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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主:本宰相不参与宫斗了完结文

唐唐小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可一定得帮我啊!”突然的转变,令李善长始料未及。旋即恍然大悟,自己马失前蹄,差点被算计了。打从刚进门开始,这小子一个劲儿的哭穷卖惨,全是演戏。目的就是找他出主意,解决县里的财政问题。可谓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值得高兴的,儿子终于改掉眼高于顶,端着架子的坏毛病,懂得向人虚心求教了。但刚才险些被忽悠的事,不能那么算了。只见他叹了口气,故作为难的道。“可当县令的是你,领朝廷俸禄的也是你。”“老爹我赋闲在家,一心淡出俗世,无忧无虑的度过晚年。”“要我帮忙,总要凭点什么吧?”李芳无奈,只得苦苦央求。“爹,我才刚刚上任,俸禄还没发,吃穿用度都靠着家里,连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兜里那三瓜俩枣,估计您也瞧不上眼。”“要不,作为回报,我给您洗一个月...

主角:朱元璋李善   更新:2025-01-15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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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善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场主:本宰相不参与宫斗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唐唐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可一定得帮我啊!”突然的转变,令李善长始料未及。旋即恍然大悟,自己马失前蹄,差点被算计了。打从刚进门开始,这小子一个劲儿的哭穷卖惨,全是演戏。目的就是找他出主意,解决县里的财政问题。可谓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值得高兴的,儿子终于改掉眼高于顶,端着架子的坏毛病,懂得向人虚心求教了。但刚才险些被忽悠的事,不能那么算了。只见他叹了口气,故作为难的道。“可当县令的是你,领朝廷俸禄的也是你。”“老爹我赋闲在家,一心淡出俗世,无忧无虑的度过晚年。”“要我帮忙,总要凭点什么吧?”李芳无奈,只得苦苦央求。“爹,我才刚刚上任,俸禄还没发,吃穿用度都靠着家里,连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兜里那三瓜俩枣,估计您也瞧不上眼。”“要不,作为回报,我给您洗一个月...

《农场主:本宰相不参与宫斗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您可一定得帮我啊!”

突然的转变,令李善长始料未及。

旋即恍然大悟,自己马失前蹄,差点被算计了。

打从刚进门开始,这小子一个劲儿的哭穷卖惨,全是演戏。

目的就是找他出主意,解决县里的财政问题。

可谓处心积虑,用心良苦。

值得高兴的,儿子终于改掉眼高于顶,端着架子的坏毛病,懂得向人虚心求教了。

但刚才险些被忽悠的事,不能那么算了。

只见他叹了口气,故作为难的道。

“可当县令的是你,领朝廷俸禄的也是你。”

“老爹我赋闲在家,一心淡出俗世,无忧无虑的度过晚年。”

“要我帮忙,总要凭点什么吧?”

李芳无奈,只得苦苦央求。

“爹,我才刚刚上任,俸禄还没发,吃穿用度都靠着家里,连这条命都是您给的。”

“兜里那三瓜俩枣,估计您也瞧不上眼。”

“要不,作为回报,我给您洗一个月脚如何?”

谁知,李善长轻轻摆了下手。

“两个月,少一天免谈!”

为了保住得来不易的县令,日后做出一番成绩,李芳也是拼了。

狠下心来,一咬牙。

“好!两个月就两个月!”

“成交!”

两人谈妥了条件。

李善长换了个坐姿,开始给儿子传授经验。

虽说,他没当几天宰相,可毕竟融合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过往记忆。

且作为穿越者,拥有着远超本时代的知识和见闻。

随便出几个点子,不在话下。

“其实,想解决经济难题,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开源和节流两个法门。”

“节流就别想了,县衙里穷成那个吊样,连小偷都懒得光顾。”

“一文钱就算掰八瓣花,能省下几个子?”

“所以,你眼下只有一条路,开源!”

李芳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下头。

为了得到切实可行的办法,他放低了姿态,各种讨好卖乖。

看李善长的茶杯空了,赶忙给续上热水。

“爹,您喝口茶慢慢说。”

“我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没处着手,还请您指点迷津。”

李善长夸了句懂事,不急不缓的把话题拉回正轨。

“翻遍史书,自秦汉以来,真正称得上繁荣昌盛,民丰富足的朝代,莫过于两宋。”

“你不妨有样学样,比方撤除宵禁,开放夜市,同时鼓励百姓经商坐贾。”

“一言以蔽之,商业会带动钱币流通,而钱币只有不断流通,才能发挥它的价值。”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重农抑商的,并且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回头,越走越窄!”

“可那帮蠢材到死都没发现,光靠着农业产出,没有太高的上升空间。”

“乱世结束后,随着天下安稳,人口大抵是会持续增加的,有个百十来年,可用的土地就捉襟见肘了。”

“就算发扬愚公精神,把所有的山夷为平地,又能种多少粮食?”

“而且,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天灾人祸啥的,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向富人抵押田地,卖儿卖女!”.

“直到卖无可卖,就得闭着眼睛饿死!”

趁着李善长喝茶的功夫,李芳眉头深皱,似乎有所启发。

紧接着,提出了内心的疑问。

“爹,您的话确实有道理。”

“两宋时期的民间商业空前繁荣,尤其夜晚的生活,格外丰富多彩。”

“既然这么有钱,他们对外作战时,为什么总打败仗呢?”

“一次次丧城失地,国体蒙羞......乃至靖康之变,汴京城破,徽钦二帝和众多皇室宗亲被抓走,做了金人的俘虏?”

面对儿子的刁难,李善长敲了敲桌子,给出了解释。


而吕昶却摇头苦笑,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当天夜里,锦衣卫诏狱。

杨宪穿着单衣,身披枷锁,面如死灰般坐在牢里。

从受人敬仰,位居百官之首的宰相,到无人问津的阶下之囚,速度不可谓不快。

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惨淡。

旋起旋灭,只在一瞬之间。

但即便是死,他也要把心里的疑问搞清楚。

究竟,是谁将他拉下神坛,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吕昶吗?

不!

那个老家伙虽然是户部尚书,官居二品,但远远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胡惟庸?

更不可能!

一个二流货色,只会上蹿下跳,摇唇鼓舌,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杨宪苦思冥想了一天,那个真正的答案,终于浮出水面。

没错!

朱-元-璋!!

看来,也只有他了。

随着念头升起,杨宪心中的疑团得到解决,不禁悲从中来,满眼唏嘘。

“呵呵......”

“帝王之心,果然深不可测呢!”

可以说,从一开始,他就掉进了这个巨大的骗局中,而且是自投罗网!

难怪,执掌中书省开始,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臣们无不巴结讨好,趋炎附势。

一些行为,连他本人都觉得有些出格。

但朱元璋却对此不闻不问,甚至有意纵容。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野心日益膨胀,达到无法无天的程度,突破了所能容忍的底线。

然后,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果断出手!

念及至此,杨宪仰天长叹,笑容中平添了许多悲凉与自嘲。

“原来,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是我被权力和虚荣迷晕了头,以为世间再无对手......到头来,只是玩了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朱元璋,你才是天下最大的阴谋家!”

捋清了思路,杨宪心中愤恨不平,恨不能挣脱枷锁,冲出囚笼,去皇宫找幕后主使算账!

可转念一想,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就逆来顺受吧,就当做了场梦......

不知不觉间,他怀念起了那位纠缠不清的死对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哼,胡惟庸!”

“你自命不凡,要和我争夺宰相之位,老子直接送给你好了!”

“看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和我有相同的下场!”

“甚至,比我还要惨!”

......

十天后。

杨宪在晨风的沐浴下,被押往刑场。

以专势弄权,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辜负圣恩等罪名,惨遭车裂之刑。

成为继商鞅之后,第二个享受到此等待遇的人。

同时,所拥有的财产全部抄没充公,妻儿老小一并流放到岭南。

不久,朱元璋再度展现出雷厉风行的做派。

火速提拔胡惟庸为中书省左丞相,汪广洋为右丞相,继续维持朝堂运转。

此事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自然是站在胡惟庸一边的淮西派。

毕竟,整垮了杨宪,没了对手,自然弹冠相庆,兴高采烈。

从今天起,正式步入属于他们的时代。

而原属于杨宪的浙东派,则每日如丧考妣,胆战心惊。

担心朱元璋借题发挥,快刀斩乱麻,把他们这些为虎作伥的爪牙一勺烩了!

甚至盘算着,在东窗事发之前,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但更多的人,看到了朱元璋心机深重,狠辣无情的真面目。

虽然都是开国勋贵,有大功于朝廷,可难保某一天,那把明晃晃的帝王之剑,会不会落到他们头上。

比如......那位青田先生。

如果说,之前刘伯温还心存一丝侥幸,认为只要老老实实,就能躲过血光之灾,度过余生。


如此轻松收下一枚小迷弟,李善长面不改色,心里却不禁偷偷发笑。

哼,瞧你那点出息!

就这么点事,也值得大惊小怪?

要是连你都摆不平,老子岂不是枉为穿越者了?

接着,他又正襟危坐,端起了长辈的架子,开始装模作样的说教。

“记住了,人生短短数十寒暑,不在于跑得多快,飞得多高,关键是平稳着陆。”

“明知山有虎,那就不要去明知山啊!”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果察觉到危险,还要无畏的送死,那是愚夫蠢蛋的行为。”

李芳二话没说,重重地点了下头。

“爹,你说的对。”

“我已经全都记下来了!”

至此,李善长干脆直抒胸臆,给儿子做了一番规划。

“朝堂险恶,世事难料......”

“所以,你不要好高骛远,总留恋京城里的富贵繁华,就留在老家,脚踏实地,安心做你的县令吧。”

“能造福一方百姓,就是你的功绩。”

“其余的,想都不要想!”

说到这里,他忽然记起,儿子当了一个多月的官了,还不知成果怎样。

毕竟,用了自己传授的办法,得关心一下。

刚一说完,李芳显得尤为兴奋。

“爹,我正要告诉你呢!”

“您的法子,实在是太灵了。”

“这些日子,百姓热情高涨,加班加点的干,没有丝毫怨言。”

“短短几十天,城外的路就修好了一半以上,不出预料的话,很可能提前完成任务!”

“而且,我还按您说的,鼓励商业,开放夜市,派人去四下里宣传,吸引外来的商贾。”

“迄今为止,城里做生意的人,足足增加了三成......”

“这些,可都是您的功劳。”

一口气汇报了这么多,李芳兴奋得脸色涨红,趁着空档,赶忙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看把你给激动的!”

李善长嗤笑一声,饶有兴致的问道。

“除了这些,就没发生点比较新鲜的事吗?”

言外之意,似乎另有所指。

李芳思索了片刻,便一五一十的回答。

“别的倒没什么,人越来越多,百业兴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有家名为百花阁的青楼即将开业,被我给拦下了。”

“那种地方,伤风败德,有辱斯文,根本就不该出现在我大明的王化之地!”

“迟早有一天,让他们全部关门才好!”

李善长闻言,想哭的心都有了。

埋怨自家的傻儿子是个榆木脑袋,这么好的去处,为什么要拒之门外?

不行!

终于有个让老子感兴趣的项目了,绝对要保留下来!

“爹,你怎么了?”

见老爹半天没说话,而且神情怪异,李芳不明所以,小声问了句。

“咳咳......”

咳嗽了几声,李善长恢复了脸色,心里盘算着怎么说呢。

既要达成目的,又不能表露得过于明显。

一不留神,就会被当成老不正经。

实在是难呐!

忽然,随着眼珠转动,他很快想到了说辞。

“儿啊,不是为父多嘴。”

“为官做事,应该要一视同仁才对,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李芳的脑子一时转不拐弯来,赶忙说道。

“自从上任以来,我对属下赏罚分明,挺公平的啊?”

“几时厚此薄彼了?”

李善长坐直了身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指的不是对待下属。”

“既然要招商引资,就要做到公平公正,凭什么允许茶馆酒楼营业,青楼就不行呢?”

“那些姑娘们,也要穿衣吃饭,赚点辛苦钱而已,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人家来到你的治下,理应尽到地主之谊才是。”

不得不说,听了这套歪理,李芳有点傻眼。


看完首页的介绍,老朱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当看到亩产能达到八千到一万多斤的时候,眼珠子差点飞出来!

而且,一轮的生长周期,只需两三个月!

这......这简直太夸张了!

夸张到让人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此刻天光大亮,他都以为自己活在梦里。

至于数字会不会有假,他觉得不会!

原因很简单......

他的老伙计曾官至宰相,朝中忠臣,能不知道‘欺君’二字是什么罪名吗?

更何况,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冷静......一定要冷静!

咱是皇帝,九五至尊,不能在人前失态!

把信看完之后,朱元璋反复压制自己激动澎湃的内心,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

为了维护天子的威严和体面,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对那名小太监叫到近前。

“去,把咱的标儿叫来!”

等人走后,他终于不用再憋着了,立马把心里话一吐为快。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有了这个东西,大明的百姓就能丰衣足食,不愁吃不饱饭了!”

“以后,这天下不管传十代百代,乃至千秋万世,谁不称咱一句圣主明君?”

“功德直逼三皇五帝啊!”

民以食为天!

这个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直到朱标闻讯赶来,他还收敛不了喜悦之情。

给这位以贤明著称的太子当场干懵了。

“父皇,您是否龙体有恙?”

“要不儿臣帮您传御医前来,诊治一番?”

见到自己最疼爱的长子,朱元璋脸上喜色更浓,并用极为亲切的语气叫到身边。

“标儿,爹没病!”

“就是收到一个天大的喜讯,有些把持不住。”

整个天下,能和他推心置腹,坦率无私进行交流的,除了马皇后,就只有眼前的朱标了。

大明立国之初,就举行加冠典礼,册封为太子。

并且为了让儿子有出息,他从开国功臣们精挑细选,配备了最豪华的班底。

武有魏国公徐达、常遇春、李文忠这些熟读兵书的猛将。

文有文坛领袖宋濂,以及曾经的李善长等名士。

不客气的说,老朱视为亲生骨肉的儿子,只有这一个。

其余的,那叫藩王,分封到各地,派去看门的。

等到他百年之后,龙御归天,朱标将当仁不让成为继任之君,无可争议。

当然,前提是有命活到那天。

见到老爹没事,朱标着实松了口气。

接着便问。

“什么喜讯啊,让您高兴成这样?”

朱元璋二话不说,把老伙计送来的信交给儿子。

而朱标的反应,和他差相仿佛,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语。

“天呐,不是真的吧?”

“居然能亩产万斤,实在有点吓人了!”

说着,目光转向了桌上那个两斤左右的土豆,上下打量着。

就这么个土不拉几,平平无奇的果子,能亩产过万?

传出去,恐怕没人会信。

仿佛看出了儿子眼中的怀疑,朱元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标儿啊,李善长跟了咱大半辈子,居功至伟,又曾做过你的老师,教你读书明理。”

“你觉得,他像是个会撒谎的人吗?”

朱标闻言,缓缓摇头。

坚定的表情,胜过了一切!

第二十四章:功盖神农氏!

至此,父子俩显然达成了一致。

可同时,一个新的问题,摆在眼前。

这个其貌不扬的东西,究竟要怎么吃呢?

想必,御膳房的厨师也没见过,皇宫里估计没人会做。

朱标手中捧着土豆,有些犯难......

“嘿,瞧见没?”

“不愧是咱的老伙计,想的就是周到。”


她早已想过,这一行业,并非长久之计。

等到年老色衰,容颜逝去,没有客人临门,多半是会离开青楼,回归正常生活。

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找个不明真相的人嫁了。

更多的,要与青灯为伴,孑然一身。

或者,出家为尼,了却尘缘,在时间的流逝中,孤独终老。

以上,大抵就是她们要走过的流程和归宿。

与其如此,还不如趁着年轻,没有陷进泥潭太深,赶紧抽身上岸,脱离苦海。

能够带给她饮食无忧,平稳顺遂的男人,眼前的不正是吗?

而且,能同时满足这些要求的,可并不多见。

虽然长得老气了点,但也可以接受。

天底下的事,毕竟很少有十全十美的。

故而,满怀希望的提出了请求。

李善长听罢,不禁一愣。

虽说彼此并无瓜葛,只是一段露水情缘,但好歹是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再让她和别的男人探讨人生哲学,难免过意不去。

然而,给她赎身倒是不难,可就这么带回家去,李善长不知作何解释。

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个折中的办法。

“别急,你先在此住着。”

“一会儿下楼,我会和老妈妈说,自今日始,让你不必再接别的客人。”

“从你身上损失的银子,我会如数补给她。”

“赎身的事,咱们日后从长计议,如何?”

云霜鼻子一酸,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感动的稀里糊涂,当场磕头跪谢。

有了这个承诺,她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百花阁,即将迎来新生活。

“老爷,您就是奴家的大恩人。”

“日后为您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绝不悔改!”

说着,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李善长暗自窃喜。

如此轻易的俘获了一位美人芳心,实属意料之外。

别看这般年纪,老夫还是很有市场的嘛!

......

一番温存过后,李善长眼见天要亮了,便起身穿衣,准备打道回府。

云霜感念于心,更为了早日离开这个腌臜不堪的鬼地方,自然而然的给予回报。

咬紧牙关,拖着还不太便利的身子,脚步蹒跚的下了床,亲手帮李善长整理衣襟袖口。

这一幕,像极了那种刚刚出嫁的,蕙质兰心,心灵手巧的小媳妇。

临走前,还一瘸一拐的送出门去。

“恩公,千万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望着面前深情款款的美人,李善长有感而发,立马出言宽慰道。

“怎么会呢!”

“你先住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话音落下,他放声一笑,甩开大步下楼,只留下个潇洒的背影......

说来也怪,随着李善长的到来,后半夜百花阁生意逐渐有了起色,陆续有十几位客人登门。

随着财路打通,老妈妈自然乐的合不拢嘴。

见他要走,更是笑脸相待。

“哟,客官!”

“您身子骨果然硬朗,简直老当益壮啊!”

“从进门开始,足有三个多时辰,可把我们云霜姑娘折腾坏了吧?”

“有机会,我也想领教领教呢!”

不管怎么说,李善长都是百花阁的第一位金主。

而且,随着他的到来,生意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老妈妈看在眼中,喜在心头。

不由自主的,把他当做了聚宝盆。

出手如此豪气的贵客,必须想方设法的留住,日后常来。

“怎么样?”

“云霜把您伺候的还满意吗?”

看着满脸堆笑的老妈妈,李善长二话没说,直接了当的把话甩出来了。

“云霜姑娘,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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