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皇帝少年夫妻,情深意重。
可他却在我患病时,册立白月光为贵妃。
与我分庭抗礼。
后来,他要废了我后位。
“你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根本不配为后。”
他忘了。
我这后位,当初是他求我的坐的。
01“娘娘,即使再喝补药,您也只有六个月了······”太医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怆。
翠竹也软了腿哭的喘不上气来。
我心口是慌的,但是对此事也早有预料。
毕竟,长时间的疼痛失眠厌食,甚至是吐血。
都在提醒我命不久矣。
“此事,要不要禀告陛下?”
我一愣,语气怅然。
“总要说的,本宫亲自说吧。”
此等大事,自然要告诉他的。
但绝不是明日。
“陛下刚册封沈小姐为贵妃,这个时候本宫就不要添晦气了。”
翠竹抬头看我,哭的更凄然了。
我微微侧目,望向窗外泛黄的梧桐树—六个月将将过了冬。
大抵是看不到它发芽了。
我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我快死了。
而我的丈夫刚册封白月光为贵妃了。
02傅深登基前,我只是他王府内一个门第不显的侧妃。
正妃病故后,后宅只我一人。
每次宴会上,偶有人说起他对我的珍爱,为我推拒了世家女子,言辞中带着几分羡慕。
我虽有惶恐,却是万分欢喜的。
那年,我刚生下皇孙,筋疲力竭,他不顾礼法冲进产房,握着我的手,许诺要封我为正妃,只与我恩爱白头。
他眼圈红的厉害,脸比我还白,双手也在颤抖。
他说他怕极了。
怕失去我。
那时,我的一颗心就彻底沦陷了。
后来,我没等到我册封正妃,却等来了先帝封他为太子的遗诏。
他初登为帝,不知多少世家大族卯足了劲送女儿进宫为后。
我那时,从未想过皇后之位。
只有惶恐害怕。
我怕傅深在这些美丽女子面前把我忘了,更怕在这后宫的猜忌争斗中消磨了我与他的情分。
但他握着我的手,他说:“若若,你伴我七年,陪我从微末皇子,走到如今,你我情分谁也比不了。”
“所以,你愿意成为我傅深的皇后,愿与我生同衾,死同穴吗?”
他那般的深情真挚。
我当时除了点头,别无选择。
到如今,也有三年了。
他不曾再碰后宫的其他人,他的子嗣皆有我所生。
日日相伴,夜夜相随。
我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