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语琴柳南庭的其他类型小说《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杨语琴柳南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云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招来。”大理寺卿坐在公堂之上,俯视着江北。江北本来心态就不稳,感受着前方强大的威压,不断的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说,但伴随着一声惊堂木拍案的声音,他本就纷乱的思绪被打断了。“本官在问你话。”大理寺卿威严的声音从堂上传来。“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江北在地上跪着,不停的说着这一句。大理寺卿皱眉看着面前的人,自己叫他说经过,他却只会说这一句,明显是心虚了。在他这里问不出所以然来,他抬眸看向前方说道:“传证人上堂。”五个证人都走了进来,对着大理寺卿跪了下去。大理寺卿扫向台下,看了看手里柳南庭呈上来的资料,视线扫过蓝梅:“你先说。”“是,大人。”蓝梅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是江北的夫人,江南的嫂嫂,...
《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杨语琴柳南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招来。”大理寺卿坐在公堂之上,俯视着江北。
江北本来心态就不稳,感受着前方强大的威压,不断的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说,但伴随着一声惊堂木拍案的声音,他本就纷乱的思绪被打断了。
“本官在问你话。”大理寺卿威严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江北在地上跪着,不停的说着这一句。
大理寺卿皱眉看着面前的人,自己叫他说经过,他却只会说这一句,明显是心虚了。在他这里问不出所以然来,他抬眸看向前方说道:“传证人上堂。”
五个证人都走了进来,对着大理寺卿跪了下去。大理寺卿扫向台下,看了看手里柳南庭呈上来的资料,视线扫过蓝梅:“你先说。”
“是,大人。”蓝梅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是江北的夫人,江南的嫂嫂,我知道是我夫君把江南关在老宅里的。”
“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江北怒不可遏。
夏清芷嫌恶的看了一眼江北说道:“你想打死谁?公堂之上还容你胡......。”
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响起。
“再说与本案无关的事情,各自掌嘴十下。蓝梅,你和江南的私情是否属实?”
蓝梅低下头,眼泪往下掉,哽咽道:“属实。”
“江北,你是否知道你夫人和你兄弟的私情。”
“他们整天眉来眼去的老子怎么会不知道,当老子傻的。”
杨语琴站在后面看着江北,心里暗自腹诽,这个江北的脾气真是暴躁,在这个场景还能暴躁起来,忽然就理解了夏清芷。
柳南庭听到江北这个时候暴躁了起来很想上去扇他一个巴掌,但碍于大理寺卿在场,才没有上前。一抬头就看见远处的杨语琴看着江北,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是否因为蓝梅出轨江南,而杀了江南。”大理寺卿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江北的心里满是怒火,差一点脱口而出,硬生生憋了回去说道:“没有,不是我杀的,我离开前看到我夫人了。”
大理寺卿翻看着资料,看向大娘:“你说你先看到的蓝梅,才看到的江北?还看到江北抱着一个大袋子离开?之后再也没见过江南。”
“是,大人。”
大理寺卿从桌下拿出一个大袋子:“是不是这个。”
柳南庭上去接过来将袋子放在大娘面前,大娘看着袋子说道:“对,就是这个。”
“大人,袋子哪都有卖,不能说一定是我的。”
大娘看向江北说道:“现在买不到的,这是几十年前的袋子,你的祖宗有收藏东西的爱好,你们出世没多久,你们父亲就带着你们搬家了,自然不知道这个袋子来头。”
杨语琴看了一眼柳南庭,很好奇这个袋子他是怎么找到的。
“江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江北俯首喊道:“大人,这是污蔑啊大人,请大人明查。”
“现在证据确凿,你喊冤也没用了,董蔷是不是你杀的?”
江北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怒,他问道:“董蔷是谁?别冤枉老子。”
“就是和你吵架的董薇。”
“老子没杀她,别什么事都往老子身上安,但她死了真是死得好,贱蹄子,天天跟着我兄弟。”
站在后面的杨语琴看着江北,恨意达到了顶峰,但她生生的忍下来了,静静等待大理寺卿的裁决。
蒋肖和琴琴分别说出各自和江南最后的见面内容。
“蓝梅,江南买花,可是给你的?”
“是,是买给我的,他说他决定带我走,和我好好过日子,但我没敢走。下午的饭后,我夫君就找我说,不喜欢自己人背叛,我猜他看到了。”
江北没想到,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女人,居然也会有倒戈的一天。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一直被她那可怜兮兮的外表给骗了,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脑子嗡鸣,之后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
他忽然猛的起身,被快速上前,猜到他要做什么的柳南庭两脚踹回了地上。柳南庭死死的踩住他的膝盖窝,让他没有机会再站起来。
“老实点,这里是公堂,你还想伤人?”柳南庭俯视着江北,眼眸里划过一丝嫌恶。
夏清芷看到江北吃瘪,心里一阵暗喜,可惜不能出言,要不然高低讽刺他两句。
柳南庭注意到了夏清芷的表情,微笑中夹杂着一些幸灾乐祸。也是,他出发去找夏清芷过来的时候,她似乎很迫不及待,早早的就在门口张望着有人带她来大理寺了。
这时候大理寺卿也注意到了夏清芷的神情,问道:“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夏清芷伏地说道:“大人,民女为江北前夫人,最能证明江北喜欢动手打人。”
“你且说来。”
“是,大人。民女因家中宅院与江家旧宅离得近,两家相看,十六岁的时候就被许配给了江北。但民女生性要强,不喜欢被夫家支配,从而得到了江北的不满。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民女相信,住在江家宅院附近的父老乡亲一定还有人记得。”
一旁的江北看着夏清芷,又看看蓝梅。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两个女人会合起伙来对付他,一时间气急攻心。
“江北,你现在没话说了吧。”大理寺卿看向江北。
而此刻的江北已经到了气头上,愤怒的说道:“对,就是老子杀的,老子对他那么好,他喜欢我夫人,算哪门子兄弟。”
在一旁看着的杨语琴看着江北眼神发直,脸色变白,呼吸逐渐急促且呕吐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有个荒唐的想法。
下一秒,江北果然倒在了公堂上。杨语琴也顾不上什么了,从后面冲了过来蹲在他面前。
“董薇和董蔷是不是你杀的?”
“董薇和董蔷......。”江北还没说完,就咽了气。
“怎么回事?”柳南庭问道。
“常年生气,给自己气死了。”杨语琴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听到这个声音杨语琴浑身一震,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僵硬的转过了身体。
董薇走上前挽住了杨语琴的胳膊,一如她们往日一般,但杨语琴却莫名感到一种很强烈的不适,她很讨厌不熟悉的人触碰。
“董薇小姐,请问你上一次见江南是什么时候。”柳南庭开门见山的问道。
“一周前。”
“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一周都没去找他。”柳南庭问道。
“虽然十里八乡都知道我喜欢他,但我真的很久都没有去找他了。”董薇松开手,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坐下聊吧。”
“几个月前我是经常去找他没错,但他的嫂嫂入门后我就很少见过他了”,董薇叹了口气,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眼里是化不开的愁绪,“他总是避开我。”
听到董薇的叹气声,杨语琴本能的想去抱住她,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
只听董薇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他看上了隔壁街的一个叫琴琴的,可惜人家已经订亲了。”
董薇的眼里哀伤中带着期待,仿佛在说,既然她订下婚事你为什么不考虑我。
柳南庭追问道:“隔壁哪条街?”
董薇答道:“秋月街第一家,靠在四条街路口那个。”
她果然很喜欢江南,连人家喜欢的人住哪都知道,柳南庭想。
“那一周前你见到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啊,和以前一样,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杨语琴一直沉默着,虽然董薇的言行举止都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杨语琴就是感觉非常不舒服。她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被董薇抓住了袖子。
“今晚来找我,我有悄悄话要对你说。”
“嗯?什么悄悄话需要晚上说。”杨语琴十分不解。
董薇低着头看着地面,双手交叠在一起,右手的大拇指不停揉搓着食指的关节,抿唇。
没过几秒她便抬起头,看向杨语琴:“真的只是和你说一些悄悄话。”
看她的这个样子杨语琴就知道不是什么悄悄话,但她还是说今晚自己会来,叫董薇等着她。
“你还在怀疑她不是你的朋友吗?”走出门的柳南庭问道。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样子一模一样,声音一模一样,但我总感觉不是她。”
“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你的朋友好好活着呢。”
“我不可能记错,我亲手埋的”,杨语琴坚定的说。
“那你为何还答应她去找她?”
“看着和我朋友一样的面容,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两人又来到了另一间宅院,杨语琴上去抓住了门环叩门,还是没有任何人回应。按理说,没有人继承的屋子一般会上报官府,而柳南庭记得这条街的房子,都有主人。
“让开。”柳南庭看了眼杨语琴,杨语琴往后退了几步。
踹开门后,两人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家的花园和董薇家的花园是互通的,而这家是真的没有人。
而在花园一扭头就看见了张妈,问过之后,两人了解到,这家人的老爷早就死了,他儿子一直在这里住着,四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这座宅子,只是定期来清理一下。
府邸有个很高的阁楼,二人走了上去,只见四条街道景色一览无余,还能俯视到远处的人家,案前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的蒋志远。
杨语琴站在牌位前,低眸时余光不经意瞥到了阁楼下偏远的小院,好像是冬雪街,她顿了顿说道:“那边是不是江南江北家。”
柳南庭顺着杨语琴的眼神看去,“咦?好像确实是。”
是又有什么用呢,这里都没人住,不一定能知道有关案件的信息,而且楼太高,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下面是谁,什么都听不到。
蓝梅偷偷打开房间的门,提着篮子来到院子里烧,时不时回头望向大门,她颤抖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低声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我好想你,那天我不是有意的,看在我怀了你的孩子的份上不要再在我梦里出现了,我知道错了。”
站在高处的杨语琴和柳南庭对视一眼,好奇怪,怎么祭拜自己叔叔这么偷偷摸摸的。还有,她烧的是什么?
怀着一肚子疑惑,二人从蒋家宅子来到了四条街中间。
一个绿衣少女提着一篮子蘑菇和一个布衣少年走了过来。少女有一双很好看的柳叶眉,眼睛亮晶晶的,而她身边的少年看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爱意。二人在四条街中间分别,少年走到了夏阴街第一家,而柳南庭和杨语琴看着少女走向了秋月街第一家。
琴琴刚要推开门,就被杨语琴喊住了。
“琴琴小姐,留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琴琴转过身问道。
看到琴琴这边似乎有麻烦,那个已经进门的少年也跑了出来挡在了琴琴面前。
“我们是官府的,问些事情而已。”柳南庭说道。
听到柳南庭这样说,蒋肖微微侧开了身,但还是没有完全卸下防备,依旧站在琴琴面前。
“琴琴小姐,你认不认识江南?”杨语琴问道。
琴琴的脸色瞬间不是很好看,她回道:“我当然认识。”
柳南庭看着她道:“你脸色很差。”
蒋肖挡住了柳南庭的视线,剑眉微蹙:“你们是在审犯人吗?”
“你就是她未婚夫?我们还没有确定凶手,所以问一下琴琴姑娘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杨语琴回道。
柳南庭和杨语琴跟着人来到了董家后面的山上,四年前杨语琴逃婚的时候,遇到真正的董薇在这里丧命,没想到,唉。
杨语琴一抬头,就看见地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女子,她心里一惊,连忙上前蹲下去看董蔷的脖子,果然她的脖子上有清晰的手指印。
她险些蹲不住,身体晃了一下,站起身来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尸体。而柳南庭脑子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董蔷和四年前的董薇,死的位置是一样的,就连死后的神态,脸偏向的方向,都是一模一样的,就是不知道她们死因是不是一样的。
“怎么了?”柳南庭还是第一次看到杨语琴这种悲伤中带着惊恐的表情,于是问了一句。
杨语琴别过头去,不忍再看:“董蔷和董薇的死法很像。”
“我看过那件案子的记录,确实挺像的。”
柳南庭刚接了一句话,杨语琴便扭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四年前,我埋了她,你们都没有人来,你们怎么会有记录?”
柳南庭皱了皱眉,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出一脸担忧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大理寺过去的时候只有董薇一个人在挖好的坑里躺着,土还未填,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杨语琴扶了扶额头,她现在也开始变得不确定了,究竟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的,究竟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忽然她脸色一白。
“你的记忆也乱了?”杨语琴看着柳南庭说道:“我明明记得你之前很确定董薇没死。”
杨语琴一说两人就都沉默了。
“你没事吧?”柳南庭看着杨语琴微微发白的脸问了一句。
“没事。那你们查出来的董薇是怎么死的?”
“不记得了,得去翻翻,你先验尸,我去去就来。”
杨语琴将手放在董蔷脖子上的手指印上,好大的手。再看董蔷的面部,杨语琴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的眼合上了。你安心的去吧,我们会找到杀死你的人的。
她检查了董蔷的皮肤,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伤口,只有指甲里有不属于她的血迹,用力呼吸时从嘴角流出的口水加上脖子上的手掌印证实了她确实是窒息而亡。
晌午,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杨语琴连忙抱着董蔷的尸体向山中的凉亭走去,路上不知道被什么给绊了一脚,右腿狠狠的撞在了地上。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手,撑着将董蔷抱进了凉亭中。
刚放下人,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雨放晴,雨越下越大,杨语琴只好在凉亭里等。等天晴,也等人。
雨点砸得树枝乱颤,杨语琴坐在凉亭里,只感觉一阵烦闷,双眉紧蹙的思考着最近这两条人命。她靠在椅背上,眼里流出两行清泪:“董薇......。”
很久之后,柳南庭才姗姗来迟,递给杨语琴一把伞:“抱歉,刚刚大理寺有些事,来晚了些,董蔷什么情况?”
“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亡。”杨语琴接过伞:“所以董薇的死因呢?”
“和董蔷一样,走吧,先去董家问问人,尸体我叫人看着。”
此时雨声渐小,天也稍微亮了起来,杨语琴经过自己绊倒的地方顿了顿,弯腰捡起了一副卷在一起的黑色手套。
柳南庭刚刚随口和自己下属说过自己记忆的事情,他下属说他去看了个大夫魔怔了。据说自己刚看到董薇的案子天天提,几天后生病去看了一个大夫就没再和夫人提过这件案子。用那个下属的话来说,就是好像完完全全忘记了,但是刚刚却忽然想起来了。
“你认不认识韩沐风大夫?”柳南庭问道。
杨语琴轻笑,眼眸亮了几分:“怎么问起他来了,我和他还有董薇和沈淮是青梅竹马,你不会怀疑他吧?不过你怀疑他也没事,虽然他娘亲是巫女,但他那个人挺好的,我相信他。”
“哎呦,我们真是命苦,究竟是谁这么狠心杀死小姐。”
张妈坐在地上,手抓着头发,崩溃大哭着。
“张妈。”一道沉重的女声传了过来,似是有些不悦:“注意些形象。”
张妈止住了哭泣,但肩膀仍然是一抖一抖的。而杨语琴抬头看向说话的妇人,恭敬道:“董夫人。”
董夫人沈清走到了院中,一双眼眸向杨语琴看过来,扯出一抹笑:“你何必同我如此见外?你是薇薇的朋友,向以前一样喊我姨姨便好,怎董薇一走,你对我的称呼也变了呢?”
“姨姨刚回来吗?”
“嗯,和你叔叔出去了几个月,今天刚回来就听到了消息。”沈清用手帕随意抹了抹眼泪折起来放进衣袖里。
“姨姨比我想象的要淡定很多,我以为姨姨会大哭的。”
“毕竟她不是董薇,我即便难受,也不会太伤心。”
杨语琴抬眸看向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四年前出门回来,我就知道换人了。我们原来的下人无故还乡,也证实了我这个想法,我也查过,大理寺的人在四年前来过这里。”
杨语琴拿出捡到的手套,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一双手套。”
沈清接过来看了看,眼里浮现出一丝赞赏,还给杨语琴手套后嗟叹道:“如此精美的绣工,我是真的没见过。”
杨语琴看向沈清:“可以让我们搜查一下房间吗?”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去吧。”
杨语琴和柳南庭找出了董蔷的绣品,对比起来看了看。
杨语琴说道:“不是她绣的,绣手套的人绣工要好太多。”
两人又翻了翻,在床下翻到了几张纸。
董薇死了,我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跑到拐角消失,听到脚步声我躲了起来看见了杨语琴,董薇的朋友。
她穿着大红嫁衣,显然是刚逃婚出来,她叫董薇的丫鬟去找董家下人,自己挖完坑后自处张望着,貌似在躲着新郎官派来找她的人。
接着一个面具人出现了,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之间的气氛很紧张。面具人打晕了杨语琴带她走了。
第二天,两人难得赋闲,在大理寺坐了一上午,正打算出门去摊位前吃东西,就看到一个捕快过来说:“死人了。”
“死者叫周依柔,楚家主母,性情温和。家有三女,大女儿三女儿是妾室所生,只有二女儿是她自己生的。府里三个下人,夫君楚墨很少回家。”
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捕快汇报,很快就到了,楚府离大理寺很近。杨语琴看了看楚府,又看看楚府对面的杨府,真是冤家路窄。
“这个是报案人。”捕快看着楚府门外站着的下人张慈说道。
张慈看向柳南庭说道:“老爷有事情和夫人商量,叫我去找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三小姐用枕头闷死了夫人,我们夫人那么善良同意她们两姐妹入府。”
杨语琴看向张慈问道:“什么意思?她们除了你们三小姐还有谁?她们一开始不住在这里吗?”
张慈这才注意到柳南庭身后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她刚刚还以为这个女子凑巧路过。张慈摸了摸眼泪:“大小姐三小姐她们是老爷在外面的女儿,府中没有姨娘。”
“那你们三小姐现在在哪?”柳南庭问道。
“大人,下属已经把楚三小姐绑在花园里了。”捕快说道。
这时候一个面容清秀女子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从门里走出来。
柳南庭皱了皱眉:“你不能走。”
楚玥清澈的眸子看向柳南庭:“公子是?”
“大小姐,这位是官大爷,那位姑娘是......。”张慈说了一半才想起对面那位姑娘没有介绍自己。
“我是仵作,带我去找你们夫人吧。”
一个美妇人静静躺着,两手紧紧握拳,蜷缩在榻上。周依柔的身体已经微微僵硬,但身上看不到尸斑,显然去世了不到半个时辰。
再看她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有两个很明显的掌印,杨语琴借来纸笔,拓印了下来。脸上的掌印偏大,脖子上的掌印偏小,显然不是来自一个人。
再看她嘴唇发紫,分明是中毒之像。杨语琴从衣袖里掏出银针包,拿出一根插进周依柔脖子,几秒后拔出来,果然变黑了。这可以确定,周依柔不是被人掐死,而是中毒而死。
杨语琴起身,看到软榻边的两个茶杯,她用银针擦过底部,一根银针变了色,刚要把带毒的茶杯收起来,就被冲进来的楚玥撞了一下。杨语琴一时间没拿住茶杯,茶杯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楚玥跪着趴在周依柔的腰上嚎啕大哭着,身后是被她不小心踩了一脚的枕头。
“娘亲,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你起来看看我。”楚玥的手不停的轻拍着周依柔的脸,眼泪止不住的砸下去。
杨语琴不忍心拉开她,蹲下来把碎茶杯捡起来收好。而张慈过去把楚玥扶起来说道:“大小姐,快起来吧,不要给官爷添麻烦。”
这时候又一个妙龄女子跑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的人身躯发颤,双眸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红色。良久,掉下来几滴泪。
张慈放开楚玥,扶住了楚璃说道:“二小姐,夫人已经走了,节哀吧。”
另一旁的楚玥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张慈又急急忙忙的去扶楚玥。楚璃看着眼前的场景,转身步履蹒跚的出了门,犹如行尸走肉那样行走在自家院子里。
这种状态在她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楚冰时打破了。
楚璃冲了过去,一出声声音就是哑的,她抓住楚冰的肩膀,两只手摇晃着:“自从你们亲娘去世,你和你姐姐在家都要死了,是我娘同意养外室的女儿,你们才能进来。这么一些年,我娘没有少你们吃,没有少你们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楚冰沉浸在悲伤之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娘亲死了,她也好痛好痛,她的胸口像堵了大石头,把她要解释的话全部压回了肚子里。
楚璃掐住了楚冰的脖子,楚冰没有反抗,任由她掐着,她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正当楚冰等待死亡的时候,楚璃的手却松开了。
“我不会脏了我的手,但官府一定会让你给我娘尝命的。”楚璃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去看楚玥的情况了。
柳南庭和杨语琴搜索了周依柔的整间屋子,根据张慈所说,周依柔的贵重首饰全都不翼而飞了。
杨语琴看到地下的软枕习惯性的捡了起来,刚捡起来就发现上面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杨语琴叹了口气,这家大小姐和自己母亲感情真好。但当杨语琴想放回软榻上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软枕上有一片水的痕迹。她拿出银针在那一片擦了一下,银针霎时变黑。
应该是凶手放了防止周依柔大喊大叫堵上的。
“走吧,也该去看看楚冰了。”柳南庭说道。
二人来到花园,还没走过去就能感觉到一阵死气沉沉。楚冰低垂着头,任由风吹乱她的青丝,从不同的角落披散下来。
“楚三小姐,你和周依柔什么关系?”
楚冰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语琴又问了一遍,楚冰还是闭口不言。
“如果你不配合,为了防止你逃跑,我们只能先把你带走。”柳南庭说道。
楚冰依旧不为所动。
柳南庭拿出杨语琴拓印的手掌印,向杨语琴使了一个眼色。杨语琴接过,蹲下来和楚冰齐平,拉过楚冰的手放在纸上,正好吻合。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杨语琴问道。
见楚冰依旧是那个样子,柳南庭皱了皱眉问张慈:“她一直这样吗?”
张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她平常是很开心的女子。现在我看她就是杀了夫人心虚了。”
杨语琴问道:“府里都有什么人?”
“期待府里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除了老爷夫人和三位小姐,就差我和青梅两个家仆了。”
“你口中的青梅呢?”
“她请求夫妇让她离开几天,前几日离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现在还没回来的奴仆,基本上可以直接忽略掉了。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杨语琴便被噩梦惊醒,汗水打湿了后背的衣衫,看了看空荡荡的房屋起身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醒了?”正在给人把脉的韩沐风往她的方向瞅了一眼,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对,明日还有事情忙。”杨语琴抬脚准备向外走。
韩沐风送走了自己最后一个病人,起身拿着一盏灯笼追上了杨语琴:“我陪你回去,已经很晚了,正好我也看看你住在哪里。”
灯笼的光照得人暖洋洋的,杨语琴觉得心里的东西渐渐被融化,两人就这么安静的走着,没过多久就到了。
“很晚了,恐怕不能请你喝茶了。”杨语琴看着韩沐风笑了笑,一双杏眼含满了抱歉。
韩沐风转身说了一句没关系,便转身离开,心里痒痒的,真希望她能一直眼里有他。
清晨的露水从院子里的花瓣上落下来,杨语琴便再次前往大理寺,路上买了两个包子吃。
她还未走近,远远就看到了柳南庭的身影。
柳南庭:“等你很久了,走吧,可以直接搜查江南的家了。”
江北一打开门脸上闪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慌张:“你们怎么来了?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
柳南庭拿出盖头大理寺卿印章的纸:“我们奉大理寺卿的命令来搜查,麻烦配合一下。”
“怎么不见尊夫人?”杨语琴问道。
“这......”
江北还未说完,二人就径直走了进去。
杨语琴来到蓝梅的房间,看到蓝梅脸上苍白的躺在床上。杨语琴一走过去,蓝梅就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蓝梅看向来人,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了下来,闭眼躺在软榻上,一脸疲惫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可是有线索了?”
“我们来搜查线索。”杨语琴说完便在屋子里扫视着。只见地上有几包药被扔在角落,地上有一滩药水,一地碎瓷片。杨语琴弯腰捡起,起身时看到床下有一个大箱子。
她伸手把箱子拖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箱子的绣品,越看越熟悉。她不停的翻看着,在最底下看到一块绣着并蒂花的手帕。
“江南酒美樽不空,十年醉倒梅花中”,杨语琴轻轻念出来手帕的内容,蓝梅的脸色更白了。
杨语琴把手帕连同碎瓷片和药塞进了一个袋子里,叹道:“你这样可是会被浸猪笼的,手帕我就带走了。”
蓝梅看向杨语琴,泪水决堤而出:“我夫君他已经知道了......”
杨语琴脚步一顿,眼神复杂的看向她。蓝梅接着哭诉:“我有了江南的孩子,我夫君逼我喝堕胎药......呜呜呜。”
杨语琴站到了蓝梅床边,眼眸向下垂着:“按照本朝律法,女方提出和离要入狱三年。我们可以帮你免除牢狱,前提是你把事实告诉我们。”
蓝梅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看向杨语琴说道:“其实我最后见江南,不是在七月六晚上,而是在七月七早上。”
听到此话的杨语琴秀眉微蹙:“所以你前几日为什么撒谎?”
蓝梅哽咽着摇了摇头:“我当时去找他的时候,怕我夫君发现,情急之下踹了他几脚将他踹昏了过去,我怕你们会认为江南是我杀的。”
她一拍床沿坐了起来,声音嘶哑,声音有些不像样:“但我确定那个时候江南没死的,没死的。”
“你在哪看见的他?”杨语琴直入正题,她觉得问多了,蓝梅就要奔溃了。
“在江家老宅,秋月街上面的江月街第二家。”
“那你可认识这双手套?可是你缝制的?”杨语琴拿出来在董蔷死亡现场出现的手套。
蓝梅瞳孔微缩,说道:“是我缝的,是我缝给我相公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没事了,你休息吧。”杨语琴没再理会蓝梅,向四周看去。
另一边,柳南庭在书房看到了几幅女人画像,其中就有董薇,也或者是董蔷的。还有一幅画像挂在最高处,女人生得一身媚骨,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因为董蔷一直自称董薇,所以柳南庭问道:“你昨日可有见董薇?”
一提董薇江北就来气了,瞬间爆了一句粗口后骂道:“见过那个兔崽子,还威胁老子,难过这么老了嫁不出去。”
柳南庭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别人爆粗口,他觉得很不文雅。更何况董蔷才二十多岁,哪老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那天你们吵什么了?”
江被眼珠不自觉轻轻颤动了一下,喝茶掩饰内心的慌乱:“没什么。”
“我劝你实话实说。”
“她一直跟着我弟弟,我早就嫌她烦了,我弟弟去世了她又跟着我,气不过我就骂她了。”
柳南庭刚要问什么就看见杨语琴在外面向他招了招手。他走过去,杨语琴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低声告诉了他。
半晌,柳南庭重新坐到了江北面前,没想到这个人和他憨厚的形象大相径庭。柳南庭看向他:“尊夫人已经说出事情真相了,你还不说真话吗?”
江北的手紧握成拳,转身就要出去找蓝梅,被杨语琴挡住了去路。正在气头上的江北一脚就踹在了杨语琴的肋骨上,杨语琴吃痛,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柳南庭见情况不对,一个箭步冲上来把江北制止住,扭头看向杨语琴问道:“你没事吧?”
杨语琴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她只觉得自己骨头要散架了,再多来几下恐怕她就要命丧黄泉。
确认杨语琴没什么大问题,柳南庭看向不停挣扎的江北,声音也冷了几度:“安静些。”
不知过了多久,江北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柳南庭松开双手,背靠在墙上:“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江北顿了顿,轻咳几声:“人应该是我妻子杀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因为发现了我夫人和我弟弟的事情,一气之下就把我弟弟关进了旧宅,第二天早上过去的时候发现我弟弟已经死了,并且看到了夫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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