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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花开季予冯菲小说

微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在季予看不见的地方,唐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身侧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她在期待季予的答案。但我知道,季予不会离婚。他是一个在感情上极度优柔寡断,但责任心很强,又非常要面子的人。季家在杭城声望很高,要是被他父母知道季予纵容小三弄没了金孙,还逼得我这个正室小产后离婚,估计得季予打死。季予沉默着,连放在唐婉肩膀上的手也松了下来,最后干脆将她轻轻推开,“小婉,我们走吧,她脑子现在不清楚,我们别再跟她多说。”唐婉的眼里闪过愤恨,但还是咬牙挤出个得体的笑。“好,哥哥说什么我都听。”碍眼的人走了,我也终于松了口气。恰逢朋友林桉打电话来,我实在无聊,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该死的人渣!”林桉隔着电话咒骂,“你就该直接拉着他...

主角:季予冯菲   更新:2025-01-14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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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予冯菲的女频言情小说《向阳花开季予冯菲小说》,由网络作家“微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在季予看不见的地方,唐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身侧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她在期待季予的答案。但我知道,季予不会离婚。他是一个在感情上极度优柔寡断,但责任心很强,又非常要面子的人。季家在杭城声望很高,要是被他父母知道季予纵容小三弄没了金孙,还逼得我这个正室小产后离婚,估计得季予打死。季予沉默着,连放在唐婉肩膀上的手也松了下来,最后干脆将她轻轻推开,“小婉,我们走吧,她脑子现在不清楚,我们别再跟她多说。”唐婉的眼里闪过愤恨,但还是咬牙挤出个得体的笑。“好,哥哥说什么我都听。”碍眼的人走了,我也终于松了口气。恰逢朋友林桉打电话来,我实在无聊,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该死的人渣!”林桉隔着电话咒骂,“你就该直接拉着他...

《向阳花开季予冯菲小说》精彩片段




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在季予看不见的地方,唐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身侧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她在期待季予的答案。

但我知道,季予不会离婚。

他是一个在感情上极度优柔寡断,但责任心很强,又非常要面子的人。

季家在杭城声望很高,要是被他父母知道季予纵容小三弄没了金孙,还逼得我这个正室小产后离婚,估计得季予打死。

季予沉默着,连放在唐婉肩膀上的手也松了下来,最后干脆将她轻轻推开,“小婉,我们走吧,她脑子现在不清楚,我们别再跟她多说。”

唐婉的眼里闪过愤恨,但还是咬牙挤出个得体的笑。

“好,哥哥说什么我都听。”

碍眼的人走了,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恰逢朋友林桉打电话来,我实在无聊,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

“该死的人渣!”

林桉隔着电话咒骂,“你就该直接拉着他去离婚,继续跟这种渣男贱女混在一起,我真怕你最后会被逼疯。”

他说了许多劝慰的话,我却始终保持沉默了。

最后,林桉不可置信地问道:“冯菲,你别告诉我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对那个姓季的还有感情,他可是连宸哥的一个手指头——”

林桉倏然住了嘴。

我的心跳也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漏了一拍。

良久的安静后,我才苦笑着摇摇头,“从始至终,我都不爱季予,但既然是那个人希望的,我就想尽力过得好一点。”

“更何况,最开始的那半年,我只有听着季予的心跳声才能睡着。”

手机对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林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转而提起我出资建的希望小学。

“预计是下个月初竣工,我跟他们说了,尾款得拖一拖,不过工人工资不能等,你那里......”

“差多少,我现在就转给你。”

季予对我还算尊重,从没在经济上有过限制,也不要求我当家庭主妇,反而帮我介绍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

虽然那点工资还不够他开一瓶酒。

但慢慢攒下来,在山区建一所学校还是足够了。

挂了电话,房间里又重新陷入安静。

虽然下午睡了觉,我还是挺困的,可躺在那翻来覆去好久,始终没办法睡着,最后只好又爬起来。

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可笑。

都被季予辜负到这个地步,竟然还可悲到,离开他连个好觉都睡不了。

我失眠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昏沉着睡去。

下午,医生通知我可以出院。

季予亲自来接的。

这回唐婉没过来凑热闹,估计是季予又怕我打她吧。

他不肯跟我说话,只是冷漠地收拾东西,跟在我身后,扶我上车,送我回家,然后转身就走。

我知道,他在生气,在单方面冷战,能来接我出院也只是出于责任心的勉强。

我不在乎,也不会去哄。

只要季予的那颗心还在跳,只要他还好好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季予说公司临时有急事,不得不赶回去。

但他忘了,我的手机设置了消息共享,可以看见他和唐婉的所有聊天记录。

这还是季予软磨硬泡非逼着我答应的,最开始是为了防止我跟那几个追求者有暧昧,现在却成了打他自己脸的巴掌。

我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一页页翻季予和唐婉的聊天记录,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

故作清高的女人,和连当舔狗都小心翼翼的男人。

叮咚。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唐婉发来的一段无声视频,季予正捧着她的脚轻柔地按着,一副心疼极了的模样。

[我后悔把哥哥让给你了]

[他爱我,所以你什么时候退出]

到底是年纪小,唐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习惯,总是企图用一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挑衅,想逼我自己离开。

真是幼稚。

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我没有回复唐婉,看完就扔了手机。

下午两点的日头正暖,透过玻璃窗洒到我身上,像一双温柔的大手抚过,没多久我就舒服地睡了过去。

只是梦里依旧很不踏实。

那是在南灵山,季予跟朋友攀岩,安全锁意外开裂,他从近二十米的高度往下坠,所有人都吓疯了。

我是第一个冲上去的,抱着季予哭得撕心裂肺。

地面有海绵垫缓冲,他伤得不算重,只是下落时不断撞到岩壁浑身都疼得很,原本还想扯着嗓子叫两句,没等张开嘴就被我吓愣住了。

“喂,你,你哪位?为什么抱着我?”

季予被我扑在地上,高举双手跟投降似的,连动都不敢。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还不认识我......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

女追男隔层纱,何况我跟唐婉又长得有几分相似,季予很快就沦陷了,并在我们认识满一年的时候,带我领了证。

当然,我也是后来才从唐婉口中知道,领证前一天,她在朋友圈公开了恋情。

季予是在赌气。

而我只是一个工具。

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唐婉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坐在对面的小沙发上,笑得一脸得意。

“菲菲姐,我说了,只要我想回头,你是绝对斗不过我的,怀孕了又怎样?瞧瞧,哥哥还不是随便就把你丢下了。”

“我知道,你死皮赖脸跟在哥哥身边就是为了钱,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有什么意思呢?这样,你说个数,就当是这几年你帮我照顾哥哥的补偿。”

我没有回答。

刚睡醒的脑子还有点混沌。

唐婉话多得要命,而且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除了示威就是嘲讽,我都听烂了,直到她提及钱,我才有了点精神。

“你说真的?”

“当然,”唐婉起身走过来,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讽刺,“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肤浅,哥哥对你这么好,你满脑子只有傍大款。”

我直接忽略她自相矛盾的话,想了一下前几天朋友报过来的资金缺口,于是张嘴道:“三百万,你拿来,我现在就可以从你哥哥眼前消失。”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软禁。

他们都说季予疯了,娶回来的老婆满嘴谎言,到现在都没说清楚自己的来历,放在一般人身上都会一脚将人给踹了,季予却还不肯离婚。

我也觉得他疯了。

唐婉连行李都收拾完毕,做好了随时搬进主卧成为女主人的准备,却被季予直接送到了父母家......

他把保姆司机全都赶了出去,连工作都带回了家,每天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烟蒂落成一个小小的山丘。

季予说要报复我。

可我住着大别墅,挨不着饿也受不上冻,无聊时还能做个家务,修剪花草,除了不能出门以外,日子过得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更像是季予对自己的折磨。

他瘦了许多。

白天得工作,得应付发怒的父母长辈,得看着我这个气人又碍眼的准前妻在家里走来走去。

晚上不肯跟我待在同一个楼层,就坐在沙发上,靠着酒精入睡。

一晃,便是七天。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忍下去的,却不料季予先越了界。

那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被他指着鼻子警告不许跑,要是回来没看见我,别怪他找人去挖我父母的坟。

我敷衍地点点头。

不是因为真怕他去挖坟,毕竟我父母早就在金三角内乱中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了,现在的背景资料全是假的。

而是因为懒得多解释。

唐婉的出现让我清醒了许多,这段时间跟季予不断的闹矛盾,也让我对他,对那颗属于冯宸的心脏慢慢戒断了。

我现在晚上已经能睡得着了。

再加上房间的布局设计是季予请专家来设计过,连床都是为了提高我的睡眠质量特意定制的,所以我连季予闯进来,摸上床都没有感觉到。

他喝了很多酒,熏得要命,身上也在发烫。

我又惊又气,想要推开季予换个房间睡,却又被他死死按回了床上。

“你是我老婆,想去哪里?”

“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一个酒鬼多说,放手!”

“我没醉!”

季予骤然大吼,像疯了一样,掐住我的下巴就强行吻了上来。

那应该是啃。

我拼命挣扎,他极力发泄,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没多久齿间就漫出了血腥味儿,可这好像更刺激了季予。

内衣被扯开时,我再也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这个疯子!”

我的骂声在黑暗里蔓延开。

季予松开了对我的禁锢,直起身子荫翳地瞧着我,“我是疯了,才会被你骗这么久!”

“那就分开!”

我愤愤回视,“反正我只是个替身,你真正喜欢的白月光唐婉已经迫不及待要上位了,你应该很高兴,应该立刻放过我,去找你真正的幸福。”

“季予,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谁他妈说你是替身了!”

季予突然大喊。

他伸手按下开关,灯光大亮。

撞见他猩红的眼底时,我真的愣了一瞬。

那里全是颓丧,全是气急败坏,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少爷。




整个包厢突然安静了下来。

季予猛地抬起眼皮,“什么外籍人?小婉,你在胡说什么?”

唐婉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难道你不知道吗?菲菲姐不是中国人,她是从滇南来的,听说连学都没上过,还在外头要过饭,很可怜呢。”

季予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维持着侧向唐婉的姿势,头一寸寸转向我的方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菲菲,小婉说的,都是真的吗?”

原来这就是唐婉的后招。

我闭了闭眼,苦涩地点头,“算是真的吧。”

“什么叫算是!”

季予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你的身份证是中国的,名字是中国的,学历是华清设计院的,父母是广西的!”

“冯菲,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挪向了我。

唐婉像只脖子脱了臼的大白鹅,得意地看我笑话。

“没什么好解释的,背景资料都是真的,公安系统能查到,我现在的确是中国人。”

季予简直像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他死皱着眉头,足足哽了有半分钟才试探道:“你别告诉我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我竖起的所有盾都在这瞬间土崩瓦解。

季予猜对了。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涌起一段很久远的记忆。

冯宸将十六岁奄奄一息的我捡回家,笑意盈盈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在罂粟田长大的,世代都是毒枭奴隶的我,只有“小狗”这个小名。

冯宸揉着我又脏又乱的头发,托腮沉吟,“葑菲,这个名字怎么样?取自中文的《诗经》,再糟糕的人,也有值得认可的地方,我希望你是这样的。”

[葑菲]

这是我最早学会的中文。

他没有给我姓。

在加入中国籍的时候,是我出于私心,偷偷冠上了他姓。

这是连唐婉也没查到的事。

包厢里低沉得可怕,他们从没见季予发这么大的火,纷纷跟鹌鹑似的抱团缩在角落,生怕漏出一点声音。

“好了哥哥,也许菲菲姐是有苦衷的呢,你们都已经结婚了,还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只要菲菲姐的过去是干净的就好啦。”

唐婉阴阳怪气地劝着,季予直接炸了。

他这种骄傲的公子哥,最在乎的就是干净和脸面,而我的过去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谁知道层层剥开后,里头藏着什么恶心东西。

季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眼底一片猩红,“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骗我!我这么在乎你,我这么爱你,你竟然敢这样戏弄我!你给我说啊!”

季予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肺部因为濒临窒息尖锐的痛着,我甚至能听到颈骨一寸寸裂开的声音。

唐婉眼里的激动已经快藏不住了。

“季哥不要冲动!”

有人冲过来重重推开季予。

砰!

我浑身脱力被狠狠砸到地上,捂着脖子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足足过了有十几分钟,我才勉强平静下来。

季予被朋友架着,正死死盯着我。

他还在等我解释。

但这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答应冯宸的,算是做不到了。

“离婚吧,季予。”

我轻声说道。




病房里足足安静了有五分钟。

唐婉先是哽住,继而脸涨得通红,最后统统归于吹牛被戳破后的恼羞成怒,“我看你真是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敢要这么多!”

“不是你让我报个数的?”

“我愿意给是出于对哥哥的爱,是看得起你!但你未免也太抬举自己!一个替身而已,给你两万打发一下得了,明天就给我走人!”

她正要从包里掏钱,我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唐婉戒备地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指着地上那双不起眼的拖鞋,“这个,三万七千五。”

又随手拎起凳子上小外套,“这个,十八万六千二。”

“还有这间病房,季予找关系特批的,住一晚大概是十万吧,这还不算外面全天24小时守着的医疗团队。”

“所以三百万已经是我让步的结果,你在显摆什么?”

唐婉的脸涨得老高,红得像猴屁股。

应该是忍不住了。

“你才是在显摆!这些本该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我当初为了追求梦想离开哥哥,怎么会有你上位的可能?”

“你这个贱人!”

唐婉怒吼着,抬手就想往我脸上打。

除了季予,我这辈子从没有让人欺负到头上还不还手的,哪怕是现在身体发虚,收拾一个鬼吼鬼叫的小姑娘也不在话下。

唐婉哀号着倒在地上,捂着被我反抽巴掌的脸,眼泪铺了满脸。

“小婉!”

门口突然传来季予的惊叫声。

“冯菲!你为什么要打她?小婉是公众人物,是大明星,万一要是脸被你弄破了,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这是要毁了她!”

季予把唐婉紧紧护在怀里,连问都没有,开口就是对我的责骂。

我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他听,只是冷冷问道:“她害我流产,我气不过,打她两巴掌怎么了?”

季予顿住了。

好歹是个有脑子的成年人,再护短也知道跟一个小生命比起来,一巴掌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还是太高看季予了。

他沉默的时候,怀中的唐婉突然哀哀叫了一声。

她泫然欲泣地推开季予,抹着眼泪低声劝道:“哥哥,你别这样,菲菲姐说得没错,是我太冲动导致她失去了宝宝,只是打我几下出个气而已,算不了什么。”

唐婉说着,惨然一笑,“别说一个巴掌,就算真毁容了,也是我活该,对不对?”

好浓的茶味。

我无语地捂住了鼻子。

可惜,季予是个眼瞎还没味觉的,哪里忍得了白月光这么受委屈?

他猛地将唐婉又拉进怀里,左手紧紧按着她的肩膀,右手恶狠狠指我,“对什么对!冯菲你真是太过分了,你失去的只是一个孩子,以后我们还能再有。”

“但小婉今天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可是一生的事业!你赔得起吗?”

我在外一向是给足身边人面子的,但这人实在太离谱,我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季予更生气了。

“冯菲,你落井下石,简直太过分了!”

“那你要怎样?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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