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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非常感兴趣,作者“滕谷”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圆殷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一朝家道中落,为了复仇,不得不攀上那个商界最强的权贵霸总。他,圈里的忌禁,人人都说他腹黑心狠,出了名的冷漠无情。可当她找他当靠山后,他虽然表面上谩骂不羁,稍后,他却破例为了她放逐她的死对头。就在她以为两人“银货两清”时,他却缠了上来:帮完你就跑?知不知道旧时这个恩情是要以身相许的!...
主角:姜圆殷东 更新:2025-06-16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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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最新》,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非常感兴趣,作者“滕谷”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圆殷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一朝家道中落,为了复仇,不得不攀上那个商界最强的权贵霸总。他,圈里的忌禁,人人都说他腹黑心狠,出了名的冷漠无情。可当她找他当靠山后,他虽然表面上谩骂不羁,稍后,他却破例为了她放逐她的死对头。就在她以为两人“银货两清”时,他却缠了上来:帮完你就跑?知不知道旧时这个恩情是要以身相许的!...
殷东冷沉的视线盯在那碗面上,足足有几十秒,喉结吞咽了两下,随后,他大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一边抄起筷子,一边沉着脸吩咐:“把点外卖的钱和跑腿费转给她。”
周执淡笑道:“我猜她不能收,不如回头给她发笔绩效奖金。”
殷东顿了下,抬眸,语气不咸不淡:“鼓励她再接再厉?你干脆直接把她转到你们部门。”
周执听懂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声音着慌:“对不起殷总,今天是我失职,我这就去把钱转给她。”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殷东一个人埋头吃面,不多时,一碗面就见了底,汤都没剩下多少。
胃里热烘烘的,终于舒服多了,他倚在沙发靠背上,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那个外卖袋子上贴着的纸条。
他看见这碗面叫至尊海鲜鲜蔬面,价格是29块钱,再往下,有一行备注,上面写着:“不要辣,天气冷拜托老板多加几层保温膜,多加点热汤,鞠躬感谢!”
殷东看了一会,敛起视线,起身穿上外套往外走。
周执见他出来,一边安排司机,一边汇报道:“殷总,外卖的钱,姜会计说什么都不肯收,我想等月底直接发到她工资里。”
殷东点头进了电梯。
同一时间,姜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她心头一紧,按下接听。
“圆圆”
颜亦儒的声音传至耳边的刹那,姜圆浑身汗毛竖起,立刻挂断了电话。
自从上次跟他碰面,把他电话拉黑之后,他就消停了,姜圆推测他是因为惧怕薛杉,所以放过她了,没想到,他又来缠她。
当初的颜亦儒对她来说像是寒冷冬日里最和煦的光,她情不自禁地彻底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里,然而现在,他在她眼里如同瘟神,唯恐避之不及。
姜圆挂了电话,心跳仍然稳不下来。
从东锦大厦出来的时候,雪还在下着,路边厚厚的积雪已经到了脚腕,因为道路结冰,马路上的车辆也排起了长龙,然而队伍几乎纹丝不动。
姜圆放弃了打车的念头,打算步行回住的地方。
“姜圆”
“为什么挂电话?”
暴躁的男声如同一声鬼魅,突然出现在身后。
姜圆双腿僵住,脊背刹时一凉。
“我去你学校找你才知道你早就搬到学校外面去了,我叫人去你系里查,才知道你来东锦实习了,怎么不告诉我,你故意躲我?”
颜亦儒从后面一步上来拦住她的去路,锋利的眉眼紧盯着她的脸,慢慢柔和下来:“你上次不是答应得好好的,我们重新在一起?嗯?”
姜圆甩开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冷声痛斥:“我怎么可能跟你重新在一起?除非我死。不要再来纠缠我。”
颜亦儒伸手箍紧她的手臂,满身戾气,“你是我女人,从头到尾我没说过要跟你分开,北城就这么大,我不同意分手,你能躲到哪里去?”
姜圆浑身绷紧,身体挣脱不开,火气噌地一下在脸上烧了起来,愤怒喊出声:“放开我!”
这一声几乎惊动了附近马路上停靠的车辆,有好几辆车子都摇下了车窗。
颜亦儒脸上闪过一丝诧色,似乎不敢相信一向性格乖巧的姜圆会发这么大脾气。
他朝路边扫了一眼,转过头来,低声诱哄,“以前是我不对,你回去跟我怎么闹都行,天太冷了,听话,别在这让人看笑话,先跟我上车回家,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拽起姜圆往路边走。
姜圆看到那辆蓝色的跑车心有余悸,她知道一旦上了车,便只有任其摆布的份了,她说什么都不能上他的车。
姜圆:“没有,梁总误会了,我只是过来送报表的,我那还有其他工作。”
梁舟衡不依不饶:“什么工作比你的救命恩人还重要?这都下班点了,正好咱仨一起去吃饭。”
姜圆想都没想一口回绝,“梁总,我已经跟同事提前约好了,等下次,我专程请您吃饭感谢您上回仗义出手。”
“不够意思,上回在酒吧,我给你救出来,你被那位拽着一走了之,之后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咱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下回你再摊上事,哥哥可真就袖手旁观了哈。”
梁舟衡今天碰上姜圆纯粹是误打误撞,忍不住要逗逗她,尤其是当着殷东的面,他越发来了兴致。
门被梁舟衡的身子挡着,姜圆卡在那里想溜都溜不掉。
“你有毛病?没女人吃不下饭?”
身后传来殷东的声音。
姜圆知道,对梁舟衡这种临时安排,殷东想必更是烦躁至极。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跟她一张桌子吃饭,上回她混在那么多高管中间一起跟他吃饭,他当时眼里的鄙夷还历历在目。
梁舟衡挑眉跟殷东对视一眼,随即慢慢闪开身子,“行,既然殷总都放话了,今天哥哥就放你一马,快去找同事去吧。”
姜圆没空理会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门刚合上,梁舟衡蹙眉:“你们俩现在到底什么关系?还没睡呢?”
殷东没搭理梁舟衡。
梁舟衡走到办公桌前,盯着殷东问:“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真烦她,依你那脾气早把她开了,还留她到现在,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你明知道她铁了心想跟你,你留着她又不睡,你这属于暴殄天物知不知道?”
殷东掀起眼皮来跟他对视了两秒,“看不过?”
梁舟衡嘴角嗔笑,“我意思你放着不碰,别耽误别人,我老早就跟你说过,这丫头我一眼就看上了,你见我对哪个女孩忍过这么长时间?我怕我迟早忍不住下手,除非你告诉我,这丫头,你看上了。”
殷东垂着眼皮神色淡淡,“你可以下手试试。”
梁舟衡吃不准他这算不算威胁,又往殷东脸上多看了两眼,突然咧开嘴笑了,“行,我懂了。”
姜圆有意避开跟殷东所有可能的接触,白天认真工作,晚上便跟着晖姐继续接活。
晖姐帮她接的大部分都是些高端的商务局,这种局上的人素质能高一点,有时候只是需要女人在旁边充当个花瓶的角色,陪在旁边添茶倒酒,撑一下门面而已。
但相应的这种活,钱挣得也不多,除非遇到大方的老板,可能一次性给个万八千的,大部分时候,一晚下来,不过只挣一两千块。
钱多的活牺牲也必然会大,姜圆明白这个道理,但想到每月30万的债务,心里还是着急。
周二晚上,晖姐说她接到一个大活,老板点名就要有品位有学识的女孩,只要求在谈生意的时候陪一下酒,对方愿意出高价,如果合作愉快,可以达成长期合作。
姜圆当天下了班便马不停蹄地回到出租的房子里,饭都没来得及吃,换好了衣服便跟着许晖一起打车去了客户指定的一家会所。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色已晚,两人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走进会所里面。
会所里面的装修看上去略显粗陋,像是在一家普通的餐厅基础上直接改造的,走廊里的灯光也不甚明亮,她们被人领进一个房间,工作人员告诉她们在里面稍等一下,随即便退了出去。
两人有些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房间,房间面积不大,也没什么装点,仅放了一张不大的圆桌,一张麻将桌和一套沙发。"
“梁少维护小姑娘维护得这么紧,跟她到底什么关系啊?你要承认你们俩之间有点什么,我看在你面子上放她一马。”
蒋语边说,边再次审视着姜圆。
梁舟衡往殷东脸上又瞥了两眼,回头讪笑着回应蒋语,“我刚才不都说了,她是我妹,刚毕业小孩一个,胆小,别吓着她,不然以后不敢出来跟我们玩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一圈亲戚里,你排行最小,哪里冒出来的妹妹?”
蒋语扭头看向身旁的几个男人,嗔笑着问:“你们说她算小孩吗?”
在场的人中,也就蒋语敢跟梁舟衡叫板,其他几个男人怕得罪梁舟衡,只敢摇头,不敢出声。
梁舟衡深深叹了口气,“蒋大小姐,你要真想看,我上去给你做,200......”
“谢谢梁少,做俯卧撑是吗,我上去做就是。”
姜圆突然出声打断梁舟衡,她看不惯梁舟衡为了维护她对着蒋语低声下气。
她憋闷了一晚上,那口气快把她胸腔都撑爆了。
蒋语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出丑,做俯卧撑而已,她只要不怕丢人,别人就没法拿她怎么样。
姜圆说完就抬起了脚,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抬腿跨上了台球桌。
场面瞬间鸦雀无声。
姜圆动作利落地往桌上一趴,摆出专业的俯卧撑姿势,有人悄悄拿出了手机准备拍摄。
身上的旗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被撩开了,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长腿,她低头扫了一眼,顺手扯了一下,盖住。
"
只是那瓶酒在半空中就被眼疾手快的保镖拦了下来,随后保镖一反手,那瓶酒又原路砸了回来,不偏不倚正砸到秦豹的头顶上。
“砰”的一声脆响,酒瓶跟他的光头撞击之后裂开,一整瓶红酒哗啦啦地从他的光头上洒下来,跟开了花似的。
“操!”
秦豹被砸得天旋地转,从沙发上踉跄着下来就朝保镖扑了过来,却被保镖一拳抡倒在地。
跟他一起的那几个男人愣了一下刚要动手,十几个保镖从门外一齐涌了进来,几个人瞬间瑟缩住了。
“这才刚放出来几天就想故地重游了?你想进去直说,来我这耍酒疯,你有几条命?”
男人的语调不急不徐,由远及近。
姜圆听见声音的刹那,绷紧的身体倏然一松,她快速地爬起来,上半身那件单薄的衬衣早已经被撕扯烂了,她抓起刚才被几个男人扒下来的羽绒服套到身上。
梁舟衡迈步往里走,当看清包厢正中沙发上的女人面孔时,他眉心猝然一紧。
“姜圆?”
梁舟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姜圆身前,手臂本能地伸出去,作势要抱她。
姜圆腥红的眸子一抬,却越过他看到了站在包厢门口的殷东,他的目光不知何时早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两人就停留在门口的位置,像此刻聚拢在包厢门口的其他人看客一样,浑身上下透着置身事外的漠然。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光线昏暗不明,她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却能感觉得到那眼神冰凉如水。
姜圆本就颤抖的身子,更加瑟缩。
“圆圆,你没事吧?”许晖头发散乱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一把搂住姜圆,低声道:“我们回家。”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跑这来了?”
梁舟衡脸上的疼惜显而易见,他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临时把拥抱的姿势改成了搀扶。
姜圆浑身颤抖着从沙发上下来,整张脸绷得紧紧的,咬着牙一言不发。
许晖扭过头来,替姜圆回:“我喝多了,让圆圆来接我,没想到遇到这些畜生。”
梁舟衡眉心一蹙, “你是?”
许晖面不改色地回:“我是她表姐。”
梁舟衡不好再多问,只说:“你们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许晖看了看姜圆:“不用了,多谢梁少。”
梁舟衡:“那我安排人先送你们回家,这里交给我。”
他声音刚落下,刚才被抡倒在地的男人缓了过来,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
一旁的保镖还没出手,一道身影一闪而过,姜圆手里已经抄起一瓶红酒,转身对着男人的脑门狠狠砸了下去。
秦豹一声哀嚎,头上的玻璃碴子还没掉干净,紧接着,姜圆又抡起一瓶酒砸了下来,男人脑袋一昏,又跪倒在了地上。
刚刚,姜圆被扒了外套,被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在沙发上,她抵死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
直到她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刚摸索到喉结的位置,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被一股外力死死地扼住。
一切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游戏的结束。
呼吸在瞬间停滞,姜圆浑身泄了力,唯有瞪大的双眼,她想张开喉咙换一口气,喉咙却被堵塞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殷东用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脖子,活像是拎着一只野猫,声音在半沙半哑之间,“命都不要了,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姜圆两只手死死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扒开一丝空隙,白嫩的面孔因为缺氧,瞬间变得通红,眼里的神色逐渐转暗。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把她掐死,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逼近她的脸,“费尽心机地往我身边凑,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手指松了松,给她留出一丝回话的空隙,姜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喉咙里勉强发出声音,“殷少,我就是.....喜欢你。”
他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不说实话,找死是吗?我送你上路。”
姜圆下一秒,感觉脖颈似乎要被捏断了。
“我说.....”
他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姜圆觉得脖子似乎已经断开了,整个人气若游丝,她咳了许久,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重新点了颗烟,等着她咳消停了。
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声音哽咽,下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他深吸了口气,他指缝里那根儿刚点上的烟被碾成了两半。
姜圆眼睛一眨,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一秒,耳边传来他淬了毒的声音:“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婊*开始谈情了?你也配?”
这话可真够歹毒的,姜圆跟喉咙里吞了上千根银针似的,里外扎得疼。
她不知道婊.子的界定是什么,她这一个月跟着晖姐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陪他们吃饭、陪打球、陪谈生意、陪喝、陪唱、陪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嫌自己脏,其实被骂一句婊.子也不过分。
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尤其是一想到殷东这里彻底无望了,她忍不住心底泛酸,喉咙发堵。
这回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虽说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把戏演完:“对不起,殷少,我知道错了,我不配也不该觊觎你,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齿,我之前跟颜亦儒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目前为止,他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我接受,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今晚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眼里噙着泪,但硬是没掉下来,眼神透着七分坚强三分委屈,像是路边挨了欺负却不吭一声的小野狗小野猫。
她就用这双眼跟他凌厉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视着,泛着水光的粉润唇瓣最后蠕动了两下,“殷少,再见。”
她说完,立刻干脆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殷东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视线紧盯着房门,好一阵,呼吸只进不出。
半晌,门开了,梁舟衡边迈步进来,边笑吟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殷东:“什么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小姑娘怎么哭着走了?”
殷东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你哪只眼见她哭了?”
梁舟衡:“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得哟,你怎么着她了?不是,这都送到嘴边上了,你都没怎么着她?以前那些就算了,这个我看着还行啊,这都入不了眼?”
殷东的嘴唇上都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到现在还感觉湿哒哒的,他这辈子
头回被一个女人强吻,胸口说不出的躁郁,他白了梁舟衡一眼,“你倒是荤素不忌,好赖不嫌。”
梁舟衡咧嘴,笑得意味悠长,“别说,这姑娘我还真看上了。脸长得乖乖的,屁股圆圆的,打起球来可真带劲,你说,我改天约她,她能不能来?”
殷东视线一暗,没吱声。
殷东猛地抬起头,冷冽的目光盯了梁舟衡两秒后,淡声道:“让她自己辞职或者等人事部的辞退通知。”
梁舟衡顿了一秒后,随即咧嘴一笑:“什么意思?舍不得让她出来上班?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小丫头名牌大学毕业,你把人关家里天天等着你临幸?”
“啪”
殷东手中的笔被扔到一边,他脸上的躁意已经压抑不住,声音里裹着沉甸甸的危险,“你再胡说八道一句,信不信,我能让‘梁舟衡’三个字从股东花名册上消失?”
梁舟衡眼神一慌,“动不动就威胁,什么暴脾气?”
“气性这么大,难道昨晚体验不好?不可能,小丫头对你是百依百顺,除非你不想,你不想干嘛把人带走啊?”
殷东一脸冷漠,“我说了离这个女人远点,她是冲着我来的,你当了裙下鬼,回头再赖我头上。”
梁舟衡:“这丫头有什么问题?你查过了?”
殷东:“直觉。”
梁舟衡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我当你抓住她什么把柄了,不瞒你说,因为你之前提醒,我找人去学校查过这丫头。”
“人家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连续拿了四年的奖学金,在学校规规矩矩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史,唯一的黑历史就是在不知道颜亦儒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跟他谈了半年恋爱。”
“几个月前颜亦儒家那只母老虎去学校找过她,对着她又打又骂,闹得沸沸扬扬,让她在学校的日子很不好过,上回我撞见她跟同学打架也是因为这事。”
“薛杉那德行......薛家人嘛,有多狠辣,你应该比我清楚,小丫头算是吃了个闷亏。”
梁舟衡说到这里,眼神里多了丝意味深长。
见殷东脸色明显黑了一层,他又开口道:“她就这么点事,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顾虑的?不是我说,你得改改你的脾气,别一杆子打翻一船女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有些人,也该放下了,别矫枉过正。”
梁洲衡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地往殷东脸上瞄着,语气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丢出哪个字去,再把炮弹引着。
殷东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梁舟衡再次试探着问:“昨晚你把小丫头带走,直接把人给送回家了?”
殷东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深夜高架桥边上那个越来越小的白色身影,过了几秒,他突然出声问:“昨晚包厢里的事有没有查清楚?”
梁舟衡:“差不多了,姜圆那个表姐,许晖应该是那帮人叫来陪酒的,那帮人刚放出来,跟发情的狗一样,玩得挺脏,许晖先前想走,打头的那个叫秦豹的不放人。”
“姜圆估计是许晖叫来帮她脱身的,这表姐也挺狠的,为了自救,把自己表妹拉进火坑。”
殷东:“你确定她跟那帮人不认识?”
梁舟衡眼珠转了一下,嗤笑一声,“不是,哪个女孩豁得出去这么糟蹋自己?昨晚那情形,你看像演出来的吗?给她把刀,她恨不得把那狗畜生大卸八块,小丫头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我抱都抱不住。”
“你这疑心病真是无药可救了,这都能怀疑。”
殷东表情仍旧淡漠,门外有人敲门,周执进来提醒殷东该去开会了。
梁舟衡一听,麻溜地站起来跑了。
殷东的视线在梁舟衡的背影上停留了几秒,随后起身跟随周执去往会议室。
今天是周六,公司大部分员工都放假,但却是召开季度大会的日子,殷东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各部门的高管已经全部到场。
随着殷东的到场,会议室的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各部门主管全都打起精神,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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