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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全文

一叶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妈平时很不喜欢来晏家,还总在背后说晏家的不是。今天趁着新年的尾巴来送年礼,她表现得还算正常,跟晏爸晏妈有说有笑。然后她看到坐在沙发一角玩咖喱的晏落,笑问道:“晏落,这次周考的成绩怎么样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新学期的第一次周考,我比去年期末强了点,但没挂上一本线,我妈还不知道。晏落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厚道的说:“还好吧。”我妈说:“真谦虚,我家连荷要是跟你一样好的话,我就什么也不愁了。”晏妈说:“丁姐,小荷是很聪明的孩子,只是平时的压力可能有点大,你们别让她绷太紧了,我看她最近瘦了不少,小脸都没肉了。”我妈凉凉的瞟了我一眼,以为我跟晏妈说她坏话了。我赶紧摆手:“没瘦没瘦,我很好的阿姨,哈哈……”晏落抱起咖喱:“连荷,过来...

主角:连荷居延   更新:2025-05-31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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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荷居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平时很不喜欢来晏家,还总在背后说晏家的不是。今天趁着新年的尾巴来送年礼,她表现得还算正常,跟晏爸晏妈有说有笑。然后她看到坐在沙发一角玩咖喱的晏落,笑问道:“晏落,这次周考的成绩怎么样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新学期的第一次周考,我比去年期末强了点,但没挂上一本线,我妈还不知道。晏落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厚道的说:“还好吧。”我妈说:“真谦虚,我家连荷要是跟你一样好的话,我就什么也不愁了。”晏妈说:“丁姐,小荷是很聪明的孩子,只是平时的压力可能有点大,你们别让她绷太紧了,我看她最近瘦了不少,小脸都没肉了。”我妈凉凉的瞟了我一眼,以为我跟晏妈说她坏话了。我赶紧摆手:“没瘦没瘦,我很好的阿姨,哈哈……”晏落抱起咖喱:“连荷,过来...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全文》精彩片段


我妈平时很不喜欢来晏家,还总在背后说晏家的不是。

今天趁着新年的尾巴来送年礼,她表现得还算正常,跟晏爸晏妈有说有笑。

然后她看到坐在沙发一角玩咖喱的晏落,笑问道:“晏落,这次周考的成绩怎么样啊?”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

新学期的第一次周考,我比去年期末强了点,但没挂上一本线,我妈还不知道。

晏落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厚道的说:“还好吧。”

我妈说:“真谦虚,我家连荷要是跟你一样好的话,我就什么也不愁了。”

晏妈说:“丁姐,小荷是很聪明的孩子,只是平时的压力可能有点大,你们别让她绷太紧了,我看她最近瘦了不少,小脸都没肉了。”

我妈凉凉的瞟了我一眼,以为我跟晏妈说她坏话了。

我赶紧摆手:“没瘦没瘦,我很好的阿姨,哈哈……”

晏落抱起咖喱:“连荷,过来,我把我的笔记复印一份给你。”

我妈立刻推我:“别吃了,快过去,好好跟晏落学习!”

刚叉起的哈密瓜差点被她推掉地上,我急忙把它送嘴里,跟着晏落进房间了。

进房后,咖喱在晏落怀里挣扎,手脚并用的要我抱。

我伸手接过咖喱,一边躲避它的狂舔,一边小心观察晏落的脸色:“哎,为什么不回我?你生我的气了吗?”

晏落背对我不吭声,拿出笔记摊在书桌上。

我走过去,用胳膊肘碰碰他:“晏落……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了,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

晏落两手撑着桌子,沉默一阵,扭头看着我,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他真的没有欺负你吗?”

他这么认真,我反而觉得很抱歉:“没有没有,都说是做梦了。我是压力太大,那天又被我妈骂了,然后就胡思乱想……”

他略微展颜:“也对,你和薰姐一起睡,又是在你家,他不至于那么放肆。”

“你不怪我了吗?”

晏落没好气的说:“怪你?小瞧我了,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借你十个胆子你都说不出这么离谱的话。”

这番话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晏子!我可不能没有你啊晏子!”

以往他听到这话都会不耐烦的纠正:“别叫我晏子。”

但今天他没有说,只是微微着拧眉,低头复印笔记。

我抱着咖喱,和他并肩站在一块儿:“哎,起哥以后是不是就留在美国了?他会和美国人结婚吗?会改国籍吗?”

“国籍是肯定不会改的,那边的医生地位很高,赚钱也多,所以他是拿着绿卡在那边工作定居。至于结婚,看情况吧,真遇到喜欢的人,对方是什么国籍根本不重要。”

“话是这么说,如果起哥带回来一个黑人大嫂,那也没眼看啊。”

晏落“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跟我妈说的一样,她说她不喜欢巧克力色的孙子,我哥让她放心。”

我也笑起来,然后有点惆怅:“等我有能力去美国的时候,起哥的孩子已经满地跑了吧。”

他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连荷。”

我扭头:“嗯?”

他说:“咖喱尿你身上了。”

“哎呀!这味儿!好臊!”


仍有感情的两人闹了矛盾,只要一方服软,另一方总不好端太久。

姐姐从小到大都有人追,领回家的只有居延一个,虽然嘴上不说,但她对居延是非常满意的。

既然他们分手是因为我从中作梗,我怎么都得给他们牵线搭桥。

正好也快高考了,姐姐讨厌我,我就考得远远的,不让他们看见。

姐姐好了,妈妈也会好,不会跟爸爸吵着离婚。

只要我不在,这个家就完美了。

现在,面对居延的对话框,我紧张得两手发颤,试探着打出一句:“还没睡啊,居延哥?”

他倒是很快回了:“没睡。”

“因为工作吗?”

“是。”

我打下“那你真的好辛苦(微笑+送花)”,但感觉这是句不疼不痒的废话,于是删掉了,改发了一句猛话:“你可不可以跟姐姐和好?”

这句发出去,他没有回复。

我赶紧解释:“这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坏,可我真的不想让你和姐姐分手,姐姐跟你在一起时很开心的!但我姐现在生病了,也不理我,我只能跟你说了,居延哥,你去找姐姐好吗?”

发完这话,我忐忑的等着回复。

他要是把我拉黑了怎么办?

幸好他没有,还回了句:“好,我会去看她。很晚了,睡吧。”

他答应了!

我高兴得在被窝里踢腿,上铺丢下来一个抱枕:“几点了笨蛋!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对不起啦!”

我用力抱着抱枕亲了一口,又左右翻滚几圈。

初一那天起,我就被愧疚感折磨得辗转难眠,今天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人真是不能做亏心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晚都会没话找话跟居延聊上几句,打探他和姐姐恢复到什么地步了。

居延也有问有答,说他去探望姐姐,我妈让他进家门了,但姐姐还是不见他。

我说:“可能姐姐还在气头上,这周日我和爸爸也会去她家,当面向她道歉。等她心情好一点你再去吧?”

“好,你早点休息。”

“嗯嗯,你也是,晚安居延哥。”

“晚安。”

放下手机,我长叹一口气。

虽然我也是个要脸的人,但在自己家人面前,丢脸算什么?

只要能让破镜重圆,哪怕下跪谢罪我也认了。

周六的晚自习一结束,我背着包准备回家,正好晏落这周也回,我们就一起走。

路上,晏落问:“连荷,想好去哪所大学了吗?”

我说:“考上哪儿上哪儿呗,能跟你在一起最好。你呢,还是帝都政法吗?”

晏落说:“不一定。”

“你不是想当律师吗?帝都政法可是律师界的黄埔军校,你不考政法考哪里?”

他闷头走了一阵,说:“其实……”

这时,一辆车停在我们跟前,我还没反应过来,晏落先认出来了:“这不是薰姐男朋友的车吗?”

我说:“怎么可能……”

车窗降下,我扭头一看:“哎呀,还真是!”

居延对我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说:“上来,连荷,我有事找你。”

“好。”

肯定是姐姐的事,我拉开副驾门坐上去,对晏落挥手:“你先回家吧!明天有空我就去你家。”

晏落皱眉:“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你们这是回家还是外出?”

“我会跟我爸说的,你别管啦。”

“喂!连荷……”

不等晏落说完,居延已经升起车窗,开车走了。


都被抓现行了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我忍无可忍的“呸”了他一声:“不要脸!”

大堂哥伸手:“快把项链给我!这本来就是我们老连家的东西。”

“那就让警察来看看这是谁家的东西!”

我冲出去拿起手机,大堂哥见我要报警,扑上来抢夺手机:“死丫头!你敢!”

“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不敢!你没良心,你们一家子都没良心!我爸一直念着旧情,瞒着我妈都要借钱给你们,你还嫌不够,你还要来偷!你这个贼!”

“闭嘴!”

大堂哥夺不走手机,就把我推到沙发上,他坐在我的腰上,终于把手机抢走了。

他看我还没来得及报警,松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抢项链。

我死死护着项链:“滚开!不给你!”

他怕扯断了项链,不敢大力抢,转而掐住我的脖子:“快松手!不然我就掐死你!”

这么大个男人坐我身上,又掐着我脖子,我喘不上气,两眼开始发黑,但就是不松手:“不……”

大堂哥也不能真把我掐死了,放开手,好声好气道:“连荷,你犯什么倔?得罪我对你家有什么好处?你家是绝户,等你和连薰出嫁后,你爸可就指望我们兄弟三个了。”

他还是坐在我身上,我推不动,只能气呼呼的说:“指望你们?我姐一个月赚的钱比你们兄弟三个加起来都多!你们连媳妇都娶不上,生不出娃才是真绝户!”

我不知道姐姐一个月赚多少,说这话纯属气他,谁知他当真了:“什么?她赚这么多钱,你爸只借我们两万!哼,那这条项链对你们来说就更不算什么了,给我!”

“不给!”

眼看他又要掐我,我挣扎着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手电筒,往他脸上猛凿一下。

也不知打到他鼻梁还是眼睛了,他“哎呀”一声,捂着脸向后倒去,我赶紧爬下沙发,抓着手机往外冲。

刚开门,我撞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我吓坏了,以为他们兄弟三个里应外合来了,挥拳就往那人身上打。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截住我的拳头,轻轻一带。

一拳打空,我抬头一看,立马躲在他身后,指着里面喊:“居延哥!救命啊!里面有个贼!”

居延对他是不必留情的,一个电话打出去,大堂哥就去派出所过夜了。

明天大伯他们一家肯定要去医院闹,我妈知道爸爸借钱给他们又得闹。

我坐在居延的车上,一想到这些就头疼。

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时候。

我看着一旁的居延:“居延哥,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呢?”

居延看着前方:“阿姨让我接你去连薰家住。”

“哦?”

看来我妈是怕我又去晏落家。

现在我连自己的家都不敢回,躲在洗手间里的大堂哥把我吓得不轻。

这么晚了也不想再打扰晏落,让晏妈他们为我担心。

只能去姐姐家了。

“哎,居延哥,上周也是我妈打电话让你去医院的吧?这回你还救了我,你对我们真好。可是我听姐姐说,你们现在还没有复合,为什么不把婚房的事告诉她?”

居延说:“你喜欢那里吗?”

我说:“当然喜欢啊!那么漂亮又那么大,地段也……”

“那就送给你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睡醒后,房里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着打开灯,看了一眼挂钟,居然已经八点多了。

哎呀!晚自习!

厚衣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应该是我睡着时姐姐进来挂的。

我取下衣服,慌慌张张的往身上套,但是套到一半,我坐下来,不想动了。

已经这个点,就算从姐姐家赶过去,也只能上一节晚自习。

老师天天说要争分夺秒,多考几分就能和几千几万个考生拉开距离。

但真的好烦好累,不想去学校了。

今天就让那几千几万个考生暂时领先吧,明天我再赶上去。

我走到小客厅,发现家里就我一个人,姐姐和居延的鞋子都不在玄关。

这俩人去哪儿了?

我拿出手机,看到姐姐给我发了信息,她说她已经向老师请了病假,又说公司加班,她会忙到很晚,我想吃什么可以点外卖,饭后记得吃药。

下面跟着一个红包,大概是给我点外卖报销用的。

我没有点红包,给姐姐发了一束玫瑰花动图,表示知道。

睡了大半天,肚子还真饿了,我去厨房找吃的,同时回复晏落和元素给我发的问候信息。

爸爸也发了信息,他没有责备我,只说妈妈今天哭了很久,又让我在姐姐家好好休息。

下面还跟着一个红包,备注是“小荷要开心”。

我鼻子一酸,回了一句:“谢谢爸爸。”

爸爸立刻打来电话,刚接通就说了一大串:“你姐姐说你发烧了,现在好受点没?吃东西没有?有药吗……”

我说:“好很多了,不用担心。爸,我明天就直接去学校了,下周再回家。”

爸爸说:“也好。小荷……今天的事我听小薰说了,你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爸爸代她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

“……嗯,没事,爸。”

“好好,你收了红包,想吃什么就买。”

挂了电话,我收了爸爸的红包。

本来想在厨房随便找点东西吃,省点钱,谁知姐姐家连一粒米都没有,我只能点了个外卖,边等边刷题。

虽然我的成绩麻麻地,但还是不能被那几千几万人轻易超越过去。

高考生就是这么悲催,时刻在焦虑,生病也不敢懈怠。

桌上放着居延买的药,我看了看,几盒都有嗜睡的副作用,难怪那么快就犯困,睡得不省人事还做噩梦。

我不敢再吃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总犯困可没法学习。

我用外卖点了两盒没有嗜睡作用的退烧药,吃完饭吃完药,再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睡下,连姐姐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姐姐叫我起床。

我还以为睡过头了,结果一看时间,她起得比我的闹钟还早。

大清早的,她一脸憔悴,眼下还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看到姐姐累成这样,我很心疼她:“姐,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啊?睡好了吗?”

姐姐已经洗漱完毕,利落的把头发挽起来,对着镜子扑粉遮瑕:“睡了三四个小时吧。最近做项目,加班多了点,做完就能休假了。你快点去洗漱,一会儿我带你去楼下买早餐,你打车去学校吧,我就不送你了。”

她的时间宝贵,我也不敢耽误,赶紧换衣洗漱。

离开家时,我发现桌上那几盒退烧药不见了。

那几盒都是居延买的,我自己买的在包里。

难道是姐姐收起来了?


我正生着闷气,手里的票被晏落拿走了。

他把自己的票递给我:“反正我也不太想看,坐在角落里刚好睡觉。”

元素也觉得晾着我有点过分,这会儿跟着点头:“是啊,莲藕,咱俩坐一起吧。”

他俩都这么懂事,我的气消了不少,又把票换回来:“算啦,坐哪儿都能看,我这位置离出口近,上厕所很方便。”

晏落听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元素感激的捏了我一把。

我的位置在后排最左边的角落,进去以后,我斜靠在左边扶手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吃着爆米花等正片。

谁知,正片开始不到十分钟,前面一对男女就凑一块儿了,两颗头转来转去,啃得难解难分。

他俩大概以为坐在角落里很隐秘,但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尴尬不已,赶紧抓了一把爆米花塞嘴里分散注意力。

但这两人一直在啃,在电影没有台词的时候,甚至能听到他们的口水声。

这场是满座,然而周围没一个人提醒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女的趴下去了,男的肩膀起伏,大口呼吸,像一条缺水的鱼。

我实在坐不住了,可乐爆米花都没拿,起身逃出了放映厅。

跑出来后,我越想越气。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来看电影,拿到角落票已经很不开心,又撞见这对不分场合发情的情侣,真倒霉!

我就去前台举报了他们。

影城工作人员很重视,立马叫保安去查监控,不多时,那对小情侣就被保安从放映厅里请出来,一路威胁着要写差评,骂骂咧咧的走了。

之后,工作人员连连道歉,送了我新的可乐和爆米花,还有两张影城的现金券。

但我已经没心情呆在这儿,连散场后的午饭也不想吃了。

吃什么吃啊,留下又是个多余的电灯泡。

我给晏落和元素发信息说我有事先回家,然后带着可乐爆米花走了。

本来是真想回家,但到了影城楼下,想想这个点回家的话,爸爸肯定会担心我是不是跟朋友闹别扭了,说不定还要找晏落问东问西。

还是随便在外面吃点儿吧,过了饭点再回去。

附近有家一人食的小火锅店,我过去时他们刚开始营业,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还没来得及点菜,突然被人拽住胳膊。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了晏落,惊讶道:“你怎么出来了?”

他松开手,没好气的看着我:“我还想问你呢!拉我出来看电影,自己却先跑掉了。不是说回家吗,干嘛一个人来这儿吃火锅?”

我看了看他背后,问道:“就你一个?元素呢?你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儿了?”

晏落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好几个同学吗?我已经跟元素说了,我要送你回家,不参加他们的聚餐了。”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今天除了看电影,主要就是给他和元素牵线搭桥,没想到接连遇到糟心事,电影没看成,还把他俩拆开,真对不住元素的爆米花。

可是……

我又觉得好开心。

有晏落陪着,我就不是人群里多余的那个人了。


我妈脸色煞白,她身体摇晃着,突然一下子歪在旁边的椅子上,她看着我,说不出话,只是一口一口的喘气。

姐姐的手包掉地上都不知道,她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拽到跟前,两眼睁得大大的:“小荷,你不能因为跟妈妈生气就口不择言……圣诞节那天?怎么会呢?那天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就连晚上睡觉也是我们两个同床的呀,他怎么有机会?怎么可能对你……”

“他就是摸了。”我挣开她的手,退后两步,看着他们三个,“那晚姐姐你睡得很沉,他进来你也不知道,他不仅摸了我,他还亲我……”

“连荷!”姐姐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你敢不敢对你现在说的话负责?!”

我被从未发怒过的姐姐吓得一怔,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那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已经不重要了,我的口供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我咬死居延摸过我,那么不管他摸没摸,他都会变成一个猥亵小姨子的变态。

难道,我真的要栽赃对姐姐那么好、对我父母那么好、对我也那么好的居延哥吗?

上次我跟我妈吵架,跑出家门,他脱下他自己的衣服给我穿,给我买药。

这次他还给我买了那么贵的新年礼物。

我真的要因为跟我妈的一时之气,断送他和姐姐的大好姻缘吗?

我真能为自己这句话导致的后果负责吗?

就这么一犹豫,我妈看出了端倪,她一下子来了精气神,推开姐姐爸爸冲上前,挥手把我扇得撞在墙上,然后抓着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乱打!

“你怎么这么歹毒!”

“这种不要脸的谎话都说得出口!”

“居延马上就要跟小薰结婚了,他又不瞎,为什么会看上你?你哪里比得上你姐姐?”

“你就是嫉妒小薰!非要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我也爆发了,一边哭喊一边抬手防御兼还击:“我没有嫉妒姐姐,我是纯纯的讨厌你!你根本不在乎我,对我从来都是打压和贬低,我的委屈你根本不会放在心里!对,我就是撒谎!我就是要污蔑你的好女婿!我要让你们今后看到他都会想起我今天的这句话,我要在你们心里扎一根永远都拔不掉的刺!”

我和我妈撕扯不休,我爸上前拉架,姐姐在一旁冷眼围观。

争执之中,我扯到了我妈的项链,她感觉到了,赶紧捂着脖子往后退。

但是为时已晚。

我怀着满心的委屈怨恨用力一扯,项链倏地崩开,珍珠在空中断了线,一颗颗叮叮当当落在地板上,蹦跳着四下散开。

我妈手里只剩下几颗珍珠和断掉的项链。

她低头看看满地的珍珠,又看着手里的残珠残链。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我,那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的眼神,看得我不寒而栗。

爸爸看到我扯断了她的宝贝项链也是瞠目结舌,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刚要开口,我妈就把手里的残珠残链丢在地上,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对我爸说:

“今天你不必去了,我自己陪小薰去。从今往后,我就当没有连荷这个女儿。”


爸爸拿着断线的手机,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怕了。
他十几二十年都屈服在我妈的淫威下,虽然为了保护我一时雄起,但现在搞砸了姐姐的订婚,一想到呆会儿妈妈回来后那盛怒的样子,他肯定吓破了胆。
正当我们俩凄凄惶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声。
我妈一个人回来了。
她显然已经知道订婚取消的事,进门看都懒得看我们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爸爸赶紧进去,问道:“小薰呢?”
妈妈冷冰冰的说:“你给我滚。”
爸爸讪讪的,又不放心的问:“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妈妈说:“我看见你们两个就恶心。”
她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出来,经过客厅,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掉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
爸爸走出来安慰我:“小荷,她心情不好,去你姐姐那里住几天也行,还能照顾照顾你姐姐。”
“……嗯。”
我竟然真的用一句话毁掉了姐姐和居延的订婚,如愿以偿的伤害了妈妈。
但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得失魂落魄,无地自容。
爸爸犹豫了一下,坐在一旁,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等过几天医院开门了,爸爸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
我说:“好。”
想想我今天干的那些事,确实不像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可能我真的疯了吧。
我妈真不回来了。
爸爸给她打电话,说过年一家人不一起走亲戚会让人议论,我妈也不搭理。
于是,初二那天,爸爸只能带着我去走亲戚。
亲戚就两家,爸爸这边有一个大伯和一个姑姑,妈妈那边没有人。
大伯和姑姑住在城郊,家里并不拮据,但都很抠,逢年过节只有我们去给他们送礼的份儿,他们不仅没留我们吃过饭,回的礼也没我们送的好。
我妈以前就不爱走这两个亲戚,但爸爸说他小时候父母早逝,多亏大伯姑姑拉扯他,不然他早就饿死了。
我妈对此嗤之以鼻:“他们分走了你爹妈的房和地,屁都没给你留,拉扯你不是应该的吗?”
今年我们父女俩,先去大伯家,再去姑姑家,我爸发出去五六份压岁钱,他们只回了两个,用的还是老借口:“你家老大没来拜年,我们就不给了。”
以前我总会因为这事儿生气,凭什么姐姐不来就不给她压岁钱?"



等待的时间十分漫长。

终于,爸爸的手机响了。

我看到来电显示是未知,接起来,里面传出居延的声音:“你好,叔叔。”

爸爸明显有点紧张,但是看到一旁的我更紧张,他定了定神,说道:“是我。你打这个电话来,想必小薰她妈妈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是。”

“那你的回答呢?”

居延没有正面回答:“我想和连荷见一面,当然,你们也可以旁听。”

我立刻摇头。

我没勇气跟他当面对质。

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有点怕他。

爸爸说:“你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如果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就在外头约个地方,我想听听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居延说:“没什么不方便,我现在就可以回答:我对此一无所知。”

“可小荷不会平白乱说……”

“恕我直言,叔叔,与其怀疑我,不如多关心一下连荷的状态。听说她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和阿姨的关系也不好,如果她需要心理咨询,我可以推荐一位专家。”

这话已经在委婉的点我脑子有病了。

爸爸经他提醒才想到这种可能性,不由得结巴起来:“这……她的状态是不好,但也不、不至于说那样的话……”

居延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不管你们是咨询还是报警,我都会配合的,还有——”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和连薰的订婚取消了。”

爸爸傻眼:“啊,取消了?你们……我……”

“等你们彻底打消了对我的怀疑,再将这件事提上议程吧。祝您和连荷新年快乐。”

说完,居延就干脆的把电话挂掉了。

爸爸拿着断线的手机,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怕了。

他十几二十年都屈服在我妈的淫威下,虽然为了保护我一时雄起,但现在搞砸了姐姐的订婚,一想到呆会儿妈妈回来后那盛怒的样子,他肯定吓破了胆。

正当我们俩凄凄惶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声。

我妈一个人回来了。

她显然已经知道订婚取消的事,进门看都懒得看我们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爸爸赶紧进去,问道:“小薰呢?”

妈妈冷冰冰的说:“你给我滚。”

爸爸讪讪的,又不放心的问:“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妈妈说:“我看见你们两个就恶心。”

她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出来,经过客厅,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掉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

爸爸走出来安慰我:“小荷,她心情不好,去你姐姐那里住几天也行,还能照顾照顾你姐姐。”

“……嗯。”

我竟然真的用一句话毁掉了姐姐和居延的订婚,如愿以偿的伤害了妈妈。

但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得失魂落魄,无地自容。

爸爸犹豫了一下,坐在一旁,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等过几天医院开门了,爸爸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

我说:“好。”

想想我今天干的那些事,确实不像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可能我真的疯了吧。



我很想在这里等爸爸醒过来,但医院确实没地方睡,我在这里又只会惹妈妈生气。

晏爸去开车了,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他。

晏落看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有热饮,跑过去买了几瓶,给我一瓶热牛奶暖手。

我说:“谢谢你,晏落。”

然后又看着晏妈:“阿姨,也谢谢你,还有叔叔。”

晏妈说:“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今晚你就在晏落房里睡吧,让他去晏起的房间。”

“好。”

她搂紧了我:“还好你爸吉人天相,你也要坚强一点,不要太伤心了。”

“嗯……”

回到晏家,我简单冲了个澡,回到晏落的房间后,发现新铺上的被窝已经被电热毯暖热了。

晏妈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加湿器:“小荷,我在里面加了点薰衣草精油,放床边可以助眠。它还是一盏小夜灯,晚上开着不怕黑。”

我胸口酸疼得要命。

我妈从没这么细心的对过我。

对我最好的爸爸还为了我躺进医院里。

晏妈放下加湿器,扭头看到我在掉眼泪,坐在一旁说道:“今晚阿姨陪你睡好吗?”

我摇摇头:“我没事的阿姨,只是想起爸爸很难过。你也很辛苦了,回去睡吧。”

“好,有事叫我。”她摸摸我的额头。

我刚盖好被子,晏落又抱着咖喱进来了:“连荷,让咖喱陪你睡吧,它已经不发情了,不会尿床。”

咖喱在他怀里摇头晃脑,我笑了笑,掀开被子一角,咖喱钻进来,呼哧呼哧的舔我。

我抱着它,对床边的晏妈和晏落说:“我睡啦,你们也回去吧。”

两人道过晚安,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咖喱是在睡梦中被晏落从狗窝里掏出来的,没一会儿就在被窝里伸直四蹄,打起了小呼噜。

晏家渐渐安静下来,我侧身躺着,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薰衣草味儿。

这一天太累太困,被窝又那么暖和舒服,爸爸的手术也成功了。

我合上眼,很快也睡了。

隔天一早,晏妈无心做饭,让晏落下楼去买,带到我家一起吃,吃完正好可以收拾一下要带到医院的东西。

来到医院,我爸已经醒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我放开行李箱扑到床边,抱着他直哭。

我爸心疼的给我擦眼泪:“小荷,别哭,爸爸这不没事吗?”

“你打不通我的电话就给晏落打呀,为什么要出门找我……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啊……呜……”

“爸爸这不好好儿的吗?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

爸爸说着咳嗽了两声,我妈打热水回来,立刻上前把我拉开,甩到一边:“真是没轻没重!压着你爸肋骨了!”

我这才想起爸爸还有伤,因为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爸爸说:“哎呀,你推孩子干什么,她没压着我……”

一直没机会开口的晏爸晏妈趁机进来寒暄,晏落拉一拉我的袖子,以示宽慰。

我看着他,笑得很舒心。

爸爸没事了,我高兴都来不及,那点小委屈算什么。

这时,居延和姐姐也回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早餐。

看他们还没吃饭,晏爸又得跑滴滴,晏家人就告辞了。

我送他们到停车场,上车前,晏落不放心的说:“要不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我看你妈对你还有气,今天肯定会找你茬。”

我说:“她也吓坏了,要是说我几句能让她好受点,就让她说吧。再说,我姐姐和居延哥都在呢,怕什么。”

晏落皱眉说:“你那个姐夫,他……”


我妈见我敢跟她叫板,更加来劲。

“你什么时候午睡过?一让你学习就装睡躲懒,一点儿都不自觉,这么下去怎么考好大学?你要是有你姐一半用功,也不会是这种半吊子成绩,不上不下,让人操心……”

又来了!又说我不如姐姐!

我崩溃了,跳下床冲着她尖叫起来:“你这么喜欢姐姐,为什么还要生下我这个垃圾废物!我学习不好,我没一点长处,还整天让你生气,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我掐死啊!”

说着我伸长脖子:“快动手啊!你现在不弄死我,就别怪我以后气死你!”

我妈完全没想到我会疯成这样,她嘴唇颤动,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愣了片刻,她猛地甩了我一耳光。

打完她自己先哭了。

好,我这个挨打的还没哭呢,你这个打人的先哭了。

你哭什么?我才是委屈的那个!

我一把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刚跑到客厅,我就把一个人撞了个趔趄。

是姐姐,她还没走,被我撞得“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一个人走过来搀扶她。

是居延,他也没走。

我站在原地,一时混乱无比。

我以为姐姐他们已经走了,妈妈才会肆无忌惮的训斥我。

可是现在,我狂呼乱叫、满脸涕泪的模样全被他们看到了。

妈妈怎么能这样,她为什么非要让我在他们面前出丑……

因为吵架内容和姐姐有关,她被扶起来后,并没有责备我莽撞,只是有些纠结的看着我。

安慰人不是她的强项,她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

妈妈听到声响从房里走出来,一看这阵势,知道我撞倒了姐姐,赶紧上前查看姐姐有没有受伤,然后扭头突突我:“连荷!你跟你姐姐撒什么气?她又没怎么你!快点跟你姐姐道歉!”

姐姐有点尴尬的拽拽她:“妈,我没事,不要再说小荷了……”

妈妈说:“你别管!都是你爸惯的她,一点教养都没有,今天我一定要让她认错道歉!”

她像老母鸡一样护在姐姐跟前,却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

看着她俩母女情深的样子,我一句话都懒得说了,吸吸鼻子,擦了把眼泪,闷头跑出家门。

我不要她当我妈了!

电梯卡在三楼,迟迟不动,我妈的骂声分分钟传进我的耳朵。

什么不知进取,又馋又懒,顶撞父母,乱花钱……

我发神经一样使劲儿按了几下电梯,不动。

你不动我动!

我刚拉开消防门,居延就从家里追出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连荷。”

我用力甩开他:“走开!别管我!”

他怕我受伤,主动松开了手。

这时我也稍稍冷静下来,居延又没怎么我,不能把气撒在他身上。

我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样,可是一开口,哽咽怎么都止不住:“我,我去晏落家……不是乱跑……我会……跟爸爸讲的……”

话音未落,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落在我身上。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才觉得冷。

五六度的天气,我只穿了薄睡衣,光脚趿拉着拖鞋,从头到脚都是冰的,只有脸,因为刚挨了打,哪怕眼泪一遍遍的风干,依然火辣辣的疼。

我突然觉得特别委屈,抓着他的衣服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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