心情...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大结局》精彩片段
进入冬天,气温一天比一天低,路面上的积水渐渐凝结成冰。
但房间里春意渐浓。
“沈行洲!”声音气急败坏。
“叫我什么?”沈行洲的气息凌乱,肩上的肌肉起伏,鼻息交缠。
“王八蛋!”顾时念狠狠地用指甲抠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松手!”意乱情迷中,她仰着脖子,可怜巴巴地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全身上下最不诚实的就是你的嘴。”沈行洲抱怨道,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见顾时念不想在洲际的套房过夜,为了自己的福利,他开始三五不时地深夜探访顾时念的闺房。
试过美人在怀的荒唐夜,他在铂悦华府空旷的房间里,偶尔会生出孤枕难眠之感。
良久,等心跳平稳,沈行洲才松开紧箍着她双腿的大手。顾时念终于重获自由,她费力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看着沈行洲的脸色,心情大好。
“沈总心情不好?”顾时念把刚才的哭求抛在脑后,幸灾乐祸地贴过来,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一来就折腾我。”
沈行洲捏了捏她的脸蛋,对她这样摸老虎屁股的行径表示不满。
顾时念不怕他的黑脸,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这才踩着拖鞋准备去冲澡。
“刚才洗过了。”沈行洲看着她露在外面的两条长腿皱起了眉头。
“又脏了。”顾时念懒洋洋地说着,随手关上了门。
听她这么说,沈行洲也觉得身上粘腻。刚才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这会儿已经干了,但被她一说,总觉得浑身难受。
等顾时念洗澡的时间 ,他看了下手机里林颂发来的消息。
税局下周请利方医疗的CEO去喝茶。
向峰在半个月前已经离职了,京市的房子也卖了。他和太太不是本地人,家里的父母早已离世。
奇怪的是,向峰在离职之后突然跟所有人都划清了界限,再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
沈行洲的人查到的是向峰的太太在圣玛丽医院排队做换心手术,两个月前医生通知他有心源,于是向峰开始积极筹措手术资金,并计划动身前往美国。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调查公司没发现异常,加之审计在他的办公电脑里没有发现拷贝或下载保密文件的痕迹,确保方方面面都万无一失后,利方医疗的CEO批准了向峰的离职。
没想到人前脚刚走,后脚税务局就收到了关于利方医疗偷税漏税的举报,证据详实,漏交的税款和罚款加起来近四个亿。
大部分项目向峰都经手了,一环扣一环,恐怕他早就在谋划这一天。
调查公司手里有向峰在美国的住址,林颂派人去了,但这次不是调查公司的人。
沈行洲对背叛自己的人一向毫不手软,这次去的人是带着任务去的。
这件事是不是向峰举报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和他的太太的结局已经注定。
但这些人扑了个空。
无论是这个向峰临时落脚的地方,还是圣玛丽医院,他们把波士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夫妻俩的踪影。
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沈行洲这次损失不小,好在并不伤筋动骨。但被这他不放在眼里的蝼蚁摆了一道,让他十分恼火。
CEO是他手底下的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向峰这老小子怎么人到中年突然叛变了!
“阵仗这么大!”顾时念嘴里嘀咕着,伸长了脖子看向骚动的人群。
沈行洲被众星捧月迎进来,叶董亲自出门迎接。顾时念认出来了叶图南,在酒吧里跟沈行洲喝酒的那个男人。
“你哥比你气派。”顾时念忍不住凑过来跟沈承砚咬耳朵,小声指手划脚着,“你看叶董脸都快笑烂了。”
“准女婿,有什么奇怪。”沈承砚不以为然道。
“叶董同意?”
“叶疏宁喜欢就够了。”沈承砚把手里的酒放下,拉了拉西装,起身准备去跟他堂哥见面。两人面上还是一派祥和。
对沈、叶两家而言,合作稳定比什么都重要,偏巧叶家大小姐叶疏宁又对沈行洲情有独钟,只要沈行洲给足了叶家脸面,便足以粉饰太平。
但对沈承砚,这就算不上是个好消息了。
沈行洲一进门,迎面见顾时念挽着沈承砚的胳膊走过来。
“哥。”
“沈总。”
两人同时开口,看向沈行洲。
沈行洲一早便知晓沈承砚今天会带顾时念出席,见到两人,他点点头,表情没有波动。
“行洲哥!”耳熟的温柔女声响起,叶疏宁拎着礼服裙摆快步走了过来。
“宁宁,当心点。”叶图南跟在身后,脸上满是无奈。
沈行洲怎么就这么招他妹妹喜欢!
两人虽多年好友,但他打心底里觉得沈行洲配不上他妹妹。
善良单纯的小姑娘,又对沈行洲予取予求,将来怕是会被吃得渣都剩不下。
他作为兄长,在外可以给她撑腰,但夫妻俩关上门什么样,他作为外人就无从插手了。
“行洲哥!”叶疏宁笑着跑到沈行洲旁边,挽着叶董的手臂撒娇。
“行洲,再晚点你就压轴了。”叶图南上前故作埋怨。
“会议推迟了,耽搁了点时间。”沈行洲不在意道,跟着叶图南往大厅走去。
他身量颀长,站在人群中十分抢眼。
顾时念挽着沈承砚在大厅里穿梭,面对别人的调侃和打趣报以浅浅的微笑。
好像没人相信她的身份只是“朋友的妹妹”。
沈承砚被朋友拉去聊项目了,顾时念自己小口品尝着各色美食,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欢快的钢琴声响起,一束光直直地从吊顶上射下来,打在弹奏的少女身上。
叶疏宁五指娴熟地在黑白格上翻飞,后背挺得笔直,周身浅浅的光晕,美得不似真人。
一曲终了,她在掌声里起身,微微躬身,动作优雅又自信,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叶董夫人抱着女儿,脸上的惊喜的神情能看得出这份礼物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谢谢宁宁!”叶董上前,笑呵呵地拍了拍叶疏宁的肩膀,一家四口并肩往大厅中间走去。
顾时念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无视赵太太错愕的目光,径自往角落走去。
小家子气。
赵总陪沈承砚谈项目,担心冷落了顾时念,便叮嘱了太太帮忙照顾着。
赵太太娘家跟沈家也有合作,与沈承砚是老相识,虽嘴上满口答应,心里却始终觉得顾时念的身份上不得台面,配不上沈承砚。
这会儿见顾时念落单,她有心上前解围,只是刚走没几步,就见对方豪饮一番,扬长而去。
红酒是这样喝的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时念远去的背影,瞠目结舌。
悠扬的音乐响起,叶董和叶董夫人已经伴随着乐声翩然起舞。
叶疏宁四下张望着。
“哥,行洲哥去哪了?”她抓住叶图南的衣袖。仰头问道。
“去楼上休息了。”叶图南拍拍她的头发,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哥陪你跳。”
“不了,”叶疏宁泄气地松开手指,“我不想跳了。”
心仪之人不在,再多的鲜花和掌声都变得淡然无味。
“和你的小姐妹去玩会儿,”叶图南好脾气地哄着妹妹,“下个月的拍卖会你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去吗?”
“还说呢!”听哥哥这么说,叶疏宁小嘴噘得更高了,“那套粉钻首饰被人拍走了,今天是爸爸妈妈给面子,不然丢死人了!”
弹首曲子算什么礼物!想想就生气。
“可是阿姨很开心。”叶图南失笑,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小姐妹那里去了。
“好好招待你的朋友。”叶图南绅士地跟在场的几个女孩子打过招呼,交代了叶疏宁,才往人堆里走去。
今天到场的宾客有不少是他的合作对象,他要忙着应酬。
“你哥真宠你。”小姐妹见着兄妹俩的互动,心生艳羡。叶家兄妹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叶图南和叶疏宁差了八岁,自小对这个异母妹妹疼爱有加,叶家也没有那么多糟烂事,叶疏宁前二十多年可谓是顺风顺水,唯独婚事上有些波折。
顾时念沿着楼梯慢慢往上走。刚才小半杯红酒入喉,这会儿倦意上来,心里堵得厉害。
服务生都在一楼忙着接待宾客,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开。
顾时念随手推开了一个休息室的门。
“沈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眉头轻挑。
听见开门的声音,沈行洲抬头。
他胃里空空如也,又在楼下被灌了一通酒,五脏六腑翻腾得厉害,随便找了个借口上来休息。
林颂去取醒酒药,离开时没有锁门。
“顾小姐。”沈行洲开口,伸手点了点沙发上空着的位置,示意顾时念坐下。
“不舒服?”顾时念走近开口,“我帮你倒点热水。”
“不必。”沈行洲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对这种商业应酬更是心生不耐。顾时念的声音柔柔的,夹杂着些许迷惑,让他的大脑有一瞬停滞。
沙发宽敞,皮质柔软,顾时念陷在这一团里昏昏欲睡。
“沈总,顾、顾小姐!”林颂急匆匆推门进来,见顾时念在这,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沈总,楼下的解酒药还没送过来,我让人出去买。”林颂说着,转身要走。
“不必了。”沈行洲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懒得折腾。
“解酒药?我有。”顾时念听林颂这么说,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小药盒,递到沈行洲面前。
沈行洲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
“沈总不怕我这是毒药?”见他毫不犹豫地拆开吞下,顾时念笑着开口。
“顾小姐在市场部应酬很多?”他没想到顾时念会随身带着解酒药。
“给承砚哥准备的。”顾时念半倚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并拢,斜斜地往前舒展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脚背和纤细的脚踝。
沈行洲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只盯着她脚腕后的那抹红色出神。
银色的丝绸鞋面上,出现的这点点猩红实在刺眼。
酒气上头,沈行洲手比脑子快了一步,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半蹲着,握着顾时念的脚踝凑近了细看。
“沈总?”顾时念也看到了脚后跟磨破皮的地方,她动了动小腿,试图把腿收回来。
“别动,”沈行洲低声问道,“鞋子不合脚?”
“新鞋第一次穿都会磨脚。”顾时念垂眸。
沈行洲小心地把高跟鞋脱下来,捏着她的脚踝,从案几上的消毒包里取了消毒水和棉签按了上去。
沈行洲的动作来得突然,顾时念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反应慢了半拍,直到脚上传来了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疼!”她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男人再次开口,语气带上了不耐,抓着她脚腕的手又重了几分。
白嫩的脚趾动了动,红润的指甲不经意地划过沈行洲的裤子。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
他想到了那个梦里,她也是这样娇弱,不堪磋磨。
她有几次加班,回家晚了,拒绝了他的求欢,沈行洲的脸一直黑到早上。之后一段时间,她明显感觉总监脸上的笑都多了,市场部很多工作的排期都被准许延后完成。上头抓得不紧,大家都可以喘口气。
“行洲要是为难你,你跟爷爷说,爷爷教训他。”
“我对顾小姐做了什么?让顾小姐一来就告状。”沈行洲玩味的声音传来。
他刚进门就听见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都能教训他了,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
“行洲哥很照顾我。”顾时念看了沈行洲一眼,低眉顺眼地说。
沈行洲接收到她调侃的目光,挑了挑眉。
沈老爷子以为是沈行洲在,顾时念不自在,挥手叫来了管家。
“承砚这小子平时不是跟你形影不离的?怎么今天不知道跑哪去了?”
“承砚跟大太太去书房了。”管家道,“我带顾小姐上去?”
“承砚哥跟阿姨谈事情,我就不上去了。”顾时念乖巧地开口。
沈行洲转着茶杯,看着顾时念,半晌没开口。
形影不离?
呵!护得真紧!
“行洲啊,你多看顾着时念点,她刚毕业,你多教教她。”老爷子随口说道。
“爷爷您问问时念,我教她的还少吗?”沈行洲放下茶杯,看向顾时念的眸色深沉。
“行洲哥很有耐心。”顾时念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细听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这个男人忒不要脸,他教了什么?
满脑子黄色废料!
沈行洲见状,不再逗她,跟沈老爷子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与此同时,沈母和沈承砚在楼上书房说着晚上的安排。
“怎么?不放心让时念自己交际?”沈母横了他一眼。
“哪有的事。”沈承砚默默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我知道你心疼时念,但她不可能嫁进来!这让外人怎么看沈家!”沈母话头一转。姐姐没了,妹妹补上,这会让外界觉得沈家家风不正,甚至产生莫须有的阴暗猜想。
毕竟顾时念比姐姐和沈承砚年纪小了许多。
“哎呀,说这些做什么,承砚有分寸的。”沈父在旁边插嘴。
再说了,他看顾家的小姑娘也没做什么,反而是他儿子在管东管西。
“妈,您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把时念当妹妹。”沈承砚无奈道。他就快对天发誓了,他对顾时念绝无非分之想。
他答应了顾时安,他不能对顾时念撒手不管。况且,他也确实不放心。
“我看景荣就不错,年纪轻轻的,跟着你历练出来了,他们就没点火花?”顾时念的生活起居上,景荣照顾的反而比沈承砚更多些。他跟着沈承砚,一年的薪水加分红,也有上百万。
沈母一度觉得顾时念被沈家养得胃口大了,总是试图伸手去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豪门水深,不适合她。”沈母叹道。
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万一碰到一些腌臜事情,也没人给她出头,只能任由别人搓扁揉圆。到时候,沈承砚想插手,这就是彻头彻尾的丑闻了。
反而是普通人家,没那么多门门道道,顾时念手头有钱,日子能过得舒心。
沈母也另有想法。如果今天能让顾时念看清她和沈承砚之间的差距就更好了,也许她看清现实,就知难而退了!
“妈,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景荣对时念也没心思。”
还有一句沈承砚没敢说,顾时念现在比景荣有钱。她那几盒首饰里随便抽出来一套,景荣都要攒上几年钱。
顾时念哼着小曲上了车。沈行洲已经先她一步离开了。
容致集团地下停车场人多眼杂,她不想沦为八卦的对象。
“沈总,向峰的所有权限已经被关闭,并开始对后台所有记录进行审计,手头的工作将在本周内交接完毕,听现场的人反应,他一直在查他太太医院附近的房子,工作时间也都是在跟租房中介打电话,目前看起来没有异常。”林颂汇报道。
“调查的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沈行洲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手底下有一个做手术器械的医疗公司,这些年背靠容致集团,收购了几家中小公司,斩获了几十项独家专利,在国内隐隐有垄断之势。
向峰是这家公司的财务总监,很多账都是经了向峰的手。他今天一早提出了辞职,CEO收到消息之后,不敢耽搁,立刻联系了沈行洲。
对方辞职的原因是太太身体不好,需要手术,已经在美国的一家医院排上了队,近期可能就会通知手术安排。向峰和太太感情深厚,因为太太身体原因,两个人没要孩子,相互扶持度过了二十多年。
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他更是必须放下一切去美国陪太太。
听说是个关于心脏的大手术,向峰一直在催着问手术方案,甚至为了筹措高昂的医疗费,他家里的房子都找好了买主。
详细的调查结果还要等一段时间,事发突然,调查公司的人还没联系上美国的线人。
向峰级别高,在利方待了近十年,那些见不得人的账他心里门清。但他并没有很紧张,这些事情如果爆出来,向峰也脱不了干系。
向峰的太太身体不好、常年住院这个事情老员工都知道,因此突然爆出来他辞职,大家唏嘘过后,便都是祝他太太手术顺利了。这可能是夫妻俩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事们看向他的目光里带上了同情。
听完后面的安排,沈行洲不再多问,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顾时念睡相不好,次卧的床又只有两米宽,他半夜几次被连蹬带打吵醒,最后不得不把人锁在怀里,顾时念才老实下来。
下午市场部和销售部的汇报,刘总监依然带着顾时念去了会议室。
“明年第一季度,我们会逐步扩大市场调研范围,寻找新的KOL和铺货渠道。”
“七月前会完成新产品注册证的申请,针对重点医院及潜在客户进行三场专业培训,并跟进医生反馈。”
“对于当前合作方,我们也会深入寻找新的合作点。”
顾时念不疾不徐地汇报着明年市场部的产品推广计划。容致集团下的医疗公司用了近三年的时间研发出了新一代的超声手术刀,明年是关键时刻,市场推广和销售更是重中之重。
“时念,给我们销售部留的预算太低了。”销售部老大邵斌看着投影,皱起了眉头。
“新产品要抢占先机,我们市场活动和客户维护这块,一个亿恐怕不够。”
“这是我们根据当前市场体量做出来的测算结果,如果明年客户规模有大幅增长,届时可以调整。”顾时念不动声色地把这话挡了回去。
“我们今年……”邵斌不服气,开口争辩。
“邵斌,你回去整理一下的客户数据。”沈行洲打断他的话。
做到销售总监这个位置,邵斌在口舌之辩上自有他高明之处,顾时念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不是他的对手,一来二去被对方绕了进去,骑虎难下,场面不好看。
沈行洲本能地不想看到这一幕。
“好的,沈总。”纵使再不情不愿,沈行洲开口,邵斌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终于等到会议结束,顾时念迫不及待地走到会议室门口,却被林助理叫住。
“时念,有几个数据我跟你对一下。”他挥了挥手里的文件。
沈行洲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让顾时念到办公室来。”他说。
但林颂不能这么传达。顾时念来得频繁,恐怕会引发种种桃色联想和八卦猜测,他只能绞尽脑汁找借口,让顾时念的出现不会太惹眼和突兀。
“沈总。”顾时念敲门进来。
“坐。”沈行洲从书桌后站起来,示意她坐到沙发上。
“邵斌的预算多少?”
“三亿。”顾时念想了一下。
沈行洲了然。砍了三分之二,难怪他急了。
“下个月跟叶家有一个签约仪式,你跟我一起去。”沈行洲说道。
“好。”顾时念知道那个项目,沈、叶两家要一起研发仿生假肢,将来也会由市场部运作,她的出现也不足为奇。
“沈总,回铂悦华府吗?”
晚上十点,待沈行洲上车,林颂在副驾回头问道。
“去滨海壹号。”想到前一天夜里的欲望无从宣泄,沈行洲思忖片刻说道。
司机往目的地开去。
林颂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他有点不懂沈行洲了。
滨海壹号是苏西林的住处。
沈行洲对顾时念的与众不同他看在眼里,别的不说,他从没见过沈行洲吩咐过给谁带过早餐。没想到新鲜劲这么快就过去了。
滨海壹号是沈行洲送给苏西林的房子,私密性很好,适合她这种艺人居住。
苏西林收到林颂消息时刚准备歇下,见沈行洲要来,她急忙起身,换上性感的吊带睡裙,从头到脚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通。
沈行洲进门时,她刚卷好头发。
“沈总。”苏西林上前,拿过拖鞋放在他的脚下,又伸手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
沈行洲摩挲着她的下巴,眼里意味不明。
苏西林羞涩地低头,大多数时候她还是不敢直视沈行洲。
大掌肆无忌惮地抚过她的瘦削的肩膀和脊背,正当她以为要进入正题时,男人却突然收回了手。
她不解地看向沈行洲。
沈行洲对苏西林说不上多喜欢。他需要个漂亮的拿得出手的花瓶,苏西林听话省心,他便就这样一直养着她了。
他平时过来只是为了睡她,今天也一样。
他刚才心念一动,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苏西林总不能勒令他事前去洗澡了吧!
继而蹙眉,他这个时候不该想起那个女人。
只是想都想到了,他又忍不住想到了顾时念在身下的勾人模样。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他,声音娇媚又带着霸道,直到被他彻底占有才肯低头求饶。
苏西林想上前,又怕惹了沈行洲生气,手伸在半空,又落了下来。
“沈总,要休息吗?”她觑着沈行洲的脸色小声问道。
沈行洲看过去。
含羞带怯的眼睛睫毛扑闪,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微上扬,胸前的浑圆挺翘白嫩,足以让一个男人为之痴狂。
苏西林是个美人,不然也不会只砸钱就能捧起来。
“早点休息,我去隔壁卧室。”沈行洲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苏西林愣愣地呆站在原地。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让沈行洲不满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了。
但对方一向喜怒无常,应该不是她的问题。
苏西林安慰着自己,听见次卧的门关上,她才把门虚掩着,上床躺了下来。
沈行洲在情事上不算温柔,但也不会刻意为难她。她留着门,免得他半夜突然来了兴致。她对金主大人的需求考虑得面面俱到。
沈行洲躺在次卧,计算着顾时念生理期结束的时间。
顾时念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美好,他食髓知味。
沈承砚的女人,这个身份对他不是阻碍。
沈太太,顾时念够不上,也入不了沈承砚父母的眼。
他这个弟弟,优柔寡断,只怕最后两边都讨不了好!
沈行洲顿时觉得这一趟值了。
顾时念走了没多久,就开始喊累。
随着走路的动作,她大腿内侧开始有种火辣辣的痛感。她怀疑自己刚才在马上的动作太用力,加上马毛粗糙,跟紧身的牛仔裤相互摩擦,磨破皮了。
但这个理由有点难以启齿。
“不舒服?”沈行洲见她欲言又止,停下来问道。
“腿有点疼。”顾时念指了指大腿。
“哪里疼?”沈行洲以为是她腿上的护具箍得太紧,弯腰想去解腿后的带子。
顾时念退后了一步。
沈行洲不解地直起身来。
“大腿疼。”顾时念噘着嘴巴指向大腿内侧。
沈行洲失笑。
“坚持一下,待会儿回去上药。”
她站着没动。
这是什么话?让她坚持?
“我背你回去?”沈行洲见她绷着小脸,好声好气地跟她打着商量。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女人跟他闹脾气,思来想去,决定先哄着顾时念回去。
刚才两个人往这边走着,沿途有拴马桩,沈行洲把马留在了那里。现在两个人要原路返回,总得步行一段路。
听他这么说,顾时念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沈行洲蹲下来,等顾时念上来,才小心地勾着她的膝盖起身。
身上的人比他想象中轻很多。
顾时念个子高,背上和四肢的肌肉线条明显,沈行洲原以为她会很重,没想到轻轻松松地便托了起来,脚步踉跄了一下。
“沈总不行就放我下来吧。”比起时刻可能会被摔下来的提心吊胆,顾时念突然觉得腿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我哪里不行?”沈行洲把人颠了颠,笑着调侃。
“哎!”顾时念毫无防备,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
“沈总最厉害了。”警报解除,她笑嘻嘻地把脑袋凑过来,亲了两下沈行洲的脸,然后放松地贴了上来。
沈行洲背着人往前走去。他过去的女伴,别说是背着了,连一起骑马都没有过。
以前苏西林拍时尚杂志封面,跟沈行洲借过马场,当时他也只是交代林颂出面安排了,并未多费心思。
“晚上我们在这边过夜。”沈行洲跟顾时念聊着天,说到这,他语气一顿,迟疑问道:“你能在外面过夜吗?”
“当然可以,我是大人了!”顾时念满不在乎地说。
孩子气十足。
沈行洲笑笑,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顾时念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生出一个念头,这样下去也不错。
一直漂浮不定的心好像落了下来。
“叹什么气?前面就到了。”沈行洲以为她还在闹脾气。
顾时念侧过脸来,又亲了沈行洲一下。
“今天这么乖?”沈行洲只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的顾时念有点黏人。
“突然发现沈总很有钱。”顾时念伸展了下胳膊,她已经看见前面昂首挺胸的高头大马了。
这句感慨让沈行洲的笑僵在脸上。
他想说沈承砚也很有钱,但这句话未免有点长他人威风,他也不想在两人独处的时光里提到这个扫兴的名字。
他还想问,顾时念跟他在一起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小心地把人放下来,他理了理顾时念的马尾,视线又落在了那条丝巾上。
如果只是钱,就好办了。
沈行洲抱着顾时念侧身上马,往马场走去。
顾时念倚在沈行洲的手臂上,抬头看了看他,正撞见他低头看过来。
视线交汇,她笑着环上了他的腰,贴在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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