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博陈把头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文博陈把头全局》,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哥哈哈大笑起来,还连着咳了好几声:“傻小子,我咋会要你死呢?”他居然还反问我?我哪能知道啊!刚才他跟陈把头说的那些话,我可是听得真真的!眼下这状况,我满心都是困惑,根本没法接受。“那得问你啊,反正我绝对没听错!”我手里的板砖攥得死紧。堂哥脸上丝毫不见慌张,反倒一副觉得我大惊小怪的模样。“你这傻小子,不会真以为老陈问我舍不舍得让你死,就是要对你下毒手吧?”“不然呢?”“真搞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咋跟小叔婶婶交代?我们有仇吗?我不得坐牢啊?我说让你死,那是咱这行的规矩,是假死!骗骗老天爷!”堂哥这番解释,我是一点都不信,接着追问:“什么假死,死都死了还能假死?而且陈把头还问你舍不舍得?你必须给我个能信服的说法!”“因为假死之后,你...
《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文博陈把头全局》精彩片段
堂哥哈哈大笑起来,还连着咳了好几声:
“傻小子,我咋会要你死呢?”
他居然还反问我?我哪能知道啊!
刚才他跟陈把头说的那些话,我可是听得真真的!
眼下这状况,我满心都是困惑,根本没法接受。
“那得问你啊,反正我绝对没听错!” 我手里的板砖攥得死紧。
堂哥脸上丝毫不见慌张,反倒一副觉得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你这傻小子,不会真以为老陈问我舍不舍得让你死,就是要对你下毒手吧?”
“不然呢?”
“真搞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咋跟小叔婶婶交代?
我们有仇吗?我不得坐牢啊?
我说让你死,那是咱这行的规矩,是假死!骗骗老天爷!”
堂哥这番解释,我是一点都不信,接着追问:
“什么假死,死都死了还能假死?
而且陈把头还问你舍不舍得?你必须给我个能信服的说法!”
“因为假死之后,你会生一场大病,老陈觉得你年纪小,怕你扛不住这苦。”
堂哥一脸信誓旦旦。
啥玩意?
我越听越迷糊。
堂哥轻咳一声,神情严肃又接着讲:
“老弟啊,这假死呢,就是让你到墓里睡一宿。
你别怕,哥有手段能瞒过老天爷。
就算生病,哥也有十足把握能把你治好!
再说活人去扒死人坟,就算没报应,心里也不踏实,对吧?
可‘死人’拿死人的东西,就顺理成章了。”
说实话,要不是他是我哥,我早一板砖拍过去了。
这都什么歪理邪说。
我心里想着干脆溜之大吉算了,可刚转身,就被堂哥喊住:
“火生,你先别着急跑,听我把话讲完。
你要是真铁了心要走,我绝对不拦着。
但哥保证没骗你,你信哥这一回。”
没等我拒绝,他就开始滔滔不绝。
说盗墓这一行分南北两派。
北派那帮人都是大老粗,只知道用工具蛮干。
而他是南派的,比起北派,南派更看重理论和技巧,还得结合玄学门道。
紧接着,他说了好几本我听都没听过的书名。
什么郭璞的《葬书》,杨筠松的《疑龙经》,还有蒋大鸿的《三元地理》等等。
然后又说那墓里头,阴气地气重得很。
普通人进去,准得染上各种怪病。
只有像他这样正宗的南派传人,才知道怎么应对。
那就是假死。
这也是依照风水命理,长远看都是为了我好。
不然,我下了墓,多少会沾上阴气之类的。
轻则废了,重则死翘翘。
堂哥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和忧虑:
“哎,火生啊,我是真心想带你进这一行。
可要是把你折腾得病怏怏,我这当哥的,哪还有脸去见小叔婶婶?
他们把你交给我,哥得对你负责啊。”
“那你之前咋不说?”
我狠狠咬了咬牙,心中的疑虑像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一开始就跟你讲,不把你吓跑才怪。
昨天费了我多少口水才把你说动,你忘了?”
堂哥没好气笑了笑,眼里满是真诚。
“哥也该找个传人了。
外人哥信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自家兄弟放心。
我们有血缘关系,哥相信你能跟哥一条心把这事干好。”
“那假死之后我到底会生啥病?” 我追着问。
“问题不大,就是全身痛,痛到骨子里的那种,但有哥在,你肯定没事。”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紧张才稍微缓解了一丢丢。
盗墓这行真有这么玄?
而且堂哥这话,摆明他好像很懂玄学风水的样子。
我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突然就想起了嫂嫂,想起她身上那些古怪的符文。
我去!
这真是堂哥搞的啊......
我反复琢磨他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但又总觉得不靠谱。
手里的砖头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那么僵在半空。
“哎,你要还不信那就算了,不该这样勉强你。
只是你要清楚,钱难挣屎难吃,你哥我当年也假死过!
生病怕啥,我现在不照样好好的?”
说完,堂哥扭头跟陈把头说:“我弟就这熊样,让您见笑啦!”
陈把头苦笑着摆摆手:“理解。”
抽着烟,他一步三摇地回自己屋去了,其他人也陆续回屋。
全程下来,都是看我好戏的样子。
堂哥又瞅了我一眼。
“你要是还想像以前那样没出息活着,哥尊重你。
等哥把这趟活干完,就带你回家。
小叔婶婶问起来,我想想怎么说才能不让你丢脸。
本来这些是打算明天再慢慢跟你讲,让你好接受。
你这反应哥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要杀你?哈哈。”
说着,他转身进屋,最后丢下一句。
“你喝了不少酒,这会挺冷,别着凉了,要走也明天吧,我送你去车站。”
黑黢黢的院子里,万籁俱寂,只有我像根木头似的傻杵在那儿。
凉飕飕的风刮过,我心里乱糟糟。
我到底能不能信?
想来想去,手一松,砖头 “啪嗒” 掉在地上。
也是,虽说玄学这些太扯了,但堂哥确实没理由真要我死。
八成真是我想多了,不懂行里的规矩。
蹲了几年牢,每天跟狱友切磋,把我弄得神经兮兮的。
我不禁脸红到脖子根,心里臊得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完了,这下堂哥肯定生我气了,不会对我很失望吧。
他要真想害我,多的是机会。
我怎么就那么傻啊,居然会怀疑堂哥,草!
我肯定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回家,爸妈得多失望?
就像小时候跟大人发誓,要当科学家,要当大老板。
可长大后,只能无奈接受自己的平庸。
出门那会我还发誓不用几年,我一定成为羊城的首富,难道又要回去当窝囊废?
那个假死还有生病,能比在牢里被人围殴还痛吗?
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先干这一回再说?
这一晚,我又睁眼到了天亮。
最后咬咬牙决定还是干。
都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第二天中午,周眉闯进我房间喊我吃饭。
“哟,看来确实精神得很呢!” 她一边打量,一边笑得不怀好意。
我连忙挡住,躁得慌,暗骂这女人真不知羞。
团队的人对我还是很热情,好像昨夜的事压根没发生过。
我想了想,还是去跟堂哥道了歉,希望他别计较我昨晚的失态。
堂哥关切问我,这些年在监狱里是不是受了太多委屈,还说我以前不这样啊。
怎么现在整个人都疑神疑鬼了。
他这么一说,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好在堂哥没跟我计较,搂着我说苦日子到头了,以后我们哥俩用麻袋装钱,要什么有什么!
我满心期待这一天快点到来。
到了晚上,堂哥说他夜观天象,今晚会特别顺,就决定今晚开工。
我也不再犹豫,跟他们往西乡区东北部去。
这地乡村山区多,交通那叫一个不方便。
经过我的观察,发现他们确实专业,而且特别小心。
西乡区那自建房,就是个干净的落脚点,啥盗墓的东西都没有。
但在定镇,他们另有一套房。
屋里摆满了工具,强光手电筒、头灯、安全绳索、登山扣、折叠铲、防毒面具,这些都是小玩意儿。
关键还有地质雷达 GPR 和声波探测仪,可让我开了眼。
我原以为就靠一把洛阳铲打天下呢。
矮子兴还笑话我:“啥年代了,咱这行也得跟上潮流!”
我们拿完工具,进了云山山脚下,这时差不多凌晨一点了。
原来堂哥说锅已架好,是盗洞都打好了,能通到主墓室那种。
我就奇了怪了,看的小说里,盗墓不都是开洞拿完东西就跑吗?
咋堂哥他们还来回折腾,难道里头的宝贝特别多?
他们确实厉害。
进了山,黑灯瞎火的,很快就能从提前弄好的石头堆分辨方向。
四周时不时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像是在警告我们别靠近。
盗洞也有讲究,用木板弄了个简单框架,放在入口,再用泥土封上。
这伪装既能防土塌,又容易打开。
堂哥毫不犹豫,一马当先就钻进了盗洞。
“老弟,别磨蹭了!赶紧下来吧。
就睡这一宿,以后你就是咱南派的人了。
哥也会把所有本领教给你。
等东西出手,分到钱,你也能过上阔气日子!”
听堂哥这话,我心里激动,可难免还是犯嘀咕。
不管之前想得再好,真到这节骨眼,要往死人墓里钻,还得在里头睡?
太膈应人了!
但都到这份上了,要是还怂,不得让人笑话死?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换上老鼠衣,戴防毒面具,跟着往里钻。
头回钻地洞,我笨手笨脚的,跟个虫子一样蛄蛹。
好在有安全绳套着,才没摔个狗吃屎。
没想到这里头空间还挺大,走几步不用弯腰。
堂哥点亮个荧光棒,可光线太弱,啥都看不清。
我掏出强光手电一照,妈呀!
光照的地方,有个女人!
那瞬间,我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瞪大眼睛再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彩色石头人。
可这石头人逼真得邪门,那眼睛死死瞪着我。
脸上那坨红就像刚溅上去的鲜血,还在缓缓流淌。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真要在这鬼地方睡一晚啊?
刚想问堂哥能陪我过夜不,身后却传来了 “簌簌” 声。
我的心猛地一紧,后背发凉,忙不迭要转身去看。
结果脖子就在这时被绳子套住了,瞬间勒得我喘不上气。
“火生,对不住哈,你不死,我们就得死!
这些年,我对你家已经不错了。
小叔婶婶,以后就是我亲爹亲妈,安心上路吧!”
堂哥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老子不能就这么死了!
在那恍惚的一瞬,我也不知从哪突然迸出一股蛮劲。
或许是到了濒死的节骨眼,不得不拼死一搏。
又或者是我心底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不甘,就算走投无路,也决不能轻易认怂!
我猛地举起榔头,使尽全身力气砸了过去。
谁能想到,眨眼间,面前的何文博竟变成了矮子兴!
这货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还一脸傻笑。
紧接着,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掐着矮子兴的脖子!
榔头呢?
我手里压根就没有。
矮子兴这会都快被我掐得没气了,可他却还踮着脚尖,拼命掐着周眉的脖子。
周眉呢,又死死掐着陈把头不撒手。
我们四个居然互相掐着,围成了个 “口” 字。
而且!
我们还一起不自觉地往前走,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那阴森森的童谣,从他们喉咙里挤出。
就好像在搞什么邪门的法事。
难道先前听到的歌声,就是他们唱的?
这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只觉得记忆混乱得一塌糊涂!
短暂懵了会后,我赶紧松开矮子兴,忙不迭去掰开陈把头掐着我的手。
真要被掐断气了,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就在我松开矮子兴的瞬间,好像某种平衡被打破。
矮子兴立马也松开了周眉,不停地呛咳起来。
周眉紧接着就放开了陈把头,陈把头这才终于松开了我。
我们几个立马累得像孙子,相继瘫倒在地。
空气,空气!
这鬼地方空气稀薄,我还是像饿极了的狼一样,大口大口拼命吸着。
脖子疼得要命,尤其是嗓子眼,感觉都烂透了。
“嗬,嗬......”
借着手电的光,我满心警惕地看着他们。
矮子兴咳个不停,陈把头喘得跟风箱似的,周眉倒是没什么大反应。
好一会。
矮子兴扯着沙哑的嗓子叫骂:“小何爷,你干啥掐我啊!”
“你不也掐我啦!” 坐在地上的周眉照着矮子兴就是一脚。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一脚正踢在矮子兴脸上。
疼得他又趴在地上,抱着脑袋,弯得像只大虾。
我的脑袋嗡嗡直响,像炸了锅。
也不知是缺氧,还是心里装了太多想不明白的事。
冷不丁,我又打了个哆嗦。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着的道?
刚进来的时候?
还是推开棺材盖那会?
不过,幸亏刚才经历的那些都是假的。
我看到的堂哥其实是矮子兴,真要拿榔头砸下去,可就又多条人命!
可还有好多想不通的,我们咋又突然醒了?
虽说真想弄明白咋回事,但这会儿哪有功夫!
在这鬼地方多待一秒,指不定又会冒出更吓人的东西!
这时,陈把头终于喘匀了气,他扯着破锣嗓子喊:
“别,别闹了!
咱们这肯定是被鬼遮眼了,得抓紧时间!”
听到这话,我才像被冷水浇醒,这要命的事还没完。
我还是防着他们,都分不清他们是人是鬼了。
真怕他们突然又发疯,又来掐我。
我用左手捂住脖子,腿还是软得厉害,右手撑着地,才顺利站了起来。
“小何,麻溜点。这地不能久留了,咱得赶紧拿了东西跑!”
其实不用陈把头说,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赶忙拿起手电,转身朝棺材那照去。
可这一照,我整个人又炸裂。
还真不能怪我胆小,一惊一乍,实在是太意外!
因为!
我本以为之前那些都是幻觉,可何文博还真直挺挺躺在棺材里。
而且,他那脸,烂得没法看!
难道我真拿榔头砸他了?
成堆谜题再次堵在心口,把我脑袋都快撑炸了。
一时间,我根本分不清眼下这是真的,还是又被鬼遮眼。
“小何,这东西只能你拿,快!” 陈把头催着。
“别怕,有我们在呢。” 周眉也急吼吼说。
“小何爷......”
他们一个劲催,真让我觉得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正要豁出去。
这时陈把头“哎呀” 一声。
“算了,死就死吧!”
他居然直接越过我,伸手就去拿那个阿姐鼓。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不过倒也省去了我的纠结。
“走!” 陈把头干脆得很,把阿姐鼓用油布一包,转身就跑。
“等等,你们等等我啊,别把我扔在这里!”
身后,矮子兴哭着大喊。
“闭嘴!让老陈先上!”
周眉大声喝道,又对我说:
“火生,你第二个。”
我自然急得不行,就盼着陈把头快点。
等他哼哧哼哧终于钻进盗洞,我立马抓住绳子往上爬。
第二次爬这玩意,感觉比头一回还要命。
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种感觉又真实得吓人。
就觉得背上驮着个东西,又沉又冷。
不赶紧上去,就得被这东西拽下去,永远留在这墓里了。
鸡皮疙瘩再次炸开!
我死死咬着牙,拼了老命爬,能多快多快,半点都不敢停留。
等我好不容易爬到地面,就一把甩掉头盔和面罩,大口大口喘气。
一直缺氧的脑子,累得快散架的身子,这才好像又有了点生气。
趴在枯叶和烂泥里头,我真想就这样眯会。
好晕,头实在是沉。
狠狠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
瞬间清醒不少。
“小何,这东西就靠你了。”
陈把头说着就把那阿姐鼓递过来。
压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塞我怀里了。
我下意识想推开。
“只能你拿,我们任何一个人拿了,这玩意只会更凶,没骗你!”
被他这样一说,我纠结得要死。
但眼下,他们确实比我懂很多这方面的门道,还是先听着吧。
“妈的,妈的!
真没想到这么凶,咱差点儿全折里头了。
幸好有你啊,小何!就你这个命格,果然不是盖的!”
陈把头说完,“咕咚” 往地上一躺。
这时候周眉也上来了,她直接扑进我怀里。
我实在是没力气躲,就那么 “嗬嗬”地大口喘着气。
稍微定下神,才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
老鼠衣本来密封性就好,感觉自己就像泡在了汗水里。
周眉还想顺势睡我肚子上,可一看见我怀里的阿姐鼓,立马像触电一样爬开好几步,满脸忌惮。
矮子兴喊着妈妈,哭得稀里哗啦也钻了出来。
“扑街!你们都是扑街!真把老子扔最后面了!”
他扯着嗓子大骂,委屈得不行。
没人鸟他。
我也没心思管,自己都顾不过来,不然高低得骂他几句。
真累得要死,简直就是从鬼门关逃回来的。
按说真逃出来了,应该高兴才对。
可我不但高兴不起来,心里还特别不踏实。
阿姐鼓现在在我这了......
这么邪门的东西,刚才只是想去拿,就差点都死了。
我现在拿着它,真能没事?!
还有何文博,到底咋回事啊!
另外那个小汪呢?墓主人呢?他们到底在哪里?
一堆的疑问,压得我那紧张的神经还是松不下来。
突然,又想起爬上来那会,那个好像驮在我背上的东西......
我当即一个激灵,赶紧反手去摸后背。
倒是啥也没摸着。
荒郊野岭的,冷风一阵一阵,树叶 “沙沙” 作响。
一声鸟叫恰在这时划破黑夜。
我的小心脏顿时又猛地揪了一下,妈呀!
周眉的话,我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这伙人,套路深得跟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
她说的那个什么大老板,超出我能想象的范围了都。
就因为我那扑街堂哥收了钱,没把事办好,我和我家人就得跟着遭殃?
呵!
明显这女人想吓唬我,当我年纪小好骗?
就我坐牢那会,什么江湖大哥没见过,不一样像我那样剃个平头。
房间里刚才还凉飕飕,这会热得我心烦意乱。
我抓了抓后脑勺,得,被她这么一搅和,那点困意全跑没影了。
妈的!
什么古董猎人,真能吹!
要不是我不想跟条子打交道,真想把这几个盗墓贼全弄进去。
可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没法完全放下心来。
家人是我的底线。
谁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绝对跟他拼命,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放过。
我搬了把椅子坐下,搓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她又换上笑脸,主动靠过来。
一屁股就坐在我腿上,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
侧身一挤,衬衣没扣好的地方敞得更开,大片雪白直晃眼。
“听话嘛,姐姐不会亏待你的~
现在你真没别的路可选啦。
不给你哥收拾这个烂摊子,大老板发起火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你也进了那墓,老陈他没骗你,沾上因果,鬼会找你索命的!”
她另一只手也顺势搂上来,在我脖子后面来了个十指交叉。
好像生怕我跑了,非得紧紧缠住。
我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她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不过她身手还不错,居然保持住了平衡。
她一脸意外,似乎还有点不服气?
估计以为......
她这么个大美人投怀送抱,我居然没反应?
我呵呵一笑,我承认自己是好色。
走在路上,看到漂亮妹子,是会忍不住多瞅几眼。
可那又怎样?
咱男人好色正常,我从不装模作样。
但这个女人,我心里清楚,绝对碰不得!
她就是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外表再好看,那也是致命的毒液。
而且现在烦得要死,哪还有那些心思。
不停地琢磨,这女人找上我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为了拿我搞什么献祭?
他们不会是什么邪门组织吧,怎么会这么迷信?
“为什么找我下去拿东西,你们那个小秦怎么不去?”
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那地方现在凶得很,只有你能压得住。”她回答得倒是顺溜。
这话又让我想起了那天陈把头说的。
说我是阴八字,命格特殊什么的,还有一颗定魂星,能破邪祟。
可八字要是真弱,不是特别容易招鬼吗?小说里不都这么写。
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碰到过任何脏东西。
再说了,要是命格真能决定命运,算出来好的,那不躺着就能发大财?
要是不好,还努力个锤子,赶紧投胎算了。
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她又好像误会了,身子立马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挨着我媚眼如丝。
等我把她拽去门口,她才反应过来,立马气急败坏,朝我一指。
“你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不行!姐姐我......”
我懒得听她啰嗦,直接掐住她那细长的脖子。
顺势,把她抵在墙上,恶狠狠警告:
“闭嘴,不然我把你从这三楼扔下去!”
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果断打开门,一把就把她甩了出去。
可刚要关门,又被她用手扒住门边。
我真恨自己不够心狠手辣,不然直接给她的手夹断。
“好嘛,看来是我急了。”
说着她就塞进来个手机,我没接,她又蹲下身硬把手机推进来。
“想好了call我,别让姐姐等太久~”
我毫不犹豫把门关上,这下总算是清净了!
但虽然摆脱了她的纠缠,可她那些话......
就像一群苍蝇在我心里头嗡嗡乱转。
思来想去,烦得我脑袋都要炸开了花!
本以为手里现在有钱了,怎么着都能重新开始新生活。
结果就因为这个女人,大半夜跟鬼一样冒出来,把我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又全给搅和黄了。
我很无奈,现在只想跑。
就是该死的,真没法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落在门口的手机,捡起来,好家伙,居然是诺基亚 N95。
这可是神机啊。
刚出来那阵子我就想要个手机,身边人都有,可我哪有脸问家里要。
上万块的机子,就这么随便扔这了?
这伙盗墓贼还真是财大气粗。
我拿在手里把玩,突然觉得好像也不亏,白捡了一台好手机。
恰在这时,有条短信弹了出来。
“小火生,告诉你个小秘密~
刚才你那个样子真男人呢~
姐姐我呀,发现自己真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我去他的,这女人还想勾引我,真是厚颜无耻。
这时候,我突然特别想给家里打电话。
老爸到底有没有生病?
这事一直压在我心里,我当然盼着堂哥那扑街是胡说八道。
这个点,也不好打扰。
其实就是想找个人聊聊,找个信得过的人。
哎......
我睁着眼一直到天亮,想了一箩筐。
最后,决定了,这就回家卖鱼!
就守在家人身边,看谁敢来闹事。
再不济还能找条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但刚收拾好行李,那手机就跟催命一样响个不停。
本想直接关掉,周眉的短信恰在这时发了过来。
“小秦撞邪了!我知道你不信,可你一定得亲眼看看,快来!”
我呵了一声,还不肯消停啊,又来新花样。
这当口,电话来了,我挂了几次她还打几次,索性接通。
“你烦不烦啊......”
“没跟你开玩笑,火生!
当时下墓的就小秦、你哥,还有小汪。
已经死了两个了,现在小秦也撞邪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周眉几乎是扯着嗓子吼的,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电话里头,还传来小秦那 “咿呀咿呀” 的怪叫声。
我不禁一愣。
不是吧,这货真出事了?
虽说我不信什么鬼神,却不是不敬不惧。
现在我确实是下过那个墓,难道真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想了想,最终我还是没法装作无事发生。
我抄起榔头,半信半疑回到他们那窝点。
想着要是这伙人又骗我,那我就再从他们那搞点钱。
礼尚往来,很合理不是。
周眉此时正在大门口来回转悠,见着我激动得很,连忙就说:
“我就知道你也是惜命的,来,看看你就知道了!”
我怕又有什么圈套,比如门边藏着人。
先把榔头亮出来顶开一侧门叶,小心翼翼地慢慢往里头挪。
刚到院子。
我嘞个亲娘诶!
只见陈把头和矮子兴竟然手里拽着绳套,死死绑住小秦的两条胳膊。
小秦四肢趴在地上,像发了狂的蛤蟆一样不断往前蹦。
他的脸已经憋得跟猪肝一样通红,青筋都鼓起来了,看着随时都要爆开。
这要是演戏,也太拼了吧?
“来得正好,赶紧来搭把手啊!” 陈把头喘着粗气喊。
我没动,这货先前也想让我死,他怎么样关我屁事。
再说现在这么诡异,傻子都不要靠近一点点,何况机智如我。
小秦瞅向我,呲牙咧嘴,口水淌老长,拉丝挂地上。
但突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笑了。
没发出声音,紧紧抿着嘴,嘴角大幅度上扬。
他那眼睛,眼白占据了大部分,黑眼珠往上翻,只露出一点浑浊的瞳仁。
鼻子皱缩得厉害,两侧鼻翼不停颤动,好像在闻嗅什么。
我浑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靠,不可能是装的啊!
又突然。
他的嘴巴开始一张一合。
从牙缝里,挤出尖尖的声音,像粉笔划过黑板。
“嘿呀嘿呀,琼拉哟,黑咕隆咚静悄悄哟。
若琼响,阿姐啦魂飞哟。
基敦卡巴,德莫咧呲呲笑哟。
咯呀咯呀咯哟,辛杰莫来扰哟。”
这歌声,听得我心脏紧紧一缩,当下只想跑,却挪不开脚步。
小秦自顾自唱完,又开始疯狂啃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没一会,十根指头就被他咬得血肉模糊,骨头都露出来了。
鲜血到处都是,他却越啃越起劲。
叭叭叭吸吮。
小秦被我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模样,活像只被煮熟的大虾。
“草,给老子等着!”他咬牙切齿道。
我冷笑一声,这种屁话,谁不会放?
眼下,我可没心思跟他对喷。
“陈把头,我就要这个数,少一分都不行!”
陈把头那脸色,要形容一下,就像刚吞了一泡屎还噎在嗓子眼了。
不过,他没像小秦那样暴跳如雷。
“成交!但你先把人放了,明天,我会把二十万给你。”
这糟老头子当我傻啊。
还明天?
明天这人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就现在。
什么时候见到钱,我什么时候放人。”
陈老头气呼呼,“小何,二十万不是小数目。这大晚上只能从柜机里取,而且还有限额!”
二十万的确不是小数。
在这个时候,在我老家都能买套不错的房了。
我报这个数,其实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原本还以为会有一番讨价还价,所以就往高了报,没想到这老帮菜居然一口应下了。
早知道,就该喊三十万。
我兴奋得不行,那股子劲就跟决堤的洪水,拦都拦不住。
要是真能拿到这笔钱,老子岂不是发大财啦!
心里面更是冒出个念头,这不比辛辛苦苦打工来钱快得多?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这人道德底线本来就不咋高。
要不是穷得叮当响,谁愿意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苦日子。
让我像马爸爸那么有钱,我胆子比谁都大!
再说了,勒索这伙人,我心里非但没有一丝愧疚,还觉得爽到了骨子里。
陈把头无奈说:“小何啊,真不是我没诚意......
是你这哥要求,实在是让人没法办。”
我才不管,这两天休息好了,有的是精力跟这伙人耗。
没曾想,一直不吭声的周眉突然走前两步,笑吟吟说:
“钱我来给你,走西联汇款,卡号,我用笔记本就能给你办好。”
什么西联?
我听都没听过,心里顿时打起了鼓:这玩意能靠谱吗?
不会是这女人耍的什么新花样吧?
但眼下这局面,管他呢,能拿到钱就行。
我扯着嗓子警告:
“随你便,我还是那句话,见到钱,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但要是少一个子,那就黄泉路上手拉手!”
周眉随即跟我要了卡号,然后转身回屋。
没一会,她又拿着个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
让我瞅瞅,说钱已经汇过去了。
不过得等一到两个工作日。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再加上屏幕上也确实是那么显示的,我心里将信将疑。
不禁暗暗感慨,看来还得多读书啊。
五年的牢狱之灾,真让我差点跟这社会脱节了。
原来如今都有这么先进便捷的玩意了。
我说道:“行,那这矮子我先替你们保管,钱到账我就放人。
你们要是敢跟踪我,可别怪我走绝路!”
顶着陈把头和小秦那又气又无奈的脸色,我挟持矮子兴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哈哈哈哈!
痛快!
真他娘痛快!
之前被这伙人耍得晕头转向,如今,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这种爽快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就是那周眉,临出门前她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真叫人琢磨不透。
这女人透着一股精明劲。
她这么爽快答应给钱,到底是真被我逼得没办法?还是又在算计着什么新的阴谋?
不过无所谓了,等钱到账,往后跟他们再没半毛钱关系。
我把矮子兴拽回旅馆,他一路上都老实得像鹌鹑。
让他蹲角落就乖乖蹲那,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么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正合我意。
那西联汇款还挺有效率,第二天下午我跑到指定银行一查。
嘿,真到账了!
201311 元!
瞅着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我乐得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差点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踹了矮子兴一脚,我说道:
“滚吧,回去给他们带句话,别再来招惹老子,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矮子兴如获大赦,忙不迭点头哈腰,“好嘞好嘞,小何爷,我们肯定不会再找您麻烦。”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想到他那两条短腿,跑起来倒还挺快。
我也换了家旅馆,同时给那大姐额外塞去一千块,真心感激她的照顾。
她死活不肯收,可我是铁了心要给,把钱往桌上一拍就走人。
我就这脾气,谁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面。
要是敢惹我,老子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得拉上垫背的!
可能是钱到手了,之前那乱成一团麻的思绪,一下子也顺了。
虽说堂哥的死压根就不是我的错。
但要跟家里人交代,尤其要面对嫂嫂,我心里还是直犯怵。
真不敢想象家里人和亲戚的反应,还有嫂嫂,肯定得伤心欲绝。
想到这些,我又愁得脑袋都要炸了。
干脆在外面再多待些日子吧,到时候就跟家里说,堂哥把我安排妥后,自己出国去了。
这么一想定,我又轻松了不少。
小兴奋还在持续,这笔钱该怎么花呢。
做点小买卖,让钱生钱?
还是存起来吃定期?
哎嘿,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可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正要起身,突然发现床边似乎有个人影?
瞬间,我整个人就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下子彻底清醒了!
还真有人站在那,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睡得有这么死?
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一连串的问号在脑子里疯狂打转。
紧张得我像被施了定身咒,不敢乱动分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借着那点微弱如萤的光线,我瞅见是双小巧的女人脚。
她怎么没穿鞋!
惨白的脚踝,小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咋会有个女人?
这念头刚冒出来,脑子里就不受控制涌出各种恐怖画面。
想起墓里那个石头女人,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又在死死盯着我。
还有那个自己把自己掐得眼睛暴突,张着大嘴,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死人。
陈把头说的那些撞邪,怪事也一股脑涌了上来。
卧槽!
我真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问题是我没碰墓里的东西啊,只是被忽悠下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我真是一动不敢动,甚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哪敢往上瞧啊。
不用看,脑子里自动就脑补出——
贞子,美人楚,那些经典女鬼的吓人样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窗帘被风打得“啪嗒啪嗒”响,好像正有什么东西在逐步靠近?
床底下也有隐隐约约的 “簌簌” 声,有什么在黑暗中缓缓蠕动?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
我是继续装睡,还是撒腿就跑。
这脏东西知道我醒了不?
我要跑,门会不会打不开?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女鬼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那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笑声还在房间里回荡,好像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抓挠我的心。
我浑身禁不住一抖,像被电打了一样。
冷汗 “唰” 地冒了出来。
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草,真有鬼!
当即。
心一横。
大不了就是个死,老子他妈跟你拼了!
这一声鸟叫,真他娘的是时候!
从这时候起,我算是恨死这种扁毛出生了。
当下就恨不得把它给煎了、炸了、蒸了、卤了四吃!
胸口隐隐疼,感觉急需一瓶速效救心丸。
妈妈呀!
这盗墓到底谁想出来的,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可不管有多累,我是真不敢在这荒郊野外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走!” 我咬着牙,艰难地撑起身子。
“歇会啊,小何爷。”
“是啊......”陈把头依旧喘得像拉风箱。
我管他们个五香麻辣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强光手电的光源始终有限。
一棵棵大树影影绰绰,总觉得有啥阴森恐怖的东西藏在里头。
我反复确认了陈把头他们有心跳、有呼吸,这才敢让他们跟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就感觉这下山的路长得没边了。
明明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这会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
我不敢看手表,他们也不敢。
就怕时间真对不上,那不得又被吓个半死。
矮子兴还在那不停碎碎念。
从玉皇大帝,如来佛主到耶稣,能求的都求了个遍。
听得我心烦意乱,最后实在没忍住。
“闭上你的臭嘴!”
好在,闷头一直走,总算是瞧见我们那辆五菱宏光了。
直到这时,我这心才稍稍踏实了那么一丁点。
我连忙问他们,刚才在墓里头,我们到底啥时候着的道?
矮子兴说我站在棺材前,突然就笑嘻嘻了。
他算是倒了血霉,离我最近,一下就被我掐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周眉讲她本来想去救矮子兴,哪想到这矮冬瓜还踮脚掐她,把她弄得手忙脚乱。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估计开棺那一下子就全着了道。
可之前他们头一次下墓时,全程都没啥怪事发生,这让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
“嘿!只能说这脏东西害了人后更凶了。
那邪祟怎么想的,要干什么,哪能按常理来解释?”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
我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可这个鬼还没解决呢。
它随时还会来找我,我就想多了解一些,以防下次又莫名其妙中招。
“那何文博呢,他怎么就进棺材了?
还有那个小汪,墓的主人呢,他们怎么都没了?
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住眼。
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根本不可能藏人。
消失的两具尸体,总得有个说法吧?”
也怪我想象力太丰富,真怕这些死鬼到处找我,追着我不放,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哥的脸瞧见没?”这时,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
我当然看见了,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
“我砸的?”
“不,肯定不是砸的,那是硬生生撕烂。”
听到陈把头这么说,我想不紧张都不行。
“还讲这些干嘛呀。
我们已经出来了,说明我们就是命大。
难道你们全搞清楚了,还要抄家伙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
周眉这话一说,谁也没法反驳。
她又突然捧起我的右手,紧紧握了握。
“火生,你现在只要记住一件事就行。
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
不是你的话,我们肯定醒不来,这就是你的厉害。”
我不由苦笑,活了二十多年,还头一次被人这样夸,心情实在难品。
可要把一切交给我的命格,又实在太玄了。
主要还是心里没底。
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太少。
什么都是这个说,那个说。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鸟,就现在,哪怕我们共生死了,那也是利益捆绑。
我能无脑相信他们说的话?
不,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判断。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我想要我说了算。
可现在,我真是有力没地方使,难受,太难受了。
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
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
周眉紧紧挨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
矮子兴打开收音机,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
结果一首九儿,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
气得我啊,要不是这矮子开车,高低得给他来上几拳。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
到了这,谁也不用商量,都心有灵犀继续背靠背。
先将整个屋检查了一遍,灯全开,亮如白昼。
我心里还是犯怵,问陈把头:“小秦呢?他也跑了?”
“怎么可能,就怕他尸体闹,小周一早就找人拉去烧了。”
我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呼......
这种时候,这个消息实在让我心安。
不过,虽说累得要死,却实在没那个心情睡觉。
我强打精神,提议要不找点事情干干吧,起码熬到天亮。
矮子兴便找来副扑克,他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打毛牌。
现在阿姐鼓到手了。
那那个养阴,到底怎么弄?
我就觉得,只有将这个玩意弄干净,赶紧把货交了。
这才叫真正的解脱,从此之后离这种事,必须有多远跑多远!
能不急吗?
结果我一提这个。
周眉无奈道:“急不来的,还有东西最快也要下午才到,不然这养阴没法弄。”
我问那是什么,她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然后就瘫倒在沙发上。
见她这样,我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想,不问也好。
玄学这一块我是真搞不懂,太复杂了,听着就头疼。
最后,我们几个还真打起斗地主。
一直等到太阳挂起,才真有一种还活着的实感。
又看了看陈把头他们,再次确定他们还活着,才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是担心他们,是怕他们早死了。
我跟几个死鬼打了一晚上牌,还输了几千块,草!
想睡会,还是睡不着。
主要一闭上眼,就该死地想起何文博那个没脸的样子。
耳朵根到脸持续发烫,就满心盼着周眉说的东西能赶紧到。
他们倒是心大,叮嘱我阿姐鼓一定要随身带,便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闲着没事,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干脆往网吧跑。
去沾沾人气,同时,也想自己查查,多准备点保命的办法。
这阿姐鼓,看着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手鼓,没啥特别啊,咋就这么邪门?
我相信咱国内能人多,这年头网上也有个特别火的论坛。
里头有个 “蓬莱鬼事” 的板块,网友一个个都号称自己天师级别。
我就把自己的经历改了改,发上去求助。
问问这阿姐鼓谁知道,还说了自己撞鬼了,怎么解决。
发完帖子我就眼巴巴等。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这人说他专门破除封建迷信,问我现在在哪,他想瞅瞅这东西,还有我说的鬼。
看着他的 ID:右央。
我本来想说行啊,有胆你就来吧。
转念一想,算了。
我没法做出何文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不能随便拉无辜的人下水。
熬到下午三点多,回的帖子都不怎么靠谱,有人竟然要我用用过的姨妈巾,罩头上。
说这是红龙,谁用谁说好。
我就靠了。
那我还不如撞鬼。
算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走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见对面有超市,便打算买箱红牛,多撑一会是一会。
这事一天不解决,我是没法安稳睡觉。
但就在我过马路时,有个阿姨火急火燎扯住我的手。
“这么年轻干嘛想不开呀,小伙子!”
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要张嘴,突然——
刺耳的喇叭声震得耳朵生疼。
原本空荡荡的大街。
瞬间车来车往!
一辆车眼看就要把我撞飞,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猛地一歪,堪堪擦着我的身子过去。
地面上瞬间留下触目惊心的轮胎印,尾气呼了我一脸。
“你他妈找死自己跳河去啊,靠!”
司机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探出车窗,破口大骂。
我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是。
刚才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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