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喜张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只大嗨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一块地?景喜低着头琢磨了一下,“多大的面积,位置?”谢爱国看向吴军,“小景家前面那块荒地也有一亩地吧,那块地没人种,可以分给小景么?”吴军低头看了看,不经意地斜了一眼张强。那地本来他想要的,也种上地环了,一亩地收成就是几百块的收入,这要是给了景喜,他不就少了几百块?要知道全村人都想着靠这个地环发家致富呢,谁不想多种一亩地。“可以,不过...”谢爱国瞪了一眼,“没有什么不过,就这么定了。小景过几天咱们就办一下手续,然后这地就归你了。”景喜没说话,“我考虑考虑吧。”几个人刚说完,龙家人就在前面催了。一行人赶紧拉拽着张强去了他家。不一会院里院外停着的车也都开走了。整个厨房就剩下景喜和刘婶儿两人了。刘婶儿看着景喜的脸上还有泪痕,“真是苦命...
《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分一块地?
景喜低着头琢磨了一下,“多大的面积,位置?”
谢爱国看向吴军,“小景家前面那块荒地也有一亩地吧,那块地没人种,可以分给小景么?”
吴军低头看了看,不经意地斜了一眼张强。
那地本来他想要的,也种上地环了,一亩地收成就是几百块的收入,这要是给了景喜,他不就少了几百块?
要知道全村人都想着靠这个地环发家致富呢,谁不想多种一亩地。
“可以,不过...”
谢爱国瞪了一眼,“没有什么不过,就这么定了。小景过几天咱们就办一下手续,然后这地就归你了。”
景喜没说话,“我考虑考虑吧。”
几个人刚说完,龙家人就在前面催了。
一行人赶紧拉拽着张强去了他家。
不一会院里院外停着的车也都开走了。
整个厨房就剩下景喜和刘婶儿两人了。
刘婶儿看着景喜的脸上还有泪痕,“真是苦命的孩子,你就算是报警婶儿也给你当证人!这老张家欺人太甚!那张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们家那个婆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没少占村里的便宜。我都怀疑他们家那么多宅基地,都是不正当途径来的!”
景喜听刘婶儿这话,才知道原来刘婶儿如此袒护她是私下就看不惯张家。
没准儿两家人还有什么私人恩怨。
景喜故作坚强,“没事儿,婶儿,我都习惯了,这么多年过来,也经过不少事儿了,今天谢谢您,要是您不在,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刘婶儿一边安慰景喜,一边拉着她出了门,“我先送你回去,知道你累了饿了,不管什么事咱们都先吃饱喝足再说。”
景喜的肚子适时地响了,刘婶儿挎着装饭的小筐,就送景喜回去了。
两个人在景喜的小屋里吃了午饭,随后刘婶儿就要先去张家看看收货的情况。
景喜也好奇,但是她没跟刘婶儿一起。
而是在刘婶儿走了一会后,偷偷地跟上。
她人刚要走到张家胡同口,就听见里面的人在吵吵。
仔细听了听,没想到是龙家人嫌这次的货质量不好,要分拣取货!
带伤的,个头太小的,泥巴多的,通通不要,只要均匀个头且干净的!
这下一众人都傻了眼。
“不是,肖先生,你看这,我们村里人就靠这个吃饭呢,您要是不收,剩下的我们也没办法处理啊!而且这么老多地环,我们要分拣那得分拣多少天啊,这个工作量太大了!”
“是啊!肖先生,我们也是靠天吃饭,今年的收成没有去年好,这也跟天气原因有关系,而且这东西无论是做药材还是做食品,洗干净了不就行了,味道都是一样的,就是大小不一样而已!”
一时间说七说八的什么都有,院子里面闹哄哄。
景喜太好奇了,她靠近墙头上了空间,然后站在空间走廊里看着院里发生的事情,院里站了二十多号人,而龙家的人一直在检查货物。
原来那位打头的就是肖先生,看着二十五六岁,大个子五官端正。
他清了清嗓子,“各位,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去年收货,质量确实好,个头饱满均匀,也没什么伤。”
“大小其实还好,按照大家所说的确实味道都一样。但是全部收走,那肯定不行。大家出去赶集买点水果,还知道挑好的个头均匀颜色好看的买,那这地环也是一样的道理!”
“也不是说去年大部分品质好,就代表百分百品质好。去年我们也挑出来了不少的次品的。”
“今年的大家再看看!有伤不说,而且根本没有晒干!这好多部分上面还有很多泥!”
肖先生说完,就示意一边的小伙子随机拿了几把地环,在桌子上一摊开,发现品质好的只占三分之一。
景喜看着那地环,她昨晚就看过,所以质量什么样她心里也有杆秤。
看样子这龙家收地环还是要转手卖出去?
因为有残次品,所以卖不上价格?这样亏损就得自己承担了。
肖先生的操作,让院里的大家伙都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极其尴尬的沉默。
农民种地不容易,但是收货的人也有自己的标准。
凡事情两难全。
谢爱国作为村里的一号人物,这种事儿他肯定得帮忙解决。
他把肖先生拽到了一边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那个肖先生,咱们商量商量。您说我们村里这么多人靠着这个过日子呢,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您要是不收,我们这么多怎么处理?
我这边跟村里人商量商量,价格低一点行么?您出的预付款,我们给退一部分回去?”
肖杰看着谢爱国,淡淡微笑,“您有您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也只是个跑腿办事的,这事儿我真的做不了主。您看这样吧,要么分拣好,我们收走好的,要么我们全都不收,直接空车回了。”
谢爱国有些着急,不收那肯定不行啊!
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不是,肖先生,真的商量不了?”
肖杰摇头,“上面交代了。我要是收回去,我明天就得丢了这个饭碗,我也家里有老的小的,弟弟妹妹还小读书呢,一家人都靠着我。”
谢爱国叹了口气。
转身叫了吴军几人还有张家刘家的去商量去了。
肖杰站在院外,甚至能模糊地听见里屋人低声地咒骂他。
声音非常小,怕他听到,但是他还是听到了。
有什么用呢!个头不均匀可以收,可是带伤?这收成的时候得多不小心,真当他们龙家人傻钱多呢。
而且这地环收了可是要送到京市给凌小姐的工厂供货的。
要是因为这品质问题砸了凌小姐的招牌,那不用四爷,于二哥都得亲自来收拾他们一顿。
村里的人大概商量了半个小时,意思就是他们分拣,但是龙家也要把个头小没有伤的收走。
肖杰同意了。
他给大家伙三天时间,他们去镇上等,三天后再来收货。
肖杰带着人开车走后,张家院里才响起了谩骂声。
张强王翠华家种的最多,而且属他家的伤最多,所以她骂得最狠。
她本来以为地环无论什么样都收呢,所以收成的时候也没小心。
毕竟她也打听过了,种这个东西的地方并不多,当初她们家也是运气好,种了一亩地本来卖都卖不出去,后来要低价卖给药材加工厂的,没想到却碰到龙家大张旗鼓地收。
还是出谁都想不到的高价。
要不然她家也不能一下成为村里的富户。
什么王八犊子菊花养的婊子养的什么难听骂什么。
景喜看她那副便秘吃瘪又不顺心的样子,十分的幸灾乐祸。
暗暗地出了一口气。
她回身看了一眼自己之前种下去的地环,却发现地环已经生根发芽,顾不上看热闹,她赶紧进入空间内部,查看地上的几株地环叶片。
她全神贯注看着地环的叶片时,却突然感觉自己头上落了一个什么东西下来。
她抖落掉,侧头一看,发现自己旁边的地上竟然落了一张纸。
上面竟然写着地环的简介功效。
全草入药,乃本草经著录的泽兰正品,为妇科要药,能通经利尿,对产前产后诸病有效,根通称地笋,可食,又为金疮肿毒良剂,并治风湿关节痛。
草石蚕食药兼用,性味、甘平;可疏风清热、活血祛瘀、解毒消肿、润肺益肾、滋阴补血、强身的功效;可治疗感冒发热、咳嗽、黄疸、气喘、肺虚咳喘、肾虚腰痛、淋巴结核、肺结核、咯血等病症。
别名螺丝菜,制成咸菜,非常清脆可口,是下饭的好菜。
随后最下方竟然还附上了一个制作咸菜的方子。
景喜震惊,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如果龙家不收带伤的地环,那她可以找刘婶儿买一些,然后自己研制成可口咸菜,这就是一个收入来源啊!
而且她还可以用泉水去制作,这样口感肯定更好。
吴大壮即使半信半疑,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相信景喜一把。
两人确认好计划分头行动后,吴大壮看着走在他前面的景喜,还是觉得这姑娘像是转了性一样。
想不通啊。
从前闷不吭声就会死干活的,现在竟然惦记起偷别人的钱了,
而且,还是要跟他一起。
娘唉,这什么情况到底是!他怎么也想不通。
可每次对上景喜的眼神,都觉得像是换了人似的,看不出来一点怯懦,反而有点冷酷。
“那个,我说...”
景喜回头,突然觉得这吴大壮怎么这么磨叽。“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吴大壮挠了挠头,“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转了性了,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不会是因为那天的事,受刺激了吧。”
景喜站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大壮。
心里想着你的账我还给你记着呢。
等着瞧好吧你。
“对啊,就是受刺激了,所以不想当好人了。以后我跟你混怎么样?”
吴大壮听见景喜这么说,更拿捏不住了。
不过这丫头还真受刺激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景喜说完话,他心里总有点慌神,还有点害怕。
可面前站着的就是个瘦不拉几的丫头片子。
景喜看他迟迟不说话,继续往回走。
不一会儿吴大壮就发现找不见她的人影了。
晚上张家三口人刚吃完晚饭,吴大壮就来拜访了。
张建军一看是吴大壮过来,就着急忙慌地要去开门。
“等等建军。”王秀华叫住了张建军。
回头看了一眼坐着抽烟的张强,“你说他不会又来借钱吧。要是借个三十五十的就算了,这一借借五百,就算有钱借给他,可是谁敢借给他?我听村东头的说,他去好几户人家借,人家都没借给他,他晚上还去人家偷东西呢。”
张强看了一眼王秀华,“三十五十也不借给他,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谁知道借钱干什么,万一再干点违法犯罪的事,到时候拖累了咱们不说,钱也要不回来。”
张建军站在一边没吭声,他知道吴大壮借钱是为了什么。
但实际这事他不能跟他爸妈说,不然就他妈那大嘴巴,得传得村里人人不知人人不晓。
到时候...
“爸妈,那我也得去开门吧,敲半天了。”
张强叹了口气,“去开吧,看看他要干什么,这么晚了。”
张建军一溜小跑地就过去开门,刚出门就看到西面有一处好像在冒烟,鼻子里还闻到了一点呛鼻子的味道。
他一开门,就看到行色匆忙的吴大壮,“建军,快去看看,你们家放玉米的仓库好像着火了!我在我老舅家吃完饭一出来就闻到一股子烟味,赶紧过来叫你们了!我老舅已经去看情况了,你们也快去瞅瞅!”
张建军啊了一声,赶紧进屋就去找张强和王秀华去了。
随后没有十来秒钟,一家子人就从屋里狂奔而出。
往仓库方向去了。
吴大壮也紧跟着。
他一边跟张家两口子说情况,一边打量四周看景喜有没有过来。
可什么都没看到。
一行人走到仓库的时候,发现仓库门口果然着火了,但是好在没有烧到里面去。
是仓库门口堆放的玉米桔梗着了。
火势凶猛,浓浓的黑烟,黑夜中耀眼的火焰把周围的地都照得很亮。
吴大壮的老舅推测说可能是谁抽烟路过不小心把烟头扔到这来了,所以才把桔梗给烧着了。
张强和王秀华不放心,还是打开仓库门看了看里面。
好一番巡视。
确认没烧到才放心。
因为桔梗确实就是家里留着引火做饭的,这小山一样的都快烧没了,还有不少村里闻着烟子味赶过来的,不一会这小仓库外面就围了一堆来看情况。
吴大壮看了看张家的方向。
心里默默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了。
而景喜早就在张家外面候着了,只不过是躲在空间里。
她看老张家人都走了,才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他们一家三口走得急,门都没锁,也省得她翻墙了。
进屋,进到王秀华和张强的屋子。
一看到那张大炕就想起这具身体之前在这被凌辱,她就觉得可恨。
替原主记了这仇。
炕上的红色柜子也没锁,她站在炕上打开柜子门,全是衣服。
随便翻了两下,就看到压在底层的一个圆形糖盒子。
旁边还有个带小锁的盒子。那个她没见过,这次她不打算打开。
她笑了笑,拿起圆形的糖盒子,“就是你!”
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满满的全是钱。
她把钱全部拿了出来,然后留了差不多二三十张的十元钱。
把其余的钱装进自己兜里后,又用自己提前裁好的纸放在盒子下面,再把其他的钱放在盒子上面。然后将盒子归位。
衣服放好,整理好柜子门。
擦掉自己在炕上的脚印,离开房间。
然后又大咧咧地从大门出去了。
没有一人看到她。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看“热闹”了。
她到现场的时候,火已经快烧完了。
老远她就发现吴大壮在看她,脸上全是问题,好像在问得没得手。
吴大壮看到她人出现,可并不看他,猜测她得手了,心有一半放回肚子里了。
景喜跟着两个乡亲攀谈了几句,“我在家做饭呢,就看到这边火光冲天了,赶紧过来了,幸亏没烧到里面去。
一边的大婶也点头,“可不么!这老大火,多吓人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扔的烟头,这要是烧到里面去,可咋整!”
点火的某王八蛋瘪了嘴。
“唉我说他刘大婶,老张家那么有钱还缺这点玉米么,烧进去也没事的。等卖完地环,还差这点玉米钱么?”
“对对对,他们家有钱!但是有钱也不能浪费粮食啊!这些玉米能喂多少猪呢!”
“走,回家了,这火烧完了,也用不上咱们了!回家睡觉去吧!”
景喜也点点头,“刘大婶那我跟你一起吧,这天黑我还挺怕的,正好咱们一路!”
刘大婶点点头,她挺喜欢景喜这丫头的。
干活利索。
老张家办出那种事,她一开始就不相信是这丫头故意的。
肯定是老张家的耍流氓。
人景喜她还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忙灭火,真是个好孩子啊!热心肠。
“行啊走吧走吧,唉景喜,我们家准备春天抓几头小猪,到时候得盖个猪圈,你要是没事就来我家帮忙给大家伙做做饭呗....”
“行啊,到时候您叫我就行。”
景喜跟着刘大婶一路回家,这一路上刘大婶的嘴巴得说个不停,东家长西家短的,景喜回到家感觉自己口都渴了,就是说话说的。
一关上家里的门,她直接进了空间。
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竟然有一千二百多块。
分出吴大壮的五百块。
剩下的钱她都放在了空间里。
出了空间,她吃了自己的晚饭,用泉水煮的小米粥咸菜,还有煮鸡蛋。
看了看时间已近十点,离开了家门,去了跟吴大壮商量好的分赃地点。
山路乌漆嘛黑但是她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她还捡了一根棍子拿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她告诉吴大壮来取钱的时间比她来的时间要晚二十分钟。
景喜把钱用草纸包好放在石头下面。
然后一闪身就进了空间。
她有个新发现。
她发现只要她站在空间和现实连接的走廊中,就可以观看外面的一举一动。
而外面的人还看不到她。
果然她进空间不久,吴大壮就提前来了。
她看着他翻开石头拿钱,以及笑得十分猥琐。
“老天保佑啊!还是我吴大壮运气好命硬啊!”
吴大壮猥琐的笑了几声,好在没说景喜坏话,数好钱就径直离开了。
景喜冷笑了一声,等吴大壮走远才出空间回家去。
明天就是龙家来收地环的日子了。
张强话毕,几个围观的倒是听出了点奇怪。
小小的议论声四起,但声音不大,嘲讽力度却拉满了。
说自己被下了迷药吃了狐狸精招数啥也不记得的把一切责任推给景喜的张强,竟然人家肚兜的颜色记得清楚。
张强看别人笑话他,瞪了瞪眼,没再说话。
而张婶已经脸色铁青,她心里门儿清,明见到张强插好门,根本不是没插好。
可自家爷们的台,怎么拆?
里里外外丢的都是她的人。
横着竖着都是丢人,那也不能丢自己家的人!
这么一对峙,再根据张强的回答,大家心里都有杆秤了。
窃窃私语的指责的声音慢慢调转。
谢爱国清了下嗓子,“小景,今天这事你吃亏没有?
景喜看了身上湿掉的衣服,“您说呢?这不是很明显?”
“......”
这还不够显而易见么?
这个时代,男女关系混乱大家也只会指责女方,男人总是能美美隐身。
然后老妈或者媳妇出来给擦屁股。
景喜目光灼灼,“村长能不能还我清白?”
谢爱国看着场合,即使刚才已经清退了一些围观群众,这屋里还有两户邻居在。
还有吴大壮这个村里臭名昭著的街溜子。
嘴巴大的一点消息都藏不住。
今天要是不能再屋头把这些事情解决,那出去了还不定怎么传呢?
但是,这要怎么解决?
他又不是当事人。
“小景,你看要不这样?这事呢,反正对你暂时没什么伤害,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咱们就当误会一场,你和张强互相赔礼道歉,这事儿呢咱们就当过去了!”
“村里人这么多年也帮了你不少,咱们做人也得知恩图报不是?你张婶也没少给你粮食吃的,你说对吧!以后你们两家也少来往,你一个黄花大姑娘又没有父母,这事传出去了以后你还怎么嫁人,咱们先保证住自己的名声要紧?”
“还有张强,建军,你们要求景喜来帮忙干活,明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你们老爷们做事不方便,为什么不挑家里有女人的时候来做?别说相隔的年龄大,就不避嫌了!还有,什么狐狸精狐狸招数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我看今天这个事情,就是个误会!”
“现在是国家发展的重要时间,咱们也不能给国家和社会添乱不是?”
谢爱国一顿长篇大论,景喜是听明白了。
这实际就是和稀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笑了笑,已经回温的身体不在颤抖,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张强一家人还有谢爱国几个领导,“意思我明白了,是让我息事宁人当吃哑巴亏?不过话咱们得说清,我怎么就吃张婶家了?她王翠华给我粮食给我钱那是因为我帮忙干活了,收秋的时候我一天给他家收半亩地,这叫我的劳动所得!”
不知道谁说了句,“唉,话也不能这么说不是?”
而王翠华不愿意了。
似乎是想明白了一样。
“景喜!你还要怎么样?这事你没错么?你一个大姑家别人让你送土豆你就送?明知道自己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还天天在村里晃悠,说是帮被人干活挣点钱生活,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好给自己找好下家!年纪轻轻就全是花花肠子,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景喜看着张婶的脸,冷笑一声,“管不住家里的男人,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勾引男人?你也不看看你家男人什么货色,又老又胖还不讲卫生,没到五十岁头发都快掉光了。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我勾引他?别拿驴粪蛋当香饽饽!屁!那老登你自己搂着当好玩意吧!一个被窝睡不出来两种人,没准今天这事儿就是你们一家三口商量好的!我欠收拾,那你就是欠揍!”
“你!”
景喜说的话像小刀似得往她心尖尖上扎。
她又看向张建军和张强,狠狠的剜了他们一眼。
张建军和吴大壮站在一起,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张建军胆子小,吴大壮反倒浑不在意,一看没什么热闹看,转身就走了。
谢爱国一看情况不妙,又要吵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这事今天就翻篇吧!老张你们两口子一会跟我来一趟大队,她王婶,麻烦你把景喜先送回家。以后村里的人谁也不允许瞎传这件事!”
景喜张了张嘴,没再争辩,她知道,这事要想讨公道,村里的人是帮不了她了。
弱肉强食,她一个孤儿。
明的不行,她就来暗的。
女子报仇,三年不晚。
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冷冷地撇了张家父子一眼,随后被王婶和王婶的女儿胖丫搀扶着先回了自己村东头的家。
说是家,其实就是一个也就二十多平米左右的土房子,房子虽然破旧,可内里收拾的还挺干净。
到家之后景喜坐在炕上还有些不习惯,她发现王婶似乎有话要讲,那表情一直很为难。
“王婶,你这是有话要说?”
王婶看看胖丫,随后拉着景喜坐到炕上,“丫头,王婶也是听别人讲闲话说的,讲给你听,无论真假你心里有个数儿就行。”
景喜点头,“您说,没事儿的。”
“今天这事儿,好像是吴大壮和张建军的主意。那张建军以前就对你有意思,三番五次地想和你搭茬,都被他妈给拦住了。他妈没相中你,说你没爹娘家里穷,娶回去没有用。”
“而且你也知道老张家条件好,这事儿你张婶也在街上说过几次。那张建军老实了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啥时候他就跟吴大壮玩一起去了,有一天胖丫上学路上听到吴大壮给张建军出主意,意思是不能娶你的话,也可以…对你…张婶不明说,你应该懂。他们就想祸祸了你…”
景喜这会知道了。
看来那个吴大壮对她也有想法,但是他想做黄雀,让张建军打先锋阵。
但是张建军喜欢她?她回忆了一下,完全没有感觉到啊!
原主还真的是迟钝。
接下来的事情她想了想,大概就是,她去老张家送土豆的确也是张建军叫她帮忙,他想先把景喜骗去自己家,再想办法和吴大壮一起把景喜弄走。
可没想到张强不仅在家没出去打牌,还见色起意了。
张建军一看亲爹坏了自己好事,一下就上了火,一冲动就在街上嚷嚷着让亲妈回来抓奸。
随后发生的事景喜就知道了。
要说不说,张家父子俩都是蠢货。
还有这个吴大壮,背后撺掇坏事儿挺有两下子。
但这口气,不能就这么散了。
“王婶,今天这事谢谢你!还有胖丫,好好学习,以后在街上看到吴大壮他们也离远点。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了。日子还要过,以后我多小心谨慎!大不了不干他们老张家的活儿。”
王婶点点头,抓着景喜的手叹了口气。
随后带着胖丫离开了。
景喜送走王婶和胖丫,坐在炕上先沉思了一会儿。
今天这一遭是把村里几个难缠的都给得罪了。
她细细打量着屋子,一个单人小炕,一套还算干净的被褥铺盖,土地倒是收拾得挺干净,两把椅子一个柜子,还有些粮食,不多,这应该就是这姑娘的全部家当了。
景喜看着椅子上有个小本子和半根铅笔,走过去看了看。
记录的全是秋天都帮谁家收秋,对方又给了什么报酬。
还真是个肯干的孩子,这哪是村里人养大的啊,明明是自己靠自己双手长大的。
字写得还行,能看得出来认得不少字,不是文盲。
景喜有点理解为啥原主会被活活气死了,这就是个纯纯的老实孩子。
原主攒了点钱,都是帮人收秋挣得。
有的人家给粮食,有的人家给钱。
她从炕角被褥底下找出来了叠的板正的五十二块钱。
想来想去,还是得出了这口恶气。
这村里是不能待了,但是走之前,得罪了她的要一个个收拾了。
=====
晚上正在屋里煮高粥凑合一顿晚饭,她忽然耳尖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是吴大壮和张建军。
她站起身,到门口。
声音似乎有点距离,但是她听得还挺清楚。
“我说这事不能这么干,你还不信!就应该弄到我屋头去,这是绝对已经成了!”是吴大壮的声音。
“大壮哥,我哪想到我爸那个老流氓也有想法啊!而且我都没想到我爸在家,平时这个点他都去齐大叔家打牌去了!妈的,今天我爸妈从大队回来,我妈给我好个骂,说家丑都扬出去了!我越想越来气,都特么怪景喜,我必须办了她出了气,妈的,不然我以后晚上都睡不好觉。”
吴大壮开口,“你先别急,这天黑了,景喜住的又偏,咱哥俩想个办法,今天不行,来日方长,她还能跑了不成?”
“行!大壮哥,那先去你家。对了,过十来天龙家就要来收东西了,这次的货不太好,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糊弄一下…还有...”
景喜听到这里发现声音消失了,她看着锅里翻滚的粥,看着下面烧得红红的火。
思绪翻滚。
没想到这张建军还真是不死心。
不过他们口中的龙家是什么?收什么东西?
人思考着,视线在打量屋里的每个角落,落到屋角的一个黑色盒子。
盒子大概巴掌大小,上面还压了块石头,落了不少灰。
她拿起盒子仔细端详着。
擦掉尘土,这盒子通体乌黑锃亮。
她不懂木材,但这盒子跟这屋子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轻轻地打开盒盖,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仔细打量一番发现盒盖上有一行特别小的小字,轻轻地读了出来,“无极空间,专属于你,景喜。”
随后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吸入进了盒子,她在简陋的房间瞬间消失,而盒子也在墙角彻底消失了。
景喜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整个人只觉得在黑暗中经过了那么两三秒,随后落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露天地面之上。
她站稳,伸手想要扶住什么东西;
稳了稳心神,心跳还是极快,像是要跳出她的嗓子眼;
随后,一个正在噗噗喷涌的泉眼,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妈了个巴子,晕过去也得给我醒过来!”
像母狼一样狠毒的叫喊声在耳边冲开,景喜只觉得昏沉的大脑忽然被棒喝一声。
她微微摇了摇头,昏睡中只觉得浑身疼痛。
可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身上突然被刺骨的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她打了个哆嗦,努力睁开眼,适应了好一会冬日有些刺眼但并不温暖的光线。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地围在她的四周,而她,被绑在一根木桩上。
身上破旧的袄子已经浸湿,好冷。
她刚想张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就见面前一个粗武有力的妇女走上前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水桶。
“你个烂货,也不看看你勾引的是谁家的汉子!平时我们看你孤儿一个没爹没妈,给你吃喝,你可倒好,反倒勾引我的爷们!恩将仇报!”
“大家评评理啦!这丫头子搞破鞋搞到我家来了!不知羞不知臊勾引个快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那妇女说完,又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巴掌,景喜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差点被扇丢了。
四周也是七七八八的议论声。
得!她听了听,大多是指责她没良心,不知恩图报还反倒勾引人家爷们。
还有大家伙议论说可惜村里人这么多年来给她吃喝和住的地方。
景喜沉默了好一会,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穿越了。
整个人的灵魂都穿越过来了一九八四年,冀省。
这具身体就是她在这个年代的宿主,也叫景喜,十七岁,无父无母,十二岁前被一个本村的表姑姑带大后来表姑姑去世,独自生活在北方小山村。
村民们七七八八地围着她说闲话的时候,她赶紧翻看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原来不是景喜偷汉子搞破鞋,而是这妇女的男人企图强奸她,被发现后就将脏水全都泼到了她的身上。
她无父母,原主又嘴巴笨,被人指责了两句还没辩解,气血上涌,就这么被活活的气死过去。
可没想到老天转眼就把又能忍又记仇的上辈子的她安排了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给原主出气?
正当景喜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那妇女又走了上来,一张胖脸离她不过二十公分。
她心底想着这妇女家伙食挺好,看来是个有点小钱的主儿。
“小蹄子,你为啥不说话!是不是认了!”
景喜侧脸躲避了一下她喷出的口水,清了一下嗓子,慢慢开口,“我要说什么?说你是个傻叉泼妇下三滥吗?”
“怎么,现在是清朝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绑在这,你们要干嘛?滥用私刑?谁给你们的胆子?”
“你们问都不问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知道吗?有没有可能,我才是特么地那个那个受害者!”
“还有张强,你哥王八蛋敢不敢对天发誓,对着你祖宗,用你儿子的命根子发誓,是我景喜恩将仇报勾引你,而不是你企图强奸我吗!”
景喜每说一句话,声音都在打颤儿。
愤怒使她控制不住嘴里的脏话。
这么冷的天衣服还全湿了,她努力的撑起一股气,用尽了全身力气。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底气一点都不虚。
景喜说完,她直接对上张强的视线。她甚至看到张强颤抖了一下,随后张婶也看向他。
围观群众们顿时鸦雀无声,可众人没想到事情似乎有反转,一时间大家伙的表情都换上惊奇和意外的神色。
而一向胆小怕事甚至不爱说话的景喜竟然能说出此般也让人颇为意外。
刚刚不是还没有绑起来就吓晕了?难不成是装的?
“老张!你说句话!到底怎么回事!景喜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婶有点急,就去扯张强的袖子。
被这么多人盯着,张强倍感压力,景喜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大脑上方蒸腾的热气。
在耗费本就不多的脑细胞。
她冷笑了一声,等待张强说话。
“我,我,我没有!”
张强有些气急败坏,没想到平时话都说不太利索并且还有点自闭的景喜竟然能说这么长好几段话,还指责他强奸。
他怎么敢发誓?
张强一时间有点恼羞成怒,“你胡说,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能对你个黄毛丫头有想法?分明是你勾引我,我只不过在家打个盹,你就脱了衣服过来勾引我!”
张强话落,周围又是一阵倒抽气。
一个黄花闺女勾引一个快要半百的糟老头子?
这不闹笑话吗?
正当景喜想要再说话的时候,没想到张家外面有人叫了村长过来。
景喜打眼一看,来了四五个人都是村里的领导。
来人急匆匆的,一进院大家伙就给让出了地方。
“干什么呢!这是,大冬天的怎么还把人绑在这里!这衣服咋还都湿了!赶紧把人给我解开!”
村长一发话,围着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但是谁也没动。
“唉,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非得让我亲自去?谁绑的谁解开!”
众人没动,随后景喜才注意到有两个青年人骑在墙上,从墙上跳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绳子。
景喜认得这人,是村里臭名昭著的吴大壮,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
天天在街上调戏妇女要么就是打架斗殴的,绑人这活儿他来干的确让别人清闲。
景喜的绳子一解开,她就脱力的坐在了地上,湿掉的衣服因为天气太冷已经冻硬了,她整个人嘴唇都发紫了,坐在地上抱着胳膊不停的打颤儿。
“先把人带屋里去!这要是冻死出了人命谁来负责?谁有胆子负责!”
又是没人动作。
最后是老张家的邻居王婶去扶景喜。
景喜感谢,王婶平时不爱说话,人也低调,没想到这个时候不怕沾一身腥主动出来扶她。
“小景啊,先去王婶家吧,村长来了会给你主持公道的。”王婶在景喜耳边悄悄说话。
景喜感谢回了一眼,可想了想这事必须现在解决。
“今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家一听景喜这么说,视线纷纷汇集在她的眼前。
明明整个人都冻的不行了,脸色青紫。
难不成真有内情?
谢爱国看着景喜,“来的路上了解了,景喜,你怎么说?”
景喜明白了谢爱国的意思,目前谢爱国得知的消息应该都是不利于她的。
可她还没说话,就看到张强直接窜了过去站在谢爱国的脚边,“村长啊,你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这景喜诬赖我强奸她!我这么大岁数还活不活了!”
张强光打雷不下雨在谢爱国旁边就闹了起来,很有一副贼喊捉贼的架势,几人赶紧将他架起来。
“老张,好好说话!这都什么时代了,动不动就下跪,成何体统。你若真是冤枉的,还能诬陷了你不成!”
景喜看着张强那副虚伪的表情,又转头看看他媳妇,反而一脸的忧郁和愤怒。
最后一众人还是进了老张家的门,天气太冷又忽然变天刮起来了大风,景喜真熬不住了。
进门后靠在烧着火的灶台边缓了好一会,景喜才慢慢开口。
她的声音还是很虚弱,“村长,这样吧,张叔说我诬陷他,那就让他重新说一遍,我到底做了什么勾引他的事。”
景喜一点也不打怵,她没做过的事,黑成不了白。
“老张,既然景喜都这么说,那你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
“对老张,你说一遍,就把你先前跟我说的都告诉村长,咱们让村长评评理!”
“对,你说呗!”张强的儿子张建军也说话了,但是景喜总觉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掩饰什么。
景喜看了他一眼,是刚才跟着吴大壮骑在墙上的人,估计这件事他也有参与。
张强沉思了片刻,才低头慢慢说道,“晌午吃完饭,我有些困了,正好孩子他妈出去串门了,建军也出去了。家里没人,我就寻思在家睡一觉。我躺到炕上也就是一刻钟的事,就听屋头门口有人在叫我,我就起身了,一看是景喜丫头,手里拿了个筐装了一筐土豆,说是给我们送的。我让她放地上就行,我就返回去继续睡觉了,没想到这丫头没走,支支吾吾的说冷就进门说要跟我唠嗑缓一缓然后再走。我也没多想,就让她进来了。一开始她还问我建军他妈好不好怎么样,后来说着说着,她就开始脱衣服。我有点傻眼,问她怎么了,她就说她热了。然后继续脱,就剩下一个肚兜…然后脱完就过来抱着我,说…说…”
“说什么?”
张强看了一眼谢爱国,“说,说要给我当小老婆,只要我每个月给她买几斤肉吃。”
“然后我一时,就傻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学的什么狐狸招数,还是给我下了迷药,我就什么都记不清了,再后来,孩子他妈带着建军回来,就看到我们…在炕上…村长我保证,我绝对是无辜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景喜,都是她,是她给我下了迷药!”
张强说完,张婶抄起地上的笤帚就要过来打景喜,边走还边骂骚蹄子,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学人家搞破鞋偷人。
可还没碰到景喜的人,就被村长身边的书记给挡了回去,“张婶!你别冲动!等大家对峙完!”
景喜听张强说完,心里直接就笑了。
她伸出手靠近灶火,感觉身上的衣服也没那么凉了。
“景喜,你呢,你有什么问题么?“谢爱国张口。
景喜抬眼看着谢爱国,“有,村长。”
“我问张强两个问题,他若是都能答得上来,我就认了是我勾引的他,打我骂我,我都认了。把我赶出村里也行,送进公安局也行,我景喜不会说一个不字。”
“就两个问题?”
“对,就两个问题!”
“好,你问!”
景喜抬起头,“好,第一个问题,张强,请问你家大门常年在里面插住,我是如何进了大门走到房内跟你说话,还是你生拉硬拽把我拽进了屋内?”
“第二,我给你送土豆不假!但明明是你儿子张建军让我帮忙给你家送土豆的,你不知情?”
景喜而个问题问完,张强顿住了。
还没说话,一边的张婶却喃喃自语起来,一脸的疑惑。
景喜,“还有张建军,明明是你让我来你家送土豆,为什么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张建军“...”
张婶又转头看向他,有些不理解,“军子,你让景喜来家里送土豆?可咱家地窖都是土豆啊!”
张建军赶紧否认,“啊,我,我......?”
景喜抬眼,“不是你说下午一点半给你家送两筐土豆,你给我两毛钱么?为何不承认?”
张建军挠头,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地上,但不回答。
谢爱国轻轻推了一下张强
张强低着头,好一会才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大门,大门可能没插好呗!反正肯定是你勾引我的,你脱了衣服,我还记得你的肚兜好像是红色的有个小凤凰呢,你要是没给我下迷药,我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记得。。”
火势彻底消失,张家几口人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收拾完残局已经是深夜了。
三口人回到家才发现没锁门,但是三个人已经累极了,回去躺下就睡着了。
在空间里一直藏着的景喜看到他们三口人终于睡了,这才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出来在院里站定。
看着张家大院子里囤积的满满的地环,她扯了扯嘴角。
这些地环,是已经称好斤两的,只缺了一千斤,所以那一千斤的钱明天吴大壮会退给收地环的人。
她拿了几粒地环放在手心,发现这一批还真如张建军所说,确实质量不太好,有大有小个头不均匀不说,很多地环上面还有伤。
应该是收割的时候不小心。
按理说这样的应该是属于残次品。
她拿了一些个头较大品相也比较好的地环,转头就放进了自己兜里。
随后又轻悄悄的走到窗户边,发现张家夫妻俩睡得跟死猪一样。
突然就想使坏,她在脚底下拿起一块砖,伸手扔出去就把他们家的玻璃窗户给砸了。
只听见刺啦一声刺耳的玻璃碎声,那转就随着碎掉的玻璃渣子进了屋里掉在了炕上。
然后她动作利落的就躲进了空间里。
站在走廊的她数着时间,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随后就是老张两口子坐在炕上破口大骂。
什么王八羔子,瘪犊子的,她在空间里都要笑死了。
张建军也被吵醒起来查看发生了什么。
发现自己家的窗户竟然被砖砸了,那砖还在他爸妈的炕上呢。
砸破的窗户呼呼的往里面刮风。
张强拿着砖头披上衣服就去了院子里,结果转悠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去检查了大门,也锁得严严实实的。
打开大门又看了看外头,也是乌漆嘛黑一个人没有。
“操,真特么见鬼了!大半夜的谁特么砸老子家窗户!瘪犊子!别让老子抓着你!小兔崽子皮给你扒了。”
张强返回屋里,坐在炕边上就点了根烟。
张建军在掏破布报纸,先把窗户给堵上了,又赶紧跟着她妈清理了玻璃渣子。
不然这么冷的天晚上呼呼刮风,屋里这点热乎气都得散没了。
王翠华也没有好脸色,“先是着火,又有人砸窗户,这事儿咋这么邪乎!我看分明是有人故意的!我就觉得是吴大壮那小子干的!妈的,起火也是他来报信儿的!”
张强抽了两口烟,“院子里,外头都没人,咱家墙这么高,翻墙也有动静啊!这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见鬼了!是不是吴大壮干的也不好说!”
张建军瞪大眼,“不会真有鬼吧!不会是.....”
张建军话没说完,张强就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但这事儿确实邪乎,难不成还真是......
“别胡说!不可能,建军回去睡觉吧。不管啥事等明天忙完再说,交了货拿了钱,在好好看看到底是谁他妈的在搞鬼!现在啥事都没有先把货卖了重要,村里人都指望着咱们呢。”
张建军没在说啥,但是嘀嘀咕咕的回了自己屋。
而这么一折腾,张家两口子也没睡踏实。
王翠华倒是没想那么多,一心觉得是吴大壮干的。
张强倒是被牛鬼蛇神控制了脑子,一直在想十七年前的事。
难不成?
当年算命瞎子说的事,要成真了!
他甩甩头,决定等忙完再去找一趟算命的瞎子。
他就不信这个邪!
景喜回到家已经快三点了。
她趁着狗叫的时候,从张家翻墙出来的。翻墙的时候她在想,要是空间能用意念控制移动就好了。
但不得不说喝了灵泉水的身体素质确实要好,她也打算利用这泉水做点别的事情。
她没睡觉,在空间里找了个空地,把自己的从张家挑出来的比较大的地环给种了下来。
然后用灵泉水浇灌。
她不懂种地,上辈子她自己在家里发蒜苗都没成功。但是她觉得这空间,应该会成功。
种完种子,她站起身环视了一圈。
空间目前除了一座泉眼和这几粒刚种下去的种子,还有她藏起来的钱。
现在什么都没有。
她有一个想法,她要把这里打造成一个世外桃源,专属于她自己的世外桃源。
第二天全村人都起了个大早。
这一天天气也非常好,没有寒风冷冽,日头也特别好,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早上村里也接到了龙家人打的电话,预计中午的时间他们会开车到达富察村。
景喜睡了个懒觉刚起来准备做早饭,就看刘婶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哎呀景喜丫头!中午有活儿干不干?”
一听有钱赚,景喜抬起头,“婶儿什么活儿?”
“那贵客中午来收货了,要在这边吃饭。十来个人呢,刚才支书去我家找我说中午帮忙做个饭,不白干给钱,但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过来给婶儿帮个忙,两块钱我分你一块,还管一顿饭!”
景喜一听管饭,“行啊!现在就去么?”
“对,你现在没啥事吧,现在就跟婶儿去吧!
景喜点点头,进屋拿上衣服锁上门就跟着刘婶子去了大队。
村部有厨房,只是不怎么用。
她们俩到的时候,景喜发现白米面已经摆好了,还有猪肉,小鸡,白菜,土豆,萝卜等食材。
景喜好些天没见过荤腥了,看见肉和鸡她的确是咽了咽口水。
这段时间一直在村里忙,都没有时间出去赶集。
“我来烧火,洗菜切菜,景喜丫头你给米洗了先用小锅蒸上!”
景喜点头,赶紧照做。
今天来吃饭的客人就有十来个,再加上村里的领导和老人什么的,吃饭的得有十五六人,景喜也没客气,直接倒了三分之一袋子的大米进了大盆。
淘洗完米刘婶已经点上火了,景喜把米倒进锅里,等待着做捞饭。
刘婶儿干活十分利索,不一会就把蔬菜都处理好了。
景喜又去帮她剁鸡,准备配料葱蒜干辣椒啥的。
临近中午,两个人等着消息准备炖菜,就听见前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和人的交谈声。
人还真不少。
听村里人说话的语气,对面这还真是大人物。
她瘪瘪嘴,管她什么大人物呢,她只想吃肉。
她烧着火看着蒸饭,就听见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过来了,随后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吴军,吴大壮的哥。
“刘嫂子,做菜吧。顺便给烧壶水,我先让他们喝口热茶,咱们半小时后能开饭吗?”
刘婶儿热情答道,“可以没问题!”
吴军看了一眼帮忙的景喜,随后就离开了厨房去了前院的会客室。
“丫头,给你拿上这壶开水,去给前厅送过去。”
景喜站起身,去了前院。
大院里停着五辆车,四辆蓝色大卡车,还有一辆黑色小轿车。
货车后面没停在院里的,还有两个拖拉机,都是空车,看样子都是要拉地环的。
她拎着水壶往屋里走,就看见十来个年轻人坐着,气质不凡一看就是城里人。
长的都唇红齿白的。
村里的领导们围着他们嘘寒问暖的。
见景喜进屋,吴军赶紧去接水壶。
景喜这才发现张强也在屋里。
她眼神看过去,张强还闪躲了一下,没敢跟她对视。
景喜笑了笑,“没事,吴伯伯,我来吧,您坐着就好!”
吴军没吭声,但是让开了地方,景喜过去一个个给满上茶水。
这些年轻人都很有礼貌,景喜倒完茶每个人都说了谢谢。
给最后一个人倒的时候,景喜却发现那年轻人盯着她看,脸上还有些不可思议。
景喜礼貌地笑了笑,随后离开了。
但是那道视线却一直追随着她。
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这么被人盯着,有些不舒服。
又觉得有些奇怪。
回到厨房后,刘婶儿已经把菜炖上了。景喜帮忙看火,顺便调味,又给刘婶按了按肩膀让她休息休息。
过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去上菜了。
猪肉白菜粉条,红烧肉,小鸡炖干豆角丝,炒土豆丝,炒白菜,炖排骨和一个萝卜汤。
村里赶不上城市,能吃上带肉的炖菜已经是极好的。
景喜上菜的时候看着红烧肉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谢爱国还拿了白酒要给几位倒上,没想到这些人没一个喝酒的。
“您的酒收起来吧!我们今天是来办正事的,酒就不喝了。”
“对,就不喝了。”
几位领导也没再劝,而且也不敢劝,就让景喜帮忙倒上了茶水。
这些人吃得倒是快,半小时左右一桌子菜就见底了。
景喜早上就没吃,这会儿更是饿。
她回到厨房,准备喝一碗米汤先垫垫肚子,没想到刘婶儿拉着她的手就进去了。
掀开了盖着锅盖的小锅,景喜惊呆了。
热气腾腾一掀开,一海碗红烧肉,两小碗萝卜汤,还有两碗小鸡炖豆角丝和两大碗白米饭。
“丫头,这是咱们俩的午饭,村长特意让留的!”
“刘婶儿!你什么时候盛出来的我都没注意!”
刘婶捂着嘴笑了笑,“你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就提前盛出来放这里了,知道你饿了,你先吃吧,我去前面看看!”
景喜两眼冒金星,“没事儿婶儿我等你咱们一起吃!他们也快吃完了!我先喝点米汤垫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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