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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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夏棠玉珏 更新:2025-01-16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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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敢回来
“自然不是。”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寸。
他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甚至洒到了她脸上。
一股凛冽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明明是个将死之人,怎么还有这般强的气势?
夏棠心中微颤。
并非恐惧。
而是......兴奋。
兴奋于前世所受屈辱终于有了偿还之机。
“昏迷之前,我所说的话句句为真。”
“郡王爷想必已求医无数,也该明白,您体内的毒已然融于骨血,渗进筋脉,想要解毒难于登天。”
“不巧,我手中有解药,郡王爷若是想解毒,那......还有请保住我的......嘶......”
话音未落,一股剧痛从下巴袭来。
夏棠疼的倒吸凉气,一双细长的柳叶眉蹙起。
楚蘅两指钳住她的下巴,狭长双眸里凝出几分讥讽。
“你在威胁本郡?”
他仅用玉簪挽起的墨发微落,倾到她还肿着的面容上。
“不敢。”
她冷静一笑。
“若郡王爷当真不信我,又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救我?”
“更何况,我若是真的没有解药,郡王爷想杀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又何必为争那郡王爷从指缝施舍出来的时日?”
“你倒是聪明。”楚蘅指腹骤松。
他抬手接过侍卫早准备好的帕子,揉了揉方才捏住她下巴的指节。
这是在嫌她脏?
“一个月。”
帕子从他指缝里落下。
“本郡只给你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内解药未出,你的命......”
他话音微顿,杀意自狭长凤目里凝结。
“本郡,亲自取。”
帕子落地。
就在她跪着的膝盖之前。
一个月,够了。
心中微定,她提出条件。
“若一个月后,我带来了解药,那就请郡王爷庇护于我。”
“大胆。”楚蘅身后侍卫腰间长剑一拔,“你竟敢与郡王爷谈条件,活腻歪了不成!”
夏棠却连个眼神也未曾移动,只是死死的定在楚蘅低垂的凤目之中。
“可以。”
良久,她终于听到想要的回答。
“若你当真拿得出解药,本郡如今并无亲眷,也不介意多一个义妹,只这一个身份,就能保得了你的命,如何?”
“多谢郡王爷!”夏棠双手一抬,落在地上。
“那奴婢就回去了。”她起身,“有些事情......奴婢还得亲自去做,一个月的时间,奴婢必会将解药双手奉上。”
“在此之前,请郡王爷给奴婢分配一丫鬟,她无需做些什么,但,有她在,奴婢可保得性命,郡王爷应当也不想在未拿到解药之前就看奴婢死去。”
楚蘅冷硬眉心掠起讽刺。
“呵,你倒是聪明,只是这聪明怎么就没早些用上?”
“仓书,让云怜随她去,本郡也想看看,侯府,能拿出什么赔偿来。”
“是。”侍卫将拔出的长剑收回,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便有个模样清秀的小丫鬟被带了过来,跟在她身后一同回了侯府。
“郡王爷,您当真信这夏小姐?”
侍卫上前小心问道,“如今这夏小姐入了奴籍,自身都难保,又如何解得了您身上的奇毒?”
“解得了又如何,解不了又如何?”楚蘅单手作拳,放于薄唇间咳了几声。
沉闷的声响落下。
他薄唇微勾,凝望夏棠远去的背影,狭长凤目中的漠然荡开。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罢了,本郡拖着这副身子活了这些年,又如何等不了一个月?”
......
彼时,侯府内。
乔氏心疼的拉着夏袅袅的手。
“袅袅,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还有父亲和母亲在,这次的事情是那贱婢故意害你!并非是你的错,你莫要将这错揽在身上。”
当然是那贱婢故意害她!
夏袅袅咬紧唇瓣,眼眶通红。
“母亲,是袅袅的错,都是袅袅连累了侯府......”
“袅袅。”夏淮川站到她身旁,清隽的面容之上浮起几分心疼。
“你是何人,侯府上下都知晓,是夏棠的错,她一贯张扬,是侯府将她宠坏了,叫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哥哥......”夏袅袅扑到他怀里,肩头轻耸。
“袅袅不怨,毕竟,姐姐在侯府金尊玉贵的享受了十余年,骄纵张扬也是难免,袅袅在乡下被养大,实在羡慕姐姐,可是,可是姐姐为何要这样害袅袅,她,她是不是不想让袅袅回来?”
夏袅袅话音刚落,门房就匆匆来禀。
“侯爷,夫人,小姐......那贱婢回来了!”
“她还敢回来!”乔氏心中怒火纷涌而出,“她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竟还敢回到侯府!把她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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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斩断
“是!”
门房转身正要退下,后背却突然一痛,趔趄一下后摔倒在地。
“用这东西将她压进来!”夏侯爷左手置于桌上,紧攥成拳。
“这个孽女,今日,本候必要叫她知道何为规矩!”
门房跪着在地上挪了几步,看见地上的东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不敢违抗,心中却也不禁感叹。
从前捧在手掌心上长大的棠小姐,怎么舍得下这般狠手。
可他也不过是个奴仆,没胆子忤逆主家。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棍棒,门房匆匆走至门前。
“夏棠,跪下!”
如手臂一样粗的棍棒指向她鼻尖。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额头上的伤口仿佛隐隐刺痛。
夏棠目光往后撇。
只见那丫鬟就像全然没看到似的别开眼。
看来,郡王爷正如她所猜测的一般,在意的只是她这条命,至于这条命以外的为难与伤势,他不管。
这倒是郡王爷一贯冷漠的作风。
“听没听见?”
门房没了耐心,手中棍棒一扬就猛的落在夏棠的腰上。
“扑通”一声。
夏棠双膝重重的砸在地上。
“让你不听话!”
门房手中的棍棒再度一扬就要落在她小腹上。
这一棍若是落下,她不死也必定重伤!
跪倒在地的瘦弱躯体微侧。
棍棒砸在地上,声音沉闷,震的门房双手刺痛。
门房还未反应过来,夏棠便迅速起身,单手作拳砸在他面门之上。
“你!”
门房惊惧抬头,就见棍棒朝着他脸上打来。
“砰”的一声。
棍棒与门房一同倒在地上。
这般动静引来路过的百姓。
“你,你还敢动手!”
另一门房吓得双目瞪大,一边落下狠话,一边扭头就往里窜。
“你,你等着!侯爷绝对不会让你这般放肆的!”
夏棠冷笑,跟着门房的脚步踏进侯府大门。
云怜灵动的双目转动,紧跟在夏棠身后。
不过刚行几步,就被赶来的侍卫围成一圈。
“你还敢回来!”
侍卫侧开身子。
乔氏牵着夏袅袅的手,满眼厌恶的看着她。
犹如在看一只肮脏的蝼蚁。
“我就该派人杀了你,而并非还心软的顾念你这一条贱命!叫你惹下这般滔天大祸!”
夏棠白唇弯起。
讽刺般的弧度叫乔氏觉得刺眼。
“可惜啊,你当时没能杀了我,日后,只怕也杀不了我。”
“是吗?”乔氏抬手拔出侍卫腰间的佩剑。
“我本想着你我好歹有十几年的母女情谊,若你能心存善念,也未必不能留你。”
“却没想到你闯祸后并无悔改之心,反而这般嚣张,既如此,侯府便留不下你!郡王爷那里,我自会派人去请罪!”
佩剑锋芒在眼前晃过。
夏棠瞳孔骤缩,却并不闪躲,任由佩剑刺进左肩。
剧痛袭来。
鲜血顺着佩剑,滴滴滚落在地。
乔氏掌心一顿,似乎没想到夏棠竟是半分也不避。
腥甜的味道从喉头涌出。
夏棠却仿佛没有痛觉,只是略带薄茧的指尖抬起,紧紧的握住剑刃,一点,一点拔出。
“夏棠,你疯了吗!”
夏淮川赶来之时看到的便是夏棠咧嘴笑开的模样。
她齿间带血,额头上还有未曾散开的青淤,灰扑扑的脸上尽是疯狂!
不知是不是被夏棠这疯狂的模样吓到,乔氏一时间竟是皱着眉,忘了阻止。
直到锋锐的剑芒划过眼前,乔氏才如被烫到一般松开剑柄。
佩剑落到夏棠脚下。
前世今生的记忆,如镜花一梦。
不过须臾,便被她压下。
“你我的母女情谊,由这一剑,彻底斩断。”
抹去唇角流下的血,夏棠上前逼近乔氏。
“母亲,接下来......你欠我的,侯府欠我的,可得一一......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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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恬不知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乔氏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一退。
“当真是如相爷说的一般,来人,把她压下去!快压下去!”
“母亲,够了。”夏淮川额头青筋暴跳。
他上前拦阻乔氏,眸色复杂的回头。
“夏棠要为她的过错负责,我记得,那钦天监副使之子,之前提出过要纳她为妾。”
“钦天监背靠皇家,纵然袅袅打碎了郡王爷的御赐之物与玉佩,依着钦天监在皇上那里的地位,郡王爷也不能太过苛责,所以......就让夏棠,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钦天监副使之子。
以为父亲有滔天权势,素日里欺男霸女,带回房中的十八房小妾死的死,残的残。
明明是夏袅袅犯下的错,最后却要她以命承担。
她这个好哥哥,端的,还当真是那清正之风。
“母亲......”
夏袅袅双眸微亮,纤长的羽睫却是死死地压着眸光,只余留未干的泪痕。
“哥哥说的有理,姐姐受的伤已经很重了,若是以这副身体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只怕名声也不好。”
闻言,乔氏才冷哼一声。
“来人,带她回去那脏地,莫要污了袅袅的眼睛!”
“不用人带。”夏棠看着夏袅袅在乔氏看不见的视线之下流露而出的得意,殷红的舌尖划过白唇,“我自己会走。”
说罢,她径直穿过侍卫的包围圈,步履蹒跚的向远处走去。
至于云怜,从始至终都无人在意。
仿佛只将她看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这侯府中的丫鬟无数,自然无人在意。
“母亲,这对姐姐会不会太不公平?”
夏袅袅咬着唇瓣,“要不然,还是让袅袅向郡王爷赔罪吧......”
“这怎么行?”乔氏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且放心就是,那钦天监背靠皇家,有多大的错都能兜着,此事你本就是无辜的,是夏棠这贱婢妄图坑害与你,至于她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以后的生活如何,那是她的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好......”夏袅袅故作不安的环住乔氏的手臂,头轻轻枕在乔氏的肩头之上。
“袅袅好不容易才回到母亲身边,好不容易才尝到十余年未曾尝过的温暖,母亲,袅袅喜欢哥哥,喜欢父亲,更喜欢母亲......”
这般的话听的乔氏心中动容。
她眼含笑意,“放心,日后啊,母亲会为你挑一良婿,必是那高位之上的人,袅袅,从前你缺的,母亲都会为你补回来。”
乔氏与夏袅袅转身离去。
夏淮川看着二人的背影,眸中复杂再无,只剩温柔流转。
是啊。
他真正的妹妹才是那心善之人。
而夏棠,仗着从前侯府小姐的身份便仗势欺人,行事张扬。
如今袅袅回来,非但不乖乖顺着母亲的命令伺候袅袅,竟还妄图加害袅袅。
他不过是要让夏棠知道,总要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等夏棠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后,他自然也会派人照看一二。
......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夏棠步履蹒跚的走过枯叶遍地的小路,直至停下脚步后,云怜才终于开口。
“你当真不要命了?”
夏棠低头看了一眼肩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她回眸,却是低低的笑出声来。
“我还以为,云怜姑娘可以看着我流血而亡,然后再回去禀报。”
“我倒是也想。”云怜清秀的面容凝出几分唏嘘来。
“谁能想到,从前骄傲的夏小姐,如今竟住在了这种地方。”
云怜的目光扫过周围。
这是个马厩。
马厩旁有个小屋。
不出所料,那小屋应当就是夏棠栖身之地。
竟然住在马厩之中。
就连负责照看马匹的小厮也不屑于住进这里面吧?
臭气连天,马儿时不时的还要嘶鸣几声,听着便叫人心烦,又如何能住得下去?
夏棠却没理会,只是上前几步推开了小屋的门。
小屋很简陋,只摆放着一张破木搭成的小床,她甚至无法平躺在上面,只能蜷着身子。
就连入内之时也不过只容得下她一人。
“云怜姑娘的住处,想必不用我担忧。”
忍痛躺在小床上,夏棠合上眼。
“晚上,我还有事情需要云怜姑娘帮忙,云怜姑娘请自便吧。”
郡王爷派来的人,看着像朵娇弱的小花。
可武力必然不低。
否则,又怎么能在那群侍卫的包围之下依然能够如同不存在一般?
云怜是个聪明人。
闻言便也知晓夏棠之意。
她转身而去,赶回郡王府之时也不过只用了一刻钟。
“正如主子所猜测的那般。”
云怜半跪在地,恭声道,“侯府上下对夏棠已是厌恶至极,夏世子甚至想让夏棠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
“呵。”楚蘅掌心捏着一串暗红榴珠。
“还真是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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