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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寰宇天下全局

九口三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从韩宇咏完《春望》的那一刻,刘琦就知道自己和韩宇完全没得比,而庞德公的评论则对今天的比试结果盖棺定论。虽然心中不甘,但事实摆在面前,只好故作大气的向韩宇表示祝贺并承认自己不及对方。韩宇见状,也不好得胜不饶人,毕竟自己取笑人家在先,得胜又非真才实学,靠诗圣老人家打败对方也没什么可以自豪的,也连忙微笑还礼。倒是刘琮欣喜万分,拉着韩宇的手臂欢快的摇着。庞德公见韩宇文采出众,气度不凡,而且胜而不骄,更难得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使自己深为欣赏。水镜先生和黄承彦等人也满面赞许之色。而本来喜气洋洋的宴会气氛也被韩宇的这首《春望》破坏的荡然无存。刘表近来本就不喜刘琦,又见他比赛失利,让自己也脸上无光,心中不喜,借故身体不适回房去了。宴会也到此结束。韩...

主角:韩宇甘宁   更新:2025-01-16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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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宇甘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之寰宇天下全局》,由网络作家“九口三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韩宇咏完《春望》的那一刻,刘琦就知道自己和韩宇完全没得比,而庞德公的评论则对今天的比试结果盖棺定论。虽然心中不甘,但事实摆在面前,只好故作大气的向韩宇表示祝贺并承认自己不及对方。韩宇见状,也不好得胜不饶人,毕竟自己取笑人家在先,得胜又非真才实学,靠诗圣老人家打败对方也没什么可以自豪的,也连忙微笑还礼。倒是刘琮欣喜万分,拉着韩宇的手臂欢快的摇着。庞德公见韩宇文采出众,气度不凡,而且胜而不骄,更难得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使自己深为欣赏。水镜先生和黄承彦等人也满面赞许之色。而本来喜气洋洋的宴会气氛也被韩宇的这首《春望》破坏的荡然无存。刘表近来本就不喜刘琦,又见他比赛失利,让自己也脸上无光,心中不喜,借故身体不适回房去了。宴会也到此结束。韩...

《三国之寰宇天下全局》精彩片段

从韩宇咏完《春望》的那一刻,刘琦就知道自己和韩宇完全没得比,而庞德公的评论则对今天的比试结果盖棺定论。虽然心中不甘,但事实摆在面前,只好故作大气的向韩宇表示祝贺并承认自己不及对方。
韩宇见状,也不好得胜不饶人,毕竟自己取笑人家在先,得胜又非真才实学,靠诗圣老人家打败对方也没什么可以自豪的,也连忙微笑还礼。倒是刘琮欣喜万分,拉着韩宇的手臂欢快的摇着。
庞德公见韩宇文采出众,气度不凡,而且胜而不骄,更难得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使自己深为欣赏。水镜先生和黄承彦等人也满面赞许之色。
而本来喜气洋洋的宴会气氛也被韩宇的这首《春望》破坏的荡然无存。刘表近来本就不喜刘琦,又见他比赛失利,让自己也脸上无光,心中不喜,借故身体不适回房去了。宴会也到此结束。
韩宇和刘琮并肩站在门边,等待里面宾客先行。庞德公来到韩宇面前,凝视了一眼韩宇,然后问道:“韩小友有闲可前来老朽居处,与我那些学生交流交流。”
韩宇心中大喜,这是庞德公对自己发出邀请了,忙道:“庞公莫要如此,直呼我名就可。待子修此间事了,就前往拜见庞公。”
庞德公点头一笑,携众人而去。
韩宇亦随韩嵩拜别离开。看到离别时小刘琮拉着自己久久不愿放手,韩宇难免也有点不舍。想到他后来虽然做了荆州之主,却被裹挟降了曹操,最后生死不明,不免心中一阵伤感,蓦然明白自己已经把他当作亲弟弟一般了。
来到韩嵩家中,韩嵩先询问了一些韩玄及长沙的近来情况,然后到后院拜见了叔母,谢绝了二人的留宿,与韩福一起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甘宁早已在房中。言及请辞,军中之人皆知刘表不喜甘宁,所以军中长官也不待见他,听说他要辞官而去,心中暗喜,虚伪的挽留了一下,未及半日就办好了离职手续,还任由甘宁本部人马一起离去。
甘宁本部有八百余人,如果都跟着自己在韩宇身边,目标太大,怕给韩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命族弟甘平先带众人坐自己的战船前往长沙,于洞庭湖附近等待,自己则回客栈等候韩宇。
韩宇听完大喜所望,要知这些人和甘宁出生入死,身经百战,战斗力可想而知。
随及和甘宁提起庞德公相邀之事,二人皆认为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一早就前去拜见。当晚睡下不表。
鹿门山,原名苏岭山,位于城东南约三十里,峭壁苍翠,景色幽丽。相传汉光武帝与襄阳候习郁巡游苏岭山,梦见山神(两只梅花鹿),故命习郁立祠山上,刻二石鹿夹于道口。百姓称为鹿门庙,久之以庙名山,谓鹿门山。近年因庞德公隐居在此,渐成当世名人高士的隐居之地。
三人早早起床,用过早膳。店小二早牵来三匹好马,原来甘宁知韩宇坐船而来没有马匹,昨日就买了三匹好马备在客栈后院。韩宇暗赞这位大哥粗中有细,当下也不客气,上马向鹿门山出发。
韩宇现代虽然也骑过马,但远不算熟练,连韩福的骑术也比不上,更不用说甘宁这久经沙场的武将了。还好他有特种兵的底子,学习适应能力非常快,从一开始的生疏,不一会儿就骑得有模有样,看得甘宁暗暗称奇。
未及一个时辰,已到鹿门山下。眼前的鹿门山郁郁葱葱,山林尽绿,景色宜人。
遇人问了庞德公隐居之所,三人牵马而上。
庞德公居所位于半山腰上,此处土地平坦,甚为宽阔,一座不知几进的四合院矗立中间,周围竹林遍布,又有小溪穿流而过,甚是幽静,真不亏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韩福上前敲门,一个小童出来询问,没有通报就领三人入内,直至学舍。韩宇心想应是庞德公已有交代,故不用通报。
韩宇怕人多唐突,让甘宁和韩福在廊下等候,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到了里面才发现原来里面有六人,庞德公高坐堂上,旁边坐着黄承彦,下面四人年轻人面向自己站成了一排,韩宇边走边看,其中三人俱身长貌俊,气宇轩昂,只有边上那人身材矮小,相貌丑陋,韩宇心想此人必是庞统,不由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礼貌地微微一笑,然后来到庞德公及黄承彦前面行礼。
韩宇其实是猜其他三人是谁,而庞统的身形相貌最容易辩识,所以对庞统有所关注并报以微笑。可庞统却以为在四个人之中韩宇最看重自己,不由对韩宇心生好感。汉朝多以貌取人(时代背景就是如此,非贬意),以往若有陌生人来,因为庞统貌丑而其他人俊俏,所以多看重诸葛亮等人而轻看庞统。谁知今天的韩宇不一样,对自己点头微笑却对其他三人并无表示。
“子修,我刚刚还在和他们说到你,不想你今天就来了。来,我给你介绍,石韬石广元。”庞德公说。
最前面的石广元听庞德公说完向韩宇行礼,韩宇忙忙还礼。
庞德公见两人行礼完毕道:“孟建孟公威。”
站在石广元后面的孟公威也上前行礼,韩宇也忙还礼。
“诸葛亮,字孔明。”
听到庞德公说到诸葛亮的名字,韩宇身子一震,心想终于亲眼见到历史上智力天下第一的诸葛亮了,不由心潮澎湃的看向诸葛亮。不想诸葛亮也在打量这位气宇不凡的年轻人,两个人的眼神正好碰在一起,让诸葛亮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无法形容,有钦佩,有嫉妒,还有点想和韩宇一较长短的好胜心。
庞德公见两人都没反应,提醒道:“孔明,这位就是我刚才所念《春望》的做作者韩宇韩子修。”
两人闻言顿时双双回神行礼。
庞德公见两人行礼完毕,接着道:“家侄庞统庞士元。”
韩庞二人也互相行礼。
四人都介绍完,韩宇这才发现没有徐庶徐元直,暗叫可惜。不过眼前四位已经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了。卧龙凤雏天下闻名,诸葛亮庞统自不必多说,其余两位也是世之大才啊!
石韬石广元,颖川人,后来出仕于魏国,官拜典农校尉、郡守;孟建孟公威,汝南人,后来也出仕于魏国,更是官拜凉州刺史、征东将军。

“爹,”随着喊声,韩宇抬起头来,早见一位秒龄少女已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但见那女子,约莫二八年华,身材修长,一袭白色纱裙,如黄承彦一般颜色的长发轻轻披散在肩上,还有点自然卷,她的肤色有点黑,或者可以说是小麦色,她的那双眼睛,深邃明亮,隐约带着一点点的蓝色,高挺的鼻子配上那艳红的嘴唇,仿佛面前站着个金发靓女,虽然和古典美人一点都搭不上边,但对于韩宇来说却是别具风情,不由看得呆了。
黄承彦见状,先哈哈一笑,然后说道:“韩小友,此乃小女月英。”然后看向黄月英,介绍道:“月英,这位就是我日前和你所说的《春望》的作者韩宇韩子修。”
韩宇反应过来,急忙行礼。
黄月英见韩宇身材雄伟,相貌清秀,又听父亲说是作《春望》之人,早就对韩宇心有好感,但想到刚才韩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以为韩宇和其他人一样,见自己的容貌异于常人才这般表现,不由心中不喜,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原来古代对女性的审美,有肤白发黑等标准,正所谓肤如凝脂,绿云扰扰。黄月英虽然螓首蛾眉、朱唇皓齿,但她黝黑的皮肤和金黄的头发却被不少人笑话,更有人称之为丑女。黄月英少时也非常在意别人的眼光,所以年长后立志要做一个才女,让别人只关注自己的智慧而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时间长了,倒也渐渐对自己的容貌不是十分在意,不想今日,见韩宇如此打量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难受,殊不知正是因为自己对韩宇有好感才这么在意对方怎么看待自己。
韩宇听到哼声,料黄月英误解了自己所以心中不快,又不好解释,怕越描越黑,余光瞟到水车,心中一动,说道:“久闻月英姑娘才华出众、聪慧过人,今日更知姑娘心系百姓改造翻车,子修深感敬佩,只是听黄老先生说改造似乎不太顺利,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哦,你还知道这个?”黄月英性格本就率直,不是小心眼的姑娘,一听韩宇提起翻车之事,早把刚才之事忘于脑后,转过头来和韩宇说到。
“略懂一二,请你说说现在遇到什么问题。”韩宇硬着头皮说到。
“嗯,是这样的,目前的翻车既粗重又耗材料,使用起来极为费力,我呢想把它改造的轻便些,然后使用起来又省力一点。但是试了几次,翻车轻巧了也省力了,但是运水的量也少了,要想量大呢又得把翻车做大,这样又回到了之前,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哎!”
黄月英的声音传入韩宇耳中,犹如沐浴春风,韩宇收拾了一下心神,回想自己记忆中的水车,应该是借助水的冲力自动推动水车,然后达到取水的目的,想到这里对黄月英说到:“之前我曾设计过一种水车,不用人力,只用水的力量,后来因为有些地方处理不了就放弃了,现在我把这种水车的构思画出来,月英姑娘心灵手巧聪明伶俐定能研究成功。”
其实韩宇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让自己凭记忆画个草图还行,让他把后世的那个水车造出来那是真不太现实。但黄月英不一样,三国时期第一才女,那个时代著名的发明家之一,据说诸葛亮的诸葛连弩和木牛流马也是受她的启发和帮助下发明的,当然完全是黄月英一个人发明的,诸葛亮只是挂个名也不是没有可能。
“真的!我现在就去拿笔墨纸砚。”黄月英听说有不用人力的水车,惊喜万分,蹦蹦跳跳的跑了下去。
黄承彦见了摇了摇头,说道:“让韩小友见笑了。”不过那宠溺的眼神谁都看得出来。
众人刚到大厅,黄月英已经风一样的跑了回来,手上捧着文房四宝,气喘吁吁的样子很是可爱。
韩宇连忙笑着接过,来到桌前,把纸铺在面前。纸张有点发黄,有点粗糙,应该是那时候的蔡伦纸。韩宇手提毛笔闭目回忆,思考尽可能的把后世的水车完整的画出来。
沙沙声从耳边传来,韩宇睁眼一看,只见黄月英已在身旁为自己磨墨,一双蓝眼睛正含情脉脉的盯着韩宇那英俊的脸庞,见韩宇看向自己,忙害羞的别过头去。
韩宇微微一笑,收拾心情,然后心无旁骛的画了起来。
黄承彦命小下人上茶,众人怕打扰韩宇作画,都沉默不语,静静等候。
良久,韩宇放下毛笔,只见一架不一样的水车出现在黄月英眼前,不过由于是毛笔作画,韩宇用得不是很应手,画的也不是十分精致,不过水车的大概倒都画出来了。
“月英姑娘,这是筒车的草图,给你,”韩宇站起来把图递到黄月英面前。黄月英红着脸从韩宇手中接过草图,然后一转身跑了出去。
韩宇见了有点闷圈,众人见状都微笑不语。
用过晚膳,房中和庞统谈论了良久,待庞统离开,韩宇正在韩福的服侍下准备睡觉,不料黄月英在外请见,韩宇把黄月英请入房中坐在桌旁,然后让韩福退了出去。烛光下的黄月英楚楚动人,露着一丝害羞的表情更让韩宇看得心里一阵悸动,心想难怪说烛光下的女人是最美的。
“韩大哥,”黄月英低着头轻声叫了一声。
韩宇愣了一下,然后忙嗯了一声。
“韩大哥,我以后可以叫你韩大哥吗?”只听黄月英接着说。
“当然可以啊!”韩宇迅速答道。
黄月英听了马上抬起了头,露出开心的笑容,看着韩宇说到:“那你以后可以叫我月英妹妹,也可以直接叫我月英。”
“好啊,那我以后叫你月英吧。”
“嗯,”黄月英应了一声然后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房内异常安静,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股旖旎的味道在房中弥漫,黄月英的脸也越来越红了。

襄阳城,荆州治所。扼守南北,贯通东西,是天下必争之地。且襄阳富庶,自古以来就是天下闻名的鱼米之乡。东汉自黄巾起,北方各州多有战火,百姓民不聊生,越来越多的人逃往战火影响相对较少的南方,比如荆州,襄阳作为荆州治所,前来的百姓特别多。
公元190年,刘表单骑下荆州,联合蒯、蔡、黄、马等荆州大家控制了荆州。经过十几年的治理,也得益于远离动乱,时下的荆州可谓繁荣昌盛,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刘表麾治下文有蒯良、蒯越、王粲、傅巽、韩嵩、伊籍等人,武有蔡瑁、张允、文聘、黄祖、王威等将,地方数千里,带甲十余万,不可不谓强盛。可惜刘表优柔寡断,不思进取,刘表死后,刘琮降曹,甚好一个基业白白浪费。
韩宇矗立在襄阳城外,仰望着那高大雄伟的城墙,心中无比感慨,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到现在都感觉那么的不真实。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为了自己,为了华夏少一点战乱,也为了避免之后出现的五胡乱华的局面,忙收拾心情向前走去。
进入城内,所见建筑错落有致,道路宽阔平整,两边商铺林立,街上人头涌动,甚是热闹繁华,丝毫没有韩宇印象中东汉末年社会凄凉的景象。说明刘表这十几年的治理非常不错,心中不由对此人有所好感。
今日便是刘琮的弱冠之礼,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栈。打听了州牧府的位置,韩宇韩福二人便径直前往。甘宁自去军中请辞。
二人来到州牧府外,但见州牧府气势恢宏,典雅别致。门外空地上已经停有许多马车,想来应是已有宾客到来。
刚进府门,门外一人见到韩宇,眼睛一亮,大步上前叫道:“子修。”
韩宇定眼一看,记忆中此人乃韩玄族弟韩嵩,字德高。忙行礼拜道:“小侄拜见叔父。”
“我接到你父亲书信,说是你前来襄阳,算算日子应该昨日就到,你怎么现在才来?”
“小侄路上有些耽搁,故而来迟。”人多眼杂,韩宇也不细说何事之故。
韩嵩也没在意,急急说道:“琮公子的弱冠之礼都已经结束,你快随我进去拜见夫人。”
原来韩玄之妻韩宇生母蔡氏,出身荆州蔡家,与刘表续妻蔡氏乃是同族,二人青梅竹马亲似姐妹二人各自出嫁后久而未见。后韩宇生母因病去世,刘表之妻蔡氏闻之甚是伤心。恰逢刘琮弱冠之礼,便去书信请韩玄带子前来襄阳一见,以解自己思念故人之情。时值年关,韩玄事忙,故让韩宇一人前来。又恐韩宇年少无知言行失当,书信至族弟韩嵩处,请他从旁照顾,不致有差。
韩嵩时为荆州的从事中郎,深得刘表信任,进出州牧府自然不用通报,他当先而行,带韩宇二人进入府中。
州牧府一如古时府衙格局,前面办公,后为起居。入内院后,自有下人引领韩宇前去拜见。蔡氏见到故人之子自是痛哭流涕,然后嘘寒问暖询问一番。最后更唤了刘琮前来,让两人相互认识。
刘琮,少年心性,见了韩宇竟十分亲近,韩宇见此也甚是喜欢。原来刘表长子刘琦,见刘表宠爱刘琮,怕其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平时不怎么待见这个弟弟,所以刘琮也不怎么亲近刘琦。
时近晚宴,刘琮拉着韩宇的手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宾朋满座。
韩嵩见韩宇进来,上前说道:“子修,快来。”然后带韩宇厅中。
“子修,这位是蔡瑁蔡大人,与你母亲乃是同宗。”
韩宇连忙行礼,叫了声舅父。
蔡瑁,字德珪,荆州蔡家家主,蔡夫人亲弟,现为镇南将军军师。但见蔡瑁看了一眼韩宇客气地说:“贤侄一表人才,有乃父之风啊!回去长沙,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韩宇应声称是。
“这位乃王粲王大人。”韩嵩接着引见。
王粲,字仲宣,建安七子之一。史书说其少有才名,得大儒蔡邕所赏识。司徒想征辟他为黄门侍郎,他以为长安局势混乱,没有赴任,选择南下依附刘表。可刘表因其貌不扬,所以不太重用他。今日是刘琮行弱冠之礼,念王粲乃当世文学大才,故而相请前来饮宴。
韩宇上前拜见,说:“今日得见曹王之一的王大家,晚辈不胜荣幸。”
哪知王粲不善礼节,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韩宇见状也不以为意,以为文学大家大多都这般放荡不羁。
正当韩嵩还要给韩宇介绍其他人时,外面门房大声唱道:“庞德公、水镜先生、黄老先生到。”
厅内众人闻之,纷纷转向厅门,韩宇也抬头望去。只见三人并肩而来,及至厅内。
左边那位,面颊清瘦,仙风道骨,应该是水镜先生司马徽。中间那位,粗布麻衣,身材欣长,发须灰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韩宇猜测是为庞德公。那右边那位应该便是黄承彦,但见他身形微胖,面色红润,头发微黄,活脱脱一个典型的西方中老年白人形象。随即想起历史上说诸葛亮之妻黄月英乃黄承彦之女,据记载黄月英样貌丑陋,但是才智无双。不由心想见一见这位奇女子。
“州牧大人到…”韩宇还在冥想,又被一唱声打断。
声音未落,只见偏厅出来一人,后面跟着侍从丫鬟。
韩宇转身望去,但见那人年逾六旬,身材修长,身形瘦削,国字方脸,面色苍白,浓密的眉毛有点白了,走起路来也有些飘忽,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三位先生联袂而来,表不胜荣幸,未及远迎,还望见谅。”刘表来到厅前行礼说到。
庞德公三人见状连忙还礼,然后一起走向上座。四人及至韩宇身前,旁边的韩嵩轻轻的肘击了一下,韩宇秒懂,忙抬手行礼。
刘表等人见之,俱停下脚步,看向韩宇。
“主公,此乃韩玄之子韩宇。”韩嵩忙说。
“哦,”说完仔细打量韩宇,然后说:“我与汝父有旧,贱内与汝母也是故交,所以在此,贤侄不必拘束,就当自己家中一样。”
韩宇忙行礼称谢。
刘表瞟了眼韩宇旁边的韩嵩,心中已知韩嵩贸然让韩宇给四人行礼的用意,然后接着说道:“贤侄,快来拜见三位先生。”
“晚辈韩宇拜见三位先生。”韩宇听完,一一给庞德公三人行礼。
庞德公等人见韩宇容貌俊俏,衣着华丽,又听闻还是长沙太守韩玄之子,心想又是一个纨绔子弟,于是只是出于礼节点了点头。
三人年长,又德高望重,这样回应也并无不可,只是刘表见状却有些尴尬。
原来刘表得知韩宇是韩玄之子,韩玄现为长沙太守,虽是自己下属,但长沙乃荆南四郡中最重要的大郡,本想为韩宇引荐一番,赚得韩玄一个人情。日后韩玄得知,必会记得自己对儿子的提携之恩,从而对自己掌控荆南四郡有所益处。
不想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不看身份,只重才学,根本没把韩宇这个官宦之子看在眼里。而黄承彦观韩宇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也不想落了连襟刘表的面子,本想询问一二,不想庞德公二人已然前行,只好作罢,跟了上去。
韩宇本来心想今天好好结识一下三位大家,可能日后还有机会接触到庞统诸葛亮等人,如果自己运气好,再收一个卧龙或者凤雏那就更完美了,谁知现在却是这样一个情景。还好韩宇心性洒脱,也不以为意,神情自若地执礼相送。

临湘城北,一条偏僻的巷子里,韩宇、魏延二人站在一座简陋的宅子外,用泥土夯筑的围墙不高,身高如韩宇魏延等人抬头就可以看到里面的院子。
魏延上前敲门,马上便听到有人出来,边走边问到:“外面何人?”
“黄老将军,是我魏延。”
韩宇听里面那人声音洪亮,想必应是黄忠,暗赞自己运气好。
这时来人已到门后,拉开大门,走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汉,约莫五六十岁,但红光满面,身材魁梧,威严不凡。
“是文长啊,”黄忠说到这里见到门外除魏延外还有一人,气宇不凡,隐隐透着王者之气,暗自称赞的同时不由向魏延投去询问的目光。
魏延见了忙介绍到:“黄老将军,此乃韩太守之子,今日初掌长沙军权,见黄老将军未去军中,特来探望老将军。”
“韩宇拜见黄老将军。”待魏延说完,韩宇上前行礼。
“不知公子前来,黄忠未及远迎,失礼失礼,快请进。”黄忠见韩宇如此年轻,韩玄就放心把军权移交给他,说明此人颇有手段,见韩宇已以晚辈之礼拜见,忙引二人入内。
进入院子,见院中有石磨、石锁等物,墙角还有一个箭靶,想必是黄忠练武练箭之处。旁边只有一排平房,约莫有三四个房间。
黄忠引二人进入左边第二个房间,内有一张方桌两条长凳,再无其他之物,看来是平时吃饭之所。
韩宇进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想必是黄叙需常年喝中药之故。
“家中简陋,公子见笑。请坐请坐。”
韩宇并无半分嫌弃,没有迟疑的坐在其中一条长凳上,魏延见只有两条长凳,便不坐下,和黄忠一样站在一起。
“黄老将军今日未去校场,是不是家中有什么困难之事牵绊,不知我有没有可以帮到的地方?”韩宇开口问到。
黄忠听了,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到:“我儿黄叙,久染疾病,多年来黄忠虽遍访名医,却始终未见好转。日前听闻汉寿来一神医,医术高超,我便带着孩儿前去,希望可以治好我儿之病。不想我父子到了汉寿,方知神医已经离开,无人知道往何处去了,无奈,我们只好返回临湘,一个时辰前才回到家中。”
韩宇听了说到:“黄老将军,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令郎?”
黄忠迟疑了一下说到:“请随我来。”说完转身走向旁边那屋。
韩宇起身跟上,来到旁屋,屋中光线昏暗,药味更加浓重。韩宇眼睛适应了一下,看到屋角床上半躺着一人,上半身穿着衣服在外,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大约二十来岁,脸色苍白,两颊深陷,颧骨突出,可谓是皮包骨头,见有人进来,睁着那双还算有些神气的眼睛看着韩宇。
韩宇上前仔细打量,又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回来长凳坐下,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韩宇装的似模似样,问的问题又问中关键,黄忠还以为韩宇精通医术,心想莫非儿子有救?现在见韩宇又如此反应,忍不住问到:“公子......”,出口后又怕打扰韩宇思绪,忙闭口不言。
其实韩宇在后世就知道黄叙得的是伤寒之症,自己虽然有把握让黄叙活的更久活的更好,但真正可以治好黄叙的目前汉朝只有张仲景一人。
良久,韩宇开口说到:“黄老将军,令郎之病我治不好。”
黄忠听了心中一阵失落,无力的闭起了双眼。
“但是我知道何人可治令郎身上之病。”韩宇接着说到。
黄忠听到,猛得睁开眼睛,迅速抓住韩宇胳膊,开口问到:“真的?”
韩宇猝不及防被黄忠抓住,忍着双臂传来的疼痛,说到:“怎敢诓骗黄老将军!”
“老将军请松手。”魏延在旁叫到。
黄忠听了忙送开双手,小心翼翼地问到:“请公子告诉黄忠何人能治我孩儿之病!”
韩宇抖了抖双臂说到:“此人名叫张机,字仲景,南阳涅阳县人,医术高超,有神医之名,可治令郎之病。”
“多谢公子告知,我这就带着孩儿前去南阳找张神医治病。”黄忠听完兴奋万分,决定立刻出发,狠不得马上就到了南阳,好为黄叙治病。
“黄老将军莫急,且听我说完。”韩宇见状马上拦住。
黄忠闻言也知自己太过心急,忙客气的说到:“公子请说。”
韩宇见黄忠有点平静下来,接着说到:“如今天气寒冷,南阳又远在千里之外,令郎身体孱弱,如果黄老将军执意现在就带令郎出发前往南阳,我估计以令郎目前的身体情况,恐怕撑不到南阳啊。况且,我听说张神医四处行医,行踪不定,就算令郎撑到了南阳,能不能见到张神医也未知啊!”
“这......”黄忠听了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傻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韩宇见了忙又说到:“黄老将军莫慌,韩宇虽不能根治令郎之病,但我却知道怎么减轻病症,让令郎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待日后打探到张神医行踪,到那时黄老将军再带令郎前去不迟。”
黄忠听了韩宇的缓解之法,本已绝望的心又活了过来,抱拳说到:“公子大恩,黄忠铭记于心。”
韩宇还未有所反应,旁边的魏延急着开口说到:“黄老将军,主公今日初掌军权便亲自来拜访将军,对令郎之事又如此重视,难道将军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何吗?”
黄忠乍听魏延称呼韩宇为主公,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听魏延接着说到:“将军平时常常对我说到,现在虽被封为中郎将,但刘表不思进取,非雄主也,可怜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最终老死长沙。”
黄忠听到这里,闭起双眼,面露悲愤之色。
“我家主公宏图大志,求贤若渴礼贤下士,非刘表可比,魏延已发誓至死追随主公。望老将军不要犹豫,一是报救子之恩,二是莫要辜负自己一身本领,魏延愿与将军一起驰骋沙场,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魏延说完抱拳盯着黄忠。
韩宇听魏延说完,心想魏延这个神助攻我喜欢。
黄忠看了看魏延,又转身看向韩宇,见韩宇真诚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热,下跪说到:“蒙主公厚爱,黄忠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韩宇大喜,忙扶起黄忠,大笑到:“得二位将军,胜得卫青、霍去病也!”

各人一一落座。庞德公开口说道:“子修昨日所作《春望》,情真意切,足见你忧国忧民之心。如今汉室衰微,诸侯混战,荼毒生灵,不知子修对此有何看法?”
韩宇听完,心想庞德公一开口就在考验自己了嘛,想了想道:“自高祖斩蛇起义而立大汉,有文景之昌盛,让百姓安居乐业;有汉武之强盛,让外邦蛮夷臣服;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壮我心怀。可如今的大汉,君已不君,臣已不臣,百姓食不饱腹,流连失所;而各路诸侯只为一己之私,不问百姓疾苦,连年杀阀,我心甚悲。”
韩宇说完,孟公威马上道:“韩兄言则言矣,只是抒发了感慨,不知韩兄对如今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韩宇听完环顾众人,最后目光停在诸葛亮身上说:“韩宇不才,不敢妄言天下大势,不如请孔明兄赐教。”
诸葛亮微微一愣,没想到韩宇会把问题踢给自己,但诸葛亮胸有成竹,略一思索答道:“汉室衰弱,曹操则挟天子以令诸侯,占有中原,今又收河北之地,大汉一十三州,其已独占八州,势力最盛。且曹操枭雄,虽名汉相,实则汉贼,久必簒汉自立;又闻曹操残暴,屠徐州之事可见一斑。所以亮以为应该趁现在还有机会,会盟各路诸侯,行仿讨伐董卓之举,迟则汉室不保,百姓生灵涂炭。”说完看向韩宇。
韩宇听完微微点头。孟公威接口又说:“孔明此言差矣!曹丞相救驾洛阳,奉天子于许昌,真乃汉臣之表率也!后奉旨讨伐大逆之贼袁术、董卓余孽吕布,功劳有目公睹。可袁绍四世三公,久食汉禄,本应效忠朝庭;不想却效仿其弟,私刻玉玺,起兵作乱,行天下之大不违。先如今曹丞相已剿灭袁绍,肃清河北,使北方各州免于战火,百姓可以休养生息,功莫大焉!所以我认为其余诸侯应当束戈卷甲,归顺朝庭,则天下太平、汉室可兴矣!”
“那谁能保证曹操不是下一个王莽?”一直未曾开口的庞统突然问了一句。
“这......”孟公威一时语塞。众人都沉默不言。
诸葛亮这时看向韩宇,问到:“不知道韩兄怎么想的?”
韩宇看着诸葛亮,沉声说道:“弟闻孔明兄常自比管仲、乐毅,想必孔明兄的报负是做一名辅君良臣,是与不是?”
诸葛亮听完微微点了点头。
韩宇接着说下去:“先汉兴则民心齐,后汉颓则黄巾出,诛黄巾则诸侯起,可纵观天下诸侯,诚无人出曹公之右也。”说完,韩宇环顾众人脸色。
孟公威以为韩宇之意与己相同,不由面露喜色;诸葛亮其实认同韩宇所说,故面流忧虑之色;黄承彦与石广元则低头沉思;庞德公却神情自若的喝起茶来;只有那庞统睁着那双聚光的小眼睛,异样期待的望着韩宇,好像非常相信韩宇定会说出不一样的意见来。
韩宇把众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然后接着说道:“刚才士元兄提问谁能保证曹操不是下一个王莽?我猜想大家都认同曹操若学王莽则大汉亡矣,若学周公则汉室可救,关键是曹操怎么选择,是与不是?”
众人听完,包括庞德公庞统都纷纷点头。
“我却不这样认为!”韩宇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讶,纷纷抬头看向韩宇,连一直神情自若的庞德公也不例外。
韩宇见状,缓缓起身道:“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道理谁都懂,可谁又真正做到了?曹操若做王莽,后果自不必说;曹操若学周公,汉室或可再兴、强如汉武,但是各位觉得一个可以为一己私仇对徐州百姓大肆屠杀之人能做到以民为本吗?”
大家听完,觉得韩宇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按韩宇所说好像做什么都不一定是对的,不由都低头沉思起来。
“亮思得一人,可谓英雄,且仁德之名布于天下,如果助他诛了曹操,由他佐领朝庭,则汉室可兴也。”
韩宇听完心里咯噔一下,猜想诸葛亮说的肯定是刘备,难道诸葛亮从一开始就看好刘备,所以后来才答应去辅佐刘备的吗?
“是谁?”庞统急切地问道。其余众人也都竖起耳朵想听诸葛亮所说为何人。
诸葛亮缓缓说道:“皇叔刘备刘玄德。”
众人听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庞统好像感觉不以为然。
韩宇心想:刘备仁义之名天下闻之,曹操又说过“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所以众人的反应在韩宇看来非常正常,只是不是庞统这是什么意思?暂且不管庞统,诸葛亮有这种想法可不行,不然自己刚才说了这么多,最后给刘备作嫁衣了就得不偿失了!
随即开口道:“都说皇叔刘备乃天下英雄仁义之主,韩宇却不这样认为,原因有三:”当年陶谦欲托徐州于刘备,成大事者理应当仁不让,救徐州百姓于水火,他却顾及私名连番推辞,毫无英雄气概,此为一也;后掌徐州,兵马强盛钱丰粮足,虽不及曹操袁术,但也不容小觑,他却连战连败,丢失徐州,毫无军事才能,此为二也;刘备自称中山靖王之后,却无真凭实据,后帝既称皇叔,姑且信其为真,但刘备此人野心极大,先后依附公孙瓒、陶谦、曹操、袁绍等诸候,却从不以下属自处,若有利弊,便弃之如履,另寻他处以主居之,所以我认为刘备虽有仁德之名,其实是一个沽名钓誉不忠不义的伪君子。”
“言之有理,韩兄所说正是庞统所想。”庞统大声接到。
诸葛亮听完欲给刘备争辩,见其他人都赞同的连连点头,只好作罢,说道:“愿听子修兄指教。”
韩宇见局面已经铺垫到这里,应该上压轴戏了。慢慢来到中间,用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说道:“韩宇一生之愿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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