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夕月顾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大佬在七零年代当搅屎棍顾夕月顾屿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兔子很爱吃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吃饱饭?”“不太能,所以我就去戚许家蹭饭吃。”“饭都吃不饱,那别的更不用说了...”顾屿舟咧嘴大笑:“也不是,她会给我准备两套好衣服,爷奶来了,或者顾国盛同志回家,就让我换上,不过爷奶不太来,顾国盛也经常出去。”顾夕月偏头对他甜甜一笑:“所以你看,我只认你不是没道理的。”顾屿舟望着她笑容有点恍惚,最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刚见面的时候,她的刘海挡住了那双眼,头发也长长的,后来她自己把长发剪了,刘海也剪平了,露出那双闪着亮光的双眼,看起来好像苹果一样,可爱的很。“我有个问题,冒昧的问下可以吗?”“都知道冒昧了还问。”顾夕月斜了他一眼,在他尴尬中,又道:“不过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允许你问。”“促狭鬼!”顾屿舟发现她是真调皮,不过经...
《末世大佬在七零年代当搅屎棍顾夕月顾屿舟大结局》精彩片段
“能吃饱饭?”
“不太能,所以我就去戚许家蹭饭吃。”
“饭都吃不饱,那别的更不用说了...”
顾屿舟咧嘴大笑:“也不是,她会给我准备两套好衣服,爷奶来了,或者顾国盛同志回家,就让我换上,不过爷奶不太来,顾国盛也经常出去。”
顾夕月偏头对他甜甜一笑:“所以你看,我只认你不是没道理的。”
顾屿舟望着她笑容有点恍惚,最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刚见面的时候,她的刘海挡住了那双眼,头发也长长的,后来她自己把长发剪了,刘海也剪平了,露出那双闪着亮光的双眼,看起来好像苹果一样,可爱的很。
“我有个问题,冒昧的问下可以吗?”
“都知道冒昧了还问。”
顾夕月斜了他一眼,在他尴尬中,又道:“不过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允许你问。”
“促狭鬼!”
顾屿舟发现她是真调皮,不过经历那么多,还能如此,也是好事。
“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哭一边揍人的...”
顾夕月嗔怪道:“确实挺冒昧的。”
不过她话题一转:“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我就这种泪失禁体质。”
这种体质,可以说是异能觉醒后的副作用。
以前的搭档调侃她比演员还会哭,而且很多时候,明明脸上哭唧唧的,切异兽的手却不停,一刀一个,被基地的人戏称是纠察队里的哭包杀神。
“还有这种体质?”
“对...”
夕阳给两人的身影,染上了一抹金黄。
这一晚,所有人都留在了顾树根家。
“小月,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顾屿舟毕竟只是同父异母的哥哥,是时候离开了。
“我可以过年去看你,或者你来看我,到时候带着你的兄弟一起也可以,至于离开这,我会靠自己。”
顾夕月嘴角上扬,自信又张扬,她会带着原主堂堂正正的离开这,她要告诉所有人,她值得。
“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电报。”
“好!”
顾夕月把昨天做的蘑菇酱,一瓶不剩的全送给了他。
顾国盛在边上幽怨的盯着顾屿舟。
他越是如此,顾屿舟越得意,甚至还忍不住的扬了扬手里的瓶子,瞧,这是小月给他的,你!没!有!!
顾国盛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扭头看向顾夕月的时候,只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
扎心!
真的太扎心了。
这就是他的儿女啊...
钱进在边上捂眼,这两人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顾屿舟回去的第三天,徐秀兰买凶杀人,偷换孩子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因为涉及到军属,直接枪决。
顾明燕谋杀军属、虐待军属等罪名成立,被判三十年。
顾树根、柳翠花被判处农场改造五十年。
顾光忠、顾耀祖被判十年,顾佩佩被判五年。
整个曙光大队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顾树根跟柳翠花居然要被关五十年,她们到底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哦?”
“你们还真别说,这个顾小妹是真的狠啊,居然敢杀人。”
“对对对,顾树根是什么玩意,大家都知道,都见怪不怪,就是没想到小妹那么狠,才多大啊,居然敢杀人啊,杀的还是一直给她家干活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跟你们说,革委会的主任李金松下面有个小队长叫老夏,他跟人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小妹喜欢陆知青。”
“陆知青?那个陆向前?他跟顾小妹有关系?”
“这个陆知青也是倒霉催的,顾夕月找他带自己离开大队,那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那两个老不死的虐待她,这个小妹可不是,就单纯的见不得顾夕月找陆知青,后来为了买的确良的裙子,好穿给陆知青看,就动了手脚,要不是阎王爷看人有冤屈,不然早死了。”
钱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想好怎么做了吗?”
“嗯,我想离婚。”
钱进早就料到如此,拍了拍他肩膀:“就看你想要媳妇,还是儿子女儿了,小月跟小舟性格都倔,尤其是小月,你没养过她一天,在她需要父亲的时候,你不在,她死过一次了,不会因为你的心情而去委屈自己的,你好好考虑吧。”
刚走到门口,他又想起来什么:“对了,那个顾树根的儿子,你也及早处理。”
他还得去联系顾屿舟,想到这个小子,他又忍不住叹气。
当初这小子是想去当边防兵的,顾国盛也觉得他顽劣,想送去练练,是被他给拦了下来,派去做了别的任务,好在那之后,证明了是个好兵,只是父子俩的矛盾更大了。
顾夕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地上的男人才慢悠悠的苏醒。
这让她打定主意去买个手表,没有时间概念,有点糟糕。
等对方身影即将消失时,她才从树上跳下来,快速跟上。
她跟着人来到家属院,里面的居民已经做起了午饭,大门口没什么人,她顺势找到了那人的房子。
“奶奶,今天没有吃的,只能让你饿肚子了。”
“没事没事,奶奶饿一餐不是问题,咱们得好好的活着,纺织厂想赶我们走,咱也不走。”
“奶奶...”
哭声极大,可四周的邻里瞧见都对着呸一声。
“死老太婆,抢了孙女的工作跟房子,还好意思在这哭。”
“希希当初多乖啊,父母不在了,这个老不死的马上就抢房子,抢工作,结果好了,这个赵勇还敢偷厂里东西,好在被抓住了,开除了也是活该,还不肯搬出去,真赶都赶不走。”
顾夕月等到天黑,赵勇才揉着脑袋骂骂咧咧的出门。
她也从树上跳下来,继续跟着他。
直到来到废弃的房子。
等了一会,一个急匆匆的人影进来了。
赵勇把信交给他后,收了一笔钱,就离开了。
顾夕月依旧藏在暗处,直到另一个也离开,她才回大队。
接下去两天,她都在大队。
割小麦她没动手,但是跟孩子一起捡些麦粒还是可以的。
顾夕月这边倒是安静了下来,但是知青点就不太平了。
“都是方清你还有顾夕月,不然知青怎么可能少三个人,我们就得多做三个人的活。”
陆向前一拍桌子:“你们扯什么顾夕月,还觉得知青点人多是吧?”
找茬的是陈洁,她现在一张脸涨红,想到李桂花的样子,不敢再扯顾夕月:“那...那也是方清的错,到处勾搭男人...”
方清上去就是一巴掌:“见人下菜也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方清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等日子吗?”
方清冷眼看着陈洁,以及一直怂恿她的阮耀民:“柳志也好,王建军跟赵穗也罢,他们是自己做错事,罪有应得,你不去找施暴者,反而来找我这个受害者的麻烦,你那么心疼他们,你去农场陪他们啊!!”
陆向前烦躁的踢了一脚桌子:“闹什么闹,是什么问题进去还不知道?被人当傻子一样当枪使,别人说一句就当真,无知!”
陈洁满脸通红,她确实是被阮耀民说了两句,才会抱怨的。
“大家都是学过知识的人,是非黑白应该分得清。”
方清扫过现场的几人,也有不少跟阮耀民一样想法的,不过忌惮她的家庭,所以不敢当面找茬,也就陈洁这人,一点就着。
方清的怒意顿住,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脸嫌弃:“咦,你不说我还以为那是肚脐眼。”
“是吧是吧,他这个肚脐眼也就只能跟这只鸡谈一下人鸡之恋了。”
“这个王建军长得跟老鼠一样,这赵穗怎么亲的下去的,不怕得鼠疫吗?”
方清惊呆了,这个顾夕月的嘴可真毒,可她太喜欢了。
“大概她就喜欢这类的吧。”
“也是,总得允许有人恋丑。”
在两人小声议论声中,赵穗带着村民上山了。
大队长气得不行,一个顾夕月就让他们大队人仰马翻,事情刚过去没几天,结果知青也来这一出,他们大队是流年不利啊。
只是一到附近,他的怒火卡在了胸口,其他村民瞪大了眼睛。
连赵穗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王建军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他光溜溜的抱着一只鸡正在谈旷世之恋。
野鸡生无可恋的看着前面,一煽动翅膀,王建军的肚脐眼就掉出来,可他不自知,依旧不停地对着野鸡问舒不舒服。
村民傻眼了,大队长也懵了,赵穗却绝望了。
不是对方清吗?
怎么会对着野鸡。
这时顾夕月拉着方清从不远处慢慢朝着他们走过去:“我跟你说,这个蘑菇好啊,谁吃了谁傻,上次那个张老太吃了,就觉得自己是只狗子,给人舔脚。”
方清一脸恍惚,你说的好是这个意思吗?所以才摘了一背篓?她差点以为真的是好吃的,也想摘一点回去。
赵穗看到方清,怒火中烧:“方清,你为什么不在这里?”
方清一脸无辜:“你让我上山,都没说什么就跑了,我就想着摘点蘑菇去做饭,刚好看到小月,她教我摘蘑菇,你瞧!”
说着还不忘拍了拍顾夕月身后的背篓,满满一背篓,全是能让人致幻的蘑菇。
大队长发出尖锐的哀嚎声:“你摘这么多这种蘑菇干什么?”
太恐怖了,一朵就让张老太变成狗,这么多,她想让整个大队变成狗场吗?
“磨成粉,寄给顾屿舟,万一用的到呢。”
“......”
其实是她看到这蘑菇效果不错,想留着对付那些觊觎她家的恶人。
人家要寄给哥哥,大队长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不停地提醒她:“那你得收好点。”
“那就要看有没有人不长眼,觊觎我家了。”
说话间,视线还有意无意扫过顾老大一家,把人吓得背后一凉,只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顾夕月瞥见那边的王建军还在蹂躏山野,不解的问道:“你们...在看老鼠跟野鸡对食?”
大队长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什么是对食?”
方清揉了揉太阳穴,帮忙解释:“古代太监跟宫女结婚就是対食。”
“......”
社员看看王建军,又看看野鸡,最后集体望天。
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老鼠说的也太形象了,只是可怜了那只鸡,那可是肉啊,不过现在谁都不想吃了,主要是太恶心了。
一只老鼠,不对,一个人对着鸡发情,他们都看到鸡屎糊满了两个肚脐眼。
赵穗原本不觉得什么,可现在经过顾夕月一说,越看越觉得像老鼠,原本的爱意顿时全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男人。
大队长轻咳了两声:“快快快,把人拉回去,还有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方清更是无辜的看着这一幕:“事先声明,我不知道啊,我是被赵穗叫上山的,陆向前同志可以作证,我上山之后,她自己就跑了,我转头就遇到了小月。”
“你是死婆娘,要不是你管不好二丫那个赔钱货,会有这档子事,你还好意思闹!!”
“二丫是你要跟人换的,跟我什么关系,我倒是没想到你是兔儿爷,你还看大队长,我呸!你个不爱洗澡不爱洗脚的狗玩意,大队长会看上你。”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看他是觉得他不配做大队长,要是我成为大队长,肯定比他干的好一百倍!”
两人扭打在一起,什么话都车轱辘往外说。
社员原本还想劝架,听到他们的话不劝了,也不敢劝了。
合着顾夕月说的是真话啊,她真的不是亲生的。
哦,原来不是看上大队长,但是比看上大队长更糟糕,他看上大队长的职位了。
对了,他还蛐蛐大队长干得不好。
大队长是真的生气了,很生气!
你可以看上我的人,但是你不能看上我的职位,还说他干得不好,这是完全在他雷点上反复蹦跶。
“还看热闹呢,顾树根柳翠花两人偷换孩子,快去喊书记打电话找革委会的去。”
在打架的两人被分开后还气不过:“凭什么抓我们!!”
顾小妹跟顾佩佩急哭了:“爸妈,你们打架时候什么都往外说的习惯,只会害了你们。”
“你们把二丫是跟人换的事情说出来了。”
“哦豁!!”
这两人也知道!!
大队长都想给自己掐人中了,这两人果然是顾树根的种,自爆也是如出一辙。
“这两人也知情,带走!!”
社员看着被反绑起来的四人,小声问道:“那...那两个男娃...”
大队长扫了几人一眼,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思,不就是羡慕别人儿子是工人,一个大队的,做的那么绝,也不怕绝后!!”
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也是说给顾夕月听的。
大队长反应过来后,就知道他被她绕进去的,只是心里更恨顾树根而已,居然敢觊觎他大队长的位置,不知死活。
所以对揭发的顾夕月,也没多反感。
顾夕月早就知道大队长这人只会和稀泥,不是危害到自身利益,他都不会出手,原主当初有几次满身是伤的去上工,他瞧见也只是皱了皱眉,连问一问都不曾。
想到原主,顾夕月是真的替她感觉难过。
原主到死都不知道真相,她只是每天睡在木板草堆上,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这么对她。
当遇到下乡的知青,对方对她发出善意的微笑时,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
要知道这是她活了十几年,第一次遇到对她发出友善的笑容的人。
她想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地方,可她也对自己太了解了。
不识字,没钱,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在她有限的认知里,想要离开这里,只有嫁人一条出路。
知青对她来说,就是唯一的希望。
别人如何评价她,原主都不在乎,她只想逃离这。
可惜那名知青并非良人。
别说带她去城里,就是带她离开这个大队,都做不到。
当原主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心如死灰...
回顾记忆的她,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原主真的是自杀的吗?
顾夕月看着四周的人,寒光一闪而逝,这群人到底是谁要害原主?
还没等她察觉端倪,革委会的人就赶到了。
知青点的人在外围看着一切,不由得努了努嘴。
“想不到那个为你自杀的二丫,居然没死。”
“勾引男人有一手,居然还举报自己爹妈,真不是个东西!”
“我们虽然站在外面,但是好歹也能听到一些,明明是顾家父母对不起二...顾夕月,怎么到你们嘴里变成了这样?你们好歹还是上过学读过书的知识分子,居然说出这种无知的话,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听到动静的顾夕月,看到一名梳着双马尾的女知青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其他人讪讪的面面相觑,只能默默跟上,最后转身的就是原主一直在追求的那名陆知青。
他平静的看了顾夕月一眼后,心里却怪异她的变化,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们的离去,谁都不曾注意,毕竟顾树根家的事情更大。
大队的人都不富有,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顾家却有点不一样。
他家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间,连顾佩佩跟顾小妹都不例外,要知道大队里的姑娘家好多都是几个孩子挤一挤按,顾夕月那种才是常态,不过床褥子还是有的。
革委会的人,甚至从顾树根床底下搜出八百块钱。
这钱一被搜出来,所有人都意识到不对劲了。
要知道这年头,正式工一个月就二十八块钱,学徒工也就十四块,但偏偏顾家一搜就是八百。
他们家除了顾夕月,都有自己的房间,里面还打了衣柜、桌椅,顾佩佩衣柜里,挂着一条海魂衫,顾小妹衣柜里还有的确良的连衣裙。
在厨房,还搜出了不少的白面,屋檐下还晒着三块腊肉,墙角还藏了一壶油。
富有的让所有人都嫉妒。
“顾树根一家偷奸耍滑,赚工分的都是二...顾夕月,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东西。”
“天啊!这么有钱还那么对顾夕月,怪不得阎王爷也不收。”
“就这个老不死的玩意还想当大队长?如果真的他当,我们怕比顾夕月还惨。”
“还是现在的大队长好啊,虽然吃的不是很饱,但是也不饿着。”
听到大家都在夸他的大队长,很满意,看顾夕月眼神都和蔼了几分。
顾树根哪里敢认,梗着脖子直接否认:“别听二丫胡说,这钱是我儿子工作赚来的。”
“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大儿子虽然是家具厂的学徒工,但是他一个月的工资,撑死了也就十四块,他每个月要孝敬他的师傅,能有多少钱拿回家?对了,这工作还是你们花钱买的,当初你满大队的炫耀,说是你们花了两百块买的工作。”
“别说你还有小儿子,他还在读书,这钱你们不说明来源,只能当特务来对待。”
顾树根柳翠花两人再怎么想抵赖,在革委会的盘问下,终究撑不过去,再加上两人之前都自爆了,也不想受皮肉之苦,索性全部都交待了。
“顾夕月不死,所有异能者都得去保护那群没用的普通人,要想不被人监管,她必须得死,动手!”
一阵嗡嗡声后,顾夕月被人残忍杀害,脑袋都被人砍了下来。
1975年,曙光大队的一间柴房里,原本一名没有呼吸的女子,此时额头满是冷汗,痛苦地在挣扎着,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
嘈杂声,刺耳的电锯声、打雷声汇聚在一起,让她越发的痛苦。
突然,她睁开眼,猛地惊坐起,双手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还好,她的脑袋没有分家。
她没死!
太好了!!
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时,骤然发现眼前的房子,十分的陌生。
木质结构的房梁,边上的墙壁居然是石墙,疑惑之际,她直接起身,结果看到一双稚嫩的手。
不对!
这枯瘦如鸡爪的手,并不是她的手。
还没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时,大脑就传来一阵阵剧痛。
一段段陌生的记忆,就这么出现在她脑海里。
等疼痛过去,她也彻底搞清楚了自己怎么回事。
她穿越了!
穿越成1975年曙光生产队的顾夕月。
原主从小在家不受宠,上有哥姐,下有弟妹,夹在中间的她存在感极低。
别说是在顾家,甚至整个曙光生产队都是如此。
因为她不爱说话,嘴巴也不甜,从来不被人看见。
她在顾家,做牛做马不止,两个哥哥还时不时的殴打她。
当然,洗衣做饭的是她,上山砍柴的是她,下地干活,被勒令赚满工分的还是她。
回到家别人吃鸡蛋吃肉,轮到她时,别说蛋沫,连骨头都没有,只有一碗比水还要清的粥。
原主活了十五年,就没吃饱过一次。
直到陆知青来到这个大队。
她仿佛彻底变了个人一样,对着他穷追不舍。
人家没看上她就算了,她还因此丢了性命。
顾夕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临死前那痛觉仿佛依旧存在,心里忍不住咒骂了几句,想到原身的遭遇,又觉得头疼。
昨天原主再一次询问陆知青愿不愿意带她离开,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冷冽的眼神后,扭头就离开了。
原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接跳河了。
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彻底断了气...
最可悲的是,她的尸体在柴房躺着,原主一家在院落吃瓜子唠嗑…
顾夕月心里一阵恍惚,鼻子忍不住发酸,所以她还是被那些异能者杀死了,而原主也死了。
看了眼身下的床,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
原主死后躺着的地方,就是她生前的“床”。
或者说叫做一块木板,更为合适。
上面铺着稻草跟一块打满补丁的布,简陋又草率。
整个顾家,就她睡在柴房,没有床。
棉衣什么的,全都是妹妹不穿留给她的。
姐姐穿不下的给妹妹,妹妹不想穿的才给她...
可妹妹穿过的衣服,每次都又破又旧,有些她压根穿不了。
“哎呦喂,我的女儿啊...”
柴房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哭哭啼啼的进来,只是眼里毫无悲伤之色,更别说眼泪了。
抬头看到站在木板前发呆的顾夕月时,整个人愣住了。
她看着顾夕月。
顾夕月也看着她。
突然,她手指颤抖的指着顾夕月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诈尸啦!!!”
她边尖叫边往外跑,留下顾夕月一个人在原地。
“那人就是原主的母亲?”
她切了一声,就往外走。
所到之处,全是一片惊恐的尖叫声。
吵得她不得不捂上耳朵。
“那个,请问...”
“鬼啊!!!”
没一会,曙光生产队的社员都聚集在顾家门口。
大队长更是被人连拉带拽的来到顾家。
“干什么呢?全部在这,要上工的上工去,不然全扣工分!”
大队长刚吼完,就有人用怯生生的声音回道:“大队长,现在是中午时间,不上工,我们本来是来帮忙晚上吃席的啊,而且真的出大事了,顾家闹鬼了!”
“胡咧咧什么,这种话能随便说的吗?我看你是不想过了,鬼什么鬼,我倒是要看鬼在...”
哪字还没说出口,大队长就被院子中坐着的人给吓了一跳。
其实也怪不了别人,主要是顾夕月现在的状态确实有点不正常。
她的脸色刷白刷白的,脸颊还被人涂红了,对了,还有那张嘴,好似血盆大口似得,谁看了不惊呼一声有鬼。
大队长看到顾夕月的模样,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看着日头还在天上高高挂起,这才稍微安心。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想去给我家二丫说说最后的话,结果进去后发现她站在那一动不动,诈尸啊,吓死我了,呜呜呜,我那苦命的二丫啊。”
顾夕月嘴角抽了抽,明明有好听的名字,非要喊她二丫。
“她动了!!”
大队上的人全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稀世国宝一样,连嘴角抽搐这种小动作,都难逃他们的眼睛,堪比朝阳区大妈。
“别胡说八道!”
大队长训斥了众人后,咽了咽口水,对着顾夕月,声音都缓和了不少:“你...是人是鬼?”
顾夕月:“???”
这个大队,难道就没一个正常人吗?
她刚想起身,就有人拿了一盆公鸡血对着她泼过去。
好在她身手敏捷,一个侧身,避开了。
但是站在她不远处的顾家大女儿跟小女儿就遭殃了,那一盆血直接把两人淋个正着。
“啊!!!”
惊叫声,再一次响起。
顾夕月捂着耳朵,心里庆幸自己眼疾手快,结果一回头,看到边上水缸里自己的模样,也发出了尖叫声。
“啊!!!我怎么会这样?”
伴随着她的尖叫,大队其余人也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现场顿时成为了高音比赛现场,一声赛过一声高。
半小时,脸色依旧苍白的顾夕月,坐到了院子里。
不过血盆大口跟腮红被她全洗掉了,看起来也正常多了,其他人稍微放心了一点,只是一双眼睛,还跟雷达一样,时时刻刻都盯着她。
“你没死?”
大队长难以置信的看着顾夕月,明明都断了气,怎么还活了呢?
“哦,阎王爷说我过的太苦了,家里要床没床,要衣服没衣服,要吃的没吃的,穿的都是别人用过的,这样的人不该死。”
“你个死妮子,在胡咧咧什么?”
原主母亲又羞又怒,抬手就要打她。
“你还打她?你瞧瞧她那个脸色,你是要把人打死好去农场改造是不是?”
在大队长怒目的注视下,原主母亲讪讪的收了手,只是双眸依旧恶狠狠地瞪着顾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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