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梨薄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心动!疯批总裁掐腰诱哄裴梨薄宴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造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梨整个人瞬间跌入宽厚的胸膛。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冽木质香,她抬眸望去。男人俊美的脸上罩着寒霜,漆黑深邃的墨眸犹如一潭深井,深得叫人难以窥探其内的风雨欲来。她怔忪片刻,忽然浅浅勾起唇角,朝他眨了眨清透水润的眼眸,秒变委屈小奶猫:“老公,你终于来了,他狮子大开口,敲诈我~”这声可怜巴巴的‘老公’可谓是喊得薄宴辞心脏猛的一缩。“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公,遇到事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他眸色暗了暗,将怀里的人儿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左手手腕处有明显的红色勒痕,眼神倏然转冷,声线冷冽:“沈榆北那个崽种弄的?”“就是他给我拽的,疼死了~”她点头如捣蒜,眸子里水光潋滟,弱小又无助的缩在他怀里,矜娇难掩的神色使薄宴辞的心蓦地软成一滩春水。他低下眸,指腹轻轻摩...
《致命心动!疯批总裁掐腰诱哄裴梨薄宴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梨整个人瞬间跌入宽厚的胸膛。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冽木质香,她抬眸望去。
男人俊美的脸上罩着寒霜,漆黑深邃的墨眸犹如一潭深井,深得叫人难以窥探其内的风雨欲来。
她怔忪片刻,忽然浅浅勾起唇角,朝他眨了眨清透水润的眼眸,秒变委屈小奶猫:“老公,你终于来了,他狮子大开口,敲诈我~”
这声可怜巴巴的‘老公’可谓是喊得薄宴辞心脏猛的一缩。
“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公,遇到事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他眸色暗了暗,将怀里的人儿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左手手腕处有明显的红色勒痕,眼神倏然转冷,声线冷冽:“沈榆北那个崽种弄的?”
“就是他给我拽的,疼死了~”
她点头如捣蒜,眸子里水光潋滟,弱小又无助的缩在他怀里,矜娇难掩的神色使薄宴辞的心蓦地软成一滩春水。
他低下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稍稍敛去戾气,温声轻哄:“乖,老公给你撑腰,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你。”
“这位先生,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撒野耍横的地方,现在对你口头警告一次,如果还不听劝阻的话,那就按程序走了。”
民警见沈青河态度恶劣,公然在派出所大吵大闹,厉声出言制止。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青河显然是被怒气冲昏了头,全然不顾警告,一脚踹开椅子,旋即面露蔑视往对方的警号一瞥。
民警皱眉,他从事治安调解工作多年,见过不少这种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小势就目中无人,不配合调解之徒。
他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同事:“先把他带出去,别在这里大吵大闹的。”
“谁敢动我!”
眼见两名警员靠近,沈青河一声冷哼,烟头用力在桌面来回捻。
火星四溅,他双目猩红,恶狠狠瞪着警员:“我跟你们张所长是老朋友,识相的赶紧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见我,否则别说是裴家的死丫头,连同你们也得跟她一起遭殃!”
警员们面面相觑,互相递了个眼色,
最后,还是由另一名年纪略长的警员出面:“先生,您已经严重影响我们的执法工作,请您配合。”
沈青河气急败坏,说话语气极不耐烦:“我配合什么配合!你们警务人员不讲道理,随便就被这个死丫头三言两语所迷惑,我儿子被她揍的当场进医院,我们才是受害者,你们有什么权利把我撵走?”
他不依不饶,嗓门大得很,吵吵嚷嚷的样子恼得裴梨耳朵疼。
她从薄宴辞怀里钻出来,一个跨步上前,语气凉到骨子里:“沈叔叔,念及你跟我爸认识多年,我对你一再忍让,你若敢再对我出言不逊,我保证也让你断两根肋骨。”
“小丫头片子,就凭你也想威胁我?”
沈青河不屑冷哼,火气蹭蹭往上窜,眼底的凶狠越发浓烈,瞟了眼她身后的薄宴辞,冷嘲热讽:“还是说,你找到一个有能力为你跟我抗衡的金主,才这么猖狂?”
此话一出,空气骤然凝滞。
薄宴辞眼瞳微眯,眸底掠过危险锋芒,伸手揽住裴梨纤细腰肢,将她搂到身侧,居高临下俯瞰沈青河,嗓音冷沉如鬼魅:“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她说话?”
对方气场凛冽,看长相气质也绝非普通人。
以沈家的财力地位压根就没机会接触到顶级圈层的大人物,平常也基本不上网看新闻,自然不认识薄宴辞。
男人长指间夹着的烟猩红一点,周身烟雾缥缈,西装革履,慵懒矜贵。
他似乎有所察觉,将烟蒂摁灭进旁边的垃圾桶,抬手散了散味道才抬脚朝她走过来。
先是向岑汐凝礼貌性颔首,算是与老同学打过招呼。
随即立马走到裴梨身边,神情散漫的看着她,眸光深沉,整个人透着股慵懒劲儿:“老婆,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他声音很苏很撩,裴梨忍不住抖了下鸡皮疙瘩,侧头低声警告:“公共场合,你再敢乱喊一声试试呢?”
薄宴辞挑眉,完全不受威胁,得寸进尺伸手搂住她的腰,腔调故意拖长,嗓音低缓轻唤:“老婆~”
梅开二度。
很骚的语气,喊得裴梨脸颊通红,气急败坏扬手拍掉搭在腰间的手。
“薄宴辞,你差不多收敛点!”
“收敛不了一点。”
薄宴辞眼尾上挑像个无赖,搂她腰的手非但不松开,反而收紧些许力道,低眸盯着她绯色的唇瓣,靠近她耳侧,嗓音低哑了几分,轻声呢喃:“今晚的新婚之夜,如果老婆需要的话,我会好好表现的。”
“!!!”(听听、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裴梨心尖狠狠一颤,人都麻了。
他是怎么敢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岑汐凝的面说出如此虎狼之词的?
薄家严谨的家训在哪里?
薄氏集团CEO盛名在外的禁欲矜贵在哪里?
然而,一旁的岑汐凝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尴尬,反而双手交叉置于胸前,津津乐道的看着两人打情骂俏。
“难怪当年教导主任会怀疑你俩早恋呢,还真别说,站在一起确实挺般配的。”
她一脸磕到糖的表情,特别有眼力见的看了眼手机,笑容意味深长:“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送到这了,两位先忙,有空一起吃饭哈~”
没等裴梨说话,扭头就进了小区大门。
“......”
裴梨感觉头顶上方有一群乌鸦飞过,转眸恼羞成怒瞪向某人:“薄、宴、辞!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老婆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薄宴辞的手依旧勾着她的细腰,俊美如斯的脸庞在月色笼罩下愈显邪魅,眼梢含笑睨着随时准备炸毛的小野猫,语气戏谑:“是像昨晚主动剥光我的衣服吻我,还是双腿缠在我腰上不停的在我耳边说.....哥哥身材好棒,好喜欢哥哥的腹肌......”
裴梨瞳孔地震,慌乱间,抬手捂住他的嘴,磨着后槽牙:“闭嘴吧,你最好把你脑子里关于昨晚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全部忘掉,不然我找人套麻袋揍你!”
喝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
她这点丢人的破事到底要被这个狗男人拿捏多少次才够?
薄宴辞顺势捉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柔软的掌心,眉宇微弯,嗓音磁性撩人:“画面有点多,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忘不掉。”
“你......”
这个混蛋,裴梨简直要崩溃,挣脱开他的桎梏,径直往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她发誓,迟早找机会暗杀了他。
薄宴辞勾唇,数着她的步子,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声线低低沉沉的,又带了点无辜:“老婆,你走那么快,让你老公怎么追?”
“闭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裴梨加快步伐,一口闷气堵在喉咙口,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
......
一路上,裴梨都黑着脸,转头看窗外不理他,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车子抵达京禾湾,门口的保安一眼认出薄宴辞的车牌号,立即恭敬迎上来打招呼:“薄总,您回来了。”
薄宴辞降下半扇车窗淡漠颔首,目视前方,从鼻子里‘嗯‘出一声。
保安透过车窗看去,注意到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位娇俏明艳的女人,不免震惊,薄总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薄总,您女朋友真漂亮。”
保安拍马屁有一手,以往薄宴辞都懒得理会,这次破天荒降下全部车窗,坦言道:“不是女朋友,是我太太。”
“原来薄总结婚了,恭喜啊。”
保安一整个大震惊,今晚这个夜班上的值啊,居然能有幸见到薄总的太太,明天上班可得好好跟交接班同事吹牛了。
薄宴辞没再说话,随即将车开往别墅区最豪华的一栋别墅前的泊车位。
车停稳,他熄火下车,绕到另一边替她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绅士十足的做了请’的姿势,“老婆,到家了。”
他这一声声老婆喊的可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裴梨抿抿唇,没吭声,提起包解开安全带下车。
别墅共有四层,占地面积将近两千多平米,自带24小时恒温泳池和一个顶楼超大备用停机坪。
黑金色系的意式简约装修风格,奢阔大气。
深灰色磨砂大理石旋转楼梯,全景落地玻璃,亦如岑汐凝所说,视野无敌,晚上躺在客厅沙发就能看见对岸江景。
裴梨定定地站在客厅中央,一双眼眸悄然转动,心中不免怀疑,脚下这套奢华的大别墅,该不会就是岑汐凝口中那套价值九个亿的楼王?
“怎么站着,不是穿了一天高跟鞋脚疼?”
薄宴辞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对房子装修什么的不满意,拎着一双粉色兔子毛绒拖鞋走到她身边,把人拉到沙发坐下。
“这套房子是我刚接手薄氏集团半年左右,老爷子送的,当时装修也是他老人家按照我的喜好装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么冷的色调,我明天就安排人过来敲了重装,我记得你喜欢暖色系,到时候家具什么的也都换成你喜欢的好不好?”
“不用那么麻烦,这个装修风格就挺好的。”
裴梨声音平静无波,实则内心却掀起巨浪。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喜欢就敲了重装,这么狂拽的话,除了眼前的男人,淮京恐怕找不出第二个。
薄宴辞半信半疑:“真的喜欢?”
“嗯。”
见她点头,他也不再装修上面纠结。
他半蹲下身,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细致的把毛绒拖鞋套在她脚上,眼皮微垂,嗓音低沉:“我们的卧室在二楼,左拐第一间,衣帽间帮你提前准备了衣服,你先去泡个澡。”
裴梨认真听着,随后又觉得哪里不对:“等等,我们的卧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光要跟你同居,还要跟你住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
“不然呢?”
薄宴辞懒懒撩起眼皮,起身脱下西装外套,扯松领带,领口处的扣子被解开,性感凸起的喉结若隐若现。
他漫不经心挑了挑眉,眼眸炙热:“哪对合法夫妻领证当天就分房睡?”
同窗变同床。
即便做了一整天心理建设,裴梨还是有点难以适应。
“这么大别墅,有客房吧?“
她刚想说她选择睡客房,男人就把话给堵死了,“客房堆了杂物没清理,而且整栋别墅只有二楼主卧有床,你想睡哪儿?”
她气的炸毛,双目圆睁:“你买这么大别墅就配一张床?”
“我就一个人住,买那么多床干嘛?”
某人眉梢轻挑,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裴梨被噎得没了下文。
一个人睡就只需要买一张床,挖槽他说的好有道理噢~
她骄矜的坐在沙发上,白皙笔直的长腿交叠,感觉太阳穴跳动的厉害:“薄先生,我们跟别的夫妻能一样吗,同床共枕你不觉得别扭吗?”
薄宴辞神色淡定:“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因爱结合,别扭什么?”
什么玩意儿?
因爱结合?
他胡说八道都不用打草稿吗?
裴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尴尬不失礼貌的眨眨眼:“我跟你哪儿来的爱,同学爱吗?”
薄宴辞拖腔带调的‘噢’了声,唇角抑制不住轻扬,嗓音撩人入骨:“怎么没爱了,昨晚我们不是还辛苦卖力的做了么?”
“.......”
裴梨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甩开某人贴在腰间的大手,莹白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张白底黑字的磨砂名片饶有兴致瞄了两眼。
然后,指尖轻轻一弹直接投进垃圾桶里。
“薄狗,你的小青梅边哭边笑,还给我塞名片,确定没有人格分裂?”
她笑靥如花,眸中隐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畔弧度恰到好处,语气里全是揶揄,没有丝毫吃味的成分。
“你刚才喊我什么?狗?”
闻言,薄宴辞脸上添了几丝阴霾,眼神危险眯起,提步上前把人轻松拽回来,仗着身高优势低眸凝着她,俊美无铸的侧颜轮廓棱角锋利。
裴梨眨眨漂亮的狐狸眼,装傻充愣:“啊?你听错了吧?”
“耍赖也没用。”
男人捏了捏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凑近她耳边,嗓音低磁酥撩:“我现在很受伤,你得哄哄我~”
“???”
裴梨属实没想到他能旁若无人抱着自己像只委屈小狗耍无赖,整个人都懵逼了。
等回过神,才察觉到自己脸颊泛红,耳朵也烫得厉害。
玛哒~
这男人大庭广众就这么勾引他,也太犯规了吧!!!
旁边目睹全过程的岑汐凝嘴角咧得能上天了,幸灾乐祸地朝她挤了挤眼睛:我嘞个豆,薄少爷技多不压身啊~
江寂洵就更不用说了,实在是没眼看,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暗戳戳在心里暴走:操,阿辞还有这一手呢,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吧?
微风吹过,头顶的桂花树枝叶摇曳,花瓣飘零,散落满地。
薄宴辞搂着怀里的纤瘦柔软,见她不搭腔,又凑近一寸,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她的,低眸盯着她绯色的小脸,忽的弯唇,声音缱绻:“我感觉老婆的腰应该不酸了,那是不是该把新婚夜落下的补回来?”
他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热滚烫。
裴梨身体一颤,差点站立不稳,咬牙切齿地瞪他:“薄宴辞,你属泰迪的吗?”
随时随地都能巧妙无缝联想到那档子事情上面,简直就是......禽兽!!!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他眼眸漾笑,松开手不再逗她。
裴梨见鬼似的一溜烟跑到岑汐凝那边去找点安全感慰藉一下受惊吓的小心脏。
......
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中环国际购物广场。
“梨宝,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薄少爷绝对不是因为你们有过那么一个荒唐的夜晚才要你跟他结婚,他百分百喜欢你。”
“怎么可能,他骚成那狗样,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喜欢我?”
“你出国这几年,主动追他的女人只会比高中更多,诱惑更大,但他都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酒后对他霸王硬上弓,他不但不生气,还偏偏主动讨要名分?”
“因为他有病。”
面对好友认真分析之后的发问,裴梨不经思考,没好气反驳。
小气吧啦,睡一觉就嚷嚷着要名分,还动不动就把那些羞耻画面搬出来回忆,让她各种社死。
两人闲聊着,几乎逛遍了各大奢侈品门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堆积成山。
刚吩咐店员登记地址统一送货上门,突然接到电话——
“大小姐,老太太突发心脏病在华仁医院抢救,您要是方便,能不能回来一趟?”
电话里,福叔紧张慌乱的声音响在耳畔。
裴梨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目光却异常沉寂,视线移向别处,淡淡应声:“嗯,知道了。”
期间,裴梨起身出去上洗手间。
经过右侧走廊的时候,一个晃眼,好像看见了一道跟她梦中尤为相似的熟悉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顾不上别的,就那么追着那个背影到了餐厅后院的荷塘边,环顾四周早已没了半点影子,脑袋天旋地转,最终无力的蹲在地上紧紧环抱住自己。
“明明看见他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她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却没有任何人应答。
包厢里,薄宴辞等了许久都未见她回去,打电话无人接听,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担忧。
他捞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出去找,洗手间那边没有人影,到一楼问过服务员才得知她着急忙慌地往鱼塘方向去了。
这个点鱼塘那边人并不少,加上今晚又有节目,亭子里更是挤得水泄不通。
薄宴辞赶过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裴梨独自坐在鱼塘边的石拱桥上发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他走过去,把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凉的手,语气担忧:“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裴梨闻声转头,发现来的人是薄宴辞,唇瓣微抿,吸吸鼻子,摇头:“我好像看到他了。”
她的声音像极了秋风掠过水面时荡起的波纹,轻而细弱。
薄宴辞眉心微蹙,一头雾水:“看见谁了?”
“我哥。”
她简短回答,声音平静。
薄宴辞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你的意思是说,刚才在翰林斋看见裴玦了?”
裴梨垂首,指尖抠弄衣袖的褶皱,轻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他仍旧耐心安抚她:“梨梨,我知道当年的事让你很难过,可已经过去六年了,你哥他.....早就不在了。”
周遭说笑的人群声逐渐消弭,唯有他的话如沉石击水砸进耳朵,裴梨只觉嗡声一片,眼眶酸胀欲裂。
半晌,她闭了闭眼,恢复往常神色,声线有点沙哑:“或许,是我太想念他,看错了。”
可是思念的风越不过重叠万里的山,跨不过阴阳两界的时光。
哥哥生前最疼她,若还活着,怎会不跟她联络。
薄宴辞见她这副想哭又拼命忍住的样子,心疼得紧,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把人扯进怀里,温柔哄慰:“在我面前,不用伪装自己,想哭就哭。”
微风夹着丝丝清凉,炙热的体温透过衣料熨贴着皮肤,宽大的掌心轻揉她的发顶。
裴梨脑袋埋进他胸口,闭着眼,鼻尖萦绕着好闻的木质香气,难过的情绪瞬间被驱散殆尽。
只是突然感觉他摸她脑袋的手法,一下一下的,有点不对劲。
她抬眼,小脸微微垮下来,语气认真:“薄宴辞,你现在是拿我的脑袋当猫撸吗?”
男人低笑:“有吗?”
她眼睫颤动,笃定:“有。”
“撸猫是可以撸遍全身的,如果老婆大人愿意配合的话,我乐意之至。”
听出她这会儿精气十足的声音,薄宴辞就知道她这是已经缓过来了。
他笑声低沉,捏捏她白皙嫩滑的脸颊,冷白修长的指骨挑起她精巧的下巴,眸色深深盯着她右眼尾下那颗细小的痣看了半晌。
最终,没忍住低头浅浅吻了上去。
短暂的触碰,她身体僵硬,双眸睁大,直到他再次揉揉她的发顶,才讷讷仰起粉嫩的脸:“干嘛突然亲我?”
一个浅吻来得猝不及防,她都被他整不会了。
“vocal,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岑汐凝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飘过来,噼里啪啦一股脑往外倒:“你昨晚喝多了,说要去找洗手间,我说陪你去,你说不用,好巧不巧就跟薄宴辞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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