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一纸断亲书,国公府全家哭断肠》,是网络作家“宋清浅燕重云”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国公府的真千金宋明珠回来后,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宋清浅,因着毒害宋明珠,被送到了京中的奴隶营。她哭泣着解释,却无人相信她。奴隶营两年,磨平了她的一身傲骨,也让原本娇俏明媚的小姑娘,行将就木,遍体鳞伤,早已经被伤害得麻木。国公府众人依旧对她嫌恶、厌弃,未婚夫婿也说她心思恶毒,早便退了她的婚,与宋明珠定亲。重回到国公府中,宋清浅只想谨小慎微的活着,再也不想被送回那吃人的地狱。可偏偏宋明珠还是不肯放过她。宋明珠抢走了她的一切宠爱,最终让国公府将她赶出家门。却不料那位国公府都招惹不起、权势滔天的男人,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小心翼翼...
主角:宋清浅燕重云 更新:2025-01-15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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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浅燕重云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纸断亲书,国公府全家哭断肠》,由网络作家“昭昭暮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纸断亲书,国公府全家哭断肠》,是网络作家“宋清浅燕重云”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国公府的真千金宋明珠回来后,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宋清浅,因着毒害宋明珠,被送到了京中的奴隶营。她哭泣着解释,却无人相信她。奴隶营两年,磨平了她的一身傲骨,也让原本娇俏明媚的小姑娘,行将就木,遍体鳞伤,早已经被伤害得麻木。国公府众人依旧对她嫌恶、厌弃,未婚夫婿也说她心思恶毒,早便退了她的婚,与宋明珠定亲。重回到国公府中,宋清浅只想谨小慎微的活着,再也不想被送回那吃人的地狱。可偏偏宋明珠还是不肯放过她。宋明珠抢走了她的一切宠爱,最终让国公府将她赶出家门。却不料那位国公府都招惹不起、权势滔天的男人,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小心翼翼...
宋清浅低垂着头,夹 紧肩膀,半句不敢多言。
她做出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
宋彦风厌恶的看着宋清浅,心中只觉更加腻味。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最是清楚宋清浅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看她垂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只觉得倒胃口。
“你这是心虚了?”宋彦风嫌恶的看着眼前怯懦的人,“为着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害得祖母晕倒!”
“明珠尚且还能说是你嫉妒她,祖母何辜,因着你想让她心疼你,就让她老人家受这样的折磨!”
“对自己都能下这样的狠手,你可真是长进了!”
“你以为别人看不出你的那些腌臜手段?进一趟奴隶营,非但没学乖,还学得一身的心机手段!”
这话听到宋清浅耳中如同雷劈。
原本她以为自己的泪已经在两年如同噩梦的奴隶营中流干了,但是听到宋彦风这么说,心中还是难受万分。
“我、我没有......”宋清浅声音中带着颤抖,垂着头不敢看人。
她怕再从他们眼中看到失望,看到鄙夷。
两年间明明已经不敢再去奢望过往的情谊,才不过刚刚回来,却又......
“你没有?”宋彦风嗤笑一声,“你难不成想说这些伤不是你自己弄的?”
“宋清浅,你莫不是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
“你是国公府送去的,怎么有人敢对你动手!更遑论明珠还隔三差五差人去探望你!装也不装的像一点!”
宋国公和柳氏的眉头也微微蹙起,心中对宋清浅刚升起的一点疼惜和愧疚,也被失望掩盖下去。
原本以为她是明着恶毒,结果在奴隶营待了两年,竟然还生出这样的歹毒心思!
柳氏刚要开口训斥,站在一旁的春萍终于鼓足勇气开口:“不!不是这样的!”
一瞬间,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春萍身上。
春萍跪到宋清浅身边:“方才是奴婢伺候小姐沐浴的,小姐浑身上下都是伤,怎么可能是装的!”
说着春萍不忍的往下拉了拉宋清浅的衣领。
只脖颈下两寸,上面就有两三道鞭痕,还不止背后有多少。
宋清浅嗫嚅着不敢开口,只攥紧衣领,不想让场面更加难堪。
宋国公和柳氏心中一滞,只觉酸涩。
宋清浅自幼娇气,就是手指破皮也要撒娇半晌。
可现在,身上竟满是鞭痕?她在那奴隶营中,到底受了多少苦?
可还不等他们想明白,就听到宋明珠的啜泣。
“都是明珠不好,都是明珠的错!”
宋明珠双眸含泪,扑到柳氏怀中:“当初......当初不应该因为我的一点怨言,就送姐姐去奴隶营那样的地方!虽然、虽然姐姐做错了事,但到底是在家中千娇百宠长大的,这样的苦痛,姐姐如何受得了啊!”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说着,宋明珠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小脸因着咳嗽涨得通红,好半晌才缓和下来。
只是纵使缓和下来,依旧双眸通红,趴伏在柳氏怀中小小的啜泣着。
“什么怪你!这哪里怪你!”宋彦风见不得妹妹这般自责,原本升起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他在柳氏身边,焦急的开口:“这都是宋清浅咎由自取!”
“原本就是她占了你国公府小姐的位置,我们不计前嫌让她在府中住着,她竟然还敢对你出手!”
“要不是因为她心肠歹毒给你下毒,你怎么会落下咳嗽的毛病!”
“就算是奴隶营的人打的又怎么样,都是她活该!”
见妹妹迟迟不开口,宋彦风心中焦躁万分,他恶狠狠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宋清浅:“要我说还是打的轻了!她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合该直接打死她!”
“彦风!慎言!”听到儿子说出这话,宋国公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人言可畏!”
他看向宋清浅,眼睛微微眯了眯。
宋清浅他们到底养了十几年,他们把人送到奴隶营去已经有人说闲话,若是今日宋彦风的话传出去,恐怕于他仕途有害。
难不成她做出这副作态,就是为了让宋彦风出丑?
“明珠别哭了,等会儿脸都皲了。”
柳氏心疼的看着宋明珠,小心翼翼的用帕子给她擦拭脸颊,又让丫鬟送来她往日用惯了的香膏子,细细的给她抹在脸上。
这一切都做妥当之后,宋国公有些埋怨的看向宋清浅:“你哥哥说的也没错,当日的事本就是你心思歹毒,若非顾念国公府的名声,加上明珠替你求情,你应当去的就不是奴隶营,而是京兆尹府了!”
“明珠好心留你一条性命,现下却还要为你伤心神伤!”宋彦风声音中满是嫌恶,“你好歹在家待了十几年,这等下作手段,往后还是少使!”
宋清浅头垂的更低了些。
只觉心口处一阵刺麻麻的钝痛。
刺伤她的并不是父兄母亲的疾言厉色,而是母亲对待宋明珠的小心呵护。
曾起何时,母亲也是这般如珠如宝的待她的......
哪怕蹭破点皮,母亲也要捧着吹半晌。
只是,现下这一切,都不再属于她了。
是了,她并不是国公府的小姐,只是被奶娘掉包的贱种。
她怎么有脸奢望那等温情?
原本就是她偷来的,尽数还回去也是应当。
宋清浅缩紧了身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怕。
怕万一再有什么变故,她又被送回奴隶营中。
那等吃人的地狱,宋清浅再也不想回去了。
就算看着他们亲昵和睦,日日被人用言语辱骂,也好过去奴隶营中。
“浅浅!”从后堂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众人目光看去,就见被老夫人被嬷嬷搀着,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见到老夫人脚步虚浮,宋清浅连忙起身,只是走到老夫人身边,不由得又瑟缩了下。
她不敢上前触碰,哪怕这是自小疼爱她,从回来之后也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的祖母。
“我的好孩子,你真是受苦了......”老夫人见她这般,心痛万分。
原来那么明媚的孩子,现在竟是变成这个样子......
“她受的哪门子苦!我们明珠才是真受苦了!要不是拜她所赐,明珠也不会一到秋冬就咳嗽个不停!”宋彦风满脸嫌恶。
“宋清浅落到现在这样,都是咎由自取,是活该!”
“祖母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被她装可怜的下作手段蒙蔽了......”
“你住嘴!”老夫人气的眼前有些发黑,伸手指着门外。
“你们都滚!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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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祖母的斥责,宋彦风皱了皱眉。
只是老人到底开口了,他也不好违逆,只能跟父母妹妹悻悻的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宋彦风心中愈发不忿,转头就看到宋清浅靠在老夫人怀中,双眸垂泪的样子。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宋彦风站定,不悦的开口:“宋清浅,让你呆在祖母这里,并非认同你的作为,你最好安分一点,少用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若是气坏了祖母,我国公府可是留不得你!”
“你这孽障!”纵使老夫人多年养气功夫,现下听到孙子这么说,心中顿时怒意翻腾。
在宋清浅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伸手指着宋彦风:“我宋家怎么生出你这样不通四六的孽障!你给我滚!快滚!”
“祖母!”闻言,宋彦风一脸不认同。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宋国公拽着袖子离开了。
走出老夫人院落,宋国公才松开抓着长子的手。
“爹,您为何不让我说完?”宋彦风整了整衣服,有些不满的开口。
“让你说完好气死你祖母?”宋国公摆摆手,让妻女先离开。
“爹!”宋彦风皱眉,“那就容宋清浅蒙骗祖母?”
“清浅原本便同你祖母亲近,现在性子虽说有些变,但是到底也不会对你祖母怎么样的。”
听宋国公这么说,宋彦风也没法反驳,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院内。
“我的儿,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老夫人被宋清浅扶着进到内堂,刚一坐下,就忙不迭的拉开她衣裳查看伤势。
看着她身上新旧不一的伤口,老夫人心疼的老泪纵横。
她伸手想要摸摸,却停在伤口上方不敢下落,仿佛早已结痂的伤疤此时还会疼痛一般。
“没事的祖母,已经不疼了。”看老夫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宋清浅心中一阵酥酥 麻麻。
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旁人的关怀了?
好像自从宋明珠来到宋国公府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了。
想到宋明珠的名字,宋清浅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是她抢了宋明珠的富贵生活,她怎么敢把原因再归咎到她身上......
见她大寒颤,老夫人还以为她冷,连忙把拉下来的衣服给她拉上。
动作太快,触碰到了宋清浅还未愈合的鞭痕上。
宋清浅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老夫人又把衣服拉下来。
看着隐隐有些发炎的伤口,老夫人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帮畜生!知道国公府要接你回来,竟然还敢这么折辱你!”老夫人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祖母,已经不疼了。”宋清浅拉起衣襟,挤了个笑出来,“您不用太过担忧,不过是些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
是啊,现在好歹是回了国公府,就算只做个丫鬟,也不用像在奴隶营中那样,起早贪黑的做活。
不用担心做活晚了没有饭吃,也不用担心被恶心的人欺辱。
宋清浅闭了闭眼睛,仿佛是想把过去两年的辛酸统统忘掉。
“好孩子,”老夫人温暖的手包裹住宋清浅满是冻疮的手,心疼的开口,“都怪那你老子不跟我这老太婆说!”
“他们同我说的好听,是因着你不听话,想要挫挫你的锐气,”老夫人浑浊的眼中满是泪水,“谁知道竟是这般折辱你!”
“想必没一个跟奴隶营打过招呼!若是早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人把你接回来!”
听着祖母的话,宋清浅眼眶一热。
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惦记自己的......
哪怕以为毒是她下的,祖母也不愿意让她受苦。
“祖母......”
宋清浅趴进老夫人的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老夫人知晓她背上有伤未愈,也不敢拍她后背,只能抚摸着宋清浅的脑袋,轻声哄着:“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
小半晌,宋清浅才从老夫人怀中出来。
看着她通红的眼圈和鼻尖,老夫人只觉心中又是一阵难受。
她轻轻拍着宋清浅的手:“孩子,你放心,日后有你祖母在,哪个也别想再把你送进那劳什子奴隶营!”
“多谢祖母!”宋清浅连忙道谢,心中十分动容。
祖母说出这话,并没有什么“你日后乖乖听话,不要再惹事端”之类,就只是有她在,就不会再把她送回去。
这份偏爱,让宋清浅原本干涸心,一瞬间有些复苏。
祖孙俩又说了一小会儿,宋清浅见她面露疲态,心中不免生出些愧疚。
祖母年岁已高,本就精力欠佳,前几年又生了场重病,需要静养。
今日围着她的事,已经接连生了好几次气。
“祖母,时候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不妨事,你今日刚回来,祖母还想同你多说说话。”老夫人拉着宋清浅的手不舍得放开,“之前你住的那个院子就别回去了,往后跟祖母住在一个院子里,祖母护着你。”
宋清浅之前的院子跟宋明珠临近,本来还想回去之后要怎么跟她相处,现下听到老夫人这么说,也算是让她少了些为难。
“这......可以吗?”宋清浅迟疑开口,“会不会太麻烦祖母了?”
“有什么麻烦的!”老夫人提高了些声音,“我老婆子这点主还是做得了的!要是有谁不乐意,就让他来找我说!”
还不等宋清浅开口再说些什么,老夫人就吩咐一边的嬷嬷:“李嬷嬷,你去跟国公爷和柳氏说,我一个人住寂寞,日后浅浅就跟着我老婆子住了!他们要是不愿意,就让他们过来找我!”
见李嬷嬷要离开,宋清浅赶忙起身:“祖母,时候不早了,我服侍您先歇息吧......”
老夫人想着她应该也累了,也不打算继续留下宋清浅,由着她扶着自己躺下,才让她跟着嬷嬷出去。
李嬷嬷带着宋清浅一同去了正院。
正院中,不止宋国公和柳氏在,宋彦风和宋明珠也都在这里。
李嬷嬷给众人行了个礼,随后不卑不亢的开口:“老夫人说了,她膝下空空着实寂寞,日后清浅小姐就陪着她,住在她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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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
宋彦风开口反驳,伸手指着站在李嬷嬷身后的宋清浅:“宋清浅居心叵测心思恶毒,之前还给明珠下过毒,怎么能让她跟祖母同住?万一她要是给祖母下毒怎么办!”
宋国公和柳氏听到宋彦风的话,虽说有些刺耳,却也不能不放在心上。
毕竟老夫人年事已高,若是真有什么好歹......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害祖母的!”听到宋彦风的无端指责,宋清浅眼眶顿时红了。
她知道自己在宋彦风心中比不得宋明珠,他们毕竟是骨肉至亲,自己这样的小偷确实不应该继续试图霸占。
只是她怎么可能伤害祖母?
宋彦风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不应该用这件事情指责她啊!
那可是祖母啊!
是不论什么原因,都会护着她的祖母啊!
她绝望的看着宋彦风,难道她在他心中,就是那样畜生不如的人吗?
她原以为在两年前的不信任,两年间奴隶营的折磨之后,她的心不会再痛了。
只是事实又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原来在再次被冤枉之后,她的心还是会痛的。
听到宋清浅这么说,宋彦风微微一愣。
看着她决绝的眼神以及她反驳自己的话,宋彦风好像隐约又看到了以前那个恣意张扬的少女。
就在他陷入回忆中沉默的时候,宋明珠轻轻咳了两声。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宋明珠用手帕掩唇,柔弱的开口:“哥哥多虑了,我觉得姐姐肯定不会害祖母的,毕竟祖母可是对姐姐最好的人了。”
“要是对祖母姐姐也能下得去手,那跟畜生又有什么分别?”
宋明珠看向宋国公和柳氏展颜一笑:“父亲母亲,姐姐之前对我出手,是因为讨厌我,祖母这么疼她,她怎么会对祖母动手呢?”
“而且姐姐肯定都已经改好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做出那样的事情了。”
宋国公和柳氏听到宋明珠这么说,满意的点了点头。
柳氏开口:“还是明珠懂事。”
说完之后又看向宋清浅,见她仍旧木楞的模样,有些失望的开口:“浅浅也是,日后住到祖母那里,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你祖母年纪大了,老人家也是真心疼爱你,你可不要惹她生气才是。”
“是!娘说的对!”宋彦风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出,“祖母年纪大了,你收收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好好伺候着才是,别打扰她老人家太多!”
宋国公这时开口:“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你也长大了,少些心思多做事,别让你祖母太为你费心!”
宋清浅木然点点头。
这些话不好听,却也伤不到她分毫了。
听宋国公这么说,李嬷嬷带着宋清浅回到了老夫人住的院子。
春萍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了。
李嬷嬷带着她们到了老夫人院子的偏房。
“清浅小姐,日后你同春萍就住在这里吧。”屋中陈设不多,却都是顶用的,“要是有什么缺的,尽管让春萍找老奴去要。”
“谢谢嬷嬷。”宋清浅看着简单的房间,心中已然十分满足。
虽说这里比着两年前自己的屋子相差甚远,却比奴隶营中破茅草屋强太多。
而且国公府本就不是自己的家,要不是祖母心慈,自己恐怕连这样的住处都没有。
宋清浅已然十分知足。
春萍看着这房间却有些心酸。
老夫人素来简朴,自己房中的摆设都不算多,更遑论平日里不住人的偏房了。
不说比明珠小姐的房间了,这里也就比丫鬟们住的地方强一些。
只是春萍到底只是个丫鬟,这些事情不好多说。
李嬷嬷带着两人进去,想起刚才在老夫人房中看到的宋清浅的伤。
想到上面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李嬷嬷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清浅小姐,您先歇着,我去叫府医过来给您瞧瞧伤。”
“这......这太麻烦了吧,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宋清浅不想刚住进来就给祖母找麻烦,听到李嬷嬷这么说就想拒绝。
“小姐别拒绝,这都是老夫人吩咐的。”李嬷嬷看她不想给人添麻烦的样子,心中也跟着一痛,“春萍在这里陪着您,老奴去叫府医过来。”
宋清浅听到是祖母吩咐的,只能点头应是。
不多时,府医就被请了过来。
宋清浅被春萍扶着趴在了床上。
手脚、耳根处满是冻疮,烫伤鞭伤,新伤叠旧伤,令人不忍直视。
别处的伤都已经接近痊愈,只有后背上的鞭痕还没好。
纵使府医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乍一看到宋清浅身上的伤痕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府医坐在绣墩上,仔细查看宋清浅的伤势,“这新伤叠旧伤,着实有些......”
宋清浅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原本细腻瓷白的肌肤上遍布伤口,后背上还未痊愈的伤痕也并非单纯的鞭伤。
那是用有倒刺的鞭子打的,才会有这样皮肉都翻开的伤口。
加上没及时上药,又有汗水浸染,伤口已经发炎化脓。
虽说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却不能任凭这么长好。
需得出去上面的痂,把脓水挤出,再上药才行。
只是这必定要留疤了......
府医艰难开口,把事情跟宋清浅说明。
宋清浅听完之后略一沉吟:“那就麻烦你了。”
“这疤痕恐怕是消不掉......”府医说完声音有些颤抖。
“无妨。”宋清浅勉强勾勾唇,“能愈合就行。”
春萍和李嬷嬷在一旁听的直皱眉。
没想到宋清浅连消除不了疤痕都不介意了......
之后,府医给宋清浅处理伤口,要敷药之前下意识的想说金疮药可能会有些痛。
还未开口就停下了。
毕竟刚才清创的时候宋清浅都没叫疼,只敷药又怎么会叫疼......
府医上好药之后,坐在桌边缓和良久都未开口。
半晌后才提笔开药。
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府医开完药后没有停留,叹了口气就提步离开了。
刚出院门,府医就被人叫住了。
“孙大夫留步。”来人是宋明珠身边的春桃,她笑吟吟的走到府医面前。
“明珠小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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