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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藏眼底,万般皆过客后续+全文

水木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是她和江宴离唯一的合照。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一时激动,把它打碎了。傅清予想把它粘起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复原。看着傅清予抱着破碎的相框在那里念念有词的样子。傅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东西从傅清予怀里抢出来。“你现在这是干什么。”傅母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严厉,“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几天沉溺悲伤,有管过傅氏的事吗!”傅清予却摇摇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不是这样的,妈,我总觉得宴离没死,他就在我身边,我要守着她。”傅母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就差指着傅清予鼻子骂。“人死才知情深,现在有什么用。”“你本来就不喜欢他,如今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只要你振作起来,我愿意同意你和程文景的婚事。”傅清予猛然开始摇头,“不,妈,我不和程文景结婚,我不爱...

主角:傅清予江宴离   更新:2025-01-1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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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予江宴离的女频言情小说《星辰藏眼底,万般皆过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她和江宴离唯一的合照。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一时激动,把它打碎了。傅清予想把它粘起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复原。看着傅清予抱着破碎的相框在那里念念有词的样子。傅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东西从傅清予怀里抢出来。“你现在这是干什么。”傅母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严厉,“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几天沉溺悲伤,有管过傅氏的事吗!”傅清予却摇摇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不是这样的,妈,我总觉得宴离没死,他就在我身边,我要守着她。”傅母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就差指着傅清予鼻子骂。“人死才知情深,现在有什么用。”“你本来就不喜欢他,如今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只要你振作起来,我愿意同意你和程文景的婚事。”傅清予猛然开始摇头,“不,妈,我不和程文景结婚,我不爱...

《星辰藏眼底,万般皆过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是她和江宴离唯一的合照。

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一时激动,把它打碎了。

傅清予想把它粘起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复原。

看着傅清予抱着破碎的相框在那里念念有词的样子。

傅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东西从傅清予怀里抢出来。

“你现在这是干什么。”傅母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严厉,“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几天沉溺悲伤,有管过傅氏的事吗!”

傅清予却摇摇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不是这样的,妈,我总觉得宴离没死,他就在我身边,我要守着她。”

傅母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就差指着傅清予鼻子骂。

“人死才知情深,现在有什么用。”

“你本来就不喜欢他,如今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只要你振作起来,我愿意同意你和程文景的婚事。”

傅清予猛然开始摇头,“不,妈,我不和程文景结婚,我不爱他。”

傅母都要被气笑了。

“你不爱他,那你为了程文景把江宴离送去警察局干什么,你还让他签事故认定书。”

“明明是程文景的责任,你全安在江宴离身上。”

“枉费我替你安排,结果你现在来跟我说一句,你爱的人不是程文景......”

后面的话傅清予就没听进去了,她的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叫作是程文景的责任。”

傅母的眉头皱起来,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就是程文景的责任,人家爆破队在哪里好好工作,他早不去,晚不去,非要挑那个时间去干什么?”

“如果不是他赖着不走,江宴离就不会被埋进废墟里。”

“对了,我不是派人把当时的监控视频发给宴离了吗,难道他没给你看?”

一瞬间,傅清予瞳孔骤缩,脑袋微微发胀,手臂也带着轻微的颤抖。

傅清予回想起自己亲手把手机丢进鱼缸里面的画面,略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她身子摇晃一下,接着瘫软在地上。

“都是我的错。”傅清予喃喃开口,双手攥紧,用尖锐的指甲掐着手心。

她都恨不得给自己狠狠一巴掌。

傅母看着傅清予这绝望的样子有些心慌,连忙去拉扯傅清予,“清予,你在说什么,先起来好好说。”

“妈!”傅清予先一步抓住了傅母的衣服,平日清冷漂亮的眼里此时此刻只有脆弱,“你告诉我,宴离没死对不对。”

“这一切肯定都是假的对不对。”

傅母看着傅清予如此痛苦,也只能叹气。

她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既然已经答应了江宴离,就不能把真相告诉给傅清予。

只是,傅母也实在是没办法看着傅清予沉溺在痛苦中。

她咬咬牙,最后做出决定,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傅清予。

“清予,看看这个吧,或许你心里能好受一点。”

傅清予颤抖着从傅母手上接过那名为契约婚姻的合同书。




冰凉的女声砸在江宴离耳边,如寒冰般渗人。

随着声音摔下的,是一张白纸黑字的认罪合同。

“事故认定书,你签了吧!”

江宴离半躺在医院病床上,抬头看,她格外艰难。

傅清予双手环胸倚在窗边,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含冰,眸若星河。

一头黑长直挽了起来,留了两缕碎发在耳边,衬得皮肤越发的白。

触及到江宴离的目光,傅清野清冷的眉眼里顿时多了一丝不耐烦和厌恶。

江宴离后槽牙咬紧,一用力,把合同书拽得皱巴巴的。

他眼底泛红,略有些不甘地问她。

“傅清予,我是这次爆破行动的主要工程师,你知不知道,签了这个,对我来说有什么后果?”

江宴离越说,嗓音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委屈不已。

“我因为这次事故落下残疾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要看着我被万人唾骂?傅清予,到底谁才是你丈夫?!”

“够了!”傅清予柳眉一皱,嗓音越发冰冷,像是寒石上的冰碴子。

她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

那些无情的话,像是重锤一下又一下砸在江宴离心上。

“你是总工程师,所以爆破失败出现事故,自然是你的责任,难道你还要推卸到其他人身上吗?!”

“江宴离,我之前怎么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自私懦弱的男人。”

说完,傅清予冷着脸,愤然往外走。

愤怒和无奈像是一块巨石,噗通一声砸进无垠的深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被吞没。

下坠得越来越深,直到消失殆尽。

江宴离赤红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清予,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傅清予,导致爆破行动失败的人,是程文景啊!”

在爆破这个行业,江宴离从业将近十年,从未出现任何错误。

这种要命的工作,只要有一点小细节的偏差,带来的后果是无法估量的。

江宴离原本接到任务,去爆破城西郊山上一个违规建筑。

人群疏散,安装炸弹都做好了。

关键时刻,偏偏傅清予归国的白月光程文景莫名出现在现场。

而且正好就在爆炸点上。

江宴离只能让程文景快速离开,可程文景却说什么都不走。

没办法,江宴离只能临时取消对那个点的爆破。

导致的后果就是,因为一个爆破点的缺失,建筑没有倒向原地计划里的方向,而是摇摇晃晃倒向了江宴离所在的爆破队。

江宴离和队员们离开不及时。

他把最后一个队员推开,自己被埋入了废墟中。

江宴离被救援队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仅有一点擦伤的程文景,和迫不及待扑入程文景怀抱的妻子。

傅清予离开的身子顿了一下。

江宴离紧紧盯着她,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冀。

只见傅清予转过身来,眼里的厌恶浓郁得快要化为实质。

她冷笑一声,“江宴离,我真是小瞧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能力不行,还要栽赃到文景身上。”

“文景告诉我的明明是你身为队长指挥失败。”

“而他出现在现场,只不过是缅怀那里是我和他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

“更何况。”傅清予微微抬起漂亮小巧的下巴,眼里满是不屑,“是你自己要选择这样危险的工作,出了事,那也是你活该。”




程文景就这样摔在地上。

两人四目相对之际,程文景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薄唇嗫嚅,俊美的脸一下子白了,像是有些受伤。

傅清予深呼吸一口气,倒退一步。

“文景,我得回去看看。”

傅清予整理着自己混乱的情绪,眼神越发坚定,“你这里若是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明天是腊月三十,我得陪着他。”

说完,傅清予转身要往外走。

程文景起身叫住她,“傅清予,难道你爱的不是我吗?”

他眼里满是不甘,“可说想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你确定你要回去陪那个窝囊废?”

傅清予心乱如麻,只是辩驳了一句。

“他不是窝囊废。”

接着快步离开。

程文景看着傅清予头也不回的背影,眼里的受伤消失,转变为浓烈的阴沉。

他咬着牙,狠狠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

傅清予开车回去的路上,心情难得好起来。

她早就想好了,明天晚上不管谁打扰,她都不会走。

好好陪江宴离一晚上,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他厨艺好,到时候让他做一大桌子的菜,喝点酒,若是江宴离想,还可以出去放段烟花。

度过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甚至傅清予都想好了。

出了那么严重的事故,江宴离也没办法做爆破工程师,刚好可以远离那样危险的工作。

她会给他安排进傅氏。

让他跟着她慢慢学习傅氏事宜,以后好可以跟她一起接手傅氏。

心里都是对未来的规划。

向来清冷矜贵的傅清予一路上嘴角都是笑意。

她从来都不会认为江宴离会离开她。

因为她看到过他炽热的爱意。

但这份幻想,在回到家里时被打破了。

一会到家,傅清予就在呼唤江宴离的名字。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她站在门口,看着黑漆漆的屋内,穿堂风裹起她的衣角。

傅清予突然打了个寒颤。

一股名为不安和孤独的情绪快速在心里蔓延。

从前家里是安排了不少的佣人。

但傅清予向来不喜欢被人打扰。

所以她和江宴离结婚之后,就把家里的佣人给辞了。

无论家务还是关于傅清予的事,都是江宴离动手。

无论多累,每次回到家,他依旧会乐呵呵地系着围裙进厨房。

还不忘歪着头笑着问她想吃什么。

回想起这些,傅清予越发心慌。

也顾不上换鞋,一边大声喊着江宴离的名字一边往楼上跑。

每个房间都找遍了。

没人,这间也没人,还是没人。

傅清予跑得太着急,出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直接摔在地上。

疼痛感从膝盖处蔓延。

傅清予不安的情绪突然转变为委屈和愤怒。

果然就是小家子气。

他这是想干什么,想用离家出走威胁她吗?

想到这里,傅清予立马拿出手机不断给江宴离打电话。

但每次拨打过去的电话都显示对方无人接听。

傅清予气急了,又点开微信聊天框发消息。

她怒火上头,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接着直接按下发送键。

消息旁边的圈转了两圈之后,变成了感叹号。

傅清予大脑嗡了一声,像是有根弦断开了。




一瞬间,江宴离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又刺疼。

脑袋也在嗡嗡作响。

两人结婚后,傅清予不同意江宴离买新房,说就想住在原来的家里。

江宴离什么都依着她。

只是门口的指纹锁,傅清予却坚持让江宴离用钥匙开门。

当时她给出的借口是。

“已经有两个指纹了,再删一个也麻烦,你就用钥匙吧,等以后你不喜欢这扇门,再把它换掉就是。”

江宴离就一直以为,第二枚指纹是傅母的。

可如今,他再次成为那个最大的笑话。

他们似乎正在用嘲弄的目光看着他。

那些目光落在江宴离身上,变成了细细密密的银针,刺得他浑身都在疼。

可他就算是被刺激得脸色苍白,眼眶泛红,还是强撑着挺直脊背。

直到被程文景撞开肩膀。

江宴离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打开门的时候,程文景还在说,“这么多年了,这家里还是我出国前的装潢。”

“我当年跟请予说一句喜欢,她还真留下来了。”

江宴离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不断把滔天的苦涩一口一口咽回去。

一行人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到傅清予欢快的女声。

“文景,你来了!”

不同以往傅清予清冷的性子,嗓音里几乎掩饰不住她的欣喜和热情。

傅清予就这样还系着围裙跑出来,及腰的长直发扎起一个马尾,难得温婉小女人的模样。

这个样子,就算江宴离和她结婚五年,也未曾见过。

程文景见傅清予来了,立马温柔地笑起来,语气宠溺中又带着一丝炫耀,“清予,你也是的,就算是知道我要来,也不用亲自下厨,让佣人来就好。”

傅清予漂亮精致小脸泛红,娇嗔道,“你出国这么多年,肯定想我的手艺了,我不得让你尝尝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秀着恩爱。

所以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还在门外的江宴离显得有些可笑。

在旁边人眼神提醒下,傅清予这才注意到还撑着拐杖的江宴离。

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眼神也跟着冷淡下来。

没有解释,没有慰问,只有冷冰冰一句,“哦,出院了啊。”

似乎根本都不知道江宴离是今天出院。

那些在心头不断翻涌想要冲出嘴里的质问和不甘,在看到傅清予冷漠的眼神时,又咽了回去。

江宴离很清楚。

只有被爱的人,才有资格问为什么。

他只是垂下眸,像是失去灵魂的躯壳,默默一瘸一拐往里面走。

只是才踏进门口,就被人拽住手腕。

傅清予清冽无情的嗓音砸在他耳边。

“事故认定书签了吗,就有脸回来。”

“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如果你没签,就别怪我心狠。”

江宴离正疑惑傅清予会是怎么一个心狠法。

直到突然传来一阵嘹亮的警笛声。

几名警察赶来,出示证件之后,表情严肃看向江宴离。

“江宴离,有人举报你在云麓村的爆破行动里,故意制造事故,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傅清予缓缓低下头,用手捂住脸,肩膀不断颤抖着,发出再也没办法压抑的哭声。

腊月三十的早上十点。

是她发出那条朋友圈的时间。

照片里,她与程文景无比亲密地偎依在一起。

跨向新年!

她不敢相信,江宴离看到这条消息,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步向死亡。

......

此时此刻,远在万里之外的X国,响起的却不是新年的烟花爆竹声,而是地动山摇的爆炸声。

江宴离和一群孩子正躲在政府修建的避难所里。

这里的孩子都是浓眉大眼的英气长相。

只是都很瘦,看起来也是脏兮兮的。

但每个孩子的眼神很亮很干净,他们簇拥在江宴离身边,每个都在瑟瑟发抖,但又很懂事地不发出声音。

江宴离只在新闻上见过X国这边的情况。

却没想到情况更加严峻。

他这才被送来的第二天,就遇到一轮轰炸。

看到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江宴离心里有些难受。

他开口,压低嗓音,努力用语言安抚孩子们。

可很显然,这里的孩子们,并没有学过外语。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一个孩子突然啼哭起来。

是个小女孩,扎着马尾辫,很可爱,但是脸色苍白,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是忍受不住才哭起来。

江宴离顿时有些着急,他想问她怎么了,但是因为语言不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疼得满头大汗,哭声也越来越小。

突然,避难所的门就这样被人打开。

风裹挟着一阵火药味涌进来。

让一群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孩子更加恐慌。

场面即将更加混乱之际,江宴离听到一道悦耳清脆的女声。

她说的语言似乎是当地的。

只一声,快速稳定住混乱的场面。

接着,就是一道手电筒的光芒照耀进来,让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了一丝光亮。

江宴离的眼睛被晃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女人跑了进来。

她流利地跟小女孩交谈起来,接着递给女孩一盒止疼药和水,还帮着小女孩揉肚子。

小女孩的情况很快就稳定下来。

江宴离好奇地看着女人,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用Y语问道,“你好,请问你也是在前线的战地记者吗?”

女人听到江宴离的声音,起身转过身来。

和江宴离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眼前女人标准的鹅蛋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双唇似火,皮肤不是透明的白皙,而是偏健康的黄,再配合她英气的眉头。

给人一种野性又性感的美。

女人挑挑眉,接着用华语回答,“我知道你是华国人,还是用华语交流吧。”

“你好,我叫乔知鸢,不是战地记者,也不是志愿者,是来这里投资的企业家。”

“企业家。”江宴离有些意外这个回答。

但看乔知鸢刚刚的表现也能看出。

她来这里投资估计都不是冲着赚钱。

想到这里 ,他心里多了一丝钦佩,英俊硬朗的脸上带着笑意。

“你好,我叫江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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