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嫁纨绔:和死对头做对?靠他上位》,是作者“稚小羽”写的小说,主角是林秋娘颜倾雪。本书精彩片段:前半生颜倾雪遇人不淑,一片痴心助沈泽川登位,最后却落了个满门被灭的下场。再次回来,她以肖寒之名,绸缪朝堂,要做的,便是颠了沈泽川的皇权。她苦心经营,大仇得报,本想快意江湖,却不想,身后却多了几个男人穷追不舍。深情王爷:“阿雪,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唯有死别,绝无生离!”清冷谷主:“小七,我说过,你要么永远离开,如果再回来,你再也挣不脱我!”傲娇小皇帝:“我不要恨你了,我要你爱我,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只能是我的!...
主角:林秋娘颜倾雪 更新:2025-01-15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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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娘颜倾雪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纨绔:和死对头做对?靠他上位》,由网络作家“稚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嫁纨绔:和死对头做对?靠他上位》,是作者“稚小羽”写的小说,主角是林秋娘颜倾雪。本书精彩片段:前半生颜倾雪遇人不淑,一片痴心助沈泽川登位,最后却落了个满门被灭的下场。再次回来,她以肖寒之名,绸缪朝堂,要做的,便是颠了沈泽川的皇权。她苦心经营,大仇得报,本想快意江湖,却不想,身后却多了几个男人穷追不舍。深情王爷:“阿雪,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唯有死别,绝无生离!”清冷谷主:“小七,我说过,你要么永远离开,如果再回来,你再也挣不脱我!”傲娇小皇帝:“我不要恨你了,我要你爱我,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只能是我的!...
傍晚的朱雀街上,行人稀疏,小贩的吆喝声渐渐归于平息,不远处升起的炊烟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
沈时逸在马车中小憩,萧煞在前面小心的驾着马车,唯恐惊扰到了他。
却在这时,凌空飞来的飞刀落在马腿上,马匹受惊,发了疯似的往前冲。
萧煞心下一惊,来不及稳定马匹,只得拔剑迎向,与蒙面而来的黑衣人交手。
萧煞自身武功不俗,可与他交手之人却也非等闲之辈,看那双眸子年龄不大,可身法诡异,周身速度其快,一招一式都直指命门。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萧煞应对的吃力。
另一边,马匹受惊,沈时逸惊醒,眼看着马匹冲向人群,只得尽力阻止,却还是冲撞到了人。
被撞的少年一身青衫,墨发飞扬,看着年龄不大,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哥。
被马匹撞到后,呕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沈时逸一个头两个大,马车损毁,萧煞未归,这少年又确实因他之故,只得无奈将人抱起往府中赶。
将人抱在怀中,沈时逸才觉得,这少年当真是身体薄弱,抱在怀中跟棉花似的。
此刻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可怜的紧。
颜倾雪被抱在怀中,却是有些紧张。没错,这被撞的青衫少年正是颜倾雪。
眼前此人虽然如今纨绔,却是曾经统率三军的青云侯,明目张胆的算计此人,她也有些拿不准。
今日在天香楼中见到此人,她心中便有了谋算。
将沈泽川拉下皇位,绝非易事。
而且要将沈泽川拉下来,必然要扶持一个皇家血脉上去。
沈时逸,便是最好的人选。
周若失其鹿,天下群雄皆可逐之。
她不信,沈时逸对着九五至尊之位毫无想法。
曾经风光无限的青云侯,那九五至尊之位本应是他的囊中之物,如今这般,他甘心吗?
不,他绝不甘心。
至于此人如今是个纨绔,肖逸也曾质疑过,但是,这干她何事?
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这东篱内里早已腐败不堪,奸臣当道,百姓迂腐。
他父亲忠心为民,两袖清风,他颜家被冤之后却无一人敢站出来提出一句质疑。
东篱百姓死活干她何事?东篱存亡干她何事?
她选择沈时逸,只不过是想借他的势而已。
她扶个纨绔上位,为的便是毁了这东篱。
沈时逸刚从天香楼出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和淡淡的胭脂味混在一起,有种难言的味道。
颜倾雪被他抱在怀中,不敢乱动,耳畔却是响起此人有力的心跳。
沈时逸就这么抱着人回了王府,把人放在榻上,叫了大夫,便去洗漱。
再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回来的萧煞。
萧煞垂眸:“殿下!”
沈时逸语气淡淡:“如何?”
“那出手之人看似招招狠辣,可却留有余地,并无杀心。”
“更像是特意支开我,打了半个时辰后,他就佯装不敌离开了!”
“那看来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走吧,府里来了客人,我们去看看!”
沈时逸压下眸中神色,眼里带了玩味。
再回来的时候,颜倾雪已经醒了,只是脸色仍旧苍白的厉害。
那大夫见沈时逸过来,连忙道:“王爷,这位小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受到重击,只需调养数日。”
“需要调养多久?”
沈时逸看向颜倾雪,问道。
那大夫连忙答话:“按道理说一月足矣,可这小公子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弱,可能要二个月才能彻底康复。”
“二个月”沈时逸重复,眼神却是看向颜倾雪:“二个月啊!”
颜倾雪被他盯着,却是不露怯,直直的看过去,落在了那人秋水般深邃的眸子中。
别的不说,沈时逸这张脸还当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呢。
“你不怕我?”沈时逸的眸中带了玩味,身体前倾,炽热的呼吸洒落在颜倾雪耳边。
萧煞早就识趣的带人出去了,此刻房间内只有两人,因沈时逸陡然靠近的身子而多了几分暧昧。
闺阁女子向来克己复礼,当初她虽心悦沈泽川,却从未做出逾矩之事。
后来入了鬼谷,虽说为了任务与男人打交道不少,却也从未像今天这般暧昧。
她的眸子里瞬间就多了些微不可察的慌乱,面上却是强撑着:“王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会怕?”
沈时逸瞥向她微红的耳交,笑里多了些玩味:“俗话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若......”
他没将话说全,颜倾雪却听懂了,心中一万个吐槽:人是你撞的,救回来不是理所当然,还以身相许,相许你大爷。
心中无论如何吐槽,面上却是不露分毫,甚至还红了脸:“殿下于我同是男子,怎可?”
沈时逸压下眼中不屑:“那又如何?”
说完,就要往颜倾雪唇上覆去。
颜倾雪心下一惊,都说这翊王风流浪荡,却不知,竟男女通吃,作风如此不堪。
就在她思考一下劈晕这人的胜算有几成时,沈时逸却起了身:“今日你身子不便,本王就暂且放你一回。你安心在此调养身子,咱们日后再说!”
言罢,还将颜倾雪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双眸中尽是贪婪。
颜倾雪看着人离开,心中庆幸,却也担忧起来,这人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怕是会烂泥扶不上墙啊。
沈时逸出了房门,神色骤冷,一旁的萧煞凑上来:“殿下如何?”
沈时逸眼中浮起厌恶:“沈泽川前前后后,花样百出朝我这塞了不少女人。”
“这次想是听了民间传闻,说我不近女色,之前军营里待久了,好龙阳之风,便塞了这么一个过来。”
“倒是难为他了!”
萧煞点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殿下,可要我同之前一样?”
沈时逸蹙眉,想起颜倾雪微红的耳尖:“不必,这次的这个与之前那些个与众不同,本王倒不介意陪他们玩一玩。”
............
房间内,肖逸早已偷偷遛了进来。
看颜倾雪有些苍白的脸色,眸中尽是关切,话中却是责备。
“好啊,你让我去埋伏沈时逸的马车,拖住那个侍卫,我本来还想着终于有的玩了。”
“没想到你自己偷偷来这玩了,要不是你身上有非烟香,我还都找不回来呢!”
鬼谷有香,浅唤“非烟”,化境可嗅。
非烟香鬼谷独有,凡是鬼谷弟子,入门第一课便是嗅的非烟香的味道。
非烟香味道特殊,只有修炼了鬼谷特殊的化境功,才能嗅到非烟香的味道。
颜倾雪那看不出他眸中的关怀:“好了,我没事,只是沈时逸曾经乃是宠冠三军的青云侯,为了避免让他看出端倪,我就卸了内劲受了真伤。”
“不过毕竟底子在,并无大碍,你不必担心。”
肖逸却还是嘴硬:“谁关心你,我是怕你不带我玩!”
颜倾雪无奈:“好好好!”
肖逸这才作罢。
完事了才正色道:“你要我去拖住那侍卫,可却不让我下杀手,还让我佯装不敌!”
“高手之间交手,细枝末节都洞察入微,如此,是否太轻易就能让他们看出你明修寨道,暗度陈仓!”
颜倾雪却是会心一笑:“我要的便是他发现我是蓄意接近,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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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肖逸不解。
“沈时逸此人虽然纨绔,可警惕心极重。一个他看不清的人,他定然不会留在身边。”
“而若他自以为一开始就能看清我,就会有两种结果。杀了我,或者留着我。”
“而显然,他选择了后者。”颜倾雪摆手。
肖逸似懂非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这翊王府看似清净,可周围却有不少高手的气息,你出入要万分小心。”
颜倾雪还是不放心的叮嘱。
“这汴京,能留住小爷我的人屈指可数!”肖逸满不在乎。
“汴京不似别处,乃是东篱都城,其内高手不在少数。”
“好了,知道了!我走啦!”肖逸又听得不耐烦了,找了个借口走了。
肖逸走了,颜倾雪坐在榻上细细思索。
这翊王府周围有不少高手盯着,想是沈泽川的手笔,此人疑心极重,饶是如今已坐稳皇位对沈时逸却还是放心不下。
关键是这些人还动不得,动了就会打草惊蛇,影响后续计划。
可不动被人这么盯着也不是她向来的作风,肖逸出入也隐患极大,她是必然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的。
晚膳的时候沈时逸身边的侍卫送了饭过来,沈时逸倒是没来,颜倾雪吃的时候还格外小心,却是相安无事。
一夜无事。
隔天早上,沈时逸正在用膳,萧煞却匆匆来报:“殿下,前几日天香楼多嘴的那些人全都没了。”
沈时逸停了筷子。
另一边,肖逸也带了这个消息过来,颜倾雪听完,第一时间觉得是沈时逸,毕竟此人残暴嗜血是声名在外的。
却是又很快否决:“不对,不是沈时逸,是他!”
巍峨宫殿,金碧辉煌。
高座之上那人一身明龙皇袍加身,抬眼,一双丹凤目不怒自威:“办妥了?”
正是沈泽川。
座下夜玄部首领边卿惟叩头:“那几人全部被杀,用的是萧煞惯用的逆麟刀。”
“天香楼中不少人都识得此刀,如此一来,翊王是抵赖不得,有口难辩。”
沈泽川双眸带笑:“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
“为确保沈时逸安分守己,让他凶名在外必不可少。”
“另外,你在派人去拱把火,让这消息传得快些。”
“是!”边卿惟就要俯首告辞。
沈泽川却又忽的问起:“沈时逸,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昨天翊王被人行刺,马匹受惊,撞到了一位少年,翊王将那少年带回了王府。”
“带回去了?”沈泽川疑惑。
边卿惟脸色微僵,有些尴尬,却还是开口:“那公子哥长得很是清秀,是被翊王抱着回了王府的......”
话没讲完,沈泽川却是听懂了。
便也不再深究,转移了话题。
“行刺他的,是你们的人?”
“不是,我们的人怎会无缘无故动手。不过翊王如今凶名在外,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数。”
沈泽川听完,却是放心不下:“去查查,行刺他的是何人。”
“是!”边卿惟告辞,重新隐匿于黑暗中。
肖逸听颜倾雪如此一讲,却是很快想明白其中关壳。
“哎,这些人为了一个破皇位,整天勾心斗角的,不累吗?”
颜倾雪看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却也是难得没反驳。
肖逸出身鬼谷,却性子单纯直率,天真纯良,这在外界也十分难得。
这其中,少不了他大哥的功劳。
说起来,答应了林秋娘,那便势必要请动此人。
只是,此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想到这,颜倾雪不免头疼。
“还有啊,小七,你让我派影子去盯着宋怀安。”
“可影子盯了几日,并没有发现此人有什么异常。”
“相反,此人为人清正,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他还常常和妻子到梨花巷一带施粥,在百姓口中风评极佳呢。”
“不过此人倒是和大理寺卿陆亭钦颇不对付。”
“甚至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肖逸又向她说这两日的情况。
颜倾雪皱眉,如今她家破人亡,这人凭何圆满?
宋怀安,此人出身寒门,但性子极为高傲,十分注重脸面。
他曾是颜司明的学生,颜司明体恤他的不易,不但让他住在家中,以礼相待,还对他在老家的妻儿老母多番照抚。
颜司明惜才,只盼着他能发奋图强,回报朝廷,为江山社稷出力。
当时,沈泽川有意要在朝堂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便大肆招募可用之才,颜倾雪便借势将此人引荐给了沈泽川。
此人天资出众,也算极有才华,但差的就是一个机会。
刚开始,沈泽川还觉得他实在有些死板,不懂变通,是个没啥用的花架子。
颜倾雪还为他说了不少好话,沈泽川也只得无奈,将他收下。
颜家予他有知遇之恩,可最后,他的锋芒却化作尖刀,刺在了颜家人身上。
颜倾雪不是没想过颜离浩战死沙场另有隐情,却从来没想过,当中有这人的手笔。
颜家待他不薄,按说他并无理由,可事实却是这般,他便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虽说这其中可能少不了沈泽川的授意,但他却能毫不留情的对颜离浩痛下杀手,让人心寒。
所以颜倾雪才会在当时听到此人的名字时有那般大的反应。
如此,她怎能不恨。
颜离浩的死无疑压垮了颜家,当时颜司明一夜白头,燕霜雪卧床不起,这也给了沈泽川可趁之机。
当时她尚在宫中,得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时候,颜司明满脸憔悴,坐在颜离浩的棺椁前,沉默不语,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后面便是颜家被冤谋反,全家被杀,只有被沈泽川困在房中的她和她偷偷藏在衣柜中的婢女秋香活着。
但一场大火,秋香替死,那个曾经天真浪漫的颜倾雪也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恨。
可以说,颜离浩的死,是一切不幸的开端。
想得深了,颜倾雪便又梦魇了,眸子无意识染上猩红,指甲戳进肉里,鲜血淋漓。
肖逸敏锐的嗅到了血腥味,拍手唤她:“小七!”
颜倾雪这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才感到疼。
“你之前都好多了,自从来到汴京后又常常这般了。”
肖逸其实也见过好几次她这般模样了,可却还是每次都忍不住心疼她。
“大不了我们就把那宋怀安和他妻儿绑了杀了就行,中书令又如何?尚书之女又如何?”
“回了鬼谷,他们能奈我何?”
肖逸义愤填膺。
颜倾雪听到这话,却神色有异:“什么,你说尚书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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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安六年前便已成亲,他的妻子是老家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是个市井女子。
二人还育有一子一女,颜司明曾经还对其多番照抚。
他的妻子,又怎会是尚书之女?
颜倾雪隐隐觉得其中有蹊跷,转头对肖逸道:“你最近去查查青州可有一户宋姓人家,现在情况如何?”
“嗯嗯。”肖逸点头,看颜倾雪脸色稍霁,也松了一口气。
却在这时,颜倾雪脸色一变:“不好,来人了。”
听着脚步一轻一重,十分稳健,定是有内力之人,那便只有沈时逸和萧煞。
肖逸就要翻窗离开,颜倾雪阻止:“来不及了,这沈时逸看着武功不高,可他身边的侍卫是个高手。”
“此时出去,定会被有所察觉,你藏起来吧。”
沈时逸推开房门,病榻上的少年正闲来无事的翻着一本书,斑驳光影透过窗户洒进来,衬得少年眼眸明亮。
“这两日可好?”沈时逸客气道。
“有王爷的照顾自然是好的,只是,今日不给用早膳,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了王爷?”
少年的眸子染上黯淡之色,眉眼垂下来,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
沈时逸忽的就莫名其妙的笑了,朝门外吩咐道:“萧煞,让厨房做了早膳送过来。”
萧煞领命:“是!”
看着还在那装委屈的少年,沈时逸只觉得可笑。
若非他自愿上钩,当真以为能算计得了他。
既然沈泽川如此好心,那他便也何不顺水推舟,送沈泽川一份大礼。
萧煞被支开,吊在房梁上的肖逸就要施展轻功脱身。
却不料,沈时逸看着一举一动皆是演戏的少年,却心中厌恶,就要起身离开。
颜倾雪心下一惊:“王爷!”
“嗯?”沈时逸重新调转视线。
“京中都传王爷丰神俊朗,乃是多少闺阁女儿家的梦中郎。”
“如此细看,却是剑眉星目,线条凌厉,令人艳羡。”
“哦?”沈时逸眸中带了促狭。
床榻上的少年身子骨瘦弱,一张脸不算好看,但那双眸子却尤为出众,明亮清澈,似璀璨星河映入眼眸。
此刻因说出口的话睫羽轻颤,脸颊也染上绯色,倒像个女子似的。
如此极品,沈泽川想是费了心思的。
可惜,他不好龙阳,
眼瞅着肖逸离开,颜倾雪暗暗松了一口气。
世人多爱恭维之言,想这沈时逸也不能免俗。
至于为何夸他容貌,那实在是他再无长处啊,总不可能夸他风流浪荡,夸他残暴嗜血吧!
却不料,下一刻,沈时逸的脸又湊了上来,鼻尖相触,呼吸落在她的面颊上,颜倾雪又莫名慌了心神。
沈时逸声音低沉,好似骨子里都带着风流:“本王可不止这张脸让人艳羡。”
“你可想试试,嗯?”
这番话被他说的油腔滑调,颇有味道,加之之前种种举动,不免让人多想。
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传来,不似女子的脂粉味那般让人厌恶,反倒十分清新。
如愿看到少年红了的耳根,沈时逸眸中玩味之意更甚。
却在这时,萧煞推门而入,看到房中场景,连忙告罪:“属下冒昧,还望殿下责罚。”
沈时逸起身:“无妨。”
随后丫鬟婆子进来一堆,一顿丰盛的早餐很快摆在了桌上。
“你可定要好好吃饭,尽早养好身体啊!”
沈时逸眸中带笑,一番话却又是别有深意。
言罢,就要走,末了,还是回头:“你叫什么?”
颜倾雪略一垂眸:“彦柒!”
“彦柒!”沈时逸唤了一遍,点头离开。
出了房门,萧煞揶揄:“殿下还真是牺牲大,如此美男计都用上了。”
却看沈时逸那还有刚才房中的半分模样,沉身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萧煞不解。
沈时逸唇角勾起,面露嘲讽:“这彦柒颇有手段,想是青楼小倌出身,本王有些恶心!”
房中颜倾雪看着满桌佳肴,却是兴趣淡淡。
若是肖逸在,定会高兴坏了。
可她向来不重口腹之欲,更惶论现下一堆事压在心底,实在烦躁。
宋怀安之事虽有了一点眉目,可若要毁了这人,亦要小心谋划。
现下最重要的是找个机会同沈时逸表态,看他是何想法。
哎,道阻且长啊。
另一边,沈时逸沐浴过后,萧煞来报:“殿下,近日城中流言四起,说殿下睚眦必报,草菅人命。”
“被刺杀在家中的那几人的亲属,更是披麻戴孝,在大街上控诉不公。”
“可要我派人去压一压?”
沈时逸冷笑:“想来又是沈泽川的手笔。”
“不过无妨,我残暴的声名在外,如此去引导舆论,反倒会显得欲盖弥彰。”
“就任其发展吧!”
萧煞又道:“今日可还要去天香楼?”
沈时逸点头:“自然!”
用过早膳之后,颜倾雪出了房门。
她所住的地方应该是翊王府偏院,较之前院的华丽此处便有些简陋,但胜在清幽,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她刚想出院子,门口就有两个仆从拦住了他:“小公子才刚刚能下床,还是不要走动的好,以免伤了身子。”
面上平和,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颜倾雪浅笑:“久居病榻,实在有些沉闷,能否通融一二?”
那侍卫却是态度强硬:“王爷吩咐,小的不敢逾矩,还望公子恕罪!”
“那好吧,我便去歇着了!”
颜倾雪眼中落寞闪过,不甘心的回了院内。
可一进院子,她眼中的落寞便消失殆尽。
她起身回了房间,拿了些东西撑起被子,反锁了房门,从窗户出去,溜出了院子。
一番探查后,发现沈时逸不在府中,这才放下心来,施展轻功离开了翊王府。
出了翊王府后,她直直拐进了一家巷子中,巷子的尽头是一个不大的医馆。
医馆内,是一个老妇在坐堂,她头发虽然已经花白,可看着却精神矍铄,此刻正在那认真的打着算盘,乐得清闲。
余光见有人进来,就要起身招呼,待看清来人相貌,眸中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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