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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

萱萱紫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芊羽沈樵的古代言情《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萱萱紫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复仇+虐渣腹黑双洁】魔门老祖沈芊羽惨死重生,竟成花癫,为男子成了敬畏河神的祭品。笑话!她从来杀人不眨眼,视人命为草芥的主,岂是凡夫俗子能迫害的?道法在手,手打冷血家人,脚踢负心汉,家里,村中,闹他个翻天覆地!只不过,她修炼到登峰造极的言出法随,居然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呔!她身为女魔头,竟成了赐福神兽。沈芊羽怒不可遏,练两个傀儡傍身......诶?这个太子根骨奇佳,相貌堂堂。不错,不错,收了!...

主角:沈芊羽沈樵   更新:2025-01-17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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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芊羽沈樵的现代都市小说《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由网络作家“萱萱紫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芊羽沈樵的古代言情《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萱萱紫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复仇+虐渣腹黑双洁】魔门老祖沈芊羽惨死重生,竟成花癫,为男子成了敬畏河神的祭品。笑话!她从来杀人不眨眼,视人命为草芥的主,岂是凡夫俗子能迫害的?道法在手,手打冷血家人,脚踢负心汉,家里,村中,闹他个翻天覆地!只不过,她修炼到登峰造极的言出法随,居然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呔!她身为女魔头,竟成了赐福神兽。沈芊羽怒不可遏,练两个傀儡傍身......诶?这个太子根骨奇佳,相貌堂堂。不错,不错,收了!...

《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精彩片段

沈樵毕竟还是个孩子,村长家院中混乱,只是观望就心生惧怕,他惭愧的低下头,瓮声瓮气道,“阿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也不算没用,至少有自知之明。
沈芊羽乜眼,抬起左手,食指指腹摁在他眉心,“我赐予你无穷的力量,以战神之威横扫八方,去吧!”
上一刻还蔫巴如腌黄瓜似的沈樵,只觉阿姐的指端冰冰凉凉,仿佛能驱散他内心的恐惧,在心头埋下了一种坚定的信念。
他乃沈家男儿,要保护娘,保护阿姐!
登时,沈樵双手握紧拳头,“丁家欺人太甚,我要给阿姐报仇!”
他怒气腾腾的再迈进丁家门槛,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牛劲。
沈芊羽在外观望了大半天,事不关己般,只看戏,不参与。
老沈家再出现时,老爷子被大伯和小叔架着,披头散发,老婆子则由王氏搀扶,一边走,一边咒骂哀呼,“天杀的啊!还有没有天理呐!丁家欺人太甚,我这老婆子非要悬梁于门前,他们才甘心嘛!”
沈樵满身血,手里攥着根铁棒,身板又瘦又小,却如同凯旋而归的战神。
他们离开,丁家无人追撵,看情形,是占了上风。
沈芊羽悄然从桂花树下退走,唇角勾弄起。
接下来,她得想办法,让老沈家都跟她统一战线,才好长久立身于这个破村子!
“阿姐!阿姐!”
沈家牛棚后的屋子里,沈樵亢奋的捕捉到沈芊羽的身影,急切的邀功,“你将才没瞧见,我把三五个长工都打趴了!丁家那纨绔,看我吓得屁股尿流,都钻桌子底下了!”
他回家路上,便寻觅着沈芊羽的身影,沿途不见得,没想到她已先行归来。
沈芊羽看他在兴头上,全然忽略了自个儿受了伤。
鼻息萦绕着浓烈血腥味,沈芊羽心头竟堵得厉害,从前她视生命为草芥,凡人,蝼蚁都不如。
但沈樵满心满眼为了她好,不由得动容。
“疼吗?”她瞥过他额角的豁口,血浆子殷红,皮肉外翻,很难想象,在此之前,就是个嘴上逞能,其实胆小怕事的孩子。
沈樵笑容骤然僵住,低头看胳膊,看腿。
四肢密密麻麻的伤口,有的是被掐的,有的是被棍棒打的......
沈樵通体颤抖,他长这么大,受最重的伤,就是被村头的二狗砸破了头。
今日,居然......
他红着眼,快哭了。
沈芊羽无奈,这小子是有股狠劲,但常年弱小,缺乏信心。
她灵力薄弱,赐予的法咒并不强悍。
由沈樵的表现来看,此子可栽培。
灵力不多,倒也可倾囊而出,沈芊羽伸出手,点在沈樵额头,“保你安隅,疼痛消散。”
就沈芊羽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点,沈樵还真感觉疼痛减轻。
“阿姐,你真是阿姐?”
沈樵黑漆漆的眼,夹着几分崇拜。
沈芊羽一记暴栗敲在他脑门,“别问了,我不是你阿姐,你还想认谁当阿姐?”
暴栗,沈樵也不觉疼。
这时王氏鬼鬼祟祟掩住房门,魂不附体,说话嘴巴子都哆嗦,“小羽啊,他们给你胖婶请了郎中,若你胖婶醒了,这事可就穿帮了!”
沈芊羽自然有所考量,今儿他们去丁家闹了,胖婶就算不是村长家打的,也得是!
“好了,睡吧,睡一宿,天大的难题都不是难!”
沈芊羽往床铺上一躺,嗅着发霉的味道,摸了摸揣怀里的铜板。
明日再去阵眼一遭,人生在世,有银子才好办事,至少不必睡着硌人的床板,盖这不知多少年月的被褥。
王氏悬心吊胆,与她同枕而眠,辗转反侧。
沈芊羽倒是睡得香,太阳初升,她就睁开眼。
只因院子里胖婶声高,“沈芊羽,你个野丫头,你胆敢,胆敢颠倒黑白......”
沈芊羽在屋中窝藏了一整夜,是时候去见一见这一大家子了。
推开门,就见胖婶头上敷着草药,正虎头熊腰的往这边冲撞。
“嘘!”
沈芊羽竖起指头在唇边,笑看胖婶道,“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去丁家大闹一通,你要说是我打的,那岂不是闹了乌龙,怎么收场啊?”
再把她送出去当祭品?
首次还可谎称她自愿,而今她可是活生生的人,脑瓜子清醒,再将她沉河试试?
胖婶看沈芊羽好整以暇的倚着门框似笑非笑,晨间的寒露冷得她一激灵。
这死丫头,何时变得这般利落果断,盛世凌人?
莫不是死而复生,河神给这死丫头开智了?
胖婶止住脚步,沈芊羽左右扭了扭脖子,揉了揉腕关节,“胖婶啊,大伯应是不晓得,你偷拿了村长家好处,假惺惺给我置办嫁妆,胳膊肘往外拐......”
路春花的脸登时煞青,她家那不中用的男人知道了倒无妨,若被那两个老不死的得知,卖沈芊羽的银子可就保不住了!
就在胖婶手足无措之际,主屋门口,一声惊呼,随之而来是老婆子失魂落魄的呢喃,“老天爷......她回魂了,这还没到头七啊......”
寻常人家若有孩子夭折,那是哭得昏天暗地,办一场丧葬,好生送别。
原主含冤而死,被沈樵捞上岸,一张草席裹尸,沈家其他人,视若无睹,各忙各的,仿佛死去的原主,不如家中鸡鸭金贵。
此时,堂屋之中。
方桌旁的长凳上坐满了人,沈家老两口,大房夫妻俩,三房有四口。
他们面面相觑,续而打量沈芊羽,谁也没吭声。
沈芊羽逆光站在正中,双手环抱胸前,一条腿支棱,一条腿随意弯曲,像个二世祖般,桀骜散漫。
与她不同的是王氏,她双手搓了又搓,欲言又止。
瞧着活生生的沈芊羽,还是沈樵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开口,“阿姐能活,是阿姐吉人有天相,村长家的人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把我交出去!”
他浑身淤青,昨夜换上了干净衣裳,却还是沾染了黑褐色的血迹。
往昔待沈芊羽非打即骂的胖婶担心丑事败露,也忙附和道,“爹,娘,沈樵这孩子言之在理,村长家欺人太甚,损伤几个家仆罢了,纯属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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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须发皆白,手里拿着根烟杆子,把咂两口,愁肠百结,“怕是丁家不会善罢甘休。”
说得轻巧!
沈芊羽死了也就算了!
村长家秋后算账,他们尚可占理。
夜袭丁家,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哪真是为沈芊羽讨公道!
三房年轻,模样看起来是斯斯文文的,看向胖婶的眼神,轻蔑又诧异。
谁人不知,悍妇路春花过往没少欺压二房,这个关口,竟是帮衬着二房说话,还不知道兜着什么花花肠子!
“来,让他们来好了!”沈芊羽冷哼,凡人不是最要脸面么?丁家坏事做尽,自知理亏的话,怎么好腆着脸问责?
此言一出,沈家一大家子,又是各自望了望。
胖婶老神在在的摸了摸额角的伤,暗自嘲笑,这些人还不知道吧,他们老沈家这疯丫头,嘿,神气得很呢!
沈芊羽无所畏惧,两个呼吸间,院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人把门踹翻了。
“一家子刁民,胆敢入我家门寻衅滋事,砸!把这家里任何能砸的东西,都给小爷砸了!”
声音清朗,自显傲气。
沈芊羽偏头,怎么有些耳熟?
‘让他们来好了’,带了个‘好’字,这就灵验了?
她错愕时,身形佝偻的老婆子一拍桌子,“坏了,是丁家那瘪犊子!”
瘪犊子,说的是村长家儿子,那骗原主成亲,却将她害死的负心汉!
沈芊羽有点搞不懂凡人了,他们丁家是不要脸吗?
滥杀无辜,还真找上门来算账?
有意思!
她咧了下嘴角,眼神狠戾冰冷,老爷子骤然呵斥,“慌什么!把这丫头藏起来,大房媳妇儿的药费,还得问丁家讨!”
只要沈芊羽‘死了’,老沈家,便是痛失孙女的受害者,且为村中祈福,祭了河神,是玉碗村的大恩人!
沈芊羽傻眼了,村长家迫害原主已经够黑心肝了,没想到更黑心的是原主的亲阿瓮!
大房与三房言听计从的扑向沈芊羽,沈樵忙挡在她身前,“谁也不能动阿姐!”
屋中对峙,几个长辈,对沈樵一时下不了手。
大闹丁家,沈樵凶狠的一面历历在目,这小子,发起狠来,命都不要!
被沈樵护着的沈芊羽回过神来,心底邪恶的念头疯狂滋生,仿佛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催促——
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人比魔无异,六亲不认,薄情寡义!
这样的家人,要来何用!
她忍不住想笑,眼底却是噬人的冷,这时,有人踏进了主屋的门,厉声呵斥道,“污蔑我家伤人,登门闹事,你们老沈家,好大的狗胆!”
来人正是村长家公子,丁有为。
忆起原主记忆里,丁有为将原主浸猪笼时,无情嘲笑她异想天开。
沈芊羽斜睨瞥去,果真是细皮嫩肉的模样,也就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相比她欲练成傀儡的那位太子爷差得远了。
也就是在村子里稍微强一点。
沈芊羽这厢不屑一顾,嚣张问罪的丁有为却脚步生根,瞪大眼盯着沈芊羽,惊恐到极致,忘了言语,忘了逃窜,似根木头桩子定在原地。
任谁见着本该惨死河底的人,青天白日出现在眼前,都会吓到头皮发麻。
何况沈芊羽还是他亲手送葬的!
沈芊羽正无处宣泄怒火,恰时有个送死的,她转身面向丁有为,阴测测笑,“要说狗胆,谁有你胆子大?借由成亲的名头,新娘子不是入洞房,而是浸猪笼?”
说话间,沈芊羽缓步逼近,“没想到吧,我没死成,河神发怒了么?还是说你丁家阳奉阴违,打着祈福祭祀的幌子,残害无辜?”
丁有为眼里,眯着眼的少女,浑身杀气腾腾,仿若阴曹地府的女鬼!
他本能的退后一步,额头冷汗汨汨,不料脚后跟绊着了门槛,一屁股跌坐在土地坝里。
沈芊羽居高临下的凝视他,眼神如刀子,几近要将丁有为碎尸万段,“你们怎么好意思来打砸东西?嫌命长是么?”
丁有为血液倒流,曾经一见他就痴笑,像个癞皮狗的沈芊羽,她这......这是什么眼神?
她不是对自己穷追不舍,喜欢得紧?
阎王殿过一遭,翻脸不认旧情了?
要知道,‘临死’前,此女仍在哭着问他:为何不愿娶她,是她哪里不够好。
而今是怎么回事?
错觉,必然是错觉!
丁有为面如菜色,吞咽下一口唾沫,方发出颤抖的声音,“你,你......”
“你什么你?”沈芊羽剜了他一眼,瞧这狼狈样,原主真是眼瞎才非他不嫁!
转而,她低喝道,“沈樵,给我打!”
院子里立刻围上来丁家仆人,粗略有十来个彪头大汉。
沈樵有些惧怕的握紧拳头,昨夜里人没这么多,他还落了满身伤,他一个十岁的孩子,真能扛住?
但转念一想,阿姐说他能行,他就一定行!
随之,沈樵往前一步,脚下踏出尘土,黑曜石般的眸子,透着坚毅的光。
“好了!”
双方敌视,老爷子拉长着一张老脸,他咳嗽两声,撑着桌子走出,“丁公子,我若是你,且通知家父前来,有事好商量,打打杀杀教人看笑话!”
老爷子方才看明白了,沈芊羽这丫头口齿伶俐,声称是丁家强行将她祭神。
万幸沈芊羽不再似从前痴傻,理儿,还是他老沈家的!
沈芊羽视线高了几分,赫然瞧着沈家院外,好些人往里张望。
冷静,冷静!
她深呼吸,压住心头的杀意,按原计划行事。
化去戾气,露出笑容,好比披着羊皮的一头狼,咬牙切齿却柔声,“放聪明点,封口费给到位,否则,我可保不齐四散消息,状告官府,说你们丁家残害我的事实!”
什么河神不河神的,依沈芊羽看来,村长危言耸听,用人命来换个好名声。
这年若收成好,都是他祭祀有功!
可要是这祭祀之人,情非自愿,那日后村中人人自危,他这个村长怕是要犯众怒的!
玉碗村牌坊后的院落里,丁有为面似苦瓜,“爹!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又活了呢!这下好了,她要报官,要将谋害之事公诸于众!”
想起沈芊羽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他就恶心,素来被她纠缠,不厌其烦。
正逢青天大老爷颁下佃户减租令,眼瞅着多年敛财的门路就要断,索性一石二鸟,编造出祭河神佑泽玉碗村的传言,再除掉沈芊羽那个碍眼的东西!
千算万算没算到,祭祀之人没死透,竟要状诉他们丁家!
这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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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人心惶惶,青天大老爷怪罪,丁家作为乡绅收租之事,怕是干不成了!
“慌什么!没点定力的东西!”丁富贵蓄着八字胡,横眉倒竖,“你以为你爹做这么多年村长,是吃白饭的?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说黑是黑,说白是白?”
多年来,他可没少孝敬县太爷。
沈芊羽状告而谪罪,这是不能够,村子她都出不去!
可他还仰仗着从村民身上吸血,人言可畏,怕那群刁民造反!
“那......爹,孩儿接着带人去沈家闹?”丁有为试探的问。
“混账!他们不就是要钱吗!给那家子穷鬼几个银子,就说......河神念沈家女年幼,不忍享用!”
丁富贵说罢,捋着胡须,眼底阴暗补充道,“先平息此事,再想法子,让沈家那祸害永远闭上嘴!”
村长家的人去而又返,奉上十两银子的时候,沈芊羽正搬出一张四方凳,大马金刀的坐在院门外。
看着丁有为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递来的荷包,沈芊羽冷哼,“就这点,打发要饭的呢?”
她是杀心重,但不傻!
原主污名远扬,势单力薄,诈唬村长尚可行,真掀了桌子,后果不可控!
与其在羽翼未丰之前翻脸,不如捞点好处,这也正是利益熏心的沈家所期望的。
“你还嫌少?足足十两!你们老沈家就是累死在黄土上,也赚不了这么多!”丁有为嘴都气歪了,这花癫,不仅不对他流口水,甚至坐地起价!
趁人病,要他命!
沈芊羽始终贯彻着自己的行事风格,既是敲诈,那就敲得狠一点!
然而,她还未开口,王氏一把拽住她,沈家老爷子笑得跟朵蔫巴的花似的,“丁公子见谅,这孩子遭此一劫,受了点刺激,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沈芊羽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收了钱袋,偏生王氏摁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见沈家妥协,丁有为鄙夷道,“河神不收你,我爹宅心仁厚,寄予宽慰,休要造谣生事!”
在街坊邻里的见证下,丁有为甩袖而去,谁人不叹一句,村长厚道。
然而,沈芊羽直愣愣的目送着负心汉远去,再看将荷包塞怀里的老爷子,怒火复燃。
十两银子!
那是原主的命换来的,一个铜板也不给她留?
“你个老不死的,站住!”沈芊羽双目欲裂,以她的灵力,钱生崽,一日最多生百纹。
十两,她得生到猴年马月?
这些钱不多,但给二房盖房子,改善生活足矣。
那发霉的被褥,狭窄的破屋子,她是一天也不想住了。
老爷子枯槁般的身体陡然一颤,怀疑自己是否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他居然听到自家最丢人的孙女,喊他‘老不死的’?
他扭头看去,王氏冷汗如瀑,忙不迭解释,“阿爹,这孩子,神志不清,您莫跟她计较。”
王氏生来骨头就软,习惯跪着仰人鼻息,沈芊羽心烦,拂开王氏,径直走到老头子跟前,伸出手,“钱,给我!我拿命换的,你想要,自己去村长家当祭品!”
“小羽!”
王氏火烧眉毛,这丫头,怎么谁也敢顶撞!
那可是家中说一不二的家主,掌着家中财权、田地。清咳两声,老沈家都得看他老人家脸色行事。
“别拉我!这是我应得的,他不给,我逢人就说,老沈家卖孙女,贪黑心钱。”沈芊羽紧咬牙关,末音的话是一字一字极重。
嘴长在她身上,村长都怕,老不死就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老爷子瞅着梗着脖子的沈芊羽,气得嘴角直抽抽,先前沈芊羽这孩子沦为玉碗村笑柄,在家好歹夹着尾巴做人。
眼下,她不追着男子跑,却是目无尊长,是要骑在他脖子上拉屎啊!
“阿爹!小孩子想手里拿两个银钱,你就分一分吧,这总不该羽儿受了委屈,连个安抚费都没有!”
胖婶早就眼馋丁家送来的银子,碍着老爷子收着,只得干瞪眼。
沈芊羽是天不怕地不怕,张嘴就要钱。
正巧,她也想分一杯羹。
胖婶一扫对沈芊羽的敌意,不忘对三房挤眉弄眼,“弟妹,你也说两句,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头还破着,药费总得补上吧?”
三房的叔婶,穿得素,生着标志瓜子脸,秀气淑女,悠悠瞥过来,轻笑,“咱听爹的,爹要给就收,不给也是为这个家着想。”
胖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讥诮道,“也是,小叔子平日里还能写几个字,卖些银两,哪跟我们似的,种一辈子庄稼,想讨点好都难!”
本是沈芊羽呛老爷子,转瞬成了大房与三房阴阳怪气耍嘴皮子。
“跟你们有屁关系,都是我的!”沈芊羽被他们吵得心烦,嘁了一声,“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
随着沈芊羽越发口无遮拦,王氏一巴掌乎在她后脑勺,又急又恼道,“你还当不当自己是沈家闺女,认不认我这娘!”
这傻丫头,把大房,三房都得罪个遍,和老爷子大呼小叫,日后在家中的日子,恐是更加艰难。
沈芊羽没想到,自己可劲争,便宜亲娘却屡屡拖后腿!
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王氏,老爷子脸色变了又变,“长媳想得周全,要分,那就分便是。”
说完,他饱经风霜的浑浊双眼斜视着沈芊羽,“到底是没爹的孩子,缺乏管教!”
沈芊羽全然不将老者放眼里,大不了让沈樵动手,把他们都打到服为止!
“爹,真分啊?”
胖婶只听有银子,抖着二百斤的肥肉,笑得脸上油光铮亮。
老爷子的脸好比干瘪的丝瓜,“这么一大家子,要吃要喝要穿,一半余下,一半你跟这丫头匀开,好好买点吃的补一补。”
沈芊羽不乐意了,这一分二,再砍一半,大头都让老爷子占了,原主不是白死了?
王氏暗暗在她后腰掐了一把,“甭想着使唤樵儿当枪使,他没你这般大逆不道!若愿留家中,见好就收!”
出奇的,沈芊羽在王氏眼里看到了一丝怒火。
知女莫若母,王氏愈发觉着,眼前人根本不是她闺女!
以前,她的小羽是傻了点儿,但处处惦记着她这个娘,但眼前人被沈樵捞回来后,彻头彻尾变了!
兴许,世间真有神仙,把她的小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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