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杳杳江澜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泡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这些人,在书中都是跟苏昭关系好的。能跟三观不正的女主关系好,用脚趾头也知道不是啥好货色。因此阮杳杳压根也没给她们好脸。虽说阮杳杳说话难听,但那几个婆娘对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我没听错吧?她刚才说啥?心里记着账?”“我的天啊,就阮杳杳那破脑子,十个鸡蛋都数不过来,她能算明白啥账?我看是她欠江家五百块钱,反过来又管人家要钱吧?”阮杳杳眉眼一垂,无奈地瘪了嘴。她脑子不好这事,全村都知道。上学时全校排倒数听着不明显,但原本的阮杳杳,连十以内加减法做着都费劲。只能说阮杳杳这张脸,纯粹是拿智商换的。“你们笑够没有?”阮杳杳冷脸喝斥一声,望向她们的目光更显凌厉。“脑子不好是之前的事,现在我可清醒着呢,你们谁敢说没欠过我东西?”阮杳杳一眯眼,...
《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眼前这些人,在书中都是跟苏昭关系好的。
能跟三观不正的女主关系好,用脚趾头也知道不是啥好货色。
因此阮杳杳压根也没给她们好脸。
虽说阮杳杳说话难听,但那几个婆娘对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
“我没听错吧?她刚才说啥?心里记着账?”
“我的天啊,就阮杳杳那破脑子,十个鸡蛋都数不过来,她能算明白啥账?我看是她欠江家五百块钱,反过来又管人家要钱吧?”
阮杳杳眉眼一垂,无奈地瘪了嘴。
她脑子不好这事,全村都知道。
上学时全校排倒数听着不明显,但原本的阮杳杳,连十以内加减法做着都费劲。
只能说阮杳杳这张脸,纯粹是拿智商换的。
“你们笑够没有?”
阮杳杳冷脸喝斥一声,望向她们的目光更显凌厉。
“脑子不好是之前的事,现在我可清醒着呢,你们谁敢说没欠过我东西?”
阮杳杳一眯眼,看得那几个婆娘一阵心虚。
“我怎么记得有人卖鸡蛋欺负我不识数,缺斤少两多收我钱啊?”
“还有人借一斤煤渣,欺负我记性不好只还回来八两?”
阮杳杳用自己的嘴,把笨蛋原主这些年受的欺负都说了出来。
那几个婆娘做的缺德事被拆穿,脸色又青又紫的难看。
但却没一个人肯承认。
“你这是冤枉人!你有证据吗?凭啥就说我缺斤少两了!”
“是不是冤枉,我告诉村支书一声,让他过来查查不就知道了吗?”
阮杳杳那一派气定神闲的平静模样,看得几个婆娘怒火中烧。
几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念头就来了。
“笨丫头还长能耐了,今天不给你点教训看看,还真当我们好欺负是吧?”
说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娘挽起袖子,虎视眈眈奔着阮杳杳就来了。
阮杳杳一挑眉,缓步后退,但并没害怕,“想动手是吧?”
虽然自己体型不占优势,但好歹是中医世家。
哪怕来个巨人,给她一个穴位,阮杳杳就能让人痛不欲生。
阮杳杳平静看着围上来的几个人,可还没等她出手,不远处一道沉冷的声音响起。
“干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光这一嗓子,让几个婆娘愣了一下。
回头看见是江澜忱的时候,这下更没人敢动手了。
“是小忱啊,这丫头退亲了还说你侄子坏话,我们正打算帮你教训她呢!”
婆娘们一换笑脸,对着江澜忱可谓极尽谄媚。
这是个偏远落后的小山村,可江家一口气出了两只金凤凰。
一个是考上大学回乡支教的江征。
另一个就是这位当了有衔军官的江澜忱。
多少人想把自家闺女塞到江家,能巴结就绝不错过。
江澜忱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看向不远处攥着小手原地咬牙的阮杳杳。
她总觉得,江澜忱突然出现肯定没啥好事,自己大杀四方正爽的时候,江澜忱怎么来了?
这几个婆娘,阮杳杳有自信能对付。
但像江澜忱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可不行......
“退婚是我家江征的错,钱也确实是江征欠她的,用不着你们自己瞎猜往别人身上扣帽子。”
江澜忱简单明了,算是证明了阮杳杳的清白。
几个婆娘一愣,没想到江澜忱居然会为阮杳杳说话。
她可是狮子大开口,从江家拿了好几百块钱啊!
可江澜忱都开口了,婆娘们也不敢多说,只能讪笑着答应。
“是是是,我们瞎猜了,以后不拿这事在杳杳面前念叨了。”
“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几个婆娘抱着盆要走,阮杳杳一咬牙,心里那口气堵得难受。
就这么让她们走了?
那她还得再找机会教训她们,多拖一天她都嫌难受!
可没等她们转身,江澜忱沉哑的声音又将她们叫住。
“不过,我还听说一件事。”
因为肺里那口瘀血,江澜忱几个月没开口说话了。
今天乍一开口,本就低沉的嗓音又带了点沙哑,慵懒却也让人心惊。
“阮杳杳的父亲是抗洪英雄,村里条件落后,没法给烈士子女太多帮助,但至少不该欺负到人家头上把?”
江澜忱不是公报私仇的人。
虽然他还惦记被亲那事......
可刚才听阮杳杳说,这些年她因为脑子不好,被人欺负占了便宜。
烈士子女,也是能被人随便欺负的?
阮杳杳眸光一亮,凑到江澜忱身边连连点头。
“对!你们凭啥欺负烈士子女!”
阮杳杳突然觉得,江澜忱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要不是他提醒,自己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抗洪英雄。
张翠娥温柔软弱,阮杳杳又是个脑子不好的,哪怕是烈士家属,该受的委屈也一点没少。
江澜忱这一开口,几个婆娘都傻眼了。
一个个哆嗦得连洗衣盆都抱不稳了。
因为没人在意,阮家也不告状,这些年她们都是这么欺负过来的。
可现在阮杳杳说了,再有江澜忱开口,光是欺负烈士家属这事,可就够她们吃一壶了的!
“这件事我会上报派人来调查,做过亏心事的,趁早把占的便宜补上。”
“到时候再被查出来,可就不是经济补偿这么简单了。”
张和尚一时愣住,曾几何时,这种眼神能在那个愚笨的阮杳杳身上瞧见过?
可面对她身上散发的威压,张和尚竟也不敢再阻拦,只能缩回了手去。
阮杳杳微微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再次睁眼,眸底一派清明。
她白皙的手捏着军刀,轻轻用利刃划开木枝旁边的皮肤,一边用酒将伤口冲洗干净。
张和尚看她如此专业的手法也有些诧异。
李非站在江澜忱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古怪地看着江澜忱,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拦着这丫头。
眼看着伤口逐渐清晰,阮杳杳忽而换了一种专业的手法。
军刀斜四十五度,手法快准狠的划破了木枝旁的伤口。
血液漫溢出,阮杳杳直接用干净的布擦拭,丝毫没有畏惧。
“擦汗。”
她冷不丁开口,张和尚有些发懵。
一只手突然拿起了一旁的布,擦了擦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碎汗。
这里没有镊子这种东西,阮杳杳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一点点将木枝从伤口拔出。
这对手法和力道的要求严谨到了极致。
只要有轻微的一个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啪嗒一声,染了血的木枝被碰到了一旁盘子里。
阮杳杳连忙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针线开始缝起了伤口。
针穿透血肉,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已经看过千千万万遍。
直到最后,她打了个漂亮的结,用剪子将线剪短,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天呐......”
张和尚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感叹,她打量着阮杳杳的眼神尽是不可置信。
阮杳杳也如释重负,松懈的跌坐在凳子上,她随手去拿身旁的布擦汗。
一扭头却正对上了一双充满探究灼灼的眸子。
她这才发觉,刚刚一直给自己擦汗的人就是江澜忱。
“二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阮隐隐莫名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拿着布一边擦汗一边挡住江澜忱盯着的半边脸。
“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些了?”
“是啊,你什么时候会这些东西啊?!”
不光是江澜忱,就连李非都一脸的震撼。
阮杳杳被两个人探究的目光架在火上烤,满脑袋都在找借口。
她一把推开江澜忱:“对了,我娘的腿!”
阮杳杳上前捏了捏张翠娥的扭曲的左腿,还好只是关节错位。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阮杳杳双手一个用力。
咔咔两声,那条腿就已经复位了。
张和尚在一旁给张翠娥诊脉,李非凑上前来,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
“你难道在逃避话题?”
这人还真是耿直。
就在阮杳杳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和尚突然大喊一声:“脉象逐渐平稳......竟然真的成功了?!”
所有人唰唰唰都看向了张和尚,他突然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阮杳杳的手。
“你一定是跟你外婆学的这身手艺吧?你还真是藏的够深啊!”
外婆?
阮杳杳一刹那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她在原主记忆里搜索了好半晌才想起来。
阮杳杳有个外婆,不过这外婆性情古怪,不住在村子里,不爱与人来往。
成天住在山顶上,就连张翠娥都不怎么亲近。
所以有关外婆的记忆也并没多少。
不过唯一有用的记忆就是,外婆会医术。
“对,就是外婆。”
阮杳杳一口认下来,真是多亏了张和尚提起了这个完美的借口。
“原来是这样!不得不说你这丫头藏的还真挺深!”
李非感慨地指着她,江澜忱却仍旧盯着她,那直勾勾的目光几乎要将阮杳杳的灵魂都穿透了一般。
看得她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也不知道他相信了没。
总之江澜忱后来帮阮杳杳将张翠娥送回了家,安顿好一切李非就回去通知那些同志不用再安排车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只剩下昏迷的张翠娥,以及阮杳杳和江澜忱两个人。
尴尬,窒息。
阮杳杳是这么感觉的。
她帮张翠娥擦拭着脸颊,明显听到身后陡然靠近的脚步声。
一阵阵仿佛踩在了她的心尖儿上。
就在她快绷不住的时候,突然一瓶药酒冷不丁出现在面前。
“坐下。”
阮杳杳一愣,她下意识就听话坐在了凳子上。
江澜忱俯身蹲下,慢条条理地一圈圈将袖子卷了起来,面色如常:“忙叨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你的脚踝早就肿了吗?”
阮杳杳这才回过神来,脚踝传来阵阵疼痛,她低头一看,已经红肿成了一个大馒头。
“......你从哪儿弄来的药酒?”
江澜忱神色自然地拿起了药酒将瓶盖拧开,在掌心倒出些许液体,双手轻轻揉搓。
他一只手脱下她的鞋子,轻轻捏住阮杳杳白嫩的脚踝。
另一只手轻柔落在她红肿的肌肤上,一股温热的触感让阮杳杳微微一颤,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脚。
可江澜忱力道之大,纹丝不动。
他粗粝的手掌覆上她的脚踝,按摩了起来。
“离开张医生家的时候要了一瓶。”
江澜忱语气淡淡地随口一回,阮杳杳长睫微颤。
还挺细心。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竟然发现了。
这木头......好像也没那么木讷。
“谢谢二叔。”
阮杳杳开了口,却明显察觉到江澜忱手上的动作用力了一些,疼得她眉心一蹙。
“你现在又不是我侄子未婚妻,跟着他叫什么二叔?”
江澜忱不悦的声音低沉成熟,听得阮杳杳有些莫名。
“那我叫二叔什么?”
“叫我名字。”
江澜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杳杳却蹙眉思索了好半晌,红润的唇微微轻启。
“澜忱?”
刹时间男人动作骤停,阮杳杳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奇怪,跳的也没这么厉害,她怎么听见好大声地心跳声?
“谁准你这么叫的?”
江澜忱低着头闷声呵斥,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他的眼睛,阮杳杳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更没注意到他耳后绯红的血色。
“......那叫你江同志总行了吧?”
真难伺候。
“澜忱?”
江澜忱隐约只觉得耳畔仿佛有人,正在用软侬细语撩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身上莫名生起了一层薄汗,眼睛却闭的紧紧的,唇角却软软滑滑的。
“澜忱......你这是在干什么?”
江澜忱骤然睁开眼,却一眼看到面前被吻的小脸涨红的人儿,正和他的唇纠缠在一起。
柔软的身体就这样扑进他的怀里。
理智告诉他,他应当赶紧推开。
可绷紧笔直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
他的手情不自禁用力捏着她柔嫩曼妙的腰肢,身下的人发出动情的闷哼声。
女人白皙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蹭在他的每一寸毛孔上,都刺的他心里止不住震颤。
白皙宛如青葱般的手指逐渐顺着他的胸口下滑。
就这样轻巧的扯开了他身上的所有累赘禁锢......
不对......
不对!
这是在做什么?!
江澜忱倏然蹭的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切独属于女人的气息消散的无影无踪。
四周陷入了阵阵寂静,显然是自己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禁有些懊恼的撑住了眉心,心口仍旧在突突直跳。
好似那一股本不应属于自己的悸动蔓延在四肢百骸,这是他动情的证明。
江澜忱一边尽力恢复冷静,一边陷入自我怀疑。
这么多年以来家中催促相亲他从未接受,即便是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见的多了去了。
却也没有任何能让他引起丝毫兴趣的。
可今晚这梦......却令他无比懊恼。
并不是因为做了个春梦而觉得羞耻,毕竟他已经是个成年的汉子了,又不是戒色的和尚。
但是这做梦的对象,为什么是自己侄子刚退婚的未婚妻?
还是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片子......
意外,肯定是意外。
江家院子里,男人撸起碍事的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小麦色的皮肤隐隐透着血管的颜色,一下下用力搓洗着木盆里的东西。
“忱哥!”
冷不丁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声,江澜忱不悦的蹙起了浓眉。
“忱哥,我刚刚按照你说的去阮家找那丫头给钱,怎么瞧见一堆人围着她家,好像是惹了麻烦啊?”
江澜忱搓洗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了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下属李非。
“围了很多人?”
“对,我看还有小昭在那儿?”
这么一听,江澜忱多少能猜到几分。
不过他素来懒得管闲事,埋头继续搓洗了两下。
李非看着江澜忱动也不动,不禁看向了木盆里的东西。
“咦?这大早上的,怎么还洗上床单了?”
“......”
江澜忱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耳垂竟微不可查的泛起了绯红。
几乎一瞬间,他就回想起昨夜梦中荒唐的臆想,女人的妩媚婉转欲拒还迎......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做这种梦。
妈的,找点事做吧。
他一把将床单甩在木盆里,随手擦了擦手上的泡沫。
“去瞧瞧。”
当两个人到了阮家门口的时候,一眼瞧见那边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
好像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大半。
“苏昭,你是不是以为你从市里下乡支教就高人一等啊?”
阮杳杳上前一步横眉冷竖毫不客气的回怼。
张翠娥素来是不想惹事儿的人,这会儿瞧见这么多人在这儿因为自己家闹事,她多少慌了。
她上前悄悄地拽了拽阮杳杳的袖子,低声劝说:“杳杳,算了吧咱把东西都送回去,别惹事儿了......”
阮杳杳听的有些心酸,看着张翠娥心中也清楚,她早年丧夫,一个人拉扯原主长大。
为此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挤兑可想而知。
可既然老天爷让她做了张翠娥的女儿,就没道理让她们娘俩继续闷声吃亏。
她安慰的拍了拍张翠娥的手:“娘,你放心,看我的。”
阮杳杳整理了一下表情,那张明媚的脸庞带着不好惹的戾气。
“今儿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我们娘俩在村子里被你们这些人瞧着好欺负,今儿昧下来几个鸡蛋,明儿借点儿东西不还,这都是我老娘性子好。”
“可我不一样。”
阮杳杳说着忽而抬手指向了某个人::“你,去年冬月里借了我家两斤棉花打被子一直不还,我娘都冻的手上生疮了!”
“还有你,我娘年初好不容易卖了点儿野菜,你说你老母病重要钱,我娘是不是也二话没说都借了?你还了吗你?”
“别看了还有你......”
原本还咄咄逼人的那群人瞬间哑口无言,一个个低下头不敢吭声,就连苏昭的脸色也着实不好看。
“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总不能你空口白话就得信了你吧?”
苏昭眼看着自己的面子找不回来了,还在梗着脖子嘴硬。
阮杳杳冷笑一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弱智:“有没有证据我心里记着明账呢,所有欺负我们娘俩的人我记得清清楚楚。”
“昨儿江二叔也说了,我们娘俩是烈士遗孀,谁欺负我们自然有上头调查。”
“苏昭,你是觉得你一个下乡支教的老师,还能比江二叔说的话更有权威吗?”
一提到江澜忱苏昭的脸色瞬间一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江澜忱插手进来。
这一下子她可是在全村面前没了面子。
阮杳杳叉着腰扫了一眼围观的所有人,指着一旁的一堆东西:“今儿把东西还回来的人。我就当做之前的事儿没发生过。”
“可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们是欠了借了还是坑了我娘俩东西的,必须得双倍补偿!”
“借钱还得有利息呢,更何况你们是居心不良看我娘俩好欺负!”
此言一出,当场不少人有些瑟缩的悄悄跑走了,苏昭更是出头鸟下不来台。
此时角落里,李非忍不住错愕的揉了揉眼睛:“天呐,那还是阮家那个傻丫头吗?”
“这咄咄逼人的模样,跟个伸了爪子的野猫一样啊!”
站在他身后的江澜忱双手环在胸前,眸色沉沉的看着阮杳杳的方向,眸色暗晦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忽而一把将李非手里的五百块钱还有学费,将近七百块钱抢了过来。
一言不发朝着前方走去。
“哎?忱哥?”
江澜忱跨过层层人群,最终站定在阮杳杳的面前。
他的出现惹得在场的人都是一怔,就连阮杳杳也莫名的挑了挑眉。
“干嘛?”
阮杳杳理直气壮说完,院里空气都跟着安静了一瞬。
这会儿江澜忱也从屋里出来了。
刚才吐出那口黑血之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连续三个月连下地都困难的他,这回在下属的陪同下,走回家都毫不费力。
之前阮杳杳说两天之内痊愈还是保守了。
他几乎是立即痊愈了。
因此这会儿在听见阮杳杳声音的时候,江澜忱下意识出来了。
尽管对她耍流氓行径还有芥蒂......
“杳杳......你咋突然要退亲呢?”
江征愣了许久,看向阮杳杳的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全村人都知道,哪怕江征跟她还没结婚,但阮杳杳一直把自己当成江家媳妇。
这些年江澜忱和江征在外,江家的地都是阮杳杳一个女人除杂草的。
江征看了一眼苏昭,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依旧犹豫不决。
“杳杳,反正我现在以事业为主,不会那么快结婚,这事你再考虑考虑吧。”
江征望向阮杳杳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温柔。
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未婚妻,江征就是变了心,也没法对阮杳杳太狠心。
一看江征这反应,苏昭脸色一白,整个人如坠冰窟似的直打寒颤。
她就知道,江征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阮杳杳!
江征没看见苏昭的反应,同样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他二叔的脸色同样不佳。
江澜忱倚着门框借力,平静的面色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
这是江征的亲事,他不想多干预。
但自家侄子这摇摆不定的性子,也是够丢人的。
阮杳杳眉心一蹙,迎着江征温柔的目光,没忍住拧着脸后退两步。
“你脑子坏了?让谁考虑呢?”
“该考虑清楚的是你,到底要我还是要她!”
阮杳杳伸手,指向她身边站着的苏昭,算是将江征心里那点秘密全说出来了。
江征越是犹豫,阮杳杳就越看不起他。
在原文中,江征对阮杳杳的确是有些感情的。
可他一方面放不下娇憨的青梅竹马未婚妻,同时也放不下大学相知相恋的灵魂伴侣。
直到作者给阮杳杳扣上一顶耍流氓的帽子。
阮杳杳死了,江征才名正言顺和苏昭走到一起。
可是现在......
阮杳杳没死,同样没有耍流氓的传闻。
江征自然要继续摇摆。
“江征,你说话啊!”眼见江征一直犹豫,苏昭索性红着眼开始质问。
“我可是为了你才来到农村支教的,该怎么回答,你给我想清楚!”
苏昭一跺脚,算是把江征架起来了。
苏昭家境好,是在城里长大的,他俩在大学相恋,江征承认了自己在乡下有未婚妻,可苏昭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他来了。
可没想到见了阮杳杳,江征居然又犹豫起来不想退婚了!
“昭昭,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个女人都在火头上,江征左右为难,哄哪个也不是。
阮杳杳懒得跟他废话,“不用考虑了,现在我也不想跟你结婚了。”
阮杳杳的主动放手,让苏昭松了口气,却让江征脸色难看了些。
紧跟着,阮杳杳又补充道。
“不过江征,咱俩退婚,是因为你没有分寸,跟你的女同学搞对象同吃同住。”
“鉴于是你背叛在先,并且导致我在村里被人嘲笑了好几个月,就算退婚你也得给我经济补偿。”
阮杳杳一抱肩膀,态度坚定。
她爱钱,但也不是那种敲诈勒索的人。
毕竟,这是江征和苏昭欠她的。
一个摇摆不定抛弃未婚妻,一个知三当三舞到正主面前。
原主那个笨蛋美人就算了。
她今天要是不让这对狗男女大出血一波,她就不是阮杳杳!
江征一拧眉,一听见提钱,对阮杳杳的好感直线下降,他以为阮杳杳与他之间青梅竹马的情分,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但没想到......
果然,他和苏昭还是更契合的灵魂伴侣。
“你想要多少钱?”
苏昭看向她的目光也怪异了许多。
本来她还将阮杳杳视为劲敌,但她这话一出,苏昭就知道了,她抢不过自己!
“说吧,你想要多少,这笔钱我出了。”苏昭语气高傲道。
她的家境本就优越,爸妈怕她来村里受苦,出门前给她带了三百块钱傍身。
在这个年代,三百块钱都顶普通工人大半年工资了。
哪怕阮杳杳狮子大开口,她也接受得了!
阮杳杳扫量她一眼,语气不好:“装啥呢,你本来也该出一份钱,抢别人未婚夫你还有理了?”
阮杳杳不信啥女主光环,她单纯看不上苏昭。
既然看不上,那就怼!
阮杳杳没看她被自己怼得通红的脸色,直接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块钱,拿了钱这门亲事就算退了,少一毛都不行。”
“五百?!”
江征被这数字吓了一跳,惊声尖叫跟个娘们似的尖锐。
“阮杳杳,我之前咋不知道你还是这种人呢?”
苏昭摸着自己的口袋,一同指责起阮杳杳,“就是,城里娶个媳妇彩礼都用不上五百,你一个乡下女人退亲凭啥要这么多钱?”
就连张翠娥都觉得这数有点夸张了,偷摸拽了下闺女的袖子。
“杳杳,有点多了......人家不能愿意啊。”
可阮杳杳岿然不动,铁了心必须让他们大出血。
原主是软蛋,但她不是。
阮杳杳一掐腰,明摆着理直气壮。
“那咱们就算算帐,这些年你二叔在外头,你上高中那几年,我给你洗衣做饭收拾屋子,请佣人不要钱吗?”
“你家里那些地,年年春夏都是我给你除草,请帮工不要钱吗?”
“你上大学需要学费,你二叔执行任务不能联系的时候,钱还是我家给你出的,直到现在你也没把钱换上,除了本钱,你就不该给我点利息吗?”
一笔笔账目算下来,五百块钱都是阮杳杳仁慈的结果!
江征掰着手指头算了下,突然又觉得阮杳杳没那么利欲熏心了。
可他手上没有这么多钱啊......
正当犹豫时,江征背后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那年执行任务回来,不是把学费给你打过去了吗?”
“你没把钱还人家?”
“二叔,刚刚阮杳杳她说......”
“她说的都是真的。”
还不等苏昭说什么,江澜忱便冷着嗓音打断了她。
他转身回头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沉声道:“烈士遗孀本就是优待对象,不能让任何烈士英魂寒心。”
“既然本人都说不追究,那旁人也管不到。”
“不过......”
江澜忱本身就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眯了起来,看得不少人瑟缩了一下。
“妄想闷声不吭存在侥幸心理的,上面都会给烈士子女一个交代的。”
苏昭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不过她也不敢忤逆了江澜忱,毕竟是江征的二叔。
“原来如此,那看来今日就是误会一场了......”
“是不是误会,等我回去好好和你说说。”
江澜忱语气冷硬,苏昭光是被那凉飕飕的眼神扫一眼已经开始发抖了。
她连忙低下头夹着尾巴跑开了。
阮杳杳看着江澜忱的眼神有些古怪,他应该很不想看到自己才对。
怎么还上赶着跑到自家门口帮自己来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
江澜忱冷不丁开口,身后的张翠娥微微一怔,旋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我收拾一下东西,你俩慢慢聊。”
阮杳杳犹豫了片刻,还是带他进了院子里。
“二叔来找我有什么事?”
江澜忱将手里的七百块拿了出来递给了她:“给你。”
原来是来送钱的。
阮杳杳倒是不客气,把钱拿过来数了起来,那两眼放光的模样看得江澜忱忍不住蹙起了眉。
“我记得你往日里连和人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倒是能在一群人面前说话不卡壳了?”
江澜忱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阮杳杳数钱的手一顿。
她一抬头就正对上江澜忱审视的目光,惹得她心下一惊。
坏了。
她差点儿忘记了,原主和自己的性子差太多了。
他不会察觉出什么来了吧?
“......就算是一条狗,被欺负了这么多年总该也是会叫一声的吧?”
江澜忱眸色微眯,似乎在掂量这番话的可信度。
沉默了半晌,他从自己胸前的口袋掏出了一个小红本子。
这年头书本做成袖珍的方便携带,直接塞进阮杳杳手中。
“那你从今往后就踏实过日子吧,如今婚也退了,补偿拿了,就连吃的亏也都补上了。”
“以后好好照顾你娘,有困难就和我说。”
阮杳杳微微一怔,他这一副领导口吻,跑过来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
然而当她看清楚手中小红本子标题的那一刻,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优秀品德:辅导我一生的先辈》
什么意思?
怕她被欺负的心理扭曲,想给她拽回正轨?
还是想让她学学先辈同志,学会无私奉献?
阮杳杳啪的一声把小红本子拍在了江澜忱的胸前:“谢谢,大可不必。”
“二叔也不用怕我会报复谁,我这人素来就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必数倍奉还。”
“至于先辈的思想我谨记于心,就不劳二叔担心了。”
说罢,阮杳杳恨不得一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扭头走了。
江澜忱看着手中的小红本子,缓缓收回了目光。
就在他刚转过身的那一刻,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
等等,阮杳杳什么时候会认字了?
“娘,天气越来越冷了,这段日子你就先别去挖野菜了,在家歇一阵子吧。”
阮杳杳帮忙将送来的东西都规整好,看着正坐在炕头整理棉花纳被子的张翠娥,忍不住温声劝说了一嘴。
“你看,这是这些年咱家接济江征的钱,我都要回来了。”
她将七百块摆在张翠娥面前:“而且自从爹去了之后,你都操劳半辈子了,往后我会养活你,家里吃穿用度让我来就行了,好不?”
张翠娥看着那五百块,终究没忍住红了眼睛:“丫......你长大了。”
她粗粝带着茧子的手掌摩挲着阮杳杳的脸颊,可阮杳杳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还凑上去蹭了蹭。
“不过娘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够了,家里吃穿用不着你操心。”
看着张翠娥酸涩的眼眶,阮杳杳心知现在说这些她都不相信。
毕竟原主憨厚又愚钝,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往日里就会追在江征屁股后。
没关系,她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接下来的几天,阮杳杳总归是安静了一阵子。
她特意扎了个稻草人,每天如同在现代一样,在上面用针练习扎穴位。
这到底是老本行不能丢,况且指不定她就得靠这个营生。
而这两日每天门口都有人陆陆续续送来大米白面之类的东西。
张翠娥都记得清楚,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坚持每天上山去挖野菜。
阮杳杳怎么劝说也无用,直到有一天天色已晚,张翠娥却依旧不见身影。
阮杳杳慌了。
她提了一盏煤油灯,朝着张翠娥每天返回村子的路沿途找去。
夜里黑漆漆的,路上几乎没人,有时寂静的路上冷不丁会有犬吠声。
“娘?”
阮杳杳壮着胆子安慰自己,捏着煤油灯的手都起了一层薄汗。
此时的她却没有察觉,身后不知不觉跟上了两个影子。
正值初春,风刮在身上也惹得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咯吱一声,身后发出诡异的响声。
阮杳杳身形一僵,她猛然回头:“谁?!”
可下一秒,她的嘴骤然被狠狠堵住,整个人被揪着头发狠狠拖走。
“唔唔!”
阮杳杳用力挣扎,她甚至能闻到自己嘴巴上的这只手臭烘烘沾了泥土的味道,恶心得无以复加。
“老子盯你很久了,之前顾忌着江家那个当官儿的,都不敢动你这个和他侄子有婚约的。”
“瞅瞅你这脸蛋身材,天天在村子里到处乱晃勾引人,睡起来肯定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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