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坤姜有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史上第一豪横叶坤姜有容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任公独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饿,我快要死了吧......我要吃,我要吃啊......”半夜里醒来,叶坤昏昏沉沉,两手胡乱摸索。“咦,这是......什么?”忽然间,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叶坤立刻精神起来。“啊,你干什么......”一声惊叫,在叶坤耳边响起。叶坤吃了一惊,缩回手来,挣扎着坐起:“什么人?”身边那人也坐了起来,从床边摸出火折子,吹出火苗,点燃了旁边的油松。顿时,屋子里一片光明。叶坤却又大吃一惊,差点跳了起来!自己没穿衣服。一个漂亮端庄的小女子,十六七岁的模样,也没穿衣服,裹着麻布被子,坐在自己身边。“姑娘,对不起,我、你......”叶坤很慌乱,以为遭遇了什么仙人跳,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了自己的下半截。“大郎,你醒了?”女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
《史上第一豪横叶坤姜有容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好饿,我快要死了吧......我要吃,我要吃啊......”
半夜里醒来,叶坤昏昏沉沉,两手胡乱摸索。
“咦,这是......什么?”
忽然间,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叶坤立刻精神起来。
“啊,你干什么......”
一声惊叫,在叶坤耳边响起。
叶坤吃了一惊,缩回手来,挣扎着坐起:“什么人?”
身边那人也坐了起来,从床边摸出火折子,吹出火苗,点燃了旁边的油松。
顿时,屋子里一片光明。
叶坤却又大吃一惊,差点跳了起来!
自己没穿衣服。
一个漂亮端庄的小女子,十六七岁的模样,也没穿衣服,裹着麻布被子,坐在自己身边。
“姑娘,对不起,我、你......”
叶坤很慌乱,以为遭遇了什么仙人跳,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了自己的下半截。
“大郎,你醒了?”
女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伸手摸向叶坤的额头:
“我是你......刚刚过门的妻子,姜有容。你昏睡三天了,我还以为你、你......真是谢天谢地。”
叶大郎,姜有容?
脑子里嗡地一声,叶坤终于明白过来。
穿越了,魂穿而来,变成了同名同姓的叶坤,小名叶大郎。
眼前这个小美女,是宿主三天前娶回来的媳妇。
因为宿主一场大病,奄奄一息。
宿主的瞎眼老娘就胡思乱想,让宿主娶亲冲喜。
却不想,还没来得及洞房,宿主就因为病得太重,昏睡不起。
直到今天,自己魂穿而来,接管了宿主的身体和身份。
“大郎,你没事吧?”
姜有容摸了摸叶坤的额头:“你躺着吧,我给你留了粥,还温着,端来喂你。”
“谢谢。”
叶坤讪讪一笑,忽然脑抽:“有容,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姜有容羞得脸色通红:
“我......我就一身衣服,穿衣服睡觉,伤衣服,也会磨破床单......所以睡觉,都是不穿衣服的......”
“哦,那是。”
叶坤想起来了,这个世界,的确如此。
穷人舍不得穿着衣服睡觉,又伤衣服又伤被子。
姜有容要起床,身上却没衣服,可怜巴巴地说道:“大郎,我能不能......吹了灯,来穿衣服,给你弄吃的......”
“你穿吧,我不看。”
叶坤捂住了脸,却可耻地......留下了一道手指缝。
前世,叶坤是个机械工程师,他知道,从手指缝里看,更加聚焦、清楚!
姜有容红着脸,从床边拿来麻衣,迅速穿好。
叶坤已经从手指缝里看见了。
皮肤真白,身材真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卧房外脚步声响,叶坤的瞎眼老娘,拄着拐棍走来,哭叫道:“我的儿,你终于醒了!”
“是啊老娘,我醒了......”叶坤点头。
“娘,大郎精神很好,想必是挺过来了,您别担心。他刚才说好饿,我去给大郎弄吃的。”
姜有容一笑,走了出去。
瞎眼老娘点点头,在床边坐下,拉着儿子的手,仔细询问情况。
叶坤除了有点饿,其他一切正常,便安慰道:“娘,我没事了,身体已经大好,你放心。”
“谢天谢地,老祖宗保佑。”
老娘欣慰地点头:“你先养息身体,等大好之后,再和有容圆房。反正有容是你的人,你不用急在一时。”
刚好,姜有容端着一碗粥进来,闻言就红了脸,深深低头。
叶坤脸上一抽:“老娘,我也没急啊......”
要说一点不急,那也是假话。
眼前的小娘子姜有容,十六七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身高大约一米六,体重不过九十斤,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眼神灵动。
而且叶坤刚才还看见了人家的全部身材,一级棒!
瞎眼老娘嘿嘿一笑,转身走出卧房。
姜有容这才端着粥走来,在床边坐下,柔声道:“大郎,我喂你。”
“哦,我刚好饿了......”
叶坤微笑点头:“有容,谢谢你。”
姜有容很意外,男人这种可怕的动物,对老婆非打即骂,还会说谢谢?
糙米粥有些烫,姜有容拿起竹勺,一口一口地吹着,喂给叶坤。
叶坤喝了一口粥,粗粝难咽。
可是这身体需要营养,不吃也不行。
咬牙喝着,慢慢的,竟然感觉到了糙米粥的香甜。
“有容,我还要......”叶坤看着姜有容,舔了舔舌头。
糙米粥喝完了,他还想要一碗。
“大郎,你想要......什么?”姜有容脸红了,低声说道:
“娘说了,你的身体还要养息......”
我擦,这也能想歪?
叶坤哭笑不得,指了指空碗:“别误会,我说糙米粥。”
刷地一下,姜有容脸色更红,扭头跑了出去。
叶坤又一笑,趁机梳理一下宿主的情况。
残存的记忆告诉叶坤,宿主是个小木匠,家里很穷。
老爹几年前死了,宿主和瞎眼老娘相依为命。
好在娶媳妇没花钱。
因为姜有容是个望门寡,指腹为婚的时候,就克死了一个对象,让人家胎死腹中。
三岁的时候,又克死一个娃娃亲对象。
十五岁的时候,某个男子来提亲,结果当晚挂了。
连克三夫,姜有容就成了丧门星,没人敢娶。
瞎眼老娘为了给儿子冲喜,死马当活马医,把姜有容娶进门来,一分钱没花!
于是,叶坤穿越过来,就有了一个便宜老婆。
片刻之后,姜有容再次端着碗走来。
这次,只有半碗粥了。
姜有容又来喂叶坤:“吃吧大郎,能吃,身体也就会慢慢好起来。”
叶坤一口一口吃完了,看看窗外,似乎还没天亮,便拉着姜有容的手:
“辛苦你了有容,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吧。”
姜有容放下碗,拿毛巾给叶坤擦了擦嘴,低声说道:
“娘说了,等你身体好了,我们......才能圆房......”
叶坤噗地一笑:“有容,你不是嫌弃我吧?”
“大郎,不是啊!”
姜有容吓了一跳,眼泪就出来了:
“大郎,我是你妻子,怎么会嫌弃你?你不嫌弃我是个丧门星,我就......我就谢天谢地了。”
“别哭别哭。”
叶坤有些心痛,抬手擦了擦姜有容的眼泪:
“你不嫌弃我,我当然也不会嫌弃你。放心吧,我会干活赚钱养家,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姜有容松了一口气,羞涩又怯懦地说道:
“那我......再陪你睡一会儿吧,不过......你的身体,最好还是别、别圆房......”
姜有容担心丈夫挨打,急忙上前护住,对姚黑夫说道:“姚黑夫你别欺负人,我丈夫打不过你,可是我娘家哥哥......也不是好惹的......”
可是,这话对姚黑夫毫无威胁。
姚黑夫嘿嘿一笑:“丧门星你滚一边去,别把我给克死了。”
“混账,敢骂我老婆?”
叶坤忍无可忍,抢上前,一个左勾拳打在姚黑夫的下巴上。
扑通!
姚黑夫仰面倒地,一点也不犹豫。
前世的叶坤,是健身房常客,也参加过预备役训练,略知格斗技巧。
“狗东西,你敢打我?”
姚黑夫爬起来,挥拳打向叶坤的鼻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叶坤抬手挡住,右脚踢出,正中姚黑夫的小腹。
“嗷......”
姚黑夫一声怪叫,脸色惨白,抱着肚子蹲下,脸上冷汗淋漓。
叶坤瞪眼:“给我滚,再不滚的话,我真的叫你吐血!”
村长秦丑赶来,又踹了姚黑夫一脚,骂骂咧咧地扯着他走了。
在这个草庙村,只有村长秦丑能压住姚黑夫。
因为草庙村的村民,有一半都姓秦,宗族势力最强大。
姚黑夫挨了一顿打,啥也没有弄到。
乡亲们也吃了瓜,嘻嘻哈哈议论一阵,心满意足,各自散了。
姜有容却很害怕,低声说道:“大郎,得罪了姚黑夫,只怕以后麻烦不断......”
“怕他干嘛,来一次我打一次。”
叶坤拍了拍姜有容的肩膀:“你和老娘吃饭了吗?还剩了一些零碎的鹿肉和骨头,赶紧炖炖吃了吧。你看你这么瘦,要多吃才行。”
姜有容感动得想哭,却不敢表露:“早上都吃了,还不饿......鹿肉和骨头留下来,慢慢吃吧。”
叶坤摇摇头,亲自去厨房做饭。
早上吃过的,可是现在,都半下午了啊。
姜有容急忙赶来,接手做饭。
叶坤没事了,又去研究自己的弓弩。
昨天运气好,遇上了小鹿。
要是遇上成年大鹿,估计这小弓弩就不够用了。
还得做一把强弓硬弩啊。
说干就干,叶坤带着斧头出了门,去寻找弓弩材料。
晚饭后,姜有容打来一盆洗脚水,伺候叶坤洗脚。
叶坤看着姜有容的三寸金莲,笑道:“有容,我也帮你洗洗脚吧?”
“我的脚......不好看。我自己洗。”
姜有容脸色羞红,脱了鞋子,把一双雪白的脚,放进水盆里。
“这么秀气的脚,还说不好看?”
叶坤蹲下来,搓洗着姜有容的小脚。
姜有容害羞,缩回脚来:“大郎,我当不起......我自己洗脚好了,你先睡......我、我......”
“你怎么了?”
“没怎么,婆婆关了门,我进不去。”
姜有容咬了咬嘴唇,声音几不可闻:“婆婆说,你能打猎,能打到山牛,身体肯定好了,可以圆房了......”
山牛都能对付,洞房肯定没问题啊。
说话间,姜有容偷看了叶坤一眼,脸色红得要滴血。
叶坤一愣,随即明白了,拉着老婆的手:“有容,我家里穷,你不嫌弃吧?”
姜有容就像触电一般,浑身一抖,低声说道:“大郎,你不嫌弃我是个丧门星,我都、我都高兴死了。再说,我娘家也穷,都是一样的穷,我怎么会嫌弃?”
“有容,谢谢你。”
叶坤忽然想起红头绳和红头巾,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亲手给姜有容戴在头上:“今天我们圆房,这红头绳和红头巾,送给你。”
“大郎,这真是......送给我的?”姜有容颤抖起来。
这应该是姜有容这辈子第一次收到礼物。
而且如此贵重,竟然价值七八个铜板!
“我又没第二个娘子,这当然是送给你的。”
叶坤一笑,抱起了姜有容,走向那张破床。
姜有容轻轻挣扎一下,随后勾住了叶坤的脖子,低声说道:“大郎,先把油松灭了......”
“噗!”
墙上的油松小火把,应声而灭。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姜有容不懂得配合,显得很紧张。
好在叶坤很温柔,一点点酿造情绪。
姜有容的身上渐渐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云雨巫山,即将拉开盛大帷幕。
“啊切——!”
就在这时候,一声响亮的喷嚏,忽然从床下传来。
“卧槽,床下有人!”
叶坤大吃一惊,跳下床来,胡乱裹了一件衣服,摸索火折子准备点灯。
姜有容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裹紧了麻布床单,蜷缩在床头一角。
油松被再次点亮。
叶坤正要查看床下,却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姑娘,哆哆嗦嗦地爬了出来。
“彩蝶?你怎么在我家里?”
叶坤惊愕。
这丫头,正是姚黑夫的妹妹姚彩蝶。
真是狗血啊,这个小丫头,竟然这么大胆,躲在床底下听床。
姚彩蝶也就十四五岁,平时很老实,没想到这么坏。
“大郎哥!”
姚彩蝶跪在地上磕头,流着眼泪:“大郎哥,我天黑之前溜进来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大哥要把我卖去春燕楼,我害怕,就躲在了你家里......”
“春燕楼?”
叶坤皱眉。
春燕楼,就是镇上的青楼,男人们寻花问柳的地方。
姚黑夫这个畜生,竟然要把自己妹妹卖去青楼。
本来,叶坤对姚彩蝶挺生气的。
听了这话,难免又对彩蝶同情起来。
姜有容也穿好衣服下了床,红着脸拉起姚彩蝶,为难地说道:“彩蝶,可是你躲在我们家里......也不行啊。”
“有容嫂子,你就让我躲一躲吧,我哥找到我,真的会把我卖去妓院的!”
彩蝶又要磕头,哭泣道:“我躲在这里,不说话,你们就当我不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去,我当你不在,然后和老婆圆房?
就算我答应,我老婆也不答应啊。
叶坤哭笑不得,摆手说道:
“彩蝶啊,要不......你去我家后面的木匠作坊里躲一躲吧,我给你弄一块床板,再给你一块床单。天亮以后,你去找村长秦丑,让他教训你哥。”
这时候夜深了,叶坤也不忍心把姚彩蝶赶走,只好暂时收留。
彩蝶大喜过望,连声道:“大郎哥,有容嫂子,那就多谢你们了!”
姜有容也一声叹息,找出一块破床单,和叶坤一起,送彩蝶去后院。
木匠作坊里。
叶坤用两块长木板,给彩蝶拼了一个床铺。
姚彩蝶却浑身颤抖,满头大汗。
叶坤问道:“彩蝶,怎么你满头大汗,还发抖啊?”
“大郎哥,我是饿得......我就上午吃了一碗野菜......”
“这......”
叶坤叹口气,询问姜有容:“晚上的鹿肉粥,吃完了吗?”
姜有容点点头:“还剩一大碗,我给彩蝶热一热。”
扑通!
彩蝶跪了下来:“嫂子,不要热了,我就这么吃。再不吃,我就要死了。”
姜有容急忙点头,去隔壁的厨房,端来一大碗鹿肉粥。
呼噜呼噜!
不到两分钟,一碗粥全部进了彩蝶的肚子。
然后,彩蝶开始舔碗,可怜巴巴地看着叶坤:
“大郎哥,这鹿肉粥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我能不能给你家做丫鬟?我能干活,每天给我一碗糙米粥就行,野菜也行,真的。”
到处都有老司机啊!
谁说古人纯洁来着?
叶坤现在没钱,可不敢撩女人,嘿嘿一笑,加快脚步而去。
还是山谷中的小溪边。
叶坤躲在一块山石后面,头上顶着柳条编制的伪装,紧盯着撒了盐的小水坑。
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盯得眼睛都酸了,也没看见猎物过来喝水。
叶坤有些丧气。
想了想,还是继续等吧。
就算打不到猎物,也得天黑回家,省得被村里人笑话。
渐渐黄昏。
还是没有猎物出现。
叶坤正要撤离,却见两只黑鹿,脚步轻盈而来。
咚咚!
叶坤的心,狂跳起来。
黑鹿,在这里又叫山牛,成年黑鹿有两百斤。
眼前的两只黑鹿,显然还没成年,大约五六十斤的样子。
黑鹿很警惕,左右查看,悄悄来到水坑边,低头喝水。
叶坤看准角度,抠动机关,发射弓箭。
崩!
一声脆响,飞箭射出,正中一头黑鹿的腹部。
“呦呦!”
两只黑鹿大惊,拔腿狂奔。
可是只跑出七八步,受伤的黑鹿一头撞倒在地。
随后挣扎而起,窜出七八米,再次倒地。
叶坤飞奔而出,按住了受伤了黑鹿,抽出后腰的小斧头,在它脑袋上用力一锤。
黑鹿抽搐两下,终于不动。
拔出箭杆来看,竟然将黑鹿射了一个对穿。
对付血肉之躯,弩箭的威力果然很大!
试了试,眼前的黑鹿大约六十斤。
叶坤心花怒放,将黑鹿扛起,打道回府。
这鹿肉大补,吃了以后圆房,刚好!
黑夜已经降临。
可是叶坤还没回来。
姜有容很担心,怕叶坤在山里遇上野兽。
隔壁的带喜嫂子倒是热心,带着姜有容一起,央求村里的乡亲们,打着火把来寻找叶坤。
刚刚出村不远,迎面遇上了气喘吁吁的叶坤,肩膀上还扛着一只黑鹿。
“山牛?”
“叶坤,你怎么弄到的山牛?”
“天啊,叶坤真是好运气,竟然打了一头山牛!”
乡亲们震惊了,一起围了过来。
姜有容更是欢喜,低声道:“谢天谢地,大郎回来了......”
“运气好,碰上了这只黑鹿。”
叶坤放下猎物,喘着气说道:“扛着这东西走了七八里路,累死我了......乡亲们帮帮忙,回去我请你们喝肉汤。”
“哦,有肉汤喝了!”
乡亲们雀跃起来。
肉汤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七八个乡亲,争先恐后,抬着黑鹿就走。
一路上叽叽喳喳,喜气洋洋。
村长也被惊动了,来到叶坤家里看热闹。
村长大人姓秦,丑时出生,所以叫秦丑。
大鼎国人取名,就是这么轻松随意,潇洒任性。
“这个黑鹿要立刻剥皮,掏出内脏,把鹿肉晾起来。要不,一夜过去,就捂臭了。”
村长也想喝口肉汤,建议大家立刻动手。
叶坤知道村长说得在理,就让乡亲们帮忙剥皮剔骨。
七八个乡亲,收拾一头小鹿,简直小儿科。
不到半个小时,全部处理完毕。
叶坤将两大片鹿肉挂起来,然后割了两斤鹿肉,剁成碎末,加了一斤白米,让姜有容去熬肉汤。
带喜也在厨房帮忙,一共熬了两大罐子鹿肉粥。
村长带着帮忙的乡亲们,吃得满头大汗,赞不绝口。
叶坤倒是大气,又操刀割肉。
帮忙的乡亲,每人半斤鹿肉。
大家捧着那一小块鹿肉,都感动得眼泪哗哗。
村长秦丑主动说道:“叶大郎,明天一早,我陪你去镇上卖鹿肉。帮你看着点,保证算账不会错。”
叶坤点头:“那行,秦丑大哥明天过来叫我。”
其实一只黑鹿,剥皮剔骨去除内脏之后,也就剩下二十五斤肉,还带着排骨。
又被大家吃了一些,分了一些,还剩下二十斤吧。
带着二十斤鹿肉去赶集,对叶坤来说,不算负担。
但是村长好心,叶坤也不好拒绝。
乡亲们吃饱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叶坤洗了澡,美美地睡觉。
天还没亮,村长秦丑就来了,在窗外招呼叶坤。
叶坤赶紧起来,收拾鹿肉和内脏,和村长一起赶集。
村长吃人嘴短,主动挑起鹿肉,大步流星向前。
来到集镇的时候,日上三竿。
村长扯起嗓门,带着叶坤沿街叫卖。
鹿肉好卖,十个铜板一斤。
鹿角鹿皮和部分内脏,因为可以入药,卖给了生药铺子。
最后,剩下一个鹿头,还有一些零零散散、边边角角的鹿肉和骨头。
叶坤算了算,一共得了两百三十个铜板。
剩下的,干脆不卖了,和村长找地方吃饭去。
村长倒是很熟,找了一家酒馆,让酒家把鹿头拿去炖了,和叶坤小喝几杯。
饭后,叶坤又买了一些白米和糙米,买了一丈细麻布,和村长一起回家。
身上的粗麻衣,穿起来很受罪,浑身刺痛瘙痒。
除此之外,叶坤还给姜有容买了三尺红头绳,一块薄如轻纱的红头巾。
都是丝绸打造的奢侈品哦!
路上,村长秦丑不住地感叹:“叶坤,你发财了,可是不能浪费啊。你看这细麻布,你能穿得起吗?”
“等我有钱了,还打算穿丝绸呢。”
叶坤翻白眼。
我又没花你家银子,关你屁事?
“穿丝绸?你以为你是大财主?”村长也翻白眼:“你要是穿得起丝绸,我把我女儿巧奴,送给你做小妾!”
巧奴?
叶坤的嘴角浮起微笑。
巧奴是个好姑娘,白白净净的,十五六岁,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
进了村子,叶坤和村长分道扬镳,各奔各家。
路过泼皮姚黑夫的家门前,叶坤却听见了打骂声。
禽兽不如的姚黑夫,正在打骂十五岁的妹妹姚彩蝶。
“你个死丫头,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吃,家里都被你吃穷了!一锅野菜粥,老子怎么只看见野菜?没看见一粒米,是不是都被你偷吃了?”
姚彩蝶不敢大声哭泣,低声叫道:
“哥,家里早就没米了,这野菜,还是我自己挖的......”
叶坤站住脚步,欲言又止,摇摇头走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惹麻烦吧。
投生是个技术活,谁叫姚彩蝶投生做了姚黑夫的妹妹?
可是叶坤前脚到家,姚黑夫竟然追了过来。
“嘿嘿,叶坤你小子发财了啊。”
姚黑夫也不进门,就在门前的空地上坐下:“你老爹前年打伤了我,把我打得吐血,到现在身体都没好,也不能干活。你小子,赔我五斤白米,算是汤药费吧!”
刚才,姚黑夫看见叶坤背着许多东西赶集回来,立刻有了主意,前来敲竹杠。
反正叶坤老实,欺负他,是姚黑夫的日常项目。
叶坤噗地一笑:“我老爹大前年就死了,难道他前年从棺材里爬出来,把你打了一顿?”
“那就是大前年打我的!”
姚黑夫咬破嘴唇,抹了一手的血,扯着嗓子大叫起来:“老子还在吐血,你也看见了。要是不赔我汤药费,我就跟你拼了,死在你家门前!”
这一嗓子,把半个村的乡亲们都惊动了,都过来吃瓜。
姚黑夫更加带劲,把手上的血抹在脸上,又哭又叫。
可是乡亲们都知道姚黑夫是无赖,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而且昨天晚上,许多乡亲吃了叶坤的鹿肉粥,自然帮着叶坤,纷纷指责姚黑夫:
“黑夫,你这就不对了,叶坤老爹是个厚道人,怎么会把你打吐血?”
“你这不是欺负叶坤老实人吗?”
“看人家昨天打了一头山牛,你就眼红?”
姚黑夫被乡亲们挤兑,脸上挂不住,猛地站起破口大骂:“你们吃了叶坤的鹿肉,都帮着他说话。总之,叶坤今天不赔钱,我就跟他玩命!谁敢帮着叶坤,我一个也不放过!”
乡亲们都不说话了,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
大家都看着叶坤,脸上一片同情。
都知道,叶坤老实,也打不过姚黑夫。
叶坤洗了脚,招呼姜有容过来:
“有容,我今天又买细麻布了。你把隔壁带喜嫂子请来,给我们家里人,都做几件衣服吧。彩蝶的衣服太破,也给彩蝶做一套。”
带喜做衣服的手艺不错,裁剪得体。
姜有容点头:“行,明天一早我去找带喜嫂子。”
彩蝶却连连摇头:“大郎哥,有容姐姐,我不要衣服,我只要饿不死就行。”
“别傻了小丫头,你住在我家里,就是一家人。吃的穿的,我们都一样。”
叶坤摸了摸彩蝶的脑袋:“你去睡觉吧,我和你有容姐姐说说话。”
彩蝶一笑,扭头退出。
姜有容给叶坤洗了脚,又给他涂擦跌打药。
其实叶坤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一瘸一拐地走路。
估计再养两天,散了瘀血就能恢复。
看着姜有容,叶坤说道:
“有容,彩蝶很可怜,我们就暂时收留她吧,让她帮你干点活。过两年,等她大了,再给她找个婆家。”
姜有容抬起头,很意外:“大郎,你不是留着彩蝶......做小妾吗?”
叶坤噗地一笑,捏着姜有容的肩头:
“别闹,彩蝶还小。睡吧,一天没看见你,想你了。”
姜有容脸色一红,低声说道:“厨房里还在煮肉,我去看一下,再来伺候你睡觉。”
叶坤微笑点头。
彩蝶也懂事,去厨房里听候姜有容调用。
小妾嘛,要听大夫人的。
姜有容切了一小块煮熟的虎肉,递给彩蝶,笑道:“彩蝶,你大郎哥说了,让你多吃肉。等你吃胖了,就收你做小妾。”
彩蝶居然不害羞,还信以为真,一边吃肉,一边点头说道:
“有容姐姐,只要有饭吃,我三个月就能长胖。”
“好啊,三个月以后我再看看,身上有肉就行。”
姜有容在彩蝶身上捏了捏,笑道:“我去睡觉了,你看着灶下的火。火熄了,就去睡觉。”
彩蝶连连点头:“姐姐,你陪着大郎哥睡觉去吧,这里我看着。你放心,我保证不偷吃。”
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呢?
什么叫陪着大郎哥睡觉?
姜有容有些哭笑不得,走出厨房。
至于彩蝶偷吃,倒是不怕,家里还有五十斤虎肉,吃不完也是坏了。
卧室里,叶坤已经上了床。
看见姜有容走进来,叶坤的眼神里,就有了一丝坏笑。
姜有容脸上发烫,熄了灯,悄悄摸上床来。
黑暗里,叶坤伸出双手,搂住了姜有容的细腰:“有容,我帮你宽衣吧......”
姜有容的全身就软了,低声说道:“大郎,你的脚都受伤了......”
“脚受伤了,别的地方都好好的啊。”
“我......”
姜有容还想假意推辞一下,但是嘴唇已经被堵住了。
虎肉和鹿肉,好像功效差不多。
破木板终于安静下来。
“大郎,等你的脚好了,把这张床修一修吧。”
姜有容埋头在叶坤的胸膛里:“吱呀吱呀地响,好羞人。”
“没事,我娘听不见。”
“娘是瞎子,又不是聋子......”
姜有容咬着叶坤的耳朵:“还有,彩蝶就睡在后窗外的木匠作坊里,她也会听见的。”
“好吧,等我有空,来修一修这破床。”
叶坤也觉得,这破床和自己的木匠身份太不匹配。
姜有容奖励了叶坤一个吻,忽然又道:“对了大郎,把彩蝶留下来,以后做个小妾吧。”
叶坤觉得奇怪:“有容,为什么要我留下彩蝶?”
“因为......你说的,周公之礼,每天晚上......都要七次,我怕侍候不好你啊。”
姜有容小心翼翼,带着央求:“以后,彩蝶做了你的小妾,我和她......一起伺候你。”
我去,还当真了啊?
叶坤哭笑不得,刮了刮姜有容的鼻子:
“娘子别胡说了,我收彩蝶做小妾,还不如收了隔壁带喜嫂子呢。”
“啊,你要收带喜嫂子做小妾?”
姜有容很开心:“那我明天跟她说去,以后都在一家,让她和我做个伴。”
“噗......”
叶坤忍不住一笑:“我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我就当真了,明天我就去说。”
“别闹,否则打你屁股。”
夫妻俩聊着聊着,又有些心猿意马,难免又恩爱一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次日一早。
叶坤还在睡觉,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
原来姜有容早起来了,去隔壁把寡妇带喜请了过来。
带喜看了那些细麻布,羡慕赞叹了一回,给大家量身裁剪。
先给老太太做衣服。
一匹布长十丈,宽三尺,大约可以做十套成人衣服。
叶坤很大气,对带喜说道:“带喜嫂子,我们的衣服做完以后,还有布料,你也做一套吧,算是你的工钱。”
带喜就慌了,摆手又摇头:“那怎么行?这两天你又给我米,又给肉又给钱,我怎能还要你的衣服?”
叶坤笑道:“你先做衣服吧,做完以后再说。”
刚好,瘸子秦二午赶着昨天租借的牛车,准备送还人家,路过叶坤门前。
叶坤招手,问道:“二午哥,我想陪着有容回一趟娘家,你能不能赶着牛车送我一程?我的脚还不行。”
“当然可以啊,牛车我晚上再还!”
秦二午立刻点头,站在门外等着。
一边的姜有容,却吃了一惊,呆呆地看着叶坤。
因为姜有容没说要回娘家!
难不成,大郎看上了带喜或者彩蝶,要把自己退回去?
“有容,你跟我来。”
叶坤拉着姜有容,进了卧房。
姜有容眼圈红红的,低声说道:
“大郎,我要是哪里做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以后一定改,但是不要赶我走,不要送我回娘家......”
“傻瓜,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把你赶走?”叶坤将姜有容拥在怀里,笑道:
“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给你娘家送一些虎肉。这么多,我们吃不完也是臭了。昨晚上我也说过,家里放太多钱,反倒不安全。送点给你娘家,假如我们以后穷了,还能去你娘家吃一口,对不对?”
姜有容又惊又喜,抬起泪眼:“大郎,你说真的?给我娘家送点东西?”
叶坤有些意外,打量那男子。
葛衣男子又说道:
“大湘山南部地区,组织大规模打虎。虎群被驱赶,进入本县范围。本县的虎患,将会更加严重,本县百姓,人人自危。所以,我是真心请教各位的打虎经验。”
叶坤见儒雅男子彬彬有礼,便侃侃而谈:
“我觉得吧......我们目前的打虎方式,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和老虎一命换一命,甚至几个人换一条老虎,是很愚蠢的办法。要打虎,第一点要保证打虎队员的安全。”
关家村赵队长大笑:“你小子天天躲在被窝里,搂着你老婆睡觉,保证安全。”
叶坤恼怒,想要翻脸。
儒雅男子抢在前面,瞪了赵队长一眼:“这位兄台,我们说正事,请你自重。”
“你......”
赵队长张了张口,终于忍住。
人是衣裳马是鞍,见对方气度不凡,赵队长也不敢放肆。
葛衣男子又对叶坤抱拳:“兄弟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叶坤点点头,继续说道:
“从目前情况来看,打虎是长期任务,要有专业的打虎人员,和专业的弓弩,以及其他设备。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葛衣男子点头,又问:“如果你是草庙村打虎队长,你打算怎么安排?”
叶坤笑道:“我会设置专门的打虎碉堡,打虎队员躲在碉堡里,利用诱饵吸引老虎,然后射杀。”
“碉堡?”
“对,就是专门的岗楼,可以确保打虎队员的安全。”
叶坤点点头,又说道:“有了碉堡还不够,还要改良我们的弓箭,让弓箭力道更大,更准,保证对老虎一击必杀。”
赵队长又忍不住,笑道:“你别吹牛了,军中神射手,使用最强的硬弓,也不敢保证对猛虎一击必杀。”
“别人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我行。”
叶坤瞪了赵队长一眼,招呼酒馆老板结账,和秦丑等人一起离去。
葛衣男子看着叶坤等人离去,若有所思。
出了酒馆,叶坤拿出五两碎银子,换了五贯铜板,将其中一贯铜钱递给秦丑:
“秦丑大哥,这一贯钱算是你们的辛苦费,还有租借牛车的钱。”
秦丑吃了一惊:“给我们这么多?”
一贯钱,就是一千个小铜板,普通家庭一年的开销。
像叶坤这样的木匠,上门干活,每天的工费也就五个铜板。
王大奎和燕六亥等人也吃惊,怀疑自己听错了。
出手就是一贯钱,太豪横!
本以为,陪着叶坤来领赏,混两顿饭吃,就心满意足了,谁也没想到还能分钱!
“是的,给你们分了,你们看看要买什么,我们都买点东西回家吧。”
叶坤淡淡说道。
秦二午抓抓头皮,讪笑:“大郎哥,这也太多了......”
叶坤挥手:“怎么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一贯钱吗?”
众人这才收下,各自兴高采烈。
县城的商贸,还算繁华,东西也比镇上便宜一点。
叶坤又买了一整匹细麻布,买了一些白米糙米,还有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放在牛车上,一起带回去。
还找郎中买了跌打药,涂擦脚踝。
秦丑心细,给叶坤买了一口大缸,将剩下的虎肉切开,丢在大缸里,加水加盐,浸泡起来。
就这已经不新鲜了,再不腌制,就要臭了。
天黑过后,众人才回到草庙村。
姜有容和彩蝶,已经做好了晚饭,翘首以待。
姚黑夫的遗体,已经随便埋了。
彩蝶不敢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家里,直接收拾东西,正式住进了叶家。
看见叶坤回来,姜有容上前搀扶:“大郎,你的脚好了没有,还痛吗?”
“快好了,我买了药。”
叶坤微笑,借着姜有容的搀扶进了家门,招呼秦丑等人吃饭。
饭后,叶坤又让秦丑分割虎肉,同去县城的人,每人一斤。
天气热,虎肉吃不完就坏了,所以叶坤很大方。
秦丑也不客气,操刀割肉。
叶坤又说道:“对了秦丑大哥,我们村里现在有多少人?”
“现在在村里的,有三百人吧,怎么了?”
“你再拿两贯铜钱,分给乡亲们,不论男女老少,每人五个铜板。”
叶坤取出两贯钱,又说道:“六十岁以上,七岁以下的,怀孕的,残疾的,还有守寡的......每人再加五个铜板。”
秦丑惊呆了,张口无语。
这是傻子吧,把自己的钱分给大家?
姜有容也不解,脸色困惑,却不敢说什么。
男人说话,女人可不敢插嘴。
叶坤笑道:“秦丑大哥,你发什么愣啊,就按照我说的办。”
“那、那好吧,我跟乡亲们说清楚,这是你给的钱。”
秦丑从惊愕中醒来,点了点头。
燕六亥也不明白,笑道:“叶坤,为什么要分钱给乡亲们?自己留着钱,去逛春燕楼,多快活呀?”
“六亥,以后别提春燕楼。”
叶坤摇摇头,说道:“乡亲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以后有事,也要乡亲们帮忙。”
燕六亥嘿嘿一笑,急忙闭嘴。
秦丑等人告辞,拿着两贯铜板,连夜发钱去了。
有的人家人口多,一下子分了几十个铜板。
这一夜,草庙村很多乡亲,都激动得整夜睡不着,盘算这笔“巨款”该怎么花。
叶坤的老娘心痛钱,已经睡下了,又起来询问叶坤:
“大郎啊,你拿命换来的钱,怎么分给别人了?”
“娘,你听我说。”叶坤扶着老娘坐下,笑道:
“双丫山有强盗,你是知道的。我们村里也有泼皮闲汉,和双丫山的强盗勾结。强盗们要是知道我们家里有钱,肯定来抢。所以我分一些给大家,反倒安全一些。强盗真的来抢,乡亲们也会帮我。”
瞎眼老娘一琢磨,连连点头:
“大郎想的也对,就算我们被抢光了,以后也饿不死,因为乡亲们都分了我家的钱,欠了我们的情,以后会帮着我们的。”
叶坤嘿嘿一笑,让老娘去休息。
姜有容可不敢发表意见,去处理那些虎肉。分一半出来煮熟了,加盐腌制,准备做成肉干。
彩蝶打来一盆热水,蹲在叶坤的面前:
“大郎哥,我给你洗脚。你赶路累了,热水泡泡脚,舒服一些。”
叶坤泡着脚,打量彩蝶。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早就开始发育了。
胸前明显有了女性的特征。
可是,彩蝶的衣服实在太破,就像渔网一样,连身上的关键位置都遮不住。
还没裤子,更没安全裤,就一块麻布裹在腰下,像裙子一般。
“彩蝶,你起来,我自己洗脚......”
叶坤很尴尬。
“不,我是大郎哥的小妾,应该我给你洗脚。”彩蝶不走,轻轻搓揉叶坤的双脚。
这样的乡下女孩,饭都吃不饱,没受过教育,彩蝶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有何不妥。
“行了,我洗好了。”
叶坤不敢再看彩蝶,匆匆洗了脚:“你快去睡吧彩蝶,另外,以后别说小妾的事,你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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