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铿金霏玉”又一新作《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君宸州越婈,小说简介: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物,最后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重活一世后,她本想老实本分的当个宫女,等年岁满了以后就能出宫。没曾想,在他出宫那天却被腹黑皇帝给缠上了……...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1-21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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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现代都市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免费看》,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铿金霏玉”又一新作《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君宸州越婈,小说简介: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物,最后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重活一世后,她本想老实本分的当个宫女,等年岁满了以后就能出宫。没曾想,在他出宫那天却被腹黑皇帝给缠上了……...
翌日。
越婈起床的时候有些晕乎乎。
她摸了摸额头,有点发烫,可能是昨日身上打湿后又吹了风,染上了风寒。
喉咙有些干涩,越婈起身走到桌前,咕噜咕噜喝了几杯冰凉的茶水,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她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赶紧洗漱了出去伺候。
君宸州去上朝后,百芝突然找到她,神色有些奇怪:“有人找你。”
“什么?”
百芝只是莫名地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越婈满肚子疑惑,走出乾元殿才看到一个脸生的嬷嬷在外边候着。
“是越婈姑娘吧?”那嬷嬷看见她就堆起笑,走过来声音亲切,“老奴是德太妃宫中的,太妃娘娘听闻是姑娘救了三公主,想见一见姑娘。”
还让她特意选了早朝的时间来,免得耽误了人家当值。
越婈忙笑道:“太妃客气了,这是奴婢该做的。”
柳嬷嬷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刚才乍然看到还被她的容貌惊艳了一瞬,这会儿见她不卑不亢,言语温柔,印象也很好。
“若是姑娘得空,不如随老奴去一趟寿安宫吧,太妃和公主都想见见你。”
越婈当然没有推脱的理由,更何况她去救公主,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寿安宫并不远,走了两刻钟便到了。
还未走进殿中就听到里边的欢声笑语。
越婈跟在柳嬷嬷身后进了殿。
“太妃,三公主,越婈姑娘来了。”
“奴婢给太妃,三公主请安。”
交谈声停了下来,德太妃垂眸打量着女子。
“是你救了我?”旁边坐着的一个蓝衣女子一下子就站起身走过来,好奇地看她,“我该谢谢你呢。”
越婈恭声道:“回公主,昨日奴婢只是尽了应尽的职责,万万担不起公主的谢。”
“哎呀。”三公主为人开朗,当即拉住了她的手,“怎么担不起了,我最怕水了,若不是你,我可能都等不到我的宫人赶过来。”
昨日她自己跑出去玩,那凉亭又有些偏,四周都被树荫挡着,真不太容易被及时发现。
“越婈姑娘不必拘束。”德太妃笑着收回了视线,“坐吧,今日冒昧去乾元殿让你过来,也是我和淑元想当面谢谢你。”
五公主简直是放肆之至极,明知淑元怕水,还趁没人在推她,这次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若非这宫女相救,淑元还不知道遭什么罪呢。
“越婈姑娘是在乾元殿当差?”德太妃和颜悦色地开口问道,“哀家倒是第一次见你。”
“是,奴婢是两个月前调去的乾元殿。”
德太妃点点头,示意柳嬷嬷将东西拿出来:“姑娘在御前得皇上器重,想来也不缺什么,这些就当是我和淑元的心意。”
柳嬷嬷让人拿着几个托盘出来,上边是一些银子和首饰。
越婈只扫了一眼就连忙道:“奴婢愧不敢当...”
“你就收下吧。”德太妃态度温和,“否则我们心里也不踏实。”
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两番,越婈才“不情不愿”地收下了这些东西。
德太妃又和她寒暄了几句,言语中似乎对她还是挺喜欢的,越婈松了口气。
三公主时不时插上一句嘴,只是目光一直锁在越婈身上。
“你长得真好看。”
越婈瓷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绯色:“公主过誉了。”
“我说的是真的。”三公主有些美滋滋地看着她,她最喜欢欣赏美人了。
皇兄宫里那些嫔妃都没她好看。
她摸了摸越婈的小手,滑滑嫩嫩的,好舒服。
越婈也没想到三公主是这样的性格,有些不知所措。
德太妃扶了扶额,轻咳了两声:“好了,时辰也不早了,越婈姑娘还要伺候皇上, 早些回去吧。”
越婈这才起身道:“是,奴婢告退。”
等她走后,三公主才道:“母妃,我喜欢她,能不能让她来伺候我?”
德太妃白了她一眼:“你想得美。”
若是其他地方的宫人,她还能去太后面前说一声,将人调过来,可这是御前的人。
便是太后都不会去随意管教御前的人。
“好吧...”三公主有些泄气,她真的很想身边都是香香软软的美人们环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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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寿安宫出来,越婈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刚才不敢在太妃面前失礼,她一直忍着,现在才觉得嗓子好难受。
要不要去太医院取点药?
越婈有些犯愁。
宫人若是生病也是可以去太医院取点药的,只是宫中药材昂贵,且要紧着主子们用,有前几个月剩下的才会卖给宫人们。
越婈看着自己手中的银子,有些舍不得用。
她还想存着,等以后出宫了才有傍身的。
“杳杳?”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越婈停下脚步回头,就见随靖远站在不远处。
他穿着侍卫统一的衣服,面容清俊,身材挺拔,小跑着来到她面前。
“靖远哥哥?”越婈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你怎么在这儿?”
随靖远摸了摸脑袋,看见她就忍不住傻笑:“我昨夜巡值,刚刚下值准备出宫。”
越婈点点头,突然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
“你生病了?”随靖远下意识地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
他焦急道:“怎么生病了?吃药了吗?”
越婈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毕竟两人多年未见,她有些不自在。
“还没...”
“不如我给你带一些药,等到明日进宫再交给你。”
越婈只犹豫了一瞬,就答应了下来:“那太好了,宫中的药材太昂贵,只能拜托靖远哥哥了。”
她拿出一块银子给他,随靖远连连推拒:“不必了,哪能要你的银子。”
越婈执意要给他:“宫中侍卫的俸禄并不高,我怎么能让你破费。”
“我有银子。”随靖远认真道,“杳杳,你在御前不易,伴君如伴虎,你才是需要这些银子傍身。”
“快收回去,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哪有哥哥让妹妹花钱的。”
见他执意不收,越婈瘪瘪嘴,把银子收回去了。
“那就多谢靖远哥哥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看出越婈脸色不好,随靖远就赶紧催她回去了。
越婈双眼紧闭,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些许红润,看起来比昨夜要好很多。
想起昨夜她惨白无助的样子,君宸州顿时觉得心里很难受。
也很熟悉。
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一幕一般。
他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起。
“照顾好她。”
君宸州看了她半晌,黑沉的眼眸中是让人辨不清的神色。
许久,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杨海急忙跟上去:“皇上您要去哪?”
寝殿被越婈姑娘睡着,昨夜君宸州在书房一夜未眠,今晚总不能又窝在书房吧?
“把东暖阁收拾出来。”
杨海一时语塞,见他真往暖阁那边去,忍不住开口:“要不,奴才让人把越婈姑娘挪过去...哪能让您睡那儿...”
君宸州停下脚步,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很不耐。
杨海立马住嘴。
黑夜沉沉。
勤政殿中一片寂静,只有屋檐下琉璃灯散发着淡淡的光亮。
东暖阁中。
君宸州躺在床榻上,紧皱的剑眉间攒着一缕躁意。
他睡得不太安稳,脑海中似有五光十色的幻境在争先恐后的浮现。
他看见自己在深夜中走进一座宫殿。
宫殿外是许多侍卫把守着,而里边却是一片萧条,枯黄的树叶旋转着落在了地上,连个洒扫的宫人都没见着。
男人在殿外站了良久,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寝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窗边的美人榻上躺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她背对着殿门,瘦削的脊骨隐隐可见。
殿内铺着厚厚的地毯,男人的脚步声很轻,甚至没有吵醒那女子。
女子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细长的柳眉紧蹙着,小手揪着胸前的毛毯,鼻子红红的,腮边还挂着一滴泪珠,我见犹怜。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定定地看了女子半晌。
从深夜坐到天际微亮,他一动不动地守在女子床榻边,想要伸手碰一碰她,可不知为何,在快要碰到她时又收了回来。
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皇上,天快亮了...”
榻上的女子如蝉翼般的睫毛脆弱的颤了颤,男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虬起,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直到外边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起身。
高大挺拔的身躯淹没在阴影中,看起来竟然有一丝寂寥。
“杳杳,再等等我...”
君宸州的指尖突然颤了颤,似乎有什么东西猛地砸在了他的心口,钝钝的疼。
一股戾气猛地窜遍全身,要将他撕碎一般。
君宸州猛地睁开眼。
外边已是天色大亮。
他急促地呼吸着,眉眼间还残留着在梦中染上的冷戾。
“杨海。”
守在外边的杨海听到声音立即推门进来,躬着身子道:“皇上有何吩咐?”
在行宫不需早朝,但杨海还是第一次见君宸州睡到这么晚,都快巳时了。
他将这归咎于之前因为越婈姑娘的事情两天没合眼,这才累得多睡了会儿。
君宸州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边灿烂的阳光。
他扶着窗楹的手渐渐收紧,冷沉的黑眸中全是躁意。
她到底是谁?
“这宫中,哪个嫔妃的名字中有‘杳’字?”
他记得上次的梦中,她自称“嫔妾”。
“位份在贵嫔以下。”
杨海有些摸不着头脑:“敢问皇上,是哪个‘杳’字?”
君宸州一时语塞,他也不知,是哪个字。
男人眼中的烦躁愈发浓烈。
为什么总是会梦见她。
可偏偏一旦醒来,他脑海中那个人影便变得模模糊糊,根本想不起她的模样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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