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猛地回头。
看见我时,明显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变得煞白。
想当初,为了上京。
我把娘留给我唯一的一根银簪当了。
换成了盘缠。
当时,我还言辞灼灼说。
“左右是给我的嫁妆,用在未来夫婿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可我突然想起来。
一年了,裴序都未曾履行誓言。
我指着赖雨柔问。
“你若是喜欢她,为何不娶她?”
见我把窗户纸捅破,裴序急赤白咧地说。
“我只把雨柔当妹妹,你休得胡言,败坏她的名声。”
我简直要笑出声。
“妹妹?小娃娃都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
“你们呢,都快钻到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枉你饱读圣贤书,要不要脸!”
裴序被我骂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愣怔半晌说不出话。
一旁的赖雨柔见状,立马表现得委曲巴巴。
“我与姐姐无冤无仇,姐姐何必中伤于我。”
“既然姐姐想要这根簪子,给你就是了!”
这个赖雨柔倒是会转移重点。
我随手一挥。
“拿走,我不需要!”
话音刚落,赖雨柔突然尖叫一声。
面色痛苦地捂着手说。
“不过是一根簪子,姐姐何必出手伤人。”
裴序见她手指渗出鲜血,毫不留情把我推开。
睚眦欲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