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白江绿,文章原创作者为“今天也不想上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江白穿越古代,成为刚被退婚,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的农门长姐。穿过来就遇到爷奶大伯吃绝户,还要把她们姐妹两个一起卖进青楼。江白撸起袖子,给他们一人一拳,抢回被夺的户籍文书和家产。大伯捂着被打伤的肚子,恶狠狠的叫嚣:“江白,离了我们,你们就等死吧!”等死?江白乐了。不就是个荒年,还能比二十四小时打工更可怕?种就完事了。想她兼职千千万,不过种地而已,还不是轻松拿捏。地越种越多,她娶了个白切黑的夫君,又捡了个落魄皇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主角:江白江绿 更新:2025-01-16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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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白江绿的现代都市小说《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由网络作家“今天也不想上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白江绿,文章原创作者为“今天也不想上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江白穿越古代,成为刚被退婚,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的农门长姐。穿过来就遇到爷奶大伯吃绝户,还要把她们姐妹两个一起卖进青楼。江白撸起袖子,给他们一人一拳,抢回被夺的户籍文书和家产。大伯捂着被打伤的肚子,恶狠狠的叫嚣:“江白,离了我们,你们就等死吧!”等死?江白乐了。不就是个荒年,还能比二十四小时打工更可怕?种就完事了。想她兼职千千万,不过种地而已,还不是轻松拿捏。地越种越多,她娶了个白切黑的夫君,又捡了个落魄皇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江白上前,一手一个把人敲晕,然后将两人带出了江家老宅,摸着黑来到山上,将两人放在江安粮的坟前。
她恭敬的对着突起的坟包鞠了一躬,又回到江家老宅,使用同样的手法,将江安林也带了上来。
睡得正香的老母鸡也没能逃过一劫,一并被她带到了山上。
手指在王氏身上的穴位上按压,原本晕倒的王氏只觉劲部疼痛,眼睛缓缓睁开,微弱的光亮映照下,眼前是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包,她下意识撑起身子却觉手下的手感不对,冰凉湿润的手感让她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张嘴大叫,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阿奶,还是别喊叫哦,吵醒了我爹就不好了。”
少女蹲在坟包前,侧头看她,火光下,她满脸的鲜血,双眸阴恻恻的看着她,语气空洞又阴森。
她张大嘴大声呼救,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鬼啊。
鬼啊啊啊......
晚上他们才猜测过江白是被鬼上身了,转眼就看到了人,王氏吓得不行。
只能说心里有鬼的人,比谁都怕鬼。
她此刻除了上半身能动,下半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的眼睛慌乱的四处乱看,越看越是熟悉,此处是一片坟场,周围长满了杂草,江白面前,一尊新坟,未燃尽的纸钱散发出幽幽的火光,显得周围更加黑暗。
火光之下,血呼啦的脸吓死个人。
“阿奶,你想说话吗?”
“那你说吧。”
江白凑上前来,手在她的身上按了一下,隔着衣衫王氏都能感觉到那只手的冰冷。
“你你你......你是......是人是鬼?”王氏的牙齿不停的打颤,显然是害怕到了极致。
“我?我当然是人啊,阿奶。”
“您摸摸,我身上还是热呼的呢。”
江白疑惑的歪头,将手伸到王氏的脖子上,嘴上说着自己身上是热呼的,实际只有王氏才能感觉到,那只手就像是冰坨子一样,又僵又硬,王氏浑身冷汗直冒,牙齿撞得咔咔咔的响。
“你......你想......想做......做什么?我......我可是......是你阿奶。”王氏强撑着一口气,哪怕心里怕得不行,嘴上却依然硬气。
江白咧嘴一笑。
“我跟爹只是想您了,您下来陪我们好不好?阿奶。”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滚,你们给我滚。”
“你这狗娘养的贱东西。”
“赔钱货。”
“没良心的白眼狼。”
“离老娘远点,都给老娘滚远点儿。”
“不然老娘砸了你个龟儿的坟,碎了你的骨头。”
“你个不孝的狗东西。”
王氏吓得不行,又想起遇到脏东西就得骂,把它们骂怕了,自然就走了,只是她骂了半天,面前的江白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阴沉下了脸。
“阿奶,你不听话哦。”
说完,伸手就去拔她的头发,几根几根的拔,疼得她嗷呜直叫,起初还没觉得怎么样,后头就有些受不了。
“我听话,我听话,死......大丫,你别拔了,别拔了。”
“我娘被你卖了多少银子?”
王氏头皮发痛,精神恍惚,下意识回答:“十两。”
“你把她卖入了贱籍?”江白的声音顿时低了好几个度,扯着王氏的头发用力一拔,她发出一声惨叫。
“是她自己不守妇道,胡乱勾引男人。”
江白敏锐地察觉她的话不对,一把抓住王氏的衣领,将人拉进到面前,脸怼到她眼前,双眸眯了起来,阴森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离得近,王氏反而看不清江白的脸,只看到一双冰冷的眼睛,吓得她头脑一激灵,把什么都抖落了出来。
江白的手微松,一手刀砍昏了王氏,如法炮制,将江民常和江安林都拷问了一遍。
最终得知,宋氏是被一个姓陈的牙婆买走的。
还是在江安粮死去的第二天,陈牙婆找上了老宅的人,暗示宋氏被人看上了,想将人买回去。
当时就开出了八两银子的高价。
王氏当即就怒了,觉得她三儿刚死,宋氏这个贱人就敢四处勾搭男人,便回家将此事与当家的和大儿子说了。
说完之后,两人让王氏找到牙婆,又往上提了二两银子,凑了十两。
当真把宋氏卖掉了,卖入了最糟糕的贱籍。
贱籍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贱妾,一个是窑子。
宋氏到底去了哪里,王氏也不知道,只知道那陈牙婆是前山村季老六的媳妇。
想到王氏还朝她哭诉,说什么老宅一大家子人没粮了,活不下去了。
宋氏自己不检点,她们也是为了她好,人家舍得花十两银子买她,那是她的福气。
听得江白怒火中烧,不过老宅快断粮了倒是真的。
将半碗鸡血混着水泼到三人脸上,脸朝下怼在江安粮的坟前,江白便回到老宅,从拷问中得出的位置中翻出王氏卖掉宋氏得来的银子。
放银子的瓦罐里除了那十两银子之外,还有一个样式精致,但有些老旧的长命锁。
这是宋氏的陪嫁。
将长命锁收了起来,江白拎着死掉的鸡,直接来到老宅的灶房,生火烧水,待水烧开之后,不管不顾的把鸡扔进大锅里,狠狠地烫了一滚,这才拎出来,就着火光,把鸡毛全都拔了出来,扔得满地都是。
待拔光了毛,又把内脏什么的都掏出来,就在老宅的灶房里面清理起来。
这还不算,本着不浪费家里柴火的原则,她直接端掉大锅,就着灶里的火,和老宅柜子里的油盐调料,将鸡烤熟了。
待弄好之后,老宅的水缸空了,灶房里面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可以说,嚣张得没边。
也不知道老宅的这些人是不是猪变的,她都这么大动静了,竟没一个人发现,睡得死沉死沉。
等到刘氏早晨起来做朝食的时候,看到满地鸡毛内脏的灶房,嗷地一嗓子就叫了出来。
当然,这是后话。
吓唬了王氏几人一顿,又白得一只烤鸡的江白,心里的气才算散了一些。
“阿姐?”
刚踏进家门,便传来江绿略微惶恐的声音,江白脚步一顿,抬头看天。
天还没亮,约摸凌晨四点过。
“你怎么醒这么早?”
拿钥匙打开房门,便见江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家里唯二的一根板凳。
“阿姐,你......你去哪里了?”
听到江白的声音,江绿这才放下板凳,心中的不安尽被抚平。
“去老宅捉了只鸡来烤,正好你醒了,把阿文也叫起来,咱们把这只鸡分吃了,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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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打开包裹着烤鸡的草叶子,一股烧鸡的香味儿传了出来,虽看不太清,却并不影响气味的传播。
浓浓的鸡肉香气传来,江绿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明明很想吃,却还是转过头去,略带哽咽道:“我,我不吃,阿姐你吃吧!”
江白愣了一下,随即才想起来,江安粮走了还不到一个月,按理来说,她们姐弟该是要守一年孝的。
因为官府律法,守孝期间婚嫁不停,吃食上,却是要守住的。
也怪她,自己本来就是个死鬼,都死了无数年了,脑袋里面根本没想到这一茬。
因为这鸡被她割了脖子放血,便想着烤来吃了。
“对不起,是我忘记了”
抱歉的揉揉她的头,将鸡又重新包了起来。
这鸡该怎么处置呢?总不能扔了吧?这可是她辛辛苦苦烤的。
突然,她脑中想起一人。
“二丫,知道前山村怎么走吗?”
既然她们吃不得,那就送给吃得的人,就当赔礼道歉了。
江绿本来还不明白江白问前山村是什么意思,直到江白跟她解释了,她才明白。
想到季秀才,也不由得有些脸红。
她悄眯眯的看了江白一眼,心想阿姐定然不知道她当时竟要将她许配给季秀才,不然也不会把这鸡给他吃。
她因为走得早,也没有听到江白要招赘的话,这会儿提起季秀才,又觉得阿姐嫁予他也好。
毕竟阿姐只有半年便要满十六了,总不能等着官府配婚的。
好些因为找不到婆家被配婚的姑娘过得都不好,她不想让阿姐也过这样的日子。
小姑娘心事重重的带路,好在月光明亮,又没有水洼,姐妹俩走起来速度也挺快。
说起季秀才,在这十里八乡的也是个名人。
只因他们祖上是外来的,前山村人多姓李,姓季的人家仅有几户,都是几十年前外头战乱的时候逃难来的。
季秀才的祖父便是其中的一家,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单传。
也不是生不出儿子,而是不知怎么回事,这季家就好似遭了诅咒,别管生多少个娃,最后只能活下来一个。
大多都是不满一岁就夭折了。
且活下来的,多也活不过三十岁。
好些更是二十来岁就死了。
季秀才的祖父二十九岁死的,他爹则是正好三十岁死的。
而他的祖母与母亲,亦是因为怀胎多次,又偏偏生下来也养不活,接连失子伤心过度,早早的就缠绵病榻。
早些年逃来的时候他们家还有些积蓄,季秀才更是从小就送到学堂读书。
可后头他爹死了,他祖母和母亲看病吃药也要银子,家里的存银被花了个精光。
为了给母亲治病,家里的田地也卖了,原本有个挺大的宅子,后头也卖了给他母亲买药去,换成了村子里没人住的破屋子。
左右连起来,灶房、茅房加堂屋并厢房也才三间屋子,逼仄得很。
不仅如此,原本他考上秀才之后是有希望中举的,奈何他娘病得太严重,他后头更是将家里的书本都卖了出去,现在家里连个笔墨纸砚都没有,别说考科举了,连路费都拿不出来。
哦,不仅如此。
其实他连饭也吃不饱。
现在家里统共就只有三十斤粮,每天也是省吃俭用的,就这样,还不知道这粮吃完了,日子咋过。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婚事才一直蹉跎,又穷,又有个早死的命,哪家疼姑娘的舍得把姑娘嫁给他?
而不疼姑娘的人家,他又出不起聘银。
按理来说,等待官府配婚,是他唯一的出路。
可是不管怎么想,还是不甘心。
心里胡思乱想着,又一次因为吃不饱饭早早醒来的季延文将裤腰带收紧了些,眼睛看着头顶的茅草。
什么时候又破了个洞?
透过顶上,一点月光倾洒下来,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想着得找个时间割些茅草,将顶上修一修,免得下雨的时候漏水。
“笃笃”
“谁?”
正想得出神,突然有人敲门,他眼神一利,后好似反应过来,眼中异色骤然消失。
“季秀才,你开下门”
少女的声音带着几分柔软,季延文却惊得坐了起来,下意识抓住床边的匕首,表情平静,声音却颤抖地问:“你你你......你是何方鬼怪?我身无二两肉,家中也无甚银财,你快往别处去,莫来找我。”
他一个单身汉子,独门独户,平日里除了李家那个多见过几面,根本就没有相熟的姑娘。
这个时辰找上门,难道是被发现了?
他的神色越发冷漠,拿着匕首轻手轻脚的下床,靠近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去。
“鬼怪?季秀才你这是看了多少话本子?”
外头传来少女诧异的声音,季延文耳朵一动,这声音有些熟悉。
门缝外头,一高矮两道身影,背着月光,看不清脸面,但季延文已经认出来,似乎是江家两姐妹。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将匕首换到右手,背在身后,单手打开了门。
“原来是两位江姑娘。”
“不知道两位姑娘深夜上门,是有何事?”
他站在门里面,门只开了一条缝,堪堪露出他的身体,若是有什么不对,还能及时把门关上。
“我们是来道谢的,多谢你帮我们抢回了户籍文书。”
道谢?
这个时候?
季延文眉头拧了一下,就见江白朝他递过来一个东西,一丝食物的香气传进鼻尖,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江白讶然,随即揶揄道:“早就听说季秀才手头不宽裕,没想到是真的不宽裕。”
季秀才脸色一红,有些暗恼。
他吃不起饭怎么了?家家户户吃不起饭的人多了去了。
江绿也有些尴尬的扯了扯阿姐的袖子。
“看来我们送的东西正好解了季秀才的燃眉之急。”江白笑了,将东西又往前送了送。
食物的香气勾引着季延文,他下意识伸手,待反应过来,才发现江白给的东西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江白略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左边肩膀一眼,季延文微侧了侧身子,道:“谢礼小生收到了,江姑娘还有事吗?”
“确实还有一事,季秀才也姓季,不知道与你们同村的季老六可熟悉?”
“季老六?”
“不错。”
“我父母走得早,与村中各户往来不多,虽与季老六一家同姓季,但并不熟悉。”
江白略有几分失望。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原想着他们是一个村子的,多少能打听一下,没想到这季秀才还是个宅男。
“等等。”
将烤鸡和匕首放下,季延文走了出来。
“季老六一家并不住在村子里,江姑娘若是想找他,怕是要去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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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他不是前山村的人吗?”
“是前山村人,但听村里人说,季老六发了一笔财,在县里置了宅子,全家都搬到县里去了。”
发财?
这么巧?
江白眉眼微暗。
“那可有人知道他们搬到了县里何处?”
“不知。”季延文摇头,唇微抿了一下,又道:“江姑娘若有需要,小生可帮你打探一番。”
江白讶异的挑眉:“那就多谢季秀才了。”
他是前山村的人,他愿意帮忙的话,比她自己打听要好得多,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忙?
走出老远,江白转头看向季秀才家,他已经进了屋子,房门紧闭。
“阿姐,你在看什么?”
“二丫,你说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啊?”
“算了,你还小。”
站在窗口的季延文将江白转头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待姐妹两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转身来到桌前。
摸出火折子点亮油灯,将草叶掀开,露出里面烤得黄澄澄的鸡肉。
肚子再一次响了起来,他来到床边,拆开枕头外面的布,在枕心中间摸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小排银针。
拿着银针扎进鸡肉里,拔出来,等了一会儿,又换了个位置,再扎进去。
银针都没有变色,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烤鸡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
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抱着烤鸡来到灶房,起锅烧水,拿刀将烤鸡一分为四,三份拿碗装好放在水里冰着,一份切块放进锅里熬成鸡汤。
热忽忽的鸡汤灌进腹中,身体传来久违的满足感,若再有一碗白米饭就好了。
他遗憾的想着。
又有些奇怪,江白为什么要打听季老六一家呢?
天,渐渐亮了。
在坟头躺了一夜的王氏慢慢的醒了过来,头皮一阵一阵的发痛,脸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粘粘呼呼的。
她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脸,满手的红让她愣了一下。
“啊......”
随即就是一声震天的尖叫,将躺在她身旁的江安林也惊醒了起来。
“老大,我们怎么......怎么会在这里?”王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打量着周围,早晨的冷风一吹,心中升起一丝寒意。
“江白,是江白干的。”
天色已经亮了,昨夜的记忆回笼,看了一眼他们几人身上的痕迹,还有江安粮坟前烧完的纸钱灰,江安林立马想到这一切是江白干的。
“对,是那个死丫头,我昨夜见到她了。”
两人视线对上,转头去看江民常,却见他还躺在地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老头子,老头子。”
“爹,你醒醒。”
两人手忙脚乱的抬着江民常下山,好不容易到家,正遇到六神无主的几个媳妇。
“当家的,你们可算回来了,我跟你说,灶房......”
林氏听到动静迎出门,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王氏和江安林抬着江民常进来,三人身上都沾着血迹,她口中的话一下就堵在了嗓子眼。
后头的刘氏和张氏更是吓得想要尖叫,好悬把拳头塞进嘴里,这才没叫出声来。
“还不快过来帮忙。”
“来了,来了。”
几人把江民常抬进屋里,指使江松虎去请大夫,又端了水来,给江民常他们几人擦脸。
擦了脸,江安林这才缓了一口气,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先前你想说什么?”
“宗哥儿媳妇大早起来,就发现灶房里满地的鸡毛,还有那些鸡杂碎扔得到处都是,点了家里的鸡,发现家里的老母鸡少了一只,咱们家昨夜怕是遭了贼。”
江安林换衣服的手一顿,想到昨夜的经历,不由咬牙切齿:“可不是遭了贼咋的?还是个大胆的贼。”
说完,把衣服一穿,大跨步来到正房,敲响了正房的门。
不一会儿,就见王氏带着满脸的血,朝着江白家冲去。
“江白你个死丫头,给老娘滚出来”
“遭了瘟的赔钱货,我三儿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贼娃子来”
“快把我家的鸡还来”
“你不孝啊,你爹走了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偷鸡吃呀”
“我的三儿呀,你快看看你养的好闺女哦”
“小的打你老娘,大的就偷你老娘养的鸡呀”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白发人送黑发人,孙女还这么对我,呜呜......”
江白姐妹俩刚回家不久,江白拿了桶去井里打水,家里只有江绿和江松文两个在。
听到王氏的声音,江绿心里一抖,往灶里又添了柴,打定主意不开门。
任凭王氏把门拍得啪啪地响,里头也没有一点动静。
见她们不来开门,王氏心头暗恨,这死丫头定是心虚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江白她们家门前哭嚎起来,她脸上全是鸡血,一只手上还缠着纱布,眼泪把脸上的血冲开了一些,可怜的同时,又有点可笑。
她是一路喊着贼娃子过来的,把一个个早起做饭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引了过来。
此刻,她们围在江白家外头低声议论。
“江大丫真偷了她阿奶家的鸡?”
“不能吧,那丫头不像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嘿,这哪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瞧王氏那手,说是二丫头打的呢,听说骨头都断了,她脸上还血呼啦的,别又是被打了吧?”
“不能吧?”
村里人议论纷纷,又见江白家大门紧闭,王氏哭闹了半天,也没有人过来开门,不由得嘀咕起来。
莫不是江白真偷了她阿奶家的鸡?
“阿奶,您不想还我家的东西就直说,怎么能冤枉我偷鸡呢?”
江白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身前放着一桶水,看着就是拎水回来。
不给王氏说话的机会,她接着开口:“二丫让您打毁了容,阿文也叫您打坏了脑袋,难道您现在还要逼死我吗?”
“现在您还要把贼娃子的名声安在我身上。”
“我们都是您的亲孙子孙女呀,难道您就这般见不得我们活着吗?呜呜呜......”
江白的眼泪说来就来,脖子上的伤痕还在,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正好里面的江绿打开房门,映入众人眼帘的,她半边脸颊又青又紫,肿得高高的。
傻呆呆的江松文站在她身旁,双眼茫然的盯着前方。
“阿奶,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她也是个人精,拉着江松文直接在门口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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