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单染顾岂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顾岂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慕楠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的老人孩子都等着吃肉,要是就这么走了,他怕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咳咳,小妹,二哥也不疼,你先回去,我跟爸去收套子。”沈国庆跟沈建国一样的想法,受点伤没什么,只要有收获,再来一次他也愿意。沈单染的思想跟沈家父子不同,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个年代缺衣少粮对人们造成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影响。粮食、食物,在他们心里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沈家父子就是普通的村民,不像沈单染前世受过专门的训练,武力值爆表,能直接与野猪对抗。他们被禁锢在沈家村这片土地上,所见所知都受环境所限。野兔逃窜速度极快,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至少他们以前连野兔的生活习性都没有完全掌握。这次机会对父子俩来说就是万里挑一,极为难得,哪怕身上背负着重伤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父兄都坚持,...
《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顾岂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家里的老人孩子都等着吃肉,要是就这么走了,他怕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
“咳咳,小妹,二哥也不疼,你先回去,我跟爸去收套子。”
沈国庆跟沈建国一样的想法,受点伤没什么,只要有收获,再来一次他也愿意。
沈单染的思想跟沈家父子不同,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个年代缺衣少粮对人们造成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影响。
粮食、食物,在他们心里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沈家父子就是普通的村民,不像沈单染前世受过专门的训练,武力值爆表,能直接与野猪对抗。
他们被禁锢在沈家村这片土地上,所见所知都受环境所限。
野兔逃窜速度极快,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至少他们以前连野兔的生活习性都没有完全掌握。
这次机会对父子俩来说就是万里挑一,极为难得,哪怕身上背负着重伤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父兄都坚持,沈单染只能妥协,将扛着的野猪扔在地上,跟着朝着山谷处的灌木丛走去。
后山几乎没有人敢来,就算村里的老猎户自从那次村里出事后,因为愧疚再也没踏足过大青山这片地上。
父子三人刚走几步,就看见山丘下面的灌木丛中一阵晃动。
“野兔!”
沈国庆指着在灌木丛中奔跑的野兔惊呼,他被迫卧病在床多年,憋闷太久,难得出来感受大自然的气息,神色奕奕,看什么都稀奇。
“闺女,给我木叉子,爸现在强得可怕,准能叉到只肥兔子。”
沈建国亲眼见识过闺女叉野兔,明知自己实力不行,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想动手试试。
万一真叉住了呢,孩子们就能多吃几口兔肉。
就算叉不住也没什么损失。
沈单染不忍心泼沈建国的冷水,将木叉子递给他。
沈建国接过木叉子学着沈单染之前叉兔子的模样,高高举起,用力投掷。
意料之中,木叉子飞出去,消失在灌木丛中,一点水花都没激起来。
“呵呵,失误,肯定是失误。”
沈建国神色讪讪地,连忙跑过去取木叉。
“爸,不然我也试试。”
沈国庆眼睛亮得惊人,今天进山打猎打破了以前那种生活状态,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新奇,还打到了大野猪。
虽然被那野猪差点用獠牙拱死,身受重伤,但结果却是喜人的。
“国庆,你身体不行,打野兔的事就交给我跟你妹来吧。”
沈建国看着儿子满脸的期待与兴奋,不忍拒绝,可儿子的身体太虚弱,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承受不住。
“是啊二哥,你还是老老实实在旁边看着吧,那么大头野猪都被你打死了,几只小野兔哪值当的你亲自动手。”
“你这丫头嘴跟抹了蜜似的,咋这么会说话。”
沈国庆也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禁不起折腾,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小妹的话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像一颗颗小星星。
“我说的是实话,二哥要相信自己,还有你的病肯定会治好的。”
沈单染神色严肃认真,她能看出来二哥的病情已经很严重,更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生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
前世的沈单染除了师父和奶奶,对其他人都极度冷漠疏离,她以为自己就是这样冷血薄情之人。
直到穿到这个贫穷的年代,有了真心疼她爱她护她的亲人,才意识到不是她冷血,而是没有遇到值得付出的人。
“草木灰拿来了,快点给辞儿先敷上,妈这就去喊村医。”
方雅白净的脸上抹的都是锅灰,手上捧着草木灰,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来,眼眶里还泛着泪光。
可急死她了,跑到厨房锅底下取草木灰的时候,才想起来早上打扫厨房的卫生,早早地就把锅底的草木灰清理干净,倒到菜园子里去给菜苗施肥。
现在着急用的时候,才发现家里竟然没有草木灰。
无奈之下,又火急火燎的跑到邻居二婶子家要了些草木灰回来。
二婶子家虽然离自家不远,可也隔了段距离,这一来一回时间就给耽误了。
想到辞儿脸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方雅心里着急的都快冒火,一路小跑才赶回来。
“妈,把草木灰给我,我来给辞儿敷,你去找村医。”
沈单染小跑着迎了上去,把方雅手上的草木灰接过来,丝毫不敢耽误。
孩子还小,这么深的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极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导致休克,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好,染染小心点,辞儿还小别弄疼了他,妈这就去喊村医。”
方雅看着五大三粗平时脑子有点不灵光的女儿,嘴巴张了张还是把草木灰递给她。
时间紧迫,她没有时间耽误,女儿以前干活愚笨粗糙,稍微细致点的活都不敢交给她去做。
这次实在是没法子,希望她不会像以前那样吧。
“我来吧。”
沈国庆看了眼慌里慌张,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及时出声。
“国庆,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屋躺着,外面天气还很冷,别冻坏了身子。”
对沈国庆这个儿子,方雅恨不能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生的这几个孩子里,只有对老二最是愧疚,让他生来就受了这么大的罪。
“妈,我没事,在外面待一会儿冻不着,你先去喊村医大叔过来。”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沈国庆自知这副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再挣扎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他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多为家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负罪感。
或许,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只会给家人带来麻烦和痛苦。
“那你看着染染给辞儿敷草木灰,我先去找村医。”
方雅顾不得这么多,心里也祈求上天能可怜可怜她的辞儿,让她的孩子们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只要孩子们都好好的,哪怕整天吃糠咽菜她也愿意。
“嗯好,染染,把草木灰给我。”
沈国庆目送母亲离开,想让沈单染把草木灰给他,他给小弟敷上。
可沈单染身子一扭,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直接躲开。
自己前世可是知名的中医圣手,西医大佬,虽然才活到三十岁,但主刀的手术不下上千台,经手的大大小小的手术更是数不清。
人面部的毛细血管和神经非常之丰富,稍有不慎就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小弟的伤口又恰巧接近三角地带,风险不小。
她相信二哥会非常小心,不会扯到小弟的伤口,可更相信自己的医术。
所以这活还是得她自己亲自动手,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二哥,你在边上看着,我来就可以。”
沈单染说完不等沈国庆拒绝,便开始查看沈辞的伤口。
用手轻轻扒开血污和皮肉,露出里面的白骨,她的眼神不由地染上一层雾霾。
那个毒妇,对一个孩子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早晚得给她一顿终生难忘的教训。
“好疼!”
沈辞感到脸上传来的疼痛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就算再懂事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染染轻点,别把辞儿的伤口扯痛,还是我来吧。”
沈国庆听到小弟的痛呼声,满脸担忧,生怕小妹下手过重,打算接过草木灰自己亲自动手。
“不用二哥,家里有没有高度白酒?”
沈单染看着沾满泥土的伤口,又看了眼手里的草木灰,没有直接动手。
泥土里富含细菌,如果直接就这样糊住伤口,不确保就不会发生细菌感染。
目前所处的这个年代医疗条件实在是有限,她不敢冒这个风险,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能先用酒精消一下毒。
但以沈家的条件来看,酒精肯定是拿不出来的,就算是村里的卫生室也不一定有这玩意儿。
最好的替代品就是白酒,度数越高越好。
“白酒?小妹要那个做什么?”
沈国庆神色茫然地看向沈单染,总感觉小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不是他嫌弃自己的妹妹,以前的染染做事简单粗暴,不经大脑,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除了吃的还能引起她的兴趣,其他的不管什么都不能让她情绪波动。
可眼前的小妹跟以前比简直判若两人,暂且不说做事有规矩有章法,连说话都比以前条理清晰了。
像脑子突然开窍了般,聪明机灵许多。
这种变化太过于明显,沈国庆又是擅于洞悉事物变化心思缜密之人,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沈单染的不对劲。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小妹的这种变化归结为脑子受伤的后遗症。
如果让他来选,肯定选择现在的小妹,比以前聪明机灵脑子灵活了好,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总是被大伯家的人坑骗。
“用来消毒.......咳咳,就是冲洗一下伤口,以免化脓,引起伤口腐烂。”
沈单染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国庆解释酒精会杀灭细菌,小弟脸上的伤口经过高度酒精的冲洗,才不会被感染。
“消毒?原来是这样,不过家里没有白酒,咱家条件不好,买不起酒。”
“好吧。”
预料之中的答案,还是让沈单染感到失望,神情怏怏地低垂下头,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土法子。
师父之前给自己的那几本医书里记载着很多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土方法,时间太久,她有些忘了。
“不过我记得老村长家倒是有一瓶白酒,已经存放了好几年,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沈国庆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平时很少出门,但他的消息却是沈家甚至沈家村最灵通的。
后山危机四伏,每年都会有野猪跑到村里霍霍庄稼,村里能种庄稼的田地本来就少,被野猪这么一霍霍,粮食都糟蹋不少。
以前老村长还活着的时候,曾经组织过村民去山上抓野猪,可惜野猪没抓到,反倒弄伤了几个村民。
从那以后,大家对后山避讳如深,就算日子再苦都没再打过后山的主意。
“不说,但我有个条件。”
沈单染当然不会把这事告诉奶奶和妈,徒增烦恼罢了。
她准备跟着沈建国进山,一则是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别被山里的野物伤害,再则是想进去看看山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村里的人都以为野物是最值钱的好东西,不仅能吃肉解馋,还能卖到收购站换钱换票。
其实真正值钱的东西反而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中草药材,比如人参、灵芝草、茯苓、紫花地丁之类。
不巧,她跟师父那个老头走过祖国河山大川采摘野生药材,对那些值钱的中草药如数家珍。
就算不能卖钱,也能给家人尤其是二哥煎煮了补身子。
大家都以为只有吃肉才能补身体,实则不然,最有效的滋补方法是药补。
二哥的病她还没看过,不知道需要哪些药材才能对症,但不妨碍她先进山探探路。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去就能知道采什么药材。
“什么条件?”
沈建国惊讶地抬头看向沈单染,感觉今天的女儿看起来有些陌生,像换了个芯子似的。
以前染丫头憨憨傻傻的,哪会做出跟他提条件的事。
“我跟您进山。”
“不行!”
沈单染话刚说完就遭到沈建国的强烈拒绝。
后山那是什么地方,稍有不慎就会丢掉小命,他自己一个成年男子去山的外围转转都不敢保证能全首全尾地回来。
带上染丫头,危险会更大。
“那我去跟奶和妈说你要进山。”
仿佛早就猜到沈建国会拒绝她提出来的条件,沈单染淡定地威胁道。
“那也不行,你知道后山有多危险,就算跟你奶说爸也不能带你涉险。”
作为父亲,他可以为了家人孩子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冒险。
“你不带我去也行,反正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想去哪就去哪。”
交换条件失败,沈单染只能威胁沈建国。
实际上以她的身手和能力,完全可以自己进山,甚至可以选在夜晚去,在天亮之前赶回来,这样谁都不会发现她的行踪。
可原主这个生理学上的亲爹看起来比自己前世那个亲爹强太多,她不忍心看他涉险。
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跟着也能帮把手。
“胡闹!”
沈建国没想到染丫头伤了脑子后竟然变聪明了,都开始威胁自己了,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以前那样傻乎乎的被大房当丫鬟使唤强。
沈单染神色淡然地直视着沈建国的眼睛,沉默不语。
攻破人的心理防线最管用的就是眼神,只要眼神不露怯,坚持到最后对方迟早会妥协。
果不其然,没多久沈建国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答应她的条件,带她进山。
不过计划改了,原本打算往山里面走走,若是带着染丫头就不方便了,就在山外围转转吧。
“爸,我也去。”
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父女俩同时转身,就看到昂身而立的沈国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
刚开始她没想着要全部拿走,谁让死老太婆藏的钱就那么点呢。
“老娘要是有证据,直接把你送到公安局里去。”
说完沈老太就去找村长,让他帮着找人杀野猪,趁天还没黑赶紧把野猪分割成肉。
老村长正在屋里收焊烟,他还不知道沈建国打了野猪回来,听到沈老太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不知道老婶子又来找他啥事,都形成应激反应了。
“老婶子,是不是为建国兄弟的事来的,村里的青壮年找到建国了吗?”
“村长,建国他们回来了,找你来是有别的事。”
“啥事老婶子直接说就行。”
村长现在都有些害怕见到沈老太。
“建国那孩子运气好,碰上头大野猪。”
“什么!建国兄弟碰上野猪了,人有没有事,我这就去看看。”
“运气好,没啥大事,就是受了点伤,已经找村医给看过,老婆子找你是有别的事。”
“大娘你说说看。”
村长不敢应允,生怕又是啥不好解决的棘手麻烦。
“你建国兄弟带回来一头大野猪,婶子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出面找个会杀猪的,把肉给今天帮忙的那几个孩子都分点。”
“建国兄弟厉害,连野猪都敢抓,我这就去找个会杀猪的能人去家里,你先回去吧。”
村长是个干实事的,披上厚棉袄抽着焊烟就往外走。
沈家村
所有人都围在沈家院墙上看热闹。
杀猪的张把式是个手巧的,让方雅烧了一锅滚烫的热水,朝着野猪身上浇了上去。
野猪不比家猪,皮糙肉厚,还长着坚硬如钢针的猪鬓,处理起来麻烦许多。
张把式负责开膛剖肚,沈建国和沈国庆沈单染负责打下手,沈家除了沈老头和大房一家,全都出来帮忙。
老三沈建军一家去老丈人家还没回来。
张把式将野猪内脏全部掏出来,放到木盆里。
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光是肠子心肝肺等内脏就装了满满一大盆。
又拿着刀熟练地把野猪的四条腿先卸下来,按照沈老太的要求把又肥又厚的猪肉切成一条条的五花肉,每条都有五斤重。
这时候天气还不热,抹上盐挂起来,能吃很久。
直到天色暗沉下来,才把野猪处理完。
“老嫂子,这野猪可真肥,瞅着光肥膘都得三尺厚,不管是熬油还是烧菜,都喷香得很。”
张把式看着满满一大盆的猪肉摞成小山那么高,心里着实羡慕得很。
这些肉足够沈家吃两三年的。
沈老二这运气咋就这么好,进山遇到野猪不仅人活得好好的,还把野猪打死给带回来了。
刚才处理野猪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么长的獠牙硬生生被打断,又硬又尖的猪脑壳被打得细碎,脑浆子流了一地。
这么大的力气,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羡慕归羡慕,要让他进山可没那个胆子,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让他记忆尤深,折损在山里的青壮年就有他的大哥。
“多亏了大兄弟帮忙,不然天黑都处理不完这头野猪。”
沈老太看着满满一大铁盆猪肉,脸上的笑怎么都压抑不住,仿佛早已忘了白天担心得流眼泪的情景。
“这有啥的,搭把手的事。”
张把式嘴里叼着焊烟,跟沈老太客套道。
拿手巾擦了把手,一头四五百斤的大野猪就算分完了。
“大兄弟回去的时候拿块肉给孩子们炖炖吃,现在年头不好,多补补身子。”
这伤口明显跟沈建国父子俩的伤口不同,那俩的伤明显就是被野猪拱得,主要是皮外伤。
染丫头手上的伤口看上去却像击打重物造成的,伤口深可见骨,一点不比沈家小子脸上的伤口轻。
这丫头硬是没喊一声疼,忍到他给两人处理完伤口,意志力惊人。
之前有耳闻说沈家丫头力大无穷,院子里的野猪十有八九是她打死的,这丫头不是普通人。
“丫头,你这伤口有点深,要不去镇上的医院给看看吧。”
村医有些下不了手,这么深的伤口,他怕看不好。
“我孙女的伤很重?走,咱们去镇上。”
沈老太吓了一跳,没想到伤得最重的竟是跟个没事人似的小孙女。
“奶,不用。”
去镇上看病又得花不少钱,家里什么情况她还是知道点的。
沈单染对自己的伤口很清楚,只是看起来吓人,被野猪的獠牙刺破皮肉,露出里面的骨头。
疼是真的疼,之所以没表现出来是前世针对过专门的训练,强大的意志力将这种疼痛压制下去。
她已经想好几味药材,搓碎后敷在伤口上,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出新的血肉出来。
“什么不用,你这孩子受这么重的伤连吱声都不肯吱声,要是手废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沈老太吓得脸色发白,不由分说地抓着沈单染就往院外走。
“奶,你听我说,我以前听来后山采药的老爷爷说四味草药就能治伤口。”
“染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村医眼睛一亮,满脸都是对知识的渴望。
他知道前些年偶尔会有外面的老中医亲自跑大青山来采集药材,自己也遇到过一个白胡子老头,跟人家交流几句受益匪浅。
“是真的,村医伯伯我现在就可以把这四味草药告诉你,用蒜臼子搓成汁水,敷在伤口上好得很快。”
沈单染没有丝毫的保留,把那四味药材告诉村医大伯,教他些简单有效的治疗外伤的法子。
“这方子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等着伯伯这就回去拿药,都是普通常见的草药,我那里多得很。”
说完,村医不由分说地直接回家去拿药,留下沈老太愣在原地。
这未免也太随意了吧,万一是小孙女张口瞎说的,药不对症可咋办。
“你这死丫头咋啥话都敢说,万一人家骗你或记错了,我看你这手该怎么办!”
沈老太气呼呼地瞪了眼小孙女,犹觉不解气,拿着棍子就追着沈建国打。
被殃及池鱼的沈建国无故被打了一棍子,嗷的一嗓子满院子跑。
沈家热闹非凡,趴在小院墙上看热闹的老娘们一个比一个兴奋,恨不能帮着沈老太打沈建国几棍子。
村医速度很快,拿着纸包的药又回到沈家,用蒜臼子把药搓成泥,敷在沈单染的手上,用纱布包扎好。
“大侄子,医药费先记账上,等改天大娘再去清账。”
沈老太满脸窘迫,这几天家里花钱的地方多,她实在拿不出钱给村医结账。
“不着急大娘,等哪天有钱了再给也一样的。”
村医摆摆手丝毫不在意,相比这点医药费,他更关心染丫头给出的药方效果怎么样。
反正以他对这四味药材的了解,治疗跌打骨伤最合适不过,但实际效果还得看染丫头的伤口恢复情况再定。
要是真管用,以后就多了个方子,就算沈家不给结医药费,他也是沾光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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